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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背叛(H)

  天色微曉,任辰風揉瞭揉惺忪的睡眼,表情在看見懷裡睡得安穩的舒憐時變得奇異的柔和。

  看來她昨夜哭得很厲害,眼眶微腫,但並不影響她的清麗,尤其是閉著眼睛的時候,輕輕呼吸間鼻翼微微呼扇,烏黑柔順的發絲搭在側頰,將原本白皙的臉顯得更剔透。

  就是瘦瞭點,任辰風把她攬得緊瞭點,皺瞭下眉頭,看來應該好好補補,比如說燕窩,洋參什麼的,據說女人吃這些玩意兒再好不過,又能隆胸,又能美容。

  好象也不用隆胸,他伸出手比劃瞭一下,要不,還是再摸摸?

  腦子剛這樣想,手就跟著伸進瞭被窩,她仍然裸著身體,溫暖的被窩裡她的肌膚光滑如緞,摸上去軟軟的,滑滑的……

  不大,一隻手剛剛罩住,但也不小,因為當他把手收攏時,便包不住瞭,隻覺得那綿滑的玉白在揉捏間有些掌控不住。

  任辰風喘息瞭一聲,受不瞭。

  她的唇近在咫尺,粉紅誘人,可能是在他的騷擾下睡得不怎麼安穩,抿瞭抿嘴,頓時將那唇添上一抹潤澤的亮色。

  伸出舌頭舔瞭舔,很軟,再舔舔,有點微澀,應該是眼淚的味道,任辰風忍不住瞭,低頭就覆瞭上去。

  輾轉纏綿,卻又極盡溫柔,可以說這是任辰風最小心翼翼的一個吻,卻在舒憐睜開眼後被生生打斷。

  她先是驚恐的看他,然後伸出腳使勁的一踹,聲音十分驚懼:“你做什麼!”

  措不及防被蹬得一個迸裂,任辰風抓住床沿,還好沒有掉下去,這樣美好的氣氛就被這個死女人破壞瞭!

  “這是早安吻!很單純的早安吻!”他挑眉,仍然不可一世的態度,不過勉強可以理解為在辯解。

  舒憐用十分懷疑的眼神看瞭他一眼,低頭發現自己的胸有一大半露在空氣外面,隨著呼吸不斷起伏,隱約可見淡淡的乳暈。

  “啊──”她猛的拽起被角擋住,還沒緩過神便覺得面前被一團陰影擋住。

  任辰風雙手撐在她身後的床頭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神說不出的詭異:“我就這麼像色情狂?”

  “啊?”舒憐沒反應過來。

  “我就這麼像流氓?”他問得很強硬,可是事實證明他隻是口是心非,男人清晨的欲望如何,沒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

  舒憐被他的樣子駭到瞭,點點頭,再搖搖頭,卻不知道自己杏口微張眼神惶恐的樣子有多誘人。

  她隻聽見一聲急喘,男人的嘴便霸道的壓瞭下來。

  她瞪眼,推攘蹬腳,卻掙不開一點,他的力氣大得驚人,幾乎毫不費力就將她壓制得不能動彈。

  她裸著身子,不用扯撕便沒瞭衣服,任辰風蠻橫的抵開她的雙腿,腿間的炙熱毫不掩飾的抵著她。

  “唔……”舒憐被他堵得說不出話,幾乎連呼吸都喘不上來,臉憋得通紅,快要窒息。

  就在她以為自己就要被他憋死的時候,任辰風突然松開瞭她,聲音沙啞:“我不想每次都強迫你,你說聲不,我就馬上出去。”

  舒憐愣住,不明白他的態度怎麼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任辰風幽深的眸子牢牢鎖住她,眼神熾熱如同即將燃燒的暗焰。

  他的熱鐵抵在她花穴間輕輕摩動,那堅硬而又光滑的碩大,很輕易便將她的敏感挑逗得蜜汁連連。

  “寶貝……寶貝……”他低頭捉住她的唇,“你不說話,我當你默認瞭。”

  能忍到這一步,已是他極限,天知道離開舒憐後,沒有女人的日子他是怎麼過的,反正就是著瞭這女人的道,不是舒憐,他就沒性趣。

  “我……我……不……”

