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木蘭背對著兒子,緘默無語,靜靜地站著,眼睛緊緊地閉著。她不知道,這將要發生的事情是不是會毀滅整個人生,包括自己和兒子。可未來又是什麼樣子的呢,自己不是神仙,展望不瞭這後生的繼續。腳步聲近瞭,她原本緊握著的拳頭反而放松瞭下來,心花散瞭下來,散成松松的一堆。此時的木蘭,沒有意志,沒有肉體,隻有靈魂飄浮在充滿稻草香的農舍裡,茫然無措。

  曾亮聲沉默著上前,雙手從後面環抱著母親微微顫抖的身子,他知道,此時此刻,動作勝過任何語言,母親不需要,自己也不需要。他感謝今天自己的冒昧戰勝瞭往日的畏葸不前,感到自己在被重新創造,自己的意志融入瞭母親的意志,然後誕生瞭一個共同的意志,此刻的沉寂無言,往昔的焦灼等待,均是渺如輕煙瞭。

  他撕開瞭自己的襯衫,露出瞭漸趨堅健的胸脯,然後一手繞到前面,伸進瞭母親輕盈的身子裡,撫摸著那顫抖的豐滿,一手伸進瞭她的內褲裡,中指輕扣著她那朵淡雅的菊花蕾。

  慢慢地,他褪下瞭她的內褲,乳黃色的帶著系扣,順著她纖細的腿掉在瞭腳踝上。與這炎熱的夏日相比,母親流水一樣的清涼肌膚帶給他的手感是如此的舒服恬適,尤其是,那朵花瓣邊蓬勃的小草,更是蕩漾著這少年騷動的心。他把中指沒入那牝內,緊窄溫厚是它的特點,比起馮佩佩寬松蕩蕩的陰戶來,更顯得小巧玲瓏瞭。

  木蘭嚶嚀一聲,眉宇間閃過一絲絲羞愧,個中又帶點點莫名的歡喜,這陰牝雖然幾經人手,但也隻有兒子,能給她帶來最大的快慰瞭。

  禁忌的痛快,黑色的性愛,是人間最美的敦倫。

  父親從不教她任何倫理道德,直到嫁瞭出去,她才從鄰裡婆姨談話間依稀知道一些這裡邊的道理。然而,一直在傢相夫教子的她從小就沒有學過多少文化,就連一些生理常識也不太懂。記得第一次來月經時,還是父親幫著她換下瞭染紅的小花褲,並用毛巾清洗瞭她的下牝。從此以後,父親總在晚上用他那生滿舌苔的舌頭舔著她的陰牝,還常常要她撫弄他的陽物,直到泄出一灘灘涅白液體。小時的她隻知道要讓父親快樂就要這樣,到嫁到瞭曾傢,就知道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模一樣瞭,丈夫如此,好色的公公也是如此。

  眼前,急色的兒子也是這樣,好像恨不能融入自己的體內一般。他的中指扣得她有些生疼,又有些微快感,牝內已經沁出瞭許多粘液瞭。就在這時,她的手碰到瞭他的陽物,這讓她感到詫異,它竟長得這般大瞭,蟒首昂揚,堅硬豐碩,她一下子把它握在瞭手中!

  “媽,把它放進去!”

  兒子輕輕地舔著她的耳垂,舌尖撩撥進瞭耳朵裡,竟然讓她又是一陣的快感。這小子幾時學得會這樣調情瞭?難道是天授的?木蘭緊閉著眼睛,酡紅的臉上又是平添瞭幾分嫵媚紅雲。這巨棒入骨的滋味將是怎麼樣呢?或許,開始會是疼的,就如初夜那般吧?木蘭瞎想著,扶著那股巨大對準瞭那窟銷魂洞眼。

  曾亮聲稍一用力,聳入瞭那令人魂牽夢縈的山谷,富饒肥沃,水美草豐,剛一挫入時就有滋滋的水聲瞭,緊接著,又有絲絲櫓漿交匯的滑行之聲,聲聲入耳,一片淫縻。這一切,使得他更是神魂顛倒,隻有賣力地頂向前去,漸漸地,木蘭把前臂倚在瞭破舊的墻壁上,才能抵擋住那股怒潮洶湧瞭。

  天快黑瞭,斜暉呈現出鉛色,半明半暗間,木蘭輕輕地捏瞭下兒子的手臂,“聲兒,媽累瞭,想躺下來……”

  “哎,媽,妳別動。我來。”

  隨著亮聲陽物的抽離,木蘭頓時感到一陣的失落,隨即陰牝內湧出一股粘滯。

  她身體顫抖著,有些驚恐,像一個迷途的小孩,她張開瞭眼睛。

  萬籟俱寂,眼前一雙黑色的眸子,帶著興奮而古怪的神色,正自癡癡凝視著她,像是在尋找什麼,而自己也好似被催眠瞭一般的傻傻站立在一片荒草堆上。

  “剛才舒服嗎?”

