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大虎南征北討,下城無數,怎會把小小的白石城放在眼內,意氣風發地領著二萬大軍,浩浩蕩蕩地殺奔白石城,看見城門緊閉,馬鞭一指,便下令攻城。
紅狼軍在鐵血軍的驅趕下,喊殺連聲,或推或抬,預備把攻城的器械移到城前,豈料舉步維艱,原來城前的地方,縱橫交錯,滿佈許多或深或淺的土溝,除瞭使器械移動困難,有些還掉毀在深溝裡,人馬緇重受損,攻城的陣勢,也紊亂失控。
眾軍推土填坑,搭木過渠,辛苦瞭大半天,總算把部份攻城器具逼近城前,但是還沒有喘過氣來,滾油石灰,便從城上傾盤而下,接著火箭亂飛,很多器具著火燃燒,還沒有展開攻勢,已是傷亡慘重,頓時退瞭下來。
敖大虎本來沒有預算紅狼軍能夠攻陷城池,隻是利用他們消耗敵人戰力,卻也想不到一觸即潰,看見眾軍狼狽奔逃,不禁勃然大怒,一面擊鼓催促紅狼軍進攻,一面著程根領軍截殺逃走的紅狼軍,殺瞭數十人後,才穩住陣腳。
紅狼軍退是死,進也是死,無奈重張旗鼓,再次朝著城池進攻,然而大多攻城器柵已毀,唯有抬起檑木強攻,墻頭的軍士卻沒有放箭擲石,還一起發話,指責鐵血軍殘暴,齊聲勸眾軍投降,著降者放下兵刃,往兩旁退走。
攻城的紅狼軍發現還有生路,也不理是真是假,竟然一哄而散,敖大虎制止不及,指揮戰車追殺,但是那些土坑淺溝再次發生威力,戰車無法順利追截,城上又有心幫忙,箭下如雨,結果十停跑瞭七停,氣得他暴跳如雷,憤而指揮鐵血軍攻城。
這一陣的攻防戰卻是激烈得多瞭,鐵血軍訓練有素,戰車上的士兵往城上發箭,其他的舉起盾牌,護在頭上,合力抬起檑木狂砸城墻,城上卻不住擲下巨石滾油,火箭石灰,遏阻敵人攻勢。
鐵血軍可真剽悍,雖然傷亡慘重,仍然前仆後繼,拼死攻城,白石城隻是個土城,在檑木不斷的撞擊下,終於有幾處城墻塌下來,鐵血軍也朝著缺口殺去,城裡亦分兵截擊,一時殺聲震天,展開瞭劇戰。
敖大虎看見攻破瞭城墻,隻道可以大開殺戒,舉起長矛,一馬當先,領著數十名騎兵沖殺,但是才沖上去,便給一陣箭雨射回,原來攻入城池的軍士,轉眼間便給人完全消滅,缺口滿佈雄糾糾的戰士,他們手執長槍大戟,在箭手的掩護下,遠攻近刺,守住瞭缺口。
鐵血軍幾番沖殺,還是難越雷池半步,傷亡卻不斷增加,開始亂瞭陣腳,敖大虎經驗豐富,見勢不妙,立即鳴金著眾軍退下,重整陣勢再攻時,兩隊戰士卻從城畔殺瞭出來。
雖然兩隊戰士都是步軍,但是軍容齊整,殺氣騰騰,其中一隊還有百多頭猛獸作前鋒,領頭的是一個掛著金色臉具的武士,他手執長劍,以大白虎作座騎,使人望之生畏。
鐵血軍久攻不下,已是氣虛力怯,聞得收兵的號角,更是士無鬥志,突然殺出兩隊生力軍,如何能敵,轉眼間便人仰馬翻,潰不成軍。
敖大虎也沒有慌亂,冷哼一聲,長矛往後一招,數百輛戰車瞬即結成陣勢,隨著他沖向金臉人領頭的軍隊殺去。
鐵血軍看見主帥領軍殺來,也回身再戰,拚個你死我活。
敖大虎知道金臉人便是金鷹公子,吼叫連聲,馳馬殺奔而去,數十騎騎兵翼衛左右,戰車隨後趕上,要與敵人決一死戰。
金臉人正是雲飛,他騎著大白,宓姑騎著雄獅大金,銀娃以小白作騎,和紅粉奇兵左右相隨,身後的卻是南陽山的獵戶軍。
