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隻不同的大手在一品紅身體上遊走,所過之處一片殷紅。三位老者熟練的手法令女子口中不斷發出令男人全身酥麻的魅惑呻吟。
這聲音如此嬌媚,即便是清心寡欲的世外之人也不免耳赤,更何況是三個情欲高漲的老者。李老亢奮的拉下一品紅看看遮住胸口的肚兜,一對兩人發狂的雪白雙峰頓時跳瞭出來,還微微顫動著,那誘人的模樣馬上便讓李老大吞口水,當下闊口一張,含住瞭一隻粉紅的花蕾,像是要吸出女子的乳汁一般吸允著。
李老吸咬著口中那綿軟而富有彈性的乳峰,一隻手還不忘掐捏著一品紅另一隻已經硬挺起來的花蕾。興奮之下,李老索性用空餘的一隻手掏出自己那已經翹立許久的大肉棒,拉過一品紅原本挑逗著自己下體的玉手,掌握著那隻白嫩的小手握住那火熱的陽具上下擼動起來。
見李老搶瞭先機,最為急色的趙老當然不肯落後,當下老頭便著急的脫下身上僅存的短褲,猙獰的大肉棒脫離瞭束縛,啪的一聲打在瞭一品紅光潔的後背上。
接著老頭雙手一動,嗤啦的一聲大力撕開一品紅身著的那件輕薄羽衣,將女子那誘人的嬌軀一覽無遺的呈現出來。
趙老喘著粗氣的盯著一品紅那赤裸的嬌軀,下體更感漲得難受,並且很是好笑的擺出瞭一個沉腰墜馬的架勢,這樣,老者的腰際正好比女子的腰肢低瞭一截,使得老者那猙獰怒聳的大肉棒剛好對上一品紅那充血鼓起的私處。看著一品紅與蕭老那縱情擁吻的樣子,趙老呲牙咧嘴的盯瞭半天,卻苦無機會。看著一品紅胸前那雪白的雙乳,趙老也有心握在手中做一把玩,卻無奈李老早已將那裡霸占。
焦急之下,趙老直接張口吸住瞭女子那細嫩潤滑的玉頸,還不時的伸出長舌舔舐,嘖嘖有聲。但既然趙老與一品紅已坦誠相見,又怎能放過如此機會,胯間大肉棒早已在女子私處廝磨起來。一品紅在三位老者熟練的連番挑逗下早已情欲高漲,再被陽具直接觸碰私處更是春情難耐,兩腿之間早已是溪流陣陣,順著趙老的陽具流瞭下來。
感覺陽具已經被女子的清流濕潤的濕滑無比,趙老當下更是用力的吸住女子的玉頸,一雙大手握住女子柔軟的腰肢,龜頭向上突進,用力一頂!趙老身材本就高大,陽具因此更是不小,這下突然用力沒入,令一品紅渾身一顫,一股滿足感充塞全身,並隨著老者那用力的挺動出一波波的潮水一般蔓延至全身。
三位老者中唯一還沉得住氣的隻有蕭老一人,從最初開始,他便專心的品嘗著一品紅那嬌柔紅嫩的嘴唇與口中那蜜糖一般的香津。兩人舌尖交纏,不斷的在對方的口中沖撞,甚至一些唾液已經隨著兩人越來越忘形的動作而順著嘴角流瞭下來。蕭老溫柔的擁吻著一品紅,兩隻大手也在女子臻首的敏感地帶活動,時而捏住女子圓潤的耳珠揉搓,時而用修長的隻見刮過女子細嫩的耳廓。
面對蕭老的溫柔,一品紅也如同報答般的伸出一隻如蔥般白皙的玉手,如蛇般滑入蕭老的跨中,在老者儒袍的包裹下握住瞭那支不小的陽具,五指抓撓,輕彈撫摸,極盡挑逗之能事。
閨房之內,一年輕女子與三位老者互相挑逗弄情,淫靡之音陣陣,春色無邊。
閨房之外,上官清須發戟張,咬碎鋼牙。老人順著縫隙怒視著屋內不顧廉恥肆意交歡的三男一女,雙拳緊握,目中像是能噴出火來,可心中卻偏偏一片冰涼。
一品紅從未對他承諾過什麼,兩人的關系就如同好友一般,互相不必負任何責任,這一品紅喜歡怎樣作踐自己都與他無關。盡管上官清極想沖進房中將那三個淫賊斃在掌下,可雙腳就像是生瞭根一般動不瞭。無奈之下,老人隻得緊閉雙眼,但屋中那淫靡之音卻如魔音侵腦一樣不斷敲擊著上官清的心弦,不知過瞭多久,屋內一品紅的聲音突然小瞭下來,上官清急忙睜開雙眼,但卻激怒的幾乎要口吐鮮血。
