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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沈傢少奶奶

  第二天上午,廖秋雲帶著謝含玉去醫院婦產科檢查,她親自監督。結果跟謝含玉說的一樣,她真的有瞭。

  這個消息對於謝含玉來說是個天大的喜訊,雖然自己已經知道,但醫院的檢查畢竟是個肯定的結果。而廖秋雲卻頭痛起來,因為她看謝含玉的意思是非生不可,那麼下一步她就得為瞭這個孩子的出生做好充分的準備,這比當婆婆的責任還重大。

  為瞭慶賀,齊心遠特地把嚴淑嫻、江映月、林羽衣、曾方媛一起請到瞭漁江。

  江映月喝酒喝到一半,便上樓找個房間休息,幾個姐妹上來折騰得她沒休息成不說,齊心遠還跟著上來鬧瞭一陣子。

  當晚,這一行人又住在廖秋雲傢中,春色無邊。

  齊心遠在漁江一待就是七天。

  回北京後,齊心遠去瞭楚靜茹跟白樺的新居。房子算不上多高級,但經過裝修,卻非常雅致。特別是經過白樺的佈置,整個新居裡彌漫著傢的溫馨。

  白樺外出面試新工作,傢裡隻有楚靜茹一個人。齊心遠用蜂蜜替楚靜茹做瞭一回乳房按摩。

  白樺回來之後,知道晚上又得一場惡戰,所以飯後進浴室洗瞭又洗。

  「行瞭,不用再洗瞭,心遠在床上都等急瞭!」

  楚靜茹催促白樺道。

  「就是要讓他急一急,可不能隨便就滿足瞭他!」

  白樺好不容易逮住齊心遠,便想折磨折磨他。

  「別看現在你嘴硬得很,一上瞭床還不又遷就起他來瞭?」

  「還說我呢,你還不是?今天上午我不在傢,他不會隻教瞭你按摩的方法吧?」

  「什麼都瞞不過你!」

  楚靜茹在白樺胸上戳瞭一下。手指按在她的聖女峰上,松開之後立即彈瞭起來。「今天上午,他不過幫我搓瞭幾下,我們可什麼都沒做,真的!不信你問他去。」

  「就是做瞭,他也不會告訴我的,我才不會去問他呢!我又沒有怪你們,好像我是個醋壇子似的。我有那麼小氣嗎?」

  「不小氣還窮追著問個不休幹嘛?」

  「那今晚我讓媽先上可以嗎?」

  「算瞭吧,我可不想讓我的女兒恨我!」

  楚靜茹擦幹身子,穿上睡衣。

  「媽,換一件性感的,這件怎麼行?」

  「媽都什麼年紀瞭,還跟你比什麼性感不性感的?」

  白樺硬是逼著楚靜茹脫掉瞭身上那件,另找出瞭一件吊帶式的。楚靜茹拗不過女兒,隻得穿上。那睡裙格外撩人,整個溝壑都能顯露出來,還露出瞭半壁江山,而且還是半透明的質地,整個身體的輪廓是那麼清晰,什麼都遮不住。

  楚靜茹回到自己的臥室。憑她的個性,不可能先到齊心遠房間裡的,盡管她也很想。

  她不由得在房間的鏡子前打量起自己的模樣與身材,悄悄將睡裙翻卷上來,露出瞭自己那依然風韻十足的身體,對著鏡子欣賞起來。看著自己的身體,她的腦海中浮現出與齊心遠在一起時歡樂的情景。漸漸的,她的臉上浮起瞭紅暈。

  浴室發出的聲響把她從想像中拉瞭回來,她知道,白樺一定是從浴室裡出來要回她的房間瞭。

  她是不可能跟自己的女兒一同走進去的。於是,又回到床上坐瞭下來。

  坐瞭十幾分鐘之後,楚靜茹卻有些坐不住瞭,心魔開始躁動起來,一陣陣蠱惑著她,隔著墻壁,她似乎隱隱約約的聽到瞭女兒跟齊心遠嬉鬧的聲音。這讓她無法安靜下來,即使塞住耳朵,兩個年輕人的嬉戲情景也會浮現在她的眼前。她再也躺不住瞭,身子猛然從床上彈瞭起來,走出門外。

