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盡管內心掙紮,可曹鹿還是沒有停下允吸老頭的陽具,雪白的香腮襯著黑色的陽具場面旖旎無雙。妙檄真人高昂著頭,鼻子裡噴出灼熱的喘息,十幾年未有的強烈情欲在他體內增長,化作一股股熱氣在他的小腹裡四處亂竄,老頭感到自己的陽具在少女的嘴中不斷跳動,麻癢癢的順著陽具在全身蔓延,腰間一陣陣的酸麻。終於,積累已久的欲望爆發瞭,一股熱漿自老頭的陽具頂端噴湧而出,射精的快感讓妙檄真人忘情的雙手用力按住曹鹿的臻首,將她一個勁的壓在瞭自己的胯間。

  隨著精液的噴湧,老頭能明顯的感到胯間的少女口中那舌頭抗拒的推搡力量,和她發出的那如泣如訴的“嗚嗚”聲,讓老頭的快感更加強烈,宛若極樂之巔。

  不過世上不是那有那麼一句話嗎——樂極生悲……

  梅園的房門被一股大力猛地破開,一個身著黑衣的身影真正的破門而入,渾身溢滿瞭狂暴的憤怒氣息。

  “爹!”曹鹿一聲驚呼。不得不說,不論曹墨來到這裡的動機如何,他來的很不是時候。當他闖入房中的時候,曹鹿正滿面淚水的擦拭著溢出嘴角的精液,而妙檄真人則滿足的靠在床頭喘息著,這如何能讓曹墨不產生誤會。

  怒氣沖沖的曹墨飛身如箭,一把扯下身上的長袍一揚手蓋住瞭曹鹿赤裸的嬌軀,而另一隻手則混著怒氣排出驚天一章,目標正是杠桿錯愕的妙檄真人。妙檄真人雖然武功不弱,但是畢竟老邁,又是在高潮餘韻中,哪裡擋得住曹墨這含憤一掌。

  隻聽砰地一聲,妙檄真人赤裸的身體撞穿床板,狠狠的砸到瞭地面上,一口污血噴出,噴濺的老頭半身都是。

  “妙檄,你我既是兄弟又同出師門,可你這禽獸不如的東西竟然染指我女,今日若不殺你,也要廢你四肢!”

  曹墨這老頭氣的須發怒張,掌中蓄力,殺意萌生。原本曹墨就是再憤怒,也不會對妙檄真人動殺機,可是在與女兒有瞭肌膚之親後,老頭就感到再難面對女兒,此刻見到妙檄真人竟然如此對待曹鹿,自然怒不可遏,掩藏的內疚被全部激發瞭出來。現在,曹墨的內心隻感到想靠擊殺眼前這侮辱瞭女兒之人來稍稍消減內心的愧疚。

  “爹,收手啊。”

  曹鹿見狀連忙抱住瞭父親的手臂,阻止父親這不理智的行為。

  “鹿兒,你……”

  曹墨驚愕的轉頭看向女兒,隻見女兒眼泛淚花,雖然不知為何,但也隻能強按下殺意,暫時放過瞭妙檄真人,半摟著女兒頭也不回的走出瞭門外。可是曹鹿卻偷偷回頭看瞭一眼身受重傷慢慢爬起的妙檄真人,眼神復雜,畢竟這件事的起因是自己誘惑瞭大伯,現在他身受重傷,父親又有瞭和他決裂的意思,這讓曹鹿怎能不心急如焚,可如今的父親能夠聽曹鹿的話嗎?

  這個疑問的答案本身就十分明顯。

  今夜的竹園註定不會平靜……

  曹墨小心翼翼的用衣服掩護的女兒回到竹園,一路上,曹墨從來沒有直視過女兒的雙眼。

  “鹿兒,你先坐下歇歇,跌去給你倒點酒壓驚。”

  曹墨的目光躲躲閃閃的對女兒說道,轉身慌慌張張的進到竹園的廚房,乒乒乓乓,手忙腳亂的倒瞭一壺酒出來。曹墨跌跌撞撞的晃出廚房,才走兩步,自嘲的一拍額頭,轉身又隨手在最近的櫥子裡摸出一個酒杯,這才重新回到女兒身邊。

  “給,先別說話,喝瞭喘口氣再說。”

  曹墨陪著小心的倒瞭一杯酒,送到曹鹿的嘴邊。看著女兒喝下後還生怕女兒嗆到似的在她後背上拍瞭拍。

  “沒嗆到吧。”曹墨還不忘殷勤的問道。

  “爹,你不該那樣對大伯……”曹鹿剛剛吞掉口中的酒,就馬上開口勸道。

  “休要提他……還是先把酒喝完,定定神。”

  聽聞曹鹿提及妙檄真人,曹墨簡直要破口大罵,可是見到女兒的臉色,又忍瞭下來。

  曹鹿心中惴惴,思慮的瞭片刻,一把奪過父親手中的酒壺,大口的喝著。幾口之間,一壺酒已經見底,而因為喝得太猛,曹鹿的臉上帶上瞭一抹醉人的嫣紅,呵氣如蘭中帶有瞭一絲醇美的酒香,仿佛現在的少女就是一壺醉人的美酒一般,如水的溫和中透著烈酒的野性。

  “爹,你這的不該那樣對大伯,”曹鹿“嚯”的起身,鼻尖幾乎撞到父親俯下的額頭,“這件事錯在於我……”

