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廣侯榮瞧得目定口呆,想不到晁雲飛爬墻如此瞭得,要是他們能看清楚,恐怕更是難以置信,原來晁雲飛是把指頭硬插入兩塊磚的裂縫裡,一步一步的上去,輕易地便上到墻頭。
從墻頭望進去,晁雲飛發覺風月樓占地甚多,前邊鬧哄哄的甚是熱鬧,生意很不錯,後頭粉頭和人客進進出出,想是尋芳的地方,還有一個獨立的小院子,卻是冷清清的,甚是可疑,狂風盟想是不怕有人搗亂,所以沒有守衛,遂決定進去看看。
小院子不是沒有人看守的,有兩個懶洋洋的壯漢在門外巡邏,阻止有人冒失亂闖,但是晁雲飛越墻而進,他們也沒有發覺。
晁雲飛耳目靈敏,雖然是靜悄悄的,卻隱約聽到院子深處傳來一點點聲音,循聲而往,走到近處時,才發覺是雲雨的聲音,不禁有點失望,暗道這院子原來也是供人客作樂的地方,但是既然來到,倒不妨看看。
從窗下望進去,隻見兩條肉蟲在床上雲雨正濃,男的是個大胡子,濃密的胡子滿佈頭臉,使人瞧不清他的相貌,女的身段勻稱,肌膚白皙,在他的身下婉轉逢迎,竟然是粉蝶朱蓉。
“快點……不要停……噢……進去一點……搗爛我的騷穴好瞭!”
朱蓉放蕩地叫,柳腰亂扭,迎合著大胡子的抽送。
“喱……不要扭……呀……來瞭……來瞭……”
大胡子奮力的沖刺著叫。
“盟主,你別動……”
朱蓉抬腿纏著大胡子的熊腰,咬牙切齒地叫。
“呀……舒服……呀……吸乾瞭……好利害!”
大胡子怪叫連連,接著長號一聲,便軟在朱蓉身上急喘。
“好瞭,讓妾身起來吧。”
朱蓉透瞭一口氣道。
“你樂夠瞭麼?”
大胡子爬起來說。
“差不多吧。”
朱蓉嘆著氣坐起來,取瞭塊汗巾,在腹下說。
“又要摧殘我的子孫嗎?”
大胡子吃吃笑道。
“人傢可不想生孩子!”
朱蓉嗔道,說話時,美麗的小腹波浪似的起伏著,白雪雪的精液慢慢從肉洞裡洶湧而出。晁雲飛瞧得見泛異彩,他記得春花曾經說過,有一種床上功夫,能夠控制陰道的肌肉,讓男人得到最大的樂趣,看來朱蓉是身懷異術的。
“這套功夫真是瞭不起,難怪我這樣疼你瞭。”
大胡子贊嘆道。
“要是疼人傢,便不用人傢去截擊童剛瞭。”
朱蓉撇著嘴巴說。
“是你出發後,我才接到飛鴿傳書,我也不想辛苦你的。”
大胡子說。
“把人擒下來也沒用,這傢夥軟硬不吃,囚著他有什麼用。”
朱蓉不解道。
“要是我能夠做主,我早已宰瞭他瞭。”
大胡子嘆氣道。
“難道紅胡子羅其便任人擺佈嗎?”
朱蓉冷笑道。
“他們也不是沒道理的,殺瞭童剛,那三個老頭子還是不會答應的。”
大胡子說:“而且他們的點子甚多,也不用我費神瞭。”
晁雲飛心中一凜,原來他便是羅其,聽他的說話,好像頭上還有人,莫不成是黑石城城主。
“他們有什麼打算?”
朱蓉問道。
“總巡察說會放走他,然後派人混進去,從裡邊入手。”
羅其說:“把他關起來,便是計畫的一部份。”
“總巡察便是那瘦子姚康嗎?”
朱蓉問道。
“不錯,可別讓其他人知道。”
羅其沾沾自喜道:“他可真瞭不起,無聲無色地便控制瞭黑石城,還答應處置瞭那糊塗城主後,便讓我當城主哩!”
