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嗚……”深色柔軟的地毯上,舒憐以手支地趴跪在地上,白皙嬌小的身軀被迫擺成一個N字,柔嫩的隱秘地帶,正被一根粗大紫紅猛烈的貫穿,狂野的節奏與力度,讓她的雙腿吃力的微微顫抖。
任辰風瞇著眼,健臀緊繃,飛快的將欲望不斷抽出插入,舒服得不斷溢出細微的悶哼。
從電梯一直憋到現在,他實在是再也忍不住瞭,她的緊窒讓他迷戀不已,她的哭咽像柔嫩的貓咪,讓他想要狠狠的蹂躪,一刻也不停止。
“嗯……少,少爺……”舒憐皺著眉,努力適應著他的巨大帶給她的強烈刺激,他真的好粗暴,像是要將她捅穿似的,但她卻居然發現自己起瞭反應,這點認知讓她羞愧不已。
啪!一聲清脆的擊打響起,舒憐嗚的哭叫一聲,白皙的臀部頓時起瞭道紅色的印記,然而她的小穴卻越發的紅潤微張,被粗壯的肉棒拉扯得連裡面的嫩肉都翻卷瞭出來,淫靡得讓人發狂。
“不是教瞭你該叫我什麼嗎?嗯?”任辰風不悅的揉捏著她雪白的臀肉,眼底的欲望如藍幽幽的火,厚實的手指慢慢的移到瞭她繃得緊緊的後庭上,隻輕輕一按,便見那層層可愛的皺褶猛的一陣收縮。
“啊──”舒憐猛的仰起頭,驚慌的伸手去擋他,“風,別,別!那裡,不可以!”
“噓──寶貝,”任辰風倒抽一口氣,她的菊穴真可愛,讓他想試試埋進去到底是怎樣可口美味的感覺,“放輕松,別緊張。”
“風,不要……”舒憐低聲哀求,她不敢相信她就在自己和新婚丈夫的臥室裡,跟她丈夫的兒子做著這樣淫亂的事,如果,如果一會任啟華回來……
“風,啊!”任辰風明顯對她的菊穴產生瞭強烈的興趣,光是手指褻玩著,他的分身便已漲大瞭一圈,將她的小穴撐得滿滿當當,盡管已經流瞭很多淫液,但進出仍然開始顯得吃力起來。
舒憐咬著下唇,嬌小的身軀被他猛烈的撞擊,讓她支撐不住的一點一點往前移,巨大的龜頭以快得驚人的速度飛快的抽出再重重的捅入,每一次都直搗花心,每一次都刮刷著她敏感柔嫩的肉壁,他的堅硬與滾燙,讓她幾乎難以承受,卻總是在以為自己將死的那一剎那被重重的撞上天堂,瘋瞭一般的刺激。
“哦,小蕩婦,你夾得我真緊!”任辰風隻覺得自己的分身被她咬得死緊,像是要將他折斷般,每一次抽出都顯得十分吃力,每一次插入都顯得越發艱難,然而這更激起瞭他的征服欲,他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那根巨大的男根上,狠狠的撐開她緊得令人發指的甬道,像打樁一樣貫穿她,將她從未被其它男人開發過的隱秘霸道的印上他的痕跡,他的氣味!
“風──啊!”舒憐終於哭叫出聲,她受不瞭!受不瞭瞭!她不得不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臂,才能阻止自己大聲的哭出來,“快一點,好不好,我受不瞭!受不瞭瞭!”
她想盡快結束這一切,她好怕,她怕任啟華突然回來,怕臥室的門突然被打開,怕他看見自己淫蕩的張開雙腿躺在丈夫的兒子身下,被他巨大的肉刃重重的貫穿,叫得像個蕩婦。
“我幹得你還不夠爽麼?嗯?”明明知道她在怕什麼,任辰風卻惡意的曲解她的意思,他彎腰吻著她光滑的背脊,修長的手指輕佻的滑向她的腿間,輕撫著那顆敏感的肉核,然後重重掐捏。
“啊不──”舒憐小臉通紅,一陣猛顫,一股熱潮如決堤般的從兩人結合得緊密的地方滑出。
“真濕啊……”笑得邪肆的男人將濕淋淋的手指插入她的唇間,褻玩著她柔滑的舌,頂住她的花心用龜頭不停的妍磨,帖著她的耳垂低低的笑,“寶貝,你說,要是老頭子看見你現在的樣子,會不會氣得心臟病發作呢?”
舒憐佈滿潮紅的臉頓時變白,身體變得僵直。
正當此時,門口突然傳來把手被轉動的聲音,舒憐噤瞭聲,大氣都不敢出,連帶著小穴裡的肉也變得僵硬無比,瘋狂的擠壓吮吸著體內的巨大,幾乎讓任辰風立馬繳瞭械。
“舒憐?舒憐?”任啟華的聲音從傳講機裡面傳出,嚇得舒憐大氣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