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雨,就算是成瞭戀人,至少從外表上看是這樣的。她對我的依賴程度與日俱增,但是我仍然不確定是不是真的喜歡她。盡管如此,我對她 的生理要求從來沒有間斷過,但是總是半途而廢,這讓我有的時候很惱火,但是又沒有借口發作。她總是在強調,要在洞房花燭夜才能把那張薄膜 交給我摧毀。我對她的固執簡直痛恨到瞭極點,我甚至想把她的固執揪出來,摔在地上,踏上一隻大腳,然後火燒,最後深埋,讓它永世不能翻 身!
雨是個很有個性,同時又很保守的女孩,倔強的很。她認準的道,肯定會一條道跑到黑。她的母親是沈陽至南方一個重要城市的熱線特快列車 的車隊隊長,很少在傢。她的父親是公交系統的重要領導,因為妻子常常不在傢,所以也經常不在傢。傢裡隻有一個爺爺,大概70多歲,平時總呆 在自己的屋裡,除瞭吃飯上廁所以外,基本上不會離開自己的屋子,就連我也沒見過幾面。她的媽媽非常喜歡我,每次回來都會做一大桌子的菜, 然後打電話讓我去吃。她的父親對我不冷不熱的,聽她說,她父親認為我“流裡流氣的,不像個好人”。她母親經常暗示我,到後來已經挑明瞭說 “是不是該會個親傢瞭?”。每一次,我都搪塞著,我得等到自己心裡確定瞭以後,才能答復她。
直到98年的10月份,我跟母親要去南方的那個重要城市談一筆生意,為此我還請瞭10天的假。雨的母親不跑那個車次,但還是給我和母親安排 瞭宿營車廂,還是最靠近廁所和洗漱間的兩個下鋪,中鋪和上鋪都空著,簡直就是一個小包廂。
最初的裂痕就在這一趟南方之旅產生的。
去的時候,一路都是順順當當的。整潔的車廂,安靜的環境,舒適的床鋪,讓我和母親倍感舒適。沒有普通臥鋪車廂的臟亂差,母親說這是她 坐過的最好的車廂。到達目的地以後,我跟母親馬不停蹄的開始落實母子兩人各自早已經擬定好的計劃,分頭行動。4天以後,整個春節期間的貨 物來往都確定下來瞭。所采購的首批貨物也都裝入集裝箱,在貨場整裝待發瞭。我又跟母親在當地的幾個有名的小吃街和大排檔,大吃特吃瞭2天 ,然後通知雨的母親回程的日期和車次。
雨的母親是個精明強幹的女人,內心善良,性格堅韌果斷,做事情幹凈利落,絕不拖泥帶水。到現在我也認為,雨的母親是我見過的最好的母 親形象之一。她很快就安排瞭另一個車長的車次,並且安排瞭接待我們母子的事宜。
我帶著30斤的蜜柚,滿滿的裝瞭一小麻袋,挽著母親上瞭開往沈陽的xx次列車。還是同樣的待遇,還是同樣的環境,隻是列車組的乘員換瞭。 剛剛開車的時候,列車員就拿著各種圖書和便攜式VCD,熱情的給我推薦,並強調“隊長的姑爺”是免費的。我婉拒瞭她的熱情,但是“隊長的姑 爺”這個稱謂,讓我很不舒服。母親倒是沒什麼,還跟我解釋“手下的人,馬屁拍的不是太準,別生氣”。我從小就愛吃橘子和橙子,這次特意帶 瞭好多的蜜柚,就準備在回程的時候大吃特吃的。所以,那30斤的蜜柚讓我漸漸的忘瞭“車長的姑爺”,我專心的開始進攻那一大堆蜜柚。母親的 年紀雖然不是太高,但是常年累月在生意場上的奔波勞碌,讓她的身體已經大不如前瞭,所以她多半時間都是在床鋪上躺著,閉目養神。
到瞭晚飯的時間,我準備去餐車打飯,順便洗瞭一條熱毛巾,給母親擦臉。
還沒等我走到餐車,那個乘務員就端著兩個大號的飯盒,老遠就跟我打招呼。
走近瞭,她把飯盒遞給我,然後又拿出瞭“隊長的姑爺免費”這道金牌,而且還特意強調“全都是好菜”。看著她殷勤的態度,略顯卑微的臉 ,我不忍心發作,謝過她的好心以後。我端著兩個飯盒回來,卻沒有心情吃。母親看出瞭我的心事,耐心的開導我。頂不住肚子的抗議,我還是吃 瞭,但是吃的很少。然後,我到餐車,找到餐車服務員,堅持付瞭飯盒錢。回來以後,我跟母親一同進入瞭夢鄉。
這一夜,我做瞭很多夢,大多跟乘龍快婿有關。
第二天清晨起床以後,我跟母親開始嘮嗑,邊嘮邊把最嫩的柚子肉挑給母親。
