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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兩女醉意舞彩鳳

  我一下就怔住瞭,摟著她更緊。王丹趕緊說:“我隻是說如果。”我說:“我會高興的,如果姐姐高興,我就高興。”王丹說:“我不知道如何離開你,也不知道離開你是什麼樣子,不離開你,即使你去北京,我還有個念想,離開你,你去瞭北京,我就什麼也沒有瞭。”

  我說:“姐姐,不要說瞭,我對不起你,可是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做。”王丹說:“小色狼,我不會放過你的,不要擔心瞭,我隻是想你不在上海,我如何過。”我說:“我很快就會回來的。”王丹說:“北京是你的大本營,在那裡你可能會發揮的更好,姐姐我可不希望你吃軟飯。”

  我將頭緊緊挨著王丹的乳房,喃喃地說:“我喜歡吃你的軟飯,就吃你的軟飯。”王丹把乳房塞到我的口中說:“吃吧,就是吃不出奶來。”看著我的淚水,王丹就親著說:“不要這樣,姐姐永遠都是你的。”我說:“我高興就流淚瞭,姐姐,我雖然愛你,可是也希望你有自己的歸宿。”王丹說:“姐姐已經找到歸宿瞭,丹冰公司就是我的歸宿,看見你高興也是我的歸宿。”

  王丹坐起來看著我,兩個乳房翹立著,我說:“姐姐,你真美。”王丹掩住胸口,笑著說:“老瞭,沒有青春瞭。”我說:“在我眼裡你永遠都年輕。”王丹笑著就穿衣服,我就偷偷地親瞭一口乳房。王丹說:“想親就親,偷得人傢心裡慌慌的。”我說:“就喜歡看你害羞的樣子。”

  到瞭丹冰辦公室,這個我曾經很熟悉的屋裡,熟悉的屋子,環境卻變化瞭,沒有瞭昔日的溫馨,有著的是卓卓的生機,周冰正坐在椅子上,很像個老板的樣子,幾個員工正在工作著。

  看見我們,周冰就在辦公室力裡打招呼,辦公室是透明的,進瞭屋,周冰就落下窗簾。我說:“姐姐,你可真像個老板。”王丹說:“不是像,本身就是。”我說:“說錯瞭,該罰,看著你們的樣子,我就想喝酒。”周冰笑著說:“我辦公室裡可沒有酒,茶水倒是有。”我說:“就以茶代酒,祝賀你們。”王丹說:“也太隨便瞭,今晚你要請客。”

  周冰說:“一個下崗工人就不要為難他瞭。”我說:“我是下崗瞭,可是王博康也沒有吝嗇,也有幾百萬的花銷,今天晚上一定是我請客,好好慶祝一下。”周冰說:“到瞭現在,我才看見原來的李超,看你剛來的失魂落魄的樣子,就跟死瞭老婆。”我說:“我的老婆可沒死,都開公司瞭。”王丹就笑瞭。

  周冰說:“老人回傢好嗎?”我說:“我也好久沒有打電話,有鐘麗在應該沒有問題。”王丹說:“鐘麗這個小丫頭可不能小看,不僅深得老人喜歡,而且勤快,說不準就會成為你們傢裡人。”我說:“我在北京,不會吧。”

  周冰神秘地說:“不要忘瞭,你還有個弟弟,可是正青春。”我說:“那感情好瞭,真要是那樣,我還要謝謝鐘琴呢。”

  晚上,三個人就去瞭西甲花園吃飯,飯很簡單,吃完之後就一起去唱歌,在ktv裡,王丹和周冰都很興奮,喝著酒,兩個人就輪著唱起歌來。從王菲唱到那英,從那英唱到林憶蓮,酒喝瞭幾十瓶。

  王丹說:“小色狼,心疼瞭,姐姐今天非常高興,不僅徹底脫離瞭稅務局,還有瞭自己的公司。”周冰說:“最主要的是拉著我下水。”我說:“你們從小就在一起,應該說是絕配。”王丹說:“我要是個男人就娶她,成立個夫妻店。”周冰說:“我要是個男人也娶你,也成立個夫妻店。”

