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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義救佳人

  “搜陰指嗎?我已經找到瞭訣竅,昨夜還讓芝芝尿瞭一次,隻要勤加習練,一定能夠練成的。”

  周方知道有機會晉見地獄老祖後,喜不自勝,忍不住沾沾自喜道。

  “這麼容易便練成嗎?”

  森羅王訝然道。

  “師兄盡得師叔真傳,自然難不倒他瞭。”

  雲飛恭維道,心裡卻是竊竊私笑,知道周方沒有修習內氣,該練不成搜陰指,能夠讓芝芝尿精,全因為她天生媚骨,特別容易動情,會陰又是女子最敏感的部位,更會讓周方產生錯覺,以為練成瞭搜陰指。

  “可能讓她泄出元陰嗎?”

  森羅王追問道。

  “這個……這個可要問師父瞭。”

  周方搔著頭說。

  “安排把她送來這兒,且看你的搜陰指練成怎樣,然後讓蕭飛和陰陽叟找出答案吧。”

  森羅王笑道。

  秋蓮領著兩個軍士,把一個木箱抬進陰陽館,飽受摧殘的芝芝,死人似的婘伏在木箱裡。

  “蕭飛,不要弄壞她,更要防她尋死呀。”

  森羅王把芝芝從箱子裡提出來說,隻見她形容憔悴,美目紅腫,也不知流瞭多少眼淚,一雙玉腕給母狗環反鎖頸後,除瞭腰間纏著的錦帕,身上可沒有穿上衣服,羊脂白玉似的胴體還染著幾個觸目驚心的指印,我見猶憐。

  “是的。”

  雲飛點頭道,暗道芝芝真是生死兩難瞭。

  “秋蓮日夜看守,隻要不把母狗環解下來,如何死得瞭?”

  秋萍笑道。

  “好瞭,周方,看你的手段瞭。”

  森羅王道。

  “美人兒,躺下去吧,讓我給你樂一遍。”

  周方指著堂中的方桌說。

  “不……嗚嗚……我什麼也說瞭……嗚嗚……為什麼不殺瞭我!”

  芝芝哭叫著往後退去說。

  “莫說不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縱然是實話,也殺不得的,像你這樣的美人兒,殺瞭可真浪費。”

  森羅王怪笑道。

  “不用害怕,昨夜我也沒有難為你呀!”

  周方吃吃怪笑,動手把芝芝按倒在方桌上。

  “不……嗚嗚……不要……”

  芝芝沒命地掙紮著叫。

  “臭婊子,是不是又要刺花呀?”

  秋萍冷哼一聲,取出銀針,在芝芝眼前晃動道。

  “不……”

  芝芝恐怖地哀叫一聲,頓時軟瞭下來,再也不敢抗拒,絕望似的泣叫著。

  “飛哥哥,要是她放刁,用這個招呼她吧。”

  秋萍格格嬌笑道:“隻是紮瞭一針,她便乖乖地吃飯瞭。”

  雲飛暗恨秋萍歹毒,再看芝芝的乳房上有幾點紅印,不禁怒火上冒,要不是投鼠忌器,差點便要動手救人瞭。

  在周方的擺佈下,芝芝仰臥桌上,他還不滿意,取過繡枕,壂在她的身下,再指使秋蓮握著纖巧的足踝,讓粉腿朝天高舉。

  “千歲,屬下初學乍練,要多花一點時間的。”

  周方扯下瞭芝芝腰間的錦帕說。

  “快點動手吧。”

  森羅王詭笑道。

  “不……嗚嗚……不要碰我!”

  芝芝肝腸寸斷地叫,知道又要受辱瞭。

  “我最是憐香惜玉,不會弄痛你的。”

  周方淫笑一聲,扶著芝芝的腿根,指頭便往會陰抹下去。

  “蕭飛,周方的手法對嗎?還有什麼訣竅嗎?”

  森羅王問道。

  “差不多瞭……最要緊是別弄痛她。”

  雲飛看見芝芝的陰唇充血,還略見紅腫,彷彿殘存著劇戰的遺跡,心有不忍道。

  “飛哥哥,是這樣嗎?”

  秋萍皺眉問道:“記得你的指頭好像會發勁似的,勁力一至,人傢便受不瞭瞭。”

  “這婊子的會陰最是敏感,碰一下便淫水長流,該不難讓她尿出來的。”

  森羅王狐疑道。

  “這樣……這樣也行的。”

  雲飛吸瞭一口氣,硬著頭皮解釋道:“如此輕搓慢撚,可以挑起情欲,要是指上使勁,當能讓她尿出來的。”

  “淫水開始流出來瞭。”

  周方逞強地撥弄著濡濕的肉唇說。

  “那麼讓她尿出來看看!”

