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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千古一卦

  洗洗刷刷已經十點多瞭,林陽想瞭想準備出去玩一會,哪知蘇賢淑像是認準瞭似的,非要和林揚一起出去。

  知道和她這種人爭辯無疑是對牛彈琴(其實和這種牛彈琴也是一種很美妙的事)也就隨她便瞭。

  林揚一般星期天早晨去公園練拳,按照理論可以強身健體,不過他的目的很明確多運動運動促進消化。

  所謂的早晨就是在林陽的生物鐘限制范圍。

  記得有位凡人曾經說過早起的人短命。

  大概因為星期天的原因,公園裡到處都是人,林揚準備到小樹林那裡舒展一下筋骨。

  那裡有幾棵大松樹,環境相當幽靜。

  他常常一個人在那裡獨處,思索一些具有哲理意義的話題。

  哪知林陽的根據地居然有人占領瞭。

  一位老伯在那裡擺瞭一個算命的攤子,隻見他戴著鬥笠,留著八字須猛地一看到有一點仙風道骨的意味。

  鄭重聲明:

  本人是比較尊老愛幼的,所以林揚先上前去問個好。

  “老伯,生意怎麼樣呀?”

  他微微一張雙目,不緊不慢的說:“不算太好”“也是,老伯你想想,”林陽接著開導,“算命你應該到人多的地方,這個地方哪有人呀”蘇賢淑一下子看穿瞭林陽的“陰謀”沖他又是一個“栗子”誰知,老漢搖瞭搖頭道:“願者上鉤。”

  暈瞭,看來這也是個吃飽撐傻的人。

  正想著,他突然開口說:“小兄弟,我看我們很有緣,要不我替你算算?”“好呀,反正也沒有什麼事。”

  林陽隨口答應。

  對於算命這種事,他是半信半疑。

  半信是指能掙錢這個林陽相信,當然半疑就是他從來不認為單單幾個指紋,一個生辰八字就可以決定人的一生。

  當然他也一直認為算命人是最令人佩服的人,看人傢說謊話居然一點都不臉紅。

  佩服!

  能把假話說得跟真的一樣。

  佩服!

  隻見他搖瞭搖簽筒,往地下一震,頓時卦簽轉瞭起來。

  林陽隨手抽瞭一支。

  隻見上面一段空白接著後邊寫道:

  生於斯,存於彼,後邊還有幾行小字。

  林陽看得不知所以然然,就把它地給老漢,誰知老漢一看竟然癡癡的呆在那裡。

  “怎麼瞭?是不是不好?”

  蘇賢淑也看出情況有點反常,緊張地問道。

  老漢像沒有聽到一樣,連忙拿過簽筒,仔細地把剩下的簽數瞭一遍。

  對林陽說:“小兄弟,剛才出瞭意外,你再抽一根把。”

  說完他把那根簽重新投進去。

  林陽看他鄭重的樣子,就想給他開個玩笑,就瞄準他的手勢,這時他絲毫沒有註意到他竟然能模模糊糊的看清簽在簽筒中旋轉的軌跡。

  於是他剛停,林陽就又把那根抽瞭出來。

  “又是這根”這次連蘇賢淑也驚訝得叫起來。

  老漢盯瞭林陽半晌,露出不可思議的眼光,看得林陽渾身發毛。

  就連忙催到:“怎麼我臉上有口水嗎?老伯快點說話呀,我還等著玩呢。”

  誰知他說出一句:“這根簽不是我簽筒裡的。”“什麼?”

  林陽和蘇賢淑異口同聲的問。

  “哎”老漢嘆瞭一口氣,叫道,“也許天意,看來我應該收攤瞭。”

  說完把小凳和簽筒一收,轉身就要走。

  林陽趕緊攔住說:“老伯,你還沒有給我解卦呢?”

  誰知他竟然連看也不看徑直走出樹林。

  “喂”蘇賢淑也很氣憤,一把拉住他,“你這人怎麼這樣呢,我們又不是不給你錢。”

  看兩人逼得緊,他無奈的笑瞭笑:

  ‘我隻給你們皆是我不解簽的原因:這根簽是禁簽,不能解的。”“哪是怎麼回事?”