  “晚瞭!”任辰風咬牙,猛的挺瞭進去,舒憐驚叫一聲,還未完全潤滑的緊窒牢牢的裹絞住他,惹得他一聲悶哼。

  久違的愉悅如同潮水一般侵蝕瞭他,如果說之前他還有一線理智,現在卻真是完全崩落瞭,全身的神經都集中在那一點,貪婪而又渴求的感受著她的溫暖與柔軟。

  “放松……放松……該死的,你能不能別咬得那麼緊!”任辰風忍不住低咒一聲,見她疼得直皺眉,伸手摩挲著她的臉,與嘴裡說的話完全不同,他的動作完全柔和得不可思議。

  “任辰風,你混蛋!”舒憐疼得直吸氣,緩過氣來憋瞭半天,隻想到這三個字。

  任辰風微微抬腰,往外撤離一點,感覺到她松出一口氣,又使勁撞瞭進去,比剛剛還要深入瞭一些。

  “啊──輕,輕點……”舒憐仰頭,聲音支離破碎,說不出心裡的感覺,是惱是恨?完全模糊,她想她現在已經分不清什麼是對什麼是錯瞭。

  任辰風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像是真的忍得很難受,他將頭埋在她肩窩,一隻手探入兩人結合的地方,藉著極少的體液,揉捏著那顆敏感至極的肉珠。

  “啊……那裡……別,別摸……”舒憐低叫,經歷過兩個男人,她已經很輕易能夠分辨得出情欲給身體帶來的快感,任辰風的挑逗技巧十分老道,力道拿捏得恰到好處,他並沒有吻她,但是噴在她頸邊的熱氣還有低聲的喘息,都如同催情一般的撩動著她的神經。

  幾乎是違心的,舒憐能明顯的感覺到身體在慢慢發熱,結合的地方仍然幹澀,裡面卻又酸又難受,迫切的希望他動一下。

  他微微側頭,咬住她白皙的脖頸:“想要瞭?嗯?”

  舒憐咬住唇不作聲,臉色卻紅得如同能滴血。

  握住她的腰,任辰風開始緩緩抽送起來,另一隻手將她的左手握在手裡,大麼指曖昧的摩挲著她的掌心,嘴唇還絲毫不放松的舔咬著她的耳垂,幾乎是盡挑逗之能力,既溫情脈脈,又色情放浪。

  “寶貝……你的手又細又長,真漂亮……”他壓低瞭聲音,因為情色的原因,聲音沙啞,卻又帶瞭抹別樣的性感。

  抑住即將出口的呻吟,舒憐再忘情,也明白這個傢夥今天不正常,他竟然改瞭一慣在床上的粗話,而開始恭維起她來瞭。

  “所以戴上這個會更適合你。”他不知從哪裡拿瞭什麼東西,冰冰涼涼的從她指尖套進去。

  舒憐剛反應過來那是什麼,就被他深深的吻住瞭唇,抽出埋在她體內的火熱,再重重一挺,狠狠的撞進她的花心深處,毫不留情的刮搔著她已經完全潤滑好瞭為他打開的內壁。

  “啊──”抑住不住的呻吟脫口而出,慌亂中她的手被他緊緊包捏在手裡,捏成一個拳頭,他的手在外面,溫暖的包裹著她,然而身下的撞擊卻並不溫柔,再一次全根抽出,再一次狠狠插入,直激得她一陣戰栗。

  像是眼前有煙火重重的炸開,舒憐的第二聲呻吟根本來不及出口,便被他撞得支離破碎。

  身體被一次又一次拋起來,這個男人在床上還是一如既往的蠻橫,幾乎是將所有重量都集中在腰腹上,巨大昴揚的熱鐵一次又一次將她狠狠貫穿,腫脹的龜頭瘋狂的搔刮著她的肉壁,每一次抽出都帶出大量汁液,每一次捅進都將她的整個花穴撞得陷下去。

  “啊……不……”舒憐失神的搖著頭,從剛剛的溫柔到現在的粗野,他的轉變實在太突然,倏然而來的充實與強烈快感像巨浪一般拍打著她的神經,幾乎難以承受,“啊……輕……輕點……嗚……”

  “口是心非的女人……”任辰風喘著氣,低頭看著兩人結合的地方,她的小穴像是要被他撐裂開,吃力的吞吐著那根巨大,可是盡管如此,她身下的愛液已經將床單濡濕大半,迷離如絲的眼神彰顯著,她很舒服,很喜歡他這樣對她。

  “都濕得這麼厲害瞭……還說不要……”他一邊狠狠的攻擊著她,一邊伸出食指在她臀底劃拉一下,拉出一條長長的透明絲線,“好濕……寶貝……別不好意思,你喜歡這樣……”

  他將手插進她嘴裡,攪動著她柔軟的舌,幾乎是本能的,舒憐下意識便含住瞭他,眼神迷茫而又哀怨的看著他,像是在求他輕點,卻又像是,還要更多。

  “妖精!”任辰風隻覺得下身發漲,又大瞭一圈,聽到她在身下嚶嚀一聲,理智如同決堤的洪水,“你真是想榨幹我!”

