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華哥說:“咱那地方雖說是窯子,可也不一定非幹那事,得又許多說道的。想試試?”她感覺這時的酒勁似乎上來瞭,混身騷熱,看著華哥的笑容,不由自主地點瞭點頭。

  華哥說:“本來我今天見到梅子的時候,隻是想管管閑事,也沒打算乘人之危。不過我看你們娘倆兒也很通情理,梅子終究是個可造之材,所以你真得好好勸她一下。你當娘的試試這個也好,看看梅子做得做不得。你放心一點,保你兒子出來,是我情願的,我拿出這點錢來也算不得什麼。我可不幹逼良為娼的損事,也不想強人所難。好你願意就再喝一盅,喝完就把衣服脫瞭。”

  梅子娘聽他這麼說,一口幹瞭華哥剛斟滿的酒,開始脫衣服。這會兒是春天快過去的時節,她穿的並不多,就在炕上脫瞭毛衣坐下。華哥的眼神示意她接著脫,她就又站起脫瞭褲子,隻剩下襯衣襯褲。

  華哥說:“脫光瞭。”

  她猶豫瞭一下,說:“我去關瞭燈吧。”

  華哥說:“也不睡覺,我還喝呢,關燈幹什麼。”

  她說:“那怎麼行,梅子她”華哥說:“你不是想試試嗎?就這樣脫。”

  梅子娘說:“那我關瞭門窗吧。”

  華哥微微點點頭,她起來掩好瞭門窗,轉回身來就象下瞭決心似的,一下子就脫光瞭衣服,在脫褲衩的時候她抬頭看瞭看華哥,卻見華哥低頭夾著菜,好象沒有見到她一樣,不禁有些奇怪,就脫瞭下來。她上炕後在炕桌的另一邊鋪好瞭褥子,半躺下,招呼華哥說:“兄弟,你也脫瞭來呀。”

  華哥笑笑說:“幹啥呀,錯瞭,你起來陪我喝酒。”

  她說:“什麼?喝酒?你不是?”

  華哥笑著搖搖頭,她就挪過去坐在炕桌邊:“怎麼,要嫂子光著陪你喝酒?”

  華哥收起笑容,說:“別嫂子嫂子的,剛才是在你姑娘面前給你個面子。現在你是婊子、窯姐,知道不?不準坐著,在這跪好!”

  她楞瞭一下,還是照他說的跪好。華哥緩和瞭語氣,說:“這就是咱的規矩,你這一跪,個把小時就能賺個50、100甚至更多,知道不!”

  她點點頭:“那感情好!”就陪華哥喝著酒說話。

  開始梅子娘還有些緊張得不知所措,但見華哥仍是跟平常一樣,很自然的,隻是偶爾手上有點動作,也就放松下來,兩人就象開始時那樣又聊起來。隻是華哥的手不時撩動她的奶子,弄得她花心一顫,久曠的私處也一陣騷動,感覺有淫水流出,不過她已經習慣瞭這種感覺,所以並不是很在意,隻是感覺淫水順著大腿流下的時候,才扭瞭扭自己跪著的大腿,交叉著在腿間抹開,接著不好意思地抬眼看一眼華哥,見華哥並不留意的樣子,才放心地繼續談笑,心裡卻有一絲倀然。

  忽然聽得梅子的叫聲:“媽!”接著腳步聲走來。梅子娘慌忙準備起身,卻被華哥用力地按住,她掙瞭幾下,也沒有掙開,就軟軟地跪下,無奈中期盼女兒不要進來。

  可這時門一開,梅子進來一眼就見到赤裸的母親。“媽!你在幹嘛!”

  梅子娘扭捏地掙紮瞭一下,在華哥的重壓下又無力地撲倒。梅子沖向華哥:“你幹什麼!這麼欺負我媽!”

  華哥微微一笑:“你媽不是在陪我喝酒嗎?”

  梅子羞紅瞭臉,說:“那……為什麼脫光我媽的衣服?”

  華哥說:“你問問她,是我給她脫的,還是她自己脫的!”

  梅子娘低下瞭頭,梅子勉強說瞭一句:“這以後咱傢的臉還……”

  華哥斥道:“你媽一個寡婦傢,你讓她怎麼辦?再丟人的事也做瞭,還在乎這嗎!”