  森羅王怪叫道。

  “是在這裡戮下去嗎?”

  周方的指頭在會陰點撥幾下,望著雲飛問道。

  “是的。”

  雲飛無奈地點頭道。

  “對呀,昨兒我也是在這裡戮瞭幾下,她便尿瞭!”

  周方興奮地說,指上使勁,便往會陰戮下去。

  “……不……嗚嗚……不要……”

  芝芝哀叫道。

  “尿瞭麼?”

  森羅王追問道。

  “還沒有……”

  秋萍檢視著芝芝的牝戶說:“是不是要使力一點?”

  周方沒有回答,指頭用力,急刺瞭幾下,苦得芝芝悲叫連連,失控地扭動著纖腰,左右閃躲。

  “讓我試一下吧。”

  森羅王獰笑一聲,捏起拳頭,凸出瞭中指的指節,使勁地往芝芝的會陰撞下去。

  “哎喲……”

  芝芝長號一聲,身子沒命地扭動瞭幾下,接著便沒有瞭聲色,原來已經失去瞭知覺。

  秋萍動手剝開紅嫩的陰唇,一縷白雪雪的液體便從肉洞裡洶湧而出,忍不住拍手叫道:“尿瞭,她尿瞭!”

  “這便是搜陰指嗎?我明白瞭,倘若勁力能直透穴道,便可以讓她尿出來瞭。”

  森羅王自作聰明道:“隻要勤加習練,認清脈穴的位置,該能十有九中的。”

  “千歲說得對,屬下的搜陰指便是這樣練成的。”

  雲飛點頭道,暗念芝芝要不是天生媚骨,會陰特別敏感,外力才能擊中穴道,倘若是普通的女孩子,沒有內力,外力焉能直透穴道深處。

  “周方,你明白嗎?”

  森羅王得意洋洋道。

  “是,屬下一定會勤加習練的。”

  周方答應道。

  “好瞭,你明天立即出發,這妮子留下來,交給蕭飛研究。”

  森羅王吩咐道:“至於搜購處女的工作,我會另外找人負責的。”

  “她吃的苦頭太多,氣虛體弱,暫時不宜用作研究,還是讓她休息幾天吧。”

  雲飛不忍讓這個可憐的美女再受到傷害,顧不得使人生疑,提議道。

  “那麼先關起來吧,不用著忙的。”

  森羅王不以為意道。

  盡管雲飛有心救人,亦作瞭應有的準備,可不知如何下手,一來是救人後,不易逃離虎躍城,因為城裡夜夜宵禁,沒有人接應,實在寸步難行,二來秋萍形影不離,芝芝也有秋蓮日夜看守,很難找到救人的機會。

  轉眼便過瞭幾天,雲飛還是苦無良策,壓力卻是與時俱增,除瞭七日之期將屆,芝芝口中的神秘人仍然縱影杳然,秋萍也開始奇怪他碰也沒碰這個美麗的囚徒,好像忘記瞭要從她身上找到攝取元陰的方法。

  雲飛曾經與秋萍一起看過芝芝兩次,她的身體看來已經復原,但是眸子裡流露出恐懼的目光,想是知道謊言行將揭破,不用多久又要遭受殘酷的刑責瞭。

  第六天瞭,雲飛仍然茫無頭緒,森羅王卻突然召見,才知道土都有意偷襲江平城,著森羅王搜集情報,由於雲飛從江平而來,遂找他打聽虛實。

  原來土都率殘部敗走金華城後,預備聚眾反攻,豈料楚江王敖二虎中伏身亡,妙悅雙姬也回報紅石城軍民同心,士氣如虹,強攻會招致重大傷亡,於是打消反攻的念頭。

  土都雖然暫緩反攻紅石城,但是金華城連同龍遊虎躍和鳳舞三城的援軍,差不多有四萬人,雲集金華投閑置散,卻使他雄心再起。

  由於土都退兵時,盡擄紅石城的船舶,相信金鷹大軍無法渡河進攻,金華也不用這許多兵馬防守,為瞭將功折罪,遂打算率兵三萬,從陸路偷襲江平,待鐵血大帝的援軍南下時,便可以前後夾攻,殲滅金鷹公子瞭。

