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心遠坐在林羽衣的對面越是看她,越是心裡癢得慌,那身下竟控制不住的狂脹起來。而林羽衣也似乎感覺到瞭什麼,她雖然不曾抬頭,卻總覺得齊心遠那目光在她的兩腿之間掃動著,不禁讓她的身子熱瞭起來。但她又一時找不到一個很好的借口避開齊心遠那灼熱的目光,隻好將兩腿微微的收瞭一下。她吃那桃子的時候,也是不肯張大瞭嘴以免在齊心遠面前顯得不雅。
“遠哥,你是喜歡帶毛的還是沒毛的?”
於音突然看著齊心遠問道。
“你是說這桃子呀?”
“你是不是走神兒瞭,我不說這桃子還能說啥?就你能往歪處想,也不怕把林妹妹給引導壞瞭。”
林羽衣聽著兩個人那打俏的話,臉上不禁也跟著熱瞭起來。“齊大哥,咱們接著畫吧。”
她抬起頭來看瞭看墻上的掛鐘,已經是十點瞭。
“就是嘛,老讓人傢林妹妹捂著那厚厚的浴巾,可不把她熱壞瞭。”
說著,於音上前就要幫林羽衣去解那裹在身上的浴巾。林羽衣人還沒站起來哪肯讓她解,笑著用手捂瞭那結扣兒。
“都脫瞭一回瞭還害羞呢。”
於音小聲嗔瞭一句,沒有強來,便笑著松開瞭她的手。
等林羽衣站起來朝原來擺姿勢的地方走去的時候,齊心遠也正好走瞭過來,他主動伸出手來,林羽衣沒好意思拒絕,便讓齊心遠從她的身上解下瞭那條浴巾,一朵出水芙蓉再次發出瞭美麗的光澤。
“怪不得不讓姐解呢,原來是特意留給齊大哥呀!格格格……”
於音放浪的笑瞭起來。
“再說不理你瞭!”
林羽衣畢竟年輕,又不是善於打情罵俏的手,所以隻好嗔怒著說瞭於音一句卻不惱。
“到床上去吧。”
齊心遠輕輕的扶著林羽衣的香肩說。
林羽衣一愣,她還以為是齊心遠要求與她幹那事兒呢,頓時緊張起來:“齊大哥……我……”
“這回畫個躺姿,剛才全是站著的。”
看著林羽衣那副緊張得滿臉通紅的樣子齊心遠笑瞭。
林羽衣很扭捏的爬到瞭床上去,卻不知道擺什麼姿勢,她很小心的夾著雙腿,很怕露出下面的**來,可總躲避不好,一不小心就露瞭出來,弄得她好窘,現在她已經顧不瞭上身瞭,因為她總不能老將兩隻胳膊夾在胸脯上壓著。
“這樣。”
齊心遠的手一會兒扶在她的腿上,一會兒扶著她的脖子,總算把她擺成瞭一副側身的躺姿,“來,把手支在頭上。”
現在林羽衣是側著身子,兩條長腿疊在一起,正好壓住瞭那讓她難堪的地方,但那一片漆黑還是非露出來不行。這讓她很不自在,她的眼睛不敢抬起來看著齊心遠,而那胸脯卻不聽話的劇烈起伏起來。
齊心遠伸出手來在她一隻乳*子上托瞭托,那兩顆紅櫻桃已經不似剛脫瞭衣服的時候那樣凹在乳頂裡,而是硬硬的挺著瞭,齊心遠感覺那動感很好,才退瞭回來坐到沙發上拿起瞭畫板。齊心遠人還沒坐穩,於音就換瞭睡衣走瞭過來,兩條藕臂環在瞭齊心遠的脖子上。她那豐挺的雙峰很不避諱的抵在瞭齊心遠的胳膊上,不時還會故意動一動身子,那軟軟的兩團便變換起瞭形狀,不但齊心遠能感覺出來她那裡面沒穿什麼,就是林羽衣也看得出來她裡面是空蕩蕩的。齊心遠隻專註畫畫兒,而於音也不在乎,一會兒瞧瞧畫板上的畫兒,一會兒又抬起臉來看看前面床上的林羽衣的胴體。
