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王喪命雲飛劍底時,秦廣王也趾高氣揚地回到百納城,出乎五官王意料之外,秦廣王不獨沒有受到老祖的責難,還委以重任,著他接收五官王在百納城的兵權,卻要五官王帶同屬下,前赴金華城增援。
秦廣殿眾人喜氣洋洋地聚在一起,秦廣王高踞上座,秋瑤在旁侍候,玉翠坐在丁同和姚康中間,艷娘的左右卻是詹平和蘇漢。
“千歲,老祖要多久才可以練成身外化身?”
姚康問道,這時他與丁同也知道湯仁的故事瞭。
“不知道,快則一年,遲則兩載吧。”
秦廣王笑道。
“多久也沒關系,他老人傢等如多瞭一條性命,真是瞭不起。”
詹平諂笑道。
“事關機密,這件事隻有我們幾個知道,不要泄漏出去,自己人也是一樣。”
秦廣王吩咐道。
“知道瞭,待他老人傢出世,隻有我們才認得他,那才有趣哩。”
蘇漢笑道。
“這一趟人人有功,本王一定有重賞的。”
秦廣王道。
“千歲,賞我什麼呀?”
玉翠旎聲道。
“你的功勞最大,可惜尚未入門,隻能送你這個瞭。”
秦廣王把一個錦盒交給玉翠道。
“這是什麼……咦……真是漂亮!”
玉翠打開錦盒,裡邊盛著一枚寶光四射的明珠。
“我呢?”
艷娘嫉妒似的說。
“你也有。”
秦廣王笑道,艷娘也得到一顆明珠,隻是小得多瞭。
“倘若奴傢入門,會有什麼呀?”
玉翠意猶未足道。
“要是入門可不同瞭。”
秦廣王笑道:“我會讓老祖答應,晉昇你為本殿的翠妃,掌管所有丫頭,還送你一個金礦。”
“金礦!”
玉翠美目放光,撒嬌似的說:“你不是答應讓我入門嗎?”
“隻要你能證明對本門忠心不貳,我便收你為門人。”
秦廣王道。
“還有淫惡毒三關呢?”
蘇漢問道。
“淫關可不用瞭,這浪蹄子愈來愈淫瞭。”
姚康捏瞭玉翠一把道。
“如何證明呀?”
玉翠著急地問道。
“現在有一件任務,本該派秋瑤去的,倘若辦成瞭,便是本門的正式門人。”
秦廣王說:“要是失手被擒,隻要依照本王的吩咐去做,回來後,也算辦成瞭事。”
“會送命嗎?”
玉翠囁嚅地問。
“倘若會送命,便不要你去瞭。”
秦廣王笑道。
原來百納城本來是百福國的王都,除瞭百納城,還有百萬、百事、百勝和百意四城,百福國是漁米之鄉,物產豐富,但是國主懦弱,不敢與鐵血大帝為敵,獻出王都投降,供鐵血軍駐守,自己遷都百意城,還解除全國的武力,隻是保留千餘衛隊,從此年年進貢,屈身為鐵血大帝的附庸。
最近老王去世,兒子紀光繼位,以盜賊橫行作藉口,遊說五官王讓他擴建自己的衛隊,鐵血大帝發覺後,不以為然,暗中派人查探,發覺他在妹婿王振的協助下,已經建成一支五千人的軍隊,疑心頓起,害怕養虎為患,下令吞並百福國,老祖既惱每年的上繳太少,也懷疑五官王受賄失職,遂把他調走,讓秦廣王接任。
百納駐軍二萬,本來不難攻下百意城的,秦廣王不欲折損兵員,於是定計要玉翠利用美色,設法盜取印信,希望不費一兵一卒,便能夠騙開城門,隻要佔領百意城,其他三城大可傳檄而定。
“倘若給他識破,一定會殺我的。”
玉翠害怕地說。
“縱然他存心與大帝為敵,此時準備不足,我的大軍又虎視耽耽,隻要表露身份,他如何敢殺你,多半是囚起來,看我有什麼動靜,倘若你依計而行,不用多久,便可以回傢瞭。”
秦廣王胸有成竹道。
“要是辦成瞭,還有沒有金礦?”