  林陽追問道,還是第一次聽說算命有不解簽的。

  老漢似乎思量瞭一番,斟酌著說:“也許你們不瞭解,我其實用的不是平常算卦的簽。而是一種幾乎失傳的純陽簽。

  這相傳是當年八仙之一——呂純陽祖師所創。

  總共六六三十六根。

  其中有一根是無名簽,由於祖師用法術加工過,本來這根簽是沒有人能抽到的。

  可是有一次九仙女因為觸犯天條被貶為凡人,她找第七代祖師一陽子算命,抽到瞭這支無名簽,當時祖師不知便幫她解瞭。

  因為泄露瞭天機,當天晚上祖師就七竅流血而亡。

  後來歷代祖師立下規矩:

  算命隻用三十五根簽。

  本來無名簽我一直放在傢中的。誰知今天竟然莫名其妙的多瞭一根……”“那師傅你看是福是禍?”

  聽他這麼一說,林陽也緊張起來。

  “我不知道,也許你抽得不是無名簽。因為我從沒有聽說無名簽上從沒有顯過字,我走瞭。”

  說萬頭也不回的匆匆離去。

  “神神叨叨的”林陽望著他的背影暗罵。

  可惜一個上午的美好時光就這樣浪費瞭,他實在提不起來精神。

  就準備回去。

  可是蘇賢淑拉著他不放:“說好瞭陪我到遊樂場坐纜車的。”

  沒有辦法,隻好犧牲口袋裡的人民幣瞭。

  很快林陽就忘記瞭剛才的不快。

  畢竟一個美女坐在身邊,再不愉快也被渲染的春光明媚。

  纜車飛速的旋轉,林陽被折騰得胃上下翻騰。

  蘇賢淑也不比他好多少。

  剛才在下邊說得很勇敢,可是下來一個緊地抓著林陽得衣服叫媽。

  誰實話,雖然生理上很難受,但心理上卻很爽,畢竟這麼近的距離和美女接觸是很難碰到的。

  尤其是手臂不時觸及那對松軟,讓林陽浮想聯翩,心猿意馬。

  正想著,突然纜車一個下沉,向水面沖去,水流撲面而來。“呀”蘇賢淑一聲驚叫,鉆進林陽的懷裡,頓時滿鼻的清香直沖鼻孔,尤其是當蘇賢淑抓著林陽的手臂,在掙紮閃躲時,不自覺地扭動著嬌小的腰肢,劇烈地摩挲著他逐漸充血的男根,使他情不自禁地愈發起勁地愛撫、抓撓著,渾身像火炭一樣開始熊熊的燃燒。

  林陽本能的想推開蘇賢淑,可是雙手觸及她那光滑如玉的手臂,酥酥的感覺直沖腦海,令他心曠神怡,幾乎是下意識的,林陽低下頭,因為角度的關系,加上蘇賢淑的衣服並不合身,一時春色盡露,雪頸下面露出如脂似玉的胸部,甚至可以看到一抹微紅。

  林陽頓時熱血沸騰,一動也不想動,但是感到下體的可恥反映,加上隻覺得鼻孔中似有一股液體流出,林陽趕緊坐直身子,用手悄悄地擦瞭擦,把蘇賢淑扶在一側。

  但是腦海中卻浮想聯翩,像放電影一樣,不斷地回憶剛才那個香艷的片斷,越是看不到,林陽身上的欲望越強,記得有人說過:

  一絲不掛是色情,多一片葉子是誘惑。

  林陽正處於這種狀態下,不由自主地又把頭伸瞭伸,方得更低一點,從那個狹小的縫隙中向下望去,胸前那兩座小山,如同新開采的白玉,翻著肉色的光潔,隨著纜車起伏,那若有似無的紅豆也似乎不甘寂寞,不時的悄悄探出頭,打量著外邊的世界。

  林陽的動作也隨著纜車移動,隻覺得下體好像像等待發射的導彈,高昂著彈頭,林陽趕忙把襯衣向下拉瞭拉,腰彎瞭彎,不讓蘇賢淑發現自己的特殊情況。

  正想入非非呢,纜車到瞭盡頭停瞭下來。

  蘇賢淑大叫:“色狼,離我那麼近幹什麼?”“冤呀,剛才是你抓住我的”林陽心理理虧,急忙爭辯到。

  “啪”林陽的頭上又響起瞭一個“栗子”蘇賢淑一笑:“得瞭便宜還賣乖,誰叫你實話實說?”