“眼睛朝這看。”
齊心遠用畫筆戳瞭戳自己的臉說道。
林羽衣便硬著頭皮朝齊心遠的臉上看著,因為被那情景感染,她的眼睛裡竟多瞭些春情蕩漾的漣漪。
於音的兩條藕臂很隨便的從齊心遠的脖子上滑瞭下來,又勾在瞭齊心遠的腰上,更讓林羽衣無法避開的是,於音的手竟然從齊心遠的褲腰裡伸瞭進去,雖然那深度還達不到下面那關鍵的部位,但那樣子卻很讓林羽衣臉紅瞭。
齊心遠似乎沒有受到她的幹擾,一直全神貫註的把目光投在林羽衣的胴體上,很認真的畫著。
“這屋裡真熱,我得出去透透氣,咱們關著門窗,這氧氣還不夠兩個人吸的呢。林妹妹,別害怕,我一會兒就會回來的。他不敢吃瞭你的。”
於音朝林羽衣一笑,去換瞭衣服便出去瞭。
林羽衣怎麼會不擔心,可她卻無法說出來,更不能把於音叫住。好在前面於音出去那半個多小時也是安全的,她想齊心遠不會趁瞭這機會把她給怎麼著的,所以,在於音臨出門的時候,林羽衣也隻是回報瞭於音一個勉強的笑。
於音剛走出瞭房間,齊心遠就從沙發上站瞭起來朝林羽衣走過去,林羽衣的心一下子緊瞭起來,她預感到一種將要被侵犯的危險。
“好瞭,再畫一個坐著的就行瞭。”
齊心遠把林羽衣從床上扶瞭起來並幫她擺好瞭姿勢,他讓她的兩條藕臂很自然的放在兩座玉峰的兩側,又從墻上裝飾用的塑料藤蔓扯下瞭一截蓋在瞭她的小腹之下,遮住瞭那一片漆黑的繁茂。齊心遠突然抬上手來在她那雪白的玉峰上捏瞭兩下子,但很快就松開瞭手,他感覺到那裡面軟中帶硬,很有彈性。那淡淡的乳*暈更證明著她的青春年少。
“林小姐這裡沒被人碰過吧?”
齊心遠突然像醫生詢問患者的病情。
林羽衣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問這個,隻是小聲的說瞭聲“沒”“嗯,能看得出來。”
說著他又退回瞭原位,林羽衣的心這才放瞭下來,她的心裡開始罵起那個於音來瞭,她說話不算話,竟然半路抽逃,把她一個人撇在瞭這裡讓她提心吊膽的。魂兒都快嚇丟瞭。
齊心遠大約又畫瞭半個小時的時候,於音才從外面回來,這回林羽衣就徹底放心瞭。不過從這次畫畫,林羽衣也感覺到齊心遠這個人的人品的確不錯,雖然他與自己的秘書有著私情,卻沒有在她的身上強來,尤其是於音兩次出去那麼長的時候他竟然控制得住自己,真是個正人君子瞭。恐怕當年的柳下惠也不過如此罷瞭。說實話,在此之前,她並不完全相信那些畫傢給女孩畫裸體的時候能那麼講究職業操守,現在,她已經無語瞭。
“好瞭,終於畫完瞭。可累死我瞭。林小姐,明天你可得請客呀。”
齊心遠開著玩笑說話。
他沒有侵犯自己卻給自己畫瞭那麼多的畫,這客當然得請瞭。
“我想請客,還怕齊大哥不去呢。”
林羽衣如釋重負的說道。
“你現在去穿衣服吧。”
齊心遠在林羽衣的渾圓翹臀上輕輕的拍瞭一把,很是愛憐。林羽衣也沒覺得不妥,倒是與齊心遠親近瞭許多。她回過頭來深情的瞥瞭齊心遠一眼,朝衛生間去瞭。
“你怎麼忍得住呢!”