屋內幾人動作的淫蕩簡直出乎他的想象……
屋內幾人早已到瞭床上,一品紅此時正趴伏在李老肥碩的肚腹之上,陰戶接受著李老那硬挺肉棍的向上沖刺。李老那大肚腩撞擊著女子那雪白的嬌軀,肥碩的脂肪在皮膚下蕩漾出如湖水一般的漣漪。而身材高大壯碩的趙老則半跪在一品紅的身後,兩隻虯筋暴起的大手用力的捏住女子的臀瓣,胯間猙獰的烏黑肉棍頂住女子嬌嫩的菊花,隻一個探身便沒入其中,大力的抽插起來,每次抽動都帶出菊花之中細嫩的肉芽。
李老與趙老具是床的高手,胯下資本又甚雄厚,怕是世間任何女子被此二人同時搗弄身下兩處秘洞,都會嬌喘呻吟,婉轉迎合,但一品紅此時卻隻是呼吸急促,口中無甚大聲響。
隻因一品紅此時口中尚有異物。蕭老此時正跪在一品紅身前,渾身赤裸的老者正挺立著胯間那傲立的陽具在女子紅潤的朱唇中抽插著。老者一雙粗糙的大手捧著女子光潔的香腮,粗長的肉棒在其中不斷沒入,動作猶如男女交合歡好一般,光如如此刺激,就讓蕭老與在其下觀戰的李老胯下一陣酸麻,險些丟盔棄甲。
全身上下三處洞府皆被侵占,一品紅更是被兩位老者夾在身體之間,小腹處傳來的綿軟之感與後背上傳來的堅硬之感更是帶著古怪的觸覺。再加上三位老者挺動下體之時那仍不老實的六隻大手肆意撫摸挑逗,一品紅此時已是遍體白裡透紅,極是誘人。
見此情景,本就被一品紅菊花中奇異的吸附力弄得甚至有些不清的趙老狂野的沖擊著身下的玉人,更是抬起一隻大手,在女子粉嫩的臀瓣上狠狠的拍打瞭幾下,所打之處盡皆紅腫,顯出兩個通紅的手痕。
臀部被打本是疼痛,但一品紅此時卻是被三位老者狠狠交合著,這疼痛在不斷快感的沖擊下也變得舒爽瞭起來。受到如此刺激,一品紅本能的抽瞭口冷氣,但在口中所含陽具之上卻是變成瞭一陣大力的吸啜。
此時的蕭老剛剛把陽具頂入女子的咽喉,正感受著女子咽喉的柔軟,卻不想這一陣吸啜打來的奇異快感讓他腰間一陣酸麻,險些精關大開。蕭老頓時臉現掙紮與痛苦之色,苦苦忍受著。
終於,在女子越來越用力的吸允下,蕭老的意志終告崩潰,陽具一陣劇烈顫抖,一股溫熱的陽精順著一品紅的喉管流入她的腹中。
在一位傾國傾城的女子口中射精本來應是花叢老手夢寐以求的事情,但此時的蕭老卻在這極樂快感之中抖如糟糠,一個閃身便拔出瞭陽具,翻身下床,跪在地上一個勁的沖一品紅磕著頭,撞擊之聲砰砰作響,顯然是動作極重,但老者此時卻驚恐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不知是受瞭多大的驚嚇。
見狀,一品紅隻是淡淡的回過頭看瞭一眼窗外,原本窗外那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時已經離去。女子神色之間一陣暗淡,但隨即開口道:「你二人還想在我身上弄到什麼時候?」
冰冷的聲音入耳,原本情欲亢奮的李老與趙老皆是渾身一凜,急忙拔出陽具,學著蕭老的樣子跪伏在地,雖不至於學前者那樣不住磕頭求饒,但也相差不遠。
一品紅自床第之上側身而臥,手指輕輕撫摸著方才被趙老打出的兩個手痕,動作大有深意。
「方才你們做的還算差強人意,本座尚算滿意。」
一品紅之前臉上那嬌媚的讓人無法克制的媚態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股久居上位而產生的壓迫感,「但你們卻做瞭我命令之外的一些壞事,」
聽此言語,地上的三位老者渾身劇烈顫抖起來,「但念在你們也是為本座做事,是無心之失,殘梅,」
