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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箏曄飛來急救火

  我坐在沙發上,從七點鐘就坐在沙發上,頻道定在上海衛視上。聲音開的大大的,盯著屏幕,滿眼是箏曄的臉。箏曄就從電視上走下來,還跳著舞蹈,就是“羞花”,就在眼前羞羞地開放。我竟手舞足蹈起來。

  箏曄說:“看不出你傷心這樣,不知道是失去瞭愛,還是就從來沒有得到。”

  我大聲的喊著:“我是失去瞭愛,我曾經擁有過。”

  箏曄笑著說:“可是你的內心卻是空空的,失去瞭應該有痕跡。”

  我說:“有痕跡,有很多痕跡,不信,你看看。”

  箏曄說:“那我就進去看看笑。”

  說著竟真的打開胸膛,把心看個仔細。

  我說:“看到瞭嗎?”箏曄說:“沒有,就看見瞭人名,沒有看見痕跡。”

  我說:“仔細看看。”

  箏曄說:“我看得很仔細,就連角落都看瞭,看到瞭淚水,也看到瞭無名的歡樂,就是沒有愛的痕跡。”

  我說:“淚水不是痕跡嗎?”箏曄說:“淚水隻能代表為愛有過難過。”

  我說:“歡樂呢?”箏曄說:“歡樂隻代表你曾經品嘗過愛。”

  我說:“那到底什麼才是愛的痕跡?”箏曄說:“就是刻骨的,你說不清楚,可是就隱隱在心裡刻著,時刻想著,即使沒有性,也沒有撫摸,都能感覺到存在。”

  我說:“我難道真的沒有愛過?”箏曄說:“你仔細想想,或者說你認為什麼是愛。”

  我說:“什麼是愛?”箏曄說:“什麼是愛我說不清,可是我愛你,你餓瞭,我就給你做飯,你渴瞭,我就給你倒水,你傷心瞭,我就在你身邊給你唱歌。”

  我說:“我要是吃魚卡瞭呢?”箏曄說:“我就陪你去醫院。”

  我說:“要是我隻能喝粥呢?”箏曄說:“我就給你熬粥,然後吹涼瞭喂你。”

  我說:“那我怎樣才算愛你呢?”箏曄說:“不知道,我隻知道我那樣就是愛你,你難道不知道怎樣愛別人?”我喃喃地說:“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想愛別人,可是都不知道該怎樣愛。”

  箏曄說:“那你怎麼不嘗試好好愛一個人呢?”我搖著頭,搖得都不知道疼痛。

  我的心感覺到疼痛,我失去瞭豆豆,即使和蔣伯倫結婚我都沒有這種感覺,而這一次,我的心裡空空的,沒有任何理由,也沒有任何借口,一下子就空瞭,連一滴痕跡都沒有留下。

  劉方沒有電話,她可能太忙瞭;小杉沒有電話,菲菲也許正在和她一起戲耍;馬靈可能正在輔導孩子功課;周冰呢?可能和丈夫在喝茶……

  九點鐘,箏曄終於在電視上出現瞭,她的舞蹈現在不再傷感,可是心靈的共鳴卻更加濃瞭。

  除瞭音樂,現場鴉雀無聲,箏曄像個快樂的天使,正在舞臺上散播著歡樂,這是不是也給我呢?箏曄的臉就笑著,笑著對我說:“有瞭歡樂就不會覺得空空的瞭,你快裝吧,把心裝得滿滿的。”

  我說:“如何裝呢?”箏曄說:“你一笑,就裝起來瞭,快樂就是笑,你一笑,快樂就來瞭。”

  我就像個孩子似的笑瞭。

  我的心情慢慢好瞭些,門鈴就響瞭。

  打開門,箏曄真的就站在眼前。

  我呆瞭片刻,就緊緊地抱著箏曄,再也不撒開。

  箏曄說:“抱瞭有一刻鐘瞭,也不請我進屋裡,就在門口,也不怕人笑話。”

  我就抱著箏曄進瞭屋,坐在沙發上,也把箏曄抱在懷裡,箏曄說:“你很聽話,真看我的演出呢。

  我說:“你在電視裡,怎麼就跑到北京?”箏曄笑著說:“那是錄播,我一聽你的語氣,就知道你很受傷,而且傷得很厲害,就再也坐不住瞭,就買瞭六點的機票。”

  我喃喃地說:“我還以為是幻覺,是你從電視上下來,你在電視裡看見我難過,就下來。”

