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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秋怡承恩

  雲飛旗開得勝,當然高興,但是未能消滅敵人的主力,再想到土都還有二萬多兵馬在金華城駐守,隨時可以遣來助戰,更是無法釋懷。

  投降的紅狼軍本來隻有五、六千人,敖大虎退兵後,卻有更多陸續來投,結果收編瞭近八千軍士,此時才知道卜凡叛變,紅石城城主全傢慘死。

  這些降卒雖然戰力不高,更如驚弓之鳥,卻使白石平添不少人力,雲飛遂命侯榮等統領,加緊訓練,並著他們負責修補城池,鞏固防務,幸好白石城的老弱婦孺全撤往黑石暫避,空置的房屋很多,糧食的儲備也還充裕,食住應該沒有問題。

  撇下這些降卒不計,白石城此時共有軍士萬多人,雲飛不知道土都低估瞭他的兵力,隻道是敖大虎輕敵,才招致敗績,估計他們再犯時,必定傾巢而出,所以不敢掉以輕心,積極備戰。

  這一天,雲飛召來宓姑和銀娃議事,白鳳也在旁侍候,本來雲飛也要白鳳與其他婦孺一起,撒往黑石城的,但是她堅決不走,明說是和白石共存亡,暗地裡卻是要與雲飛同生共死,雲飛拗她不過,隻好讓她留下來瞭。

  雲飛發現紅粉奇兵雖然所向披靡,但是戰場上刀箭橫飛,極易受傷,所以建議野獸也要披甲上陣,說是商議,然而宓姑對他忠心耿耿,銀娃更是唯命是從,就像頒下命令,毋庸多說,會議也變成閑話傢常,與白鳳一起,言笑晏晏。

  宓姑也知趣,正要告退時,忽然聞報秋蓉秋月秋怡三女求見,遂留下來,一睹這幾個女孩子的風姿。

  三女見到雲飛後,二話不說,便拜倒稱謝,擾攘瞭好一會,才知道甄平已經制成春風迷情蠱的解藥,三女也真正擺脫地獄老祖的魔掌。

  甄平也著她們帶來幾顆春風迷情蠱的解藥,文付雲飛保管,以備不時之需,雲飛替她們高興之馀,卻從秋月身上,記起江平城的谷峰,於是著她盡快趕回江平城,向谷峰討取霹靂火,以作守城之用。

  聞得擊退敖大虎的消息後,三女興奮得手舞足蹈,秋蓉還決定與秋月一起,立即趕回黑石城報喜,隻有秋怡欲言又止,好像有話要說。

  “有什麼話就盡管說吧,公子平易近人,說錯瞭也沒關系的。”

  宓姑慈祥地說。

  “老人傢,謝謝你瞭!”

  秋怡粉臉一紅,忽地跪倒雲飛身前,說:“公子,求你收留我吧。”

  “什麼事也好,起來再說。”

  雲飛尷尬地說。

  “不,你不答應,我便不起來。”

  秋怡堅決地說。

  “你留下來可以幹什麼?”

  宓姑若有所悟道。

  “什麼也可以。”

  秋怡急叫道:“可以當丫頭,也可以作兵丁,要能給公子辦事便行瞭!”

  “不行的!”

  雲飛知道宓姑又想收徒瞭,抗聲道:“清除瞭蠱毒,你也可以重新做人,就像秋月和秋蓉一樣,可以尋找好歸宿,無需聽人使喚的。”

  “不一樣的。”

  秋蓉唏噓道:“雖然解開瞭蠱毒,但是我們的身子……如何重頭開始?文白公子已經答應瞭讓我當他的丫頭,秋月也打算求谷城主收留,倘若……”

  “倘若他不答應,我還是會回來求你的。”

  秋月靦腆道。

  “公子……”

  秋怡泫然欲泣,正要說話。

  “不用說瞭,秋怡,我收你為徒便是,但是我的徒弟全是公子的丫頭,你願意嗎?”

  宓姑自作主張道。

  “願意,我願意的!”

  秋怡連忙拜倒宓姑身前,重新行禮道:“徒兒叩見師父!”

  “宓姑……”

  雲飛本要拒絕,但是碰觸著秋怡哀求似的目光,不由心中一軟,說不下去。

  “公子,你答應留下她吧。”

  銀娃白鳳齊聲說道。

  “謝謝兩位姐姐!”

