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心遠將車子停在瞭崗樓的外面一個專門的停車場裡,徒步又回到瞭大門口。他出示瞭相關證件之後,等瞭一會子,他才被允許走進瞭“海裡”月影的母親林冰雁住在一幢三層高的樓房裡。房子並不比外面的樓房更氣派,隻是因為身在紅墻之內多瞭幾分神秘而已。
“你可是好久不來瞭!是不是這些日子又忙活什麼作品瞭?”
五十多歲的林冰雁一點也不顯老,倒讓人覺得她如四十不到的風韻少婦一般,淺色的便裙遮不住她身上的高貴之氣。齊心遠就一直很佩服她的養生之法。
“睡忙活唄,很長時間都沒有出作品瞭。”
齊心遠很懂事的上前給林冰雁捏起瞭肩膀來。
“怎麼不帶媛媛來呀?這丫頭,星期天也不過來看看我!你更是,都有快兩個月沒來瞭吧?”
“可我的心裡卻一直惦著林阿姨的。”
“說過你多少回瞭,就是改不瞭!雖然你跟月影不過是一天的夫妻,不是有句話嘛,叫做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娶瞭我的女兒就該認我這個丈母娘的!”
林冰雁回過頭來嬌嗔道。
齊心遠隻是笑瞭笑,不知怎麼的,他就是叫不出口。
“月影是不是還在外面折騰呀?”
“沒有。她已經很安分守己瞭,都已經操起正經事兒來瞭。”
齊心遠幹脆連阿姨都省瞭。
“她能幹什麼正經事兒,除瞭打打殺殺的,我看她什麼都不會。真是讓人操心的主兒。你可得多照應著她點兒。不瞞你說,這些年我也曾勸過她,找個差不多瞭嫁瞭也算有個人傢。可她卻死活不肯,我知道,她心裡還是撇不下你!你們真是有緣無份呀!”
“她弄瞭幾塊地皮,手下還有幾傢飯店,都做得不錯的。媛媛也很乖巧,你不用掛牽的。”
“那就好。不過,你時間長瞭不來我這心裡就空落落的。”
林冰雁把一隻手搭在齊心遠正在給她揉捏著肩膀的手上輕輕的撫摸著。她的手指並不起皺,保養得非常理想。
“我覺得你這麼年輕就退下來實在有些可惜呀!”
齊心遠反過來把林冰雁的手握在手裡摩娑著說道。
“你看我像是那種看不透的人嗎?”
林冰雁是在老頭子退下來之前就從副廳級位子上退下來的。自己的女兒在外面招是惹非的讓她也沒少操瞭心,她早就不想幹瞭。自從遇上瞭齊心遠,她早就不想在意政治上追名逐利瞭。
“我看你是想當神仙瞭!呵呵”“要是能當一個神仙那倒好瞭,可我老脫不瞭俗念,你說怎麼辦呀?”
林冰雁把頭倚在瞭齊心遠的身上,從上望下去,她的領口處露著一道很有涵養的乳溝。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能保持到這種嬌挺的狀態,裡面自然少不瞭齊心遠的功勞。曾經有一段時間,他隔三叉五的就會來到這裡給她做標準的胸部推揉。其實那並不是齊心遠發明的東西,而是林冰雁自己不知從哪裡看來的東西。她信,但又找不到合適的人來給她做這種有些滑稽的按摩。還是一個偶然的機會,齊心遠單獨來看她的時候,她自己拐瞭個彎兒跟齊心遠談起來那種滑稽的按摩方法。齊心遠卻建議她試一試,她說誰給做呀。於是齊心遠說我可以試一試。因此,齊心遠便成瞭這位嶽母大人的按摩師。
“人要是沒有俗念的話,那還能叫人嗎?人隻所以願意活著不就是因為貪戀那些所謂的俗念的嘛。”
“說的也是。可最折磨人的就是那些俗念並不是那麼容易變成現實呀。你看,我現在還好嗎?”
林冰雁微微挺瞭挺胸脯說道。
“我從這個方向看不大出來呀。”
“人傢神醫還講究個望聞問切呢,你難道比神醫還厲害?一看就想什麼都知道瞭?”
林冰雁畢竟不是媛媛那麼大小的孩子,可以撒嬌的跑到齊心遠的腿上坐著。她在官位上的習慣一直讓她在任何時候都不能洗凈的官僚作風。齊心遠隻好轉到瞭前面,對著她的胸脯審視瞭一番。
“呵呵,真是不好意思,我如果論作醫的話真有些平庸瞭,隔著太厚瞭竟看不透。”
齊心遠隻是看,並不動手去摸。
“我也是沒有辦法嘛,你那麼長時間不來,我又不想找人來做,自己也懶得慌,剛揉瞭幾個就不想動彈瞭。可又怕下墜,隻好用這罩子這麼托著,也算是鞏固著你的勞動成果瞭!”
