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玉姐,聽我說。”
汪雪知道含玉是怎麼回事兒。她想趕緊解釋。
謝含玉幾乎要流淚瞭,頭也不回的往外沖去,她根本就不想再聽任何人說話,眼淚已經強忍著在眼眶裡打轉瞭。
汪雪焦急的把齊心遠推瞭一把,“我是騙你的。你倒當真瞭!真是個呆子!”
說著汪雪就追瞭出來。
含玉直朝路邊去伸手攔出租車。這時候齊心遠也追瞭出來。可他又不能去拉她。隻是扯瞭一下她的手,便讓她甩瞭出去。那小身子一晃,眼淚也跟著甩瞭出來。
一輛車子在含玉的身邊剛停下,卻又讓汪雪給打發走瞭。
“神經病。”
司機罵瞭一聲揚長而去。謝含玉這才不得不被汪雪拖到瞭齊心遠的車子跟前。汪雪拉開車門就把含玉推瞭進去。
汪雪朝齊心遠使瞭個眼色,讓他自己把含玉送回傢。
齊心遠聽汪雪那麼一說,估計真的是這個促狹鬼在捉弄他瞭,但後悔已經來不及瞭。
謝含玉坐在後面,努著嘴,眼淚兒一直在眼眶裡打轉轉。齊心遠從後視鏡裡不時看她一眼,正看到瞭她梨花帶雨的粉面,不禁心疼起來,卻一時又找不到合適的話來安慰她,隻能等到謝含玉的住處。
停下車子,齊心遠先一步打開車門去替謝含玉開車門,人傢卻早早的一個人下來瞭,並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去開啟大門。
齊心遠車門砰的關上便跟瞭上來。
謝含玉氣乎乎的打開裡屋的門直奔臥室,齊心遠本想跟瞭進去,卻讓人砰的一聲關在瞭外面,差點兒讓門碰到自己的鼻子,於是無趣的站在門外。
不論齊心遠在門外說什麼,謝含玉都不開門。一個人趴在床上嗚嗚的哭起來,這更讓齊心遠無計可施,在外面焦急的轉來轉去。
看來這次是把含玉傷大瞭。都怨那個汪雪,竟跟他開這樣的玩笑。誰讓她說的有鼻子有眼兒的,跟真的似的。
齊心遠沒辦法,一個人坐在沙發裡一句話也不說。他隻能靜靜的等著謝含玉自己來開門瞭。過瞭一個多小時,可能謝含玉覺得在那裡再也哭不出個勁來瞭,起來把門打開瞭,或許她以為齊心遠早就走瞭,沒想到齊心遠卻坐在沙發裡睡著瞭。
謝含玉輕手輕腳的小解瞭回來後,齊心遠還是沒有醒,昨天一夜他就沒有停下過,隻睡瞭兩個小時的覺。
謝含玉沒見過齊心遠這麼困過,看來疲勞倒是真的,但齊心遠一直沒有跟她解釋汪雪開玩笑把齊心遠糊弄瞭的事,這事齊心遠說不出口,如果說自己懷疑她會讓她更傷心的。
看著齊心遠那憨態可掬的樣子,謝含玉又不忍心瞭,進屋拿瞭一條毛巾被蓋在瞭他的身上,自己又坐在瞭一邊。
齊心遠慢慢的醒瞭過來。
“出來瞭?”
謝含玉也不回話,還在努著嘴。
“寶貝兒,別生氣瞭,我是跟你開玩笑的。”
齊心遠伸手在謝含玉桃兒似的眼上擦瞭起來。
“哪有這麼跟人開玩笑的。故意給人臉子看,還當著汪雪的面呢。”
謝含玉也不躲閃,任齊心遠在她的淚眼上擦。
“都怨她那個促狹鬼。”
“怎麼瞭?”
“她故意嚇唬我,說昨天晚上你……”
齊心遠不好意思說下去。
“她說我跟別人相好瞭吧?”
“那倒不是,她是說……說你跟陸明在一起的。”
“你這個死鬼,你明知道她是捉弄你的,你卻還拿我開心!昨天晚上死丫頭就是在我這裡睡的。怪不得吃飯的時候她一直在偷笑呢。”
“現在還生氣嗎?”
齊心遠把謝含玉摟進瞭懷裡用臉蹭著她那俊俏的臉蛋兒。
“要是我跟陸明真的那樣瞭,你在乎嗎?”
“什麼話,我喜歡你,愛你,就不想讓別的男人碰你。我聽到汪雪那樣說,心裡能不急嗎?”
謝含玉破涕為笑:“你這麼在乎我?”
