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瞭!壞瞭!我結婚的衣服……」白香蘭心疼地叫起來,早被傾倒下來的沉重的軀體壓瞭實在,碩大的龜頭準確地刺入肉縫的中央,「唔唔……好脹,你的龜頭比昨天還要大啊!」她已經顧不得她的衣服瞭,臀部向上一挺把整個龜頭都吞瞭進去。
「你不就是喜歡我的大傢夥嗎?!我天天給你弄,弄……」虎子努力地往前聳瞭聳屁股,那潮乎乎的陰唇如炭火一般滾燙,就是不願大大地張開。
「……噢……等等!先等等!有點痛……」白香蘭把臀部往後縮瞭縮,皺緊瞭眉頭說,「等等,多淌出點騷水來再日,那樣滑刷些!」她緩緩地轉動著臀部開始挨磨起來。
虎子才管不瞭這麼多,雙手插到女人肥滿的屁股下面緊緊地把持住,惶急地聳動著臀部毫無章法地刺殺起來。
「哦!哦!輕點!輕點!」白香蘭不住地扭動著臀部躲閃著硬梆梆的肉棒,就像昨天在草地上一樣,面對失去理智的虎子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一通盲目的刺殺過後,肉縫裡的水兒也流瞭許多出來,龜頭終於順利地嵌入瞭緊窄的肉洞裡,「好瞭!好瞭!」虎子氣喘籲籲地松開瞭握住臀部的手,撐在床面上抬起上半身來,調整著呼吸準備最後一擊。
「唉……你怎麼能……能這麼粗魯!」白香蘭有愛又恨地捶打著虎子的胸膛,扭動的身子終於停歇下來。
虎子深吸一口氣,「嗨嗬」地低吼一聲,猛地沉身一聳,龜頭溜溜地擠開瞭緊致的肉洞,順著粘滑火熱膣道一路勢如破竹,滴溜溜地往女人的身體深處鉆瞭進去。
「啊呀——」白香蘭募地一聲嘶喊,粗大的肉棒便滿滿當當地充滿瞭她的肉穴。她張牙舞爪地揮舞著臂膀,緊緊地抓住瞭虎子結實的臂膀。
指甲深深嵌入臂膀上的肌肉裡,疼得虎子齜牙咧嘴的,「你的屄裡好燙!好燙!像火一樣……」他匍匐在女人鼓滿滿的胸膛上氣喘籲籲地嘟噥著,那屄活像一座沸騰的熔爐,頃刻之間就要插入裡面那根如鋼似鐵的肉棒熔化瞭似的。
「活該!燙死你,燙死你的大雞巴,」白香蘭得意地說,腰胯不由自主地緊繃著貼瞭上去,「誰叫你沒輕沒重地,都不知道憐惜人傢?!」
虎子定住身子一動也不動,好大一會兒,直到他感覺到女人的腰胯完全松懈瞭下來,熱乎乎的肉穴裡開始「簌簌」地動起來時候,他才開始提著臀部深深淺淺地抽插起來。
剛開始的時候,白香蘭隻是緊張向後退縮著臀部,閉緊瞭嘴巴「唔唔」地悶哼著默默承受著肉棒的抽插,死活也不願張嘴叫出聲來。慢慢地過瞭一會兒,肉穴裡的水越來越多,開始發出熟悉的「嘁嘁喳喳」的聲響來的時候,肉穴裡便不再那麼脹痛瞭,反而泛起一陣陣難耐的酥癢來。
「呼——」白香蘭長長地籲瞭一口氣,不由自主地挺著臀部迎合著抽插,「……癢……癢……裡面癢啦!」她低聲訴說著,雙手向下滑向虎子臀部抓住用力地往大腿中間拉。
女人一開腔,虎子渾身便充滿瞭勁兒,臀部往上提瞭提,抽插得更深也更快瞭,撞得肉穴裡「啪啪啪」地響個不停。
「嗯嗯……哦……哦……」白香蘭六神無主地呻吟著,淫水飛濺的滿胯都是,「虎子,悠著點兒!悠著點……我要和你一起!」她還擔心虎子像昨天一樣在關鍵時刻就提前交貨瞭。
「嗯嗯!你快……快到瞭的時候,」虎子喘得像頭牛一樣,臀部在不停地起起落落,「你就叫我……叫我……」他悶聲悶氣地說。有瞭昨天的前車之鑒,他也不想讓身下的女人再次失望,暗自下定瞭決心:一定要堅持到最後!
「嗯啊……啊……嗯……!好棒!好棒!」白香蘭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聲,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地在胯間泛開來,「再深點!深點……往裡……裡……用力……」她還想要更多的快感,便把兩腿高高地翹起來,伸手掰著大腿以保證肉穴的口子朝著上面。
虎子也感覺到瞭這樣能插得更深,幾乎沒一次都幹到瞭底部——見女人這樣騷浪地配合自己,他也不甘落後!「噼撲」一聲把濕淋淋的肉棒抽瞭出來,高高地懸在瞭半空裡。
肉棒一離開肉穴,無邊無際的空虛感頓時席卷而來,白香蘭慌張地張開眼掙起頭來看,「虎子!你幹嘛……幹嘛哩?快……快日進來……日!」她急迫地喊叫著,正在水深火熱的當兒他居然把寶貝抽出去瞭!
