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老虎”的手腳都已給我用柔韌的佈帶捆綁著,雙眼用眼罩蒙住,嘴巴用棉花塞住,躺在床上。獵物虛偽的皮將要被剝去,她的本相就暴露出來。
我坐在她身旁,等她慢慢穌醒。她的胸前起伏,身體開始蠕動,面部肌肉崩緊。
我把攝錄機開動,她所受到的待遇會記錄下來。
“不用怕,你回到傢裡去瞭。”我在她耳邊叫喚她,試探她的反應。
她受驚過度,試圖掙脫捆綁。但佈帶已把她牢牢的綁住,動彈不得。
“掙紮是沒用的,你逃不瞭。如果你合作,我會把塞住你口的棉花拿走。明白嗎?明白就點點頭。”
她點點頭。
“你要明白,你現在已經是我的獵物。要乖乖地聽我的話。你回來瞭,我要把你脫光。在我這裡,你沒有衣服穿。你不需要虛偽的裝飾,也不用遮掩你的天體。你可以毫無保留地展露你原始的色相和本能。”
棉花團一拿走,她就破口大罵,什麼“變態色魔”、“禽獸不如”等最難聽的話。如果她知道我是誰,就不會這樣咒罵我瞭。
“不要罵瞭。沒有人會聽見的,這是個與外界完全隔絕的密室。”
她喊破喉嚨,聲音沙啞,咒罵聲變為嗚咽。我知道暫不能解開她,她會拼命頑抗。但是,她手腳都給綁住,怎樣才可以脫去她的衣服呢?隻有用剪刀割開她的T恤和牛仔褲。
她感到冷冰冰的刀背在她身上走動,本能地掙紮,但沒用。我從衣袖剪開,再由領口向下剪。黑色的蕾絲乳罩暴露出來,豐滿的乳房在罩杯挺突。我把剪刀尖擱在乳溝中,略為猶豫,看看割斷肩帶還是從杯罩之間剪開那樣會剌激一點。
“我不要,快停手,不要這樣做。”她向我苦苦哀求。
“沒事的,我不會傷害你。”
“你是誰?”
“我是你的主人。”
“老天,發生什麼事?”
“你給我俘虜瞭。”
“啊!”
說到這裡,乳罩從中間剪開,罩杯左右彈開,一對圓滾滾的奶子便無遮掩,失去瞭承托,在我面前微微顫動。把乳球拿在手裡,搓揉把玩。老頭子的眼光不錯,可惜他無福消受。我把她替老頭子抓回來瞭,她欠我們父子的,要連本帶利討回來。
“放開你的臟手!”
“身材保養得還可以,乳房摸著還崩崩跳的,乳尖色澤略久鮮艷,不過很快就有反應,挻硬起來瞭。”這是體檢初步的發現。然後對不住發抖的老母虎說:“你的上圍不錯,不錯。可記得起這雙奶子給幾多雙臟手給摸過捏過?”
我把她褲子的鈕扣解開,拉下拉煉。裡面是與乳罩相襯的黑蕾絲內褲。牛仔褲料子厚,不好剪,於是把它褪下到膝蓋,先剪開佈料蟬薄的內褲。倪詳瞭一會兒,就從兩旁下剪,松緊帶一斷就彈開,露出恥毛稀疏的恥丘,但郄飽滿。
撥開恥毛,略為撿查她的外陰。她不合作,用力把腿合上,要我手兩手強行劈開,翻開唇折,看看裡面的赤紅的嫩肉。
她的臀部嫩滑和有彈性,兩手各自捧著一個屁股蛋兒,一開一合,比一比重量和質感。但她躺著的姿勢,不讓我看見菊心和股溝。她的奶子熱燙燙的,一摸著就燃著火焰,屁股蛋郄是一片冰涼。
她躺臥著,手腳給捆住,不能把她的身體翻轉,以後才詳細檢查她屁股和肛門。
她前前三點的位置,有比堅尼泳衣的印,明顯地,她曾穿著無肩帶的小泳衣作日光浴。恥丘的雪白,襯出柔軟恥毛黑色的光澤。腋窩下有兩片黑茸茸的毛,不好看,有一陣臭胍味,將來要給她剃掉。她右面嘴角有黑志,相士說是妖媚之相。老頭子一位懂面相術的朋友曾提醒他要小心。
她褲襠濕透,可能是因為受驚失禁撒尿。我拿瞭一條毛巾,替她抹凈下體。她再沒作聲,任由我為她做這些親密的工夫。
牛仔褲留著也沒用,剪掉它可以瞭。我從褲管向上剪,剪刀不夠鋒利,要用力,剪得我虎口發熱。除瞭大腿略粗大一點,全身尚算骨肉勻稱。
“母老虎”的皮都剝光瞭,赤條條的躺在床上,四肢仍給佈條捆綁著,等待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