  雲飛福至心靈,真真假假地道出江平的虛實,還自動請纓潛返江平,充當細作,接應土都的大軍。

  森羅王喜出望外,一口答應,雲飛乘機提議派遣秋萍居中聯絡,森羅王不虞有他,遂令兩人立即動身,雲飛前往江平,秋萍則趕赴金華,向土都報告,然後與大軍一起出發。

  雲飛與秋萍約定會面日期和通訊的暗號後,乘著她收拾行裝,覤機與陰陽叟密議瞭一會,才夥同秋萍出城,分頭行事。

  雲飛等人離去後,陰陽館隻剩下幾個燒飯打掃的仆婦和一小隊守衛的軍士,仆婦除瞭工作外,不淮四處亂闖,眾軍隻是在外邊守衛巡邏,偌大的陰陽館便更是冷清清瞭。

  入夜後,陰陽叟可沒有上床就寢,待瞭一會,聽得窗外傳來鳥鳴的聲音,朝著鳥鳴的地方點點頭,便動身前往囚禁芝芝的地方。

  陰陽館是周方用作搜羅處女的巢穴,設有地室牢房,芝芝便是關在後院的牢房裡,秋蓮負責看守,起居飲食也和她一起。

  “老丈,有事找婢子嗎?”

  秋蓮已經上床瞭,看見陰陽叟推門而進,愕然地坐起來問道,陰陽叟身份超然,雖然不是地獄門的人,她也不敢怠慢。

  “不錯……”

  陰陽叟四周打量,看見牢房的一角還有一張床,芝芝躺在上面,問道:“晚上也要鎖著嗎?”

  “是的,夫人吩咐,除瞭吃飯解手,日夜也要鎖起來的。”

  秋蓮點頭道。

  “那麼我如何動手研究?”

  陰陽叟皺著眉頭說。

  “要是老丈有需要,可以解開她的。”

  秋蓮下床道:“是不是現在動手?”

  “不,明天再說吧。”

  陰陽叟淫笑道:“聽說你的嘴巴很棒,今夜我想試一下。”

  陰陽叟淫笑道。

  “什麼?”

  秋蓮難以置信地說,她曾經奉命侍寢,那時陰陽叟全然不感興趣,想不到這老兒此刻竟然淫興大發。

  “你要抗命嗎?”

  陰陽叟臉色一沉道。

  “不是的。”

  秋蓮看瞭芝芝一眼,低聲說:“婢子要守著她,不能擅自離開的。”

  “為什麼不能?她還跑得瞭嗎?”

  陰陽叟冷哼道。

  “婢子……婢子在這兒侍候你好嗎?”

  秋蓮忍氣吞聲道。

  “這裡不好,來我的房間吧。”

  陰陽叟搖頭道。

  “但是……”

  秋蓮猶疑不決道。

  “但是什麼!是不是這點小事,也要向千歲討令?”

  陰陽叟寒著臉說。

  “不,婢子從命便是。”

  秋蓮懾於地獄門的淫威,可不敢多話。

  芝芝看著秋蓮攙扶著那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出去後,才舒瞭一口氣,陰陽叟進來時,她真害怕又要受辱。

  雖然逃過此劫,芝芝可不敢想像還要受到怎樣的整治折磨,但是恐怖的時刻已經逼近眉睫,不用多久,森羅王便會識破她的口供盡是謊言,那時一定比死還要難受。

  休息瞭幾天,肉體的創傷已是大致復原瞭,然而那些淫虐的刑責,卻在芝芝的心版上,留下永不磨滅的烙印,使她再沒有活下去的勇氣。

  被擒後,芝芝無時無刻不想自行瞭斷,此時身畔沒有人,該是最好的機會,隻要能夠撕開蓋在身上的薄被,再結成佈索,便可以懸樑自盡,可恨雙手給母狗環鎖在頸後,腳上還拴著鎖煉,轉身也不容易,遑論尋死瞭。

  死固然可怕,可是芝芝更害怕受不瞭苦刑而招供,那不獨會害死許多仁人義士,還白費瞭過去的犧牲,永無復仇之日瞭。

  倘若不能瞭此殘生,芝芝可沒有信心能夠再熬下去,縱然受得瞭勾魂刷,也受不瞭銀針刺體的痛楚,別說在嬌嫩的部位,掛上那些恐怖的現形環,還有種種沒完沒瞭的淫辱,怎能受得瞭。

  想到這裡,芝芝不禁通體生寒,冷汗直冒,也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一個背負長刀,手執包袱的幪臉人閃身而進,更使她魂飛魄散。

  “不要做聲!”