  當她來到走廊,卻看到女兒的房間已經熄瞭燈,隻有床頭燈昏暗的光線從玻璃窗口無力的映射出來,讓走廊裡多少有瞭些光亮。

  她站在走廊昏暗的燈光裡,很清晰的聽到瞭女兒歡樂的喘息聲,似乎齊心遠正在她身體的哪個敏感部位摸索著,逗得她嬌喘籲籲。楚靜茹已經決定闖進去的念頭瞬間改變,她猶豫的停在那裡。其實她已經站在門口,再邁一步,就踏進瞭房間裡。

  她的手都抬起來瞭,卻無力推開那扇房門,而裡面的嬉鬧聲不斷從那窄窄的門縫裡傳出來。

  「啊……哦……壞蛋……你輕點呀……」

  白樺那嬌聲浪語像針一樣刺著楚靜茹的心,她多麼想一步踏進那個洋溢著幸福的房間,可怎麼也邁不動腳步。

  「樺,媽怎麼還不進來?去看看吧。」

  「也許她在等著你去請她呢。」

  「你不是已經跟媽說好瞭嗎?怎麼還要去請?你是想讓我半路熄火呀?」

  「去吧,我這裡冷不瞭的!」

  白樺慢慢抽出身子來。

  齊心遠打開房門,卻發現楚靜茹正站在門口。

  「媽怎麼不進來呀?我們還以為你睡著瞭呢。」

  齊心遠閃開身子,讓楚靜茹進來。

  「你們還沒休息呀?」

  楚靜茹因為屋裡的光線暗淡而遮蓋瞭臉上的尷尬,她直接朝床邊走瞭過來。

  「媽不過來,我們怎麼睡?就是睡瞭也會被媽弄醒呀!」

  白樺從床上起來,將扭扭捏捏的楚靜茹拉到床上。

  齊心遠也走瞭過來,從後面摟住楚靜茹的腰。

  「媽腰身好細呀!」

  齊心遠說話的時候,氣息也噴在瞭楚靜茹的脖子裡,同時她也感覺到齊心遠那突起的部位很有力的頂住她的後腰。

  「你這手可真要命,把人都捏碎瞭!」

  楚靜茹突然覺得渾身一陣酥軟,因為齊心遠的兩隻手很順利的握住她那兩座豐挺的聖女峰。

  「幹嘛不進來,一個人等在外面?我可是等得快軟瞭。」

  「還軟呢!要是不軟的話,不把人穿出個洞才怪!」

  楚靜茹的手伸到瞭兩人的身體之間,很自然的握住那崛起的龍槍。

  「我要是不硬的話,怎麼讓你們快樂?」

  齊心遠的手從下面抄瞭進來,摸上她那光溜溜的身子,直接握住那兩團柔軟。

  「我進來沒打斷你們吧?」

  楚靜茹已經完全被齊心遠摟進懷裡,難得齊心遠這麼體貼,讓她內心裡的淒冷漸漸融化,整個身心都暖瞭起來。

  「白樺剛才還念著你呢!是你沒準時進來,打斷瞭我們。」

  「你這傢夥倒埋怨起媽來瞭。」

  「對瞭,我還想送媽兩樣東西呢。」

  「是什麼?」

  楚靜茹滿臉期望的轉過頭來看著齊心遠。

  「稍等。」

  齊心遠松開楚靜茹的身子,從窗臺邊的桌上拿起一個小盒子。

  打開小盒子,齊心遠拎起一條精美的鉆石項鏈。

  「喜歡嗎?」

  齊心遠將那條鉆石項鏈舉到楚靜茹的面前。雖然屋裡燈光昏暗,可楚靜茹臉上的喜悅之情卻還是顯得格外動人。

  「怎麼不喜歡?快給媽戴上吧。」

  楚靜茹有些急切的想讓齊心遠幫她戴上。

  「隻可惜你的睡衣會遮住這顆鉆石!」

  白樺笑著說。

  楚靜茹嬌嗔的白瞭女兒一眼,會意的從雙肩上褪下吊帶,整件睡衣便從她身上滑瞭下來,堆在腳底。

  此時的楚靜茹如同一尊白玉雕成的美人像,除瞭小腹下那一小片黝黑,通體潔白而晶瑩剔透。齊心遠雙臂圈到楚靜茹的脖子後面,將項鏈戴到她那白皙的脖子上,然後退瞭一步打量起來。

