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廣王等人在白石城胡天胡帝時,秋瑤已經抵達綠石城,正赤條條的躺在床上,秦廣殿的牛頭蘇漢站在床前,撫玩著那動人的胴體,他的指掌無所不至,看清楚,卻是把一些藥膏塗在秋瑤身上。
蘇漢中等身裁,臉目平凡,表面像個做買賣的小商人,然而陰險惡毒,詭計多端,此際正是要利用秋瑤給他辦事。
秋瑤木頭人似的任由蘇漢在身上摸索,心裡思潮起伏,慨嘆造物弄人,隻是差瞭一天,不獨不能與雲飛會合,還要繼續犧牲色相,替地獄門作惡。
原來秋瑤為免王圖起疑,不敢與雲飛一道離去,豈料雲飛去後,蘇漢派來幾個鬼卒,要她轉往綠石城辦事,秋瑤無法擺脫鬼卒,唯有從命,雖然騙得他們繞道,使她在山神廟留信,卻無法逃離地獄門的魔掌。
想起此行的任務,秋瑤不禁唏噓,暗道蘇漢的計劃如此歹毒,湯義定然難逃毒手瞭。
湯義是城主湯仁的弟弟,湯仁為秋蓉所迷惑,讓偽稱秋蓉兄長的蘇漢執掌大權,湯義卻拒絕交出兵權,蘇漢於是決定剪除湯義,但是他的武功不弱,又長居軍營,守衛森嚴,不能硬幹,遂定下惡計,要秋瑤前來行事。
和乃兄一樣,湯義性欲旺盛,可是尚未成傢,每隔幾天,便著城裡妓院,遣派妓女給他泄欲,蘇漢就是要秋瑤假扮妓女行刺。
“你的騷穴還是那麼緊呀。”
蘇漢抽出指頭說:“翻過來,在屁眼也擦一點追命銷魂油吧!”
“上座,那裡也要嗎?”
秋瑤吃驚道。
“有備無患嘛,無論他弄哪裡,都躲不瞭瞭。”
蘇漢笑道。
秋瑤無奈翻轉身子,讓粉臀朝天高聳,心裡暗暗祝禱,祁求湯義不要那麼變態,要不然自己可要受罪瞭。
“放松一點……”
蘇漢在指頭蘸上追命銷魂油,先在屁眼周圍塗瞭一遍,再把指頭慢慢送進去,說:“聽說他天生異稟,這一趟你可以樂個痛快瞭。”
雖然蘇漢沒有給她帶來太大的痛楚,秋瑤還是害怕地低嗯一聲,不敢想像湯義在追命銷魂油的毒害下,自己會受到什麼樣的摧殘。
這追命銷魂油是地獄門的異藥,吃下肚裡,會變成烈性春藥,要是擦在勃起的雞巴上,更是持久耐戰,但是用過後,身上便蘊藏劇毒,及時觸發,立即脫陽而死,完全不留痕跡。
蘇漢在秋瑤的重要部位都擦滿瞭追命銷魂油,要她喬妝妓女,倘若湯義碰瞭她,不中毒才怪。
“行瞭。”
蘇漢擦乾凈瞭手,把一枚指環套在秋瑤的指頭上,指點著說道:“這是極樂環,待他泄精時按一按這兒,尖針便會彈出來,隨便刺在任何地方,便可以使他脫精而死,明白瞭沒有?”
“是的,婢子知道瞭。”
秋瑤低頭道。
“你可要吃點追命銷魂油嗎?”
