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比昨天走得快瞭許多,一個小時的路程虎子隻用瞭三十多分鐘就到瞭丫口上,山頭上還繚繞著白茫茫的霧氣沒有散去,近處的山身還是灰藍色的,太陽還沒有出來呢!
虎子把牛拴在昨天拴過的灌木叢上,到小溪邊打瞭一壺水回來吞瞭兩個饃饃,群山的那邊才浙漸地亮起來,天畔泛起一道淡紫色的光圈,很快便變成瞭魚肚白的光亮,在那下面仿佛隱藏著萬道金光似的。過瞭一會兒,一個朱紅色的圓盤慢慢地從群山的頂端冉冉升起,越往上升,它的光芒就越大越亮,最後竟掙脫瞭天際的束縛一躍而起,頃刻之間,萬道金光灑向群山,掀起滿天絢爛的彩霞來。
虎子正沉醉在這美輪美奐的奇觀中驚奇不已的時候,耳邊響起瞭清脆悅耳的聲音——「虎子!虎子!」,用手遮住耀眼的光芒循聲望去,白香蘭披著金燦燦的陽光正從山谷口走出來,兩邊的灌木叢上的露珠被陽光照射得如細碎的寶石一般亮閃閃地閃耀著剔透的光芒。
白香蘭正爬上斜坡,就像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邁著輕盈的步伐向他款款走來。不用說,姑娘還是昨天那位美麗的姑娘,不過似乎又不全是昨天的那位。臉龐兒還是那麼的紅潤,皮膚還是那麼嬌嫩白皙,眼睛還是那麼的明亮,頭發還是那烏黑柔軟——不同的是她的打扮:兩條黑烏烏的辮子從肩膀上垂落下來,耳朵上掛著兩個水滴狀形的銀色耳墜,整齊的劉海在光潔的額頭上微微地隨風飄蕩著;上身穿一件鑲著彩色花邊的黑色織佈小襖,精致的領口向右邊斜斜地開過去,全是用佈紐扣聯合;袖口寬寬大大的,也鑲有五顏六色的寬邊;下身是一條喇叭狀的粉紅色的百褶長裙,走路的時候要用手提著才不至於沾到地面的塵土;腳上那雙土氣的解放鞋不見瞭,取而代之的是一雙尖尖翹翹的藏青色繡花棉鞋——整個人看起來尊貴而又秀麗,而最迷人的還是她隱藏在骨子裡的女性的魅力,這是一種朝氣蓬勃的、洋溢著青春活力的女性美。
「呆子,不認得我瞭?」白香蘭走到虎子跟前用手在他眼前晃瞭晃說,看著他呆若的母雞的傻樣兒「噗嗤」一聲笑瞭出來,紅潤的兩頰上漾起兩個忽隱忽現的酒窩,兩排潔白的牙齒隨著朱唇的開啟露在瞭空氣裡。
虎子大半天才回過神來,吃吃地說:「你……你怎麼穿成這個樣子啦?」
「怎麼,你不喜歡?」白香蘭撩著裙擺在草地上旋瞭一圈,粉紅色的裙擺隨風飄蕩起來成瞭一朵巨大的荷花。
「喜歡,咋不喜歡呢?好漂亮的裙子!以前從來沒有看見你穿過。」虎子忍不住嘖嘖贊嘆起來。
「我穿過的,你沒看見,」白香蘭停下來提著裙擺坐在他的身邊,露出兩截白乎乎的小腿肚子來,「結婚的時候穿過一次,這是我們彜族姑娘的服裝,都要穿這個的。」她看著一臉驚訝的虎子解釋說。
「哦!我說怪不得哩!穿上這身衣服,就是天上的掉下來的神仙妹妹瞭。」虎子還在上上下下地打量著。
「別貧瞭,你喜歡就好啦!」白香蘭羞澀地低下瞭頭,「你咋來的這麼早啊!我想你來的時候太陽都還沒出呢!」
「一整晚都夢到你,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飯都沒吃就上來啦!」虎子吃下剩下的一小塊喝瞭一口水說,這話半真半假——夢到她是真的,至於「睡不著」嘛!也隻是早上醒來的時候才這樣。
「騙人,我可是真的夢到你啦的!哪像你,嘴裡沒句實在話!」白香蘭晃著頭不相信地說,不安地用手捏那白白的小腿肚子。