敖大虎快要殺到時,雲飛單騎迎瞭上去,紅粉奇兵卻在宓姑銀娃指揮下,結成百獸陣,與獵戶軍迎戰隨後趕上的敵軍。
雲飛曾經擊殺四虎中武功最高的二虎,有信心與大虎一戰的,但是忘記瞭當日騎馬,今天以大白作座騎,還沒有靠近,大白咆吼一聲,便生出變故。
敖大虎的戰馬亦是久經戰陣,慣於馳騁沙場,此際卻是反常,踟躇不前,要大虎腳鞭打,才勉力前進,及聽得大白的吼聲,竟然人立而起,差點把大虎掀翻地上。
其他的戰馬更是不濟,大白的吼聲,引來群獸同聲響應,獅吼虎嘯,彷如山崩地裂,人馬嚇得屁滾尿流,蹶蹄墮馬,數不勝數,騎兵戰車,不戰即潰,紅粉奇兵與眾軍大撿便宜,殺得鐵血軍鬼哭神號,倉惶逃竄。
敖大虎哪敢再戰,撥轉馬頭,逃命去也。
雲飛追之不及,取出長弓,四指挾瞭三箭,彎弓搭箭,連珠射出,這一手連珠箭,曾經使晁孟津嘆為觀止,大贊青出於藍,這時初試啼聲,威力驚人,敖大虎中瞭一箭,厲叫一聲,便落荒而逃。
鐵血軍敗走後點算戰果,投降的紅狼軍有五、六千人,鐵血軍遺屍數千具,俘獲戰馬近千,戰車百數十輛,還有不少攻城器柵,緇重糧草,收獲之豐,出人意表。
這一仗是雲飛出道以來,初次兩陣對壘,不獨大勝而回,而且漂亮俐落,除瞭使他信心倍增,也打破瞭鐵血軍戰無不勝的神話,使眾人士氣沸騰,深信在雲飛領導下,定能抵抗鐵血大帝的入侵。
敖大虎慘敗之際,芙蓉正在給卜凡洗腳,粉頸仍然掛著母狗環,但是雙手已經解開,身上隻有海藍色的抹胸,和白紗短褲,這是她日常的衣服,倘若卜凡高興,隨時便要脫下來。
土都貪新厭舊,收到卜凡送來的幾個良傢婦女後,便把芙蓉送回城主府瞭。
對她來說,城主府與土都的營房沒有分別,也是人間地獄。
在土都的營房裡,芙蓉日夜備受摧殘,可數不清曾經讓多少男人奸淫污辱,但是逾月之間,肯定較婚後與卜凡行房的次數還要多,最苦的是土都別有怪癖,稍不如意,便著人把她輪奸,自己在旁觀賞取樂,把嬌生慣養的芙蓉折騰得死去活來,芙蓉雖然有心瞭此殘生,但是掛上母狗環後,隻能逆來順受,咬牙苦忍。
回到城主府後,盡管少瞭許多其他男人的污辱,卻慘遭卜凡凌辱虐待,動輒拳腳交加,頻施夏楚,還當著她的身前,與妙悅雙姬淫樂,欺凌戲侮,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
此時芙蓉要尋死可不困難,但是她把卜凡恨之入骨,縱然是死,也要在死前誅殺此獠,所以不惜含羞抱恨,忍辱偷生,覓機報此血仇。
芙蓉不懂武功,手無縛雞之力,就算有刀在手,也不易襲殺卜凡,但不是沒有機會的,然而當時首鼠兩端,失諸交臂。
有一趟,卜凡與妙姬宣淫,芙蓉奉命在旁侍候,卜凡也許是縱欲過度,不能勃起,要芙蓉給他作口舌之勞,在土都那兒,芙蓉也曾讓男人在嘴巴發泄,為免受到責打,隻好含羞從命。
含著那醃瓚的雞巴時,芙蓉曾經興起咬下去的念頭,不知為什麼,突然記起那些恐怖的摧殘,害怕不能把他咬死,難逃淫虐的刑責,結果錯失良機,事後才懊悔不已。
芙蓉想清楚瞭,縱是不能咬死卜凡,也能予以重創,使他終身痛苦,無論再受什麼罪,也是值得的,可惜下瞭決心後,卻沒有機會。
侍候卜凡更衣沐浴,洗腳擦背,是芙蓉每天的例行公事,更是苦差,因為卜凡總是在這個時候,把她盡情折辱,發泄他的獸性。
“臭賤人,洗乾凈一點!”
