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春宵暖帳,香裘暖枕,一派旖旎景象。紅燭泣淚,色暈金黃,就連床幃上那素白的紗簾也染上瞭一股令人心癢的暖色。此間房內雖說滿掛名帖字畫,兼且放有雲竹等盆景,顯得文雅異常,但是其中之人那欲火噴張的氣息,卻將此間文雅沖淡的一幹二凈。

  棋叟幹枯的大手顫抖的伸向瑤姬的衣襟,但迫於平日裡瑤姬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氣質,一時之間,老頭也隻敢隔著衣服在少女的胸口挨挨碰碰。過瞭少頃,棋叟終是大著膽子將一隻手按瞭下去,入手處綿軟的觸感清楚的告訴老頭這不再是一場春夢。棋叟當下五指緊扣,將瑤姬的酥胸滿握於手,緩緩揉捏。

  受到如此侵犯,瑤姬非但沒有從半睡半醒中清醒過來,反而在那不知名藥物的作用下面現桃花,一聲若隱若無的呻吟自她那殷紅的小嘴中傳出,清晰的傳入瞭情欲賁張的棋叟耳中。這微弱的聲音對此時的棋叟而言猶如天雷炸響一般,讓老頭渾身劇烈顫抖。

  老頭用力的吞咽瞭一口口水,雙手拉住瞭瑤姬的衣帶,輕輕拉開。衣襟兩分,露出其內杏黃色的肚兜,兩隻如羊脂般潔白凝滑的玉峰在其內半遮半露,配合著少女身上那幽幽的少女體香,極具誘惑。

  此時的少女猶如待宰的羔羊一般無助,那一動不動靜待采摘的摸樣更是勾起瞭棋叟作為男人最為野性的征服欲,老頭隻感到下體陽具硬挺得再難隱藏在衣物之下,索性一把將其從胯間掏出,一隻手套弄著自己那漲硬的陽具,一手顫抖著勾住瑤姬胸前的肚兜,向下輕輕一扯……

  頓時,少女一對白皙晶瑩的酥胸掙脫瞭束縛跳瞭出來,富有彈性的在空氣中微微顫動著。看著眼前傲立的雙峰漸漸被少女高漲的情欲染上一抹嫣紅,棋叟隻覺得自己內心狂跳,簡直如要炸裂一般。狂跳的心臟不斷鼓動著血液沖上棋叟的頭顱,老頭此刻雙目佈滿血絲,臉色漲紅,而仔細看去,還能看出他漲紅的臉色之下還隱隱透露出一絲絲的黑氣。

  可棋叟對自己身體的異象毫不知情,反而情欲更加高漲。看著自己平日裡求之不得的女子此刻半裸著被自己壓在身下,還一副半睡半醒任君采摘的模樣,老頭渾身都不正常的顫抖著。激烈在體內沖撞的血液此時撞得棋叟耳膜轟轟直響,隱隱間,老頭覺得鼻子一濕,隨手一摸,指尖上竟沾滿瞭黑色的血液。可此刻的棋叟被無法克制的情欲所支配著,這反常的情景隻讓他認為是自己熱血上湧所致,隻隨手用袖子擦瞭擦血,就再度將註意力放在瞭瑤姬身上。

  少女那對傲立的雙峰隨著呼吸不斷起伏著,不斷散發著越來越強烈的誘惑。棋叟忍不住闊口一張,低頭將其含入口中,那綿軟的觸感不挺刺激著老頭的味蕾,少女那美妙的體香在他的口中綻放開來。老頭不斷吸允著口中潤滑的玉峰,發出曖昧「嘖嘖」聲響,同時嘴巴越張越大,像是恨不得將少女的整個玉峰都吞入口中,而另一隻幹枯的大手也不甘寂寞的握住少女的另一隻玉峰,手指還不老實的扣揉著那粉紅色的乳頭。