  秋怡感激地說。

  “謝什麼?公子是這樣的,盡管心裡願意,還要人傢求他才行,隻要掉幾滴眼淚,便不愁他不答應瞭。”

  銀娃頑皮地說:“我倆也是公子的丫頭,以前也不知掉瞭多少眼淚。”

  “起來吧,公子一定答應的。”

  白鳳扶著秋怡起來道。

  雲飛啼笑皆非,卻也禁不住心中一蕩。

  “公子,師父吩咐婢子來侍候你的。”

  秋怡粉臉低垂道。

  雲飛正奇怪為什麼不見瞭白鳳銀娃,此時恍然大悟,也不客氣,坐下來道:“你自己願意嗎?”

  “願意的!”

  秋怡紅著臉說:“隻要公子不棄,要婢子幹什麼也可以。”

  “我怎會嫌棄呢?”

  雲飛含笑把秋怡抱入懷裡,道:“答應我,忘記過去的事,好好地活下去。”

  “謝謝你……公子……”

  秋怡心中一熱,忍不住悉悉率率地哭起來。

  “別哭……別哭,再哭我便不疼你瞭。”

  雲飛撫慰著說,腦海中浮現出當日在山上窺見那誘人的胴體,頓然欲火中燒。

  “我不哭……嗚嗚……公子……你別惱我!”

  秋怡揩抹著珠淚說,但是愈揩愈多,好像所有的委屈,一下子全湧上心頭。

  “告訴我,你說地獄老祖斷瞭雙腿,他的武功怎樣?”

  雲飛知道勸慰也是沒用,故意問道。

  “深不可測……”

  秋怡哽咽道:“十殿閻王全是他的徒弟,每人隻習得三四種絕技,已是罕逢敵手瞭。”

  “有什麼絕技?”

  雲飛問道。

  “我是從他們閑談中聽來的。”

  秋怡不再哭泣,道:“據說有五種秘技,每一種亙相克制,隻有老祖才完全練成,所以不懼手下背叛的。”

  “是哪五種?”

  雲飛追問道。

  “最利害的是“金魑手”老祖從不傳人,這門絕技可以制住十殿閻王的任何一個,其他四種,分別是“木魅八法”“水魍拳”“火魎十三刀”和“土鬼七式”金魑手和水魍拳是拳腳,木魅八法和火魎十三刀是兵器,土鬼七式卻是練功紮根的基本功夫,也是制伏女奴的秘法,我們學的是最膚淺的功夫,連他們半成也比不上。”

  秋怡嘆氣道。

  “你如何……不……既然你沒學過土鬼七式,那天如何認得我是使用這套武功?”

  雲飛本來想問她是如何陷身地獄門的,卻害怕勾起淒涼的回憶,於是改口問武功的事瞭。

  “那是克制我們的功夫,怎會不認得,而且……”

  秋怡粉臉一紅道。

  “而且什麼?”

  雲飛看見秋怡害羞的樣子,不禁心猿意馬,忍不住在高聳的胸脯摸瞭一把,問道。

  “你……”

  秋怡嚶嚀一聲,沒有氣力地倒在雲飛懷裡,說:“你凈是往人傢……人傢的要害出手,除瞭土鬼七式,哪裡還有這樣淫邪的功夫呢?”

  “是這樣嗎?”

  雲飛涎著臉雙掌探出,握著秋怡的乳房,輕搓慢拈說,衣服裡傳來柔軟和漲滿的感覺,使他愛不釋手。

  “公子……”

  秋怡觸電似的渾身發抖,她可數不清曾經讓多少男人如此碰觸,但是從來沒有這樣激烈的反應。

  “這是第二招……”

  雲飛手往下移,經過小蠻腰,往豐滿的粉臀握下去。

  “公子……讓婢子……把衣服脫下來吧……”

  秋怡嬌喘細細道。

  “看誰脫得快!”

  雲飛輕笑一聲,放開瞭秋怡,便把衣服脫下。

  秋怡羞人答答地寬衣解帶,身上剩下抹胸褻褲時,雲飛也脫剩瞭犢鼻短褲。

  “我隻懂三招,其他四招攻向哪些地方?”

  雲飛笑問道,第三招該是直襲腹下的,暗念可不能太急色。

  “還不是那些地方……”

  秋怡主動坐入雲飛懷裡,拉著他的手環抱著纖腰,說:“但是剩下的四招,招招可以奪命,而且會讓人死得很羞傢!”

  “如何羞傢?”

  雲飛不明所以,問道。

  “好像第七式,也是最利害的一式,拇指中指扣著前後兩個洞穴,然後慢慢使力,直把人活活痛死!”