  「媽,這條項鏈戴在你的身上簡直是絕配呀!再也沒有這麼合適的瞭。」

  「還真會哄人開心!」

  楚靜茹嬌媚的看瞭齊心遠一眼,心裡頓生一陣愛意,此時她好想給齊心遠送上一個香吻,隻可惜女兒就坐在床邊,讓她多少有些顧忌。可齊心遠卻不管那麼多,他走上前,俯下身來,在那顆鉆石墜子上吻瞭一下,順便用他那微帶胡渣的下巴在楚靜茹那嬌嫩細膩的雪肌上摩蹭瞭兩下。

  「哦……」

  楚靜茹忍不住陶醉的輕哼一聲。

  「還有一樣呢。」

  「還有?」

  楚靜茹並不特別喜歡珠寶,可這畢竟是齊心遠送她的,接受瞭他的東西就是接受瞭他的心。她轉過身來。齊心遠又去桌上打開瞭一個小盒子,將一樣東西放進瞭自己的嘴裡。

  「你自己來拿。」

  齊心遠兩手輕捧著嶽母的蜂腰。

  「是什麼?」

  楚靜茹嬌羞的把身子貼瞭過來。兩人的身子已經貼在一起,相互傳遞著對方的熱量。

  當楚靜茹把手抬起來的時候,齊心遠微微張開嘴巴含住瞭她的無名指。楚靜茹猜出來,那一定是一枚戒指。果然,她感覺到無名指上被套上一隻指環似的東西。

  她沒有立即把手抽出,而是任齊心遠在嘴裡吮瞭起來。

  「媽的手指有什麼好吸的呀?」

  楚靜茹紅著臉說。

  「那還有哪裡可以吸?」

  齊心遠的手從她的胯上迂回到瞭下面,手指張開著穿過瞭那一片草地……

  「你不怕掉進沼澤地裡呀?」

  楚靜茹聲音顫抖的說著,胸脯已經緊緊的貼在齊心遠的身上,聖女峰被壓成瞭兩個大柿餅,而且上面佈滿瞭糖霜,雪白雪白的。兩人相擁著朝床上走過去……

  這是一張特大的雙人床。喬遷新居的時候,白樺親自去選購瞭這款新床,三個人睡上去也綽綽有餘。

  「媽,你遮得那麼緊幹嘛?不是還讓他幫你按摩豐胸的嗎?現在倒反而藏起來瞭!」

  白樺扳著楚靜茹的手臂,要從她胸前拿下來,可楚靜茹更加羞澀瞭。

  其實她在護著上面的時候,卻忽略瞭下面。那黑色的倒三角形是那麼齊整,尖尖的頂角向著更隱蔽的溝壑裡延伸著,引人遐想。

  白樺怎麼也想不通,跟她一起參加過美女大會的母親,為什麼這時反而拘謹起來。

  齊心遠上瞭床之後,三個人依次躺下。齊心遠抱住白樺的兩條腿,讓她騎在自己的肩膀上,而楚靜茹則抱住齊心遠的腿。三個人的銜接嚴實無縫,環環相扣。

  剛開始,這個環狀還非常穩定的,三個人隻是嘴在動,身子卻不動。可漸漸的,三個人的身子都蠕動瞭起來,像一條首尾相接的蛇在蠕動。

  楚靜茹的陰蒂在白樺的舔舐之下,在快感向她全身蔓延的時候,她也起勁的吞吐著齊心遠的龍槍,因為覺得不過癮,有時候她會輕輕的用雙唇包起自己的牙齒,咬一下齊心遠那粗大。她的香舌就在齊心遠那龍眼口上挑動著,讓齊心遠爽快至極,此時,齊心遠也在白樺的陰唇上狠勁的又舔又鉆。