  受到棋叟那毫不停歇的刺激,神志不清的瑤姬臉上露出痛苦與享受摻雜的表情,一隻玉手不自覺的摟上瞭老頭的脖頸,順著其上遍佈的皺紋紋路慢慢摩挲著。感受到少女的回應,棋叟更是高興的直哼哼,越加殷勤的刺激著少女敏感的身體,甚至將另一隻手深入瞭少女的長裙之內,捏住少女私處那神秘的裂縫,一根手指在其上不停的搓動著。

  因為常年弈棋與習練暗器,棋叟的指尖自然生出一層厚厚的老繭,這讓老頭因年邁而幹枯的手指變得更加粗糙。所以在他不斷搓動少女那柔嫩未經開墾的花徑時,還不斷的給少女帶來一陣陣輕微的刺痛,這奇異而持續不斷的刺激讓少女口中無法自持的發出一陣陣讓人心癢難忍的呻吟,極具穿透力的刺入棋叟的耳中。老頭喉間頓時發出一陣不明的「咳咳」聲,手上動作更加粗暴瞭起來,甚至一根手指還強硬的扣入瞭少女未經人事的花徑之中,不斷向內摳挖,直到碰觸到一層柔軟的薄膜才停止下來……

  被這粗暴的行為所侵犯,瑤姬雖是神志不清,但也本能推搡著壓在自己身上的棋叟,可是如今少女那微弱的力量怎能推開被亢奮情欲所支配的如同野獸般的老頭。老頭此刻已經停下瞭所有動作,所有註意力都放在瞭仍留在少女群內的手上,輕輕用指甲刮撓著那層薄膜,想象著那層薄膜所代表的含義,老頭頓時熱血再次上湧,黑色的鼻血再次流瞭下來,仍是隨手用袖子將血抹去,老頭手上加勁,不但更加用力的揉捏著少女的肉縫,留在其中的那根手指也開始瞭不停的抽插,每次都頂到瞭那層珍貴的薄膜才停止下來……

  看著少女那不堪摧殘的痛苦表情,莫名的征服欲望湧上棋叟的心頭,響起平日裡瑤姬那對自己冷淡的神態,一個怒色湧上老者的臉龐。看著少女長裙上那慢慢暈散的水漬,老頭淫笑著從少女下體抽出濕漉漉的右手,在自己黏糊糊的肉棒頂端抹瞭幾下後,就這樣塞入瞭少女口中,放肆的將自己手指沾滿的猥褻液體塗抹到瞭少女柔軟的香舌之上,甚至還不時的捏住少女的香舌將其拉出。看著少女在神志不清的情況本能的吸啜著自己的手指,棋叟的呼吸都散亂瞭起來,漲硬得不堪重負的肉棒讓老人痛苦的彎下瞭身子。再也忍受不瞭的棋叟用那因為過度興奮而顫抖不已的雙手將瑤姬的衣衫盡數剝去,少女那白皙的嬌軀終是一覽無遺的展現在瞭老頭的眼前。原本棋叟不知有多少次想將瑤姬壓在跨下,肆意奔馳,可是如今少女玉體橫陳,老頭卻頗有幾分不知所措。愣瞭片刻後,老頭才手足無措的爬上瞭少女的身軀,將瑤姬那凝若羊脂的嬌軀壓在身下,火熱大肉棒頂在少女的小腹之上,那滑膩的觸覺險些就讓老頭就此瀉身。

  凌亂的吸瞭口氣,棋叟連忙氣沉丹田,將那股激烈的射精欲望壓瞭下去。看著瑤姬早已濕濘不堪的下體,老頭臉上的淫笑將其原本和藹的面容都扭曲瞭起來。握住自己沾滿粘稠淫液的肉棒,棋叟粗暴的頂入瞭少女的下體。已經被老頭的手指開墾多時的花徑隻是稍微抗拒瞭一下就將老頭的肉棒吞瞭進來,那層代表處子的薄膜更是有氣無力的抵抗瞭一下就屈服在棋叟那如同野獸般的進攻裡。