  梅子也曾聽過她媽的閑言碎語,這下子呆呆地望著華哥,不知道該說什麼。

  華哥松開瞭梅子娘,她挪開瞭身子,卻再也沒別的動作,仍舊赤身跪在炕上。

  華哥把語調緩和瞭一下說:“以後跟你媽學學吧,其實女人比男人好活多瞭,想開一些,你們馬上就可以過上好日子。”

  梅子回想起這一天發生的事,心裡亂亂的,一跺腳,哭著奔回瞭裡屋。華哥便對梅子娘說:“去勸勸她吧。”

  梅子娘便站起來,看看華哥,華哥笑笑說:“穿好衣服去。”

  華哥自斟自飲瞭一會兒,梅子娘就領著梅子回來瞭,說:“她想通瞭。”

  華哥高興地說:“怎麼?這麼快?”

  梅子咬咬牙說:“你可得把我兄弟保出來!”

  華哥說:“沒問題,明天他肯定出來。”

  梅子又說:“我得把學上完!”

  華哥笑瞭:“為什麼不呢?”

  梅子就說:“你得為我們保密!”

  華哥說:“咱這買賣本來就是暗地的,你不想保密我還想呢!”

  梅子果斷地說:“那我幹!”

  華哥說:“爽快!”接著跟梅子娘說,“你倆先上炕吧。”

  梅子娘蹁腿上炕,梅子從另一邊也上來,三個人邊喝邊聊。梅子問起要她做什麼,華哥說:“你的任務就是這樣陪客人喝喝酒、跳舞唱歌什麼的,就是所說的‘三陪’。不過咱們一般隻有雙休日開工,別的日子你該上學上學,什麼也不耽誤,怎麼樣?”

  梅子娘說:“我聽說‘三陪’還得陪男人睡覺的。”

  華哥笑道:“那不是你的本行嗎。”

  梅子啐瞭他一口:“不許這樣糟蹋我們娘倆!”

  華哥說:“這是誇你媽呢,你一開始肯定沒資格和男人睡覺的,得學會一定的經驗之後才行。”見梅子有些不屑的樣子,又補瞭一句,“以後你慢慢就知道瞭,而且你……”他看瞭看梅子娘,梅子娘接過來說:“我知道瞭,梅子早晚是你的人。”

  華哥說:“你還挺明白!怎麼還不脫衣服!這樣喝酒能有興致嗎!”

  梅子娘猶豫地看瞭看女兒,可這時梅子正在想自己的事情,並沒理會她,就慢慢地脫光瞭衣褲,裸身跪坐。梅子抬眼的時候吃瞭一驚,大概由於酒精的作用,立刻又恢復平靜,華哥看瞭看她們,說:“就這樣,很好!其實憑梅子的長相,就這樣做,一年也可以賺上幾十萬呢!”

  梅子心忽然一跳:“能嗎?這麼多?”

  華哥說:“沒錯!你回去之後就上班吧,說好瞭,一周兩天,平時有活會找你的。現在,你也脫瞭吧!”說著自己先開始脫衣服。

  華哥脫光瞭衣服,露出一身健壯的肌肉和已經挺起的性具。梅子娘看瞭一眼女兒,她並沒準備脫,還呆在那裡,自己就很識趣地整瞭整炕被,打算躺下,卻聽華哥說:“幹什麼呢,先去漱漱口!”

  梅子娘怔瞭一下,說:“我嘴不臭啊!”

  華哥說:“別費話,快去!”又對梅子說:“你娘都說瞭,早晚都是我的人瞭,今天跟你媽學學吧!還不快脫!”

  梅子說:“這!”卻聽她媽漱瞭口,裸身走來說:“閨女,認命吧,咱都交給他瞭。”梅子就開始脫衣。

  華哥說:“好,以後你們倆都是我的女人瞭,我就叫你梅子,當娘的就叫梅娘。”

  梅子娘上炕後因為酒勁上來,久抑的性欲也被喚起,上來就又要躺下,卻被華哥一把抓住頭發,按到瞭下腹部。面對著他堅挺的陽具,她不知道他要她做什麼,直到那東西刺進瞭她的嘴裡。原來她還從不知道口交是怎麼回事。

  幾個回合,華哥就教會瞭梅娘用嘴滿足男人的需要,梅子裸身跪在旁邊都看呆瞭,直折騰瞭將近一個小時,華哥射精在梅娘的嘴裡,梅娘冷不防一激靈,嘔瞭出來,搞瞭一臉,華哥卻說精液好營養,又美容,硬讓梅娘吃瞭一半,另一半塗瞭滿臉渾身。

  華哥見梅娘懶懶的樣子,知道她剛剛被吊起胃口,就問:“你平時想男人的時候,都怎麼做的?”

