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蓉蓉不經意間竟把一塊鹿茸翻瞭出來。
“心遠,這是哪兒來的東西?”
“別人送的。”
那鹿茸跟海參齊心遠根本就沒打算瞞著蓉蓉的,隻是時間一長,他竟給忘到腦後去瞭。
“是誰還這麼關心著我的老公呀?我可真得好好的謝謝她呢!都關心到這上面來瞭!是哪個母夜叉這麼厲害,你還不能讓她滿足,非得讓你吃這個?”
“人傢不是那意思,不過是讓補補身子嘛,你可見風就是雨的。”
“她還不幹脆把這鹿茸塞到腚眼裡去算瞭!”
“人傢要是說我不中用,我都沒生氣,你又是何苦呢。這是媛媛的姥姥給我的。我一直放那兒沒動。”
“你什麼時候又去她那兒瞭?”
“就是你到南方那幾天,那是別人送她的,她用不著就送給我瞭,看你草木皆兵的樣子,滿城盡帶黃金甲瞭!”
“那你也不早說!”
蕭蓉蓉轉怒為喜,舉著那塊鹿茸道,“來,咬上一口,呆會兒就有勁兒瞭!”
“註射毒品呀?哪有那麼快的!”
“至少不會傷瞭你的身子嘛,來嘛,咬上一小口兒,寶貝兒,就一小口。”
好像是齊心遠隻要吃下一口,就會騰地硬起似的。齊心遠勉強地咬瞭一下,慢慢的嚼瞭起來。蕭蓉蓉這才饒過瞭他。
思思不知什麼時候早早的洗瞭澡,穿瞭那吊帶兒的薄睡衣盤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蕭蓉蓉撇開齊心遠來到瞭思思的身邊坐瞭下來。
“思思,知道嗎?女孩保持容顏的秘訣就是充足的睡眠,可不能熬夜啊!否則很快臉上就起褶子的!”
“可我還不困。”
思思是想看電視。
“你不睡,那媽可要睡瞭?”
思思看到媽媽那一身非常性感的紗衣就知道想跟爸爸做那事兒瞭。
“爸爸呢?”
“也準備要睡瞭。”
“我要爸爸抱我上床!”
思思撒起嬌來。
“懶蟲!”
蕭蓉蓉愛撫的在思思頭上輕輕的戳瞭一下,進瞭臥室。
“你寶貝閨女要你親自去沙發上抱她才肯上床睡。”
蕭蓉蓉對已經躺在床上的齊心遠說道。
齊心遠裝作不情願的從床上爬起來,笑道:“都多大瞭,還這麼嬌氣!”
“還不是你慣出來的!”
蕭蓉蓉不無埋怨的道。但她並沒有真的生氣。
齊心遠從臥室裡出來後,思思還是坐在那裡不動,隻等著爸爸來抱她。齊心遠先關瞭電視,才轉到思思的跟前蹲下來。思思爬到瞭齊心遠的背上,她那一對小兔兔結結實實的壓在瞭父親的背上,軟乎乎的,很讓人受用。齊心遠兩手背到後面去,托住瞭女兒的屁股,這種姿勢讓思思很享受。
“什麼時候才不讓爸爸背呀?”
進到屋裡,齊心遠把身子轉過來,將思思放到床上。
“什麼時候爸爸背不動瞭,就不讓你背瞭。”
“苦海無邊呀?”
“什麼苦海無邊?這可是你女兒對你的獎賞,別人想背思思還不讓背呢!”
蕭蓉蓉躺在那裡笑著說道。
“多謝公主賞賜!”
齊心遠開玩笑的道。思思則在父親的腮上結結實實的親瞭一口,趕緊躺在瞭床上,把中間的位置給齊心遠留瞭出來。她想與母親共同分享父親的愛。齊心遠從思思身上爬過去,在中間很規矩的躺下,並伸手關瞭床頭上的燈,屋裡頓時暗瞭下來。越是在黑暗裡,思思身上的少女體香越是濃烈的刺激著齊心遠的神經,讓他不能安睡,況且蕭蓉蓉也不想讓他睡,約摸過瞭十幾分鐘後,蕭蓉蓉小聲叫瞭一聲“思思?”