  一句錯在於我,僅僅是一句錯在於我。已經有瞭幾分醉意的曹鹿似乎已經在酒精的作用下失去瞭往日瞭聰穎,精於語言的她在平時怎麼也不會說如如此揭父親傷疤的話。

  “不是這樣。”

  曹墨心中一痛,急忙用手指按住女兒的嘴唇,卻沒有意識到這個動作對於男女之間是多麼的曖昧。

  曹鹿的手指溫柔的按上父親的手,輕輕攥住瞭按住自己嘴唇的那幾根手指。

  曹鹿的這一攥,終於讓父女兩人意識到瞭此時的動作有多麼暗味不清。因為兩人已經有瞭不同於一般父女的關系,這一碰觸之下都有瞭不自然的感覺,連忙縮手放開瞭對方的身體。

  曹墨在這尷尬的氣氛下不自覺的把目光四處躲閃瞭起來,當他再次把視線轉到女兒這邊時,隻看到女兒那沾著水珠的長長睫毛正在眼前越來越近,一片溫柔的觸感出現在瞭他的雙唇之上……

  月朗星稀,竹林隨風搖曳,沙沙作響,聲如天籟。

  不知不覺間,已是三更時分,一個黑袍身影已不可思議的速度竄出竹園,但觀其身法卻有幾分狼狽。

  竹園內凌亂的床榻上,曹鹿正用一方手帕擦著頭上的汗珠,心中嘀咕著爹方才真是厲害,現在自己的下身還是火辣辣的,不過他最後的那幾下抓得實在太用力瞭,也不知道那幾道抓痕什麼時候才會消下去。曹鹿想著低頭看向瞭自己那堅挺的酥胸,十幾道抓痕正橫七豎八的列在哪裡,紅白相間中透著奇異的誘惑力。

  正當曹鹿胡思亂想之時,她忽然感到心中一顫,一道火熱的目光正在她的身上上下掃動。順著目光的方向冷冷的瞟瞭一眼,曹鹿面無表情的把被子拉瞭上來,把全身上下包的嚴嚴實實,然後才安靜的看著眼前這個不速之客。

  “你好像玩得很開心啊。”上官清笑著說道,可是曹鹿隻是冷笑不語,老人才隻好繼續開口道,“你是不是已經習慣瞭與你爹的小秘密瞭?”

  “與你何幹?”曹鹿冷漠的反問,卻又不自然的在被子內縮著身體,這次與她被上官清強暴的那次不同,那次她可以在上官清面前裸體的款款而談,可這次她卻是剛與父親……剛與父親親熱完,這無疑和被人抓奸在床一樣啊!

  上官清笑瞭笑,卻沒有再開口,隻是盯著曹鹿看瞭好一陣子,才如開始時那般用奇妙的身法離開瞭竹園,出瞭曹府。

  看著上官清這麼莫名其妙的突然出現,有什麼都沒有說的莫名離開,曹鹿隻感到疑惑萬分,頭大如鬥。

  無奈之下,曹鹿下床沉思的走向瞭屏風之後,輕盈的邁入瞭浴盆之中。水溫剛好是曹鹿最喜愛的溫度,清涼的觸感蔓延全身,不斷舒緩著曹鹿火熱的體溫。

  “這老賊為何突然而來,又突然而去?”

  曹鹿不斷線身上撩著水,清冷的泉水冷卻著她的情欲,也讓她的頭腦思路清晰起來,“他絕對不會做這麼無聊,一定有什麼我沒想到的原因……”

  “現在我已經能夠肯定,被父親誘惑而亂倫一定與他有關,可是那對他而言有什麼好處?”

  “老賊曾言對我催眠時層下瞭三層暗示,現在想來,與父親亂倫那晚的莫名情欲絕不是空穴來風,如果我沒有猜錯,那一定與其中一層暗示有關。”

  “而今夜我對大伯的感覺與對父親如此相似,那麼,如果與父親亂倫是暗示之一,那與大伯的……的那種事就絕對是另一層的暗示。”

  “如今三層暗示都被理清,可我怎麼還是不能猜出老賊到底意欲何為?看他應是無利不起早的那種人,那麼這三層催眠暗示就一定隱藏著我不能理解的深意,那會是什麼呢?”

  “打擊我,好讓我心智崩潰下委身於他?真是可笑,要是如此簡單有一層暗示或是直接用強就夠瞭,何必如此麻煩……”

  “或是以此作為要挾,讓我甘心與他為奴?這更是不可能,有父親和大伯在,他們寧可殺瞭我也不會讓我做出如此敗壞門風的事情……”

  父親和大伯!曹鹿的腦海中猶如亮起瞭一道閃電,毛骨悚然的感覺瞬間掠過她的心中。浴盆中水花四濺,原本悠閑泡在浴盆總的曹鹿猛地坐直瞭身子。

  “父親和大伯!父親和大伯原本就是一對好兄弟,同拜入一個師門後感情更是深厚,現在我們曹傢的江湖地位更是由他們一同撐起,但今夜卻因為我而讓他們……”

  曹鹿渾身冷汗如雨流下,即使在清冷的泉水中,她仍感到身體一片燥熱,如坐針氈般坐立不安。

  “父親和大伯就在今晚關系已經有瞭裂痕,如今又是在南北武林盟鄭掌大權的情況下,要是任由此種情形不管,那後果……”

  曹鹿渾身震顫不已,恐懼感如同夢魘一般不可阻擋的襲入她的心間,“這老賊好毒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