“那麼你也可以得嘗大欲瞭。”
朱蓉嫉妒似的說。
“什麼得嘗大欲?”
羅其愕然道。
“你不是看上城主夫人嗎?你當瞭城主,還會放過她嗎?”
朱蓉冷哼道。
“但是我還是喜歡你的。”
羅其涎著臉說。
“如果你當瞭城主,可以發兵攻陷四方堡,也不用麻煩瞭。”
朱蓉道。
“姚康反對出兵,因為四方堡易守難攻,縱然攻得下,也是兩敗俱傷,代價太大瞭。”
羅其說。
“他們神神秘秘的,花這麼多功夫究竟為瞭什麼?”
朱蓉沉吟道。
“姚康說現在時機尚未成熟,遲些時便會告訴我瞭。”
羅其詭笑道:“無論如何,我們坐享其成,有什麼不好?”
晁雲飛把打探回來的怪事,包括當日秋怡和姚康的對話,完全告訴李廣侯榮後,他們大為震驚,不知如何是好。
“童剛暫時該沒有危險,我想先回去看看,然後再作打算。”
晁雲飛道。
“那麼不理童剛瞭嗎?”
侯榮問道。
“還是先回傢,再去四方堡報訊,該來得及的。”
晁雲飛嘆氣道:“而且單憑我們幾個,要把童剛從牢裡救出來,可不容易呀。”
“來不及也沒法子瞭,我們的傢都在黃石,傢裡要緊呀。”
李廣急叫道。
童剛可不明白城主為什麼會變臉,竟然說他無事生非,冤枉好人,還要把他殺頭,要不是那美麗的城主夫人說項,早已做瞭枉死鬼。
想起漂亮溫柔的城主夫人,童剛便不禁生出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的感覺,看她粉臉含愁,不用說也是為勢所逼,才會下嫁這個貪財好色的城主。
童剛披枷帶鎖,單獨囚禁在大牢的一間石室裡,這兒是囚禁重犯的地方,守衛森嚴,插翅難飛,使他暗叫不妙,恐怕兇多吉少。
靜悄悄的牢門外,忽然傳來陣陣哭鬧的聲音,童剛背負枷鎖,掙紮著爬到門下,往外窺看,隻見三個黑衣大漢,半拖半抱地簇擁著一個荊釵裙佈,村姑打扮的少女走瞭進來。
盡管那個少女不施脂粉,但是秀麗嬌俏,卻是一個少見的美人兒,此時滿臉懼色,珠淚盈眸,更是我見猶憐。
“認得他嗎?”
大漢把少女推倒欄柵前,指著童剛問道。
“不……不認得。”
少女哽咽著說。
“那麼認清瞭!”
大漢吃吃笑道:“他便是狂風峽的大盜紅胡子羅其!”
童剛暗叫奇怪,哪有睜著眼睛瞎說,不知是什麼葫蘆賣什麼藥。
“現在還不是,待給他黏上大胡子後,他便是紅胡子羅其瞭,你一定會認得的。”
另外一個大漢笑道。
“好瞭,你是誰?”
大漢笑嘻嘻道。
“奴傢……奴傢是從北方逃難來的。”
少女怯生生地說。
“逃難?還有什麼親人嗎?”
大漢問道。
“沒有……他們全死瞭。”
秋瑤傷心地說。
“哼!全是一派胡言,你不是逃難來的,是來這裡尋姘頭的,他便是你的姘頭!”
大漢咆吼著說。
“不……不是的!”
秋瑤急叫道。
“不用騙我們瞭,你不是什麼秋瑤,你正是狂風峽的粉蝶朱蓉,是來尋羅其的。”
大漢喝道。
“不……我不是!”
秋瑤更是著急瞭。
童剛更是奇怪,他差點著瞭朱蓉的道兒,印象深刻,這個少女怎會是朱蓉,感覺這是一個絕大的陰謀。
“我們說是,你便是瞭!”
大漢詭笑道:“我們會讓你換上漂亮的衣服,明天陪著紅胡子殺頭,誰知道你是不是粉蝶呀?”