卜凡抬腿把芙蓉翻地上說。
“是……”
芙蓉哽咽著爬回來,跪在卜凡身前,強忍辛酸,捧起他的大腳板,隻要她慢瞭一點,便要吃鞭子瞭。
“記得用奶子給我擦腳板!”
卜凡把腳板在芙蓉胸前搓揉著說。
芙蓉豈敢不從,含淚解下抹胸,抹胸給卜凡瞭幾腳,已經濕透瞭,那白紗內褲也是濕瞭一片,單薄的佈料沾在皮肉上,更是完全透明,突顯瞭光滑無毛的牝戶,要是脫下來,還會舒服一點。
“快洗!”
卜凡喝道。
芙蓉忍氣吞聲,洗乾凈卜凡的大腳,然後雙手捧起腳掌,左右壓在胸前,慢慢地揉動,粗糙的腳板,擦在嬌嫩的奶頭上,使她不知是癢是痛。
“臭婊子,發姣瞭嗎?”
洗瞭一會,卻聽得卜凡罵道。
“……”
芙蓉有點莫明其妙,忽地胸前一痛,原來卜凡用腳指著瞭乳頭。
“奶頭也凸出來瞭,還裝傻嗎?”
卜凡起勁地搓捏著說。
“不……不是的。”
芙蓉羞慚地垂下頭來道,暗恨自己總是控制不瞭身體的反應,再次在人前出醜。
“臭婊子,多久沒有男人碰你瞭?”
卜凡冷笑道,腳掌繼續狎玩著芙蓉胸前的粉乳。
“……”
雖然自土都的營房回來後,芙蓉也沒有遭人污辱,但是怎能回答。
“可要我給你找幾個男人嗎?”
卜凡冷酷地說。
芙蓉默然不語,心裡也不太害怕,除瞭因為卜凡凈是光說不練,也學懂瞭害怕也是沒用。
“把褲子脫下來。”
卜凡寒聲道。
芙蓉知道又要慘遭凌辱,還是乖乖地脫下褲子,渾身光裸,直挺挺地跪在卜凡身前。
卜凡冷哼一聲,腳往下移,大拇趾朝著粉紅色的桃丘采去。
“不……”
芙蓉害怕地驚叫一聲,身子往後退開。
“回來!”
卜凡怒喝道:“把騷穴呈上來!”
芙蓉無奈爬瞭回去,雙足抵地,玉手按在身後,纖腰弓起,身體拱橋般仰臥卜凡身前,讓牝戶朝天高舉,但是淒涼的珠淚,已是失控地汨汨而下。
卜凡吃吃怪笑,故意讓腳掌在賁起的桃飽子搓揉瞭幾下,大拇趾沿著裂開的桃縫上下巡梭,然後腳上使勁,硬把大拇趾擠瞭進去。
“呀……”
芙蓉呻吟一聲,強忍著撕裂似的痛楚,雖然他不能深入不毛,感覺卻似給人強奸似的。
“濕淋淋的,淫水也流出來瞭!”
卜凡訕笑諸說,大拇趾起勁地肆虐。
芙蓉暗道他的腳是濕淋淋,如何不弄得自己水汪汪瞭,隻是欲辯無從,唯有悶聲不響瞭。
“起來,好好地給我吃一下!”
卜凡松開腳道:“要是吃得大爺高興,便給你樂一趟!”
芙蓉芳心劇震,趕忙爬起來,吸瞭一口氣,壓下緊張的心情,便要動手給卜凡脫下褲子。
“小淫婦,先吃腳趾,倘若吃得好,再吃我的雞巴!”
卜凡不知死之將至,戲謔地說。
芙蓉心裡大恨,暗咬銀牙,動手捧起濕淋淋的腳掌,送到唇旁,丁香舌吐,舐去上邊的水點。
“給我吮腳趾,要吮得乾乾凈凈!”