思思沒有回音,發出瞭均勻的呼吸。蕭蓉蓉便牽著齊心遠的手讓他爬到瞭自己的身上來。齊心遠剛想掰開她的雙腿進入正題,蕭蓉蓉卻止住瞭他,小聲說道:“我還沒罰你呢!下去跪著!”
“還是免瞭吧?會弄出動靜來的!”
其實齊心遠才不在乎是不是弄出動靜來的,身邊躺著的是女孩又不是男孩子。
“你想耍賴?”
蕭蓉蓉威脅道。齊心遠隻好跪在瞭下面,把身子俯在瞭蕭蓉蓉雙腿之間。蕭蓉蓉得意的綣起瞭腿來,將兩條玉腿彎成“O”型,兩腳夾在齊心遠的肋上。齊心遠用手撥弄開蕭蓉蓉那一片茅草,伸出舌頭來無聲的舔著,因為舌頭伸得太長,又不敢出聲,那口水便從嘴裡流瞭出來,弄得蕭蓉蓉那裡一片濕。蕭蓉蓉漸漸扭瞭起來,上挺著玉胯,讓那谷口緊緊的貼著齊心遠的唇舌,齊心遠一不小心,他的唇舌就會與蕭蓉蓉那張嘴分離時發出“叭”的一聲響來。那一聲讓蕭蓉蓉更加興奮起來,於是,她的嘴裡鼻子裡便會跟著發出那夢話一般的呻吟來。
“嗯~~哦~~~”其實思思並沒有睡著,她本來就不困,精力旺盛著,她能從齊心遠跟蕭蓉蓉兩人的每一點聲響裡猜出他們在做著什麼樣的動作。隨著兩個大人的運動,思思竟用手指蘸瞭唾液在自己的下面輕輕的揉瞭起來。
當齊心遠感覺到蕭蓉蓉興意正濃的時候,他才從下面爬上來,把身子壓瞭上去,他兩手握著蕭蓉蓉那一對玉乳,將那一根長槍從容不迫的插進瞭她的肉體。
“哦——”蕭蓉蓉很淫蕩的輕叫瞭一聲,接著那屁股就開始扭瞭起來。
讓齊心遠沒有想到的是,蕭蓉蓉在黑暗中抓住瞭他握在她乳子上的一隻手,而且引著他把那隻手伸到瞭思思的身上去,齊心遠不管她是不是真心默許瞭他,便真的把那隻手摸到瞭思思的胸脯上,輕輕的按在瞭那一隻玉兔上面,她的睡衣底下光光的,沒有任何遮擋,那生澀的小乳房很讓人起性,齊心遠不覺間自己的下身立即膨大瞭起來,這變化讓蕭蓉蓉也明顯的感覺到瞭。
蕭蓉蓉很贊賞的夾瞭他一下,算是一次回應。齊心遠一邊在蕭蓉蓉身上蠕動著,那隻手一邊在思思的胸脯抓撓著,他不怕思思醒來,他甚至已經感覺到思思並沒有睡著,因為他的手在她胸脯上抓撓的時候,思思是有反應的,雖然那反應不是很強烈,但能讓齊心遠感受得到。況且他也知道,平時跟思思睡一張床的時候,她就喜歡讓父親的手放在她胸脯揉的。很快,思思便像是做夢一樣的身子動瞭起來,但此時的蕭蓉蓉似乎顧不上思思的反應瞭,齊心遠的進攻已經讓她難以招架,她不顧怕思思聽見,在身子扭動的同時,粗重的喘息著,兩腿高高的揚瞭起來,將齊心遠身上的毛毯頂得老高,隨著那毛毯的抖動,一陣陣的涼風鉆瞭進來。
“哦——啊——”
蕭蓉蓉的眉心緊蹙著,為陣陣快感痙攣著她身上的肌肉。她慌亂的抓過瞭齊心遠的手按在自己的酥胸上之後,兩手緊緊的摟著齊心遠的腰,讓他深深的紮到自己的深處,但齊心遠還是想繼續他的九淺一深,這讓蕭蓉蓉很難受,那種難以控制的癢讓她恨不得大叫出來。
就在這時,齊心遠卻收弓瞭。他的動作越來越慢,慢到瞭幾乎不動,隻是用嘴蓋住瞭她的小嘴兒非常溫柔的吻著她,吸她的香舌,有時候會咂出聲響來。當蕭蓉蓉那種難耐的癢有些消減之後,齊心遠再次動瞭起來。他的胴體與蕭蓉蓉的玉體進行瞭盡可能的接觸,肌膚的摩擦讓兩人很快再次進入瞭高潮迭起的境界。