“為什麼……嗚嗚……為什麼冤枉我!”
秋瑤尖叫道:“我又沒有犯法……為什麼要殺頭!”
“誰叫你長得漂亮?”
大漢笑道:“我們在外來人中,隨便挑一個,隻有你才像美麗而淫蕩的朱蓉呀!”
“你們究竟想怎樣?”
童剛忍不住叫道。
“童剛,你真是不識死活,知道大爺是什麼人嗎?”
大漢嘿然道:“大爺全是狂風盟的好漢,竟然教唆城主消滅狂風盟,我們會讓你得償所願的,明天殺瞭你們,其他人便沒有防備,我們也可以乘虛而入瞭。”
“你們好毒辣呀!”
童剛憤怒地叫。
“你不仁,我不義吧。”
大漢哈哈大笑道:“有這樣的美女陪你一起,黃泉路上不會寂寞的!”
“要打要殺沖著我好瞭,殘害無辜,算什麼好漢!”
童剛氣得渾身發抖道。
“殺一個是殺,兩個也是殺,有她在一起,其他人更是深信不疑瞭。”
大漢笑道。
“不……嗚嗚……不要殺我……我是冤枉的!”
秋瑤嚎啕大哭道。
“倘若殺頭時,他們亂叫亂嚷,豈不是壞事?”
另一個大漢問道。
“叫床也不行。”
大漢怪笑道:“可以塞著嘴巴,也可以灌他們吃下迷藥,如何叫呀!”
“叫床也不行?”
一個大漢淫笑道:“現在讓她叫一下行嗎?”
“人傢快要殺頭瞭,還是讓他們小倆口親熱一下吧。”
大漢搖頭道:“你去把衣服拿來。”
“不……嗚嗚……不要!”
秋瑤害怕地縮作一團叫。
“自己穿上吧,別麻煩我們瞭。”
大漢取過衣服,丟在秋瑤身前說。
“不……求你們放過我吧……不要……”
秋瑤哀叫道。
“狗賊,你們還有人性沒有?”
童剛怒發沖冠罵道。
“人性嗎?”
大漢怪眼一轉,想到一個陰損的主意,吃吃笑道:“你們可有興趣看活春宮呀?”
“好呀!”
兩漢拍手笑道。
“剝光他們吧!”
大漢桀桀怪笑。
“我侍候女的!”
兩漢不約而同的便往秋瑤撲瞭過去。
“不……救命……嗚嗚……不要!”
秋瑤恐怖地大叫,奮力掙紮,但是哪裡敵得過兩個如狼似虎的壯漢,身上的衣服,轉眼間便給他們撕得粉碎瞭。
童剛破口大罵,但是怎能阻止他們的獸行。
“讓我瞧瞧!”
領頭的大漢雙眼放光說。
秋瑤已經放棄瞭掙紮,隻是淒涼地哭叫著,兩個惡漢左右制住她的粉臂,也不能掩蓋著身上羞人的部位,粉白滑膩,骨肉勻稱的嬌軀,赤條條地暴露在空氣裡。
“這雙奶子不大不小,可真漂亮!”
大漢笑嘻嘻地雙掌探出,握著秋瑤胸前兩團軟肉說。
“放手……嗚嗚……不要……”
秋瑤沒命掙紮,哭聲震天地叫。
“你道她還是黃花閨女麼?”
另外一人問道。
“看看便知道瞭,那用猜!”
大漢狎玩著秋瑤的乳房說:“把她放在桌上,大傢瞧清楚!”
“不……不要……嗚嗚……救命……救我呀!”
秋瑤恐怖地大叫道。
童剛眼巴巴的看著幾個惡漢把秋瑤按倒在方桌上,還強行張開粉腿,又氣又急,卻愛莫能助,唯有奮力在欄柵使勁敲打,宣泄心中的悲憤。
秋瑤呼天搶地的哭喊著,數不清的怪手在嬌嫩的裸體肆虐,無所不至,使她痛不欲生。
“這個騷穴很是鮮嫩,可能容下兩根指頭嗎?”