到瞭大概9點多種,一個中年的婦女走過來,坐在母親的床邊,我看到她的胸牌上寫著“副車長”的字樣。
“你好,我是這趟列車的副車長,跟小雨她媽是好姐妹兒。怎麼樣,有什麼不滿意的嗎?”她滿臉的笑容。
“您看您客氣的,這就已經太麻煩你們瞭,哪有不滿意的呀?謝謝您瞭。”
母親回應著。
“這位就是隊長的姑爺吧?這小夥兒,長得多帥呀?隊長就是有眼光。”她還是滿臉的笑容。
“你好,阿姨,我叫張毅。”我加重瞭名字的重音。
“哎,真有禮貌。我聽說你是xx大學的學生,是學計算機的是不?快畢業瞭吧?”
“是,快瞭。”我回答著。
“來,吃點兒柚子。”母親掰瞭一塊遞給她。
“不用,我老吃,不用客氣。”她接過來,放在桌子上面。
“現在還沒放假吧?”她問我。
“哦,是。我請假跟我媽來的,我怕我媽一個人出門不保靠。”
“真行,看這孝順勁兒,將來隊長可有福兒瞭。也對,將來進瞭隊長傢的門兒,成績好壞能怎地?工作還不就是隊長一句話?”她的話,讓母 親的臉變得冷瞭。
“我學的是計算機,跟鐵路沒關系。再說,我隻是小雨的男朋友,還沒決定結婚。”我不能一味的退讓,這不僅關系到我的自尊,更關系到母 親的自尊。
“呦,看這孩子說的,這事兒還能黃瞭?隊長傢這樣兒的,上哪找去呀?我跟你說,小夥子,進瞭隊長傢的門兒,那就算是皇親國戚瞭。隊長 傢要錢有錢,要房有房,到時候再給你安排個工作,幹個幾年,提個副車長沒問題。小雨那也是百裡挑一的好姑娘,要模樣有模樣,有學歷有學歷 ,工作也好。這事兒呀,全車隊都知道,羨慕你的小夥有的是,你可得卯足瞭勁兒,可別讓小雨給飛瞭。”
她的話,讓母親的臉變得更冷瞭。
她的眼睛已經瞇成瞭一條縫,好像看見瞭一大堆金元寶一樣。可我,卻像是看見瞭一堆好大好臭的狗屎一樣的反胃。母親已經躺下瞭,臉上沒 有表情的看著我。
“小雨是個好姑娘,但是這需要兩廂情願,不是誰單方面就能決定的。”這句話,隻有我和母親能明白真正的含義。
“所以呀,你就得加把勁兒呀。我跟你說得可都是傢裡話,一般人我肯定不能說這些,將來我還等著喝隊長的喜酒呢。”她根本沒意識到,自 己已經親手為隊長的千金埋下瞭一顆不定時炸彈。
“咳……咳……”母親開始咳嗽,她有慢性咽炎,但我不知道這是真的還是假裝的。
“不好意思,阿姨,我媽不舒服,我得給我媽倒點兒水,請讓讓。”我站起來,給母親倒水。
“那行,我不打擾你們瞭,好好休息,有什麼事兒直接找我就行。隊長的姑爺兒,就跟我自己的姑爺兒一樣。別客氣啊~”她站起來,走瞭。
“兒子……”母親坐起來。
“媽,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把水杯放在母親跟前。
“我要說什麼?”母親看著我,用小時候啟發我學習時候的表情看著我。
“你要說,”別聽別人的,你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對不?”我用詢問的口吻問。
“對,老爺們兒就得像你爸那樣,想怎麼幹就怎麼幹,隻要對得起良心就行。
我早就說過,你跟小雨的事兒我不管,成與不成,我都不幹涉。我都不幹涉,就沒人有資格幹涉。別說她一個隊長,就是段長,我也沒看在眼 裡。論錢,她照我還差好幾截呢!“母親有點兒激動,我知道,任何人對她兒子不利,就算隻是說說,她都會像一隻發怒的母雞一樣毫無理智的激 動。
“也許,這隻是他們私下議論的,或許是他們想把馬屁提前拍瞭。”我反過來勸導母親。
“她不說,誰知道。傻兒子,媽知道你怕我生氣,開導我。我是不如從前瞭,但你媽不笨。”母親的語氣很嚴肅。
“沒人說你笨,隻是你有沒有想過?小雨她媽是這樣的人嗎?別被沖動沖昏瞭頭腦噢~”
“也對,也是啊。但是,她們這麼說我兒子,我就來氣,你看把我氣的。”
母親的表情開始放晴。
“哎,這就對瞭,笑笑~”我繼續逗。
“你個小混蛋,老媽你也敢逗。”母親笑瞭。
“俗話說”有其母,必有其子“。還不是你教的?”
