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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為師娘解咒

  當齊心遠看到四位空姐的芳容,差點就失態瞭。四位空姐不但皮膚細膩白凈,而且身材修長勻稱,臉型雖然不是中國式的美麗,卻也是嬌媚動人,讓人見之忘俗。

  那四位空姐的身高與身形都不相上下,那露在制服外的潔白小腿讓人浮想聯翩。

  空姐們的嘴唇是那麼的性感,略施唇膏的嘴唇讓人有一親芳澤的欲望。因為齊心遠是全國知名的國畫大師,所以,在他為四位美女作畫的時候,所有的警衛都退到瞭室外,房間裡隻留下齊心遠一個男人。

  齊心遠原本隻計劃替這四位美女畫一幅畫,可是,畫作完成之後卻意猶未盡,這四位空姐本身也興致不減,因為她們都感覺齊心遠把自己畫活瞭。這些女孩都希望自己的胸脯更加豐滿一些,而齊心遠則在畫裡滿足瞭她們的願望。此刻,齊心遠在這些女孩子眼中成瞭神奇的人物。

  空姐們身上散發出來的迷人體香不斷的挑逗著齊心遠的敏感器官,曼妙的身材更令他血脈賁張。

  現在她們脫瞭制服,上身隻穿著她們自己特別鐘情的雪白內衣讓齊心遠作畫,這樣能露出她們自傲的部位。

  這些萬裡挑一的女孩子們的胸脯都很豐滿,而且因為是在賓館房間裡,不想受拘束,所以一個個都摘掉瞭那束縛人的胸罩,隻穿著質地輕薄的內衣。空姐們訓練有素,坐有坐姿,站有站相,當她們坐在齊心遠面前挺起胸脯來的時候,兩座玉峰上兩顆暗紅的乳點清晰的從那薄薄的衣衫下顯露出來。

  齊心遠盡管閱女無數,但像這四位空姐如此的氣質與身材卻是絕對少有,更何況還是舶來品呢!

  一群女孩子聚在一起,便會調皮起來。其中一個用生硬的英語問道:「大師一定也畫過不少漂亮女孩的裸體畫吧?」

  齊心遠回過頭來看那女孩一眼,很輕松的說道:「畫過。可是我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畫過像你們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呢!這是我一生的遺憾,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得償所望。」

  「齊大師要是不嫌浪費時間的話,畫她就行瞭。」

  齊心遠並不想在賓館裡為她們畫裸體畫,他想放長線釣大魚。更何況,他在畫這幾位空姐時,每個人都被他施瞭咒語,隻是現在無從驗證咒語的效力。齊心遠自然不能將畫帶走,但他用照相機把四位空姐的美麗全部記錄瞭下來,這四位美麗的女孩哪知道其中的秘密?

  齊心遠回傢後,把沒有能在四位空姐身上發泄的欲火轉移到瞭李若凝跟夢琪身上,三個人擠在一張床上,整整玩瞭一晚。

  在海淀區離齊心遠住處大約不到兩公裡的地方,有一個福園小區。在十八棟二〇七號房裡,住著四名深居簡出的女人,她們就是齊心遠的四位師娘。

  齊心遠與齊心語負責照顧她們的生活,而她們極少走出房門。

  「你師父生前並沒有辦法解除我們四個人的咒語,他也不想解除。他在死前一天曾經跟我說過,隻有在和我們四個人溫存的時候,把咒語倒著念三遍,我們才能解咒。不然的話,你能得到我們的身子,卻無法得到我們的心。隻占有我們的肉體,隻會讓我們更加痛苦。」

  西施看著齊心遠,表情十分為難。

  「原來如此……」

  「念咒的時候不能差一個字,一字不對就沒有絲毫作用,這是你師父臨終前一天交代我的。」

  「師父早就知道瞭他的天命?」

  「大概吧!你應該還記得,當時他曾單獨帶我出去采藥,那時候就是為瞭向我交代一些事情。」

  「師父還告訴瞭你什麼?」

  「你是唯一能讓我們快樂的男人,他希望我們能好好活下去。」

  齊心遠看著西施那楚楚動人的俊俏模樣,心裡不禁又起瞭欲火。她胸口高聳的兩座小山間,那一道極誘人的深溝更讓齊心遠口幹舌燥。齊心遠抬起手,想觸摸一下那一片潔白如雪的玉肌,可西施連忙閃到一邊。