大漢的指頭撥弄著芳草菲菲的玉阜說。
“捅進去便知道瞭!”
兩漢呱呱大叫道。
“不……咬喲……痛死我瞭……”
秋瑤忽地聲震屋瓦地慘叫起來。
雖然童剛的視線給大漢的身體隔阻住,看不見他手上的動作,但是想也想到瞭,不禁叫罵不絕。
“流血瞭……”
、“原來還是處女,太浪費瞭!”
、“讓我看看!”
三漢七嘴八舌地叫。
眾漢鬧哄哄地輪番把指頭捅進肉洞時,秋瑤卻是瞭無聲色,想是在劇痛中失去瞭知覺,童剛看見肉洞血污狼藉,心中的悲憤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幹瞭她吧,不吃白不吃,這樣的美人兒,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呀!”
一個大漢怪叫道。
“這個……”
大漢好像有點動心,猶疑瞭一會,卻道:“這裡體兮兮的,有什麼好玩,還是快點辦事,我請你們上花月樓吃酒吧。”
“現在給他黏胡子嗎?”
一個大漢問道。
“明天也不遲,現在……”
大漢撿瞭塊破佈揩抹著秋瑤的牝戶說:“現在剝光他的衣服,讓小倆口親熱一下吧。”
童剛看見兩個惡漢兇霸霸的打開牢門,不禁大驚,喝道:“你們要殺要剮,盡管動手,不用這樣折辱人呀!”
兩個惡漢也不答話,走進牢房,拳打腳地揍瞭童剛一頓,打得他奄奄一息後,才動手把衣服剝下來。
童剛空有一身武功,可是在枷鎖的羈拌下,那能反抗,轉眼間,便讓他們剝光瞭。
這時領頭的大漢也架著不掛寸縷的秋瑤走進來,推倒在童剛身上,獰笑道:“綁在一起,讓他們做對同命鴛鴦吧!”
“太便宜這小子瞭。”
惡漢嘆瞭一口氣,在秋瑤身上摸索著說。
“要不便宜他也可以,倒轉來綁便是。”
大漢格格笑道。
兩漢哈哈大笑,倒轉秋瑤的身體,讓她頭下腳上,俯伏在童剛身上,還故意把光裸的牝戶壓在他的臉龐,才分別用繩索把四肢和童剛的手腳綁緊,使兩人胸腹相貼,疊在一起。
童剛含恨別開瞭臉,卻驅不走鼻端那種腥臊的氣味,而且小巧可愛的牝戶就在眼前,均勻地長在肉阜上的柔絲,隨著他的呼吸微微晃動,兩片嬌柔的肉唇,緊閉在一起,突出瞭那粉紅色的肉縫,使他情難自制,一縷熱氣自丹田急湧,雞巴也勃然而起。
“呀……放開我……嗚嗚……放我……”
秋瑤醒來瞭,硬梆梆的肉棒碰著俏臉時,不禁失聲哀叫,艱難地扭動著身體,卻把牝戶擦在童剛臉上。
“你們好好親熱一下吧。”
領頭的大漢訕笑著說:“我們要去吃酒瞭!”
“不……別走……放開我……嗚嗚……為什麼這樣……”
秋瑤看見他們離開,急得放聲大哭。
童剛知道討饒也是徒然,雖然奇怪城主為何會任由狂風峽的人橫行,但是此時也無心細想,因為秋瑤那香滑幼嫩的肌膚,彷如火上加油,使體裡的熊熊欲火燒得他頭昏腦漲,彷如置身洪爐裡。
“為什麼……嗚嗚……為什麼要這樣……”
秋瑤號哭著叫,她雖然努力避開那火辣辣的肉棒,可是能夠移動的空間實在不多,雄風勃勃的雞巴又失控地跳躍著,怎樣也閃躲不瞭。
“別哭瞭!”
童剛喘著氣說:“對不起,是我害瞭你的。”
“為什麼要害我?”