“你爸要是活著,看到你現在這樣,肯定樂得開花瞭都。兒子,你就是媽這輩子最大的驕傲,誰也不能說你不好。媽不是不通情理,也不是不 知道小雨她媽是什麼樣的人。但是,上門女婿這樣兒的想法,肯定不會空穴來風吧?”母親靠在床頭上,拉著我的手。
“你又錯瞭,媽~。如果說,我跟小雨搞對象或者會親傢的事情是她媽說出去的,是真的。那上門女婿就一定不是她媽說的。你想想,她媽不 是不知道我爸去瞭,也不是不知道咱傢的條件,她會蠢到認為我能上門嗎?要是真那麼蠢的話,她也當不瞭隊長瞭。依我看,這隻是她們想當然罷 瞭,她們以為我也跟她們的想法一樣,僅此而已。”
“唉,媽老瞭,腦子不行瞭,確實沒你反應快。但是,媽高興,你長大瞭,你比你爸和我都聰明,媽高興啊~。但是,兒子,媽告訴你。別認 為你比任何人差,你跟誰都配得上。”母親的話神神秘秘的。
“一筐羅卜一筐菜,誰的兒子誰不愛?你看自己的兒子比誰都強,那人傢的兒子在自己父母的眼裡不也是一樣?”
“你小子,套我話兒。呵呵,好。反正就剩咱娘倆兒瞭,早晚也得告訴你。
“告訴我什麼?”
“你估計咱傢有多少錢?”
“我不知道。”我開始裝傻。
“少打馬虎眼,你能沒數兒?說說”媽可不笨。
“大概有3、4個吧?”
“嗯,跟我預計的差不多,你小子不笨。”母親不再往下說。
“完瞭呢?你也別打馬虎眼。”我真是挺好奇。
“翻一倍吧。”媽端起水來,喝瞭一口。
“媽,你沒必要告訴我。我不準備用傢裡的錢,畢瞭業我想自己先闖一闖再說,實在不行,我再跟你張嘴。隻要有可能,我都不會跟你要錢。 ”
“媽隻是想告訴你實話,讓你心裡有個底。咱到哪兒都不比人低,媽怕你沒底氣。”
“我知道,媽,你躺一會兒吧。一會兒吃飯,我叫你。”
一路上,“隊長的姑爺、皇親國戚、乘龍快婿”這樣的“金字兒招牌”始終伴隨著我。我和母親的情緒卻因為母子之間的對話而放松,沒再受 這些“金字兒招牌”的打擾,一路順利的抵達沈陽。但是,一顆威力巨大的炸彈已經埋在我心裡瞭,隻是我自己當時沒察覺到,或者說沒想察覺到 。
一個多月以後,已經接近瞭年尾歲末,整個沈陽都沉浸在一片皚皚白雪之中。
沈陽的冬天看起來很寒冷,其實隻要是沒有大風的時候,溫度都不是太低,人不會覺得很冷,相反地還會覺得神清氣爽。天上飄著細碎的雪花 ,雪下的很慢,沒有風。所謂“下雪不冷,化雪冷”,這時候是最愜意的時候。既能享受雪中的浪漫,又沒有刺骨的寒風,真是舒服極瞭。呼吸著 幹燥清冷的空氣,看著白白的雪花,河邊留下瞭我和小雨的兩串腳印。
“今天有點兒累瞭,你呢?”進瞭屋,她一邊拍打著身上的雪,一邊問我。
這是她傢的一處房子,一室一廳的標準小戶型,平時沒有人住,隻是經常來打掃一下。原來是她媽為瞭想留住我而答應送給我倆結婚用的,她 媽知道我傢裡不缺錢也不缺房子,但不知道經濟狀況究竟好到什麼程度,現在變成瞭我跟她幽會的地點。
