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心遠整理好瞭衣服之後走出房間向走廊裡查看,竟然沒有一人。
於音也從衛生間裡出來。
“是誰?我在走廊裡怎麼一個人都沒見?”
“早走瞭吧。不過,她還會回來的。”
“是選手嗎?那我可不想見。”
“那女孩我認識,是江總的秘書。”
“男的女的?”
“女孩還有男的嗎?”
“我是說那江總。”
齊心遠感覺到於音的思維有些定勢。
“女的。叫江映月。”
“好有詩意的名字呀,不知道人長得怎麼樣。”
“你是說她的老板嗎?我可沒見過。那女孩找過我的,隻說她的老板姓江,也算是這一帶的龍頭企業瞭,搞化妝品的。”
“呵呵,倒是挺對口的。化妝搞一個形象代言人,隻可惜這裡面的女孩子沒有太理想的。”
“那女孩長得可不錯。”
於音看著齊心遠的臉說道,她是想看齊心遠的反應如何。
“比你還好看嗎?”
齊心遠並不在意的問道。
“我可不能跟人傢相比。”
於音那表情好像沒有半點兒誇張。
“真的?”
齊心遠有些不太相信的問道,在他的經驗裡,女老板是很少會找一個比自己漂亮的女孩來做秘書的,因為那會壓瞭她的風頭,一個聰明的女老板怎麼會找一個比自己漂亮的女孩子來做秘書呢,除非那老板比這秘書還要漂亮?
“她來一定是有事兒,不會是找我的。要不要我給她回個話兒?”
“你有她的電話?”
“今天下午留給我的,說不定想問一下老總出鏡的事兒吧。”
“那你叫她進來吧。”
齊心遠趕緊收拾瞭一下床鋪,又整理瞭一下有些蓬亂的頭發,在沙發裡正襟危坐瞭。
於音去瞭沒多時,一個打扮艷麗的女孩子面帶紅潤的推開瞭房門。
“齊總您好。”
女孩很害羞的樣子,可能是因為剛才撞見瞭於音跟齊心遠在床上的情景,她的目光不太敢與齊心遠相遇。
齊心遠抬頭看去,女孩穿瞭一身白色短連衣裙兒,這可是一般女孩子不敢出的顏色,要不是那皮膚極白是不敢穿的。兩條勻稱的修長美腿讓蕾絲長襪包裹起來,腳上一雙米黃色的涼鞋,看不出皮質。那連衣裙的腰好細,正好將她那纖細的腰肢顯瞭出來,是真正的蜂腰。這越發讓她的胸與臀都顯出瞭傲人的突兀。這女孩最讓人愛憐的地方卻是那雙眼睛。水靈靈的,如秋水般的清澈。齊心遠看著她的時候,不禁意淫起來,心想,要是將她推倒的話,她在身下會是什麼樣子。
“坐吧。”
齊心遠客氣的指瞭指旁邊的位子。女孩本想到對面坐下,可除瞭這一條沙發,別無可坐之處。女孩隻好將那短裙的下擺兩手一收,並攏著雙腿坐瞭下來,並將一隻小包放在瞭另一側。
不會是來送錢的吧,齊心遠已經讓日進鬥金的速度喜壞瞭,這個不饞錢的傢夥也對那東西突然感興趣起來。
“聽於秘書說,你是江總的秘書?”
“是的。江總讓我過來找您本人。”
“你們江總也來瞭嗎?”
“她也在,不過……”
那女孩看瞭齊心遠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呵呵,還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江總還不是不想碰您的釘子嘛。”
女孩兩手在膝蓋處搓瞭起來。
“多大瞭?”
“二十。”
對於這個看上去比自己大十歲的男人的提問,女孩並沒有顧慮的說出瞭自己的年齡。
“她讓一個小孩子來碰釘子?要是我想單獨跟你們江總見見面可以嗎?”
女孩一下子仰起瞭頭來,滿臉歡喜。“當然可以瞭,我們江總就是希望跟您面談的。”
“那好,你回去吧,跟你們江總說,讓她定個時間和地點。”
小女孩感覺到出乎意料的簡單,說實話,看到齊心遠跟他的秘書於音光著身子在床上那樣,進來的時候小姑娘還真的害怕過。現在她竟覺得這個齊總不過像個大哥哥一樣,也不像人們傳言的那樣。
“齊總,謝謝您!”
女孩站起來非常感激的看瞭齊心遠一眼,那樣子真恨不得要在齊心遠的臉上吻上一下,這時候,即使她真的在齊心遠的臉上親上一下,齊心遠也不會對她怎麼著的,因為這女孩看上去純潔得就跟天山上的雪一般,不含一點雜質。
女孩隻所以對齊心遠印象如此之好,有一個很大的原因,那就是雖然自己不巧看到瞭兩人的偷情,而齊心遠這個被她求著辦事的男人卻並未對她動手動腳的,這就讓女孩子覺得齊心遠與其他的男人大不相同。
“謝什麼。”
齊心遠很平和的笑瞭笑,目光示意著姑娘可以回去復命瞭。
女孩剛走,於音就從她的房間裡回來瞭。
“女孩叫什麼名字?”
“我還以為你自己會問她的呢。林羽衣。”
“把雨衣淋濕瞭?”
齊心遠猜著也不會是雨衣兩個字,他是故意逗於音的。
正說話間,於音的手機響瞭起來。於音示意齊心遠等一下,然後到瞭外面接電話去瞭。
齊心遠心想,什麼狗屁事兒,還躲著他。
剛接完電話,於音就笑著回來瞭。
“你猜誰來瞭?”
“我哪猜得著?”