  他把她放倒在瞭一堆草垛上,這使得她的陰牝更形向上,拱出瞭一片淫蕩景象,他好像看到瞭紅霞映天,碧波浩瀚。“媽,我要來瞭……”

  “是的,媽好舒服。”

  木蘭在心底喃喃著,鼻翼間滲出細細溪水似也的呻吟,她隻覺得陰牝內壁正受到一浪高過一浪的沖擊,刷打著,刮磨著,她暈眩,似乎被流貫全身的色彩變幻的漩流弄得有股子醉意。這樣的姿勢真好,像音符合拍於旋律那樣,兒子正緩緩起伏在她豐饒的胴體上,放蕩恣意。

  猩紅的陰唇和透體的鐵棒註定是要迸出火星的,而且這火有蔓延的趨勢!

  處於亢奮狀態的木蘭喃喃囈語,這並不是一種譫妄,清麗如許的她面龐上盈滿瞭珠貝的光澤,恰似剝去紫殼的荔枝,而身下已是落雨飛星。

  無形的欲火穿越內心,頓時令人感到一種脫俗的輕松!或許,從此以後,她不再是她,陳舊的過往已化為蝶飛的殘灰,新的軀體已從蛹中蛻變。兒子賣力的抽弄,喉間粗重的喘息,依稀從倆人陰器交合處浮動著清淺水聲,再加上木蘭輕軟迷離的呻吟,讓這小小的農舍不再清凈,從簷間到草垛,響著絲質般的浮音。

  靜默中,她似乎聽見瞭音符咬斷草根的聲音,故鄉,那童年的故土,被父親犁翻的土地……

  夕陽風披著斑駁的色彩從破舊的窗戶吹進來,反而是推波助瀾瞭,把處於欲望巔峰的母子倆送到瞭一種近乎飄飄欲仙的境界裡。相互之間熟稔的氣味,傢族血脈的維系,彼此種族的血交融交匯,鐫印在瞭糾纏著的胴體之間。曾亮聲不再是那個步履蹣跚的孩子,而是威風凜凜的占有者,他知道,自己淪落之處便是再生之地,過程中悄然進行的事實,就是母子交歡執迷的過程,塵世間,似乎什麼都未曾發生,隻有性愛永恒,永恒在倆人魂斷腰折的那一刻。母親身上彌漫著菊花香,乳汁的芳香,還有牝間淋漓的液香,是天地間的至純香味。

  他高一聲低一聲地,蘊含著灼人的烈火,直欲把自己燒向這片富饒的熱土。

  他又像一輛披著鐵甲的坦克,輾過母親嬌弱的軀體,盡管它美好如雪,瑩瑩水靈,但此刻也隻好如此,眼看著它在自己的履帶之下,美麗的花瓣被一瓣一瓣地輾碎。

  別責怪我,母親!他猛烈地沖擊母親的夔門,狂野間,紛落如雨,濺起一片涅白,一片似水的柔情。

  萌動,飄浮,騰翻。

  這就是兒子的剽悍,他給予她堅定的信念,他將是她的整個天空,包含著今後一世的風雨。他是這樣年輕,從未經滄桑的洗劫,明鏡似的清凈,玉色的瞳孔卻深不見底,在告訴她什麼是地老天荒。她愛憐無限地撫摸著軟趴在她身上的兒子,眼裡滲出瞭淚水,下體仍是處於一團火焰當中,剛才那一番粗魯磨礪已將她的柔弱陰牝化成瞭熊熊燃燒的一朵紅罌粟。

  而兒子的精血,湧進並融合她的精血裡,流淌成一條不倫之河。它以一種馥鬱濃香的方式,遮掩瞭黑暗的風露飄逸。當猙獰的心魔呼嘯著把迷途的母子送到瞭永不回頭的命運之途上時,就已註定,這場沁人魂魄的奇情孽戀,將在狂風暴雨的世俗指縫間滑落。

  劉老根經常酗酒。平時沉默寡言,神情木訥,一副鬥敗瞭的樣子。每次喝酒都是一醉方休。傢釀的燒刀子一喝開瞭,常常就要喝得臉色慘白,眼睛噴出火來。

  然後,把自傢婆娘按在床上操上幾回,覺得就是天底下最為快意的事情瞭。

  這一天,他牽著那頭背著種子的老驢往傢裡趕,醉眼瞪視著前方,山坡越來越陡,驢背上的擔子咣啷咣啷地響。腳下的山路沿著河岸和柵欄蜿蜒盤曲,隻看得到幾米以外的地方。

  在山坡最陡的拐彎處,他的驢子累得要走不上瞭,這時,他看見一個女子走來,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身子纖細,再仔細一瞧,卻是自傢閨女細妹。嘿嘿,幾時都長得這麼大瞭?劉老根用手拍瞭拍腦袋,也難怪,整日價兒喝得天昏地暗,又何曾仔細看看自傢兒女都長成什麼樣兒瞭?