  「對不起,等你幫我們解瞭咒再說吧。」

  她羞紅著臉低著頭,不看齊心遠一眼。

  齊心遠的手停在半空中,有些尷尬。

  下午三點,齊心遠睡醒之後,便驅車來到師娘們的住處。

  來開門的是西施。她還穿著睡衣,四個人都正在睡午覺。那長睡衣裡面空蕩蕩的,隔著薄紗,齊心遠可以直接看到裡面所有的內容。那嬌挺的俏乳、平滑的曲線、如雪的玉肌,都讓齊心遠動容。

  「穿這麼性感,是想引誘我嗎?」

  「別想得太美。不過,我們對你有信心,早就為你準備好瞭,沒問題吧?」

  「你知道嗎?為瞭將咒語倒背如流,我一直用功到剛剛。」

  齊心遠笑著把新買的畫板放到一邊,打量著眼前這位首席美女。

  「看來你是志在必得瞭?」

  西施嬌笑著。

  「不能得到師娘的芳心,我難以成眠啊!」

  齊心遠把嘴附到瞭她那玲瓏的耳垂間動情的說。

  「我們都穿得很少,你不會半個字都念不瞭卻對我們來硬的吧?」

  西施隻是因為心中那強烈的自責而痛苦,但她無法忘記齊心遠那要命的功夫跟那超出他師父許多的器物。作為一個女人,她怎會不留戀那種享受?但一時的享受隻會給她帶來更長時間的心靈折磨。所以,她雖然幾次想與齊心遠重溫一下林中的美事,卻都因為害怕那種無休止的折磨而不得不放棄。

  「如果我真的來硬的,那……你們會叫喊嗎?」

  「要是你能早一些替我們解瞭咒,豈不是兩全其美嗎?」

  「請其他三位師娘都出來吧。我……都有些等不及瞭。」

  齊心遠的身體已經抗不住誘惑而過早的挺瞭起來,西施早就看到他身下支起來的小傘。

  「你不會對我們四個人一起動粗吧?」

  「嘿嘿,要是來斯文的,師娘恐怕會不過癮呢!」

  西施嬌嗔的瞪瞭齊心遠一眼,道:「不正經!」

  說著,西施準備去通知另外三位姐妹。

  「師娘,免瞭,還是我自己進去請安吧。」

  西施於是又退瞭回來。

  齊心遠首先走進瞭玉環的房間。

  玉環並不像傳說中那麼豐腴,隻是胸部更加飽滿一些。

  齊心遠進去的時候,她正側躺在床上聽著外面的談話。早在上午齊心遠離開的時候,西施就跟她們談過今後的生活以及前夫生前的交代,她們都已經同意讓齊心遠來解咒瞭。

  玉環的穿著與外面的西施一樣,睡衣也是半透明的,一切美景都讓齊心遠看得清清楚楚。看到齊心遠進來,玉環不免有些害羞,立即從床上坐瞭起來,並將身體的關鍵部位遮擋起來。她想快些走出房外,跟姐妹們在一起,那樣她會更從容些。可是,她剛準備下床,齊心遠卻上前扶住瞭她的雙腳,勾住她那極其誘人的美腿。

  「今天就不勞師娘下床瞭,我們在床上說話不也一樣嗎?」

  齊心遠的手一直沒有移開,甚至把臉貼到她的胸口上。

  「別……別這樣……」

  她扭捏著後退,但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齊心遠也跟著爬到瞭床上。

  「我最大的願望,就是與師娘同床共枕,不知道師娘能不能圓瞭弟子的這個夢想?」

  齊心遠的手已經撫到瞭她胸前那兩座嬌挺之上。

  她更加緊張起來,再退的時候,卻讓齊心遠逼到瞭床邊,身子也後仰著,完全是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

