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哇……」白香蘭一直著壓抑的嬌吟聲終於從唇齒間迸發瞭出來。
「香蘭,你好美……好美……」虎子喃喃地低語著,他的唇就想一把火,吻過女人身上每一寸芳香聖潔的肌膚,點燃瞭她身體裡潛伏著的欲望的灰燼。
「虎子,我想……屄裡是不是有反應,你快看看是不是……流水瞭?」白香蘭抬起迷蒙的眼睛來凝望著他,眸子有一層亮亮薄薄的水霧。她隻知道肉穴裡開始有點熱烘烘的,不確定是否還能流出水來。
「嗯?」虎子的頭向下移到她的兩腿間,分開兩腿看那毛茸茸的陰毛下面那飽滿的肉團,粉粉嫩嫩的肉穴中央有一條緊閉著的發紅的縫隙陷瞭進去,沒有發現有水流出來,「看不見哩!」他抬起頭來困惑地說。
「明明感覺有瞭的,你就……就不會掰開看看!」白香蘭嘆瞭口氣,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說他瞭。在這件事情上虎子還沒有完全放得開,哪怕一點點小事都要請示她,生怕得罪瞭她似的。
「哦!」虎子探出手去,用兩個指頭撐開緊閉的溝縫,肥厚的陰唇就像兩瓣飽滿的桔子瓣兒被,輕輕地剝開之後露出瞭細小的內唇,再往裡是一簇簇粉紅色的肉褶,它們就像足不出戶的害羞的少女,在傢裡來瞭陌生的客人的時候,那樣你推我擠的攢動著。
虎子伸出另一隻手的中指塞過去,指尖剛一碰到那些肉褶的時候,女人緊張地蜷起雙膝來發出瞭夢囈般的呻吟:「噢……噢!輕些……輕些……」
指骨被緊張的肉褶層層疊疊地包裹著,如同被一張嬰兒的小嘴柔柔地吮咂著,那般甜美,那般濕潤。「濕瞭!」虎子肯定地說,指頭不由自主地連捅瞭幾下,肉穴裡便發出那熟悉的「嘁嘁喳喳」的聲音來,這聲音刺激著手指熱烈又細致地抽插起來。
山洞裡便漂浮起瞭女人那脆弱而又連綿不斷的呻喚聲——「啊哦……嗯哼……嗯……唔唔……」,豐富的聲線和甜美的嗓音完美地結合在瞭一起。
虎子的手指一邊在屄裡進進出出地搗弄,一邊拿眼兒瞅她胸脯上的那對大白兔般的奶子,它們正隨著女人的戰栗顫巍巍地晃動,仿佛沒有受著重力的束縛,驕傲而又優雅地朝向上方,猶如太陽花矢志不移地追逐著天空太陽。
白香蘭則閉瞭眼,把自己的一根手指含在口中輕輕地嚙咬著,長長的睫毛就像的蝴蝶的翅膀撲閃著,銷魂的嬌喘聲就從那純白的齒縫間流轉而出。洞外面的雨滴聲稀稀拉拉地響著,「好啦!好啦!夠濕的瞭。」她把男人的手指從胯間拉瞭出來。
虎子一聽可以開幹瞭,馬上從女人身上爬起來,麻利地把內褲脫瞭出來,跪下來就要壓上去。
白香蘭連忙奮力推著他的胸膛掙紮著坐起來,「不……不這樣,我要在上面。」她惶急地說。
虎子以為她要像在竹林邊那樣把他當馬來騎,在草墊上跪坐下來身子一歪,往後便倒,卻被女人攬著瞭腰桿不讓他躺下去。
「你慌啥哩慌!」白香蘭伸出舌尖在他的兩邊乳頭上各舔瞭一下,就讓他樣跪坐著,吊著他的脖頸坐上瞭他的大腿,「我們……用這個姿勢,枯樹盤根!」她咬著他的耳朵嫵媚撩人地呢喃著。
虎子還來不及問什麼叫枯樹盤根,女人已經用膝蓋支撐著身體把屁股提瞭起來,一手扶著他寬厚的肩膀,一手從後面反探下去摸索著找到瞭如石杵一般堅硬的肉棒,輕輕地攥住,一聲不響地把龜頭抵在溫暖而濕潤的肉縫口上,咬著下嘴唇忍耐著緩緩地沉下身去。