秋瑤顫著聲說。
“是這樣的……”
童剛嘆瞭一口氣,說出瞭始末。
童剛隻顧說話,可沒在意扭開頭臉,事實他也舍不得移開目光,嘴巴噴出的熱氣,差不多直沖著那迷人的方寸之地,燙得秋瑤緊咬朱唇,忍受著那難言的麻癢。
不知道說到哪裡,童剛吐氣開聲,秋瑤再也忍受不瞭,嚶嚀一聲,低叫說:“……別……別說瞭。”
“真是難為你瞭。”
童剛長噓一聲道。
“呀……你……”
秋瑤呻吟著叫。
“姑娘,你怎麼瞭?”
童剛奇怪地問道,彷佛看見花瓣似的肉唇在抖顫,情不自禁地舐一下乾涸的嘴唇。
“我……嗚嗚……我好苦命呀!”
秋瑤悲從中來,淚下如雨,不知如何,伏在童剛身下,火燙的粉臉壓著那一柱擎天的雞巴,失聲痛哭。
充血的雞巴這樣給秋瑤壓著,自然不好受,而幼滑溫暖的臉蛋貼在上面,更使童剛漲的難過,禁不住挪動身體,紓解那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秋瑤也發覺瞭,勉力抬起粉臉,可是那火棒似的肉棒,卻是如影隨形,緊貼不去,羞得她手足無措,無奈側著臉,壓在童剛的大腿上,然而那怒目猙獰的雞巴,卻是近在目前,羞得芳心卜卜狂跳,好像要從口腔裡跳出來。
雖然兩人默然無語,牢房裡也沒有其他人,但是赤條條的胸腹緊貼在一起,心跳的聲音,卻是雷鳴似的,清晰可鑒。
隔瞭一會,秋瑤終於按捺不住,輕輕移動著身子,豈料不動還好,才動瞭一動,下體卻是又麻又癢,原來竟然擦在童剛那長滿須子的臉上。
“對不起……”
秋瑤羞叫道。
“沒關系。”
童剛顫著聲說,牝戶的腥臊氣味,如蘭似麝,忍不住深深的吸瞭一口氣,卻聽得秋瑤悉悉率率的又哭起來,想起那幾個惡漢用指頭殘忍地毀瞭她的身子,憐意陡生,柔聲問道:“還痛麼?”
“不……不是……”
盡管秋瑤含羞回答,卻禁不住淚如泉湧。
童剛可不知如何慰解,而那個可愛的肉洞,隨著秋瑤的抽泣在眼前輕晃,使他意亂情迷,竟然生出一嘗異味的沖動,迷糊中吐出舌頭,舐瞭下去。
“呀……你……你幹什麼?”
秋瑤呻吟一聲,嬌軀顫抖叫。
“我……”
童剛雖然暗叫慚愧,可是舌尖殘存的肉香,卻是回味無窮,忍不住又舐瞭一下。
“不……不要……那裡臟死瞭!”
秋瑤抖顫得更是利害,下身壓著童剛的頭臉亂扭。
童剛更是興奮,張開噙巴,津津有味地吸吮著那美味的肉洞,吃得秋瑤嬌吟大作,不知如何,火燙濕潤的紅唇,也報復似的在眼前的肉棒吻吮。
忽然門外傳來人聲,兩人心中一緊,隻道是那幾個惡漢,秋瑤急得埋首童剛腹下,不敢觀看,童剛轉頭望去,來的竟然是美麗的城主夫人和兩個侍衛。
“夫人,救命呀!”
童剛彷佛看見一線生機,哀求地說。
“真是作孳!”