  梅子很奇怪,便註意地看著,竟見她媽的手伸在自己的私處,一邊掏摸著,一邊哼哼著:“好爺們,快給我吧!”

  華哥笑笑說:“梅娘,這是咱們第一次,你的身體不見得幹凈,我不想上你,你就照平時自己怎麼解決吧。”

  梅娘哼哼瞭一會,伸手竟在被褥下面抽出瞭一根棍子,原來是一根搟面杖,一下子插進自己的肉嬖裡動作起來。梅子從未見過自己的母親如此淫蕩的樣子,不禁羞紅瞭臉,可下面也是一陣的癢癢。這一晚,梅娘的淫水沾濕厚厚的被褥,她一連高潮瞭三次,引得華哥也再次勃起。梅子也被勾得情竇大開,沒等華哥怎麼催促,就上去給他吹瞭一次簫。直到四更天,三人才裸身相抱而睡。

  梅瓣初綻華哥幫梅子傢保出瞭弟弟,第二天就同梅子一起回城瞭,接著就把梅子介紹給瞭俱樂部。梅子是學醫的,所以驗身的時候也沒在意,不過華哥知道梅子還是處女的時候顯得很高興,拍裸照的一節接暫時免瞭。填表的時候梅子就發蒙瞭,後來問華哥,華哥說你不是想多賺錢嘛,那就多畫些對號就行瞭,不過梅子還是留意瞭一下,實在不懂的還是打瞭勾,她卻不知道,這個疏忽已經改變瞭她一生的命運。

  梅子得到瞭一個呼機,還有一個帶號碼的衣櫃,她被分給瞭一個領班小姐,其實她的年紀也不很大,自己也一樣的接客,和雅姐、媽瞇她們的身份顯然不同。

  第一回上班的時候,看見那麼多女孩都毫無顧忌地裸身走動著,化妝、聊天,最後竟一絲不掛地走瞭出去,真把她嚇得半死。還好媽瞇告訴她因為她是處女,她們叫白倌,不必裸體接客,但也是要穿泳衣。配給她的泳衣也是上下連體的,穿上總比那些比基尼式的安心。

  坐臺的時候梅子還算適應,開始總有些羞澀,可想到自己在那裡跪上一會兒就可以得到50元錢,那種羞澀就拋在瞭九霄雲外。後來就有客人點她出臺或者買鐘,客人點白倌無非是在心理上的特殊需要,所以一般是很文明的,總可以對付過去,但買鐘的客人一般就有目的而來瞭。那次梅子跟著一個師姐上樓去應鐘,客人就讓她用嘴服務,梅子當時嚇哭瞭,雖然有過給華哥吹簫的那次經驗,但那畢竟是自己看中的人,願意為他獻身的,而且也有一半是酒精的作用。可現在面對這樣陌生的客人,梅子實在沒法照辦。好在那個師姐還算照顧,打瞭圓場,下來的時候還勸梅子想開一些,已經做瞭,就別再矜持。結果領班小姐卻狠狠地教訓瞭她一番,收走瞭她剛才從客人那裡得到的50元小費,還罰瞭她100元記帳,最後逼她脫光衣服罰跪。梅子不從,領班就叫來瞭兩個男的,硬來。梅子雙手抱緊胸口,不讓他們剝自己身上的泳衣,一面哭喊著要見華哥。

  領班見這光景,也不敢再用強,就找來瞭雅姐。雅姐先訓斥瞭領班幾句,說梅子是華哥的人,你管著派活就是瞭,這樣做規矩的事情先不要管;接著就勸解起起梅子來,說你是華哥的人不假,但華哥介紹你來這裡是來工作賺錢的,你想想華哥為你花瞭這麼多錢,你就這麼報答他嗎。梅子哭瞭,說那我實在做不來嘛。

  雅姐說,我們姐妹誰也不是天生下來就要賣身的,不過沒法子啊,要生活,要賺錢,就得犧牲啊,誰叫我們沒有別的能耐,隻有身體客人們還看得上,願意拿錢來買,你要是不賣,哪來錢呢?

  梅子又是大哭,說華哥呢,我要見他,我的身體是他的。

  雅姐笑瞭,說,我的身體還是他的呢,華哥對我們女人是很好的,但他公歸公,私歸私,分得很清楚的,你看我不是也一樣接客?你現在算什麼,還可以穿件泳衣,頂多給人舔舔雞巴。你看其他姐妹,哪個不都光著去出鐘的,一個小時換一個客人,讓人操得屄都腫瞭!