蕭蓉蓉的腹肌像是波浪一樣劇烈的起伏著,那肚皮上的汗粘得兩人都感到瞭非常的滑膩。而且在兩人胴體運動的過程中,她那顆小豆豆時刻都遭受著研磨,再加上思思就躺在身邊,這多少讓她的心裡有瞭一點偷情的感覺,這滋味很美妙,這也正是一定讓思思過來陪大人睡覺的原因。
漸漸的,蕭蓉蓉已經控制不瞭自己的身體,那大胯像是要掉下來一樣,她隻有被動應付的力氣瞭,任由齊心遠在那裡狠命的搗蒜一樣的刺著她的敏感地帶,深處的瓊漿玉液像是火山噴發一般不可遏制,她的嬌喘是那樣的急促,那麼楚楚可憐。齊心遠終於以一陣激烈的炮火結束瞭戰鬥。
精疲力竭的蕭蓉蓉連床都不想下瞭,她懶洋洋的躺在那裡,在美好的回味中慢慢進入瞭夢鄉。
吐瞭精氣的男人會有短暫的欲望消沉期,這時候,再漂亮的女人也不會讓他有多麼強烈的願望,但過瞭這短暫的低谷之後,一旦遇到曖昧的刺激時,他會再次燃燒起來。
當他聽到蕭蓉蓉這邊傳來瞭均勻的呼吸之後,有一隻手悄悄的爬到瞭他的身上,輕輕的捏起瞭他胸脯上那小小的奶頭,男人的奶頭其實是相當敏感的。不用說,那是思思的手,而且不像是睡夢中的動作。
那隻手從他寬厚堅實的胸脯上慢慢滑下,摸到瞭他的小腹上,那裡是一片很茂盛的森林,足以能藏幾個軍團進去!那隻柔軟的小手叉開瞭五指在那亂蓬蓬的草叢裡尋找著什麼,尖尖的手指劃得他的小腹有些疼,又有些癢。那種近距離的刺激,讓下面那一根已經累軟瞭的東東瞬間又硬瞭起來,明顯的頂起瞭身上的毛毯來,那小手順著草叢穿過去,攀上瞭那棵粗大的樹幹。
更加柔軟的女孩的嬌軀靠瞭過來,那溫熱的乳房使雄性的胴體立即有些僵硬,齊心遠砰砰的心跳連他自己都聽得見。一條爽滑的玉腿搭到瞭齊心遠的腿上,將他身上的毛毯支瞭起來。這樣,那根樹幹便有瞭很大的發展空間,直直的上挺著,而且那纖柔的手指圈瞭起來,形成一個扣不嚴實的筒兒,套住瞭齊心遠的粗大雄性,那小手從上到下慢慢滑動,那粗大雄性上的包皮便慢慢向下翻卷,露出瞭充血的光頭來。那小手到瞭下面的時候又慢慢展開,在那一對小丸子上揉瞭起來。這種挑釁是任何一個男人也受不瞭的。
齊心遠猛然間側過瞭身子,一把將正在撩撥他的思思摟進瞭懷裡,他先是在她的嘴上臉上親吻著,在她的翹臀上揉捏著,繼而是將她那唯一包裹她少女胴體的睡衣從肩頭上擼瞭下來。雖然是在黑暗中,但她的白晰的身子還是看得清楚,尤其是那兩座嬌挺的玉峰,更容易將那耀眼的光線投到他的視網膜上形成清晰的圖像。
他兩隻大手擁著思思的香背,將她的胸脯貼到瞭自己的臉上來,張開嘴便噙住瞭她的一顆乳頭,他一會兒用舌尖撩撥,一會兒又用嘴唇夾動,那少女的乳頭竟讓他撥弄得瞬間增大瞭不少,而且硬硬的,很惹人吮吸。此時的思思像是掉進瞭鱷魚嘴裡一樣,不能動彈,那豐滿而苗條的身子隻是在齊心遠的懷裡抖。
思思完全如一隻溫馴的羔羊,而她越是溫馴,齊心遠卻越是不忍進攻瞭,畢竟那特殊的關系讓她產生瞭顧慮。他那燃燒起來的欲火剎那間被自己嚇住瞭。
