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心遠一直蹲在黑暗裡,靜聽著那漸漸走近的腳步聲,心突突的在跳,雖然剛才他跟自己打瞭個賭,但他的內心裡並不相信事情會有這麼巧。現在他竟然不知道,如果真的是思思進來瞭的話,他該怎麼辦。
齊心遠極力控制著激動的情緒,不然,那心似乎要從嗓子眼兒裡跳出來瞭。那腳步聲越來越近瞭,終於,停在瞭衛生間的門口。半掩著的房門輕輕的開瞭,果然是思思穿著她那寬大的吊帶睡衣走瞭進來,在這黑暗之中,她像一個美麗的幽靈從齊心遠的面前閃過,她一點也沒有停下來,好像根本不知道齊心遠就在這裡面一樣,徑直朝坐便器走去,放下馬桶上的坐墊兒,提起那肥大的睡衣攬到腰間,坐瞭上去,接著,齊心遠便聽到瞭那很響的液體直沖著馬桶的聲音。一會兒,思思從馬桶上站瞭起來,撕瞭一截衛生紙蘸瞭些水,在自己的兩腿間清洗瞭一下,轉身又出瞭衛生間。
當思思走出衛生間的一剎那,齊心遠一直愣愣的蹲在那裡,他不但沒有什麼行動,就是連什麼想法都沒有。他像是被人使瞭魔法定在瞭那裡一樣,按照常理,他應該立即站起來,抱住她,親她,吻她,摸她那飽滿的乳房,甚至將她抵在墻上,將他的強烈欲望插到她的軀體裡的。但不知怎麼的,他竟沒有。
當齊心遠有些後悔的走出衛生間的時候,他發現床上的佈局已經發生瞭大變化,思思占瞭他的位子,躺在瞭中間。齊心遠隻好輕輕的就著床邊慢慢躺下,扯瞭毛毯的一角蓋在身上。緊接著,一隻纖柔的手又伸瞭過來,搭在瞭他的身上。那纖柔的手上用瞭些力氣,將他的身子扳瞭過來,那溫熱柔軟的少女香艷的玉體便貼在瞭他的身上,讓剛剛還在後悔著沒有粗魯一些的齊心遠的血再一次充起血來。如蘭的香氣從思思的嘴裡呼出來,將齊心遠包圍起來,讓他無處可逃。她的手拉著他的手拂到瞭她的峭立胸脯上,那單薄的睡衣沒有遮住那硬硬的峭立的乳頭,將那有形的質感傳到瞭齊心遠的手上。一條長長的玉腿插進瞭齊心遠的兩腿之間。齊心遠清楚的判斷出來,那是一條光溜溜的腿,沒有睡衣的覆蓋,而且感覺到瞭一撮毛茸茸的東西。
蕭蓉蓉在床的那邊繼續傳來均勻的呼吸。好像剛才兩人上來下去的動作並沒有驚動她。看來剛才那一番折騰實在讓她累著瞭。
蕭蓉蓉那頭越是平靜,齊心遠這邊越是激動。
圓潤,高度隆起的玉丘被握在瞭齊心遠的大手之中。他情不自禁的用力一握,像是抓住瞭思思身體的按鈕一般,那嬌柔的身子便如蛇一般的動瞭起來。齊心遠那硬硬的不可避免的頂到瞭思思的身上。
曾經跟齊心遠單獨睡在一張床上的時候,思思一直在努力的控制著自己,她不是沒有過青春的沖動,但傳統的常倫卻每次讓她懸崖勒馬,而且也讓齊心遠不敢越雷池一步。可連她自己也沒有想到,今天再次在一邊欣賞瞭蕭蓉蓉跟齊心遠的運動之後,那深藏在她內心深處的夢終於再也按捺不住的跳瞭出來。她覺得自己並沒有什麼錯,自己既然已經那麼親密的接觸瞭父親,隻是一步之遙,何必再那麼計較呢。她拼命的想品嘗一下那顆懸在她頭頂上的果子到底是什麼味道。於是,她的小嘴兒慢慢的朝齊心遠的臉上湊過來,那砰砰狂跳的心臟撞擊得她的胸口好難受,她再也不想折磨自己瞭。她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好像有一團火在熾烈的燃燒著,她口幹舌燥起來,急促而不穩定的呼吸伴著她身體的劇烈顫抖,像是得瞭瘧疾一樣。
“哦~哦~”思思的呼吸幾乎成瞭輕聲的呻吟,齊心遠的大手在她乳房上的把攬讓她激動不已。顯然那種揉捏已經不能滿足她此時的欲望,她想把那期待多日的果子吞到自己的肚子裡去。她的手在暗暗的用力向齊心遠暗示著什麼,齊心遠的心裡非常明白,他也不打算再裝什麼君子瞭,他輕輕的撩開身上的毛毯,翻身壓到瞭思思的身上。
