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誰說過這樣一句至理名言(據說是我說的)寧可幫助一個男人,也別幫助一個女人。
我舉雙手同意,星期六早上我出門跑步,看見一條黃狗在追趕一個乞丐,就大發慈悲幫助乞丐把黃狗攆走。
誰知這個乞丐竟像膏藥一樣貼在我身上不走瞭。
沒有辦法在我心中罵瞭無數次小日本後(別誤會,我這人有個好習慣就是一生氣就罵日本人不是他娘生的)不知發瞭哪門神經把他帶到傢中。
林陽這樣想著,一邊拍瞭拍頭,忘記隆重介紹自己瞭。
本人名叫林陽,八歲那年父母因車禍雙雙喪命,留下一筆財產和孤孤單單的我。
以前在姑姑傢住,不過總和表哥吵架,後來又一人搬回自己傢中。
現在在上高三,至於成績我從來不認為它能代表什麼,當然前提是我的成績不足為外人道也。
隻是林陽沒有註意到,雖然那乞丐滿臉臟兮兮的,但卻在那衣服外邊漏出一段雪頸,胸前更有兩個微微擺動的突起,可是面對這樣一個乞丐誰願意多瞅一眼。
把乞丐領回傢中,看他渾身臟兮兮的,林陽隨手扔給他一套衣服:“去洗個澡,真是的把乞丐當成這樣也夠專業的。”
他也沒有說什麼,默默地接住衣服去瞭洗澡間。
林陽百無聊賴的望著墻上的鐘表發呆。
自從搬回來之後,很少有人進入林陽的傢,除瞭偶爾來看自己的姑姑,今天不知怎麼居然發善心把一個不認識的乞丐領進傢中,在嘩嘩的流水中,林陽的思緒突然飄得很遠,好像有一些未知的東西在身邊流淌。
他緩緩的點瞭一根煙,由於他從小沒人管,所以林陽已經有三年的煙齡瞭。
不知道什麼原因,林陽的身材出奇的矮小,都十七歲瞭才一米六多一點,皮膚很黑,同學經常嘲笑他是來自非洲的三等殘廢。
在數次反抗中被打林陽自己也默認瞭這種稱謂。
在班裡他沒有朋友,也從來不和同學多說話,有時一天最多說十句其中還有三句是和賣飯的大嬸說的。
同樣的學會瞭在任何時候選擇沉默原因很簡單是因為他很自卑。
有時候總幻想如果有一天自己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會讓所有瞧不起他的人付出代價。
可是他知道那是小說,有人說上帝對待每個人都很公平他為你關上一扇門的同時為你打開瞭一扇窗,但林陽不信耶穌所以這句話對他而言就向上帝在紙上畫瞭一個漢堡包說這個東西很好吃。
“喂,發什麼呆”一個女子甜甜的聲音從林陽背後傳來,林陽吃瞭一驚煙從手中滑落,以前總覺得書上描寫美女的言語有點誇大其詞,現在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無知:
一身運動衣雖然顯不出身體的凸凹,但嬌巧的面容,雪白的粉頸,烏黑的頭發,尤其是胸前微微泛起的兩個突起,正好支撐著運動衫劃瞭一個弧線,不禁讓林陽看的兩眼發直,口幹舌燥,熱血沸騰。
“喂,沒有聽見我說話嘛?”“啊,你是……你找誰呀,是不是……”
林陽一時腦筋短路吞吞吐吐的說,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剛才是你帶我來的呀,怎麼這麼健忘?”
她望著林陽似笑非笑地說。
“剛才那個乞丐是女的?啊,不是我是說你是女的?”
林陽已經吃驚的言語混亂。
“廢話,我是女孩一眼就能看出來,真是個白癡”她聽瞭林陽的話不高興得說。
“不是我是說,你是剛才那個乞丐,像你這樣的人怎麼會淪落到當乞丐的地步呢?”
林陽揉揉酸疼的眼又把手偷偷的放在身後猛的掐瞭自己一下證明這不是做夢(小說上常常是掐別人一下,可是當對方是一位美女你下得去手嗎?
反正我是下不去)“誰說我是乞丐?我像乞丐嗎?你見過這麼漂亮的乞丐嗎?”
她一連串的問號把林陽弄得暈頭轉向。
林陽隻得訥訥地說:“我沒見過這麼漂亮的乞丐,你是第一個……”
還沒有說完,她就大叫一聲:“停!我不是乞丐”“是是”看到她那吃人的眼神林陽連忙贊成,把下一句硬生生的壓在瞭心裡:
這麼漂亮的女孩怎麼這麼夜叉,真對不起她那張臉。
言多必失,根據自己以往的經驗,多說話會有意想不到的後果,所以他明智的選擇瞭沉默。
“喂,你怎麼瞭,怎麼不說瞭?”
她看林陽半天不看她一眼,就問道。
“說什麼?”