夫人看見兩人這樣綁在一起,粉臉一紅,吩咐侍衛道:“解開他們,立即離開吧。”
夫人不獨著人放開童剛他們,還給童剛穿上侍衛的衣服,由於沒有給秋瑤準備,她隻好穿上那些惡漢留下,準備讓她喬妝朱蓉的黛綠色箭衣,然後由兩個侍衛護送他們離城。她告訴童剛,城主已經和羅其勾結,預備把他們扮成羅其朱蓉行刑,然後謀奪四方堡,著童剛回去報訊,別再指望黑石城相助。
童剛得脫大難,不虞有詐,負著秋瑤,乘夜離城,落荒逃走。
“姑娘,我們在這裡渡宿一宵,明天再趕路吧。”
童剛是取道伏牛山回四方堡的,在一個乾燥的山洞裡,他放下負瞭半天的秋瑤說。
秋瑤穿上衣服後,更是風姿綽約,完全不像村姑,童剛不由暗贊那幾個惡漢有眼光,要是她假扮朱蓉,可不易揭破,剛才背著她走路時,芬芳馥鬱,輕盈溫軟的嬌軀不時喚起牢裡的香艷情景,此際看見那俏麗的臉孔,更使他心猿意馬。
“大哥,謝謝你。”
秋瑤含羞道。
“姑娘,你打算往哪裡?”
童剛問道。
“哪裡?”
秋瑤眼圈一紅,悲從中來道:“我也不知道!我是往黑石城逃難的,豈料碰上這無妄之災,還給他們……嗚嗚……毀瞭身子,我……我還能往哪裡?”
“不要難過,你要是不棄,歡迎你來四方堡的。”
童剛鼓起勇氣道。
“你……你肯收留我嗎?”
秋瑤驚喜交雜,難以置信地捉著童剛臂彎問道。
“我們也是北方逃難來的,同是天涯淪落人,應該亙相照顧的。”
童剛心中一蕩,輕拍著秋瑤的手背說。
“你……你不嫌棄我嗎?”
秋瑤嚶嚀一聲,自行靠入童剛懷裡說。
“當然不會,還……還想吃瞭你!”
童剛沖口而出道。
“你……你壞死瞭!”
秋瑤粉臉酡紅,想是記起牢中的事,軟在童剛懷裡,好像任君大嚼似的。
童剛哪裡按捺得住,嘴巴印上瞭櫻唇,雙手也忙碌地上下其手,乘機解開秋瑤的衣服。
秋瑤也沒有閃躲,羞人答答地閉上美目,任由擺佈,不用多少功夫,便袒裼裸裎,誘人的嬌軀再度呈現在童剛的眼前。
“大哥……請你……靖你溫柔一點……”
秋瑤小貓似的伏在童剛懷裡,星眸半掩,羞不可仰地說。
雖然沒有燈,可是皓月當頭,洞裡亮如白晝,秋瑤的胴體,在月色下,好像完美的白玉雕像,竟然找不到半點瘕疵,童剛喘息一聲,便把頭臉埋在軟綿綿的胸脯上,貪婪地嗅索吻吮著。
秋瑤也動情似的緊抱著童剛的肩頭,媚眼如絲,嬌軀動人地蠕動著,口裡依唔低叫,使人血脈沸騰。
童剛欲焰如焚,也來不及脫掉衣服,匆忙地從褲子抽出勃起的雞巴,抵著秋瑤的牝戶磨弄瞭幾下,腰下一沉,便排闥而入。
“呀……慢一點……痛呀……”
秋瑤若不勝情地蹙著秀眉,玉手推拒著身上的童剛叫。
童剛心裡一驚,這時才記起秋瑤未經人事,可是欲罷不能,唯有強忍沸騰的欲火,徐徐而進。
“……慢……慢點……”
秋瑤喘著氣叫。
盡管沒有想像中那般緊湊,童剛也生出舉步維艱的感覺,幸好玉道濡濕,秋瑤也亦予以遷就,才順利的闖關而進,去到盡頭時,童剛透瞭一口氣,柔聲道:“還痛麼?”
秋瑤沒有回答,含羞搖著頭,玉手使勁地抱著身上的童剛。
童剛愛憐地淺吻著顫抖的朱唇,待秋瑤喘過氣來,才慢慢地抽插起來,卻也不是輕憐蜜愛,點到即止。
抽插瞭數十下後,秋瑤好像已經習慣瞭,開始款擺纖腰,婉轉逢迎,童剛才快馬加鞭,縱橫馳騁。
“大哥,別憐著我……快點……呀……我……我要你!”