蘇漢笑問道。
“不,不用瞭。”
秋瑤急叫道,雖然追命銷魂油不會使女人中毒,卻如吃瞭春藥一樣,會春情勃發,迷失在欲海裡。
“還是在指頭擦一點吧,吃不消時,舐一指頭,便如吃藥一樣瞭。”
蘇漢笑嘻嘻地把追命銷魂油遞給秋瑤說。
秋瑤那能說不,回心一想,卻另有主意,於是自行塗上。
鴇母拖著一個頭臉全身,完全包裹在黑色鬥篷裡的黑衣人來到軍營,守衛竟然沒有查問,鴇母也識途老馬般和神秘的黑衣人走進一座營房。
營房裡燈火通明,但是空無一人,鴇母扶著黑衣人走堂中,動手解下鬥篷,鬥篷裡是一個活色生香的女郎,她身纏彩帕,妙曼誘人的胴體,大半裸露燈下,粉臂反縛身後,揭開頭臉的黑佈後,才露出花容月貌,原來是秋瑤,隻是眼睛蒙著彩巾,難怪要鴇母扶著走路。
“秋瑤,忍耐一下,將軍快來瞭。”
鴇母低聲道。
秋瑤柔順地點頭答應,知道湯義害怕有人乘機行刺,侍寢的妓女要作這樣的打扮,以免暗藏武器。
“她叫做秋瑤嗎?”
這時忽然有人說道。
“是的,她剛從北邊逃難而來,還沒有接過客哩。”
鴇母諂笑道。
“將軍,賤妾秋瑤給你見禮。”
秋瑤知道是湯義來瞭,欠身為禮道。
“不用行禮瞭,讓我看看吧。”
湯義的聲音慢慢接近道。
秋瑤低頭不語,知道這個陌生的男人正在身旁,縱然是婊子,讓人如此打量自己的身體,也會害羞的。
“生過孩子沒有?”
一雙蒲扇似的大掌按在秋瑤的香肩說。
“沒有。”
秋瑤答道,接著驚叫一聲,原來那雙手掌已經往胸前摸去,握著玉乳搓弄著。
“好一雙大奶子!”
湯義笑嘻嘻地解開纏在秋瑤身上的彩帕說。
揭下彩帕後,秋瑤便是光溜溜的不掛寸縷,湯義還嘖嘖有聲地伸手在裸體摸索檢視,饒她歷盡風霜,但是不知身處在什麼地方,眼前更是漆黑一片,也禁不住臉泛紅霞。
湯義從頭到腳地摸瞭一遍,摸得很澈底,還把手探進秋瑤股間,大肆手足之欲,才滿意地說:“很好,隨我來吧。”
秋瑤不知如何動身,正要發話,卻給定他橫身抱起,往裡邊走去,當她重見天日時,已是置身在臥室裡,一個大個子正在把她的玉手解開。
這個大個子該是湯義瞭,秋瑤有點吃驚,剛才給他抱進來時,已經感覺他的身裁健碩,想不到是虎背熊腰,彷如巨人似的。
“現在該你侍候我瞭。”
湯義解開秋瑤,大刺刺的倚在床上說。
“是的。”
秋瑤定一定神,嫣然一笑,便動手給湯義脫去衣服,但是脫下褲子後,卻禁不住失聲而叫,原來湯義的雞巴粗如兒臂,長約盈尺,耀武揚威,煞是恐怖。
“要是你逗得他開心,便不用害怕瞭!”
湯義哈哈大笑道。
秋瑤戰戰驚驚地伸出荑,握瞭下去,發覺那傢夥熱辣辣的,堅硬如鐵,小手好像包圍不瞭,心裡更是著忙,但是勢成騎虎,害怕也是徒然,咬一咬牙,便投懷送抱。
湯義玉人在抱,怎會客氣,自然手口並用地上下其手,也在不知不覺間,吃下瞭追命銷魂油瞭。
秋瑤是早有打算的,估計湯義吃下足夠的毒藥後,便爬到他的身下,捧著那一柱擎天的雞巴,輕挑慢拈,看見馬眼泄著晶瑩的水點,知道他已是欲火如焚,於是吐出丁香小舌,舐去馬眼的水點,然後津津有味似的吮吸起來。
“妙呀!”
湯義怪叫一聲,肉緊地按著胯下的臻首,叫道:“吃呀……吃得好,我重重有賞!”
