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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帳篷裡的事情

  林羽衣從水裡走出來,到瞭懸崖下面脫掉瞭內褲重新走進瞭江水中。

  “林羽衣!你想幹什麼?”

  江映月也看見瞭林羽衣把自己放到瞭很危險的江水之中,她在懸崖上大聲的叫瞭起來,不免帶瞭幾分氣憤,在她看來,那實在是要惹事情瞭。

  “沒事兒,我就是洗一洗!”

  湍急的江水聲幾乎掩蓋瞭江映月從上面沖下來的叫喊,林羽衣隻是猜著回答。

  林羽衣撩起瞭裙子來清洗著下,雖然水涼一點,但那水從自己的兩腿間沖過的時候非常舒服,她擔心那些穢物會弄臟瞭自己的內褲而出味,她想在齊心遠面前的每一分鐘都要保持自己的清香。

  可是,林羽衣突然眼前一暈,身子不受控制的倒在瞭水裡,那纖弱的身子一下子就被江水沖瞭下去。

  “林羽衣——”

  江映月那一聲淒厲的喊叫還沒有結束,林羽衣就已經被卷進瞭下面的深潭之中不見瞭蹤影。

  “齊心遠——”

  江映月焦急的回頭朝林中大喊,正好齊心遠從林子裡走出來,聽到江映月那焦急的喊叫,他就猜到瞭什麼。他沒顧得問什麼,一個箭步竄瞭過去。

  “林羽衣沖下去瞭!”

  江映月帶著哭腔喊道。

  齊心遠二話沒說,縱身跳到瞭深潭之中。

  齊心遠憑著自己的水性在深潭裡搜尋著,好幾次似乎碰到瞭林羽衣的衣服,卻沒能抓得住,因為那深潭裡的水不住的劇烈翻卷著,力量太大,稍縱即逝。而齊心遠卻又不敢睜開眼睛。多虧一個翻卷上來的大浪將林羽衣卷到瞭齊心遠的懷裡,齊心遠猛的一把抱住瞭她,不摸方向的竄瞭出來。

  當林羽衣被齊心遠抱上岸來的時候,已經喝瞭不少的水。被倒放在沙灘上的林羽衣很快就把水吐瞭出來,同時哇的一聲哭瞭出來,兩手抱著齊心遠的身子。

  “你嚇死我瞭!”

  看到林羽衣竟然脫離瞭危險,齊心遠的心一下子松瞭下來。

  江映月與齊心語先前的埋怨也全都化為泡影。現在隻要林羽衣能安全脫險就是萬事大吉瞭。

  林羽衣隻是喝瞭幾口水,受瞭點驚嚇。但身子還很弱,飯也沒吃。

  “還能走嗎?”

  飯後江映月關切的問道。

  “沒事兒。”

  給大傢制造瞭這麼大的麻煩,林羽衣感到很不好意思,她盡量想減少對大傢的拖累。

  再往前走的時候,就不再讓林羽衣背東西瞭,齊心語把林羽衣應該背的那份全都搭到瞭齊心遠的身上。“都是你惹的禍!”

  齊心語小聲嗔怪道。說完走到前面去,攙住瞭林羽衣的胳膊。

  “心語姐,不用,我能行。”

  已經覺得拖累瞭大傢的林羽衣更不好意思瞭。

  “別逞強。你就是要人背著,現在我們也得背著你。”

  齊心語嬌嗔道。

  “對不起,心語姐。”

  “說這些有什麼用?那麼喊你你都不聽。你是故意尋短見呀?”

  江映月沒好氣的瞪瞭林羽衣一眼。剛才她的擔心一點也不亞於其他人,因為她是與林羽衣關系最親密的人,甚至算是她的監護人。如果林羽衣出瞭事情,即使不受到法律的追究,江映月也會覺得愧對林羽衣那死去的姐姐的。

  又走瞭幾十裡山路之後,天便黑瞭下來,順著這山谷走,很快就看不見瞭太陽。峽谷裡更顯得陰森恐怖起來。

  五個人停下來找瞭一塊還算平整的地方安營紮寨瞭。林羽衣已經完全恢復瞭體力,與大傢一起紮起瞭帳篷。接下來又是生火做飯。

  飯後不多時,林羽衣便發起瞭燒來。

  “吃片退燒藥早點兒睡吧。”

  江映月見一路上都是江映月在照顧林羽衣,心裡瞭過意不去,“心語姐,今晚我跟羽衣睡在一起吧。一個下午可把你累壞瞭。”

  黑暗中江映月說道。

  “好吧。”

  齊心遠睡在瞭靠近齊心遠的地方。依次是思思,林羽衣,江映月。

  白天的疲勞讓帳篷裡的人們很快就進入瞭夢鄉。可齊心遠卻沒有睡著。自從進瞭這個峽谷之後,他一直與幾個女性保持著距離,而且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是很規矩的,現在躺在他身邊的不是別人,而是齊心語。一開始他的心裡就盤算起來,今天大傢的興致已經到瞭盡頭,而且體力也到瞭盡頭。尤其是思思,身子躺倒就睡下瞭,吃瞭藥片的林羽衣更不必說。

  帳篷裡更是一片黑暗,連一點兒天光都見不到,隻在在一側留瞭幾個出氣的孔。

  齊心遠的手慢慢向齊心語伸瞭過來,他的手摸到齊心語的睡衣上的時候,並沒感覺到齊心語有什麼反應。那手便直接奔向瞭她那兩座嬌挺的玉峰。睡覺為瞭舒服,齊心語早就摘掉瞭胸罩放在枕頭邊上。齊心遠手裡握住的,便是隻隔瞭那一層睡衣的柔軟與飽滿。

  雖然今天已經摸過瞭也捏過瞭林羽衣與江映月的妙乳,可現在在這黑暗之中撫摸著心語那胸脯的時候身上卻有著不同的感覺。

  他悄悄的解開瞭她那睡衣的系帶,當那睡衣向兩邊散去之後,齊心遠還是能夠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姐姐那酥胸的雪白。那兩隻雪峰傲然的挺立著,而且有些燙人。

  當他的大手從她那深深的乳溝滑下去的時候,他才發現,原來姐姐跟他一樣,也是裸著的。因為他滑下去的手直接就觸到瞭心語那一片卷曲的毛。看樣子齊心語也是早有瞭準備的。

  齊心遠心裡一陣竊喜。他的手重新抽瞭回來,放在自己的嘴裡舔瞭一下,又伸到瞭心語的兩腿之間,同時他把身子貼到瞭齊心語的身上,在她那光滑的酥胸上拱瞭一陣之後就噙住瞭她一顆峭立的乳頭吮吸瞭起來,而插在齊心語兩腿間的那手伸出一個指頭在那最敏感的地方輕輕的揉瞭起來。

  因為是屏住瞭呼吸,齊心遠更覺得憋得慌,越想不出聲,那氣息便越粗。他那粗重的呼吸噴在齊心語那雪白的乳谷裡,如一陣陣清風蕩漾著……

  不知是誰在黑暗中翻瞭個身兒,但帳篷裡很快就又安靜瞭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