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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雷雨

  「轟隆隆」一陣巨響把峰頂上想用而臥的男女震醒瞭過來,兩人睜開眼睛一看,滿天翻滾著濃濃的烏雲,狂風呼呼地刮上望月峰,吹得赤裸的肉身瑟瑟發抖。好好的天,怎麼就要下雨瞭呢?兩人趕緊翻爬起來穿好衣服,雲層中「嗤啦啦」地一聲響,樹枝狀的閃電直伸到瞭眼前,嚇的白香蘭一聲尖叫摟住瞭虎子,臉色刷的一下全白瞭。

  「我們不會得罪瞭耶和華神仙瞭吧!」她恐懼地說,聲音顫抖的不行。

  「不要自己嚇自己啦!哪來的神仙?」虎子話雖這樣說,手卻在飛快地系帆佈袋的口子,「我們還是趕緊下去吧,高處容易被雷擊中,路在哪裡?」他把帆佈袋牢牢地背在背上問女人。

  女人趕緊跑向壓扁,從草叢裡拾起一根手腕粗的葛根扔給虎子,自己重新抓到一根麻利地吊瞭下去。相比對死亡的恐懼而言,下山的危險簡直就可以忽略不計瞭,虎子毫不遲疑地跟在女人後面下來峰頂。到瞭半空裡的時候,女人已經快下到地面上瞭。

  「快點啊!快點啊!」白香蘭邊跺腳邊朝虎子大喊,豆子大的雨滴開始稀稀疏疏地從天空墜落,打在瞭她的臉頰上和手臂上。

  虎子不敢說話,他祈禱雨不要來得這麼快,雷不要吼得這麼兇,好不容易下到女人旁邊的地上,手心被粗糙的葛藤摩擦就快出火瞭似的火辣辣的痛,「現在,我們趕快去找個避雨的地方!」他撒開腿朝最近的一棵枝葉茂密的樹跑去。

  女人急的都快哭出來,在越來越密集的雨點中朝他狂舞著雙手,「快回來!快回來!不要在樹下避雨!」她大喊著朝狹窄的山道上跑去。

  虎子緊緊地跟在她的後面,雨水迷蒙瞭他的雙眼,簡直都快喘不過氣來瞭,「難道——我們——就這樣一直——淋著雨?!」他嗓子都吼得沙啞瞭,還是不能確定女人能不能聽見,腳下濺起一朵朵黃色的灰土,周圍全是「噼噼啪啪」的雨點聲和「呼啦啦」的風聲。

  「那邊,有個山洞!」白香蘭用手指著山背後說,腳下一刻也不停息地往前趕,她渾身的衣服都濕透瞭,緊緊地貼在她的胴體上,曼妙的身體曲線顯露無遺。

  虎子可來不及欣賞近在眼前的美景,冰冷的雨滴匯成細流順著肌膚像小蛇一樣快速地往下溜,渾身爬滿瞭這樣的小蛇,徹骨的寒冷讓他的牙齒「咯咯」地直打著顫,步履艱難地往前邁著步子。

  到達山洞的時間比虎子想象的要花得救多瞭,不用說,兩人都成瞭落湯雞。迫不及待地扒開洞口的枯草鉆進去的時候,虎子感覺就像回到瞭溫暖的傢一樣。這個山洞一看就是在厚厚的土壁上人工挖成的,洞口雖然不大,裡面卻要寬敞的多,容下三五個人完全不成什麼問題。更難得是,裡面很幹燥,從四壁上還有炭火烘烤過的印跡就看出來,還鋪瞭厚厚的幹燥的草席,像有人經常在裡面住宿的樣兒。

  「好瞭!」虎子松瞭一口氣,把襯衫脫下來,光著膀子伸到洞口去擰水,洞外還是依舊風雨交織下個不住,「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他進來的時候看瞭外面,不留心很難發現有這麼一個山洞存在。

  「這是我挖的,你說我知不知道?」白香蘭說,在後面弄得窸窸窣窣地響,「這樣的洞我還挖瞭六七個哩!」

  「你挖這麼多洞幹嘛?」虎子接過她一股腦兒塞過來的衣服褲子問,濕透瞭的衣服上還有溫熱的體溫。

  「兔子還有幾個傢的嘛,」白香蘭嘀咕著,坐到草甸上把雙膝摟在胸前看著虎子背上的肉疙瘩滾動,「總是有這種時候,來不及跑回木屋就要下雨,這不就派上用場瞭?」

  「多虧瞭你!早有準備,要不今天可就慘瞭,」虎子探出頭去看看天上,烏雲仍舊像怒吼的海潮一樣翻騰著,時不時有一道閃電劈到山洞門口來,不過,現在安全瞭,「不知道現在什麼時候啦!我擔心牛……」虎子瞅著昏暗的天色說,縮回頭來把擰幹瞭衣服扔給女人。

  「我也不知道多久瞭,現在雨這麼大,再著急也得等雨停瞭再說吧,」白香蘭伸手接著扔過來的衣服,抖開來側身撲在靠在土壁上的一捆草垛子上,一對白花花的奶在就在胸口不停地晃蕩,看得虎子的眼睛都直瞭,「過來,抱著我,我有點冷!」她向虎子招瞭招手。

  虎子嘴裡吐瞭一句「冷就穿上衣服唄」之類的的話,伸手胡亂地扒拉瞭幾下洞口的枯草,一轉身撲倒在瞭女人光赤赤、冰涼涼的胴體上,「我給你熱熱,熱熱……」他嘟囔著要吻女人的嘴唇。