“遼展到五愛街,再到太原街,再到中街,然後再步行回來。你真以為,我還是陪你從北陵走回來那時候的小夥兒呀?”腳有點疼,小腿有點 脹。
“哎,舒~服~”進瞭屋,我一頭砸在床上。
“你怎麼這麼懶呀?這才哪到哪啊?上次,我跟雪娜從南站走回來的呢,也沒像你這樣兒。”她埋頭在一堆購物的戰利品中,嘟囔著。
“廢話嘛,我能跟她比嗎?你倆都是購物狂,累死瞭都不說,買著衣服就什麼都忘瞭。”我沒給她面子。
“哎,你看,這件怎麼樣?我都看瞭好幾次瞭,今天總算是得手瞭。你看呀~”她把一件淡綠色的大衣披在身上,非得讓我看。
“你看著好就行。”我有氣無力的回答。
“什麼叫”我看著好“?得你看著好,我買這麼多衣服,還不都是給你看的?
快點兒,好看不?“她不管什麼事兒,老是說”為瞭我“,這讓我有點兒喘不過來氣。
“你老這麼買,不膩歪?”我有點兒看不上這種買法。
“膩歪什麼?買衣服最開心瞭~”她還轉著圈的自我欣賞著。
“我都跟你說過一百遍瞭,要買就買好的,真正喜歡的,款式和質地都好的,貴不怕,隻要是正經東西就行。你就不聽,你看看,買瞭一大堆 ,沒一件是正經的,倒是不貴,可是……”我沒起來,對著天蓬說。
“你又說我~,我也喜歡好的,但是好的太貴瞭。何況,你也知道,我就是愛講價錢,講下來越多,我就越高興。懶鬼,你快說,好看不?” 她真是堅持不懈。
“好看。”我敷衍著。
“你看看行不?眼皮都不抬一下,看看。”她站到我的上方,擋住瞭我直勾勾的看著天蓬的視線。
“好看。”我看瞭一下,實在是不能說實話。
“嘻嘻,等著,我給你換下一套。”她笑瞭。
“別忙瞭,趕緊看看我的腳,好像骨折瞭。”我把腳抬起來。
“又來這套,就欺負我吧。”她坐在床邊上,給我捏腳。
“什麼叫”欺負你“啊?我找別人捏,你同意嗎?”
“你敢?”她使勁兒的捏瞭一下。
“這不就得瞭?”
“對瞭,後天晚上來我傢吃飯啊,我媽後天回來。”
“不去行不行?我想陪我媽吃飯呢。”我真是受不瞭她媽的手藝,也許是我爸的手藝慣壞瞭我的舌頭。
“不行!每次都推三阻四的,讓你吃頓飯這麼費勁?再說,我媽還想讓你媽一塊兒來呢。”
“找我媽?幹什麼?”我開始警覺瞭。
“不知道,反正我媽電話裡就是這麼說的。”她除瞭自己和我以外,很少去想其它的人或者事。
“不是又要會親傢吧?”
“都說瞭不知道嘛,還問。是又怎麼樣?你不願意呀?”她開始使勁瞭。
“我沒說不願意呀,可是再怎麼地,也得等我畢瞭業再說呀。”我坐起來,雙手支撐著上身。
“又沒說是結婚,見個面兒,吃個飯,看把你嚇得。我媽是想把這事兒定下來,要不老這麼定不下來,好像我巴結你似的。哎呀~,你老實點 兒。”她撥開我撫摸她豐滿柔軟的屁股的手。
“誰說你巴結我瞭?你管別人怎麼說幹嘛?”
“我媽車隊裡的人老問我媽,要是你,你樂意呀?”