「嗯?你也夢到我瞭的?我在幹什麼?在夢裡!」虎子奇怪地問,難道說人在夢裡真的是能見面的,他想印證一下。
「還說呢!你在夢裡壞死啦!」白香蘭臉兒一下子變得紅撲撲地可愛起來,「你還是白天的樣子,不停地舔我的屄,不停地幹著我,怎麼也不夠,害的人傢醒來的時候……伸手一摸,內褲都打濕瞭好一大片哩!」
「奇瞭!奇瞭!我和你做的是同樣的夢哩!」虎子驚奇地說,原來夢裡神交真有其事。
「這有啥好奇怪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罷瞭!」白香蘭淡淡地說,羞得頭都快碰到瞭腳下的草地。
「……這麼說,你夜裡想和我日屄來著?」虎子追問道,話一出口,胯間的肉棒也跟著不安生起來。
「嗯,你還不是這樣想的,要不怎麼會做那樣的夢?」白香蘭的聲音低得跟蚊子的嗡嗡聲一般快聽不見瞭。
「那……我們還是去竹林的草地上……幹?」虎子都有些等不及瞭,恨不得即刻就把肉棒塞到女人的屄裡去。
「一大清早的,就想日?」女人抬眼看瞭看眼前的草地,「再說,現在草地上露水還沒幹透呢,在上面做起來,要落下病根的。」
「唉……那隻能等到露水幹瞭才能日瞭?」虎子失望地說,巴不得太陽的光來得更加猛烈些,即刻就能把草尖上的露水蒸發掉。
「也不是不能做……」女人低著頭咬著嘴唇想瞭一會兒,抬起頭來說,「要不,我們可以去木屋裡,我那裡有床,又幹燥又暖和!」
「不早說!我們現在趕快去吧,等村裡放牛的人上山來就不好瞭,難免會摸到坳裡去碰見!」虎子站起身來解開拴在灌木從上的牛,準備把它趕到草場裡去。
白香蘭趕忙從草地上彈起來,一把抓過套在牛角上的繩子,「把牛也牽下去吧,那裡有的是草,也保險得多!」她說。
「這樣好是好,不過,不是禁止把牛放到林區去吃草的嗎?」胡子想起爹說過村子東頭的老王傢的牛不小心跑到林區被抓瞭個正著,被罰瞭三百元錢的事。
「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好啦!這裡是我說瞭算,我不說誰來罰你的款?」白香蘭話不多說,牽著牛就往山坳裡走去。
離木屋越來越近的時候,清晨的陽光從山頭上斜斜地照射下來,虎子這才看清瞭木屋的樣子——昨天來回經過兩次都匆匆忙忙的沒怎麼看清:木屋外的木板和屋頂上的樹皮都有瞭風吹日曬的痕跡,背陰的地方有的還長瞭點青苔,似乎有點兒傾斜的樣子,看上去就像那個小孩隨手塗鴉而成的簡筆畫一樣。
白香蘭走得很快,虎子把拴著牛的繩子套在木屋外邊草地中央的一塊大石頭上的時候,她早已經頭也不回地鉆進木屋裡去瞭。
「香蘭!香蘭!」虎子走到那扇斑駁而低矮的木門前叫瞭兩聲。
「快進來吧!門沒有關。」女人在屋子裡細聲細氣地答應道。
虎子伸出手去剛一碰到木門,那門便顫抖著「吱呀」一聲裂開瞭一道縫,銹蝕瞭大黑鐵鎖掛在門上「咣嚓咣嚓」地響個不停,他就著門縫往裡面張望瞭一下,裡面的光線比外面昏暗多瞭,不大看得清楚裡面的物事。
「還愣在門口幹嘛!快進來呀!」白香蘭是從屋子中對面的某個角落裡發出來的。
含嬌帶嗔的聲音讓虎子心頭一顫,不由自主地推開門低著頭跨瞭進去,大開的木門把光線放瞭進來,找著瞭對面角落裡的一張木板床,支撐床板的是幾根交叉著釘在一起的簡的木棍,床上鋪著洗得泛白瞭的印花床褥,坐在床褥上的正是他的香蘭——他的女人,她把雙手拄在身體的兩邊,不安地把兩條腿在床沿懸空晃蕩著。
「又不是沒看見過,」白香蘭揚瞭揚臉說,用手慌張地絞著肩上烏黑的發辮,「快關上門過來,磨磨蹭蹭的,人傢都等瞭你好半天啦!」她說。