  俯身壓住她大張的腿,讓她將那隱私的地方張得更開,更暴露,任辰風不斷的伏動著健腰,狂野得如同脫韁的野馬,恥骨與恥骨撞擊發出巨大的啪啪聲,她太緊窒,像是越舒服便越咬得緊,每次抽出來都很費勁,都將粉紅的穴肉帶翻出來,舒憐雙手絞住床單,死死的咬著牙,終於在他連番插抽下投瞭降,搖著頭哭喊出聲:“啊……別……太……太快瞭……啊啊……”

  “呃……”任辰風仰頭皺眉,太快瞭,他也覺得太快瞭,陣陣快感如同戰栗般從他背脊散開,往四處散開,無盡的快意如同肆虐的潮水,沖垮瞭他一向引以自傲的毅力。

  “舒憐!啊──”男人低吼一聲,雙手摳住她雪白的臀,拼瞭命的將熱鐵往她身體裡捅,淺抽深入,如同打樁般將她死死的釘在床上。

  “啊啊啊啊──”舒憐的哭叫已經聲嘶立竭,“風……啊……饒瞭我……求求你……啊……”

  她感覺到小穴如同被他刺穿瞭,又痛又麻,卻又像有受虐傾向般,一股連綿的快感如潮水般蜂湧而至,飛快的淹沒瞭她。

  使勁的搖著頭,雙手找不到可以發泄的附依,索性掐在他身上,劃出無數條指痕,舒憐顫抖著,蜜穴狠狠的收縮,像是要將那根異物排擠出來,一股股熱潮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的湧瞭出來,將原本已經濕透的床單更浸得濡濕一片。

  “出來!出來!出來!”舒憐哭著咬住他的肩膀,全身顫抖,滅頂的高潮竟然讓她痛哭失聲,幾乎是無意識的重復著那兩個字。

  任辰風卻如同做紅瞭眼,因為極度的興奮一張俊臉顯得有些扭曲,精健的腰腹像是上瞭馬達般的前後挺動,整根肉棒已經完全腫脹起來,將她原本因為高潮不斷收縮的內壁撐到極致,以至於她的每一次收縮,都狠狠的吸吮著他的莖身,帶來陣陣滅頂快感。

  “寶貝……要來瞭……呃……”他突然悶哼瞭一聲,狠狠的抽插上百下,將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結合之處撞得噗嗤作響,終於在一記重重撞擊之後,將滾燙火熱的精液盡數射入她體內。

  “嗚……”舒憐頓時就哭瞭出來,幾乎痙攣的顫抖之後,竟然覺得眼前都白花花一片,整個人像是被拋向瞭雲端,耳邊是一陣刺耳的金鳴,然而全身卻舒暢得如同所有毛孔都被打開瞭,懶洋洋的放松下來,任由一身是汗的男人將她緊緊攬在懷裡,在嘴上吻瞭又吻。

  空氣裡是揮散不去的激情餘韻,兩人的喘息清晰可聞,舒憐腦袋裡一片昏沉,完全忘瞭該做什麼,隻覺得上下眼皮直打架。

  “要不要再睡會兒?嗯?”任辰風以手撐頭,看著她打瞌睡的表情,不由得彎瞭嘴角,吻吻她的額頭,聲音寵溺。

  吃飽喝足之後,自然是神清氣爽,心情舒暢,任辰風怎麼看舒憐怎麼順眼,就連她打哈欠的樣子,都覺得可愛極瞭。

  舒憐迷茫的睜開眼睛看他,半晌才搞清楚自己在哪裡:“不瞭,該起來瞭。”

  費力的坐起身來,舒憐發現自己全身發軟,竟然連穿衣服,都覺得使不上力氣。

  “累瞭就休息一會。”任辰風看瞭看表,“韓澈我去送,你就不用操心瞭。”

  愣瞭一下,舒憐心中猛然收緊,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紮瞭一下,沉默瞭片刻:“我再看他一眼。”

  經此一夜,她和韓澈,可能真的就什麼都沒有瞭。

  再看一眼,再看一眼,便將他刻在腦海裡,以後都隻能用思念去回味,去感受,去遺忘。

  沒有阻止她,任辰風也起來穿衣服,他這個人自大又狂妄,自然不會躲躲藏藏,正大光明的在舒憐面前套上褲子,見她紅瞭臉,他邪氣的揚起唇角,轉過身去拿衣服,精健的背部肌理上,全是一道道又紅又紫的杠。

  舒憐低下頭,避開目光,那些紅紫的道道杠杠,無一不在證明,她實實在在背叛瞭韓澈。

  扣好最後一粒紐扣,幾乎是逃跑般的拉開房門出去,門邊的人影離得實在太近,她幾乎收不住腳,要一頭撞上去。

  韓澈低著頭,抱膝坐在門邊,像是用這樣的姿勢坐瞭很久,見她出來,他慢慢的抬頭看她,那雙總是亮得如同星辰般的眸子,此刻卻如同熄滅瞭的燈一樣黯淡。

  舒憐呆住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