“他們願意問,誰也攔不住啊。”
“關鍵是不光問,還老給我介紹對象兒,一天到晚的打電話,都煩死我瞭。
要是訂瞭婚,誰還敢吶?“
“婚前多看看,也沒什麼壞處嘛。”普遍培養,重點選拔“我覺得還是有必要的。”我說的是真話,我真的覺得她應該這麼做,根本就沒有熱 戀中的男女的那種緊張。
“什麼意思你?你是不是起壞心瞭?你老實說,是不是?我看見你班那些女生就不舒服,老看你,老問你這問你那的,什麼意思呀到底?你是 不是看上誰瞭?
“我被這經常性的連珠炮打得滿頭金星。
“服瞭你瞭,怎麼那麼小心眼兒呀?眼睛長在別人眼眶裡,她要看誰我能控制嗎?再說瞭,誰看我瞭,就我這樣兒的,白給,能有幾個要的呀 ?”
“瞎說,我看上的人,就是好,就是優秀。誰不看呀?除非她自己條件不夠,有自知之明,才不看呢。”她一臉的自豪,繼續捏腳。
“行,行~,我是美男子,我是白馬王子,你是白雪公主,對兒白,行不?
“我自己都覺得惡心瞭。
“就是,嘻嘻。說真的,不光是我媽車隊的,單位的領導也老要給我介紹對象兒,還有幾個新來的老給我打電話約我。”
“那你就試試看嘛,放心,我不吃醋。”
“你再說?讓你去接我下班,你看你費勁的,像抽筋扒骨似的,你要是老接我下班,誰還能給我打電話呀?”她說著,臉上顯現出幸福的埋怨 。
“我哪有功夫接你下班呀?再說,一想到骨科醫院,我就肝兒顫,都是些折胳膊斷腿兒的,不去。”
“你看你,把你牛的。陪我逛街,你嫌累,還得我給你捏腳。讓你接我,你說害怕醫院。給你省錢,買點兒便宜衣服,你又說不好。你怎麼那 麼難伺候?”
“那就不用伺候瞭,我請個保姆。”
“怕瞭你瞭,一說你,你就嚇唬我。我怎麼就那麼喜歡你呢?連我自己都納悶兒。那天雪娜問我,你對我怎麼樣。我跟她都說瞭,連雪娜都說 你太牛瞭。我也不差啥,從上學到單位,追我的沒有一百也有八十瞭,就你一天到晚對我呼來喚去的,像個使喚丫頭似的,還老說風涼話。讓你跟 你媽說說,吃個定親飯,簡直比登天還難。你到底怎麼想的?你是不是不喜歡我瞭?”說著,她眼圈紅瞭,好像挺委屈。
“說實話,要說不喜歡你,那是騙人,而且你還是我的初戀……”
“你也是我的初戀。”她紅著臉,緊緊的抱住我的胳膊,一臉的羞澀。
“你讓我把話說完。”
“你說,你說,我聽著呢。”她還是抱著我的胳膊,繼續著幸福的小女人的表情。
“但是,……”
“沒有但是,不準有但是!”她又打斷我。
“你別打斷我,聽你的,還是聽我的?”我的聲音陡然嚴肅起來。
“聽你的~”她軟瞭。
“我總覺得,好像缺點兒什麼,老覺得還差點兒什麼。再加上,你媽車隊裡的人,老說我是上門女婿,乘龍快婿之類的,我挺窩心的。我最討 厭吃軟飯的,沒個爺們兒樣兒,她們還就偏偏這麼說。如果在沒確定到底缺什麼的時候,我就答應跟你訂婚,那是對你不負責任,也是對兩個傢庭 不負責任,你懂嗎?”
“缺什麼呀?你說啊?”她抬起頭,問我。
“我想一想,應該是激情。”
“有啊?為瞭你,讓我死都行,這還不叫激情?”她急切的說。
“我是說我!如果放在以前,我根本就不需要考慮,隻要能跟你在一起,讓我幹什麼都行。但是現在,我就開始考慮很多東西。讓我考慮的原 因,可能就是缺的那點兒激情。”
“那,你是說,我是一廂情願瞭?你有沒有良心啊?我什麼都給你瞭,你怎麼能這樣呢?”她眼圈又紅瞭。
“我說的是客觀事實,我沒說我不喜歡你。可是,婚姻不會隻是喜歡那麼簡單,它還包含很多。”
“還有什麼呀?結婚,還不就是,你愛我,我愛你。還能有什麼呀?對瞭,讓你說句”愛我“,你就是不說,你看看人傢,誰不是天天把愛掛 在嘴邊上啊?