  知道和她爭論自己沒有好結果,林陽索性就閉上嘴不再吭聲,但腦海中仍然思緒萬千。

  “怎麼瞭?生氣瞭”蘇賢淑看林陽很長時間不說話,也有點擔心的問。

  殊不知剛才林陽被春色撞瞭一下腰,此時已經沉溺的七葷八素,那裡還顧及她的言語。

  “對不起,我剛才在開玩笑,你別生氣好嗎?”

  見林陽一幅無動於衷的樣子她又解釋道:“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一見你竟像認識很久的老朋友一樣,所以沒有考慮你的感受……”“是什麼類型的朋友呀”看著她撒嬌的樣子,林揚又忍不住地一問馬上覺得又說錯瞭,連忙閉口。

  果然,蘇賢淑揮動拳頭在後邊直追:“死林揚居然占我便宜。”

  嘗到她手上功夫厲害的林陽當然不能讓她追上,發揮自己的飛毛腿優勢狂奔。

  一會兒蘇賢淑就氣喘籲籲的在後邊嚷:“死林揚我逮住你非要撥你的皮。”

  看她累得成那個樣子,林陽沒來由的一陣心痛,連忙停下來等她。

  蘇賢淑追到面前一個勁的喘氣,林陽看她面臉是汗,就心疼地把手帕掏出來替她擦汗。

  不知為什麼當時覺得很自然。

  好像這個動作練習瞭千百遍,蘇賢淑臉一紅,低下頭露出雪白的粉頸。

  林陽再次呆住瞭,不由自主地說瞭一句:“真美”“死林揚,你說什麼?”

  她回過神來,又沖著林陽大嚷。

  不過這次沒有在倒是沒有在林陽頭上敲警鐘,林揚隻覺得她面裹朝霞,神采動人。

  有控制不住說瞭一句:“你生氣的樣子更美。”“你……不理你瞭”她頭也不回的跑開瞭。

  和她一起很快樂,不知不覺得到瞭中午。

  “把錢包給我”早上沒有吃飯,林陽正想著一會到那裡大吃一頓。

  突然蘇賢淑又沖著他嚷道。

  “怎麼瞭?”

  哪知她一把把它遞給遠處一個渾身是泥的小乞丐。

  小乞丐似乎很難以置信,把腿就跑,連謝謝也沒有說。

  同命相連,林陽暗自感嘆,馬上又驚叫起來:“那可是中午的飯錢呀!”“怎麼辦,我現在很餓呀,連路都走不動。”

  蘇賢淑也無精打采的說,“你想發揚一下英國紳士的風度嗎?”“什麼?”

  通過近一天的相處林陽預料她不會說的那麼簡單。

  果然,她的下一句是:“你背我回傢吧,我實在走不動瞭。”

  還沒等林陽開口,她已經跳到我的後背上瞭。

  “你”林陽剛想反駁。

  但已經感受到凜厲的掌風從頭上刮過,連忙改話:“你……抓緊。”

  林陽有點頭皮發麻,路上的行人不時透出一陣奇怪的目光,更加上背後火熱的身軀不斷的刺激,猶如松軟的棉花,讓他滿頭大汗。

  可是蘇賢淑好像沒有覺察,還高高興興的在背上唱著歌曲。

  “你很重呀,有150斤嗎?”

  林陽誇張地說。

  “放屁”“那有一百四十斤嗎?”“那有”就這樣兩人爭論著回到傢中。

  那滋味真得不好受,當然不是指累。

  而是手不住的撫摸臀部那兩團松軟,加上她在背後不住的吐出淡淡的幽香,你說好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