齊心遠並沒有興趣去猜,他現在倒讓那個神秘的江總吸引瞭,他很想見識一下那個江總會有會比她那個水靈得恨不得含到嘴裡的小秘書更可人。
“一會兒春雪就來瞭。”
“夏春雪?”
“沒想到吧?已經下瞭飛機朝賓館走著呢。剛才就是問我咱們的房間。”
“那今天晚上咱們就可以一龍雙鳳瞭呵呵。”
“怎麼不帶思思她們再來玩兒瞭?”
“老太太不讓。”
於音並不知道老太太召開傢庭會議的事情。
“我出去看看,說不定已經來瞭呢。”
於音出瞭房間。
不到二十分鐘,於音便帶著夏春雪上來瞭。一見齊心遠,夏春雪竟有些激動,畢竟自己已經把這個風流男人當成瞭自己的情人,幾天不見,心裡竟缺瞭什麼似的,茶飯不思瞭。
今天夏春雪一改以往的穿著風格,不再是運動短褲,而是一身長裙,那有些招眼的花朵綴在裙子上格外艷麗,讓這個身上帶些男孩子氣的女孩平添瞭幾分嫵媚。
“怎麼,想叔叔瞭吧?”
齊心遠故意用原先夏菡規定的稱呼來戲她。
“以後我不但不叫你叔叔瞭,哥也不叫!人傢來是看比賽的,順便看一看於音姐,誰想你瞭!”
夏春雪剛從空調車裡出來,到瞭外面被那熱氣一蒸,臉上就出瞭汗,現地讓齊心遠這麼一說,竟又紅瞭起來。畢竟是初涉愛河的姑娘,不如於音更看得開,所以夏春雪在於音面前總是有一些扭捏,這話並不是說給齊心遠聽,而是說給於音聽的。
“別拿姐當幌子!姐還不知道你呀!”
於音嬌嗔的瞥瞭她一眼,又把夏春雪手裡的小包接瞭過來,道,“快去沖個涼吧。看你都熱成啥樣瞭,姐看瞭都心疼,有些人還不得心都揪起來瞭呀!”
於音說著那眼卻朝齊心遠瞥去。
“於音姐,你還是先給我訂個房間吧。”
夏春雪看齊心遠的房間裡隻有兩張床,在賓館裡三個人擠兩張床怎麼能行。
“別管那麼多瞭,先沖涼去。”
說著把夏春雪推進瞭衛生間裡。
“要不要哥給你搓背呀,哥可是閑著哪。”
看著夏春雪往衛生間裡去的背影,齊心遠趕緊說道。
夏春雪回頭臉紅著看瞭他一眼卻沒有說話,隻是滿臉的羞澀。
“你快讓人傢好好的沖個涼吧,一會兒還不是盡著你!看你那急色樣兒。”
於音一把將齊心遠推倒瞭沙發上。
就在這時,於音的電話又響瞭起來,拾起來一看,竟是剛才那個林羽衣打過來的。
“小林,什麼事兒?”
“江總想知道齊總什麼時候能更方便些。”
“就明天上午吧。八點半。”
於音自作主張的給齊心遠定瞭與江總約會的時間。
扣上電話後,她才問齊心遠:“如果你覺得不合適,就再改個時間。”
“行,八點半就八點半瞭。那時候陽氣正盛著呢。”
齊心遠壞笑著道。
“你呀,三句話不離那事兒,人傢還不一定要跟你做呢。不過不做也好,倒是能多賺她幾十萬塊。要是跟人傢上瞭床,錢可就打漂兒瞭!”
“呵呵,也說不定會人財兩得呢。”
“你別人財兩空瞭就好。明天上午,我跟春雪兩人都出去,保證不耽誤你們的好事兒!”
說著,於音的身子又纏瞭上來。
“我也得洗一下,剛才讓你在身上壓得出瞭一身汗,現在還粘著呢。”
齊心遠說著就讓於音從身上下來要去洗澡。
“什麼沖澡,我還不知道你什麼意思呀。”
於音沒有阻攔,一個人閃到瞭一邊,讓齊心遠去瞭衛生間。
齊心遠進去的時候,夏春雪正站在淋浴下沖洗著,那修長的玉體被那水簾罩在瞭下來,如仙女一般。她似乎聽到瞭齊心遠的到來,但她並沒有回身,依舊在身前搓著,有時候那兩隻纖手在那一頭漆黑的短發上攏著,很美麗。從她的腋下,齊心遠就看到瞭她那隆起的雪白乳壁,纖細的腰肢,寬寬的胯骨,翹起的雪臀,都讓齊心遠剎時間欲血噴張,身下立即硬瞭起來。
脫瞭衣服,齊心遠走上前去將夏春雪摟在瞭懷裡,那硬硬的頂在瞭她的翹臀上,兩手箍住瞭她的藕臂,按在瞭她的兩座嬌挺的玉峰之上,夏春雪的身子不由的一緊。齊心遠輕咬著她的耳根,那兩隻大手則在兩朵秀峰上輕揉瞭起來。夏春雪那脖子不由的轉瞭過來,與齊心遠交在瞭一起。
扭動之中,齊心遠的一隻手從那酥胸上滑瞭下來,撫上瞭那雜草叢生的小腹之上,那一片雜草早已被那水沖刷得伏在瞭她那平滑的小腹上,像雨後的草地。他的另一隻手則依然停留在那嬌挺的秀峰上,捏著那軟中帶硬的少女乳房。
“想叫哥還是想叫叔叔?”
齊心遠嘴裡的熱氣讓女孩的身子酥軟起來。
“我啥也不叫……”
“不叫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