秋瑤習練有素,深悉催情之道,香唇玉舌,圍著湯義的陰囊陽具徘徊打轉,卻把塗滿瞭追命銷魂油的玉手,送到湯義唇旁,讓他吮吸把玩,另一隻戴上毒指環的荑,明是愛撫撩撥,實際是待他爆發時,方便把毒針刺進去。
湯義哪裡知道銷魂蝕骨背後,暗藏著無比殺機,興奮得怪叫連連,雙手在秋瑤胸前狎玩,腳掌卻在股間亂擦,還用腳指撩撥著那嬌嫩的私處。
秋瑤使出渾身解數,吻、吹、舐、吸、吮,無所不用其極,吃得香唇趐麻,舌頭發大,盡管是使湯義雄威虎虎,意氣風發,卻全無爆發的跡象,不知為什麼自己還春心蕩漾,牝戶更是麻癢不堪,迷糊之間,竟然把下體在湯義的小腿磨弄起來。
“浪作癢嗎?讓我給你煞癢吧!”
湯義哪裡受得住這樣的誘惑,怪叫一聲便翻身把秋瑤壓在身下,怒目猙獰的雞巴便朝著涕淚漣漣的肉縫奮力刺下。
秋瑤不獨沒有閃躲,還主動地迎瞭上去,一下子,棒棰似的肉棒便完全進入她的體裡,那巨人似的雞巴實在太大瞭,下體痛得好像撕裂似的,神智一清,頓時明白給湯義作口舌之勞時,無意吃下泄在他身上的追命銷魂油,雖然無害,卻使自己春情勃發,但是後悔也遲瞭,唯有努力逢迎,希望能使他盡快得到發泄。
在藥物的影響下,湯義完全控制不瞭自己,身體裡,好像有一團燒得熾熱的烈火,四處流竄,急待發泄,隻有在肉洞進進出出,才能舒緩漲滿的難受,哪裡還會管秋瑤的死活,瘋狂似的抽插著,追求短暫的痛快。
抽插瞭數十下後,秋瑤已經受不瞭瞭,湯義的雞巴,填滿瞭身體裡的每一寸空間,漲得她透不過氣來,如狼似虎的沖刺,更像大鐵椎似的重重刺上瞭那柔弱的花芯,也使她全沒有喘息的時間,忍不住浪叫連連。
湯義正幹得起勁,引退時,迅快狂暴,差不多完全退去,掀出瞭紅撲撲的陰肉;但是重行闖進時,卻急如奔馬,全力以赴,好像要整個人擠進去,胸腹撞擊的聲音,有如珠落玉盤,“啪啪”作響,夾雜著秋瑤的尖哼哀喚,房間裡春色無邊,說不出的淫靡荒唐。
在狂風暴雨的摧殘下,秋瑤全無擷抗之力,一次又一次的給湯義帶上極樂的巔峰,叫喚的聲音,直透戶外。
也不知過瞭多久,湯義終於得到發泄瞭,爆發時,彷如萬馬奔騰,一股洪流直噴秋瑤的身體深處,使她身趐氣軟,叫也叫不出來,隻能勉力動一動指頭,把指環的毒針刺入湯義的背上。
這毒針也真利害,隻是刺破瞭一點油皮,湯義卻如遭雷殛似的大吼一聲,渾身發抖,也在這個時候,秋瑤感覺他尿個不停,火燙的洪流,洶湧而出,不知如何,腦中一昏,便暈迷過去瞭。
秋瑤醒來時,湯義還是直挺挺的壓在身上,冷冰冰的雞巴繼續留在體裡,已經沒有鼻息,好像僵屍似的,既恐怖,也難受。
以秋瑤的武功,本來要推開湯義的屍體並不困難,但是現在扮演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妓女,可不能如此,於是依照計劃,大聲呼救。
隔瞭一會,幾個兵丁蜂湧而進,扶起湯義後,發覺他已經死瞭,雖然沒有懷疑秋瑤,但是統帥喪命,可不能任她離開,趕忙上報城主,同時把秋瑤扣起來,其間難免讓人毛手毛腳瞭。
蘇漢安排妥當,城主可也沒有懷疑,還道湯義是縱欲過度而死,而且為瞭兵權,城主與湯義也生嫌隙,自然不會詳查瞭,唯一的意外,是他看中瞭秋瑤,明是把秋瑤留在城主府審問,卻把她納為姬妾。
秋瑤可沒有問題,倒樂得與秋蓉為伴,蘇漢奪得兵權,忙於安排私人,也沒有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