  說著,我就又緊緊地摟著她。”

  箏曄笑著說:“再緊一點,我的腰就斷瞭,我來瞭,不是幻覺,我是真實的,不信你摸摸看。”

  我就摸著,摸到瞭溫暖的乳房。

  箏曄笑著說:“你還是傷的不厲害,一摸就不懷好意。”

  箏曄轉過身來,伏在我的胸口,用手輕輕地捋摸著,我長嘆瞭一口氣說:“真是舒服,就像個熨鬥。”

  箏曄說:“還沒有吃飯吧?”我說:“是的,怎麼能吃得下。”

  箏曄笑著說:“看見你我就什麼都忘瞭,我就知道你沒吃飯,就在小區的服務處買瞭幾樣菜,還在門外呢。”

  說著就開門把菜拿瞭進來。

  進瞭廚房,就笑著說:“快進來幫我擇菜,我給你燒幾個小菜。”

  看著綠油油的油菜,一片片葉子都閃著光彩,我的心情也好瞭許多。

  我擇得很仔細,一片一片的把菜葉整齊的碼好。

  箏曄說:“看不出還是個規矩的男人?”我說:“怎麼看出來?”箏曄說:“就看你把菜整理的很整齊,說明你現在心境已經不亂瞭。”

  我說:“看見你我就好多瞭,我以為誰都不要我瞭。”

  箏曄說:“我要你,把油麥菜也擇瞭,然後洗幹凈。”

  我應瞭一聲就幹起活來,心裡從來沒有的暖意就湧上心頭,心頭的結也被暖意漸漸打開。

  四碟小菜,一碗米飯,在普通不過的晚餐,我吃的非常香甜,也沒有顧上喝酒,就風卷殘雲地吃光瞭。

  我說:“傢裡的才就是香,我以後想天天在傢裡吃飯。”

  箏曄端著一杯酒抿著,笑呵呵地說:“想不想再喝一杯酒?”我說:“喝。”

  就端瞭一杯酒與箏曄碰瞭一下杯,一飲而盡。

  箏曄說:“還是男人呢,有什麼放不下的,世界每天都是美好的。”

  我說:“我知道瞭,看到綠色的油菜就明白瞭。”

  箏曄說:“看見油菜就明白瞭,我倒是多餘瞭。”

  我笑著說:“你在世界裡是多餘的,就把你發給我,正好填補我。”

  箏曄笑著說:“我就是救火員,以後我的電話就改成119。”

  我說:“如果救火員也是廚師就好瞭。”

  然後我就走過去,拉著箏曄的手說:“我想天天吃你做的飯。”

  箏曄笑著說:“是真的嗎?”我說:“真的。”

  箏曄說:“如果我不想做飯呢?”我說:“那我就天天做給你吃。”

  箏曄就笑瞭,笑得很溫柔,抱著我的腰說:“你能放下嗎?如果真的放下瞭,很可能兩個人都輕松瞭。”

  我能放下什麼?也許是浮華都過去瞭,也許是激情都消失瞭,也許是理智都殘存在記憶力,我不知道我能放下什麼,我也不知道我放不下什麼。

  我拿起瞭電話就打給張珊。

  張珊好像很吃驚,我好想在下瞭班就從來沒有給她打過電話。

  我說:“你通知一下馮靜菡,我已經放她大假,讓她明天就給你交接。”

  張珊說:“就這事,我還以為著火瞭呢。”

  我說:“就是著火瞭,剛來的救火隊員撲滅。”

  張珊說:“這事倒也是大事,您為什麼不直接給她說?”我說:“你現在就打電話。”

  張珊說:“可是要問什麼原因呢?”我說:“她不會問的,你就打吧。”

  箏曄看著我就笑著說:“也許你真是放下瞭。”

  我說:“我沒有放下。”

  就抱起箏曄說:“我又抱著你瞭。”

  箏曄就笑,淺淺地笑。

  我說:“你為什麼不問我為什麼這樣?”箏曄說:“問什麼?還不是男女關系,問瞭又讓你難受一次,我又何必問呢?”我說:“那你又讓我放下什麼呢?”箏曄說:“男女感情最容易撞出火花,可是即使瞬間飄落,也很難放下記憶,更何況你可能不是簡單的火花,兩個人在漩渦裡掙紮,還不如就放下來,一放手,就發現漩渦更本就沒有。”

  我說:“你成瞭理論傢瞭,我的消防員同志。”