秋瑤呻吟似的叫。
童剛起勁地沖刺著,感覺進出愈來愈暢順,秋瑤也配合得很好,叫喚的聲音也更是高亢急促,蕩人心弦,使他倍覺興奮。
也不知道是如何發生的,童剛忽地感覺龜頭發麻,陣陣無法形容的快感自神經末梢湧起,瞬即擴散至四肢八骸,禁不住怪叫幾聲,奮力的急刺幾下,熊熊欲火也隨即得到宜泄。
差不多在同一時間,秋瑤也是嘶叫連連,嬌哼不絕,柳腰奮力的迎合著,然後長噓一聲,軟在童剛身下急喘。
雲雨過後,兩人纏綿地擁在一起,良久不放,後來童剛看見秋瑤流下兩行清淚,惶恐地問道:“秋瑤,是不是怪我冒犯瞭你?”
“不…不是的。”
秋瑤哽咽著說:“我……我是恨不能把第一次給瞭你!”
“不要這麼說!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從今天起,也是你唯一的男人,你答應嗎?”
童剛立誓似的說。
“大哥……”
秋瑤泣不成聲,伏在童剛懷裡哭起來。
“不要哭,你不願意麼?”
童剛追問道。
“不,不是的!我太歡喜瞭!”
秋瑤流著淚說。
“好極瞭,回去後,我們立即成親,我一定會好好地對你的。”
童剛激動地說。
晁雲飛等等歸心似箭,決定走捷徑回傢,但是捷徑要翻山越嶺,牛車無法行走,於是李廣駕著牛車循大路回去,晁雲飛和侯榮卻走捷徑,希望能盡快返回黃石城。
捷徑比大路最少要快上一天時間,直達黃石城後的南陽山,那裡野獸出沒,是狩獵的好地方,原住民大多住在山裡,他們良善和平,男的好客,女的熱情,雖然沒有繳糧納稅,城主也不為已甚。
晁雲飛和他的小友常往南陽山狩獵,不虞迷路,這天抵達南陽山,卻好像有點不同,連走兩處民居買飯,卻已經棄置瞭,隻好獵些小獸山雞充饑。
兩人黃昏時入城,發覺前兩天開始,黃石城實施宵禁,隻好各自回傢,相約第二天再會,交換消息。
晁雲飛回到傢裡,隻見景物依舊,卻剩下自己弧零零一個,不禁黯然,想起爹爹死前幾番提及的箱子,好奇心起,立即取過鐵鏟在樹下發掘,果然找到瞭。
箱子通體縷花,其中一面,縷的卻是一頭英風颯颯的大鷹,打開一看,裡面倒藏著好些東西,上邊有一封信,信皮寫著“留交吾兒雲飛”親啟,晁雲飛趕忙拆閱。
“飛兒,我的孩子:許我這樣再叫你一趟吧!因為讀完這封信後,你便知道我不是你的爹爹,能夠讓你喚我為父,實在是我的榮幸!”