於是嫵媚的將臉埋進瞭齊心遠的胸懷裡。
“小乖乖,我能不在乎你嗎?每次在你這裡,我都會感到無盡的快樂,你的身子是水做的。”
齊心遠扶起瞭謝含玉,嘴在她的胸口上吻瞭起來。
“那會兒人傢換衣服的時候,你看都不看人傢一眼,現在人傢穿上衣服瞭你卻又來勁瞭。”
“那時候心裡光剩下對你的怨氣瞭,哪還有什麼心思去看你,隻恨不得扒瞭你強瞭你!”
“現在你來呀!”
謝含玉故意嬌笑著身子後仰,像是躲閃他,其實是引著齊心遠往沙發上躺。
齊心遠果然跟著趴到瞭她的身上來,一隻手卻從她那旗袍樣式的裙子開叉處伸瞭進去,摸進瞭她那光滑的去處。
“這裡癢嗎?”
齊心遠壞笑著摸著她的腿,另一隻手卻在她的玉懷裡捏瞭起來。那柔軟的兩團滾來滾去。謝含玉瞬時間紅潮翻滾,洇到瞭脖子裡。齊心遠一枚一枚的把那扣子全都解開,手一掀,那裙子立即掀到瞭兩邊,中間露出白燦燦的玉肌來,雖然說上面還蓋瞭那兩個杯子,可齊心遠隻用手輕輕一推,便從那乳頂上滾瞭下來,將兩朵雪蓮花綻放瞭出來。齊心遠不用手去碰,覺得用手倒是褻瀆瞭它似的,俯下頭來,用嘴唇輕輕的碰著著那鮮紅的花蕊。隻那輕輕的一碰,齊心遠就看到謝含玉的胸脯上起瞭一層小疙瘩。
“你可真夠敏感的瞭!我還沒怎麼著你呢。”
其實謝含玉在齊心遠解她的扣子的時候就已經嬌喘起來瞭。她那潔白如雪的胸在不斷的起伏著,將兩座雪峰頂得像要雪崩似的。謝含玉早就等不及瞭,手也滑到瞭齊心遠的腰間,有些慌亂的解起瞭他的腰帶來。不能那褲子退下去,她的酥手就軟軟的伸到瞭裡面握住瞭那精壯的一根捏瞭起來。
“遠,快給玉兒吧。”
謝含玉微閉著眼睛,半張著小嘴兒,呼吸急促,胸脯起伏,兩腿彎曲著向上翹起,將齊心遠的身子夾在瞭中間。
“不急,我要讓你慢慢的體會的。”
齊心遠的大手在謝含玉的下邊慢慢的滑動起來。那裡已經是滑滑的,手上都沾滿瞭泥濘。他還時不時的把一個手指伸進去撩撥她一下,謝含玉的兩腿便跟著並起來。
“不要,我要真的。”謝含玉嬌媚的用眼睛勾著齊心遠說道。
她那嬌聲浪語讓齊心遠更加野獸之性大發,手指不斷的在裡面撥動起來。
“啊……壞……”
謝含玉嬌笑著,身子在沙發上輕輕的扭動起來,那兩條白腿也緊貼著齊心遠的大胯摩擦著,滑滑的,讓人快意。齊心遠下移瞭身子,謝含玉不得不松開瞭小手。他的嘴便著實的噙住瞭她胸脯上的一顆櫻桃,用力的吸咂起來,舌尖同時快速的撩撥著,讓謝含玉一陣陣的酥麻。
兩人正在摩挲之際,汪雪卻突然出現在瞭門口。
她是見大門開著才悄悄進來觀察情況的,齊心遠隻顧瞭撫慰謝含玉的身體,並沒有發現汪雪的到來,謝含玉更是沉浸在瞭快樂之中,也沒有聽到半點兒聲音。
“你們兩個也真是的,竟然大開著門就做起來瞭,也不怕讓人進來撞上。”
汪雪一邊說著闖瞭進來。
“你這個死丫頭什麼時候進來的。”
謝含玉嚇得一下子從沙發上坐瞭起來,身子卻還是光光的,她趕緊拉瞭退下來的裙子蓋在瞭胸脯上。
“蓋什麼蓋呀,我又不是外人,就是陸明進來,也都晚瞭。”
汪雪滿不在乎的走進去在沙發對面的一把椅子上坐瞭下來。
“你怎麼才來?”
齊心遠剛從謝含玉的胸上起來,臉正興奮的紅著。褲子還退瞭半截。
汪雪瞥瞭一眼半光著的齊心遠笑著說:“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樣兒!大白天的,竟然在沙發上,屋裡不是有床嗎?光光的在被窩裡多舒服?”