  看著兩個女人的醉意,我說:“我唱首歌給你們祝福,就唱‘祝福’吧。”兩個女人齊聲鼓掌,連聲說好。我就唱瞭起來:“不要問,不要說,一切盡在不言中,這一刻偎著燭光讓我們靜靜的渡過。莫揮手,莫回頭,當我唱起這首歌,怕隻怕淚水輕輕的滑落……傷離別,離別雖然在眼前,說再見再見不會太遙遠,傷離別離別雖然在眼前,說再見再見不會太遙遠,若有緣有緣就能期待明天。你和我重逢在燦爛的季節,不要問,不要說,一切盡在不言中,這一刻偎著燭光讓我們靜靜的渡過,莫揮手莫回頭當我唱起這首歌,願心中留著笑容,伴你渡過每個春夏秋冬。”唱完瞭,就看見兩個女人眼裡全是淚水,我的眼淚也下來瞭,就抱在一起。

  王丹說:“哭什麼,不是好好的嗎?”

  周冰說:“我也不知道,聽著聽著就哭瞭。”

  王丹說:“我也是,真是女人,就是淚水多。”

  我說:“我也不是男人,眼淚也管不住。”王丹說:“回去吧,再唱也是淚水。”

  回到傢裡,我拿出鑰匙。我說:“這所房子,吳琛已經轉到我的名下,你們就用吧,不用掏租金。”王丹說:“吳琛夠大方的,一送就是一所房子。”我說:“我幫著他賺瞭五個億,這是他說的,我覺得我隻是完成瞭我的工作。”

  周冰說:“我開公司,不希望賺多少錢,夠用就行瞭,最好是每年有個休假,我就去夏威夷,光著身子在沙灘上,享受陽光。”王丹說:“你這也可以光著身子,就當我們不存在。”周冰說:“光著就光著。”說著真就脫下衣服。”我趕緊開瞭空調,笑著說:“別感冒瞭,這裡可不是夏威夷,隻有目光,沒有陽光。”

  周冰就吊著我的脖子說:“李超,你愛我嗎?”我說:“愛,就像愛陽光。”周冰嘻嘻地笑著,嘴裡的酒氣吹著我說:“說得好聽,我隻感覺你愛你自己,你見一個愛一個,鬼知道你愛誰。”

  我一下子就說不出話來,王丹看見瞭就說:“喝醉瞭,別胡說。”周冰嗔怪著說:“你護著這個小色狼,他愛你嗎?他就知道為瞭自己回北京,回北京是為瞭發展嗎?還不是為瞭那個小狐貍精,我喝醉瞭,就敢說出來瞭。”王丹的臉繃得緊緊的,嚴肅地說:“李超很愛你,你不要胡說。”

  周冰搖著頭,就如撥浪鼓,無奈地說:“他是給瞭我無限的歡樂,因為他我才知道愛是怎麼回事,可是他能給我嗎?”看著我搖著頭,周冰說:“你看他搖頭瞭,他給不瞭,還冠冕堂皇地說愛我,我看他就是愛我的身子,來吧,李超,看,這是我的乳房,這是我的下面,你不是都吃過嗎,再吃呀,我喜歡你吃,你一吃我就癢,就舒服,可是我想你天天吃,你有時間嗎?你還想著王丹,還想著別人,你太虛偽瞭,我有些討厭你。”

  說著周冰自己揉著乳房,還摸著下面,臉上卻是嬉笑著閃著惆悵。王丹就哭瞭起來。好半天,王丹說:“好好的,為什麼這樣,為什麼這樣,為什麼這樣?”周冰說:“為什麼這樣,還不是我們女人太天真瞭,我一直幻想著他抱著我,在我的喜怒哀樂中一起歡笑,一起哭泣,可是我哭泣的時候,他可能正抱著你歡樂,我高興的時候,他可能正和另一個女孩哭泣,我不否認他很有愛心,可是我受不瞭瞭,看著他一往情深的唱著歌,還有那個歌詞,我能不哭嗎?不要問,不要說,一切盡在不言中,這一刻偎著燭光讓我們靜靜的渡過,莫揮手莫回頭當我唱起這首歌,願心中留著笑容,伴你渡過每個春夏秋冬,隻有他的笑容陪你度過每個春夏秋冬,他的身體呢?”

  王丹搖搖頭就伏在沙發上哭,我呆呆地站在那裡,不知道說些什麼。周冰說:“李超,你說話呀,你為什麼不說話?”我站著突然就茫然瞭,沖出屋,門都沒有關就在院子裡跑。一個保安說:“這麼晚瞭,還鍛煉身體,真是少見。”沖出小區,就在馬路上跑著……

  不知道跑瞭多久,也不知道跑到那裡,我希望像電影裡來場大雨,沒有來,我希望像電影裡似的下場大雪,沒有下。

  善良的我就說:“回去吧,兩個女人喝著酒需要有人照顧。”

  心中的影子卻說:“有臉回去嗎?”