  不到五、六分鐘,楚靜茹就被舔得瓊漿狂噴瞭。每次噴出來的水像是蛤蜊吐水一般,噴得老遠。

  「啊……受不瞭啦……樺子……輕點呀……這麼用力……」

  楚靜茹被舔得欲火燒身,自己的嘴也在齊心遠的玉柱子上狠命的吞吐起來。齊心遠的大腿就壓在楚靜茹的兩座玉峰上,軟軟的十分舒服。他一邊用腿搓著丈母娘的雙乳,一邊挺動著自己的屁股,那龍槍便不時插進楚靜茹的喉嚨深處。龍眼裡分泌出來的黏液與楚靜茹嘴裡的津液混合在一起,齊心遠一陣激動,輕輕的噴瞭一小下,那精液被楚靜茹咽瞭下去。

  楚靜茹現在裡面卻是癢得厲害,她一邊噴著瓊漿,一邊扭動著蛇一樣的嬌軀,兩腿盡力的劈開,可那舔她的舌頭畢竟不能與龍槍相比,沒有法子,她隻得忽而打開,忽而夾緊,自己磨自己瞭。

  「遠……快來吧……給我插幾下先解解癢吧……」

  「這麼一下就撐不住瞭?」

  齊心遠挺動著屁股,讓那龍槍在她嘴裡進出著。

  「真的!」

  她已經被插得口齒不清瞭,嘴裡的津液順著嘴角流瞭出來,淌在齊心遠的腿間。

  齊心遠這才從她嘴裡抽出瞭龍槍,轉過身子,提槍刺進瞭她下面的洞裡!那長長的龍槍一旦刺入,楚靜茹頓時感覺到一陣說不出來的快感。

  「哦——爽死瞭——哦——」

  她把身子仰瞭起來,挺著美胯,讓齊心遠一槍就刺到瞭她的花蕊上,嬌軀不禁一陣劇烈顫抖……

  「老公,我也癢呀……」

  白樺竟然站起來兩腿分立,央求著齊心遠給她撫慰。齊心遠隻好把身子仰倒,與楚靜茹倒絞著身子,全憑楚靜茹自己運動著身子來套他的龍槍,而白樺則自己蹲在齊心遠的嘴上,自己轉動著屁股,讓那雙唇在齊心遠的嘴上磨瞭起來。她一邊轉動著身子,一邊雙手揉動著兩隻玉乳,淫聲浪語不斷,瓊漿玉液狂噴……

  八點剛剛上斑,齊心語就跟師傅蹲在那裡研究起來。她穿得跟工人一樣,也是一身藍色的工作服,要不是她身形較為嬌小,齊心遠還以為那是一名工人呢。

  「大清早的就這麼忙呀?」

  齊心遠站在齊心語身後說道。

  齊心語回過瞭頭。

  「你怎麼來瞭?」

  齊心語見到齊心遠的一剎那,臉上一陣興奮。「不是去漁江瞭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

  齊心語站瞭起來,那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藍色工作服,不但遮掩不住齊心語的魅力,反而讓她顯得更加與眾不同。

  她摘下安全帽遞到瞭齊心遠手裡,又摘掉瞭手套,露出瞭一雙白皙的手。

  「你還親自動手?哪有你這樣當經理的?」

  齊心遠看著姐姐親自上陣,不禁有些心疼她。

  「要是不親自動手的話,我原來學到的那點本領就全荒廢瞭。我現在可不光是管理者,還是技術能手呢!再說,人閑著有什麼好處?姐可是閑不下來的人。」

  齊心遠跟著齊心語來到瞭她的辦公室。

  一進辦公室,齊心遠就看見一名年輕女人坐在一張辦公桌前,他疑惑片刻,終於記起來,這個女人就是沈小軍的新婚嬌妻蕭雅楠。

  齊心遠腦子剛剛轉過彎來,蕭雅楠就站起來跟齊心遠打招呼瞭。

  「齊大哥你好。」

  蕭雅楠朝齊心遠微微點頭,很尊敬的稱呼瞭一聲。她的嬌容讓齊心遠不免為之心動。如果不是受到失去丈夫的沉重打擊,或許她會更可人的。隻可惜沈小軍太歹毒瞭,竟然想置他於死地,讓他無可選擇,隻能出此下策。看到這個容貌姣好的弟妹,齊心遠的心裡立即就起瞭念頭。