  梅子聽著有些害怕,仍是哭著。

  雅姐安撫瞭她一下,接著說,華哥現在是想讓你自己鍛煉,以後肯定有更好的安排,你就先委屈一下,別給華哥添亂瞭。

  梅子聽她這麼說,果然停止瞭哭泣,心想,她說得也對,其實做做這個也算不瞭什麼的。

  雅姐說,這樣吧,你要是想通瞭,休息一會兒,我去聯系一下那個客人,帶你上去陪個罪。梅子默默地點頭,身在矮簷下,怎得不低頭呢?那個一起出鐘的師姐卻說,那個客人實際上已經搞定瞭,沒有必要再去,可雅姐堅持,她們加上領班小姐一共四個人就上去瞭。

  客人實際上已經洗瞭澡準備睡覺瞭,想是接到雅姐的電話才起來,睡眼朦朧的,赤著身體就來開門,四個小姐裡也隻有雅姐穿著套裙,梅子還是泳衣,那兩個自然是光著。見瞭客人,雅姐笑瞭笑打個招呼,其他的都一起跪下給客人行瞭禮。接著又說瞭許多抱歉的話,雅姐還準許那個客人明天在梅子這組找個小姐免費玩個包夜,帳就記在梅子那裡,客人自然很高興,說瞭一會兒話她們就出來瞭。

  下樓的時候兩個裸體的女孩都不住地埋怨梅子,說耽誤瞭自己的生意還在其次,又平白出瞭回醜。雅姐止住瞭她們,說看在華哥的面子上就算瞭,讓領班把從梅子那裡扣下的50元給那個小姐夜宵,自己又拿瞭一張100的給領班。領班小姐推讓瞭一番,見雅姐要生氣的樣子就收下瞭。兩人道瞭謝離開,去做自己的事情,這時雅姐就對梅子說,怎麼樣,想通瞭嗎?

  梅子說,下次不瞭。雅姐說,知錯就好,不過為瞭讓你長個記性,還得給你罰跪。

  梅子說那多沒面子啊,而且他們還要扒我的衣服。

  雅姐正色說,這是規矩,就算我犯瞭錯,也一樣罰錢、罰跪,重的還要挨打。

  這回你是初犯,我幫你求瞭情,以後可絕對幫不瞭你瞭,後果你自己想吧。

  梅子有點害怕,經過這些日子,她知道這裡是個嚴密的組織,而且她也斷斷續續地聽說有的姐妹不聽安排,結果被整得很慘。

  雅姐把她帶到瞭二樓大廳的吧臺邊,那前邊就有一個小臺子,本來象是客人唱卡拉OK用的,梅子知道那就是當眾處罰犯錯的小姐的地方,就拉著雅姐說不要讓她當眾出醜,雅姐沒有理她,當眾宣佈瞭她拒絕客人要求的罪過,要罰跪一個鐘,就低聲讓梅子跪下。梅子還猶豫的時候,雅姐說反正是逃不過的,要是讓保安來強制你就更沒面子瞭,以後生意也不好做瞭,說著一推梅子,梅子就雙膝落地跪倒瞭。雅姐說,梅子還是個白倌,雖然犯錯,也不好赤裸壞瞭招牌,就讓她半裸意思意思吧。說完伸手扯開瞭梅子泳衣的肩帶。

  梅子見自己的乳房一下子落瞭出來,禁不住哭瞭起來,羞辱的淚水流下來沾濕瞭被褪到腰際的泳衣。廳裡的客人很多還不曾聽說這個新來的小姐,現在都開始品頭論足起來。梅子看著他們投來的眼光,聽著他們嘈雜的言語,更是羞得無地自容,雅姐卻還在交代她,雙膝要跪直,頭必須抬著,雙手放在膝蓋前,必須保持這個姿勢,否則被巡視的發現,還得受罰,還有要是有客人過來問話,一定要大聲認罪等等。梅子流著淚水,似聽非聽地,雅姐就走瞭。

  從那次被罰跪後,梅子一直想見見華哥,可總是看不見他,問雅姐和媽瞇,又被訓斥一番,梅子很難受。但一個多月下來,她因為不是裸體服務,所以例假裡也做,算算光小費就賺瞭3000多塊,梅子想這些錢她這輩子都沒見過呢,為這自己受點屈辱也值得。可考試就要接近瞭,自己周六周日都要去俱樂部接客,而且因為心情和體力也有影響,平時上課精神也難集中,考試很難應付的。梅子就跟領班說要休息一個月準備考試。領班笑瞭,原來你是大學生啊,還念什麼念哪,念完瞭還不是一樣脫瞭衣服賺錢。