你就是喜新厭舊瞭。“她放開瞭我的胳膊,反復無常的性格暴露無遺。
“愛,不是天天都掛在嘴上的,是要理解的,是要藏在心裡的。掛在嘴上,每天說,那樣的男人,我隻能送給他兩個字”膚淺!“。”
“我就喜歡,怎麼地?就算是讓我高興,你就不能膚淺一次?”
“你知道,愛是什麼嗎?”我一字一句的說。
“我喜歡你,為你做什麼都心甘情願,這就是愛,就是我愛你。”她肯定的說。
“我不這麼認為。愛,應該包含很多意思。”
“還有什麼呀?你說,你能說出來,我就不逼你訂婚瞭。”
“我不知道,確切地說,我知道包含很多,但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我要是知道瞭,就能確定是不是愛你瞭,也就不會猶豫不決瞭。你懂嗎?這 是對我們兩個負責任。”我有點兒語重心長。
“那你什麼時候能知道?”她的情緒平靜瞭許多。
“我也不知道要多長時間,最近,我一直都在想,但是沒想明白。不過,我有預感,好像離真相不遠瞭。”我說的是實話,我的第六感往往很 靈。
“還預感~,你就掰吧~”她笑瞭。
“我這麼聰明,怎麼叫”掰“呢?這叫天才。”
“你確實挺聰明的,上次我們單位的網絡壞瞭,你三下兩下就弄好瞭,連我們院長都誇你。等你走瞭,技術科的小劉被院長這頓臭罵啊。同事 都說你厲害,都誇你。嘻嘻,就我老頭兒厲害。”她老自豪瞭,臉都紅瞭,像個熟透瞭的蘋果。
“那是,我是誰,誰是我呀?”
“我看上的人,肯定沒錯兒~”
“那~是~”
“那,吃飯你去不?”
“去,去,去~”
“你瞅把你難為的,好像求你似的,說準瞭啊~”
“準瞭,準瞭~”我真是無奈。
“嘿嘿,我就知道你抗不過我。”
“哎,剛才你說”什麼都給我瞭“,還說我沒良心,是真心話不?”我問她。
“是啊,怎麼地?”
“你給我什麼瞭?”我接續問。
“你什麼沒摸過呀?你還想要什麼呀?還問,也不害臊。”
“裡面沒摸過。”我臉不紅不白的說。
“你個流氓,沒少摸過。我不跟你說瞭,說說就下道兒。”她要下床。
“手摸過,沒用這玩意兒摸過。”我拉住她的手放在已經支起來的小帳篷上面。
“不行,不是告訴你瞭嗎?著什麼急呀?結婚瞭就給你。”她的臉馬上繃起來。
“哦,那算瞭,我累瞭,我得睡會兒。”滿腔的欲火,瞬間就熄滅瞭,取而代之的是非常的失望,我躺下來。
“不許生氣,唔……”她爬上來,吻住我的嘴。
“我沒生氣,真睏瞭。”我的脾氣也不小。
“真的?”她不相信,別說她,連我都不相信。
“真的。”
“那行,我去整理衣服,你睡吧。”她下床瞭。
我已經記不清這樣的情形究竟發生過多少次瞭,每次都是類似的結果。我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會這麼強烈的要跟她做愛,但是每次都不得手。 按道理說,我都不確定我到底是不是愛她,根本不應該非得要跟她發生關系。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就是想把她拿下。每次看見她豐滿的身 體,肥美的屁股,我都會快速的勃起,腦子裡就想把她按在床上,大肏特肏一番。這麼自我矛盾的情形,在我身上非常罕見,我搞不清楚為什麼, 也不想搞清楚,不想瞭……
我真的睡著瞭,但是睡得不深,不沉。
到瞭晚上,我醒瞭,看看窗外已經是華燈初上瞭。我已經沒有瞭被拒絕的壞心情瞭,心裡很平靜。帶著雨,找瞭個飯店,吃過瞭晚飯,送她回 傢。
時間,就像一頭倔驢一樣,誰也拽不住,一頭就跑到瞭99年的年中,又到瞭夏天。沈陽的夏天,雖然比不上南方熱,但是已經夠大多數東北人 一嗆瞭,都在懷疑是不是地球真的變暖瞭。還沒全黑下來,黑不黑白不白的天上三三兩兩的幾顆星星圍繞在月亮的周圍,空氣中沒有一絲風,好像 整個沈陽城就是一個凝固汽油彈。悶熱的天氣,讓每個人都無法保持平靜的心態,都顯得很煩躁。我已經畢業瞭,暫時沒想工作的事情,也不想給 別人打工。既不想管別人,也不想讓人管我,還不想過早的當老板,連我自己都開始討厭我的這種想法瞭,但是這種想法就像原則一樣在我的腦海 裡根深蒂固。看著路邊樹下乘涼的人們,手裡拿著各種各樣的扇子,或緊或慢的扇著,小孩子在小馬路上面追逐打鬧,很煩,好像看什麼都不順眼 。身上的衣服是剛剛換上的,馬上就有一種粘乎乎的感覺,入伏瞭,就這樣。越來越煩,恨不得把衣服扯個稀巴爛才解氣。
“你就不能快走幾步?”我皺著眉,對跟在我後面的雨說。
“這還怎麼快呀?我都一路小跑兒瞭。我知道熱,誰不熱呀?也不是就你一個人熱。”她小聲兒嘟囔著。
“別人熱跟我有什麼關系?讓你快點兒,就快點兒,哪那麼多話?”我更煩瞭,準確地說是有點生氣瞭,還跟我頂嘴!