  「你好。怎麼,過來有事?」

  齊心遠的第一感覺,這個女人是為瞭公司的所有權而來的。

  「我過來有事找心語姐。」

  女人很謙和的看瞭齊心遠一眼,又把溫柔的目光轉向瞭齊心語。看到蕭雅楠跟齊心遠認識,齊心語也就取消瞭作進一步介紹的打算。

  從蕭雅楠的言詞來看,齊心遠覺得這個有過一面之緣的女人還是頗有心計的。齊心遠是問她有什麼事,而她卻說找齊心語有事,看起來是一個善於迂回的女人。雖然齊心遠並不喜歡這樣的女人,但姐姐齊心語是個例外;而且,蕭雅楠不但容貌身材令人喜愛,就連說話的聲音都讓人覺得舒服,那沈小軍真是沒福氣。

  「呵呵,我也是過來看看我姐。」

  齊心遠笑著,自己找瞭張椅子坐下來。因為他不受半點拘束,又不用刻意在美女面前表演什麼,所以顯得很瀟灑。

  「心語姐,你真幸福!」

  蕭雅楠看著齊心語,羨慕的說,眼神與表情沒有半點造作,這更讓齊心遠喜歡她瞭。因為齊心遠向來討厭矯揉造作的人,尤其是女人,而這個蕭雅楠不帶一點雜質,剔透無瑕,連一雙漆黑的眸子都如黑白水銀一般。

  自從沈小軍死後,除瞭齊心語受贈的這幾個汽修中心外,大半的傢產歸到瞭蕭雅楠名下,然而,蕭雅楠卻不擅經營。盡管如此,她仍然是個聰明的女人,因為她懂得用人,她已經幾番來向齊心語請教瞭。

  如果就經營能力來說,就連齊心遠這個男人都不得不佩服姐姐這個女強人。

  她竟然能說服沈小軍一下子就擴大資本額,而且全都很放心的交到她的手上,確實很有本事。而且,這幾間汽修中心她經營得遊刃有餘,甚至能親上維修線實地操作。

  而蕭雅楠早就從沈小軍處得知,齊心語這個女強人的厲害,所以慕名求助。

  但齊心語卻一次都沒有松口。雖然自己曾經是沈小軍的員工,而且積極的給沈小軍出謀劃策,可現在卻大不相同瞭。如果一開始就接受這個女人的聘請,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乘人之危之嫌。所以,蕭雅楠往這裡跑瞭四、五趟,她還是沒有松口。她隻是承諾可以幫助蕭雅楠,卻不肯出任總經理一職。

  「你們姐弟聊聊,我先回避一下吧。」

  說著,蕭雅楠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不用。我隻是過來看看我姐,沒什麼事。」

  齊心遠趕緊制止正要離開的蕭雅楠,蕭雅楠隻好不好意思的坐瞭回去,她這一起一坐間,更加顯出瞭少婦的風韻來。她胸脯飽滿而高挺,旗袍將她的身材勾勒得玲瓏有致,身上披一件雪白的鏤空披肩,更顯得高雅端莊;燙成大波浪卷的一頭秀發襯上一張鵝蛋臉,別有一番高貴氣質。要不是沈小軍擁有億萬身傢,哪裡配得上這樣標致的女人!

  「前陣子去瞭漁江?」

  蕭雅楠在場,齊心語實在無法暢所欲言。

  「剛回來。」

  齊心語瞥瞭齊心遠一眼,意思是別騙我瞭。

  「我去瞭一趟白樺那裡。她剛搬進新房子,剛剛收拾好,我順便過去看看。」

  「齊大哥說的就是你的女朋友吧?」

  蕭雅楠見齊心遠並不避諱在她面前談起白樺,於是也好奇的問瞭一句。

  「是……我大學時的女朋友。」

  齊心遠笑著說。

  「長得挺漂亮的,我見過。」

  「呵呵。」

  蕭雅楠對白樺的誇獎,讓齊心遠不知如何應對。

  「齊大哥可真有福氣。」

  其實她也知道齊心遠還有一個女人,就是那個黑羅剎月影,但她真的不好意思再提。

  不僅如此,就是齊心語跟齊心遠之間的事,她也從沈小軍處聽說過。不過,當時沈小軍並不敢這麼肯定,隻是猜測;所以,今天來到這裡恰巧碰上瞭姐弟倆,她不由好奇,想一探究竟。

