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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判官詹成

  白鳳站在玉翠身後打扇,天氣雖然熱,她卻是涼滲滲的,因為她穿得很少,身上隻有一個淡黃色的肚兜,腰間裙子似的圍著同色的絲帕,絲帕之下,是光溜溜的,什麼也沒有。

  隻有以城主夫人的身份,傀儡般伴著丁同一起要軍民聽從命令時,白鳳才能夠穿上衣服,平常就是這樣的打扮,方便任人淫辱。

  白鳳名義是城主夫人,實際卻是奴隸也不如,不知受瞭多少活罪,除瞭讓秦廣王和丁同摧殘,更要給艷娘玉翠訕笑打罵。

  或許是嬌生慣養,吃不得苦頭,一根鞭子已經讓白鳳俯首貼耳,逆來順受,隻有一趟,鞭子也不濟事,結果給丁同縛起來,把紅燭插進牝戶裡,紅燭還沒有燒完,便乖乖地用嘴巴給丁同發泄,此後,白鳳更是唯命是從。

  盡管白鳳好像習慣瞭在人前赤身露體,這一天卻是有點不同,除瞭多瞭兩個男人,也因為他們的說話,使麻木瞭的芳心彷佛重現生機。

  這兩人正是從黃石城狼狽逃回來的馬臉姚康和判官詹成,姚康受瞭傷,神色委頓,詹成趕瞭幾天路,也是風塵仆仆。

  “那金臉人是什麼人?”

  秦廣王煩惱道。

  “不知道,但是他領著獸軍和獵戶,當是南陽山的獵戶。”

  姚康嘆氣道。

  “獵戶裡該沒有這樣的高手,也沒聽過他們有這樣利害的獸軍。”

  丁同搔著頭說。

  “王圖死瞭沒有?”

  秦廣王問道。

  “他給金臉人擒下,看來是兇多吉少瞭。”

  詹成說。

  “獸軍人少,本來不成氣候,可恨黃虎軍叛變,才弄到如斯田地。”

  姚康氣憤道。

  “叛變的黃虎軍有七、八千人,獵戶獸軍千多人,黃石城有近萬兵力,雖然是新軍,戰力不高,卻也可慮。”

  秦廣王思索道:“丁同的黃虎軍有二千,黑鴉軍千多人,黑石的狂風盟有二、三千,還有白鶴軍……”

  “這些天徵召的新軍已近萬,正在加緊訓練,連同投降的白鶴軍,合共萬多人,要是傾巢而出,應該可以收復黃石的。”

  丁同躍躍欲試道。

  “怎能傾巢而出,而且狂風峽的四方堡不除,也是頭痛。”

  秦廣王搖頭說。

  “綠石那裡可有消息?”

  姚康問道。

  “牛頭召瞭秋瑤前去,對付執掌兵權的湯義,需要一點時間才行。”

  秦廣王嘆氣道,湯義正是綠石城城主湯仁的親弟。

  “我們隻有這些兵力,如果不全軍出擊,恐怕不能收復黃石的。”

  姚康道。

  “屬下倒有一個主意。”

  詹成道。

  “什麼主意?”

  秦廣王問道。

  “屬下帶領探礦師回來時,經過江平,那裡很平靜,第三殿殿主宋帝王夜夜笙歌,風流快活。”

  詹成報告道:“要是他能早點出兵,黃石城如何能敵。”

  “這和原來的計劃不同,老祖未必同意的。”

  秦廣王躊躇道。

  “原來的計劃是奪得黃黑白綠四城後,大軍才南下夾攻紅石城,隻是害怕打草驚蛇,現在黑白已得,綠石也如囊中物,軍馬已經準備就緒,早一點遲一點也沒關系瞭。”

  詹成解釋道。

  “但是四方堡還沒有攻下……”

  姚康猶疑道。

  “說不得也要硬攻四方堡瞭。”

  秦廣王獰笑道:“姚康,你往黑石,著羅其出兵,丁同,你帶領二千黃虎軍和三千白鶴軍,三天後出發,四方堡連老帶幼也隻是萬多人,難道還攻不下嗎?”

  艷娘玉翠聞得丁同會和羅其並肩作戰,有點不是味道,暗念他們得勝回來,見臉時也不知如何說話。

  白鳳卻好像又回到地獄裡,知道有人對抗地獄門時,不禁生出一線希望,然而鐵血大軍即將南下,那星星之火,怎能燎原,自己更無法逃出魔掌瞭。

  “千歲,秦廣四婢全不在嗎?”