“就你橫,就你行,我長這麼大也沒人這麼呵斥我,就你。要是哪天我跑瞭,看你後悔不?”她還在嘟囔。
“跑吧!”我突然站住瞭,不走瞭。
“呃……我跑哪去呀?說說都不行啊?快走,馬上就進樓門兒瞭,快點兒。
“她一頭撞在我身上,馬上把話拉回來,往樓門兒裡拽我。
“嗯……”樓門裡的涼空氣,讓我說不出來的舒坦。
“真涼快兒~”她也站在樓門兒裡,用手在臉上扇著。
“你媽又出車瞭?”我一邊上樓,一邊問。
“嗯,我爸也沒在傢,吃飯去瞭。”
“你爸怎麼老出去吃飯?”
“沒辦法呀,紀委的都這樣,今天你請,明天他請,都煩死瞭。”她掏出鑰匙開門。
進瞭屋,我一頭就紮在她臥室的床上,靠著一大摞疊的整整齊齊的被,打開電視,趁著新聞聯播還沒完,趕緊看兩眼。
“快,弄點兒涼快的。”我一邊調著遙控器,一邊喊。
“西瓜,行不?”她在另一個房間換衣服。
“我管它東南西北瓜,涼快就行。”找到新聞聯播瞭。
“給,就你急。”她穿著一件真絲的肥大的睡袍,手裡端著一盤已經切好的西瓜,上面還冒著冷氣,應該是從冰箱裡拿出來的。
“舒服,嗯……甜。”我一邊吃,一邊聚精會神的看著電視。
“看ChannelV,新聞有什麼意思?就整不明白,你一天到晚的看新聞,有什麼用啊?”她要搶遙控器。
“靠邊兒~”我沒理她,把遙控器舉起來,不讓她搶。
“你~拿來~,我就不明白瞭,這破新聞有什麼好看的?”她還搶。
“蛤蟆跳井,你不咚(不懂),頭發長見識短,你懂個屁~”我就是不給她。
“你~給我~,一會兒有演唱會~”她沒完瞭。
“你,給我老實點兒,美啊?管不瞭你,是不?”我假裝瞪起瞭眼睛。
“管得瞭~,那也得給我,等我看完的,就給你撥回來。”她這個倔勁,真是讓我受不瞭。
“怎麼這麼軸呢?不給,愛咋咋地!”我騰地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乳白色的真絲睡袍,肥肥大大的。從上面看下來,深深的乳溝,和半個潔白的乳房就清清楚楚的呈現在我的眼前。乳房的豐滿,從突起的程度 可見一斑。露出睡袍的白皙豐滿的半截小腿肚,簡直就是在引誘一個饑餓難當的性罪犯的一隻肥羊腿。她抬著頭,看著我,作勢要站起來。一隻腳 不小心踩到瞭睡袍的邊緣,整個睡袍被拉直瞭,領口向左邊抻得更大瞭。左邊在半透明胸罩下的乳房幾乎整個蹦瞭出來,右邊的乳房被抻直的領口 壓得有點變形。在靠近乳房的位置上面還有幾滴紅色的西瓜汁液,應該是不小心落上的。她意識到瞭,趕緊松開壓著睡袍的腳,用手一邊整理,一 邊站起來跟我搶遙控器。
“你給我不?”她漲紅著臉,抬起瞭腳跟,還要搶。
“不給,說啥沒用!”我也抬起瞭腳跟。
“我不要瞭。”她坐下來,不搶瞭。
“哎,這就對瞭。與人民為敵,是沒有好下場的。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我也坐下來。
“我擋著你,我讓你看。”她下瞭床,站在我和電視中間,死死的擋住瞭我的視線。
“你,這不是臭無賴嗎?”我有點煩瞭,移動身體變個角度繼續看。
“就無賴瞭,怎麼地吧?”她左右擺動著身體,跟我叫上勁瞭。
“你,讓開~”我有點來氣瞭,又換瞭個角度。
“我~就~不~啊~,你能把我怎麼地呀~”她,簡直沒法形容瞭。
“你到底讓開不?”我不換瞭,嚴肅的問她。
“我,就,不!”她跟時間一樣,都是倔驢!
