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時的花總帶著肉氣,不說話的雨絲也含著淫意。
------邵洵美 《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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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點鐘,影帶著晾幹的帶魚下瞭公交車。她平常不在這裡下車,但前面的懷安路正在維修,隻好改從這裡走,穿過一條小巷就可以到父親傢瞭。
步行大約半個小時,這對於她來說不算什麼。雨過天晴,一切顯得特別明朗,整個街道在梧桐樹的遮蔽下,更是清涼幾許。有幾隻小鳥正在樹上歌唱,冗長的夏天終於要過去,也許它們就是在慶祝和迎接早秋的到來吧!
影不論走到哪裡,都能感覺到一切傢鄉的氣息。她喜歡這樣的天氣,溫暖怡人。大多數時候,她很樂觀,喜歡以良好的心態感受一切事物。
父親退休不久,一直感覺不太適應新的生活,平時忙碌的身影此刻要靜臥在都市的蝸居裡,令他失落不少,這陣子鬱鬱寡歡。母親一直交待她要來好好勸勸父親,盡快調節好這樣的變化。自從買瞭城西的房子後,影也較少回娘傢瞭,一來工作忙,二來相距遠,更重要的是自己傢發生瞭些事情,也令自己有些無所適從。
沿著那條小巷走去,影覺得有些憂鬱,又有些期待。她慢慢地走過一條斜坡,經過郵筒往左一拐,進入瞭號稱本市最早的小區“香苑新村”。父親的門開著,可以看見他在庭院前擺弄著那隻畫眉,這是他的老部下送他的退休禮物。
“來瞭。”父親看到她,把鳥籠掛在屋前的桂花樹枝椏上,淡淡地掃瞭她一眼,“還記得回來哦……”
“爸,瞧你說的。”影臉色微紅,輕輕脫下高跟鞋,換上涼鞋。
父親的臉上有些不快,先進瞭屋。
“吃瞭嗎?桌上還有些饅頭和豆漿。”
“吃過瞭。服侍完那個小祖宗就過來瞭。”影把帶魚放到廚房的壁櫥裡,“爸,這帶魚是我公公要我帶來給你吃的。”
“嘿嘿,也太客氣瞭。”
“那有什麼,你把女兒都給他傢瞭。這點東西算啥呀。”影聽得出父親的話裡之意,顯得有些滄桑和無奈。
“媽呢?”影走進臥室,見被褥整理得有條有理,微微笑瞭笑,“爸,你也學會做傢務活瞭?”
“能不會嘛。整天沒事兒幹,就順手擺弄幾下。你又不回來陪我,是嫌我老瞭吧?”父親從背後抱著影,鼻子湊在她的發際間嗅著,發香細細,依稀還有晨起的倦怠。
“爸……當心讓人看見……”影輕掙瞭下,便沒再動,身子竟有些軟軟地,白皙的脖子上起瞭一層紅暈,像是染瞭晨暉的顏色。
父親的手已伸瞭進去,有些下墜的乳房被他捏得有些疼,卻有一股快意從腦子裡下竄,一下子到瞭兩股之間,那牝房竟然積瞭水……
“濕瞭嗎?”
“嗯……爸,你好討厭……”影受不瞭父親的挑逗,特別是在中指的摳弄,搞得她心裡癢癢的,像是有數隻螞蟻在體內爬走一般。
“昨晚沒做嗎?”父親繼續捉弄她,肆意謔弄她的敏感,他一向喜歡她的呻吟,能觸發他的性欲。
“爸,討厭。有啦……”影軟趴在床上瞭,還是父親瞭解自己,知道哪裡的癢哪裡的痛……
“幹得猛嗎,別搞壞瞭……”父親脫掉瞭她的衣服,也脫掉瞭自己的。
“嗯,壞瞭……”影的牝房沁出水絲來,臉色卻是隱晦迷離,想著昨晚與今晨的放浪形骸。
“爸給你補補……”父親把嘴湊到牝房,舌頭徑自伸進攪拌,上下囁吸著。他知道女兒此時最需要什麼,感悟情趣的閃動,越是在這激情澎湃來得強時,就算是一片驚濤,也是從纖微處做起。
影的身子一下子拱起來瞭,嘴裡冒出幾句不成語調的幽咽微嘆,像是平靜的湖面起瞭漣漪。當初父親就是從舔著她無毛的牝房開始的,慢慢地,沁毛瞭,再是濃黑陰鬱,還是喜歡舔著,他說要一直舔到死呢……