「噢……」虎子的神經震顫著,嘴裡發出瞭一聲輕微的叫喊,燥熱的龜頭好像被一股神奇力量牽引著——不可抑止地——緩緩滑入瞭暖融融的沼澤裡,那甘美濕潤直達心底,轉眼之間將他的意識緊緊地包覆起來,讓他感到意亂情迷。
白香蘭的屁股開始款款地搖擺起來,「噓噓喲喲」的喑啞的呻吟聲從口中漂浮出來,彌漫在窄小的山洞裡,就像蕩漾著的無邊無際的海浪將兩人團團地裹在瞭中央。
虎子就像坐上瞭一列沒有剎車的火車,無法遏制其奔跑的勢頭,一切都由不得他來選擇。他所能做的就是摟住女人的豐滿的臀部,苦苦地壓制住心裡翻滾的欲望溫柔地迎來送往。
「好大……好硬……小穴裡好舒服……舒服!」女人的腰肢扭得像柳條兒一般,時而前後浪動,時而像推磨一一般轉著圈兒旋轉著,被雨水淋濕過後還沒有幹燥的長發如海藻一般披散在潔白光滑的肩頭上,正隨著女人的動作歡快地舞蹈著。
糙糙的乳頭不斷地摩擦著虎子結實的胸肌,泛起一波波癢酥酥的漣漪讓人渾身通泰。一剛一柔一進一退之間,快感已然在小腹裡悄然凝聚。他抓住女人的臂膀把頭埋在她的胸脯上,把濕漉漉的嘴唇貼在脹鼓鼓的奶子上又啃又咬,一會兒用舌尖繞著那淡褐色的乳暈打著旋,一會兒含住那鉛筆頭般玲瓏的奶頭舐弄……白香蘭的手臂被男人緊緊地攥住,使她不能自由地摟抱他——但她已經不需要自由,隻需要不停地往前挺胸把奶子留給虎子的嘴巴就夠瞭,他靈巧而貪婪的舌頭會讓她得到不同尋常的快感。捕捉快感的器官還有下面的肉穴,「突突」直跳的肉棒如同樹樁一樣撐滿瞭肉穴裡所有的空間,又麻又脹又癢的感覺使得她不住地扭腰擺臀,肉棒便在肉穴裡東倒西歪地攪出好聽的「嘁嘁喳喳」的碎響來。
「現在……有水瞭啦?日得舒服瞭吧……啊?」虎子含著女人的奶頭口齒不清地低吼著,肉穴就像新打的泉眼,淫水順著被肉棒撐得歪裂瞭穴口流溢而出,流得胯間黏黏滑滑的一片糟。
「唔……唔噢噢……舒服死瞭……」白香蘭嬌滴滴地呻喚著,此時的她已經幾近神志迷亂的狀態,白中泛紅的臉蛋上紅霞朵朵,修長的脖頸使勁地往後仰著,鼻孔裡「呼哧哧」地喘個不住。
對虎子來說,看著女人在如花一樣在懷裡盛開,聽她癲狂而銷魂地呻吟,再也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情瞭!女人肥嘟嘟的肉臀似乎加快瞭旋轉的速度,肉穴裡的肉褶頻頻地摩擦著龜頭,電流般的快感源源不斷往周身傳遞開來。
「啊喲……恩……我的母牛!騷母牛!」虎子慌忙把手握定瞭女人的胯骨,企圖讓她慢一點——他還不想這麼早就交出貨來。
「啊……啊啊……」白香蘭已經無法停下來,莫名的興奮夾雜著屄裡旋風一般的快感,使得聲音越來越大聲,動作也越來越奔放,交合的地方「啪嗒」「啪嗒」地開始響亮起來,「我是……是你的……夏娃,是你的……仆人……仆人,你真棒!真棒!」她攀著男人的肩膀上上下下地起落著,把淋漓的肉穴不斷地撞向矗立的肉樁。
洞外的雨不知何時已經完全停住瞭,密佈的烏雲被一少而空,又露出瞭澄澈湛藍的天幕,夕陽的光輝謝謝地從洞口投射進來,交纏著的赤條條的男女身上便呈現出瞭黃燦燦的光色。對於他們來說,仿佛又做回瞭望月峰頂上的亞當和夏娃,自由地在耶和華神仙的伊甸園裡無拘無束地嘻戲。
直到這一刻,虎子才發現要讓女人停下來已經太晚瞭,心一橫握緊著她的小蠻腰向上提起來,再狠狠往下撞去,「啪嗒」一聲過後再提起來,又撞下去……暴風雨若是非來不可,那就讓它來得更猛烈些吧!