  「師娘,別怕,隻有過瞭這一關。我才能進行下一步呀!不然,你們怎麼能從這苦海裡掙脫出來?」

  說著,齊心遠的賊手已經抓住一隻玉兔揉搓起來。

  「別……我……」

  齊心遠沒想到這個玉環師娘這麼經不起嚇,隻這麼一嚇就要暈過去瞭。齊心遠得寸進尺,一把將她摟進懷裡,讓她那豐潤的香背緊緊靠在自己的懷裡。她還想掙紮,無奈齊心遠力氣大,不是她一個弱女子可以抗衡的。她一下就沒有瞭力氣,像一隻小兔子似的乖乖躺在齊心遠的懷中。

  齊心遠慢慢放松瞭手上的力道,因為玉環已經不再掙紮。這時候,他可以非常從容的將雙手按在她那無比挺拔的峰頂上,輕輕的揉動著。那兩團潔白細嫩在薄紗下不斷的滾動著,齊心遠身下某個部位也很不客氣的頂著她那渾圓的臀。

  「師娘,這樣舒服嗎?」

  齊心遠把臉貼緊瞭玉環嬌嫩的臉頰,與之耳鬢廝磨起來,手上的動作一直沒有停止。

  「她們都在外面吧?」

  師娘很擔心的問。

  「一會兒我還要過去幫她們解咒呢!師娘放心,師父教我的咒語,我現在已經倒背如流瞭,隻要替師娘解瞭咒,你就再也不用擔心什麼瞭!」

  齊心遠掀開玉環睡衣的領口,往裡吹瞭一口氣,氣息順著那道深深的溝壑一直竄到她的小腹,貼著她的玉肌,拂動瞭小腹下那一片草原……

  「心遠……不要這樣啊……」

  玉環已經醉在齊心遠的懷裡,嘴裡卻還在堅持著她的貞潔。

  「為什麼?」

  齊心遠的嘴在玉環的脖頸裡拱動著,讓她全身都跟著酥麻起來。

  「這樣,我就對不起你的師父瞭……」

  玉環知道自己堅持不住瞭,遲早要崩潰在這個徒兒的手裡。

  「我不會怎麼樣的,我不過是在替師娘解咒前必須要這樣做。我隻會把師娘摟在懷裡,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師父的禽獸之事。」

  嘴上這樣說著,齊心遠的手卻沒有停止動作。雖隔著那層紗裙,可什麼都阻擋不瞭,倒增加瞭幾分曖昧氣息。他的大手在玉環小腹下面來回滑動著……

  「那……你就快解咒,要不然……師娘可受不瞭瞭。」

  在齊心遠的撩撥下,玉環竟慢慢的分開雙腿,並在齊心遠的身上來回蹭瞭起來。

  「師娘這樣舒服嗎?」

  齊心遠見玉環已經醉瞭,卻明知故問。

  「啊呀……嗯……」

  玉環閉著一雙美目,身子完全貼在齊心遠身上,芳心也沉浸在齊心遠那讓人無法禁受的撩撥中。

  「我也不想讓師娘為難,不過,師娘想叫盡管叫好瞭。這裡沒有外人,隻有其他三位師娘在外面,她們也都要經過這一關的。師娘,您準備好瞭嗎?」

  「準……準備好瞭。」

  玉環輕咬著嘴唇,身子極力的貼在齊心遠懷裡。齊心遠大手所到之處,都讓她無比快樂,但她還是強忍著不叫出聲來,強烈的羞恥感壓抑著她。

  齊心遠手上一邊動作著,精神也跟著高度集中起來,默默的回憶著師父所傳授的咒語。直到他覺得能倒背如流的時候,他才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倒著念瞭出來。