一品紅的目光掃向趙老,「回去面壁十年,這兩掌我便當做沒發生。」
被稱作殘梅的趙老連忙磕頭稱謝,想起一品紅那些令人求死不能的毒辣手段,趙老心中暗自感謝蒼天。
「至於另外一人嘛……」
一品紅說著深處粉紅的小舌,舔去瞭嘴邊一滴白濁的精液,「你們說我是不是應該拿掉你身上那個讓我不快的東西呢……」
蕭老頓時臉色慘白,險些伏爬在地。
「歲寒三友於我尚有大用,不可如此廢棄。」
一品紅尚在冷笑,卻聽一個平淡的聲音響起,語音清脆,極為好聽。
順著聲音看去,一品紅慵懶的說道:「既然來瞭,便進來吧。」
木門開啟,一個高挑的身影入內。若是上官清再次,一眼便能認出這入內之人身著的衣衫便是這幾日之間那報信的小丫鬟所著。但此時那套裁剪合身的衣衫卻很是可笑的套在這入內之人身上,袖子裙子都短瞭一大截,極不協調。
「你讓我就這樣算瞭?」
一品紅看著來人,隨即扭過頭去直盯著蕭老。
「我說的你不同意?」來人反問道。
「你我尚有合作關系,我怎會不同意?」
一品紅突然笑瞭起來,仿佛方才發火之人不是她一般。
「我看不慣男人裸體,讓他們出去,我有事與你商談。」來人冷冷道。
「滾吧。」一品紅也是意興闌珊的揮瞭揮手,遣退瞭被稱作歲寒三友的老者。
見三人連滾帶爬的離開,一品紅身手扯過一床被子蓋住嬌軀,沖著來人笑道:「你我之間還用如此遮遮掩掩,把面具撕下來吧。」
「方才在男人面前都不見你有害羞之狀,你我同為女子怎麼害羞起來瞭。」來人一邊撕扯著面具,一邊不屑道。
「我的身子可是隻會給男人看呀,」一品紅看著眼前那褪去偽裝的女子,「花解語……」
上官清意興闌珊的回到客棧,一路之上沒與任何人說一句話。直到采購藥房歸來的花解語詢問,老人才沉悶的回應瞭一句:「明日……上雪宮……」
雲鎮緊鄰雲山,而雲山之上便是那神秘的雪宮所在。
聽聞葬月而言,雪宮依山而建,出得山門便可見到腳下山路結為雲海所吞,猶如仙境一般,更顯但景色更顯雄渾壯觀。不過上官清來到此處,凝視雲海,卻好像勾起瞭一抹隱藏在記憶深處的一份回憶……
江南本水鄉,江河湖泊遍地皆是,上官清一行人乘著一條畫舫自雲鎮出發,一路隨著葬月指引沿江而行,經半日之行,終到瞭一處湖泊之畔。
遠觀之下,湖泊粼光閃閃,隱現七彩之色,景色頗是不凡。一些少男少女於湖邊嬉戲,想來便是來此處遊玩。不過這些少男少女皆是身著白衣,遠遠看去白的耀眼,甚是古怪。
見到這些年輕人,葬月起身走到船頭,揚聲運氣,道:「來人可是玉容師伯門下弟子?」
「正是,在下古齊,敢問閣下……」一位俊朗的少年人分開其他人上前,微施一禮,道。
聞言葬月微微一笑,自懷中取出一塊玉牌,玉牌之上端正的篆刻著「葬月」二字。
「原來是掌門弟子,失敬失敬。」古齊目光一閃,恭敬道。
「我此番前來是帶貴客上山,爾等休要阻攔。」葬月收起玉牌道。
「這……」古齊臉現難色,「葬月師姐可是要帶風流神劍上官老爺子上山?」
「你這是何意?」
葬月眉梢一挑,心中一動,但面上毫無異色。
「師尊與掌門商討,上官老爺子與惜月師姐……嗯……」
古齊臉上一紅,他顯然年少,竟對那男女之事開不瞭口,隻是含糊的「嗯」瞭幾下,「故掌門有令,上官老爺子若要上山,就要闖過掌門佈下的幾關才可……」
「哼。」葬月幹凈利落的啐瞭一口,「玉容師伯還真是疼愛師妹啊。」
聽聞葬月赤裸裸的諷刺,古齊臉色更見尷尬,顯然對自己師尊的吩咐也是不以為然。
正當氣氛尷尬之時,一個蒼老平和的聲音卻自船艙之中傳瞭出來。
「不知老夫要過何難關方能上雪宮迎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