  秋怡不寒而栗道。

  “是不是這樣?”

  雲飛按捺不住,怪手探進瞭秋怡的褻褲,撫玩著說。

  “噢……是的……呀……進去一點……”

  秋怡嬌軀一顫,在雲飛懷裡蠕動著叫,原來雲飛的指頭在前後的肉洞撩撥瞭幾下,便蜿蜒而進。

  雲飛感覺拇指濡濕,中指也順利地進去瞭兩個指節,害怕弄痛瞭秋怡,也沒有再進,可是秋怡忽地纖腰一沉,兩根指頭便盡根地送瞭進去。

  “公子……要瞭我吧……我要你……”

  秋怡春情勃發似的纖腰急扭,套弄著雲飛的指頭叫。

  雲飛怪笑一聲,抽出指頭,扯掉秋怡身上僅馀的衣服,便撲瞭下去。

  終於雨散雲收瞭,雲飛滿意地伏在香汗淋漓的秋怡身上喘息著,肉洞裡還不住傳出美妙動人的抽搐,吸吮著雄風猶在的雞巴,好像要把他榨乾似的,那種暢快甜美的感覺,使他動也不想動。

  秋怡不獨熱情如火,而且床第功夫嫻熟,能夠處處予以配合,讓雲飛得到最大的樂趣,雲飛碰過的女孩子之中,除瞭春花,隻有她才可以使雲飛盡情發泄。

  銀娃和白鳳不是不努力,也大有進步,隻是她們根本無法擷抗,縱然兩個在一起,也是討饒不絕,使雲飛不忍過份放縱。

  秋怡可不同瞭,雖然不像春花那樣主動求歡,但卻是癡纏不舍,高潮迭起之馀,還是婉轉承歡,努力逢迎,好像不會滿足似的,使雲飛樂於鞠躬盡萃,花盡每一分氣力。

  雲飛知道她是愉快的,不說那些使人血脈沸騰,情難自己的叫床聲音,單看現在她已是累得氣息啾啾,汗下如雨,四肢還是緊纏不放,便勝過千言萬語。

  “累嗎?”

  雲飛低頭在顫抖的朱唇輕吻著說。

  “……”

  秋怡沒有說話,隻是軟弱地搖著頭,一雙玉手還使勁地抱著雲飛的脖子。

  “讓我起來吧。”

  雲飛舐去鼻尖的汗水說。

  “……”

  秋怡還是搖頭,朱唇張合不定,好像要想說話,卻沒有氣力發出聲音。

  雲飛可不介意繼續伏在秋怡身上,隻是那暖洋洋香噴噴的嬌軀,卻使剛剛得到發泄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動。

  “外邊是誰?”

  雲飛忽地聽得門外有點奇怪的聲音,忍不住喝問道。

  隔瞭一會,有人閃閃縮縮地推門而進,怯生生地說:“……是我們!”

  進來的原來是銀娃白鳳兩女,她們粉臉酡紅,耳根盡赤,低頭不語。

  “是你們聽壁腳嗎?”

  雲飛從秋怡身上翻下來說。

  白鳳囁囁不知如何回答,粉臉低垂,差不多貼在胸脯上,雙手不安地玩弄著衣帶。

  “人傢……人傢進來侍候你嘛!”

  銀娃也是忸怩不安,雖然砌辭掩飾,也知道雲飛不會相信,終於鼓起勇氣道:“你已經累成秋怡這個樣子瞭,怎麼還不饒她?”

  “我沒有饒她嗎?”

  雲飛失聲笑道。

  “你不讓她起來,還不是……”

  銀娃漲紅著臉說。

  “不……不是的。”

  這時秋怡已經掙紮著爬起來,嬌地伏在雲飛的身後喘息著說:“是……是我……不讓公子起來的。”

  “為什麼?”

  雲飛忍不住問道。

  “我……我想公子多抱婢子一會。”

  秋怡埋首在雲飛寬闊的肩頭上說。

  雲飛心中一蕩,悄悄在秋怡身上捏瞭一把,轉頭裝作氣呼呼地說:“兩個頑皮的妮子聽到瞭沒有?還不過來領罰!”

  “怎樣罰人傢呀?”

  銀娃目露異采,拉著白鳳走到雲飛身前說。

  “我可以饒瞭她……”

  雲飛在銀娃那半球形似的粉臀撫摸著說:“卻饒不瞭你們兩個!”

  “白鳳,他又欺負人傢瞭!”