  善良的我說:“你是對不起周冰,可是你還是愛她的,她醉瞭,你跑瞭,逃避不是辦法。”

  心中的影子說:“你是愛她嗎?你愛的是她的身體,多好的乳房,多好的屁股,多。”

  善良的我說:“你走瞭,不僅周冰會看不起你,王丹也會看不起你。”

  心中的影子說:“王丹的乳房也很好,摸起來軟軟的,你回去不就是為瞭摸奶子嗎。”

  善良的我說:“男人是有責任的,即使愛錯瞭也要勇敢面對。”

  心中的影子說:“勇敢面對,我看是勇敢的玩女人,你愛多少個女人,你有責任感嗎?”

  我沒有責任感,豆豆在北京等著我,我在上海深情對別的女人唱著歌。我不知道是怎樣回到的傢,門是輕掩著,開瞭門,王丹在沙發上睡著瞭,周冰卻赤著身子蜷縮在地毯上。看著這種情景,我的眼淚就掉瞭下來。

  抱著周冰放在床上,眼淚忍不住就落在周冰的臉上,周冰夢囈般地摟著我的脖子,喃喃地說:“我知道你會回來,你還愛我是嗎?”我知道這是夢話,可是還是忍不住的頻頻點頭。就看見周冰在夢裡笑瞭,笑著笑著,猛然睜開眼,抱著我就親,我感覺到嘴角有血流下來。

  周冰像狼一樣把我撲倒在床上,很快就撕碎瞭我的襯衫,剝掉瞭我的褲子,就在胸膛上咬著,手在上掐著,我感覺整個胸膛都佈滿瞭牙印,也感覺整個胸膛火辣辣的疼痛。

  我說:“如果你能解氣,你就咬吧。”周冰哧哧地笑著,就咬到瞭根。周冰說:“看你還神氣嗎?”說著就使勁撥弄著我,我看著她張開嘴,狠命地咬下去,我感覺根肯定出血瞭。我忍著痛,笑著說:“咬掉好瞭。”周冰恨恨地說:“你以為我不敢嗎?”說著就咬瞭下去,我忍不住就閉上眼睛。

  我感覺到溫暖,也感覺到柔和,周冰像吃著美味似的著。她笑中帶淚,說不出的神情,她說:“看你,給點陽光就燦爛,渾身都是痛還硬瞭起來。”就坐在上面使勁撴著,兩個乳房上下晃著。

  周冰說:“舒服嗎?”我說:“隻要你舒服我就舒服。”周冰說:“高興嗎?”我說:“隻要你高興我就高興。”周冰忽然就扭捏起來,說:“我在下面好嗎?”我就翻過身來,把她壓在身下。”周冰說:“你溫柔點好嗎?”我就溫柔地像個貓,生怕有一絲的刺痛。”周冰就笑瞭,笑得淚水又流瞭下來。周冰說:“也太溫柔瞭,我都癢瞭。”

  時而狂風暴雨,時而細雨綿綿,直到兩個人緊緊擁抱在一起。周冰說:“你會記得這次嗎?”

  我說:“我會記得,永遠也不會忘記。”周冰說:“是不是我咬你瞭,你就記住瞭。”我說:“不是,你咬我是疼我。”周冰說:“我要是離開你,你會生氣嗎?你會難受嗎?”我不知道怎樣回答,搖搖頭又點點頭。

  周冰坐起來,溫柔地撫摸著我的齒痕,然後就在傷口上吻著,用舌尖細細地舔著。周冰說:“感覺怎麼樣?”我說:“一個雌性的螞蟻在身上爬著,有噬骨的痛,也有噬骨的癢。”周冰笑著說:“我就是吃瞭你的血,離你的骨頭還遠著呢。”

  我不用看身上,看著周冰的嘴角的血漬,就知道身上的齒痕是什麼樣。周冰說:“我要你永遠記得我,隻要你和別的女人做那事,就會想起我,我在你的根咬得最深,你會怨我嗎?”

  我搖搖頭,抱著周冰說:“我會永遠記得你給我講故事的日日夜夜。”周冰累瞭,倚在身上就睡瞭,我閉不上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