  幪臉人做瞭一個噤聲的手勢,低聲說道:“我是來救你的!”

  芝芝做夢似的看著幪臉人走到床前,放下手裡的包袱,接著俐落地解開芝芝手腳的羈絆。

  “快點穿上衣服!”

  幪臉人好像知道蓋著薄被的芝芝還是不掛寸縷,拍一拍床上的包袱,然後往後退去說。

  芝芝驚魂甫定,茫然地解開包袱,發覺是一套粗佈衣褲,還有褻衣鞋襪,禁不住粉臉發燙,看見幪臉人已經背轉身子,往門外窺探,也無暇發問,趕忙穿上闊別多時的衣服。

  “穿好瞭沒有?”

  隔瞭一會,幪臉人問道。

  “……行瞭。”

  芝芝發出蚊蚋似的聲音說。

  “出去後,你可有躲藏的地方?”

  幪臉人緩緩轉身問道。

  “……沒……沒有。”

  芝芝怯生生地粉臉低垂說,幪臉人那明亮的眼神,使她不敢仰視。

  “隨我來!”

  幪臉人拔出背上長刀說。

  芝芝咬一咬牙,隨著幪臉人走出牢房,不知為什麼,那雄偉修長的背影,使她生出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此時思緒紛呈,心神不屬,可沒空思索那幪臉人是誰瞭。

  幪臉人識途老馬般穿過後園,在墻邊停下來傾聽瞭一會,回身向芝芝招手,然後往墻腳的草叢鉆進去,原來那裡打瞭一個洞,他們也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瞭陰陽館。

  芝芝隨著幪臉人在暗影裡行走,穿街過巷,認得是朝著以前的陰陽館走去,她曾經率眾在那兒行刺周方,再看前頭的幪臉人,心念一動,差點失聲叫出來。

  經過舊陰陽館,幪臉人領著芝芝走進館旁一所平房,關上門後,松瞭一口氣道:“我們在這裡待一晚,天亮後才設法出城吧。”

  “你……你是什麼人?”

  芝芝粉臉煞白地問道。

  “我……”

  幪臉人猶疑瞭一會,解開幪臉黑巾,露出一張滿臉鬍子的臉孔道:“我姓雲名飛,也是與鐵血大帝對抗的,你想到那裡去,我可以送你一程的。”

  “你……我……讓我想想吧。”

  芝芝急忙垂下頭來,掩飾心裡的震撼,囁嚅著說,鬍子雖然掩去幪臉人本來的臉目,她仍然認得是森羅王的手下蕭飛,他的武藝高強,不獨使周方倖免一死,而且在對壘時在自己胸前摸瞭一把,還有那淫邪的搜陰指,使她平添許多羞辱,想起曾經給那些惡客的指頭,弄得醜態畢露,更是痛不欲生,恨不得立即死去。

  “好吧,你歇一下,出城後再說吧。”

  雲飛柔聲道,以為芝芝驚魂未定,也不以為意,轉身回到隔壁,這裡本是玉娘的居所,盡管人去樓空,還是忘不瞭和她一起的日子,想到她現在不知流落何方,忍不住喟然長嘆。

  芝芝呆呆地看著雲飛關上瞭把房子分隔成兩半的木門,心裡驚駭莫名,隻道這是森羅王的陷阱,誘她說出同黨藏身的地方,木然地待瞭許久,聽得隔壁沒有動靜,相信雲飛已經入寐,毅然登上木凳,解下腰帶,掛在樑上,結瞭死結,含淚把螓首穿瞭進去,然後踼開腳下的木凳。

  雲飛不錯已經登床就寢,可是床上彷彿殘存著玉娘的氣味,使他唏噓惆悵,驀地隔壁傳出異響,頓生不祥的感覺,受驚似的跳起來,闖門而進。

  這時芝芝掛在樑上,嬌軀在空中飄飄蕩蕩,雲飛有拯救白鳳懸樑的經驗,也不著忙,趕忙把芝芝解下來,放在床上,捏開她的牙關,嘴巴印上櫻唇,便把內氣渡瞭進去。

  “……”

  芝芝閉氣不久,雲飛隻是渡進一口內氣,便悠然醒過來,張眼看見眼前的雲飛,悲憤填胸,粉拳急撞雲飛胸前,怒罵道:“……狗賊!”