  銀娃撒嬌道。

  “……公子,師父說……不能累倒你的!”

  白鳳怯生生地說。

  “誰說我累?”

  雲飛哈哈大笑道,他也真的不累,兩女的出現,體裡的欲火又再燃燒起來。

  “公子,讓我給你弄乾凈吧。”

  秋怡靦腆地說。

  “你還是再歇一下吧,讓我們幹便行瞭。”

  銀娃按著秋怡說。

  “銀娃,讓我侍候公子吧。”

  這時白鳳已經取來乾凈的素帕,分瞭一方給秋怡,小心奕奕地清潔著雲飛身下的穢漬。

  “秋怡,可有給公子累倒瞭?”

  銀娃笑問道。

  “一點點吧……”

  秋怡含羞地揩抹著答,她也碰過不少一男數女的場面,隻有這一趟罕有地生出溫暖的感覺。

  雲飛很愉快,三女體貼多情,善解人意,銀娃嬌憨活潑,白鳳溫柔細心,秋怡世故老練,一心一意,照顧雲飛的起居生活,無微不至,最難得的是她們情如姊妹,相處融洽,可把他寵壞瞭。

  宓姑除瞭與銀娃勤練百獸陣,亦開始傳授秋怡役獸之術,白天很是忙碌,白鳳本來要處理城裡事務,由於很多居民撒走,白石城變成一個大軍營,她也空閑得多,大多時候伴著雲飛練武閱兵,巡視城防,聆聽探子帶回來的消息,卻是樂在其中。

  晚上卻是雲飛尋樂的時間,他與三女同居一室,大被同眠,艷福無邊,羨煞旁人。

  過瞭十多天,秋月回來瞭,還與谷峰一起,由於雲飛囑咐白石無需添兵,他隻是帶同幾百軍士,送來瞭霹靂火,他們來得快,是因為乘船沿河而上,半路登岸,攀山而來,要是走狂風峽,經黑石城,便要花更多時間。

  由於江平近日甚是平靜,亦沒有鐵血大軍的威脅,經過宋帝王一役,城裡上下更提高警覺,防范地獄門進行顛覆,縱然有事,谷峰亦可以循水路迅快回去,他也相信短期內不會有事,才放心離城的。

  霹靂火是一些黑色的粉末,每一包用油佈重重包裹,防潮防曬,點燃佈包的引線,便會著火焚燒,尚算方便易用,隻是有時卻會爆炸,難以逆料,用作進攻尚可,倘若用作防守,必需放在城頭,但是那裡火種甚多,極易發生危險,所以谷峰才親自押送,恐防誤瞭大事。

  發現霹靂火的缺點後,雲飛也同意不宜用作守城,但是心有不甘,遂在谷峰的陪同下,在城外試用霹靂火,點燃瞭三包,其中一包發生爆炸,威力很大,附近一棵小樹還連根拔起,其他兩包,隻是做成小火,威力可差得多瞭。

  谷峰也不能解釋那一包霹靂火為什麼會爆炸,事實他已經花瞭許多時間去研究,仍然不得要領。

  雲飛呆呆看著那棵炸斷瞭的小樹,想瞭很久,忽然跳起來,親自挑選瞭兩包霹靂火,再作試驗,這兩包竟然都會爆炸,原來他發覺裹得結實的霹靂火,便會發生爆炸。

  谷峰大喜過望,正要著人重新包裝霹靂火,但是雲飛又有新主意,他建議不用油佈,卻把霹靂火填在密封的竹筒或是器皿裡,引線露出外邊,方便燃點,經過試驗後,發現威力更大,想不到誤打誤撞,竟然制造瞭一種極利害的武器。

  雲飛考慮如何使用霹靂火殺敵時,忽然探子來報,鐵血大軍開始渡河,估計有萬多人,知道大戰逼近眉睫,遂命谷峰重新制造霹靂子,也召集眾將商議破敵之計。

  會議還沒有結束,金華城蔡和的使者卻又登門求見,報告敖三虎和一萬兵馬已經渡河,著雲飛提防,問及蔡和的近況時,才知道楚江王與敖三虎四虎不斷圍剿,使他傷亡慘重,最奇怪的是無論躲到哪裡,楚江王也能找到他的行縱,相信軍中暗藏內應,他也曾走頭無路,正要拚死突圍,敖四虎卻突然領兵渡河,他才能夠藉著地利,率領殘軍避入深山。

  雲飛相信事不尋常,無奈此時自顧不暇,有心無力,隻能著蔡和事事小心,徐圖後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