  詹成忸怩地問道。

  “她們分別去瞭紅石和綠石,這一趟行動該不用她們的。”

  秦廣王看見詹成的樣子,若有所悟道:“你多久沒碰過女人?”

  “我從北邊帶采礦師南下,除瞭路上吃過幾頓,差不多三月不知肉味瞭。”

  詹成嘆氣道。

  “你也辛苦瞭。”

  秦廣王笑道:“這幾個全是丁同的女人,也是白石城最出色的,你挑白鳳吧。”

  “白鳳是我的小老婆,以前白石城的城主,開苞不久,還很鮮嫩哩。”

  丁同吃吃笑道。

  “玉翠是大老婆,艷娘是丈母娘,全是騷蹄子,白鳳卻是個木美人,且看你的功夫如何瞭。”

  秦廣王笑道。

  “還不過去?”

  玉翠推瞭白鳳一把說。

  白鳳無奈含羞忍辱,放下扇子,走到詹成身前,他也不客氣,探手便把白鳳抱入懷裡。

  “不見瞭一陣子,可聽話得多瞭。”

  姚康笑嘻嘻道:“她開苞時,我也在旁邊觀禮,那時隻有幾根毛,倒像是個白虎。”

  “是嗎?”

  詹成哈哈大笑,急不及待地從白鳳裙下探瞭進去亂摸,接著抖手把絲帕扯下,讓神秘的私處暴露在空氣裡,說:“果然是好東西!”

  “可惜乾巴巴的,沒什麼反應,弄得我滿頭大汗。”

  秦廣王笑道。

  “但是很緊湊呀!”

  詹成怪笑道,指頭擠進肉縫裡,蜿蜒而進。

  白鳳咬著牙不敢閃躲,知道抗拒隻會使這些無恥的禽獸獸性勃發,那時吃的苦也更多,然而想到自己以城主之尊,如此讓人凌辱,也忍不住潸然淚下。

  “哭什麼?是不是又犯賤瞭?”

  玉翠罵道。

  “倘若她的淫水也有淚水那麼多,便有趣得多瞭。”

  秦廣王搖頭道。

  “這有何難,喂她吃點春藥便行瞭。”

  艷娘笑道。

  “不……嗚嗚……我不哭!”

  白鳳趕忙用手背抹去眼裡淚水,可是珠淚流個不停,如何抹得瞭。

  “是我弄痛你嗎?”

  詹成吃吃怪笑,指頭深入不毛,在洞穴深處撩撥著說。

  “不……不是的。”

  白鳳哽咽著說,她不是不痛,隻是習慣瞭,這嬌嫩輕柔的肉洞,也記不清曾經讓多少根指頭在裡邊掏挖狎玩,何況叫苦也是徒然,唯有希望苦難可以盡快結束。

  “可要我給你樂一下嗎?”

  詹成笑嘻嘻地抽出指頭,卻把抹胸也扯下來,使白鳳一絲不掛。

  白鳳怎可以說不,唯有含淚點頭。

  “你常常說無論什麼樣的女人,也可以榨出她的浪勁,這個木美人成嗎?”

  秦廣王詭笑道。

  “可以說是易如反掌!”

  詹成胸有成竹地說:“別說浪勁,要她欲仙欲死也不難。”

  “那可要讓我們一開眼界瞭。”

  姚康怪笑道。

  “好吧!”

  詹成哈哈大笑,推開白鳳,指著堂中的八仙桌說:“躺上去,讓我給你樂一趟。”

  白鳳也不是第一次當眾宣淫,盡管羞憤欲死,可不敢抗命,木然仰臥桌上,也沒有動手遮掩著裸體,峰巒幽谷,赤條條的盡現人前。

  “你這樣乖,我不會難為你的。”

  詹成笑嘻嘻地走到白鳳身前,巨靈之掌,輕撫著羊脂白玉似的粉乳說。

  白鳳麻木似的閉上眼睛,動也不動,好像沒有感覺,心裡的淒苦,卻不是筆墨所能形容,這些禽獸全是一樣的,滿足瞭手足之欲後,便會爬上來,把醜陋恐怖的雞巴硬搗進尿穴裡,不管她的死活地瘋狂抽插,發泄他們的獸欲。