果然,思思的睡衣已經挽到瞭腰際,下身完全赤裸著瞭,那光滑修長的玉腿盡在齊心遠的壓迫之下,並很期待的綣起來。有蕭蓉蓉在一邊,她無法將兩條腿向兩邊打開,那樣會弄醒蓉蓉的,自己跟父親如此,怎能讓母親知道,當然,現在她還不知道躺在身邊的蕭蓉蓉並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她側著臉,時刻註意著蕭蓉蓉的動靜,看來,她還是擔心被母親發現的,但她心裡那種品嘗禁果的渴望是那麼的強烈,她已經作好瞭讓母親臭罵一頓的準備。
齊心遠將兩手從思思的腋下抄瞭過去,箍住瞭她的身子,用胸脯感受著她胸上那兩座玉峰的溫熱和柔軟,圓潤的乳房在兩人的胸脯間來回滾動,讓兩人的欲火推向瞭高潮。思思控制不住的大聲喘息著,一根灼熱的火棍兒似的硬棒棒的東西插進瞭她的肉縫兒。
一種罪惡感讓齊心遠突然間興奮瞭起來,如果他身下壓著的是蕭蓉蓉的話,他絕對不會有如此的興奮度,即使媛媛也沒有讓他這樣。對他來說,思思同樣是一顆懸在他頭頂上的一顆熟透瞭的果子,他想品嘗的欲望似乎比思思更加強烈。他感覺到,如果再不把這顆果子吃到嘴裡的話,他的肉體就會被那熾烈的欲火烤幹瞭的。
靠著那兩片嫩肉上的滑膩,齊心遠那粗大的龜頭慢慢鉆瞭進去,被那兩片薄肉包裹瞭起來,緊湊的洞口給瞭他一種難以言狀的享受,他知道,再往裡走就要突破那道防線瞭。此時的思思身子一動不動,她在等著那莊嚴的時刻,準備迎接那撕裂般的疼痛,她的肌肉明顯有些緊張,像是患者在等著醫生把那鋒利的針頭刺進自己的皮肉,她的心裡不免有一種恐懼。齊心遠的手從後面捧住瞭她的頭,在她的小嘴兒上親瞭起來,她那靈巧的香舌從嘴裡探瞭出來,與齊心遠的舌頭糾纏著,相互吮吸著,一會兒,齊心遠吐瞭思思的香舌,在她的耳根上親瞭起來,那熱乎乎的氣息弄得她有些癢,不過很撩人的。思思也情不自禁的勾起瞭脖子來,在他的脖子與肩上親吻著。
突然,齊心遠屁股一挺,那根硬硬的肉針一下子刺破瞭那層保護,長驅直入。
“哦——”
思思發出瞭一聲低沉的,幾乎被憋在心喉嚨裡的呻吟。劇烈的疼痛讓她眉頭緊蹙,她不由自主的兩手扣住瞭齊心遠的胳膊,小腹上的肌肉迅速隆起。她感覺到是父親那粗大長碩的肉槍硬生生的塞瞭進來。她好想一下子把父親從自己的身上推下去,但此時齊心遠的力氣比她更大,而且他的嘴結結實實的吻住瞭她灼熱的雙唇。
像所有的女孩第一次性交一樣,思思很快就興奮起來,雖然齊心遠每動一下,她都會疼得要命,但那粗大肉槍摩擦著她嬌嫩洞壁的滋味卻是那麼的美妙無窮,那種說不出來的快感從下體向她的周身蔓延開來。齊心遠好像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緊湊的對手,那肉洞洞緊緊的夾著他,讓他每次出入都十分的困難。不過,這更讓他百倍的興奮起來,那肉槍越發粗壯有力,齊心遠不再艱難的抽插,而是用那粗大槍頭,用力抵住瞭思思的嬌嫩花蕊,將兩手抽出來,捧住瞭她的兩朵嬌乳,把臉埋在她那深深的乳溝中間,感受那乳峰的柔軟。那堅挺肉槍的研磨讓思思的身子登時緊瞭起來,兩條玉腿也向上盤起來。
捧著女兒的乳房的感覺絕對不是妻子的乳房可以能比的,雖然都是一樣的皮肉,一樣的柔軟,一樣的溫熱,但握在手裡的滋味卻很不一樣,按常理來說,男人與別的女孩子有染,都是背著自己的女人的,可現在齊心遠趴在思思的身上,那長槍頂在她的花蕊上,身邊卻正躺著自己的熟睡的女人,那種偷偷摸摸的感覺更加強瞭他的成就感與快感。他的舌頭舔著思思的乳溝,揉捏著她的乳房,讓思思禁不住的渾身顫抖,思思也是與齊心遠一樣的心理與心情,與父親偷情,又是在媽媽的身邊,那種緊張自不必說,她雖然激動,卻大氣不敢喘,那粗大撐得她肉洞疼痛的時候,她就咬住齊心遠的肩頭,這樣那疼痛就會減輕一些。盡管齊心遠並不怎麼抽插,但那有力的研磨就已經夠她消受的瞭。一陣陣的癢從那深處傳上來。