  當齊心遠咒語念到第三次的時候,玉環的快感也到瞭極點,整個身子在齊心遠懷裡扭瞭起來。

  「好瞭,終於完成瞭!」

  齊心遠吐出瞭一口氣。

  而玉環卻依然沉浸在快感之中,咒語早已將她從禁錮之中解救瞭出來,而她也因為齊心遠的撫動而到達幸福的雲端。

  「這就行瞭嗎?」

  玉環有些不太相信的樣子,臉上全是紅潤。

  「行瞭,你已經是一個自由的人瞭。」

  齊心遠拍瞭拍她的屁股,讓她起來。

  「可是……」

  玉環欲言又止。

  齊心遠知道她要說什麼,因為他早就感覺到自己的腿上濕漉漉的。

  「師娘,其他三位師娘還在等著我呢。我得趁今天好不容易背熟咒語快些解咒,可不敢松懈呀。」

  「師娘知道,可是,你剛才一定累壞瞭吧?讓師娘犒賞你一下也好。」

  說著,玉環竟然湊上小嘴,在齊心遠的唇上親瞭起來。兩人熱吻瞭一陣之後,齊心遠松開瞭嘴唇,笑道:「師娘不急,過後我一定會讓師娘滿意的。」

  玉環依依不舍的從齊心遠的身上下來,走出瞭房間。

  「你們快進去吧,心遠正等著你們呢。」

  玉環嬌羞的對幾個姐妹說。

  「你們先來吧,我最後就是瞭。」

  說著,西施就把貂蟬推瞭進去。

  看到齊心遠身上異樣的突起,貂蟬更是害羞,可剛才西施一下子就把她推到瞭齊心遠面前,她又不好再退出去,竟被齊心遠一把攬到瞭懷裡。

  「師娘,為瞭讓效果好一些,你還是把衣服脫下來吧。不然,舊根不凈,很難得到完全解脫的。」

  「這……」

  貂蟬猶豫著。

  「我來幫師娘。」

  齊心遠剛想伸手,貂蟬卻羞得扭開身子,自己動手脫衣,齊心遠再次把她攬入瞭懷中。

  與玉環比起來,貂蟬更加苗條,真正是凹凸有致。

  齊心遠在貂蟬全身仔細撫摸瞭一遍,熟悉瞭她的身體每一個部位,便於他在念咒時不至於分神。

  當齊心遠的手撫上去的時候,貂蟬嬌軀微顫,但她知道這是必不可少的一個過程,於是也微閉瞭美目,任齊心遠擺佈起來。齊心遠先從她的峰頂上揉起來,又來到瞭谷底,然後是平原地帶,最後才是深深的溝壑。每到一處,齊心遠都是那麼用心、那麼細致,力度都是恰到好處。

  「師娘,天氣太熱瞭,請幫弟子寬衣吧。」

  已經到瞭這個地步,就沒有什麼可猶豫的瞭。貂蟬幹脆的從齊心遠身上下來,慢慢的替齊心遠寬瞭衣,但她一直是閉著眼睛。這時候,齊心遠卻可以更加從容的欣賞起貂蟬的俊俏容貌。特別是她伏著身子替齊心遠寬衣的時候,胸前兩隻寶物懸著,更加可人,引得齊心遠兩眼直勾勾的。

  「師娘真好看!」

  齊心遠由衷的誇贊著,貂蟬卻早已羞得滿臉通紅,不敢言語,隻是胸脯劇烈的起伏著。

  齊心遠身體突出的部分,讓貂蟬神魂顛倒,一觸到齊心遠身子,她的心就狂跳瞭起來。現在齊心遠不再讓貂蟬坐在自己的懷裡,而是與她面對面,讓她兩腿分開,騎在自己的身上,而他的臉正好貼在貂蟬的胸前。

  「師娘,我想跟你說,我這絕對不是輕薄你,的確是解咒所需,請你一定要好好的配合我。」

  「我會的。」

  貂蟬的聲音也是那麼的美妙動聽。齊心遠先張嘴噙住一顆櫻桃,輕輕的吸咂瞭一陣,又伸出舌頭在貂蟬的胸口舔瞭一陣,這才讓她微微抬起身子,將兩人的身體合二為一。

  貂蟬順從的慢慢坐瞭下來,齊心遠兩手摟住她的楊柳細腰,默默的念咒語。

  齊心遠偶爾也會動一下身子,他每動一下,都會讓貂蟬明顯感覺到他的力量。

  「心遠,你要是累瞭,就動一動身子吧,別一直僵著,會吃不消的。」

  貂蟬仰著那潔白的香頸,任齊心遠在她的胸前親吻,任他雙手在自己的細腰與翹臀上撫動。她已經難以自控,隻希望齊心遠能幅度再大一點,讓她真正享受一下做女人的滋味,因為她知道,再過幾分鐘,她就再也不用遭受心靈的折磨之苦瞭。現在她完全可以放縱一下自己,也給齊心遠一個快活。