“信裡說的,是你的身世,也是當今一件大秘密,每一個字都是真的,除瞭有限的幾個人外,世上已經沒有人知道瞭。”
“孩子,你是北方金鷹國國王雲翼的兒子,你不姓晁,是姓雲,姓雲名飛,也是金鷹國的世子。”
“我也不是晁貴,其實是當年金鷹國的丞相晁孟登,與大將軍陳良,左將軍段津和右將軍葛農,合稱金鷹四,輔助你的爹爹管治金鷹國。”
“三十多年前,北方戰亂頻仍,盜賊蜂起,你的爹爹智勇雙全,雄才大略,建立金鷹國,成為北方最強大的國傢,但是他性好和平,不愛侵略,除瞭幾個暴虐的邦城外,與四鄰和睦相處,讓人民安居樂業,回復元氣。”
“過瞭幾年太平的日子,就在你出世的那一年,你的爹爹突然身患怪病,整天懨懨欲睡,不知為什麼,鄰近的城邦卻同時發兵,圍攻金鷹國,金鷹王病重不能迎戰,隻靠我們幾個,但是敵人出乎意料地強大,結果不敵,城破之日,你的爹娘已無生趣,留下阻延敵人,讓我們四個護著你逃走,據後來逃出來的人說,他們是自焚而死,也沒有受辱。”
“我們護著你逃出來後,沿途為一批神秘的高手追殺,陳良等分頭誘敵,剩下你我逃到這兒。”
“當年遭諸國圍攻時,我們實在不明所以,因為你爹爹對他們有恩有義,平時也亙相交好,沒有理由會恩將仇報,而且他們之間亙有矛盾,斷然不會聯合出兵,再說,論實力,也不該是我們的敵手。”
“敵陣中有多不知從那兒冒出來的高手,他們以眾凌寡,也詭計多端,才使我們兵敗如山倒的。”
“金鷹國滅亡後,北方諸國不獨沒有得到好處,還相繼滅亡,現在差不多全是鐵血大帝的天下,他殘暴不仁,兇悍肆殺,民不聊生,所以近年愈來愈多人逃難來到南方。”
“我苦思多年,相信北方諸國幕後定是受人主使,那個人很有可能便是這個鐵血大帝,可惜我匿居南方,知道的不多,沒法追查下去。”
“據我所知,鐵血大帝野心勃勃,一定會南侵的,那便生靈塗炭瞭。”
“你或許會問,他已經控制瞭北方,為什麼不發動戰爭?這也是我相信他與金鷹國的滅亡有關,因為當年我們雖然戰敗,但敵人亦損失慘重,倘若是他,當要時間休養生息,而且北方還有些反抗的勢力,可能是這些原因,才遲遲沒有動手。”
“孩子,這十多年來,我要你修文習武,便是預料大變將至,讓你能夠保護自己,當然也希望你能夠找出罪魁,給爹娘報仇,重振金鷹國的雄風。”
“你的天資極高,文武兩途,和我出道時,已是高明瞭不少,但是和你爹爹比較,卻又差得多瞭,所以一定要事事小心,不能輕舉妄動。”
“我已經有瞭計畫,待你十八歲後,便會告訴你,但是你的身世太重要,所以才留下這封信,以備不時之需,希望你不會讀到這封信,要不然,我一定是出瞭什麼意外。”
讀完瞭信,晁雲飛如在夢中,想不到箱子藏著的,竟然是自己身世的秘密,而信上的日期,卻是去年自己生日的那一天,看來爹爹是預備今年告訴自己的。
再看箱裡,還有一柄短劍,一套陳舊的盔甲,廿多個金幣銀幣,一個鑄著大鷹的金章和一本書。
短劍該是爹爹的兵器,因為前兩年,曾經修習一套用短劍施展的劍法,爹爹說是他的獨門武功,雲飛隻花瞭七天時間便學會瞭,晁貴驚喜之馀,慨嘆不懂真正的劍術,無法授雲飛更高的功夫,從此也不再論劍,此時睹物思人,雲飛不禁黯然神傷。
從身裁來看,盔甲當是晁貴的,那些金幣卻使雲飛吃驚,想不到爹爹如此富有,仍甘於食貧,要知道一個金幣可以兌換十個銀幣,一個銀幣便足夠他一年的生活費瞭。
金章定是金鷹國的信物,剩下那本書,卻是晁貴的手跡,敘述北方的風土人物和山川地理,不用說是晁貴給他準備的。
雲飛把書讀瞭幾遍,北方的景物,彷佛盡現眼前,想到晁貴的苦心,不禁潸然淚下。
這一晚,雲飛如何能夠入睡,腦海中不是晁貴的音容笑貌,便是素未謀臉的爹娘,還有那個鐵血大帝,忽而想到神秘的姚康秋怡,擔心他們會和鐵血大帝有關。
躺到半夜,雲飛從床上爬起來,把箱中物品翻瞭一遍,留下短劍、書信和盔甲重新納入箱中,再次埋進樹下,才強行入睡,知道從今開始,要辦的事可多著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