在海淀區離開齊心遠的住處大約不到兩華裡的地方有一個福園小區,在18棟207號樓房裡住著四個深居簡出的女人,她們就是齊心遠的四位師母。
齊心遠與齊心語姐弟兩人負責她們的生活,而這四個女人卻極少在樓外露面。
雖然齊心遠常來,卻並沒有像人們想像的那樣跟這四個女人有什麼不正當的關系。即使齊心遠的首席師母西施,除瞭在怒江那邊兩人曾經有過那一回之外,來到這裡,他們也沒有過第二次。
齊心遠來到這裡除瞭送一些必備的生活用品之外,就在坐在那兒面對著墻上那四張美人圖臨摹,而四個美人卻從不近前。
這樣過瞭近一個月之後,齊心遠突然提出來要搬過來跟她們一起住,但四個人卻沒有一個表示願意。
“為什麼要這麼絕情,我師傅已經仙逝,隻有我才能瞭解你們的心。難道你們想這樣孤獨的生活一輩子嗎?”
齊心遠對西施單獨進行說服。
“如果你真的想照顧我們的話,你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把你師傅教你的咒語倒著念上三遍。”
“為什麼?”
“你師傅生前並沒有辦法來解除對我們四個人的咒語,他也不想解除,他在臨死的前一天曾經跟我說過,你隻有在畫我們四個人的時候,把那咒語倒念三遍,我們才能從他的咒語裡面解放出來。不然的話,你能得到我們的身子卻無法得到我們的心。隻是對我們肉體的占有隻能讓我們更加痛苦的。”
西施看著齊心遠,表情十分為難。
“為什麼不早說?”
“我們到現在為止,都在深深的愛著你的師傅,我們都無法從他的陰影裡走出來。”
“也就是說,現在你們都很討厭我瞭?”
“說不上討厭,但我們無法心甘情願的把自己的肉體與靈魂分割開來單獨給你。除非你有本事把我們的心也同時占有。”
“原來是這樣?”
“默念咒語的時候不能差一個字,一字不對就不會起到絲毫作用,這是你師傅臨終前一天交待過我的話。”
“師傅早就知道瞭他的天命?”
“好像是吧。你也許還能記得,當時他曾單獨帶瞭我出去采藥。其實,那時候就是為瞭向我交待一些事情的。”
“師傅還告訴瞭你什麼?”
“你是唯一能給我們快樂的男人。他希望我們能繼續活下去。”
“難道說現在你們生活的不快樂嗎?”
“尤其是我,自從那次為瞭救你而失身之後,我每天都生活在一種難以承受的自責之中,始終覺得對不起你的師傅。”
“那當時你為什麼還要用那樣的方式救我?”
“你師傅生前也曾經交待過,在森林之中你很可能會因為誤食瞭那裡的野果而中毒,你師傅本來是給我畫瞭一幅圖的,那上面表明瞭各種不能食用的野果子。”
“為什麼沒有送給我看?”
“那時候我並不想救你。不,我沒有想到你會吃那些東西。”
齊心遠的心一下子有些冰涼。這些女人真夠毒的,竟然希望自己死在林子裡!
“請你不要誤會,我並不是想害你,隻是那時候對你漠不關心而已。”
“是不是除瞭我師傅,別的任何男人都不會讓你放在心上?”
西施師母點瞭點頭:“是的。”
齊心遠現在對自己對師母們的一片癡心越來越覺得荒唐瞭。自己怎麼竟然對這樣一群冷血動物傾心相愛呢。
但當齊心遠再看著西施那楚楚動人的俊俏模樣時,心裡不禁又起瞭欲火。她胸口處高聳的兩座小山中間那一道充滿著極度誘惑的深溝更讓齊心遠無法放棄。齊心遠抬起手來想觸摸一下那一片潔白如雪的玉肌。可那手指還沒有觸到,西施便連忙站起瞭身子閃到瞭一邊。
“對不起,等你什麼時候給我們解瞭咒再說吧。”
她羞紅著臉低著頭,不看齊心遠一眼。
齊心遠的手停在瞭半空裡,有些尷尬。
“下午我再過來。美人兒,好好睡個午覺,別影響瞭容顏。”
齊心遠沒趣的站瞭起來,走出瞭他花瞭錢買下來卻不屬於他的這座房子。
下午三點,齊心遠睡醒之後便驅車又來到瞭師母的住處。
是西施主動打開瞭門。她還穿著睡衣,四個人都正在睡午覺。那如長裙一般的睡衣裡面空蕩蕩的,隔著那如紗一樣的面料,齊心遠可以直接看到裡面所有的內容。那玲瓏的俏乳,那平滑的曲線,那如雪的珠肌都讓齊心遠無比動容。
“穿這麼露感,是想引誘我的吧?”
“別想得太美,不過,我們對你有信心,早就為你準備好瞭,沒問題吧?”
“你知道嗎?為瞭倒背如流,今天中午我就沒睡。”
齊心遠笑著把新買來的畫板放到瞭一邊,打量著眼前這位首席美女。
“看來你是志在必得瞭?”
師母嬌笑著。
“不能得到師母的芳心,我難以成眠啊!”
齊心遠把嘴俯到瞭她那透明的耳垂間動情的說。
“我們都穿得很少,你不會半個字都念不瞭卻對我們來硬的吧?”