林陽問瞭有史以來最傻的一句話。
“你真是個白癡,一定沒有追過女孩子,沒有話題創造話題說呀,機會難得難道一個美女在你面前你絲毫不動心嗎?”
她說話時乍然抿嘴輕笑的模樣,瞬間麗若春花綻放的嬌顏,心中一酥,林陽整個人都醉瞭般,腦子裡迷迷糊糊的,隻是看著她的笑顏,回味著那一現即隱剎那芳華,不由得癡瞭。
但林陽這個人什麼都缺,就是不缺自知之明,自己的相貌還是知道的。
所以隻是意淫瞭一下,就會過神來。
“今天天氣真好是不是?”
林陽想瞭半天終於醞釀出一句。
“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這麼老套的話題也拿出來丟人,您難道不會誇獎一下我很漂亮?”
她見林陽實在說不出什麼高深的言語就啟發到。
“你得漂亮像天上太陽發光一樣的事實,明擺著還需要人誇嗎?”
林陽也不是一塊木頭,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不過要讓他說好聽的卻也是說不出口,就裝作不解的問。
“嗯,能不能具體的形容一下?”
看來女人有個通病就是喜歡人誇。
“如果在我面前放著一蒸籠饅頭,那麼你是最大最顯眼的一個”不知為什麼,自己和她居然沒有隔閡開起瞭玩笑。
林陽心中暗道,恐怕自己一星期說的話也沒有今天多。
“你”果然她很生氣,“你不會誇人就別多說,再換個比喻”“我也想誇你幾句,可是你美麗的地方太多瞭沒有辦法形容呀"這句話倒是實話。“是嗎?”
估計是虛榮心得到滿足,她維紅著臉問。
“對”林陽忽然想起瞭痞子蔡的網上名言說到,“你的美麗就像天上閃亮的星星顯而易見,但是天上同時有幾百顆星星在閃亮,你能一眼看出哪一顆星星最亮嗎?”“好,你過關瞭”她笑著說。
林陽總算常噓瞭一口氣。
“對瞭,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她問道。
“我叫林陽。”
林陽簡短地回答,腦海中還在回味剛才的對話,不知怎麼瞭,和她說話有一種輕松親近的感覺,也許是長期的孤獨感一直壓抑著語言細胞,今天意外得到瞭釋放吧。
當然也不排除對方是美女的原因。
“作為禮貌,你是不是該回應一下問問我的名字?”
見林陽又不說瞭她無奈的提醒道。
“對呀,你叫什麼名字?”“我叫蘇賢淑好聽嗎?”
什麼?
老天你殺瞭我把,她要賢淑,那天下的女子就是賢淑的比較級瞭,林陽嘀咕著說。
“你在說什麼?”“沒什麼,我正在想怎麼找個詞誇獎一下這個好名字”“這個名字好?我爸給我起這麼老土的名字你居然說好?”“對這個名字的確土得掉牙,你爸也太沒文化瞭,要誇獎這樣的名字簡直是為難人。”
一見拍馬屁拍錯地方瞭,林陽馬上更正。
“你,隻能我說這個名字不好,你怎麼也跟著說?”
蘇賢淑對著我的頭敲瞭一下。
“看看你這屋裡,到底有多少天沒有打掃瞭。“她把一本雜志一抖,立刻灰塵亂飛。“剛剛兩個星期,”林陽心虛地說。
“天呀,你怎麼這麼懶,”蘇賢淑指著林陽的鼻子大叫道。
暗暗地感到慶幸剛才沒有說實話,實際上林陽清楚地記得上一次打掃房間是在一個半月以前。
“還有這椅子怎麼放得這麼亂,沒有人教你要把吃完後的東西放到冰箱裡嗎?”
對她的話鋒轉換速度之快林陽一時難以接受。
等等,這裡誰是主人,好半天林陽才回過神來:“喂,這和你有什麼關系,這是我傢,我傢,明白嗎?”
林陽加重語氣強調到。
“我知道,可是最近一段時間我要住在這裡明白嗎?”
她把雙手把在胸前,理直氣壯的對林陽說。
“什麼?”“沒有必要這麼激動。”
她又沖林陽笑笑想采取懷柔政策。
不過林陽堅決不在上當瞭,還是哪位先烈曾經說過:
犯一次錯就改是哲人,同樣的錯誤犯兩次就是笨蛋。
可是不久的事實再證明林陽不是哲人。
“可是我今天晚上沒地方住瞭,你不會狠心的讓我睡在馬路上把?”
她又擺出一副可憐的神態,如西子捧心,黛玉蹙眉,顯得楚楚可憐,惹人疼愛。
“好吧怕你瞭”林陽乖乖的舉手投降。
“本小姐肯區尊舍下你應該高興才對,哦對瞭,忘記問你父母呢?”
林陽一時沉默,父母對他來說以後永遠在夢裡。
很早就失去瞭撒嬌的權利,每當林陽看到別的同學放學後都有父母接送時,自己都會忍不住的偷偷流淚,回憶著八歲前的生活片斷。
“你怎麼瞭?為什麼哭瞭?”
