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冰雁從床上坐起來,也不顧那浴巾滑瞭下來,拉著齊心遠的手,拱瞭拱手說道:“咱們還是先祝狼友們新年快樂吧!”
“是呀,人傢都跟瞭我那麼長時間瞭,當然得拜個年瞭!”
齊心遠摟著林冰雁的脖子朝大夥做瞭個鬼臉笑道:“過年好!”
其實林冰雁所說的按摩與打針是無形中運用瞭養生修真中的一套心法,她也是偶爾從一本閑書上看到的,起初並不相信,隻是想用來豐乳,因為女人到瞭這個年紀便想青春永駐瞭,所有可能的法子女人都會偷著去試一試,甚至不惜冒著生命的危險。她們都清楚,如果這個時候沒有光彩照人的青春瞭的話,即使活著也不過是行屍走肉而已,沒有什麼生活質量可言瞭。
以往齊心遠給林冰雁作的這套按摩都是齊心遠按照她從那書裡得來的方法再加以參悟,所謂“打針”當然就是“註射”不過,可不是醫療上所講的“註射”而是將男人身體裡的精華在適當的時候註射到女體裡面,以男人的精華來滋養女人的容顏。如果恰逢女人的排卵期,那精液之中最活動能力最強的精子就會與卵子結合而成為新的生命,因此必須避開女伯排卵期。這樣,女人的陰精與男人的精華就會同時轉化成女人的營養,最明顯的是表現在女人的肌膚上,它會讓女人的肌膚更加細膩潤澤富有彈性。
林冰雁似乎早已嘗到瞭甜頭兒,所以常常盼著齊心遠來看她。現在她問齊心遠是先按摩還是先打針,是因為齊心遠曾經試驗著顛倒過這種程序。
“我覺得都一樣的。”齊心遠說道。
“要不就同時進行也應該行的。”
林冰雁滿臉潮紅的說道,她自始至終都沒有承認與自己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女婿的關系的不正常,因為她一開始的時候就在內心裡說服瞭自己——這不過是一種醫療行為而已,而不是感情上的出軌或是亂來。
“那……咱們就試試吧,也許這樣效果會更好的。”
林冰雁扯掉瞭浴巾之後的胴體更加誘人,那富有彈性的肌膚潤澤光滑,如無瑕的玉。齊心遠從她的身上找到瞭月影身體上某些特征的根源,林冰雁的特殊部位也是那麼的光滑,不見半棵蓬草。如果不是對月影那麼瞭解的話,齊心遠會以為林冰雁真的是老瞭才那樣的,但事實是,她非但不老,她的肌膚之嬌嫩,貝齒之細密潔白,眼神之靈動,都如一個三十不到的年輕少婦一般。她雖然沒有女兒月影那般高挑,但那身材也絕對是一流的勻稱好看,非常動人。與她的細腰相比,大概那胯就顯得有些寬瞭些,美人都是寬寬的胯骨的,她沒有逃出這個規律。
每次“打針”林冰雁從來都不會主動的叉開雙腿的,因為她覺得那隻有淫蕩的不正經的女人才會那樣,而她,一個高幹傢庭裡的一員,自己又是名副其實的高級幹部,她的一切都顯得那麼富有涵養,雖然內心裡是那麼留戀齊心遠經常出入她的門檻,但她卻從來沒有挽留過他一回,她向來隻用她那會說話的眼睛告訴齊心遠,“我喜歡你!”
齊心遠慢慢俯下瞭身子來,撩開自己的睡袍,他已經做好瞭一切準備,隻需要趴下去,將兩人的身子疊在一起並進行部分的交叉,然後再像蟲子一樣慢慢蠕動自己的身體,最後在兩人狂熱之時將能夠自然噴出的精華射進她的體內。
齊心遠的判斷非常準確,需要進入的出入口已經很符合要求瞭,大量的分泌物從巖洞的縫隙裡不斷的滲出,潤滑瞭具有坡度的兩岸,有些分量的東西不小心落上去的話就會控制不住的滑到那萬丈深淵。
齊心遠很準確的在她乳房下邊的穴位上按住瞭手指,那要求是相當嚴格的,並不是隨便一陣揉搓就能收到效果。當齊心遠的手指一齊用力的時候,林冰雁覺得比剛才舒服多瞭,她感覺到乳房下面往身體各處都連個許多脈絡似的,而這脈絡所傳遞的不是麻,也不是疼,而是一種帶著微微麻醉的爽快。
“啊——這麼舒服——”
林冰雁的臉上現著微醉的紅暈,齊心遠推著她的乳房慢慢的轉動著,她禁不住將腰身也扭瞭起來,雖然那動作很輕微,但對於她這個十分矜持的女人來說,已經算是相當劇烈的動作瞭。她的心裡好想把兩腿打開,容納齊心遠那用來註射的針頭,一直難以消除的羞澀始終讓她無法做到這一點。這時候,她總會說一些與此無關的話來沖淡一下自己的情緒,不然她會失態的。她一直想在齊心遠的面前做出那種服從醫生的乖患者的模樣來。
齊心遠似乎早就讀懂瞭這個女人的心思,他放開瞭按在她乳房穴位上的手指,那手指貼著她的兩側沿著一條主要神經絡按摩下來,然後兩手抄到瞭她的臀下。林冰雁的臀圓潤而豐滿,她很配合他,順著他的手勁兒往上輕輕的抬瞭起來,於是那敞口便與他的針頭接觸到瞭一起。
