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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保姆嶽母和博士

  黑色,屬水,情志主恐,黑色是冬天。

  潔白的雪花在冬天裡是最美的花朵,黑色又是冬天的主色調,樹葉凋零,枯枝遠山,無一不是悲壯的景色。

  冬天裡的在溫暖的被窩裡又開始蠢蠢欲動,兩個取暖的身子,不是地糾纏在一起,即使窗外飄著雪花,可是仍阻擋不瞭激情。

  冬天的腳步是沉重的,蹋得地面都裂開瞭縫隙。

  人們開始總結一年的取舍,任也開始瞭明年的計劃。

  冬天來瞭,春天還會遠嗎?

  北京的秋天不僅涼爽,還有些炙熱,北京天高雲淡,可是我心情一點也不輕松。馮教授一臉嚴肅,馮伯母也是滿臉地不高興,我叫瞭聲馮教授就不知道該說什麼。

  馮教授說:“李超,我七年前雖然沒有親手把女兒交給你,可是我也清楚她是為你來的北京,和你的交往,我相信你能給靜菡帶來幸福,可是三年前的婚禮卻不是你,那已經讓我吃驚,可是今天靜菡的離婚也讓我吃驚,我想你應該給我個說法。”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苦笑著。豆豆說:“爸爸,你叫李超來就是問這個,這個我已經解釋過瞭,是我離開的李超,我不愛他瞭,我愛上瞭蔣伯倫的,不關李超的事。”馮教授說:“這時候你還護著他,我以前真是瞎瞭眼,現在才看清,李超,你讓我太失望瞭。”

  我還是沒有語言,我的確對不起豆豆,我不僅辜負瞭她,還讓她有瞭今天的局面,可以說全是我一手造成的。

  馮教授看我不言語,就接著說:“蔣伯倫這個北大的高材生也真是不怎麼地,可是你說該怎麼辦?靜菡要離婚,我都想不出該如何面對人,我這張老臉算是丟盡瞭。”豆豆說:“爸爸,離婚的人多瞭,也沒看誰丟臉,再說也是我離婚。”

  馮教授看看我,又看看豆豆說:“李超,你現在是不是還沒有結婚?”我說:“是的。”馮教授說:“靜菡離婚是不是又為瞭你?”豆豆說:“爸爸,你不要在胡亂點鴛鴦譜瞭,我離婚是因為蔣伯倫對不起我,和李超一點關系也沒有。”馮教授說:“你們難道就沒有可能?”豆豆堅決地說:“沒有可能,我這輩子也不會嫁給他。”我聽瞭之後,心裡竟是酸痛,我無力地坐在沙發上。

  豆豆說:“我是想讓你們給我拿主意,蔣伯倫不同意離婚,我是堅決要離婚的,你們說怎麼辦?”馮教授說:“靜菡,爸爸也是滿腦子糊塗,你這樣幾天就刺激一下爸爸,爸爸快受不瞭瞭。”馮伯母也說:“你說你歲數也很大瞭,也不要個孩子,離瞭倒是沒有牽掛。”馮教授說:“李超,你說怎麼辦?”我說:“我也沒有辦法,隻好找蔣伯倫去談瞭。”

  見瞭蔣伯倫,蔣伯倫很吃驚,可是他很快就鎮定下來。蔣伯倫說:“我是堅決不離婚的,無論你們說什麼,我愛靜菡,就像愛我自己。”我說:“可是你和小保姆是怎麼回事?”蔣伯倫說:“你沒有和別的女人搞過,我承認我犯瞭錯誤,可是也應該給我一次機會。”

  豆豆說:“我給過你機會,你們第一次我就知道,我就提醒過你,可是你不但沒改,還愈演愈烈,你要是愛我,就放瞭我吧。”蔣伯倫說:“你是不是跟他好上瞭?”豆豆說:“你怎麼惡人先告狀,如果我和李超好,還會跟你結婚,我就是看你穩重才和你結婚的,可是沒想到越穩重就越花心。”

  小保姆就跑出來跪在豆豆面前,眼裡全是淚水。

  豆豆說:“你起來,我不怨你,你還是個孩子,容易受騙。”小保姆說:“靜菡姐姐,你原諒大哥吧,是我不好,我以後再也不瞭,要不你就辭退我。”就抱著豆豆的腿再也不撒開。

  我說:“蔣伯倫,你怎麼對待這個小女孩,玩夠瞭就扔?”蔣伯倫說:“可是我愛靜菡,她隻不過是我一時糊塗。”我對著小保姆說:“你看清瞭這個男人瞭吧,他隻不過是玩你。”小保姆眼淚汪汪看著蔣伯倫說:“你不是說愛我嗎?你不是說我讓你丟瞭魂嗎?”

  蔣伯倫看瞭看豆豆說:“那都是我騙你的,我隻愛靜菡。”小保姆說:“你不是說我純潔嗎?你不是嫌靜菡姐姐臟嗎?”