卜凡喘著氣說。
雖然腳已經洗乾凈,但是怪怪的氣味是洗不去的,用舌頭舐還可以忍受,要用嘴巴吮吸腳趾,卻使芙蓉受不瞭,特別是大拇趾那種咸咸酸酸的氣味,更是心。
“大拇趾沾滿瞭你的淫水,要吃得乾凈一點!”
卜凡撩撥著芙蓉的舌頭說。
芙蓉既羞且恨,無奈努力吮吸,暗道:待會可要齊根咬去,縱然不能使他送命,也要讓他抱憾終生。
“行瞭,快點吃雞巴!”
卜凡興奮地叫。
芙蓉吐出口裡的唾液,喘瞭一口氣,顫著手給卜凡脫下褲子,拔出那昂首吐舌的肉棒。
“吃……吃下去!”
卜凡按著芙蓉的秀發說。
為免卜凡起疑,芙蓉溫柔地扶著勃起的雞巴,嘴臉湊瞭過去,伸出舌頭,舐去馬眼的水點,努力張開櫻桃小嘴,估計該可以連著陰囊一起含入嘴裡,默禱爹娘庇佑後,便要把醃瓚的肉棒吮入口裡。
“小心咬掉你的雞巴!”
忽然有一把嬌滴滴的聲音說。
卜凡心裡一驚,本能地避開瞭芙蓉的嘴巴,看見說話的是妙姬,怪笑著道:“她不要命瞭!”
哪裡知道已經在鬼門關轉瞭一趟。
“讓我送你一件好東西吧。”
妙姬走瞭過來,坐在卜凡身畔,無恥地握著勃起的雞巴套弄著說。
“就是這東西嗎?”
卜凡從妙姬手裡接過一根三寸長短,徑約兩寸的鐵管,訝然問道。
“不錯,這是“吹簫管”能夠讓你快樂的。”
妙姬笑道。
“什麼簫?”
卜凡看見鐵管沒有孔洞,根本不能吹奏,隨手套在雞巴上,除瞭冷冰冰外,也沒有感覺,不禁奇怪地問道:“如何讓我快樂?”
“不是這樣的。”
妙姬發出銀鈴似的嬌笑,接過鐵管,瞭芙蓉一腿,道:“張開嘴巴!”
芙蓉也是莫明其妙,依言張開嘴巴,妙姬卻把鐵管塞進瞭櫻桃小嘴,鐵管又粗又大,使芙蓉要努力張開嘴巴,才能容得下那根奇怪的鐵管。
“這根簫能讓她快活嗎?”
卜凡看見芙蓉的嘴巴在鐵管的阻隔下,好像在臉上開瞭一個洞穴似的,丁香小舌卻在鐵管中間,煞是詭異,不禁搔著頭問道。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快活,但是你把雞巴塞進去,便可以快活,也不愁給她咬下來瞭。”
妙姬格格嬌笑道。
“原來如此!”
卜凡怪叫一聲,扯著芙蓉的秀發,把粉臉拉到腹下,雞巴便朝著洞開的嘴巴插瞭進去。
芙蓉“荷荷”哀叫,傷心的珠淚落個不停,鐵管擱在兩顎之間,嘴巴再也不能合攏,如何能夠咬掉卜凡的雞巴?暗恨妙姬壞她大事,恐怕再也沒有希望報仇瞭。
然而過瞭幾天,心如死灰的芙蓉竟然生出興奮的感覺,好像在漆黑的夜空中看見瞭一線曙光,重燃希望之火。
事情發生時,卜凡正與妙悅雙姬拿著“吹簫管”在嬉鬧,芙蓉在旁侍候,也是他們戲謔的對象,突然土都氣沖沖地走進來,身後是馮端和肩頭受瞭傷的敖大虎,獨欠瞭一個程根。
“大人,攻下白石城瞭嗎?”
卜凡隻道攻下瞭白石城,不識趣地問。
土都寒著臉坐下來,罵道:“你的紅狼軍幹得好事!”
“什麼事?”
卜凡愕然道。
“他們臨陣嘩變,萬多人走得一個不剩,還累死瞭程根,你有什麼話說?”
土都森然道。
“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的!”
卜凡冷汗直冒,趕忙站起來,惶恐地說。
“發生瞭什麼事?”