汪雪自顧自的進瞭裡面。
齊心遠從沙發上爬起來,抱著謝含玉也跟瞭進去。
謝含玉向來靦腆,一見汪雪跟來,又讓她撞見瞭兩人在沙發上急色色的做起來,更是羞得不知怎麼才好。
一進到裡面來,才見汪雪已經解起瞭裙子來。
“大門還沒關呢。”謝含玉提醒道。
“你在自傢裡都不怕瞭,我怕啥的?”汪雪說。
“死丫頭快去把門關上。”謝含玉緊張的說。
汪雪這才不情願的又扣上裙子,到瞭外面關瞭大門。
誰知汪雪從外面回來的時候,齊心遠跟謝含玉兩個人卻已經趴在一起運動起來。謝含玉本來是不想這樣的,畢竟汪雪已經來瞭,至少她還得禮讓著她點兒。
“你們讓我來當電燈泡呀?”汪雪一邊解著裙子一邊報怨著。
齊心遠笑瞭笑道:“這床寬著呢,你上來又沒人攆你走。”
汪雪爬上床來,卻把齊心遠從謝含玉的身上推瞭下去,她卻與謝含玉倒絞著身子疊在瞭一起,摟住瞭謝含玉的兩條白腿,臉埋進瞭她的兩腿之間。……
謝含玉與汪雪兩人相互舔著對方的芳穴,尤其在那突起的尖肉上用舌尖撩撥著,兩人漸漸有瞭感覺。
但兩人誰也不肯停止,都想讓對方噴一個。
於是,汪雪的舌尖撩撥得更快瞭,最後不過癮,她竟唇舌一齊用力,在謝含玉的花穴上快速的舔動起來,忽然,一陣玉液噴瞭出來,濺到瞭她的鼻尖上。她沒有停下來,繼續舔她,又是一陣噴瞭出來。謝含玉經不住汪雪的壞,美胯控制不住的上挺著,擺動著,同時也加快瞭回舔汪雪花穴的節奏。但謝含玉是個嬌柔的小女人,比不瞭汪雪的瘋狂,再加上汪雪是壓在她的身上,不那麼省力。
但謝含玉那小舌也不是吃素的,功夫不負有心人,她終於舔得汪雪也禁受不住瞭,汪雪竟自己也跟著以她那花穴為點在謝含玉的嘴上蹭動瞭起來,終於呼的一陣,一股激烈的玉液一下子噴進瞭謝含玉的小嘴兒裡,謝含玉躲閃不及,隻好將那玉液全部咽瞭下去。
汪雪一下子從謝含玉的身上滾瞭下來,她這時想要真傢夥瞭,一下子就鉆到瞭齊心遠的身下,將那根粗大肉槍立即植入瞭她的肉體之中,齊心遠一陣狂搗。
而謝含玉也來瞭高潮,哪能老老實實的看熱鬧,她急急的將齊心遠從汪雪的身上拽瞭下來,讓他趴到瞭自己的身上,齊心遠一邊抽插著謝含玉,一邊狂揉著汪雪那兩隻豪乳,好不快活。
齊心遠與兩個女人結束瞭戰鬥之後疲勞的躺在那裡。
“雪,是不是你跟心遠說我昨天晚上跑到陸明那裡去瞭?”
現在謝含玉終於有機會責問這個罪魁禍首瞭。
“誰說這話瞭?我可沒做過這種缺德的事。”
汪雪壞笑著卻不肯承認,剛開始看到齊心遠當真的時候,她覺得挺好玩的,可當她看到謝含玉被齊心遠冷淡得無地自容時,她才著急起來。而現在,兩個人都好成瞭一個人兒,她卻不想給他們解釋,倒想讓他們繼續誤會下去瞭。
“你這個壞蛋,你不胡說八道,心遠會出那洋相?”
說著,謝含玉從床上爬起來,又欺到瞭汪雪的身上,在她兩座乳山上不懷好意的捏瞭起來。
“格格格……”
汪雪受不瞭謝含玉的折磨,在床上滾瞭起來,“心遠,快救我呀!”
她一邊笑著一邊滾,身子又壓到瞭齊心遠的身上來。
“你們兩個要是不老實,我給你們一人再一槍。”
“就會嚇唬人,就怕是能舉起槍來也沒有子彈瞭!我才不怕呢。”
謝含玉嬌笑著把手伸到瞭齊心遠的那裡,在那軟軟的機關槍上又撩撥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