  蔣伯倫惱羞成怒,破口大罵:“都是你這個狐貍精勾引我的,要不我怎麼會看上你,你給我滾。”小保姆說:“昨天晚上你還……”蔣伯倫生怕小保姆再說出什麼,就趕緊說:“還什麼,快滾。”小保姆就松開豆豆的,哭著跑進屋裡。

  蔣伯倫突然就跪在豆豆跟前,抱著不肯撒開。豆豆說:“何苦呢,早知現在,何必當初。”蔣伯倫說:“我離不開你,你不要聽她胡說。”豆豆說:“我們離吧,我一看見你就想到你和小保姆的樣子。”蔣伯倫站瞭起來,滿臉憤怒地說:“我不離,永遠不離,你要是離婚我就把你的過去傳播出去,看你怎麼做人。”豆豆說:“我的過去怎麼瞭,你不要要挾我。”

  蔣伯倫說:“你以為我不知道哦,你過去跟這個姓李的亂搞,我都忍著,結瞭婚你們也不清白,你為什麼不要孩子,還不是想和這個姓李的雙宿雙飛。”

  豆豆眼睛都紅瞭,指著蔣伯倫說:“你真是個流氓,十足的流氓。”蔣伯倫說:“我就是,我和小保姆搞怎麼瞭,你不是也和別人搞嗎?”

  豆豆已是滿臉淚水,說不出話來。我說:“蔣伯倫,說這些沒用,你剛才已經把話說得很絕,小保姆你是得罪瞭,如果法庭上見的話,你不僅在經濟上沒有保障,而且,你還要對小保姆負責,我想你不願意對自己都苛刻吧?”蔣伯倫說:“我怎麼對自己苛刻?”我說:“那就法庭上見,如果小保姆配合的話,還要起訴你個罪,你這個北大的高材生,外企的白領不會想不開給自己的履歷上抹上這一筆吧。”

  說著,我就把小保姆叫瞭出來,小保姆很吃驚的望著我,有些疑惑。我說:“你今年多大瞭?”小保姆說:“我今年十九歲。”

  我說:“你叫什麼名字?”

  小保姆說:“我叫秦蘭華。”

  我說:“小華,這件事情你也是受害者,我們不會對你不管的,靜菡姐姐已經對我說瞭,讓你念書去,讀個夜大,費用全部由我出,畢業後就在公司上班,但是,給你一年的時間,你必須自己復習考上。”

  小保姆說:“我高中畢業成績很好,才扔瞭一年,沒有問題。”我說:“那好,你馬上收拾一下,跟靜菡姐姐走吧,這個男人是個,做瞭事情都不願意負責人。”小保姆擦瞭擦眼淚,還是含情脈脈地看著蔣伯倫,可是蔣伯倫把眼神閃到一邊,再也不願意看這個年輕漂亮的女孩。

  我說:“如果你願意協議離婚,這所房子本身是靜菡買的,你沒有花一分錢,隻要你拿出五十萬,這所價值一百萬的房子就是你的瞭,如果法庭上見的話,你一分錢都得不到。”蔣伯倫又跪爬到豆豆面前哀求著,豆豆扭過頭再也不願意看他一眼。

  我說:“如果你拿不出五十萬,你馬上搬出去,你可以拿到五十萬。”說著我把一張銀行卡和離婚協議書扔到蔣伯倫面前,蔣伯倫看都沒看就簽瞭字,拿著銀行卡狂叫著沖出瞭房間。”豆豆哭著抱著我,淚水像斷瞭線的珍珠。

  小華走出來說:“我收拾好瞭。”我說:“不走瞭,這所房子已經是靜菡的瞭,你出去把物業叫來,把門鎖全部都換掉,把蔣伯倫的所有東西都打個包,就直接放在物業那裡,靜菡姐姐再也不想看見這個人瞭。”

  把馮教授從賓館接到豆豆傢已是晚上,我沒有和他們一起吃放就回到傢,劉方正等著我,我摸瞭一下她的臉蛋兒,笑著說:“等急瞭,怎麼連笑容都沒有?”劉芳說:“我說過我媽媽要見你,你怎麼忘瞭?”我說:“什麼時候?”劉芳說:“就是今天,現在都這時候瞭,你才回來,我等瞭你一下午。”我說:“走,馬上就去。”劉芳說:“算瞭吧,看你累的,明天早上再去,我給媽媽說瞭。”我說:“還是我老婆心疼我。”劉芳說:“誰是你老婆,看把你美的。”

  吃完瞭飯,已經很晚,我說:“今天就不要回去瞭,在傢裡陪我吧。”劉芳說:“可是媽媽還自己在傢,我真是不放心。”我說:“打個電話回去,又不是小孩。”劉芳說:“好吧,看你的表現,我就陪你。”

  躺在床上,我的眼前還是豆豆淚水,蔣伯倫這一篇翻過去瞭,孟令會又來瞭,豆豆一輩子都不會嫁給我,我真是那麼糟糕嗎?我真的把她的心傷透瞭嗎?

  劉芳說:“想什麼呢?雯姐可是有段時間沒露面瞭,你怎麼不著急。”我說:“又不是小孩,丟不瞭,我給他們公司打過電話,說是度假去瞭。”劉芳說:“雯姐會不會出事,我真是替她擔心。”小叮咚消失瞭,趙丹應該不會消失吧。

  很早我就醒瞭,看見劉方睡得很香,就輕輕的起床,劉方就噗哧地笑瞭,說:“我是裝的,看你的小心翼翼的樣子。”我說:“媽媽有多大年紀,喜歡什麼?劉芳說:“你著急瞭,一早晨就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