西施隻是因為心中那強烈的自責而痛苦,但她不可能不記得齊心遠這個小子那要命的功夫跟那超出師傅許多的器物。作為一個女人,她怎能不留戀那種享受,但一時的享受隻能給她帶來更長時間更嚴重程度的心靈的折磨。所以,幾次想與齊心遠重溫一下林中的美事,卻都因為害怕那種無休止的折磨而不得不放棄。
“如果我真的來硬的話,那……你們會叫喊嗎?”
“要是你能早一些給我們解瞭咒的話,豈不是兩全齊美嗎?”
“讓她們三個都出來吧。我……都有些等不及瞭。”
齊心遠的身體已經抗不住誘惑而過早的挺瞭起來。師母早就看到瞭他身下支起來的小傘。
“你不會對我們四個人一起動粗吧?”
“嘿嘿,要是來細的,師母怕是不過癮呀。”
師母嬌嗔的瞪瞭齊心遠一眼,“沒正經。”
說著,西施師母就要去另外三個房間裡去叫另外三位師母。
“師母,免瞭,還是我自己進去請安吧。”
西施師母於是又退瞭回來。
齊心遠首先走進瞭玉環的房間裡。
玉環並不像傳說的那麼豐腴,隻是更加飽滿瞭一些,這一點也不影響她的魅力。甚至齊心遠見到她的時候格外動情。
齊心遠進去的時候,她正側躺在床上聽著外面的談話,而且早在上午齊心遠離開的時候,西施就跟另外三個談過今後的生活以及師傅生前的交待。她們都已經同意讓齊心遠來破解咒語瞭。因為她們都相信齊心遠是師傅的弟子,他有這個能力的。所以,今天也算是豁出去瞭。今後是痛苦一生還是幸福一輩子,都在此一舉瞭。
玉環師母的穿著與外面西施師母的一樣,那睡衣也是半透明的,裡面的一切都讓齊心遠看得清清楚楚,看到齊心遠進來,師母不免有些害羞,她立即從床上坐瞭起來,並將身體的關鍵部位移出瞭齊心遠的視線,她想快些下床,好到外面來,跟別人一起,那樣也許她會更從容一些。可是,她剛要移下兩隻腳來下床的時候,齊心遠卻上前扶住瞭她的兩腳,同時手也勾住瞭她那極其讓人引起聯想來的美腿。
“今天就不勞師母下床瞭,咱們在床上說話不一樣嗎?”
齊心遠的手一直沒有移開,反而把臉貼在瞭她的胸口上。
“別……別這樣……”
她扭捏著,後退著,但這裡已經沒有瞭任何的退路,齊心遠也跟著爬到瞭床上。
“我有一個最大的願望,就是與師母同床共枕,不知道師母能不能圓瞭弟子的這個夢想?”
齊心遠的手已經撫到瞭她胸前那兩座嬌挺之上。
她更加緊張瞭起來,再退的時候,卻讓齊心遠迫到瞭床邊,而且身子也後仰著,完全是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瞭。
“師母,別怕,隻有過瞭這一關,我才能進行下一步呀。不然,你們怎麼能從這苦海裡掙脫出來!”
說著,齊心遠的賊手已經抓住瞭一隻玉兔並揉搓起來。
“別……我……”
齊心遠沒想到這個玉環師母卻是經不起嚇唬,隻那一下就要暈過去瞭。齊心遠得寸進尺,突然一把將她摟進瞭懷裡,讓她那肉乎乎的香背緊緊的靠在瞭自己的懷裡。她還想掙紮,卻無奈齊心遠力大過人,更不是她一個小女人可以抗衡的。一小會兒她就沒有瞭力氣,而像一隻小兔子一樣乖乖的躺在瞭齊心遠的懷中。
“我有那麼可怕嗎?相反,我會給你快樂和幸福的。隻要你不叫,咱們都會慢慢好起來的。”
她何嘗不是在等著那一天,不過,她們看到西施姐姐每天那種自責痛苦的樣子時都在替她難受。而齊心遠卻一直不知道這一層,隻想有時間後再給師母們畫像,解咒,反正現在也跑不瞭。正是因為西施師母受不瞭那種痛苦她才急著要求齊心遠來給她解咒,因為她的身子已經被齊心遠所占有,而她的心卻一直在那兒遭受著折磨。姐妹們決定一起來讓齊心遠解咒,然後陪著她一起來完成先夫的遺願。
齊心遠慢慢放松瞭手上的力道,因為師母已經不再掙紮,這時候,他可以非常從容的兩手按在瞭師母那無比挺拔的峰頂上,輕輕的揉動著,那兩團潔白細嫩在那薄紗下面也在不斷的滾動著,齊心遠身下某個部位很不客氣的頂著師母那渾圓的臀。
“師母,這樣舒服嗎?”
齊心遠把臉貼緊瞭師母嬌嫩的臉頰,與之耳鬢廝磨起來。而他的兩隻大手卻一直沒有停止動作。
“她們都在外面吧?”
師母很擔心的問。
“一會兒我還要過去給她們念咒語呢,師母放心,師傅教我的咒語我現在已經倒背如流瞭,隻要給師母念瞭咒語,你就再也不用擔心什麼瞭!”
齊心遠用手支開師母睡裙的領口,從上面往裡吹瞭一口氣,那氣息順著那道深深的溝壑一直竄到瞭她的小腹之上,並貼著她的玉肌,拂動瞭小腹下那一片荒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