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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我的槍法有那麼準嗎

  “好瞭,咱們回吧,這裡林子這麼深,蟲子很多的。我可不想讓蟲子把你這麼細膩的玉肌給咬出紅點子來的。”

  “你……怎麼不戴那個?”

  “哪個?”

  齊心遠莫名其妙。

  “還能哪個?你不怕我懷上你的孩子貼到你身上不走開嗎?”

  林羽衣滿臉紅潤的看著齊心遠,卻沒有立即就走出林子的意思。

  “我的槍法會有那麼準嗎?”

  “告訴你,我可是正是危險期,說不定你那小蝌蚪正在拼命的追趕著我的卵子呢。”

  林羽衣那臉上的表情並不見半點擔心的樣子,倒好像很希望能中這個大獎似的。

  “江映月那兒有藥。一粒就行。”

  “現在吃還管用嗎?”

  林羽衣為齊心遠束好瞭腰帶,漫不經心的問著。

  “事後的,管用。”

  “你怎麼知道她有的?她……吃過?”

  林羽衣的臉上突然現出瞭一種妒嫉來,剛才見齊心遠與江映月兩人隨後趕來的時候,她臉上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她的心裡卻很生氣,隻因江映月是自己的老板,而且還是自己的親姐的好友,她拿自己當親妹妹看待,遇到瞭這事兒竟讓她對江映月恨不起來,還是在那選美大賽的時候,她曾在心裡暗許著要替江總把這個齊心遠弄到手裡來,可現在,她竟有些不舍瞭,就是看到江映月單獨跟齊心遠一起她都心裡不舒服。

  “我看見她那包裡好像有一瓶,一定是準備瞭怕被我強暴瞭吧?”

  “她還會等著你強暴呀?我才不信呢!”

  林羽衣替齊心遠整理好瞭衣服之後又朝林子裡喊瞭起來——“心語姐——”

  “人傢早出去瞭!”

  齊心遠拉著她的手向外走出來。

  “你怎麼知道的?”

  “多少時候沒聽到她們叫喊瞭,說不定已經生起火來瞭呢。”

  “對瞭,咱們還是兩手空空呢,這怎麼回去交差呀?”

  林羽衣忽然想起自己還沒完成任務。

  “折一根樹枝吧。”

  “這……這麼鮮活的能燒嗎?”

  “能燒的,總比你空著手強吧?”

  林羽衣還真的攀住瞭一根大大的樹枝,可她力氣太小,身子差點兒沒被那樹枝彈起來瞭,卻折不斷那樹枝子,她的兩隻乳房都快露瞭出來,“遠,幫我一把!”

  “你隻要身子離開地面,抱住樹枝就行瞭。”

  齊心遠笑瞭笑。

  林羽衣果然吊起瞭身子來,那身子雖輕,可還是折斷瞭那樹枝,不過,人卻也撲哧一聲跌在瞭地上。好在那地上全是軟軟的草。

  “你這個壞蛋!”

  林羽衣看見齊心遠在那裡大笑的樣子,才知道齊心遠故意出她洋相的。

  “誰讓你舍命不舍財瞭?為瞭一根樹枝,你劃得來嗎?呵呵呵呵……”

  “你空著手回去倒是好說,誰還不知道你是個大滑頭?可我要是跟你一樣也空著手,她們還不得胡思亂想呀?”

  “那你說她們會怎麼想咱們?”

  林羽衣從地上爬起來拖瞭那根折下來的樹枝就走:“不知道!”

  林羽衣剛走出瞭不到十幾米遠的時候卻又回過頭來說道:“快出林子的時候可別跟在我後面!”

  林羽衣拖著那根枝子走瞭一段卻聽不到瞭齊心遠的聲音,回頭一看,竟不見瞭他的身影。

  “遠——”

  她小聲的喊瞭一下。既聽不到聲音,也看不見人,林羽衣的心裡一下子緊瞭起來。

  林羽衣出來林子的時候,人傢果真已經燒起飯來瞭。齊心語跟思思都明白她這是光顧瞭與齊心遠在林子裡偷情瞭沒完成任務,而江映月卻不太清楚。

  她一臉不解的道:“羽衣,你弄根大樹枝子幹嘛?要是這樣那何必要進林子?在這邊上隨便折一根得瞭!”

  江映月沒好氣的瞪瞭她一眼,畢竟現在算起來她還是自己的人,看著她這麼做事真有些給她江映月丟臉瞭。

  而思思卻捂著嘴在偷偷的笑。

  林羽衣也不爭辯,將那樹枝子扔在瞭一邊,一屁股坐在瞭地上,摸起一瓶水來就仰起脖子來喝。

  剛才與齊心遠那一陣激情讓她現在才突然覺得有些口幹舌燥起來。因為喝得急,水從瓶嘴處流出來淌在瞭她的衫子上,一種涼涼的感覺落在瞭她的乳*溝裡。

  江映月瞥瞭她一眼沒再說話。因為林羽衣根本就沒理她。江映月朝林子裡看去,沒有見到齊心遠的影子。

  “心遠呢?”

  江映月不知不覺中已經開始習慣這樣叫他瞭。

  “不知道。”

  林羽衣把瓶子蓋兒擰緊,扔到瞭一塊帆佈上,現在她覺得自己在某些方面已經不再是弱勢。一種得意偷偷的在她的心裡滋生出來,但她卻極力掩蓋著。剛才折那樹枝子時出瞭些力氣,臉上微紅,正好遮住瞭她與齊心遠激情帶來的刺激。

  “你沒跟她在一起?”

  江映月小聲問著,眼睛卻註意著齊心語跟思思。

  “開始的時候一塊兒,後來就不見瞭。”

  林羽衣把頭低下來,轉瞭下脖子,剛才兩手挺在樹幹上那一陣兒,弄得她脖子到現在都有些僵。

  江映月剛想掏出手機來摁。

  “別摁瞭,這地方沒有信號!”

  林羽衣有些嘲諷的道。

  江映月又把手機收瞭起來。林羽衣從帆佈上站瞭起來,拿瞭一條毛巾,同時拾起地上那瓶水提在手裡,在一個包裡扒拉瞭一陣子,下瞭懸崖,走到谷底去瞭。

  水異常的清澈,她先將一粒什麼東西吞瞭,喝瞭口水後,又扒瞭衫子,光著上身在那崖底下用毛巾搓洗起來。

  “羽衣,不是剛剛洗過瞭嗎?你有潔癖呀?”

  齊心語忍不住趴在崖上笑道。

  “林子裡臟,一會兒又出汗瞭。”

  林羽衣抬起頭來朝齊心語大聲說道,她那兩峰玉乳很誘人的在胸前顫動著雪白的光澤。她完全沒有瞭開始時候的羞澀,倒像一個很潑辣的女人一般。她慢慢的走進瞭水裡,一手握著裙子,一手扶住瞭一塊石頭。

  “羽衣,你要幹嘛?”

  齊心語提醒道,因為她看見林羽衣的兩條腿已經站在瞭很深的河道裡。下面就是一個深潭。萬一被水打下去就有生命危險。

  “沒事兒。”

  林羽衣嘴上很輕松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