玉翠心動道。
“百福國的寶庫便是金礦,全是你的。”
秦廣王笑道。
“好,我幹!”
玉翠毅然道:“怎樣才能接近他?”
“容易極瞭,他常常給五官送禮,知道我接替五官後,一定會送禮的,那時你便是我回贈的禮物瞭。”
秦廣王哈哈大笑道。
百福王紀光志大才疏,聞得金鷹公子的威名,隻道鐵血軍大不如前,也想有所作為,於是重賄五官王,秦廣王繼任,他亦舊調重彈,以示攏絡,也可以使他疏於戒備。
送禮時,秦廣王笑臉迎人,態度友善,紀光隻道妙計得授,看到回贈的禮物後,卻是目定口呆,如在夢中。
雖然紀光尚未娶妻,已是姬妾成群,自信見盡天下美女,卻從來沒有碰過像玉翠如此漂亮的女孩子,復念地獄門以美色作武器,迷惑英雄豪傑,要不是這樣的美人兒,如何使人替他們賣命。
“王上,賤妾玉翠叩見。”
玉翠盈盈下拜道,心裡很是緊張,因為秦廣王收到消息,知道紀光內寵甚多,又貪新忘舊,不容易迷倒他,唯有速戰速決,才有望完成任務。
經過艷娘的指導後,玉翠改變瞭自己,故意收歛瞭幾分冶蕩放浪的風情,卻添瞭一些靦腆羞怯,還連夜縫制新衣,務要紀光一見傾心,墮入色欲的陷阱。
“這套衣服很漂亮呀!”
紀光色迷迷地扶起玉翠說。
那是一襲繡著黃花的雪白色衣裙,桃紅色的抹胸掛在衣外,穿在玉翠身上,倍是嫵媚誘人,而且衣服的料子單薄輕柔,一雙藕臂,在流雲長袖之下,似隱還現,腹下卻是紅雲掩映,瞧得紀光雙眼發光。
“裙下還有什麼呀?”
紀光目不轉睛地問道。
“還有……還有汗巾……”
玉翠舉袖掩著朱唇,羞人答答地說。
“你懂得如何侍候本王嗎?”
紀光笑嘻嘻地說,暗道縱然她是地獄門的妖女,也不能錯過,隻要不讓她迷惑便是。
“賤妾自少淪落煙花,學習如何侍候男人,雖然幹得不好,也是懂的。”
玉翠鶯聲嚦嚦地說。
“你在那兒當婊子的?如何幹得不好?”
紀光把玉翠拉入懷裡,問道。
“賤妾是從黑石城來的,但是身體不好,常常……常常給人欺負……”
玉翠垂著頭,玩弄著衣帶說,自知不像良傢婦女,與艷娘研究後,編排瞭一個故事,勾起紀光的淫情。
“為什麼給人欺負?”
紀光不明所以,問道。
“賤妾……不知為什麼……難堪風浪……常常給人客弄得死去活來,好像受罪似的……”
玉翠紅著臉說,她可不是做作,事實近日也真的如此,而且整天春心蕩漾,隻要讓男人隨便碰一下,便淫心大動瞭。
“真的嗎?”
紀光聽得血脈沸騰,忍不住毛手毛腳。
“王上……你……你也要欺負人傢嗎?”
玉翠呻吟似的說,相信第一步該成功瞭,暗道艷娘說的不錯,男人全有潛伏的獸性,更以征服女人為樂,隻要投其所好,一定能喚醒他的獸性。
“我會憐著你的!”
紀光口裡說話,手上卻扯下玉翠的抹胸,全然不像會憐香惜玉。
“王上,讓妾身侍候你寬衣吧。”
玉翠扭動著身體,方便紀光把手探入衣襟裡,玉手卻往隆起的褲襠握下去,故意驚叫道:“你……你好兇呀!”
“害怕嗎?”
紀光起勁地搓捏著粉雕玉砌的乳房說。
“你要憐著人傢才行,我……我一定吃不消的!”