“哦——啊——”
她的呻吟那麼輕,那麼低,因為她害怕被媽媽聽到,但她實在忍受不住,不得不叫。強烈的刺激使得思思肉洞深處不斷的湧上泉水來,那水又被齊心遠的肉槍帶瞭出來,混著鮮紅的血滴流到瞭臀下。已經很緊的肉洞不停的夾動著齊心遠的肉槍,漸漸的,齊心遠突然想動起來,於是拉起瞭屁股一陣抽插,直搗得思思那小腹隆起一道丘陵來,隨之,那熱精也噴瞭出來,灑在瞭思思的花蕊上。
“哦~~嗯!~~~”那激烈的噴射給思思帶來瞭第二次快感,她幸福的摟住瞭齊心遠的脖子,將雪臀擺瞭起來。
最後,思思還是很不情願的放開瞭父親。齊心遠得到衛生間裡一趟,他打開燈後,那鮮紅嚇瞭他一跳,還以為是自己受傷瞭。
簡單的清洗之後,齊心遠回到瞭床上,現在他倒像一個真君子一樣,躺到瞭這母女兩人的中間來,規規矩矩的。但思思好像意猶未盡,將身子盤在瞭齊心遠的身上,此刻,不光齊心遠,就是思思也覺得自己是一個真正的女人瞭。她更加溫柔體貼的勾著齊心遠的身子,火熱的胴體非常緊密的貼著他,她很慶幸自己沒有弄醒媽媽,自以為一切都做得那麼神秘,她的笑在黑暗裡偷偷的進行著。
其實,蕭蓉蓉並沒有睡著,一開始她就是醒著的,這一點,齊心遠似乎也能猜得到,而思思畢竟隻是一個孩子,還沒有蕭蓉蓉那麼多花花腸子,她哪裡會想到,從她的身子貼到齊心遠的身上那一刻起,蕭蓉蓉就一直支起瞭耳朵來聽著,有時候,她還大睜著眼睛看著,什麼也瞞不過她的,但自始至終,蕭蓉蓉都沒有說一句話,她保持著相當的冷靜,連呼吸都裝得那麼平靜。
天亮之後,思思第一次早早的起瞭床,主動地做早飯去瞭。而蕭蓉蓉卻一直懶在床上不起來,齊心遠本想等蕭蓉蓉起床後換上床單,可她一直在那裡跟自己纏綿,一會兒撓撓他的耳朵,一會兒又抓抓他的下面。她還故意用自己那豐滿的乳房來逗他,像是少婦奶孩子似的將那奶頭塞進齊心遠的嘴裡讓他吮,可齊心遠卻已經提不起興趣來瞭,與思思相比,這哪還會有什麼味道呀。凡是喝過一杯甜水的人再讓他喝一杯白水,他是斷然不會起性的。
“怎麼瞭?這會兒又乖瞭,不饞瞭?”
“我……有點兒沒睡醒,想多睡一會兒嘛。”
齊心遠掩飾著。
“我看是昨晚累著瞭吧?”
“我還不至於那麼無能吧?”
“我當然知道我男人有本事瞭,一槍能打兩隻兔子。”
蕭蓉蓉話裡有話的說道。
“你什麼意思?”
“你趁我睡著的時候,把她幹瞭?”
“我沒!”
齊心遠趕緊否定。
“我又不是公檢法的,怕啥?怕我定你的罪呀!傻樣兒!”
齊心遠的臉突然間紅瞭。他知道,蕭蓉蓉不是傻子,什麼事兒都瞞不過她的,更何況還是在人傢的眼皮子底下呢。
“你真會猜!”
都這樣瞭,齊心遠還是既不承認,也不否認。蕭蓉蓉嬌嗔的笑瞭。
“這丫頭真行,一聲都不吭,要不是我早支著耳朵,還真讓她給瞞過瞭呢。”
蕭蓉蓉推瞭一把齊心遠,讓他起來,齊心遠隻好把身子挪到瞭一邊,蕭蓉蓉從齊心遠的身子底下很輕易的找到瞭罪證——那床單上一攤鮮紅的血斑。
齊心遠從床上坐瞭起來。
“我是不是過瞭?”
齊心遠耷拉著腦袋問道。
“什麼過不過的,早晚還不是嫁人,女孩嘛,就那麼回事兒。她不惱就行。”
“你是有意的?”
齊心遠總想把責任推到蕭蓉蓉身上去,那樣他才心安些。
“你想拉個墊背的呀?我可不認這個賬!”
“要是她媽知道瞭會怎麼想?”
齊心遠忽然擔心起白樺來。
“現在我是她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