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那密密的水簾,齊心遠的兩手在夏春雪那光滑的胴體之上上下撫摸揉捏,很快,夏春雪便禁受不住齊心遠的撩撥,情欲頓時如烈火一般的燒瞭起來,她仰著臉,讓那水簾澆著,可是,這冷水不但無法讓她的欲火熄滅,反讓她的身上更加躁動起來。
然後齊心遠卻如一個善玩老鼠的貓一樣,非常巧妙的玩著夏春雪,並不一口把她吃掉。
夏春雪好幾次想把身子轉過來與他親吻,但齊心遠那兩隻胳膊卻如一把大鉗子緊緊的夾著她那纖細的身子,讓她幹著急。
而齊心遠那硬硬的也抵在瞭她的臀縫裡,並不真正的進攻,隻在那一帶逡巡著。
“你們還沒洗完呀,不就是沖個澡嗎?有那麼麻煩嗎?”
於音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索然無味,便朝衛生間裡大聲喊瞭起來。
齊心遠雖然聽到瞭,卻不回聲,此時兩人的胴體緊緊的貼在一起,那滋味相當愜意。尤其是對於齊心遠來說,這個夏春雪更新鮮一些,在她的身上,還有很多要開發的地方,更重要的一點是,夏春雪雖然大方活潑,但從未有過與男人親密交往的經驗。那些在後面追著她的男孩子都被她那活潑開朗的性格給擋瞭回去,無人敢對這個潑辣的女孩敢於展開正面進攻,卻讓齊心遠弄到瞭手裡。
雖然站在那裡兩人沒有實質性的進展,可就是齊心遠也覺得有些蕩漾瞭。更不用說夏春雪一個初出茅廬的女孩,更是是堪撩撥瞭。
“啊……”
她終於禁受不住,輕聲的呻吟起來。她第一次主動的把手向後伸瞭過去,握住瞭那要命的根子,“於音姐……好像是……叫咱們瞭……”
齊心遠並不回應夏春雪的話,隻是用他那唇舌在她的鵝頸裡不停的舔著,那淋下來的水立即將他的涎水也沖瞭下去。
女孩的呼吸變得有些不太均勻瞭,那隆起的胸脯隨著她那很不均勻的呼吸而劇烈的起伏著。
“雪,哥抱你出去好嗎?”
齊心遠的兩隻手是讓她呼吸急促的罪魁禍首,所到之處,都讓那讓人銷魂的感覺向四處蔓延著。
“我……自己……你……先出去吧……”
夏春雪的聲音都有些顫抖瞭。
“那……可就先走瞭……”
齊心遠放開瞭夏春雪的身子,扯瞭一條浴巾退瞭出來。
當他將那浴巾遮在小腹前站到於音面前的時候,他的臉上依然是那種剛剛被激情沖洗過的樣子,臉上的水滴並不能掩蓋什麼。
“洗瞭好長時間呀,不就是沖個涼嘛,至於費那麼多時間!”
於音嬌嗔著埋怨起來,同時站起來擁著齊心遠兩人一起朝床上走去。現在她也已經換上瞭那件不太常穿的薄睡衣,看上去像短裙兒,上下一體,裡面卻是空蕩蕩的。
“不過幾分鐘嘛,這就等不及瞭?”
齊心遠的大手早已在於音的身上摸索起來,他剛才在衛生間裡跟夏春雪那一陣子的餘韻正在興頭上,他把手裡的於音權當是夏春雪瞭,“來,讓哥哥捏捏你的小兔兔兒吧。”
說著,那大手便從那睡裙底下摸瞭進去,直掏那一對兔兔兒。失束縛的兩隻兔子在那懷裡直跳瞭起來,好不活潑。那手感沒得說,一流的柔軟爽滑。於音被齊心遠摸著,兩眼醉瞇瞇的看著齊心遠。
“就一根玉簫,誰來吹的是?”
於音的手也回敬起來。
“你們兩人輪著吹,鋼琴還有四手聯彈呢。”
“你不會學過鋼琴吧?”
於音好奇的把齊心遠一隻手拿瞭上來,看著他那長長的手指,“這手指不彈鋼琴真是可惜瞭。”
“不好意思,我上高中的時候就是鋼琴十級瞭。可惜後來沒有再練,卻迷上瞭畫兒!”
“看來你玩兒啥都是一流的瞭。”
“鋼琴不行,有幾首曲子還能行。”
“都有哪些彈得好,說說我聽聽,也好讓我長長見識嘛。”
“貝多芬的英雄交響曲,門德爾松的春之歌,馬瑞的金婚式,魯賓斯坦的F調旋律,德彪西的棕發少女……呵呵,有一些我現在連名字都記不起來瞭。”
“除瞭貝多芬,我就知道有個肖邦瞭,對瞭,剛才可沒聽說肖邦的作品呀?”
“對瞭,還有肖邦的英雄波蘭舞曲,威爾第的四季。你不提我倒是忘瞭呢。”
“什麼時候能聽你彈一曲肯定是享受,一定會跟去聽音樂會不太一樣。”
“為什麼?”
齊心遠的手指在她那尖尖的乳頂上捏著,現在倒覺得她那一雙眼睛也挺迷人的,女人在天真的時候就會更加可愛一些。
“因為你跟我有關系呀?”
於音的天真表情道出瞭此時她的真實夢想。
“有機會哥一定彈給你聽。”
“還有等機會,我聽一樓大廳一側的休息廳裡就有一架鋼琴,我想讓哥在那兒彈給我聽。你不會說都不敢再摸鋼琴瞭吧?”
“我怎麼沒註意?”
“那是你的眼睛光看服務臺上的美女瞭!”
於音那身子往前一送,讓齊心遠在她的柔軟上摁瞭個結實。
“嘿嘿,她們有你好看嗎?”