  盡管詹成沒有他們那麼粗魯,卻更澈底,手口並用,無所不在,怪手捧著乳房搓面團似的撫玩,也遊遍瞭香肩粉臂,嘴巴在頭臉輕吻淺吮,血盤大口還覆上瞭櫻桃小嘴。

  四唇交接時,白鳳突然記起,不知什麼人說過,婊子是不與客人親嘴的,但是自己可沒有選擇,比婊子也不如,悲從中來,眼淚又汨汨而下。

  詹成的舌頭在白鳳口腔裡轉瞭一圈,和那丁香玉舌糾纏在一起,發覺完全沒有反應,才松開瞭口,嘴巴沿著粉頸吻下去。

  白鳳默默地忍受著詹成的嘴巴在胸前肆虐,尖利的須根,擦在她嬌嫩的肌膚上,已經有點兒癢,還輪番吮吸著兩個肉球,牙齒輕一下重一下咬嚙著峰巒上的肉粒,舌頭更圍著肉粒團團打轉,使她分不清是痛是癢,煞是難受。

  詹成不凈是在白鳳的胸脯流連,雙手也忙碌地在其他敏感的地方巡梭,碰觸著腋窩時,發現嬌軀一震,輕笑一聲,拉起粉臂,低頭往那均勻地長滿瞭烏黑柔絲的腋窩吻下去。

  暖洋洋的舌頭碰到那不見天日的軟肉時,白鳳頓覺酸麻不堪,不禁低噫瞭一聲,害怕地扭動身子。

  “不要動呀,讓我給你痛快!”

  詹成怪笑道。

  “阿成的嘴巴可真是瞭得。”

  秦廣王拍手大笑道:“按著她,讓大傢瞧場好戲!”

  “縛起來便行瞭,娘,你也幫忙吧。”

  玉翠哂道,隨手解下衣帶,把白鳳的玉手縛在八仙桌的腿上,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對白鳳生出恨意,喜歡看她出乖露醜。

  艷娘嘻嘻一笑,也學著女兒,用衣帶把白鳳縛起來,雖然白鳳哀哀求饒,卻也無法抗拒,不用多少功夫,一雙玉手便縛在頭上。

  詹成不用制止白鳳的閃躲,騰出來的雙手,自然放肆地上下其手,嘴巴也更是努力瞭。

  雖然白鳳習慣瞭人形玩具似的任人淫辱,這一趟卻是有點不同,詹成的唇舌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感覺,渾身酸軟,又麻又癢,難受異常,當他的怪手移到腹下時,竟然情不自禁地弓起纖腰,迎瞭上去。

  “淫水流出來瞭!”

  詹成歡呼一聲,指頭在肉洞裡攪動著說。

  “看看!”

  、“淫水倒也不少。”

  、“隻有這樣才討人歡喜嘛!”

  眾人圍在白鳳身畔,指指點點,評頭品足道。

  “倘若我使出絕招,還更好看哩。”

  詹成抽出濕淋淋的指頭說。

  “什麼絕招,如何好看?”

  玉翠奇怪地問,她的衣襟敞開,褻衣內褲,約隱約現,煞是誘人。

  “你是不是想嘗一下?”

  詹成吃吃怪笑,不懷好意道。

  “那要看你能讓她多好看瞭。”

  玉翠拋瞭一個媚眼道。

  “阿成,讓她們長點見識吧。”

  秦廣王拍手笑道。

  “不許撒賴呀!”

  詹成全無忌憚地在玉翠胸前摸瞭一把說。

  “我保證這個浪蹄子不會撒賴的。”

  秦廣王哈哈大笑,探手把艷娘拉入瞭懷裡,說:“還可以附送這個!”

  “我才不讓他吃哩!”

  艷娘嗔道,她經驗豐富,知道詹成要幹什麼瞭。

  “我吃行不行?”

  秦廣王調笑道。

  “不行,我要吃你的!”

  艷娘格格笑道。

  這時白鳳含羞帶愧地躺在桌上喘氣,粉腿搭在一起,遮掩著那羞人洞穴,胸腹中憋著一團暖氣,使她很是難受。

  “美人兒,我來瞭!”