  「虎子!虎子!……」女人揸開手掌擋住他的嘴,扭著頭慌張地躲閃著,「我說……你真是頭牛哩,一天……就沒個休歇的時候!」突如其來的偷襲弄得她氣喘籲籲的。

  「怎麼……是頭牛不好麼?」虎子涎著臉把她的手從臉上挪開,笑嘻嘻地說,「我要是頭公牛,你就是頭母牛!」一頭紮在女人雪白的脖頸上亂拱亂舔起來。

  「唔唔……」白香蘭無助地抓著潮乎乎的肩膀哼叫起來,男人的身子像塊沉重的磐石一樣壓在身上,怎麼也推不開去,「我這是為你好哩!射都射不出來瞭,你還要日我,怕你……怕你兩腿發軟,下不得山去!」她喃喃地說。

  「那是在峰頂上還沒休息好,」虎子窘瞭一下,從女人身上直起身來,把內褲扒到大腿上給她看那正在雄壯起來的肉棒,「現在我又可以瞭,不信你看!」他握著硬梆梆的肉棒在女人眼前晃瞭晃說。

  借著洞口射進來的昏暗的光線,白香蘭伸出纖長的手指在他的肉棒輕輕一拂,「呀,真的好硬……你倒是雄起瞭,我現在還飽飽的,不想要吶!」她緊緊地皺起瞭眉頭,搖晃著腦袋嚷著。

  「那怎麼是好?我本來,想要你的屄把它們吸出來……」虎子氣餒地說,仿佛被人當頭澆瞭一盆涼水——本來興致勃勃地要日一回,卻被無情地拒絕瞭。

  「我……可以用嘴巴幫你吸出來。」白香蘭看瞭看他失望至極的臉色,伸手握著熱乎乎的肉棒,湊過嘴來就要含住。

  「我不要嘴巴,」虎子像個淘氣的孩子那樣固執地說,他知道嘴巴也可以辦得到,但是他現在不想要嘴巴來摻和,「我想日你的屄!」他在冒險——要是又被拒絕瞭,兩人可能會因此而鬧得很不愉快。

  果然,白香蘭沒有回答,她聽得出虎子堅決的口氣,山洞裡的空氣一時間凝固起來。她低著頭沉默瞭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低低地說:「不是我不給你日,現在我' 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隻是,今天都日瞭三回,不知道還能不能流出騷水來,要是沒有的話,做起來好疼,你也不會很舒服。」

  「我會很溫柔的,要是真的痛,再停下來也不遲吧?」見女人的語氣有所緩和,虎子又重新看到瞭希望。

  「好吧!」白香蘭見他這麼說,也隻好答應瞭,抓著他的手放到乳房上,「你先摸摸,我也不知道會不會來水,要是……真沒來,那隻好明天啦!」她幽幽地說。

  虎子「嗯」瞭一聲,輕輕地把她推到在身下的草墊上,把耳朵貼在她的左邊奶子上聽他的心跳,「撲」「撲」……——一聲聲緩慢而有力。他就這樣偎在她的胸脯上緊緊地躺著,呼吸帶著汗液味的乳香,用身體的溫度來溫暖他的軀體,這種肌膚相接的感覺讓他感覺到無比的親近,甚至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嬰兒躺在母親的懷裡,安全而舒適。直到女人潮乎乎的身上開始有瞭溫溫的熱度,他才握著細滑柔膩的乳房緩緩地揉捏起來。

  「噢……噢……」白香蘭輕輕地吟唱起來,她擔心的是虎子一旦控制不住欲望爆發起來,她是怎麼也無法阻止的——關於這點她已經領教過瞭,看到現在虎子如此溫柔,讓她感到意外地安心,「虎子,用嘴,我要你舔我……舔我的每一寸皮膚!」她柔聲提示他說,他需要按部就班的引導。

  虎子用瞭一個長長的吻將女人冰涼的唇瓣打開,把溫熱濕潤的舌頭吐到裡面去,在她口腔中不斷地翻攪瞭一會兒,挑起另一片香軟糯滑的舌頭吸到嘴裡吮咂起來,就像小時候在大熱天裡貪婪地吮咂香甜的冰棍兒似的,咂出瞭一片急促的鼻息聲,「呼呼」地吹打在他的臉頰上。

  「香蘭……我這就吻你、舔你,舔遍的皮膚……」虎子喃喃地說著,把舌頭移到瞭她的脖頸間,輕輕地咬她細小的鎖骨,最後滑到瞭已經捂熱瞭乳房上,含住乳頭溫柔地品咂起來。

  「癢……癢……我好喜歡,喜歡你這樣!」白香蘭雙手從兩邊把乳房往中間擠攏來,好讓乳頭鼓凸出來,迎接他那熱情的舌頭。

  一陣狂風從洞口「呼啦啦」地吹過,剛被虎子胡亂扒拉過來遮住洞口的枯草又被吹閃開瞭,外面還在「嘩嘩」地下著大雨,不過雨點聲顯的穩定,似乎不再那麼像剛開始的時候那麼沖動和密集瞭,天上的烏雲在抖落瞭雨滴之後,也漸漸地變作瞭灰白色亮堂起來。

  借著洞口泄進來的亮光,虎子看得見女人的乳房在她的手掌的不斷擠壓下變幻著形狀,就像洶湧著的悸動不安的海潮越來越高漲,漸漸地變得碩大滾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