  “爸,媽擔心妳這麼晚瞭還沒回來,叫我來看看。”

  劉細妹臉色有些蒼白純凈,眉毛略顯濃黑,在夜色下,瞳孔顯得異常地明亮。父親難得今日去趕墟,卻許久未回,她媽媽擔憂別又喝醉瞭,睡在路邊瞭不凍死也要凍出病來。

  “沒事沒事,妳爸又不是叁歲小孩,還能走丟瞭不成。”

  劉老根第一次在這樣如洗的月光下註視著女兒,女兒像一朵盛開的鮮花,就連空氣裡也因此拌上瞭花香,渡江瞭勃勃生機。他打量四周,前面有一個廢舊的秧園子,一輪暗淡的黃色的半月正從園子盡頭那棵黑黑的槭樹後面落下去。月亮所放出的光將天空映成一片暗紫色,他把腳步停在瞭瞭白色的花籬笆前,花朵松散地低垂著,彷佛在粗聲地喘氣,頓時勾引瞭潛藏在心裡的那股欲火。

  “過來,女兒!”

  劉老根感到呼吸困難,月色下的女兒有一種天然的鄉野氣味,混合著旁邊的菖蒲花香,別樣的誘人,又豈是傢中的那朵半老黃花可比?劉細妹不知道父親想幹什麼,走上幾步,她的手被父親牢牢地握著,他是如此的用力,以致她咧開瞭嘴,大聲叫著,“爸,妳弄得我好痛!”

  像一股電流穿過他的身體,劉老根嗅到瞭空氣中最誘惑人心的那股香味瞭,就是女兒身上那股淡淡的女兒香,他體下那條肉質的莖體一下子膨脹起來,把女兒飛快地抱在瞭懷裡,一張粗鄙的嘴已是捂住瞭女兒薄薄的嘴。

  細妹不及反應過來,一條滑溜的泛出臭味的舌頭已是探進瞭她的嘴巴裡,而且是迫不及待的吮吸著她的。等她剛剛從驚嚇中醒來時,她已是被父親按在瞭散發著石竹花刺鼻的香味與百合花濃鬱的花香混合的草地上瞭,褲子被扒拉瞭一半,露出瞭半瓣白玉似的屁股。

  “爸,妳幹什麼呀……我是妳女兒啊!爸,不要……”

  細妹躲閃著父親的那張臭嘴,但是他的手已是掏弄著她的陰牝,她感到一股莫名的屈辱從心底湧起,疼痛從下體往上傳來,這是自己的父親嗎?天地在旋轉,她頭暈目眩,不知所措。

  到處是一片漆黑,月亮在山頂處落下去消失瞭,她的眼前一忽兒片片亂糟糟的飛絮,一忽兒眩暈的光線,她隻覺得身體飄飄悠悠的,接著一陣裂骨的疼痛從陰牝處流來,她發出瞭一聲撕裂心肺的喊聲……

  劉老根渾不在意女兒的感受,女兒飄忽不定的哽咽和呻吟更是讓他獸心大發,他的心猶如火炬在胸膛裡熊熊燃燒,放出痛快淋漓的火焰,他不能忍受女兒那具清清爽爽白皙的軀體。他一邊用力地抽插著,一邊吻著她那淚漣漣的臉蛋兒,她的臉好濕,還有陰陽交合處也是黏濕答答的。“好女兒,妳聽話,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疼妳的,比疼多兒還多。”

  她的身體一直在顫抖,然而這並不能泯滅他的心魔,他要她,因為全身的血管就似要破裂瞭,他要用他的血淹沒她,覆蓋她。抽插瞭一會兒,她似乎安靜下來瞭,隻是軟軟地躺著,任她的父親用一種強悍摧毀她,自己又能怎樣呢?隻有屈服,誰叫自己是他的女兒呢?

  盡管她的人正被凌辱著,她的臉呈現出一副哀婉動人的表情,她的心緒早已飛到瞭那個黃昏,一個少年也是這樣要求她,可是自己拒絕瞭他,而自己也永遠沒有資格來接受他瞭!此刻,她的心好痛好痛!

  陰牝好痛!父親碩大的陽物生生地撐開瞭她尚未發育完全的牝體,也摧毀瞭她今後整個的人生,她知道,她不再完整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