“今天我來的目的也就是想看看怎麼樣瞭。”
“那還是到我房間裡來吧。”
“反正傢裡又不來人,在哪裡還不是一樣!”
林冰雁從沙發裡站起來,嗔瞭齊心遠一眼。
“你想讓老娘曬蛋呀!”
齊心遠聽著曬蛋一詞兒,忍不住笑瞭起來。
“笑什麼笑,你先到那邊坐著吧,我得進去洗一洗,不怕你笑話,我都兩天沒洗澡瞭!”
齊心遠相信她說的話,就她一個人在傢裡,洗得那麼幹凈也沒用。
齊心遠在房間裡翻瞭半個多小時的書林冰雁還沒有出來。齊心遠心想,不會是兩個月沒洗澡瞭吧,不然怎麼也不會用得瞭這麼長的時間呀!浴室就在房間裡的一個小套間裡,裡面的水還在嘩嘩的響著,他把書扔在瞭桌子上,起身來到瞭浴室門口。
“還沒好嗎?”
“這就好瞭!正擦著呢!我的浴巾是不是在你的椅子上,幫我拿過來吧。”
林冰雁在裡面喊道。齊心遠扭頭一看,果見剛才坐的那把椅子上搭著一條格子紋的浴巾。他拿瞭那浴巾推開一條門縫兒遞瞭進去。
“拿過來嘛!我站在這裡夠不著呀!”
林冰雁的聲音有些抖,好像是從熱水底下出來時被凍得。這個林冰雁並不是沒有條件,但她卻喜歡用溫水沖洗,從來不用熱水。尤其是她經常用噴頭裡的冷水給乳房做豐乳按摩。剛才進去洗澡時她並沒有作什麼熱身運動,自然有些受不瞭。
林冰雁沒有接那浴巾,齊心遠隻好走瞭進去。一見齊心遠進來,光著身子的林冰雁立即側轉瞭身子,也不拿那浴巾,齊心遠張開浴巾將林冰雁一下子包瞭起來。
“把我抱到床上好嗎?”
林冰雁完全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齊心遠抱瞭她的身子彎腰輕托,林冰雁的身子就輕而易舉的到瞭他的懷裡。那浴巾並沒有將林冰雁的身子全部包過來,她的胸部還開著口子,正好裸露著半個酥胸,那雪白嬌嫩的乳壁與那條子格的浴巾形成瞭鮮明對比,一眼就看得出來。她這個年紀的女人的胸脯普遍的會極端下垂的,而林冰雁卻有些與眾不同。這原因一是她自身的荷爾蒙分泌旺盛,而另一個原因卻隻有她跟齊心遠明白——那麼長時間的精心按摩跟齊心遠的雨露滋潤絕對是林冰雁容顏不老的最秘訣竅。她不僅不老,反而比前些年更有韻味瞭一些。
齊心遠慢慢把被浴巾裹著的林冰雁放到瞭床上,他的手很負責任的用那浴巾的兩角向中間蓋瞭蓋,將她裸露在外面的乳壁遮起來。林冰雁從來沒有主動勾引他的意思,兩人一開始就是那麼的自然,那麼順理成章,甚至兩人都沒有說過什麼帶點兒色情的調情話,兩人就那麼粘在一起瞭,說起來真算是個偷情的另類典型瞭。雖然說齊心遠與月影隻做過瞭一日的夫妻,但就是這一層關系,也讓齊心遠覺得與林冰雁的關系增添瞭些微妙色彩。
齊心遠因為開車手上也有瞭些手汗,他特意去瞭剛才林冰雁用過的浴室裡洗瞭洗手又回到瞭林的床邊。
“還那麼講究!”
林冰雁愛憐的看著從浴室裡出來一邊擦著手的齊心遠說道。
“手上粘乎乎的會不舒服的。”
“我都有些饑不擇食瞭,你要是再不來的話,我真會去找別人瞭!”
齊心遠知道她是在說笑著的,憑著林冰雁的個性,她也隻能是利用齊心遠是她女婿的這層關系,否則,怕是這一輩子她也不會找人按摩的,更何況是特別部位的按摩呢。
“呵呵,我也是一樣,再不來的話,我這手也有些癢癢瞭,恐怕我也得找別人去解癢瞭!”