雖然是嗔怪,於音卻感覺到瞭自己比林羽衣的優越之處,因為齊心遠一開始就上瞭她,而這個林羽衣光瞭一晚上的身子,齊心遠卻愣是沒動她。她當然不知道齊心遠的用心瞭。
當林羽衣穿瞭衣服從衛生間裡出來的時候,齊心遠走上前去,“我……可以吻你一下嗎?”
林羽衣沒有說不,也沒說可以,隻是羞澀的站在那裡,齊心遠上前一步,兩手捧瞭她那俊俏的臉蛋兒,在那額上輕輕的吻瞭一下就放開瞭她。那種吻,是讓女孩甜蜜而又放心的。林羽衣很感激齊心遠這得體的吻,朝他甜甜的一笑:“齊大哥,於音姐,那……我回去瞭。”
齊心遠把她送到瞭門外,眼看著她進瞭她的房間。原來他們住在同一層樓上。
當林羽衣打開自己的房間的時候,卻發現江映月早坐在瞭她的床上。她們本來是各自住著自己的房間的。
“江姐。”
林羽衣的心一下子慌瞭。
“你還知道回來呀?去哪兒瞭?”
江映月頭也不抬的問道,手裡正翻著一本雜志。
“我……去找於音姐玩瞭。我想……跟她確定一下咱們選手的事情。”
“是去找別人瞭吧?”
江映月的話聲音不大,語調不高,卻很有力量,讓林羽衣不寒而栗。
“真的江姐,我是去找於音姐瞭。”
“我可是親眼看見於音到瞭賓館外面一趟,又出來放瞭一次風,都是她一個人呀。我怎麼沒看見你在哪兒?”
“姐……”
林羽衣偷偷的抬起眼來看著江映月,心突突的跳瞭起來。
“說實話吧。”
江映月把那本雜志扔到瞭桌子上面。聲音不大,林羽衣的身子卻不禁一顫。
“我……我讓齊大哥,噢不,是齊總給我畫瞭幅畫兒。”
林羽衣囁嚅著,並不理直氣壯。
“噢?什麼畫兒,拿出來我瞧瞧?”
江映月分明見林羽衣是空著兩手回來的,哪有什麼畫兒。
“隻是畫瞭個草圖,還沒潤色。他說得明天才成。”
“是什麼畫兒得這麼長時間?我可是在這裡等瞭你快兩個小時瞭。”
江映月看著墻上的掛鐘說道。
“我開始隻想讓他畫張肖像,可於音姐卻勸我寫真……”
林羽衣不敢往下說瞭。
“寫真?你脫瞭衣服瞭?”
“……”
林羽衣沒有辯駁。算是承認瞭。
江映月拿起桌上的那本書“啪”的摔瞭下去。“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啊?林羽衣!”
她猛的站瞭起來,胸脯因氣極而劇烈的起伏著。兩座玉峰像在醞釀著火山暴發。
“江姐……你別擔心,什麼事兒也沒發生,齊總不是那樣的人……”
“沒發生,你都脫瞭讓人傢看瞭!你還想怎麼著?你想讓人傢先奸後殺才算是有事兒嗎?”
江映月簡直氣瘋瞭。
“江姐你也那麼封建……”
“我這是為你好,你知道江湖有多險惡嗎?你知道個屁!”
江映月杏眼圓睜,兩手卡腰,嚇得林羽衣一聲都不敢吭瞭。
齊心遠的房間裡,於音再次蛇一樣的纏到瞭齊心遠的身上,她不解的問:“你為什麼放瞭她?我看她已經喜歡上你瞭,你就是上瞭她她也會心甘情願的……”
“你懂啥呀!”
齊心遠一下子欺到瞭於音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