  處子承歡,被男人粗暴的侵入身體,瑤姬本能的露出的痛苦不堪的神色,但是眼神中卻滿是溫柔,如同看著自己最心愛的男人一般。看著身下少女這奇怪的神色,棋叟那原本因為奪走心愛女子寶貴初夜的喜悅感中,頓時充塞瞭一股說不出的醋意。

  喜悅與憤怒融合在一起,產生出瞭一種野獸般的沖動,老頭用力的分開少女的雙腿,用力的將肉棒整個插入瞭少女體內,狂野的抽動起來。疼痛不堪的肉棒終於在此刻得到瞭釋放,痛苦轉變為難以言喻的舒爽,前後巨大的反差讓棋叟連交合的姿勢都懶得改變,仗著自己功力深厚就這樣蠻橫的繼續抽插著。

  「啊……老先生……」隨著兩人漸漸步入巔峰,瑤姬在呻吟之中含糊不清的言語偶爾清晰瞭起來。可這一聲傳入棋叟耳中卻讓老頭表情扭曲瞭起來,身下少女這一聲「老先生」指的何人,棋叟豈能不明白,雖然此刻身下少女全心全意的享受著自己的歡好,可在她眼中的卻是另一個人……

  心中沒來由的一陣煩躁,可棋叟又舍不得棄下如此美人不享受,索性俯下身子,將瑤姬整張小嘴都含入口中,舌頭蠻橫的鉆瞭進去,與少女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讓少女再難發聲。

  因為換瞭姿勢,瑤姬本能的把手臂環抱在瞭老頭的脖子上,雙腿圈在老頭的腰際,這讓棋叟抽插的動作更加省力。老頭不斷的在少女柔軟、濕潤、溫熱的花徑中探索著,而伴隨著老頭不停的開發,少女的花徑之內開始產生一陣陣難以言喻的吸力,就好像少女想要靠著這吸力把老頭的肉棒留在體內不讓其離開一般。

  可這股吸力卻讓棋叟暗暗叫苦,這非但讓老頭抽插的更加吃力,還讓他好不容易才壓下的射精欲望再次抬頭,每一次的抽插都讓這欲望愈演愈烈。心中知曉自己年歲已高,恐怕這次射精之後陽具再難抬頭,棋叟心有不甘的更加快速的抽插著身下的少女,想要在這之前多索取一點。

  但瑤姬此刻早已不堪寵幸,嬌軀突然痙攣起來。處子初次承歡的高潮尤其強烈,頓時將棋叟的陽具吸在體內不放。少女這突如其來的高潮讓棋叟措手不及,陽具被緊緊吸住,那奇異的壓力不停的刺激著老頭的肉棒,這讓老頭運功強行壓下的射精欲望再難壓制,軟癱在少女身上哆哆嗦嗦的射出瞭結存已久的陽精。

  看來如此繳械明顯讓棋叟心有不甘,趁著陽精瀉出後肉棒尚未軟癱,老頭強行在少女體內再次馳騁起來,可惜不過半柱香的時間就再次瀉精,如此往復瞭足有三四次,直到陽具再難硬挺起來,老頭才依依不舍的從少女被灌滿陽精的花徑中抽出陽具,牛喘著欣賞著臂彎內一臉滿足表情的少女美態。

  初次承歡後少女的嬌軀上仍有紅暈未散,趁著瑤姬白皙的肌膚分外誘人,棋叟咬瞭咬牙,仍不死心的用手擼動著陽具,可惜力不從心,隻得退求其次的吻上瞭少女的嬌唇,溫存起來……

  「老先生,可否盡興?」一個冰冷的女聲傳來,猶如三九天的一盆冷水,把棋叟的滿腔情欲滅的一幹二凈。如今床上的兩人滿身的狼藉,瑤姬更是下體緩緩流出摻雜著血絲的渾濁精液,無論怎樣看都不適合有第三人在場觀看。