這種禁忌的興奮已摻拌著鮮血融入瞭她的軀殼,另成瞭一種生活的形體魂魄。睡與醒之間,生和死之間,距離短得幾乎已不存在。生活裡,滿是沉默的一片,事情簡單得就是這樣簡單,繼續著過去,又重新開始,循環著往復,在快樂和痛苦中悲壯而熱烈地穿插。
她的手撫著父親的堅硬,這是父親長期以來最驕傲的時刻,莖體虯結,蟒首激昂,像是長茅要撲入夜色,同夜溶成一片。她熟悉著他的一切,力度由銳而鈍,由張而馳,沖動像個小孩。
父親騰身上瞭,頂破瞭那兩片屏障,沒入瞭蒼海雲層,體悟著“庭院深深深幾許”的意味。盡管過瞭許多年,昔日的少女早成瞭中年,仍是嬌嫩明艷,開過瞭殘紅滿地,更惹得瞭幾許傷感的春動。
他的動作仍是一貫的,忽而緊湊忽而緩慢,似乎是要在蕩破漣漪後再攪動湖水,邊做著邊看著陰器交合間那片艷艷的紅,叢林的倒影,稀薄著雨絲,再上來是一片烏黑瞭,墨晶似的濃,可又花須似的輕柔。
影的陰毛極濃極密,少女時頗感煩惱,可到瞭中年,竟是感覺疏爽。每次從濃密處沁出流蜜,金漾漾的一瀉,便是和著奶油的朱古力。
窗外汽車不停地駛過,鄰街就是不好,噪音太強,倒多少能掩蓋些隱密的聲響。影放肆地發出瞭呻吟,敏銳的刺激,濃艷的穿插,每一個毛孔都張揚著快樂的苞芽,四處飛散。
“爸,你快點,待會兒媽回來呢……”
“你媽不會那麼快回傢,她還要去她弟弟傢呢,聽說你表弟要結婚瞭。”父親飛快地插著,聲音帶著喘,雙手全力的按撫著女兒的雙乳。
影感到瞭父親明顯的節奏加快,配合著,陰牝緊夾著,咬著父親。果然不一會兒,一股彩流般的襲擊自父親的莖體內激射而來,這是一種火劃過水面的感覺,一會熱,一會冷……
真美妙!影感到一種奇異的力量,透著一股奧妙,仿佛一場靈智的洗凈。這種下臨到深淵瞭的男女之愛,像是火山的溶液,能焚滅世間的一切呢——花開,花落。
“今天倒是挺快的……爸,憋瞭許久吧?”影嘻嘻笑著,俯身吮吸著漸漸萎縮的莖體。
父親撫摸著她的後背,如白雲的嫩色,漾著一種圓潤的美。他忽然有些感動,女兒其實是很愛自己的,天下又有幾個女兒能一如始終,讓父親永遠霸占著呢?
“阿沈有找你借錢嗎?”
“嗯,說要開個服裝批發店,爸,聽說你要借給他十萬塊。”
“是啊。他真要做事,我是會支持他的。隻要不像以前那麼混賬就好。”
“我跟志朋說瞭,志朋說拿三萬出來。賺錢瞭還,沒賺就不用還瞭。”
“嗯,我這女婿還挺夠意思的。”
“當然夠意思瞭。瞧你這手往哪放的,這可是人傢的領地。”
“嘻嘻……你待會要去你弟弟那兒吧,我的錢存在卡裡,你帶過去吧。”
“好的。爸……你又硬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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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沈住在打鐵巷邊上的向陽街,這裡原來是個蔬菜批發市場,現在改成服裝市場瞭。現在住的房子是租的,店面加一個小閣樓,光線不好,采光就靠兩塊書本大小的玻璃窗。他一向睡得遲,沒人叫的話至少要睡到中午。
可今天不一樣。父親說過,會在上午把錢送過來,這對於近日手頭拮據的他來說,是雪中送炭。妻子是反對自己做生意的,說放著好好的體育老師不當,做啥生意,簡直是不務正業。
門鈴響瞭,他打開門,竟是大姐。他有點意外,自從自己結婚以後,大姐是少跟自己來往瞭,一來住得遠,二來大傢也忙,更主要的是大姐一直吩咐他不要沒事過來找她。
“今天夠早的呀。”
“這不是興奮嘛,要開店瞭呀。姐,是爸讓你來的?”