  詹成笑嘻嘻地走到白鳳身下說。

  白鳳別過粉臉,偷偷舒瞭一口氣,暗道要來的總要來,渴望他快點完事,自己也可以少受一點羞辱。

  詹成抄起白鳳的腿彎,雙掌覆在大腿上,撫玩沿著柔嫩滑膩的肌膚,慢慢朝著大腿根處探去。

  棒棰似的指頭終於抵達那方寸之地瞭,或許是詹成移動得緩慢,又或許是指掌粗糙,白鳳的感覺特別清晰,他的手好像滿佈疙瘩,癢得她渾身發麻,尤其是指頭在漲卜卜的肉飽子搔弄撩撥,輕抹著嬌嫩的肉唇時,更禁不住嬌軀劇震,柳腰亂搖。

  詹成的指頭終於掀開緊合在一起的肉唇瞭,白鳳通常會咬著朱唇,等待那撕裂的痛楚,因為那些野獸沒有例外地,總會用指頭探進去掏挖,硬梆梆的雞巴也會接踵而來,大肆摧殘,但是出乎意料之外,詹成沒有排闥而入,隻是在戶外巡梭,惱人的指頭,在那些翻出來的紅彤彤和濕淋淋的肉壁上,碰觸點撥,輕挑慢拈。

  白鳳努力咬著朱唇,不讓自己叫出來,害怕會像艷娘和玉翠那樣叫出羞人的聲音,她早已下瞭決心,雖然逃不過受辱的噩運,也不能像她們如此無恥的。

  猶幸詹成沒多久便住下手來,指頭慢慢地擠進緊湊的肉洞裡,盡管還是有點痛,但是詹成總算沒有像其他人那般殘暴,沒有使白鳳太難受,而且痛楚也比那些趐軟麻癢好受得多瞭。

  白鳳才喘瞭一口氣,卻發覺詹成的頭臉湊近瞭牝戶,不禁羞恨叢生,暗道這些披著人皮的野獸,全愛檢視女孩子的私處,可悲他生未卜此生休,也沒有機會知道正常的男人會否如斯變態。

  正當白鳳自傷自憐的時候,詹成口裡吐出一道暖洋洋的氣流,硬闖肉洞,直透身體深處,灼得她身趐氣軟,魂飛魄散。

  “喜歡嗎?”

  詹成桀桀怪笑,鼓起嘴巴,又朝著肉洞吹瞭幾口氣。

  “不……噢……不要……”

  白鳳顫聲叫道,然而叫聲未止,詹成的嘴巴竟然印在肉洞上。

  “他可不怕臟!”

  玉翠坐在丁同的懷裡,在旁觀看道。

  “臟什麼?還散發著處女的芬芳哩!”

  丁同靦懷道。

  “還是處女嗎?”

  玉翠冷哼道。

  “現在當然沒有,但是未破瓜時,卻是芳香撲鼻的。”

  丁同遺憾地說:“可惜那天太匆忙,沒有好好嘗清楚。”

  玉翠知道丁同對這個給他破身的女孩子,別有情意,不禁妒火中燒,卻也不敢多話,眾人隻顧看著白鳳,可沒有留意她臉露不豫之色。

  這時詹成架著白鳳的粉腿,左右擱在肩頭,頭臉藏在兩股中間,可看不見他的動作,但是光看白鳳,已經夠瞧瞭。

  隻見白鳳臉泛桃花,臻首亂搖,雖然雙手縛在頭上,還是起勁地扭動腰肢,粉腿在空中飛舞,好像吃著莫大的苦頭。

  白鳳快要咬碎銀牙瞭,暖洋洋的呼吸,噴在肉洞裡,已經難受,詹成還故意讓下巴抵著玉阜,尖利的須根在上邊亂磨,毒蛇似的舌頭,卻外而內,圍著陰唇團團打轉,舐掃撩撥,饞嘴地吮吸著。

  “不……喔……不要這樣……呀……求求你……不要……”

  白鳳失魂落魄地叫。

  詹成怎會住口,吸瞭一口氣,舌頭蜿蜒遊進紅撲撲的洞穴裡,牙齒卻在花瓣似的桃唇磨弄瞭幾下,然後咬瞭下去。

  “哎喲……不……嗚嗚……咬死人瞭……噢……不要咬……不要這樣……天呀……救救我!”

  白鳳觸電似的尖叫起來,身體扭動得更急。

  詹成口咬手挖,舌頭在肉洞裡翻騰起伏,進進出出,別說白鳳破身不久,就算如艷娘般歷晝滄桑,也是禁受不起,再也控制不瞭自己,呻吟般地低哼淺叫,發出陣陣悅耳動聽的聲音。

  “……是不是很好看呀?”