玉翠呻吟著說。
“我會讓你快活的!”
紀光喘著氣,掀起瞭玉翠的裙子,手掌從大紅色的騎馬汗巾邊緣探瞭進去,狎玩著說:“你好濕呀!”
“是……王上……進去一點……呀……我……我要!”
玉翠按著紀光的大手叫,刁鉆的指頭,使澎湃的春情,一發不可收拾。
玉翠脫力地伏在紀光胸前喘個不停,火辣辣的下體,喚起瞭劇戰的回憶,可分不清是享樂還是受罪,苦是苦的,她完全控制不瞭自己,一次又一次地丟精泄身,到瞭後來,還隱隱作痛,好像什麼也尿不出來瞭,隻能苦苦討饒,但是紀光也如其他男人一樣,叫得愈是無恥,他便愈興奮,根本不管自己的死活,舍死忘生地幹個不停。
盡管苦的死去活來,然而泄身的一剎那,卻是美不可言,好像登上瞭雲端,靈魂兒飄飄蕩蕩,暢快美妙,不知如何形容才是,相信神仙也不外如是,怪不得人傢說欲仙欲死,要是這樣死瞭,倒也風流快活。
想起那些神馳魄蕩,魂飛天外的感覺,玉翠不禁有點後悔,後悔牝戶裡擦的回天膏少瞭一點,肉洞裡擦上這東西,可以使男人不知不覺間,起死回生,持久耐戰,這個紀光可真沒用,染上瞭回天膏,也隻能幹兩次,要是丁同,自己早已樂得暈倒瞭。
思前想後,不禁有點懷念湯仁,他雖然偉岸過人,使人受不瞭,但是無需回天膏,也能讓自己樂透瞭,可惜現在當瞭地獄老祖的身外化身,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
除瞭湯仁,玉翠的腦海中,仍然殘存著晁雲飛那張俊俏的臉孔,但是已經遙不可及瞭,那窮小子無權無勢,實在不屑一顧。
玉翠好像沒有那麼累瞭,低頭看見紀光已經沉沉睡去,不禁有點著惱,要是他能再幹一趟,一定有趣得多瞭。
無可奈何地嘆瞭一口氣,玉翠掙紮著坐起來,發現用來包裹私處的大紅色騎馬汗巾掉在腳下,不禁如釋重負,可是撿在手裡後,卻是大皺眉頭,因為上邊沾滿瞭男人的穢漬,當是紀光拿來揩抹,可不能再用瞭。
不裹上汗巾也沒什麼大不瞭,但是這一方汗巾非比尋常,其實是地獄門的迷魂帕,隻要覆在紀光臉上,便能使他沉睡不醒瞭。
玉翠不知道這迷魂帕還有沒有用,幸好紀光睡得好像死豬似的,還鼾聲大作,不禁暗叫僥倖,隨手用汗巾清潔身體後,悄悄穿衣下床,然後走出臥室。
這裡是紀光的寢宮,分內外兩進,外邊是起居室,那兒還有一個房間,是紀光批閱公文的地方,印信也藏在那裡。
玉翠隨著從人走進寢宮時,已經暗贊秦廣王神通廣大,料到紀光必會在這裡接見,依言在房間找到印信後,不禁喜形於色,隻要把印信帶出王府,交到丁同手裡,任務便完成瞭。
然而還沒有出門,玉翠便知道不該歡喜得太早的,不知什麼時候,紀光竟然已經穿上衣服,靠在門旁,望著她嘿嘿冷笑道:“臭婊子,是秦廣老兒要你偷印信嗎?”
“不……我……我沒有。”
玉翠驚叫一聲,趕忙把印信放下。
“你道我睡瞭嗎?我什麼也看到瞭,明知你是地獄門的妖女,我還能睡嗎?”
紀光冷笑道。
“我……不……”
玉翠粉臉煞白,後悔沒有使用迷魂帕。
“秦廣老兒偷我的印信作什麼用,要是你說出來,或許可以饒你不死的。”
紀光森然道。
“我……我不知道!”
玉翠顫著聲說。
“真的不怕死麼?”