“我下去。”
齊心遠突然放開瞭思思,從她的身上翻過去,下瞭床。思思幾乎沒有什麼不情願的反應,她隻有等待的份兒。
齊心遠從床上下來,直接進瞭衛生間裡,打開水之後站在一邊,也不去洗,他想冷卻一下自己的情感,看看是不是到瞭那種無法控制的程度。衛生間裡的黑暗並沒有讓他的狂熱有絲毫的消減,聽著那嘩嘩的水聲,那不安分的欲望似乎更加強烈瞭起來。
他曾經拼命的尋求業務上的長進,企圖在聲望上能夠超過那個在國畫史乃至整個繪畫史上都被當作中流砥柱的同宗先師,可是,現在想來,即使那樣,又能如何?人到頭來還不是變成一捧塵土消失在天地之中的蒼茫之中嗎?那些曾經耀眼的光環還不是隨著人去樓空瞭?如果拿破侖現在還能思想的話,他一定後悔自己沒能在自己的有生之年更好的享受一下這豐富的人間的美味瞭(雖然他已經享受瞭不少)但人腦子裡固有的傳統觀念會是根深蒂固的,很難剔除。
齊心遠兩種矛盾的思想在激烈的鬥爭著。如果說前面已經有瞭媛媛,那是迫不得已,無奈之舉,可現在,他覺得自己在一步步被思思跟蕭蓉蓉引到瞭一個讓他無法判斷的去處,那裡既驚險,又神奇,他極力的想透過那層迷霧看到那背後的東西,他不知道這一步邁下去,會不會一下子就掉到瞭萬丈深淵裡去,萬劫不復瞭。齊心遠慢慢的蹲瞭下來,時間能考驗一切,他準備用數數來決定這件事情,如果自己數到一百八十,思思不進來,而且那該死的穢根消瞭下去的話,他就老老實實的回去躺下睡覺;如果在一百八十之前思思卻自動送上門來瞭,那他真的就管不住自己瞭。當然,要是那孽根還是硬挺著的話,他也很難說服自己的。那隻能是聽天由命瞭。
其實這也是很讓他矛盾的事情,如果讓他放棄,他的本意是很不情願的,如果不放棄,他的理性也是難接受的。他不想扔硬幣來決定,那樣太倉促瞭。隻那麼一下,時間也就過去瞭,人都沒法反應的事情,卻想讓日理萬機的神在剎那間決定那麼重要的事情也太難為人傢瞭。他決定還是用數數來決定這件事情比較好一些。他閉上眼睛,默默的數瞭起來。
當他已經數到瞭一百的時候,也沒有聽到外面一點兒聲音,也就是說,思思根本還沒有任何動靜,她是睡著瞭?還是在默默的等著他?齊心遠繼續數瞭起來,當他數到快一百六十的時候,他真的沒有信心瞭。他極力的拉長瞭第一百六十那個數字,足足拖長瞭五六秒鐘,他自己都覺得有些賴皮瞭。
他心裡不禁嘲笑起自己來瞭,齊心遠呀齊心遠,你竟然猥褻到瞭這種地步,連數數都在耍賴!可他真不不希望自己數到瞭一百八十卻不見思思的影子呀!那是多麼殘酷的事情。雖然這是一個沒有監督的遊戲,但齊心遠很相信命,剛才既然許瞭用命來決定,那就得相信命瞭。但這殘酷的命卻是齊心遠極不願意接受的事情。
但真的沒有辦法,齊心遠已經數到瞭一百七十八,他很賴皮的停瞭下來,關瞭水,支楞起耳朵來聽外面的動靜,他竟然聽到瞭拖鞋摩擦著地毯的聲音!
天哪!不會這麼巧吧?齊心遠的心不由得哐哐跳瞭起來。血往頭頂上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