「咳,你急啥哩?!」虎子聽她都等不及瞭,瞥見靠在門邊的一把鋤頭,便抄起來把門抵上,屋子裡的光線一下暗瞭下來,他便借著從木板縫透射進來的一道道狹窄的亮光,摸索著深一腳淺一腳地朝女人的方向踅過去。
「有點黑,看不見!」虎子一邊邁步一邊嘟噥著,他很快摸著瞭床,卻沒有碰到女人的身體。
「這裡!」女人在旁邊低低地說,伸手過來抓著瞭虎子的手掌。
虎子往發出聲來的方向邁開一大步,一個餓虎撲食把女人柔軟的身子壓在身下,木板床便在下面「咯吱」「咯吱」地晃蕩起來。
「輕點!輕點!床都快被你壓塌瞭……」白香蘭急忙說,聲音又尖又細,聽起來怪怪的。
「什麼?」虎子啞著嗓子問,他還沒有聽清楚女人後面這句話,那聲音就像斷瞭線的遊絲一樣消失在瞭空氣中。
「我叫你輕點!要輕點弄……好嗎?」白香蘭在他耳邊柔柔地說,伸下手摸著瞭抵在胯間的肉棒,它正在迅速地膨脹著變長變硬。
「我明白瞭!」虎子似懂非懂地回答道,其實他並沒有真正搞清楚女人的意思:是怕床塌瞭呢?還是怕痛?
「好大……」白香蘭喃喃地說,手掌隔著褲子輕輕地壓瞭壓軟綿綿的蛋囊,移到堅硬的肉棒上緩緩地撫摸起來。
虎子的目光漸漸適應瞭昏暗的光線,女人那秀美的臉龐在眼前逐漸清晰起來,急促的呼吸聲帶著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脖頸間,癢酥酥地讓人難耐至極。他掙紮著在床前站立起來,三下兩下把身上的襯衫脫瞭精光。把褲子和內褲一並褪到大腿上的時候,肉棒便在胯間影影綽綽地向上豎瞭起來。他俯下身來掀開女人的寬大的裙擺的時候,兩條泛著白光的大腿根部,竟然是一團黑乎乎的東西。
「你沒穿內褲?」虎子驚訝地揉瞭揉眼睛,抓住女人的膝蓋把兩腿分開,低下頭去仔細地確認瞭一下,卻是尋不見內褲的影子。
「你管我呢!這樣不好?」女人嬌嗲嗲地反問說,緊張地想把雙腿並攏來,卻被虎子死死地掰著膝蓋合不上來。
「不,這樣很好,方便多瞭!」虎子說著牢牢地按住她的膝蓋沉聲說,「你真的好騷啊!香蘭!」
「男人不就喜歡我們女人越騷越好嗎?你不喜歡?」白香蘭沒好氣地說。
「我不知道!不過……看你這樣騷,我還是有些受不瞭。」虎子興奮地站起身來,房間裡的東西已經能看得很清楚瞭,他早已拋卻瞭昨天的局促,從容地伸手順著女人柔膩的大腿朝著溫熱的大腿根部一路摸過去。
「噢……」白香蘭輕哼瞭一聲,不由自主地把雙膝蜷曲起來,火熱的手掌已經觸到瞭胯間的陰毛,迅速地朝軟乎乎的肉穴上貼瞭上來。
肉穴中央潮乎乎、熱烘烘的,虎子小心翼翼地分開短短的陰毛,用拇指和食指將軟噠噠的陰唇分開來,一溜白白的肉縫兒便在指尖綻開瞭,「好美……」他喃喃地贊嘆著,挪著臀部靠瞭過去。
白香蘭「嚶嚀」一聲嬌吟,雙腿蹬著床面向床頭退去。
虎子心頭一慌,「啪啪」兩下踢掉瞭腳上的鞋,趕緊翻身上床壓瞭上去。
「哎呀!壓得我都喘不過氣來瞭。」白香蘭推著壓上來的結實的胸膛,挪著臀部把身子順著床的方向躺平瞭身子,伸手在右肩上開始解那一排密密麻麻的佈紐扣。
「能不能快點呀!」虎子看她費瞭好大的勁兒才解開一個扣子,心頭早沉不住氣瞭,抓著領口用力一扯,「撲撲撲」地一串連響過後,女人白花花的乳房便跳瞭出來,「你這個騷貨,連乳罩都沒有戴!」虎子腦袋裡「嗡」地一聲響,低吼著壓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