  梅子說,華哥答應她念完大學的。領班說,咱這還沒有這個規矩,不過你是華哥的人,我還是問問吧。領班回來的時候表情有點怪,帶著羨慕的口氣告訴梅子她的假準瞭,你都快成老板娘瞭,還說咱們以後還得沾你的光呢。梅子沒怎麼聽懂,既然準瞭假,就回去準備功課瞭。

  梅子本來就聰明,也用功,雖然前一個月落下點功課,可經過一個月的努力,考得還不錯。完瞭很高興,就和同學們狂歡瞭好幾天,同學問起她為什麼好幾個周末都不在宿舍睡,她才想起應該回去上班的。

  果然周四的時候就有傳呼找她,她慌稱剛剛考完,答應明天去上班。第二天,梅子就去瞭俱樂部,換完衣服見到領班,領班告訴她自己去1818號。梅子很奇怪,那是頂層,從來沒有小姐在那裡出鐘的,而且她以前出鐘也是其他師姐帶她去的,從沒有自己去過。

  帶著忐忑的心情來到18層,出電梯就有一個裸體的小姐上來鞠躬,問她去哪個房間,梅子說瞭後,她很客氣地領她到門口,敲瞭門後讓梅子自己推門進屋,自己轉身離開。梅子進房間便按規矩跪下行禮,抬頭的時候見屋裡沙發上坐的竟是華哥,當時眼淚就流瞭出來,撲到華哥面前哭瞭起來。

  華哥安慰瞭她幾句,讓她坐下,問瞭問她傢裡,還有學校的情況,他們開始攀談起來,梅子也止住瞭哭聲。華哥見梅子很自然地跪坐在沙發上,點瞭點頭說,看來你師姐給你調教得不錯,問她是否習慣這裡的工作。梅子說,不習慣,不過對收入還習慣。華哥就被逗笑瞭。梅子接著說,以後的都這麼做嗎,華哥回答說,那不是便宜你瞭,以後就是玩真的瞭。梅子說,怎麼玩真的,華哥說,就和你師姐們那樣,跟客人上床。梅子小心地說,我還是姑娘呢,這一來以後可怎麼嫁人哪。

  華哥笑笑說,沒關系的,嫁給我好瞭,你本來就是我的人,你的初夜權是我的。梅子說,連我媽都是你的人呢,我倒真想就伺候你一個人,讓我當牛做馬都行。華哥說,咱的喜事馬上準備辦,不用你當牛,做馬就行瞭,以後也是為瞭我去接客,對客人就象對我一樣就行,咱們都是求財嘛。

  梅子說,你真的要和我結婚,我還沒畢業呢,怎麼辦手續。

  華哥說,你真是個傻女孩,咱這樣還辦手續?說著拿起電話吩咐雅姐上來。

  放下電話就又和梅子聊瞭起來。

  這一切發生的都是太突然,對梅子來說這兩個多月就象是一次星外探險,她的思緒怎麼也整理不起來。想起她馬上就要成為華哥的女人,馬上就要結束自己的少女時代,怎麼也沒有勇氣抬起頭看眼前的這個人。華哥的確是她喜歡的人,可他為什麼還要自己以後和別的男人呢?

  華哥好象很自然的樣子,他們聊瞭會兒後,外面敲門,原來是雅姐來瞭。梅子奇怪地看見她進來後也和自己一樣跪瞭行禮。華哥說自己準備給梅子開苞,讓她籌劃一下,然後告訴梅子這一段不再接客瞭,做什麼聽雅姐的就行。吩咐完就說自己還有事,飄然離去瞭。他們分手的時候梅子還在發楞,雅姐在後面拉瞭她一把,梅子回頭見她又跪下,就隨著跪下和華哥道別。

  華哥出門之後,梅子問雅姐,怎麼你這樣身份也要這樣行禮嗎?雅姐解釋說,按俱樂部的規矩,我們進來的時候都算是賣身的,直到自己贖身後才有自由,就象奴隸一樣的,所以接客人和見老板都要跪的。我現在自己贖瞭身,照規矩也不用瞭,隻是跟華哥之間習慣瞭,一般都是這樣,今天是給你做榜樣,更是要跪的羅。

  接著雅姐就開始給梅子解釋起俱樂部給小姐開苞的規矩,很復雜的,對梅子這次,大致是選定一個日子,到時俱樂部要舉辦一個宴會,邀請董事會成員、俱樂部的高級職員,還有有身份的一些客人參加,當然所有的小姐也得出場陪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