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膻腥味道的巨大將她的口腔撐得滿滿的,舒憐被迫仰著頭,張著嘴,屈辱的跪在他面前為他口交。
與之前雖粗暴卻不失溫柔的性事不同,此時的任辰風幾乎毫不憐香惜玉,恨不得將所有的欲望全部埋進她柔軟的口腔裡,碩大的龜頭蠻橫的頂撞著她的喉嚨,叫囂著拼命往裡擠。
舒憐被他頂得幾近窒息,一邊幹嘔一邊流淚。然而男人覺得這樣還不夠,粗魯的抓住她曝露在空氣裡的乳房,用力捏成各種形狀,直到捏出青淤的紫。
“你不是很會勾引男人嗎?”看著舒憐滿臉淚痕,任辰風說不出的煩燥,伸手捏住她的下頜,“連吸都不會?”
“哭哭哭,就知道哭!”見舒憐的眼淚流得無聲洶湧,任辰風終於被她打敗瞭,他雖然在性事中霸道無比,但還不至於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迫一個女人。
之前的欲望消失得幹幹凈凈,被松開束縛的小女人哭得抽抽咽咽,眼睛都腫瞭。
從簡陋的衣櫃中翻出一條裙子扔給她:“給你五分鐘,把衣服換上。”
看著滿屋的狼藉,他很確定這個地方他再也不想來,當然,也不允許舒憐再來,依她這種柔弱得任人宰割的性子,他難以想象她過去的二十一年怎麼安全活下來的。
回到車上打瞭個電話,剛剛掛掉,便看見舒憐吃力的拖著一個行李箱從巷子裡出來,烏黑柔順的頭發還帶著些微潤,襯著白色的長裙,像是不食煙火的精靈。
若不是她的眼睛還有微微的紅腫,脖頸上還有遮掩不住的吻痕,任何男人見瞭她,都會忍不住想要憐惜她的吧。
咬著唇看著任辰風把她的行李扔在後車廂,舒憐怯生生的問道:“你……要帶我去哪?”
“去你該去的地方。”把她塞到副座,任辰風發動車子,在側視鏡裡看她一副想下車又不敢開口的為難樣,不由彎瞭唇角。
“其實這車是我偷來的,估計現在車主在滿大街找我。”任辰風觀察著她的反應,看她唰一下變白的小臉,他實在想扔開手中的方向盤咬她一口。
“反正一個人跑路也蠻無聊的,不如帶上你一起,也不用擔心路上寂寞。”
任辰風特意咬重寂寞兩個字,再看著她的臉唰的變紅,心情頓時無限舒坦。
一路無話,車子很快駛進犁園別墅群,這裡是最大的富人聚集地,舒憐看著四周,她來過這裡,因為,她丈夫住的地方,她未來的傢,就在這片地區。
任辰風熟門熟路的將車開進任傢大門,看著一路上的傭人都對頂著雞窩狂草頭打著赤膊穿著花褲衩還開著偷來的車的男人恭敬有加,舒憐心裡越來越不安。
他是誰?他怎麼會對這裡這麼熟悉?
那麼他們之間發生的事……她簡直不敢想象!
“少爺,”任府的管傢劉伯親自上前接過男人從車上拿出來的行李,再向舒憐點頭微笑,“太太,老爺還要再過一會才回來,請太太先回屋休息。”
“少,少爺!”舒憐覺得自己要立刻暈倒在這裡。
“劉伯,這裡不用你操心瞭,我會帶舒小姐熟悉她的新傢的。”任辰風笑得十分不懷好意。
舒憐咬住下唇,幾乎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跟著他上的樓,打開那扇陌生的房門,走在前面的男人突然轉身以手撐墻,將她嬌小的身軀圈在墻邊不能動彈,呼吸熾熱的抵近她的臉,另一隻手肆無忌憚的攀上她柔軟的胸,幽黑的眸子裡閃著危險的光:“是不是感覺特別的驚喜呢?我的繼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