  詹成抬起頭來,舌頭戀戀不舍地在潮如泉湧的肉洞舐掃瞭幾下,才轉頭望著玉翠問道。

  “能夠讓這臭婊子尿出來才好看!”

  玉翠不齒地說。

  “這可容易瞭。”

  詹成吃吃怪笑,舐一下嘴唇,賣弄似的吐出舌頭,在空氣中翻騰扭動,才低頭再闖肉洞。

  此刻玉翠才發覺詹成的舌頭比常人長許多,而且轉動如意,靈活異常,不禁心中一蕩,生出異樣的感覺。

  “浪蹄子,是不是想嘗一下他的舌頭呀?”

  丁同冷哼一聲後,掀開玉翠的抹胸,在光溜溜的粉乳搓捏著說。

  “我要你的!”

  玉翠粉臉一紅,回身摟著丁同的脖子,粉臉貼在他的耳畔低聲道。

  “騷發癢麼?”

  丁同哈哈一笑,手往下移,探進玉翠腹下的騎馬汗巾,掏挖著說:“待會才給你煞癢吧!”

  這時白鳳可是苦不堪言,嬌軀在軟弱地掙紮著,粉腿發狠似的纏著詹成的頭臚,對抗身體裡不斷壯大和燎原的酸軟麻癢,哼唧的聲音,更是不絕如縷,柔媚誘人。

  詹成努力張開白鳳的身體,舌頭鍥而不舍地耕耘著那緊湊的玉道,朝著深處亂鉆,盡情品嘗裡邊的芬芳氣息,和香甜美味的愛液。

  “啊……再進去……啊……啊啊……啊……大力一點……”

  白鳳渾忘羞恥之心,忘形地叫喚著。

  也不知道是怎樣發生的,白鳳事後隻記得給詹成咬瞭一口,子宮裡不斷累積的酸麻,忽然變得無法忍受,尖叫一聲,身體瘋狂地扭動,一股洪流自洞穴深處洶湧而出,身上一松,那種感覺真是暢快無比,美不可言。

  “尿瞭……她尿瞭!”

  詹成興奮地怪叫一聲,嘴巴封住白鳳的牝戶,運氣一吸,竟然如長鯨吸水似的吃光瞭涓涓而下的陰精。

  “好吃嗎?”

  姚廣訕笑似的說。

  “好,真是天下第一美味!”

  詹成津津有味地舐吮著肉洞說。

  白鳳傷心欲絕地閉著眼睛,軟在桌上急喘,詹成的舌頭,雖然還是使她通體趐麻,卻完全沒有反應,因為此際心底裡羞憤交雜,滿腔淒苦,使她暫時忘記瞭肉體的難過。

  想起剛才的醜態,白鳳真是無地自容,破身以後,這還是她的第一次高潮,肉體的感覺是暢快美妙的,然而當著這些禽獸身前丟精泄身,卻使她痛不欲生。

  “你還要再吃嗎?”

  秦廣王不懷好意地望著玉翠詭笑道。

  “這裡還有一個!”

  丁同識趣地扯下玉翠的汗巾,推到身前說:“這個浪蹄子已經濕透瞭,你便讓她樂一趟吧。”

  “不,我不要!”

  玉翠害怕地掩著腹下,嗔道:“你們凈是欺負人!”

  “你答應過的。”

  詹成伸出舌頭,耀武揚威地說。

  “我……”

  玉翠無言以對,美目一轉,說道:“那個臭婊子一定還沒有樂夠的,你讓她樂多幾趟吧!”

  “也好,你跑不瞭的。”

  詹成笑嘻嘻地摸瞭玉翠一把道。

  “人傢說跑麼?”

  玉翠還以顏色,發狠地掐瞭詹成一把說:“且看你有多強壯吧!”

  “很好,那人人也不許跑,就在這裡樂個痛快!”

  秦廣王淫興大發道:“艷娘,該你吃瞭。”

  “娘孚,過來給為夫吃一下,看看你的口技有沒有進步!”

  丁同格格怪笑,看見姚康形單隻影,竟然招手道:“姚老大,我用上邊,你用下邊如何?”

  “那可要辛苦尊夫人瞭!”

  姚康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