  箏曄就扭開身子,笑著說:“我可不想成為消防員,在火裡鉆來鉆去,不知道那一天就把自己燒著瞭,醫不自醫,消防員也可能救不瞭自己。”

  我說:“做我老婆好嗎?”箏曄看著我,怔瞭半天,笑著說:“你要娶我?”我真誠地點點頭。”

  箏曄說:“你還是好好想想吧,娶瞭我,你可要讓我管一輩子的。”

  我說:“我想好瞭,就要你。”

  箏曄就撲到我懷裡哭瞭,哭瞭好半天才說:“你以為我不想嗎?”我說:“想就和我結婚吧。”

  箏曄說:“我跳舞的時候,就感覺你在我面前,你一摸我,我就羞瞭,你一親我,我就笑瞭,你離開我,我就愁瞭。”

  我撫摸著她的後背說:“我不離開你,我就和你在一起。”

  箏曄緊緊地抱瞭我一下,就從我懷裡出來,笑著說:“我已經很滿足瞭,我給你時間,也是給我自己時間,好嗎?”我看著箏曄的笑,不由自主地點點頭。

  箏曄就做瞭個飛翔的動作,嬌嗔地說:“那還不抱著我去睡覺?要不我就飛走瞭。”

  把箏曄放在床上,兩個人都脫的光溜溜的,鉆進被窩,就並排躺著。

  箏曄說:“我還沒這樣和你在一起過。”

  我說:“我喜歡這樣和你在一起。”

  箏曄說:“我拉著你的手,離得很近又像很遠。”

  我說:“你要是還嫌遠,我就隻好抱著你瞭,這樣我就挨著你,皮膚都在一起。”

  箏曄就翻身趴在我身上,手指劃著我的胸膛,幽幽地說:“你愛我嗎?”

  我愛嗎?我是感激還是愛?她一來,我的心情就好些,就順瞭,胸就不悶瞭。”

  可是趴在我身上,兩個乳房緊緊地扣著我胸口,我竟然緊張瞭,我沒有想到激情,沒有想到苦澀,就像第一次演講,心跳竟然磕絆瞭。

  箏曄說:“我不要你回答,我隻想說出來。”

  我沒有回答,箏曄卻笑瞭,笑得很媚,一隻手就下去摸著我。

  我說:“以後我們天天這樣睡覺。”

  箏曄說:“方便瞭,可是你的身體就吃不消瞭。”

  我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箏曄笑著說:“還牡丹花下死呢,摸瞭半天還軟軟的,是不是又想事瞭,還是我不好?”我說:“不是,就是有些緊張,就像第一次洞房。”

  箏曄撒嬌著說:“還嘴硬,你心事就是多,想著心事,嘴硬可是那裡卻不硬瞭。”

  我摸著乳房,眼裡的灼熱掩飾不住空洞,箏曄說:“看你的樣子就知道又想別的女人,我給你時間,放心吧。”

  說著就鉆進被窩吃我,吃瞭半天還是軟軟的,箏曄就出來說:“還是讓它在裡面暖和暖和吧。”

  我說:“不硬怎麼進去?”箏曄笑著說:“我有辦法。”

  就弄瞭些唾沫放在上面,然後就放在下面偎著,偎著偎著就進去瞭一點點。”

  箏曄不時在我唇邊和胸口上親著,兩個乳房就像蜻蜓點水,不是碰著我的臉和胸膛。

  我說:“我不知是哪輩子修來的,有瞭你我就知足瞭。”

  箏曄說:“我如果都不能讓你硬起來,你知足,我還能知足嗎?”說著又扭瞭一下屁股。

  我說:“你沒感覺硬瞭許多。”

  箏曄點點頭,就用舌尖舔著我的櫻桃,渾身就酥麻起來。

  箏曄笑著說:“原來你這裡最敏感,一舔就硬瞭,讓我剛才白忙活瞭半天。”

  我說:“你剛才不是吃冰棒瞭嗎?”箏曄說:“我喜歡冰棒在裡面慢慢融化,舔一舔是品品味道。”

  我說:“倒像是品茶瞭。”

  箏曄說:“你沒感覺我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都像在品茶?”我搖搖頭。

  箏曄悠悠地說:“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再和你在一起,當然就把你細嚼慢咽。”

  我說:“我就是一碟小菜。”

  箏曄說:“你就是我的小菜,我要天天吃的一碟小菜。”

  說著就吻上我,狠命地起來。

  暖暖的陽光照在身上,箏曄睜開眼睛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