  手忙腳亂的扯過一床錦被將自己與瑤姬的裸體掩蓋,棋叟神色不善的盯著來人。

  不過被稱作太虛門內門中人的白衣女子顯然並不在乎看到這令人耳熱的情景,神色仍是冷冰冰的:「怎麼,受瞭本門如此大禮,老先生仍未滿足?」

  尷尬的咳瞭幾聲,棋叟張口道:「太虛門先前的要求……老夫應瞭便是。」

  白衣女子點瞭點頭,開口道:「如此甚好,這小丫頭每晚子時所中蠱毒便會發作,老先生以後盡可繼續享用,不過……」白衣女子頓瞭頓:「蠱毒催化手法多種多樣,老先生若是不想這小丫頭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婦,還是莫與本門虛與委蛇的好。」

  留下這似是威脅的一句話,白衣女子拂袖離去,隻留下臉上陰晴不定的棋叟……

  次日清晨,上官清早早便起床更衣,可是方一出房門,就見到瑤姬俏生生的站在門外,一雙美目有些出神的盯著自己的屋內。雖說心中有些詫異,但老人還是善意的對著瑤姬點頭笑瞭笑。

  眼見上官清突然出門,瑤姬臉上沒來由的湧上一股紅暈,尚未來得及對老人打招呼便轉身逃似的離開瞭。

  「看來上官先生寶刀不老,『風流神劍』風流仍不減當年啊。」而便突然傳來流雲打趣的聲音,讓上官清不禁苦笑一聲,原本自己隻是打算來雪宮提親,難不成有惹上瞭一筆風流債?看那瑤姬雙十年華,難不成還會看上自己一個老頭子?

  「這小姑娘天還未亮就等在上官先生門外,一臉幽怨的模樣,莫不是先生……」流雲臉上笑吟吟的,可言語之間卻仿佛意有所指。

  聽流雲如此一說,再聯想到瑤姬離開時步履之間微微滯澀,那走路的樣子分明就是被……

  想到這裡,上官清眼中冷芒一閃,似有所悟。白眉攢動見看向流雲,後者搖動折扇間做瞭一個不易覺察的噤聲動作,並輕輕眨瞭眨眼。

  見此情景,上官清嘆瞭口氣,雙目微閉,再睜開時眼中冷芒已經不再:「我出去走走。」丟下一句沒頭沒尾的話,上官清便負手走出門外。

  聽著老人明顯重於平時的腳步聲,流雲皺瞭皺眉,轉身走入房內。

  「你做的有點過分瞭。」轉身關門之後,流雲臉上那溫煦的笑容頓時消失的一幹二凈,語氣隱隱有些冷意。

  「混賬小子,就這樣和我說話。」角落之中,一位神色冰冷的白衣女子走瞭出來。

  「我已說過,此次雪宮之行有我負責,怎麼你還要橫插一手?」流雲神色不變道。

  「我怕你遇到那老混蛋狠不下心來,若不能完成任務,你外公的手段你也知道。」白衣女子語氣雖然仍是冰冷,但卻沒有瞭那徹骨的寒意。

  「那你也不該牽扯無辜。」流雲微微嘆息道。

  「無辜?若不是那老混蛋對瑤姬印象不錯,你怕是早早便如我般動手瞭吧?」白衣女子冷哼一聲,「還是說你為瞭討好那老混蛋,打算把這小丫頭做禮物獻給他?」

  「已經這麼多年瞭,你就不想做些補償?」流雲沉默瞭一會,突然沒來由的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補償?」白衣女子似是想要冷笑,但終究沒笑出來,「普天之下,我關心之人不超五指之數……」說罷,兩人就此沉默,過瞭好一陣子,才聽到流雲再次開口。

  「總之,你莫要再胡亂插手,否則你內門地位雖高,也要受我刑堂制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