妙悅雙姬追問道。
敖大虎冷哼一聲,道出原委,卻把兵敗的責任推在紅狼軍身上,說他們陣前倒戈,金鷹金子乘機發難,監軍程根本來死於獸軍手裡,也硬說為亂軍所殺。
“金鷹公子這麼利害嗎?”
悅姬難以置信地問道。
“我可不知道那小子的深淺,那隊獸軍卻使人頭痛,戰馬不敢前進,根本不能交鋒。”
敖大虎嘆氣道。
“隻有百多頭野獸,有什麼瞭不起?”
土都氣憤道:“戰馬不行,便和他們步戰,還可以使用連環車,一些畜牲能有什麼作為!”
卜凡雖然不明白什麼是連環車,此時哪敢發問,偷眼看見芙蓉臉露喜色,不禁暗裡慣恨。
“大人,現在怎麼辦?”
馮端問道。
“你立即返回金華,著三虎領軍一萬過河,看那金鷹小子究竟如何守得住白石。”
土都冷笑道。
“千歲這幾天正要清剿蔡和那些人,調走這許多兵馬,恐怕……”
妙姬皺著眉說。
“蔡和連場慘敗,損兵折將,我們又有內應,楚江有四虎和萬多兵馬,難道還不行嗎?”
土都惱道。
“但是……”
悅姬本想再說多幾句,但是看見土都臉露不豫之色,便住口不言。
“卜凡,我也不計較紅狼軍的事,你負責供應大軍糧草,將功折罪,不得有誤。”
土都沉聲說,他早知道降卒並不可靠,裝作兇霸霸的樣子,隻是為瞭逼卜凡負責糧草。
卜凡豈敢說不,但是城中庫存的糧草已經給土都分瞭一半,還要供應添兵的糧草,看來要盡罄馀糧,再次加稅才能應付瞭。
“這一仗不明不白,不知道是中瞭邪,還是那個金鷹小子有運氣。”
敖大虎懊惱道,他沒有和雲飛交手,便大敗而回,還受瞭箭傷,實在不服氣。
“我看是中瞭邪……”
卜凡嘀咕道。
“那小子懂邪術嗎?”
土都奇怪道。
“不是他,是這個賤人!”
卜凡指著芙蓉,悻聲罵道:“白虎不祥,出征前你不是幹過這賤人嗎?一定是沾泄瞭她的穢氣,又沒有使法?邪,才會不明不白的。”
“不會吧?以前我也碰過白虎,好像沒有事的。”
敖大虎半信半疑道。
“也許是你以前走運,也許是這賤人特別賤吧!”
卜凡嘆氣道。
“如何可以?邪?”
悅姬問道。
“要打,事前要打,事後也要打!”
卜凡冷笑道:“臭賤人,剝掉褲子,爬到桌上,豎起你的臭!”
“你……”
芙蓉悲憤地叫,她不是悲哀在人前赤身露體,何況這些人不獨看過,也曾肆意玩弄,隻是氣憤卜凡的胡言亂語吧。
“我什麼?是不是又犯賤瞭?”
卜凡喝道。
芙蓉可沒有選擇,隻能含淚脫下白紗襯褲,蹲在方桌上面,腰向後彎,雙手捉著自己的足踝,神秘的私處,便完全暴露在空氣裡。
“啪!”
卜凡一掌打在白裡透紅,嬌嫩幼滑的肉阜上說:“幹活前要打,幹活後也要打,便可以驅走她的穢氣瞭。”
“你也有打麼?”
馮端笑道。
“怎麼沒有?”
卜凡又一掌拍瞭下去,道:“以前是打不得,現在可要多打幾下瞭!”
芙蓉淚流滿臉,痛哭失聲,雖然不是很痛,但是讓卜凡如此折辱,卻使她肝腸寸斷,比肉體的痛楚還要難受。
“真的有用嗎?”
敖大虎輕撫著柔膩的牝戶說。
“以前我不賭的,因為一定會輸清光,現在賭什麼也行。”
卜凡笑道,暗念背叛紅石城城主,正是一場豪賭。
“子不語怪力亂神,我可不信這一套。”
土都笑道。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呀!”
敖大虎也學著卜凡,一掌拍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