看到林陽無聲的流淚,她不安的問。
“我的父母很早以前就不在瞭。”“對不起,我不知道。我隻是暫時得住在這裡,我確實有無法說出的事情才……”
她望著林陽的眼睛,充滿瞭關切。
“沒什麼”林陽擦瞭擦眼淚,沖她笑瞭笑。
真不知道這是不是夢,我平靜的生活軌跡在僅僅半天的時間裡完全被打亂瞭。
莫名其妙的一個叫蘇賢淑的女孩闖入瞭我的生活的中,而且對所有一切都理直氣壯。
可是我從內心裡並不討厭她,撒嬌是女人的專利,似乎她所作的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而我總覺得和她像多年未見面的老朋友,盡管她有點刁蠻……
“喂,這位同學你不買東西不要擋住別人的路呀”後邊一位大嬸好心的提醒林陽。
哦,林陽從胡思亂想中回過神,我現在在超市裡買東西。
剛才蘇賢淑讓我買面條的,我怎麼給忘瞭。
我今天是怎麼瞭,怎麼總胡思亂想。
就這樣林陽一邊想一邊走回去。
等回傢推看門一看,馬上驚呆瞭,然後由向後退瞭幾步看瞭看門牌號,對呀23號沒有進錯。
裡邊怎麼那麼幹凈?
林陽用差異的目光打量著屋裡。
“看什麼看?也不對我的工作進行鼓勵一下?”
一個女生的聲音讓林陽回想起瞭一切。
“呀,對呀絕對是五星級的服務?”
林陽話剛出口馬上就後悔,希望她不要曲意理解。
幸好她沒有特別的反應幹幹脆脆的回答:“那當然不看看是誰打掃的?”
晚上躺在沙發上的林陽怎麼也睡不著。
不單單是因為蘇賢淑無理的霸占瞭林陽的床,更因為有中莫名其妙的感覺摻雜其中,什麼感覺,各位可以想一下和一個美女同處一室卻什麼也不能做的感覺呀,說實話林陽也沒這個色膽,林陽曾經給美女下瞭個結論:
美女就像過期的方便面雖然看上去包裝很好但卻不能“泡”這玩意兒吃著上火。
就這樣胡思亂想的進入殘夢中。
這是血色的海,在一處斷崖上到處充斥著殘缺的屍體讓趙復感到一陣惡心,他緊緊的護住身後的女孩,一邊仗劍向前沖,一邊用手撫摩著那個女孩的臉低聲安慰:“別怕侍劍,相信我,我一定會殺出去的。”
趙復的話說完,舉起一柄鐵劍。
頓時光芒大起,隱約中似乎有無數的怪物透過凜凜的劍氣沖瞭出去。
這時一個陰森的聲音在後邊叫到:“趙復,現在你往哪裡逃?你活得真可悲,到最後身邊竟然隻有一個人陪你。
哈哈,這就是大宋國的餘孽嗎?哈哈”趙復高叫著“伍天別得意,我會殺瞭你的!為我們趙傢的幾百年基業做個瞭結,為瞭我們趙傢……為瞭趙傢……”
他時而仰天長嘯,時而低聲哭泣,覺得心慢慢的在體內破碎,紅色的血液漸漸的掩蓋瞭雙眼,所有人到最後都被判瞭自己,哀莫大於心死,我這樣還有什麼顏面活在世上。
繼而快速的把劍鋒一轉,心口頓時一股鮮血噴出,侍劍大叫“少爺不要呀。你走瞭我怎麼辦?”
趙復望瞭望這個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的女子,輕輕的拂過她的臉頰,經過長期的奔波逃亡,她那潔白的臉上沾滿瞭塵土。
他緩緩地擦凈:“侍劍,少爺對不起你,少爺沒用,如果有來世,少爺還要和你在一起。”“不,少爺,侍劍要和你一起走……”
等趙復回過神來,一把修長的匕首已經辭入侍劍的胸膛。
陰冷的風刮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所有的人都默默地註視著這個場景……
林陽搖瞭搖酸疼的脖子,醒來一看表,乖乖,9點多瞭,都怪最近看的武俠小說多瞭,昨天晚上竟然作瞭個稀奇古怪的夢,對瞭裡邊的女主人公叫什麼來著?
侍劍,相貌怎麼那麼熟悉呢,想起來瞭這不是昨天那個乞丐美女嗎?
她也入夢瞭。
看來日有所思也有所夢,昨天晚上作瞭個英雄救美的夢,想想也不錯。
人有三急,林陽正內急頻頻何所似,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的向廁所沖去。
突然一聲驚叫,林陽又紅著臉跑瞭出來——忘記蘇賢淑在裡邊刷牙瞭。
結果自己莫名其妙的被她爆瞭幾個“栗子”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