  「齊大哥去漁江做什麼?你們美協裡也挺忙的吧?」

  蕭雅楠竟然反客為主,提起茶壺來給齊心語姐弟倆一人倒瞭一杯茶。

  「目前正在籌劃一個活動,我去漁江做宣傳。都以為美協是涼單位,其實忙著呢。」

  齊心遠說完,齊心語卻皺瞭一下那秀氣的小鼻翼,不屑的撇瞭撇嘴。

  「我看你們美協凈養瞭些閑人,有時間多做點正經事吧!」

  「呵呵,我倒是想做點正經事,可我也得有那本事呀!我可不像你。」

  姐弟倆一來一往的對戰起來,讓坐在一旁的蕭雅楠更加羨慕。

  自從沈小軍去世後,蕭雅楠更加孤獨寂寞瞭。現在如果改嫁,傢產就會被沈傢收回。這都是當初婚前財產劃分時的約定,尤其她沒有孩子。

  「呵呵,我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我都來瞭四、五趟瞭,想請心語姐幫我打理生意,可心語姐就是不肯,齊大哥你就勸勸心語姐吧,我實在是走投無路瞭。」蕭雅楠說得楚楚可憐,讓齊心遠有些動心。

  「既然沈太太這麼誠心實意,你幹嘛不幫人傢?」

  齊心遠還沒看齊心語的臉色,就替蕭雅楠當起說客來瞭。

  「你有本事,你去幹就是瞭!」

  齊心語沒好氣的瞪瞭齊心遠一眼。

  「呵呵,我要是有那本事,沈太太早就找我瞭。」

  「齊大哥,別沈太太、沈太太的叫我瞭,我比你們都小,叫我雅楠好瞭。如果齊大哥有意幫我的話,我當然很高興。」

  蕭雅楠的確是一個聰明女人,如果齊心遠答應,就等於同時把齊心語也挖瞭過來。

  「我哪有那本事?呵呵,我要是有我姐一半的能力,也早就開起公司來瞭。」齊心遠一邊回著蕭雅楠,一邊恭維著姐姐。他是真的有意要幫蕭雅楠這個忙。

  如果能借此接近她,他總有一天會把這個女人弄到手。

  「你看,心語姐,齊大哥都答應瞭,你還是不幫我呀?」

  蕭雅楠這幾次來,都是軟磨硬泡的。

  「我當然有我的考量。我已經從沈先生手裡得到這本來不屬於我的五傢汽修中心,恐怕早就有人說閑話瞭。現在再去幫你打理你名下的生意,別人不就更咬定我別有企圖瞭嗎?」

  「心語姐,你多慮瞭。我是請你來當總經理,又不是把財產分割給你,至少名義上你還是我的員工,別人怎麼會說閑話呢?」

  蕭雅楠已經從齊心語的語氣裡聽出瞭松動,於是加緊進攻。她現在生意一落千丈,能不著急嗎?

  「姐,你就幫幫人傢吧!那麼大的攤子,就算她再有能力,一時也撐不過來呀!你要是再不幫她,要雅楠找誰去?」

  齊心遠都替她著急起來。

  「如果我答應你的要求,我不會接受那麼高的薪水。你看我是那種貪得無厭的人嗎?」

  「但要是薪水給得太少,我會過意不去的。而且,如果再沒有合適的人來幫我,接下來不僅不能獲利,恐怕還要負債!」

  蕭雅楠說的絕對是實情,她也不打算對齊心語這個明白人隱瞞什麼。

  「好吧,明天我再給你答復!」

  齊心語終於下瞭決心。

  「可不能再讓我白跑一趟喔!」

  蕭雅楠還是有些不放心。

  齊心語笑瞭笑,道:「我對你來說,有那麼重要嗎?」

  「不光對我,還有我手下那些員工們。如果公司垮瞭,有很大一部分人將面臨失業,且很難再找到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