“爸不讓來我就不會來嗎?”影白瞭沈一眼,把手上的一包東西扔在他的床上。
“嘻嘻。我原以為姐夫不會讓呢……”
“你就把他看成什麼人呀……他原來是慳瞭點,不過近些年他一直在辦補習班撈外快,也賺瞭些……”
“我也聽說他開鋼琴課,賺瞭不少呢。所以才敢跟你開口。”
“弟,你和姐都生分瞭……”影有些傷感。
“姐……我,對不起你……”
“也沒,沒什麼……都過去瞭,你,你也別太在意。當初姐姐也反應過瞭些……”
“……”
“這是爸的十萬。這是你姐夫給的三萬,還有兩萬,是姐的私房錢,都給你瞭。”
“姐……”沈差點就留出淚瞭,隻是強自忍著。
“你呀……她呢?”
“最近我們鬧瞭點矛盾,我就出來瞭,反正要把店子弄一下。”
“夫妻哪有隔夜仇。我看你還是要回去。”
“姐,我也不跟你隱瞞。她,她有些冷淡。”
“什麼冷淡?”
“就是那方面呀。她性冷淡,不太喜歡做那事。每次上去都是冷冰冰的,像是和死人幹一樣。”
“呸,說什麼呀,跟姐也說這種話來……”影的臉上泛起瞭桃紅,啐瞭他一下。
“姐……”沈的眼光變得有些異樣,他步伐緩慢,走到影的面前,突然跪瞭下來,把頭號埋在瞭影的懷裡,嚎啕大哭,“你不知道,弟有多苦……”
“小弟……”影用手撫摸著他的頭發,“你怎麼瞭?有什麼苦處,說給姐聽。”
“姐,你不知道,她,她和她大哥辦那事呢……”
“你說啥呢?別亂說……”影頓時渾身發燙,感覺是在說自己。
“真的,我都看見瞭。她以為我出差瞭,沒想到我會回傢。”沈頓瞭一下,感覺到瞭影的變化,“我沒有聲張,這事我一直沒說。她還以為我不知道呢……”
“嗯……你做得對。這事捅破瞭,你們也就散瞭……”影有些酸軟,兩股之間竟泛起瞭波瀾。
“姐……姐……”沈緊緊抱著她,聞到瞭她身上的氣味,是那種男女之間才能散發出來的味道,他一下子明白,大姐動情瞭。
“弟,別……”姚有點兒酥軟瞭,這隻伸進牝房裡的手並不陌生。
“姐,你早上做瞭,是吧?有味道呢……”
“你好壞!”她想起父親噴薄的精液還殘留在體內,剛才幾番的酣戰,香汗猶然淋漓。
阿沈並不理會姐姐的欲拒還迎,把頭埋在影的兩腿之間,圓潤牝房裡,舌頭輕點著那陰蒂兒,有著腥咸的意味,還帶著渴慕的探索,通體紅亮。
影的臉烘得滾燙,想著這過去的不到十二個小時,難道要先後和四個人做愛嗎?更何況還都是至親至愛的人!想到此,她的下身不知不覺地就噴出瞭浪花,涅白粘稠,糊滿瞭弟弟的臉。
阿沈有些意外,姐姐的春潮來得這般的快,印象中的影雖然敏感,卻也矜持。他卻不知,從昨晚至現在,姐姐已是幾起幾落,體軟如酥。
“姐,都濕瞭。”阿沈抬起頭來望著影清麗的臉,雖然已屆中年,仍是風彩依舊,看起來仍如三十少女一般,特別是這肌膚,細膩滑潤,觸手如摸脂膏,令人心蕩神迷。
影親昵地拍拍弟弟的屁股,膩聲說,“上來吧,姐要你……”倫理道德的一切說教,在這時顯得是多麼的蒼白無力,欲望是無法駕馭的馬車,總能拖著人往那深淵裡墜。
阿沈興奮瞭。長久以來壓抑在心中的願望都在今日實現,實在是喜上加喜。自從十幾年前與姐姐一次意外的交媾之後,就再也沒能一親芳澤,吮吸姐姐那芳菲的玫瑰花蕊。