每次下落,肉棒就像利劍一般沖開肉穴,直慣身體深處,仿佛要穿透白香蘭的靈魂似的,充實的感覺使得她「噢」地大叫一聲,聲音一出口便震顫著散開來嬌喘不已,喘息未定又被拋起來……香汗淋漓的胴體完全落在瞭虎子的掌控之中,已經不再屬於她自己瞭。
虎子的發根裡開始蒸騰著熱氣,額頭上和胸膛上開始滲出瞭細密汗珠,呼吸漸漸地有些艱難起來。「真好……好!你好棒!」他不由得由衷地贊嘆女人的耐力,隻有他心裡最清楚——自己支撐不瞭多久瞭。
「……喔……就這樣日……日……」白香自己估摸著可能沒水可噴瞭,但是她不願停下來,因為快感依然強烈地存在著,她就像落到無邊無際的蜘蛛網中央的飛蟲,在網中央無助地顛簸著,漸感渾身酥軟無力,不過她卻不想停下來,「嗚哇哇……爽死瞭……爽死瞭呀……」她嗚咽著,像個鬼魂附體的女巫一般癲狂地舞蹈著。
虎子隻得咬著牙抵抗快感的侵襲,太陽穴上的靜脈血管開始鼓凸著顯現出來,宛如細小的褐色的蚯蚓一般盤結在頭骨上。白花花的奶子上上下下地彈跳著,不時地觸碰著他的鼻尖,柔軟淋漓的肉穴每一次蓋下來,暴漲的陰莖都要觸擊到肉穴深處那團軟軟的肉墊,龜頭上就像被靜電擊中一樣,麻溜溜的快感「簌簌」地沿著肉棒快速地傳到全身,傳到瞭全身的每一個毛孔。
不大一會兒,白香蘭渾身一哆嗦,口中那夢幻般的呻吟驟然而止,咬著牙把屁股沉沉地往下一墜,翻著白眼仁兒「嗚哇」地尖叫瞭一聲,肉穴便密密實實地包住瞭肉棒,「死啦……死啦……」嘴裡吃吃地直叫喚。
肉穴裡的肉褶活躍起來緊緊地纏著肉棒,一陣激烈的蠕動過後,女人繃緊的身子一松,一股暖流從穴底「汩汩」地湧在瞭龜頭上。驀然間虎子隻覺肉穴裡熱浪逼人,「啊呀」一聲驚叫把女人推倒在旁邊的洞壁上,扯出來的肉棒就像被牛奶涮洗過一般,圓圓的龜頭「突突」地抖瞭兩下,馬眼裡的激流便「噗噗」地射在側邊的土壁上,打下一小片黃黃的灰土來。
「我以為……我射不出來瞭哩!」白香蘭驚喜地說,她的半邊臉被洞壁蹭得灰撲撲的,掰著屄看裡面濃白的汁液鼓滿出來,流到瞭草墊的間隙裡溜瞭下去。
「我就說嘛!好好的怎麼會沒水瞭呢!」虎子摟過女人的頭來靠在肩膀上,愛憐地把她臉上的灰土擦幹凈後,抱著她慵懶地倒在瞭身後的草墊上。
白香蘭就像一隻溫順的母牛,懶洋洋地地伏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舔他的眉眼、舔他身上咸津津的汗液,滿意地享受他的大手掌在後背上溫柔的愛撫。他們就這樣甜蜜地相擁瞭好一會兒,直到她要虎子到洞外去生個火把衣服烘幹。
「你趕快回去吧,別再像昨天晚上那黏到天黑,那樣不好,」白香蘭穿好幹燥的衣服走出來時說道,「你走瞭之後,我好擔心你……看不到路!」
「我也好擔心你!」虎子正在撒一泡尿把火淋滅,不過她說得對——他可不想再讓爹一瘸一拐地上山來找他,「是不早瞭,不過我想先送你回去,然後再去找牛!」他系好皮帶伸展著臂膀活動瞭一下筋骨。
白香蘭還來不及說什麼,虎子已經走過來拉著她就往山路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