紀光冷哼道。
“……我……我是秦廣王的……翠妃,要是殺瞭我,他不會饒你的!”
玉翠害怕地叫。
“隻要你說出來,便不用死瞭。”
紀光唬嚇道,他也知道殺不得的,但是要不問出秦廣王的陰謀,恐怕會死得不明不白。
“他……他會殺瞭我的!”
玉翠泣叫道。
“難道我不會殺人嗎?”
紀光怒道。
“你殺好瞭,我不會說的。”
玉翠咬著牙說,她不是不怕死,隻是知道紀光不會明目張膽和鐵血大帝鬧翻,而且秦廣王計中有計,此時也不是說話的時候,唯有依計而行瞭。
“這是你自討苦吃,可怨不得我!”
紀光大聲召來兩個守衛,道:“你們好好招呼這個賤人,肯說話時,再來稟告。”
那兩個叫大牛二牛的守衛,把玉翠架進瞭牢房,那兒隻有皮鞭火烙和恐怖的刑具,接著還用繩索把粉臂吊在牢房中間,逼得她隻能直挺挺的站在地上。
玉翠本該害怕的,然而離開紀光的寢宮後,她可沒有那麼害怕瞭,因為大牛二牛表面是架著腋下,半拉半拖地行走,手掌卻是在豐滿的胸脯亂摸,走進牢房後,更是肆無忌憚地上下其手,讓她生出一線希望。
“兩位大哥,不要縛那麼緊嘛,人傢痛死瞭!”
玉翠撒嬌似的說。
“倘若你不招供,待會還更痛哩!”
大牛狠狠地在玉翠胸前擰瞭一把,然後把掛在衣服外邊的抹胸扯瞭下來。
“哎喲……痛死人瞭!”
玉翠哀叫道,她的身上隻剩下雪白色的羅衣,粉紅色的蓓蕾在衣下約隱約現。
“老大,我打賭這婊子的衣服下邊,什麼也沒有!”
二牛直勾勾地看著玉翠腹下黑壓壓的陰影說。
“看看便知道瞭,那用打賭!”
大牛獰笑一聲,動手解開玉翠的腰帶說。
“兩位大哥,隻要不難為我,我可以好好侍候你們的。”
玉翠哀求道,受辱事小,她隻是害怕墻上的鞭子和刑具吧。
“你肯說話嗎?”
二牛笑嘻嘻地掀開玉翠的衣襟說。
“……他們會殺掉我的!”
玉翠楚楚可憐道,裝作害羞似的扭動纖腰,讓晶瑩雪白的裸體,完全暴露燈下。
“我們也可以弄死你的!”
大牛握著玉翠那光裸的乳房搓揉著說。
“老大,她下邊濕漉漉的,看來是想我們弄死她瞭。”
二牛捏指成劍,搗進玉翠的牝戶掏挖著說:“對嗎?”
“噢……輕一點……”
玉翠呻吟著說,卻情不自禁地把纖腰迎向二牛的指頭。
“這樣的浪蹄子可真少見,那便先讓她死幾趟吧!”
大牛哈哈大笑,抄起一雙粉腿,抽出雞巴,便朝著紅彤彤的肉洞刺瞭進去。
“喔……你真強壯!”
玉翠聒不知恥地叫。
“老大,我怎麼辦?”
二牛著急地叫,雙手卻忙碌地大肆手足之欲。
“一起上吧,這浪蹄子該容得下的……”
大牛捧著玉翠的粉臀,起勁地抽插著說。
二牛怎會客氣,趕忙脫掉褲子,走到玉翠身後,抱著她的小蠻腰,昂首吐舌的肉棒在身後磨弄著。
“你……啊……幹什麼……不……不行的!”
玉翠恐怖地叫,記得有人說過,兩個男人可以同時享受一個女人的前後兩個孔洞,前邊的沒所謂,後邊的隻有丁同弄過,曾使她痛得死去活來,此時二牛的雞巴在股間出沒,怎不使她害怕。
“不行也得行的!”
二牛扶穩纖腰,不讓她左右閃躲,腰下使勁,雞巴便刺進去。
“不……喔……掙爆瞭……嗚嗚……別進去……痛……不要!”