  「師娘,我何嘗不想,可是我不敢呀!動作一旦劇烈就會忘瞭咒語,那豈不是前功盡棄瞭嗎?」

  「就是前功盡棄又有何妨?我們不妨從頭再來嘛!」

  聽著貂蟬急切的話,齊心遠知道,她已經到瞭興奮的境界瞭。可齊心遠偏不讓她得逞,而隻是微微晃一下身子,讓貂蟬既饞又癢。

  當齊心遠一口氣倒著念完瞭三遍咒語,貂蟬突然感覺到心情豁然開朗起來。

  如果不是這咒語起瞭作用,身體經受著齊心遠的挑動,她會受不瞭的。那是一種非常痛苦的滋味,這種滋味,西施早就領教過。

  「師娘,好瞭,讓昭君師娘進來吧。」

  齊心遠撫著貂蟬的曼妙身子說道。

  「這……這就行瞭?」

  貂蟬顯然意猶未盡。但徒弟都說話瞭,她再賴在人傢身上,就太不識趣瞭。

  可當她身子起來,兩人分離之時,卻是那麼的依依不舍。貂蟬忍不住摟住齊心遠的脖子,在他的嘴上親瞭起來。她親得那麼的熱烈、那麼深入,讓沒有防備的齊心遠一下子竟有些喘不過氣來。

  兩人一口氣就吻瞭兩分多鐘。

  「再親親師娘吧。」

  貂蟬挺著潔白如玉的胸脯送到齊心遠的嘴邊。齊心遠愛不釋手的撫弄著,又在上面吸咂瞭一陣子之後,貂蟬才依依不舍的從齊心遠身上下來。臨出門的時候,她還回眸一望,是那麼的深情、那麼勾人魂魄。

  齊心遠真沒想到,自己這些師娘們不但漂亮,還那麼多情。自己不知道是哪輩子修來的福分,竟能享有如此艷福!

  昭君長得楚楚動人,她一進門,齊心遠就抱著她親吻起來。

  「心遠……不是要替師娘解咒嗎?你這是幹嘛?」

  昭君嬌羞得不敢看齊心遠,微微的掙紮瞭兩下。

  「不這樣怎麼替師娘解咒呀?」

  昭君恍然大悟,怪不得兩個姐妹都是雙頰緋紅,看來在這房間裡,兩人一定是做過那事瞭。所以當齊心遠動手去解她的衣服時,昭君把齊心遠的手推開,自己去解。

  昭君的膚色更是晶瑩剔透,完美無瑕,身上連一個黑點都沒有。齊心遠上下撫摸著,愛不釋手。

  「師娘這皮膚保養得可真好,要是去拍保養品廣告的話,一定很有說服力。」齊心遠嘖嘖稱贊起來。

  「心遠,你要是晚一分鐘解咒,師娘就多一分鐘痛苦,能不能快一點呀?」

  「想不到師娘還是個急性子呢。好,我們這就開始!」

  齊心遠兩隻大手按在昭君的胸脯上盡情揉瞭起來。他一邊揉動著,一面念念有詞,而昭君卻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人早已經醉在齊心遠懷裡。