他很早就知道姐姐與父親的真實關系,不是僅僅停留在父女層面上。十四歲那年臨近暑假的一天,他提前放學回傢。那時父親住在總廠分配的二層小洋房,底層還有個小花園,樓下有廚房,餐廳和儲藏間,樓上是三居室。阿沈打開門,走上樓梯的時候就聽見瞭姐姐的呻吟聲和父親的吼叫聲,那聲音像是野獸在暗夜的低吼,沉悶,卻充滿著快感。
阿沈躲藏在自己的房間裡,直到父親完事後,從窗戶看見他騎車出門,才放心地走出來。他打開姐姐虛掩的門,隻見姐姐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雙腿敞露,黑黑茫茫的陰毛上飛白片片,狼藉不堪。
影睜眼看見是弟弟,急忙拉過衣服遮掩,目光中流露出驚慌不安。阿沈沒有說話,轉身出門。從那以後,影每次和弟弟見面,都是有著一份尷尬。直到那一年,影高考完後的暑假,弟弟在傢裡收到瞭錄取通知書,跑到她的房間,跟她道喜,姐弟倆相擁而泣。
而真正發生關系的那一天,正是影要出嫁前的那一晚。
阿沈想著朝夕相處的姐姐就要離開傢瞭,非常的舍不得。他幫媽媽在外面張羅客廳的佈置,媽媽叫他到樓上她的房間拿剪刀和漿糊。等他來到經過姐姐的新房時,他又一次見到瞭那個場景:父親站在姐姐後面,碩大的陽物在她飽滿突出的陰戶裡進進出出,而姐姐發出的呢喃聲,是壓抑著的,似乎很痛快,但表情很痛苦。
“明天就要嫁人瞭,今晚一定要操你個夠。”父親一邊猛幹一邊叫喊著。
“我會常常回傢的,爸……”
“今天我要射在裡面。”
“好吧,爸,你射吧。”
接著,隻見父親一陣的痙攣,低聲吼著,抱著姐姐的手臂緊緊地箍著她嬌柔的身子,倆人的喘息氣交雜在一起,顯得特別的淫靡。
父親抽出陽物,然後在姐姐的屁股上拍瞭幾下,提拉上褲子就走瞭。阿沈躲在一邊,目視著父親走上樓梯後,踅進新房裡。
“姐……”阿沈怯生生地叫著,眼睛隻是註視著姐姐那洞開的牝眼,正自淌流著一股股涅白下來。
在阿沈眼中的姐姐,是青春的明艷的,飽滿而燦爛,胴體流光溢彩。而此時,她又是放蕩的。低綿的呻吟,梳著古典的發髻,散亂的風情,由裡而外的神韻,淫邪得讓人心痛,美得讓人心碎……
“弟,你把門關上!”影用自己的內褲堵上正自湍流的精液,“你去我抽屜裡拿條內褲給姐。”
阿沈急忙關上門,怯怯地應瞭聲好,熟練地打開瞭姐姐日常置放內衣褲的抽屜。等他一轉身,姐姐已經站在他身後,美目迷蒙,淚珠泫然。
“弟,姐早就知道你,你,肯定知道我和爸的事,隻是這事不能讓別人知道,清楚不?”
“哎,明白。”阿沈舔著嘴唇,癡癡地盯著影下面狹仄的牝房,樹木蔥翠間,白蒙蒙的炊煙裊裊,他慘聲叫道:“姐,你看看我……”
影低頭隻見阿沈的褲眼處支起一座帳篷,拱起穹形,一張青澀的臉上既痛苦,又得猙獰。她長嘆一聲,拉過阿沈的手,低聲道:“弟,姐如果給你,是害瞭你,知道嗎?”
阿沈不說話,一隻手任姐姐握在掌心,一隻手卻伸向瞭那暖霧蒙蒙處,觸手間濕潤溫婉,感覺粘稠無比。
“你不覺得姐姐臟嗎?”影的嘴唇觸著瞭弟弟的耳朵。
“不,姐姐好美!”阿沈再也忍受不住內心的煎熬,猴急地脫掉瞭自己的褲子。“我要你,姐姐,我要……”
影再次嘆瞭一聲,聲音低沉,嘴角邊掠過一絲淡苦微澀,這難道就是宿命嗎?