  雲飛猝不及防,胸膛中瞭兩拳,痛得低哼一聲,踉蹌往後退去。

  芝芝順勢長起而起,瘋虎似的繼續拳腳交加,亡命攻擊,雲飛再退一步,隨即站穩陣腳,左招右架,三招兩式,便把一雙粉拳拿在掌中,芝芝悲叫一聲,抬腿奮力往雲飛的下陰踼去。

  “姑娘,你怎麼啦?”

  雲飛莫名其妙地問道,雙掌也輕輕往前送出,把芝芝推倒床上,化解瞭那奪命一腳。

  “殺瞭我吧……為什麼不讓我死?”

  芝芝知道武功和雲飛相差太遠,再鬥下去,隻會自招其辱,唯有絕望地哭叫道。

  “螻蟻尚且貪生,何苦急於求死?我們明朝出城後,便逃離險境瞭。”

  雲飛嘆氣道。

  “狗賊,怎樣我也不會帶你回去的!”

  芝芝嘶叫道。

  “你誤會瞭!”

  雲飛若有所悟道:“出城後,我們便分道揚鑣,你喜歡到那裡也行。”

  “我已經識破你們的詭計,騙不倒我的!”

  芝芝悲聲叫道:“蕭飛,我那裡也不去,有種便殺瞭我吧!”

  “姑娘,我真名是雲飛,是從紅石城來的,蕭飛隻是化名,陰差陽錯混入地獄門,卻沒有和他們同流合污。”

  雲飛明白芝芝認出自己,於是不再隱暪,婉言解釋道:“還有,你可記得“身份敗露,走為上著”的警告嗎?”

  “什麼?真……真是……是你嗎?”

  芝芝顫聲說道,她怎會忘記,為瞭這幾個字,也不知哭瞭多少趟,痛恨自己求功心切,一意孤行,才落得今日的下場。

  “不錯,我找不到機會和你碰面,唯有傳書示警瞭。”

  雲飛嘆氣道。

  “你……你來這裡幹麼?”

  芝芝試探著問道。

  “我是為瞭打探軍情,才有此行的。”

  雲飛不欲多生枝節,故意略去訪尋陰陽叟,求教陰陽之道的原由。

  “你沒有騙我嗎?”

  芝芝茫然道。

  “沒有!”

  雲飛斷然道:“全是老天幫忙,我方有機會使計與秋萍離城,然後易容改裝,潛進陰陽館,待陰陽叟支開秋蓮後,才能把你救出來的。”

  “他……他也是你的人嗎?”

  芝芝含淚問道。

  “不錯,他心懷故國,早已有心給鋤奸盟出力。”

  雲飛點頭道:“明早我打算從南邊出城,與你分手後,還要趕回江平,幫助谷峰抵抗土都的襲擊。”

  “跑得瞭嗎?”

  芝芝淒然道。

  “行的,我們逃出陰陽館時,並沒有驚動其他人,陰陽叟會設法讓看守你的秋蓮下不瞭床,待她發覺時,我們已經逃之夭夭瞭。”

  雲飛充滿信心道,提及秋蓮的名字,禁不住暗叫慚愧,因為陰陽叟將會施展他領悟得來的搜陰指,糾纏不休,她可要吃盡苦頭瞭。

  “為什麼不殺瞭她?”

  芝芝不解道。

  “她也是可憐人,有機會我再告訴你吧。”

  雲飛感慨地說,他就是不想辣手摧花,才要陰陽叟相助。

  盡管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雲飛說的是實話,但是他的態度誠懇,情真意切,使芝芝生出可以信賴的感覺,回想當日行刺周方的情況,倘若他使用全力,自己焉能全身而退,還有被擒後,記憶中,他隻是袖手旁觀,沒有作出像森羅王和周方的禽獸行為,有時更出言緩頰,言行如一,不會是鐵血大帝的走狗。

  “……我……我可有傷瞭你?”

  芝芝愈想愈是慚愧,念到剛才全力出擊,雲飛中瞭兩拳,恐怕已經受傷,倍添歉疚,怯生生地問道。

  “沒什麼。”

  雖然胸前隱隱作痛,雲飛還是裝作若無其事地從樑上解下腰帶,交給芝芝道:“不要胡思亂想瞭,早點睡吧,天亮便要出發瞭。”

  這時芝芝才發現衣襟敞開,酥胸半裸,不禁粉臉通紅,含羞接過,不知為什麼,心底裡的疑慮,倏地一掃而空,還把所有的希望。完全寄託在這個年青漢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