  「師娘,你是不是睡著瞭?」

  「沒,我沒睡著,隻是覺得身上好熱……」

  昭君的身子左右翻滾起來,櫻桃小嘴好幾次忍不住轉過來湊向瞭齊心遠的唇邊。

  齊心遠給四位師娘解咒之後,卻像消失似的,一連幾天都沒有來過。

  齊心遠帶著謝含玉去瞭漁江。

  下午四點多,齊心遠在副院長辦公室裡找到瞭廖秋雲。

  「都升任副院長瞭,也不通知一聲,我好來給你賀喜。」

  齊心遠一見到廖秋雲就埋怨起來。

  「這算是什麼升職呀,不過是換瞭間辦公室罷瞭。」

  廖秋雲對於升職一事並不太在意。

  看著謝含玉那張嫵媚的臉,廖秋雲似乎猜到瞭什麼,直盯著謝含玉。

  謝含玉被看得不好意思起來,羞澀的笑著。

  廖秋雲頓時明白,看來齊心遠帶她來是有目的的。

  車子慢慢的停在瞭廖秋雲的香閨樓下。進瞭屋,廖秋雲先替兩人泡瞭上好的龍井,才換下制服。

  謝含玉剛喝瞭一口水,便站起來去洗手間。最近她頻尿,這才特意跟著齊心遠來漁江找廖秋雲檢查。

  謝含玉剛進瞭洗手間,廖秋雲就小聲對齊心遠說:「小謝有瞭!」

  「你怎麼知道?」

  齊心遠頓時覺得又喜又慌。

  兩人說話的時候,謝含玉出來瞭。也不知怎麼的,謝含玉竟然好像忽然間肚子大起來似的,連步伐都跟以前不一樣瞭。

  「小謝,你也別出洋相瞭。就是真有瞭,也沒那麼誇張。」

  廖秋雲笑著瞥瞭謝含玉一眼,嬌嗔道。

  「含玉,你真的懷孕瞭?怎麼不跟我說一聲?」

  齊心遠驚奇地看著步伐別扭的謝含玉問道。

  「還沒讓醫生檢查,還沒確定呢!」

  謝含玉撒嬌的坐到齊心遠的腿上,身子貼進瞭齊心遠的懷裡。

  「你不是每次都吃藥瞭嗎?」

  「也許你買的藥是假的呢。」

  謝含玉並不承認是自己搗瞭鬼。

  「太胡鬧瞭,這可不是小事。」

  齊心遠鄭重的說。

  「我不管,反正我要把孩子生下來。這可是我們兩個愛的結晶,你該不會因為是我的,就嫌棄不想要瞭吧?」

  「別爭瞭,人傢願意幫你生,你還得謝謝人傢呢!你以為生孩子是小事呀?那可是一命換一命!」

  廖秋雲一方面說服齊心遠,另一方面也是嚇唬謝含玉,希望她能主動放棄這個孩子。

  「女人天生就是要生孩子的,有什麼好怕?」

  讓廖秋雲想不到的是,謝含玉完全不受影響。「我能生下來,就有能力讓孩子幸福,絕不會讓他受半點委屈。讓廖大姐想想辦法,總會解決的。」

  謝含玉一下子把責任推給瞭廖秋雲。

  「你們生孩子卻要我想辦法,想得美!」

  「好歹我也叫你一聲姐姐。醫院裡產婦多的是,到時候隻要說是別人生的雙胞胎不就行瞭?」

  「你說得倒簡單!」

  廖秋雲嬌嗔道。

  當天晚上,齊心遠跟謝含玉就住在廖秋雲的傢裡。

  謝含玉為避免動瞭胎氣,拒絕齊心遠上她的床。

  齊心遠隻好去瞭廖秋雲的房間,廖秋雲竟然沒有關門。

  齊心遠從後面摟住穿著睡衣、正在看書的廖秋雲,手撫在她那隆起的秀峰上。

  「你先去睡,我還得看一下書。」

  廖秋雲一點也不著急,像是哄小孩子上床睡覺一樣。

  「你不睡,我怎麼睡得著?」

  齊心遠的雙手同時在那裡揉瞭起來。

  「我不知道跟你上瞭床後又得消耗多少體力……」

  「任何快樂的體驗都是要消耗體力的。」

  齊心遠吻上廖秋雲的香頸,兩手在睡衣底下活動瞭起來。

  「身上都被你給弄酥瞭!」

  廖秋雲的身子不由得在齊心遠懷裡扭瞭起來,兩人漸漸的纏在一起。她的頭向後仰去,與齊心遠俯下來的嘴黏在瞭一處。兩人先是唇吻、濕吻,接著是舌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