阿沈並沒註意到姐姐的神色,手腳忙亂,上前抱著影一直亂拱。雖然曾經多次看過父親與姐姐的交媾,他仍是不得要領,尋找不到進口處。
影憐惜著地親瞭下他的臉和嘴唇,輕輕說:“別急,慢慢來。”她清秀的臉龐上原本漸次褪去的潮紅,再一次湧瞭上來。或許是剛才父親太過匆忙的沖撞,並沒有滿足她剛剛泛起的情欲吧,她這時竟然感覺有些微餓瞭。
而弟弟適時的出現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雖然她內心裡最希望出現的並不是弟弟。可這有什麼分別嗎?弟弟的生猛沖動,何嘗不是另一樣的別致風景。她牽引著那根剛硬,順溜地進入瞭狹長逼仄的通道。
這是一次蛻變,從少年到男人,從生澀到熟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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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又是一聲喁喁,飄散在這小小的房間,漸行漸遠。往事竟是如此不經回想,眼淚不聽話地流瞭出來。
如今,長大的阿沈不用人教,懂得如何取悅女人瞭。硬朗的身軀趴在她的身上,幾乎完全覆蓋住瞭她的嬌弱,就連喘息也是打在他的胸膛上,就化成瞭萬千的溫柔繾綣,回腸蕩氣。這是成熟男人的風,沸騰喧嘩,粗聲粗氣,與兒子那種帶著奶味而青澀的動作,是絕然的不同。
十七歲的少年是一匹不成熟的馬駒,奔馳在現實這片大草原裡,他完全可以無視那些條條框框。隻要是父親不在,他便會偷偷跑到母親的房間,執意地要和母親一起睡覺。
自己就慣著他吧。影無奈地笑著,任兒子有力的手環抱著她進入夢鄉。夢裡,有一支手摸著她蒼葺葺的陰牝,遊走在倫理的邊緣。而她,會時不時地撥開,婉拒著那匹烈馬奔騰。原本可以適可而止的,理智更勝韁繩,可以適時地阻止這個貪嘴的小孩。
可欲望卻又不時地在腦中綻放,像無藥可救的痼疾,於是理性在瞬間崩潰,倏忽間,她就說服自己,沒什麼事,自己傢裡的事情,不會有人知道的!
比如今早,丈夫剛剛出門上班,他就進來瞭,一下子就鉆進瞭她溫暖的被窩。
“媽,怎麼濕濕漉的,爸剛幹完?”兒子的手指伸瞭進去,然後又伸出來,帶出一大片粘滯涅白。他調皮地放在嘴裡嘗一嘗,嘻嘻笑著。“媽,好腥臊喲……”
“沒皮沒臉的,連這也吃。”影嬌嗔地打瞭兒子一下,就落在瞭那根堅硬的陽物上。陰毛不多,像正在蔥蘢的青草,還有燎原的趨勢。她用指甲點瞭一下馬眼,感覺到兒子輕輕地哆嗦。
“我在房間外面都聽見瞭。媽,你叫得真淫……”兒子畢竟年輕氣盛,受不瞭母親淫靡的挑逗,把嘴巴湊上來與母親接吻。他喜歡母親的津唾,丁香一樣的味道,帶著時令的呼吸。
“討厭啦……”影綢緞般光滑的胴體就亮裎在兒子的面前瞭,兒子喜歡她的幽幽青蔥,那生育他的故鄉,銷魂的洞穴,充滿著無邊的神秘與誘惑。
丈夫剛才那一番狂風驟雨般的進攻早已煙消雲散,在她如封似閉的防守面前,他時常很快就潰不成軍。這也是丈夫懼內的原因所在。因此,他常常借口加班,很晚才回傢,而這,更加促成瞭影與兒子不倫的開始,並有越陷越深的趨勢。
機會與時間同時向一個正在成長的男孩敞露,而他又怎能不如饑似渴呢?
“你躺下來吧。讓媽在上面。”影阻止瞭兒子的急色。
她讓兒子躺在床上,對著他微微一笑,然後俯下蛾首,小嘴輕輕含住那根昂揚待發的陽物,青春怒放,正是少年英姿。她整根地吞入,試圖用咽喉深處來擠壓兒子的蟒首。這是一種近乎窒息的快感,從靈魂底散發出的淫縻,是無數次性交得來的結論。
剛開始她會有一種強烈的嘔吐感覺,血液全部擠壓到瞭她的腦部,胸臆之間深藏不露的禁忌風流幾欲破胸而出,而肥膩的牝房裡便沁出瞭一絲絲濃稠的涅白,汩汩綿綿,像七月崖間飛瀑的白沫。
於是,影的指尖、眼睫、額頭和耳朵裡盡是兒子纏繞相連的亂情,此時的影是另一個影瞭,一個影包裹在親人感性的溫馨裡,另一個影,把自己妝成浪蕩的婦人,沉浸在性欲洪流的澎湃裡。
禁忌的愛,聲音不能大,不能太過放肆張揚,必須躲藏在角落裡,窸窸窣窣,帶著許多隱晦和神秘。時而會被一些普通的腳步聲打亂,時而會在睡夢裡被夢魘驚醒。當兒子的張揚放肆地穿梭在學無止境的黑暗通道時,影會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出體,懸浮在半空中,目視自己的放浪淫蕩,那一聲聲喘息和呻吟,發出瞭越來越空洞的回聲,在這甬道裡。
霎時,她隻覺得,毀滅就是快意歡淫。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