像所在註射之前的患者一樣,林冰雁不自覺的緊張瞭起來。慢慢的,她感覺到瞭似乎醫生用藥棉給患者註射位置消毒一樣,那軟中帶硬的東西在那一帶旋轉起來,這是針頭刺入體內的前兆,她的心都懸瞭起來,他轉悠的時候越是長,她的等待的緊張就會越來越厲害。就在她忽然放松瞭警惕的時候,那針頭卻突然紮瞭下來,一下子刺到瞭深處,直到再也不能深入為止。
“啊——”
針頭刺入她體內的同時,林冰雁隨即呻吟瞭一聲,眉頭微微蹙瞭起來,她的胴體也微微弓起,那是那巨大的針頭刺入身體裡的肌裡反應。而齊心遠的手指再次找準瞭她乳房下面的穴道,輕輕按著慢慢的按照一秒鐘一圈的速度揉動著,血液因為脈絡打開而流暢起來,與此同時,齊心遠的身體在林冰雁的玉體上很有節奏的蠕動著,那節奏與手指揉動的節奏正好合拍,這是養顏功裡的要求,不可操之過急。一般在這時候,男女都會因為情緒激動而隻顧求歡,要是那樣的話,這養顏之功可就真的是前功盡棄瞭。兩人都深深知道這一點,所以都很有分寸的把持著自己,盡可能的不讓自己有半點兒雜念。
齊心遠的針頭很堅挺的在林冰雁的玉體裡刺進抽出,兩手同時能保持著節奏在乳穴上按摩著。林冰雁很佩服齊心遠這個男人,她覺得這絕對是一個不同尋常的男人,他看著她的眼神都是那麼的清澈而多情,絕不帶一點兒猥褻的成分,她甚至覺得這個男人有些離奇瞭,因為從兩人開始到現在,他都沒有吻過她一回。她雖然不是傾國傾城之色,但她自信自己絕對算得上美女,而且還是上等的美女,他竟然在給她按摩的過程裡不讓她感覺到他是個色男,她的心裡更加迷信起他來瞭。這個疑問一直困繞著她,但她卻從來沒有問過。
齊心遠的手指從她的乳房下面的穴道慢慢向她乳房的四周旋轉起來,最後他的大手抓著那豐滿的兩隻乳子揉面似的搓瞭起來。這動作的加快能讓林冰雁感覺出來齊心遠情緒上的變化,其實她自己也已經進入瞭難以控制的境界瞭。但越是這種時候,她卻越是緊閉著嘴,於是,她那應該美妙動聽的呻吟便成瞭鼻子裡竄出來的哼哼瞭。她的身體開始劇烈的扭動起來,但她從不揚起腿來,隻是將兩條玉腿綣起來,無節制的抖動著,直到齊心遠將所要註射的東西註射完畢,她才慢慢的睜開眼睛幸福而陶醉的看著他,這時候,她的眼神是那麼的勾人,但她卻依然不說話,甚至一個字都不說。
一切結束之後,她也沒有看過他的下身,隻是趕緊將身邊的浴巾蓋在自己的身上,怕被人看瞭一般的羞澀。然後默默的從床上爬起來,去洗澡間裡作一個簡單的清理,但她絕對不會讓那精華從她的身體裡流出來。
“中午在這兒吃飯嗎?”
這是林冰雁從床上下來之後的第一句話。
“不瞭,我還有別的事兒呢。”
林冰雁轉到他的前面來,將身子輕輕的貼在他的身上,隻有在兩人輕輕接觸的時候,才能用那肉體分得出那是山那是水來。她豐挺的乳房會貼著他的胸脯慢慢的轉動。
“什麼時候能再來?”
她仰起潮紅的臉來看著她,如一個癡情的少女一般,兩條雪白的藕臂從齊心遠的肋下穿過去,將他的身子環過來,然後再用她那滾燙的臉在齊心遠的胸脯上摩挲著。
“我要是天天都來的話,怕你就要攆我走瞭呵呵……”
有時候齊心遠很長時間不來一次,但她卻從來不埋怨他,她覺得要愛一個男人,特別是像齊心遠這樣有著事業的男人,就不能束縛瞭他的身子。即使他不在的時候,她也會在那裡默默的想著他,像兩個人在一起交流著一樣,她自己說那是神交。
“你不來我不會叫你,你來我也不會攆你的。”
“為什麼?”
“因為我的心隨時都能跟你在一起。”
齊心遠真的能感覺到她那劇烈的心跳,那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才能有的一種初戀感覺。他真的懷疑她是在返老還童瞭。因為他的確親眼看到瞭她的容顏在一天天的變得年輕起來。
“你越來越漂亮,越來越年輕瞭!”
齊心遠俯下臉來,與她那嬌嫩的臉頰緊緊的貼在一起,感受著她臉上那愛情的溫度。她幸福的笑瞭。
現在,齊心遠在她的心目之中遠遠要比自己的親生女兒重要得多,她都懶得過問女兒的事情瞭。
“我這裡剛好有人送瞭些鹿茸跟海參來,你拿去吧。”
林冰雁從齊心遠的身上起來,來到瞭一個櫥櫃面前。那裡面還有幾棵深山老參,她也隨手拿瞭一棵包起來,一起與那鹿茸與海參裝進瞭一個袋子裡。
“我不要這些東西。”
齊心遠很怕拿女人的東西。他覺得給予才是男人的風度。
“拿著!”
林冰雁嬌嗔道,“你想坐吃山空呀!身體才是本錢呢!就算是為瞭我,好嗎?”
她的表情跟語氣讓齊心遠好感動,在他的眼裡,林冰雁比自己的媽媽都更像一個媽媽,但她又不是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