“給別人按摩也有癮嗎?”
“那要看給誰按摩瞭。”
齊心遠的話讓林冰雁幸福的一笑,嫵媚的看瞭他一眼。
“裡面有一個大號的睡衣,是我前些日子給你買的,穿上吧,你看你這衣服緊緊的多難受!”
林冰雁在自己的心裡已經把這個齊心遠當成瞭傢庭中的一員,在這個傢裡,凡是齊心遠用過的東西她幾乎都要保留著。當然,隻要是她不動,也不會有別人,因為這個傢裡除瞭齊心遠一個男人外別的男人甚至女人她都不會隨便讓來的。即使是一個人在傢,她也會靠著自己的想像與齊心遠獨有一片美好的天地。
“那……我就換上瞭。”
齊心遠走近衣架前一眼就瞥見瞭那個大號的睡衣,他想拿著那件睡衣到浴室裡去換上。
“在這兒就行,傢裡沒有別人。”
林冰雁的聲音裡有幾分曖昧。齊心遠還從來沒有在她面前換過衣服。在一個女人面前光著身子跟在她的面前換衣服那是絕對不一樣的情形。齊心遠背轉瞭身子,把衣服脫瞭下來,他的動作跟作畫一樣的優雅。
“你的體形真好!”
他還沒有穿上睡衣,林冰雁就在背後誇獎起來。其實齊心遠穿著泳裝的體形更好看的。如果不是怕被人笑話,她真想跟他一起到那個偉人曾經在裡面遊泳過的遊泳池裡暢遊一回的。但她實在是沒有那個勇氣。
齊心遠穿上那件睡衣後將腰上那根帶子勒緊,更顯得瀟灑瞭許多,他是個很耐看的傢夥,尤其是脫瞭衣服之後,他不像有的男人全靠著衣服來包裝自己。
“挺合身的!”
林冰雁對自己對於齊心遠身材的判斷十分的滿意,“轉個身兒我看看!”
齊心遠在她床前轉瞭個身兒,林冰雁像是欣賞自己的作品一樣,坐在那裡得意的點瞭點頭。
“舒服嗎?”
她看著齊心遠的臉問道。
齊心遠用手摁著那睡衣在身上捋瞭一段,那柔軟的質地貼著他的肌膚很順滑,像是觸在處子的肌膚上一樣。
“很爽!”
林冰雁高興得像個孩子似的:“這可是我在外面精挑細選的料子,做工也不錯的。”
她的手情不自禁的在齊心遠的身上撫摸著,既像是撫摸著齊心遠又像是撫摸那面料。那條浴巾不知什麼時候從她的胸上滑落下來,竟露出瞭她那豐挺的玉峰。要說豐挺自是不能與她的女兒月影相比,但在這個年齡上,已經相當奇跡瞭!有一次連她的女兒月影都以為是母親在那乳子上抹瞭什麼豐胸的東西呢。
“開始吧。”
齊心遠上瞭床,等著林冰雁躺下。林冰雁把枕頭拿到瞭一邊,為瞭按摩方便,她是不能墊著枕頭的,因為那樣胸脯就無法盡可能的挺起來,不便於齊心遠施法。
林冰雁自己拉瞭下那浴巾蓋在剛剛還裸露著的酥胸,慢慢躺下來,兩座玉峰依然突兀著很有魅力,隻是那浴巾有些厚度,無法讓那乳尖顯露出來。但此情此景,已經夠齊心遠欣賞的瞭。他分開腿,騎在林冰雁的細腰兩側,兩手按在瞭林冰雁的雙峰下面,隔著那浴巾輕輕的搓瞭起來,隨著他兩手的搓動,林冰雁在浴巾下面的兩座肉峰也慢慢的蠕動著,那個頻率剛好是一秒鐘一次,很適合觀瞻。林冰雁微閉著雙目,滿面潮紅,兩腮像是搽瞭胭脂一般。
“你的臉越來越好看瞭,快成瞭童子面瞭!”
齊心遠一邊在那雙峰之下揉搓著,一邊看著她的粉面誇道。這一誇讓林冰雁更加興奮瞭些,那兩排長長的睫毛忽閃開高興的道:“還不是你的手厲害,沒按摩之前可沒有這個樣兒!”
“現在身上熱瞭吧?”
“熱瞭,不用再捂著這個瞭!”
林冰雁自己用手將那身上的浴巾扯到瞭一邊,露出瞭那雪白的身子來。
“先打針還是先按摩呀?”
林冰雁的眼睛裡閃著熱烈的火焰。她的胸脯也在劇烈的起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