齊心遠在她那高挺的鼻尖上吻瞭一下,這時夏春雪也裹著浴巾從衛生間裡走瞭出來,她赤著腳,那浴巾松垮垮的纏在胸脯上,小姑娘倒挺懂得那韻致的,並不全露出來,也不全遮起來,似露非露的恰如其分,正好勾人。她因為並沒有系住,而是一手捏住瞭那對在胸口上的浴巾,那浴巾才不致掉下來。
她羞羞答答的來到瞭床前。於音隻是抬瞭抬眼皮,看著夏春雪道:“傻雪兒,還不上來,站在那裡幹嘛呀。”
而夏春雪卻看著那一張單人床實在太擠瞭,有瞭於音躺在齊心遠的懷裡,已經不寬綽瞭。
齊心遠看出瞭夏春雪的意思,笑著道:“還是把床拼起來吧,這樣太窄瞭。”
“擠著不是更熱鬧嘛。”
於音卻賴著不想起來。
“用不瞭幾分鐘的。”
於音這才松瞭齊心遠從那床上懶懶的爬瞭起來。
三個人一齊用力去抬另一張床。
夏春雪因為光顧瞭用力,那手一松,那浴巾竟刷的掉瞭下來,整個人就裸著瞭。
“格格格……”
於音禁不住笑瞭起來。夏春雪羞得滿臉通紅,趕緊又去拾瞭浴巾。
“不用裹瞭。誰還不知道誰似的,反正一會兒還得扯下來的。”
於音笑道。
兩張大床拼在一起,立即就顯得寬綽起來。於音骨碌滾到瞭床上,拽著夏春雪的浴巾一扯,那浴巾又脫瞭下來,夏春雪羞得趕緊去奪,卻讓於音抱住瞭她,兩個女人在那床上滾瞭起來。
齊心遠趁混亂之機,也壓到瞭兩個女孩的身上來,上下其手。他專門朝那要害的地方摸去,摸得兩個女孩子在那大床上滾來滾去的想躲也躲不過。不過一小會兒之後,於音就不想躲瞭,而是專門劈開瞭雙腿給齊心遠閃瞭個空兒。齊心遠卻故意不去掏她,急得於音身子都爬瞭過來,壓在瞭齊心遠的胳膊上蹭瞭起來。
“心遠哥,你就……摸兩下嘛……”
聽著那醉人的叫聲,連夏春雪都受瞭感染,不時拿眼偷偷的去瞅齊心遠的下邊瞭。
“不是讓你吹簫給哥聽嗎?明天還想聽哥彈鋼琴不?”
齊心遠越是在這種時候越是拿捏著不肯滿足她。
“怎麼不想聽瞭,可現在……人傢要哥先讓小妹樂一樂嘛。”
她那一雙迷離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著齊心遠勾著他,自己先把那小睡裙兒擼瞭上去,露出瞭下身來。這時候被她扯瞭浴巾去的夏春雪還勾著身子,不好意思將那怕人的地方暴露出來,而於音卻有些迫不及待瞭。
“呵呵,忘瞭哥的厲害瞭吧?你現在就想樂,就不怕呆會兒受不瞭嗎?”
齊心遠挺瞭挺身子,故意亮出瞭自己的威風來,夏春雪偷眼看著,心兒不禁狂跳瞭起來。
“又不是就著你的性子,你還能要瞭我們兩個的命呀!”
說著於音嬌嗔的瞪瞭齊心遠一眼。她最知道齊心遠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主兒,怎麼會隻顧瞭自己而讓兩個小妹子消受不瞭呢。
“那我可要先給你們蘸些糖泥瞭!”
齊心遠壞笑道。
“什麼是糖泥?”
夏春雪不解的問道。
“聽他胡說,就是在在咱們身上……”
於音沒好意思說下去,夏春雪也已經明白瞭什麼意思。
“明天那江總要是秀色可餐的話,我倒也想蘸些她吃的呵呵……”
“就是不知道雪妹子受得瞭那味兒不?”
於音乜斜著眼睛看著夏春雪,伸出一隻手來在那雪乳上給捏瞭起來。
“我不知道你們想怎麼玩法兒!”
她下意識的收瞭雙腿,她感覺到兩腿間已經有些粘乎乎的東西瞭,她真擔心讓齊心遠感覺到那一片泥濘之後會笑話她。
“要不那你們兩個就輪著給哥吹一小段兒?”
齊心遠把身子鋪在瞭兩個美人兒的中間,兩腿叉開著,兩條胳膊也搭在瞭兩個美女那光滑的玉體上。還是於音先翻起身來,先在那裡用手撥弄瞭兩下,那傢夥猛的一彈,像是示威似的,嚇瞭她一跳。
但她接著又俯下瞭身來,張開櫻桃小嘴噙瞭下去。她抬眼著著夏春雪,意思是讓春雪跟著她學,那樣子儼然一個師姐。
齊心遠的手也沒閑著在夏春雪那豐滿嬌挺的胸脯上搓瞭起來。
“你媽怎麼沒來?”
齊心遠的目光從於音的臉上移開,落到瞭夏春雪那姣好的臉上。
“部裡正有一個緊急會議,她走不開,不然她早就來瞭。我原是等她一起來的,沒想到她突然接到瞭開會的通知。”
“不知道是什麼事情?有那麼緊急?”
“那麼高層的會議,我怎麼會知道?媽也不清楚。好像是掃黃一類的事情吧。”
夏春雪也是根據夏菡的推斷說的,並沒個準數。
“應該與咱們的活動沒有什麼關系的。咱們搞的是藝術,人體藝術嘛。”
齊心遠撫摸著夏春雪那全身光滑的玉肌,手一直朝下滑瞭過去,奔向瞭那片茂密的叢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