玉翠聲震屋瓦地叫。
“這叫做“兩馬同槽”用來招呼婊子的,你會喜歡的!”
大牛吃吃怪笑,幫忙捉緊玉翠,不讓她掙紮。
“差不多瞭!”
二牛喘著氣說,肉菇似的龜頭已經擠進瞭玉翠的陰戶,接著奮力前進,雞巴也溜瞭進去。
“嗚嗚……痛死我瞭……不要……我說瞭……不要再進去瞭!”
玉翠冷汗直冒道,這時牝戶裡前後插著兩根雞巴,那種苦楚,實在不能忍受。
大牛二牛卻是置若罔聞,怪叫一聲,開始抽插起來,雖然為瞭維持雞巴不會掉出來,兩人都是小心奕奕,沒有燥急猛進,但是玉翠也受不瞭,叫苦呼痛的聲音,不絕如縷,在恐怖陰森的牢房裡,更使人聞聲喪膽。
“嗚嗚……饒瞭我吧……不……痛……天呀……救救我……痛死我瞭!”
玉翠叫苦連天地叫喚著,但是怎能使大牛二牛停下來,還使他們獸性大發,倍是興奮。
待兩人先後得到發泄後,玉翠已是死人似的掛在繩上,膠綢綢的精液,從洞開的牝戶汨汨而下,使人不忍辛睹。
“你也樂夠瞭,該說話瞭吧?”
二牛扯著玉翠的秀髲問道。
“嗚嗚……我……我說瞭!”
玉翠淚流滿臉道。
玉翠告訴紀光,是他的妹婿王振向秦廣王告密,指紀光擴建衛隊,圖謀不軌,可是秦廣王不相信紀光有膽作反,反而懷疑王振有意誣陷,謀奪王位,遂命玉翠混入來搜集證據,但是什麼也找不到,才取瞭印信,算是交代。
紀光不禁暗喜,隻道秦廣王昏庸,不獨沒有懷疑玉翠作偽,還立即放瞭她,並宣稱王振故意誣陷。
玉翠詐作感恩,依照秦廣王的指示,直指王振是罪魁禍首,要是除瞭他,秦廣王便不會再追究瞭。
紀光早有意思尋找代罪羔羊,更相信王振為瞭王位,故意泄密,於是暗藏刀斧手,誘二振進府,把他當場格殺。
王振之妻是紀光的妹子蘭苓,聞訊入府問罪,紀光著玉翠出來指證,卻讓蘭苓找到破碇,然而紀光先入為主,玉翠也砌辭狡辯,使蘭苓含怒離城而去。
秦廣王已經知道玉翠失手被擒,也佈置妥當,乘著紀光誅殺王振,城裡人心惶惶時,突然著姚康和丁同領兵入城,在完全沒有抵抗下,紀光被殺,百福國也滅亡瞭。
論功行賞,玉翠立瞭大功,正式成為地獄門的門人,晉號為秦廣殿的翠妃,姚康蘇漢詹成和丁同,則分別當上瞭百萬、百事、百勝和百意的城主。
經過五石城慘敗的經驗,秦廣王可謹慎得多瞭,吩咐姚康等不要燥進,控制大局後,才加稅募兵,還從百納調出軍隊,每城派駐二千,以防民變,由於百納位處四城中間,隨時可以派兵增援,縱然有人作亂,也不敢妄動。
玉翠沒有隨同丁同前往百意城赴任,去的是艷娘,丁同沒有介意,因為身為百意城的城主,不愁沒有女人,艷娘隻要有安逸的生活,便得到滿足,隻有玉翠犯愁,愁的是幾個男人分赴各地,剩下秦廣王一個老頭子,他還在百納城強佔瞭幾個年青的女孩子作妾,那有空理會自己,幸好獲贈許多珠寶財物,才沒有那麼氣惱。
秦廣四婢隻剩下秋瑤一人,眾人都道秋怡等已經送命,沒有繼續訪尋,秋瑤也沒有新任務,除瞭每月上藥時還要受辱,倒也優悠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