「進來瞭!」虎子粗聲大氣地低吼一聲,臀部俯沖而下下來,「噗嘰」一聲,肉棒像一根石杵一般重重地夯入瞭濕漉漉的泥潭之中,瞬間充實瞭女人滿含期待的肉穴。
「嗚哇……」白香蘭慘叫瞭一聲,肉棒一幹到底直接杵到瞭最深處的肉墊兒,渾身不由自主地戰栗起來,「就這樣……爽……爽死瞭啊!再來……再來!」她甩動著兩條粗黑的發辮顫聲尖叫著,這沉重的撞擊聲!這要命的癢麻!都讓她萬分著迷。
虎子卻不著急,松瞭臂膀塌在女人的身上,結實的胸肌把堅挺的乳峰壓得朝兩邊鼓滿開去,肉棒深深地埋在水汪汪的肉穴裡,搖動臀部好一陣胡亂地翻攪,攪出一片「嘁嘁喳喳」的液體翻動的聲音來。
「哦哦……虎子!虎子!」白香蘭滿心歡喜地喃喃呻吟著,這麼快就會釣女人的胃口瞭,還真是後生可畏呀!
「……嗬……」虎子忽地撐起臂膀,把肉棒再次從濕糟糟的肉穴裡拔瞭出來,「我要日……日爛你的騷穴!」他喊叫著把臀部懸在半空裡稍作停頓之後,又沉沉地俯沖下來,準精準地夯入瞭肉穴之中。
這一次白香蘭早有準備,咬緊瞭牙關緊蹙著眉頭等待著,不過在激烈的撞擊之下還是不由之主發出瞭一聲「唔喔」的悶叫聲,緊接著便伸長雪白的脖頸戰栗著,喉嚨眼裡「咕嘟嘟」地響個不停聲——自從丈夫死瞭以後,整整三個月多的時間,她都沒有嘗過肉棒的滋味瞭!在這漫長而緩慢的日子裡,每一天她就如一條被晾在沙漠裡的蛇,待著一場酣暢淋漓的暴雨來挽救她的青春,如今皇天不負有心人,她真的等到啦!
虎子簡直就如一頭生龍活虎的牛犢子一般,渾身有無窮的力量,血液在血管裡沸騰著,臀部高高地提起來又撞入去,每一次都是全根拔出,每一次都是一幹到底,每一次龜頭頂端都觸到肉穴底部的肉墊。
肉穴被粗大的肉棒帶動著翻卷不休,內裡翻湧著滾燙的汁液,在此起彼伏的「啪嗒」「啪嗒」聲中,在身下的木板床「吱嘎」「吱嘎」的晃動聲裡,本來就陰暗窄小的木屋裡的空氣似乎變得更加悶熱瞭。
「……嗚喔喔……嗚嗚……」白香蘭意亂情迷地嗚咽著,把手在男人的臂膀上、胸膛上、肩胛上亂擰亂捏,一道道暗紅色的傷痕在昏暗的光線中隱隱約約地浮現出來。
虎子隻顧瘋狂地幹,沒天沒日地幹,哪裡在意這點無不足道的疼痛?!肉棒頑強地在女人的身體中央奔突不已,無休無止地蹂躪著淋漓不堪的肉穴,直插得女人嬌喘連連、香汗淋漓,已經數不清究竟插瞭多少下瞭,肉棒還依然堅硬如初。
「啊……啊哦……啊……啊……」白香蘭無所顧忌地大聲呻喚起來,年輕就是好呀!她已經分不清她是痛苦還是快樂,二者之間全然失去瞭應有的界限。忽然間,她感覺到小腹裡一陣湧動,肉穴裡開始不可抑制地抽搐起來,謝天謝地,終於到瞭!
「虎子!來瞭——」白香蘭嬌呼一聲,雙手緊緊地抓住身下的床墊戰栗起來,一邊挺著腰胯緊緊地貼瞭上去。
「哦!」虎子應瞭一聲,咬著牙猛地一挺臀部往裡一送,肉棒深深地埋在肉穴裡一動不動地等待著。
在一陣短暫兒激烈的抽吸過後,隨著肉穴深處一陣「咕嚕嚕」地低響,一股熱流湧動著兜頭澆灌而下,肉棒便浸在瞭滾燙的熔漿裡不安地伸縮起來,龜頭就像被電擊瞭一般,無盡的麻癢以那裡為中心迅速地傳遍瞭全身的每一塊肌肉和每一根毛發——這種感覺太熟悉瞭。
虎子不由自主地打瞭一個激靈,「呀哈——」一聲大叫著一提臀部,「噼撲」一聲把肉棒扯瞭出來,翻身倒在瞭女人的臂彎裡,濃白的液柱從馬眼直竄而上,「咕咕」地射向半空裡再墜落下來,「啪啪」落在他的肋骨上,斜斜地越過身下的床單,落在瞭女人白光光的乳房上……兩人交臂疊股地躺在顫巍巍的床上,大口大口地喘個不住,直到滿身的汗水冰涼涼地冷卻下來的時候,他們才漸漸地平靜瞭下來。
「你真棒!」白香蘭用手捻著虎子的乳頭滿足地說,「這才是第二次,你就做到瞭!我流瞭好多淫水,是不是?」
「嗯,嗯,流得真多!」虎子斜著眼看瞭看女人的胯間,那裡還在一張一合地往外吐著白色的濁液,下面的床單上已經集瞭拳頭那麼大的一攤水跡,「能把你日到高潮,全都是因為我有個好老師啊!」他輕輕地捏弄女人依然滑唧唧的乳房說。
「你真會說話!」白香蘭對他的回答很滿意,這小子活兒幹得不錯還那麼謙虛,看來自己真是沒看走眼,「流瞭好多汗!肚子也餓瞭,我們到水溝裡一起洗個澡怎麼樣?我可以給你搓背哩!」
「巴不得哩!」虎子嗅瞭嗅身上的汗臭味,又是開心又是感激地說:「你說我虎子是那輩子修來的福?能和你這麼漂亮的女人一起洗澡,還能享受到搓背的優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