“你說準瞭?”
“就不,怎麼地?說準瞭!”她還是那麼驢。
“我讓你不~”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向後一拉。
“啊……”
她摔倒瞭,摔我身上瞭。連嘴,都摔我嘴上瞭。
一個高溫、柔軟、豐滿、白嫩的肉體,重重地砸在我的身上。嬌嫩鮮艷的紅唇,跟我的嘴唇緊緊的連接在一起。我一隻手緊緊的抱住雨豐腴的 背部,另一隻手穿過肥大的睡袍領口緊緊的抓住她的豐乳。舌頭在她的口腔裡肆意亂撞,跟她還來不及作出反映的舌頭,借著散發著西瓜香味兒和 少女氣息的津液,作出激烈的搏鬥。很快的,雨的反映越來越劇烈,開始用手抱住我的頭,舌頭開始反客為主,不單單把我的舌頭推回來,還主動 進攻,在我的嘴裡上演著剛才我的動作。
雨的臉上泛起瞭嬌美的紅暈,身體越來越熱,真絲的睡袍因為汗水而緊緊的貼著她的身體。我抱著她的手自上而下,粗暴的抓住她豐滿柔軟的 屁股,使勁兒的抓捏。抓住乳房的手,大大的張開,試圖把兩個乳房都握在手裡,但隻能抓住兩個乳頭和乳暈。她的兩隻豐乳被我的手抓得嚴重變 形,滿手的溫軟肉感,讓本來就已經開始聳立的雞巴更加硬挺,頂著她柔軟的小腹部。我抓著屁股的手,撩起睡袍的下擺,從內褲的上面伸進去, 在雨的兩腿之間來回的摸索,中指插進瞭她的陰道。柔軟的陰毛已經被淫水沾濕,整個陰部被汗水和淫水弄的一塌糊塗,溫度很高。她似乎對我這 種程度的侵略,在某種程度上已經習慣瞭,所以沒有作出過於激烈的反抗,隻是扭動著身體,試圖擺脫我。我用插進陰道前端的中指,使勁兒的彎 曲,用動作阻止她的反抗。兩隻手和一張嘴,都在拼命的極盡挑逗之能事。
硬挺的雞巴在她的小腹部和陰部隔著睡袍來回的磨蹭,動作的幅度已經接近瞭粗暴。
“唔……不行……停……停下來……”她的抵抗開始加劇,好像已經意識到什麼瞭。
“少廢話,輪不到你說話,給我老實點兒!”我一把抓住她伸過來要抓住我入侵她陰部的手,使勁兒的背到她的後背,順勢把她搬下來,讓她 的背部對著我,這樣一來,她的反抗力度就會小很多。
“不行!你放開我!”她開始用另一隻手試圖阻止我。
“別叫!”我抓住她的另一隻手,然後交到已經被我抓住的手上面,用一隻手抓住。這樣,她就被我牢牢的擒住瞭。
我開始用空閑的單手,粗暴的掀起她的睡袍,把她的內褲褪到膝蓋的高度,露出又白又嫩肥美的屁股,一個夾在兩條白嫩大腿中間的肥美的陰 部就暴露在我的面前。兩瓣白嫩豐滿的大屁股下方中間緊緊的夾著一個躲在一小堆稀松烏黑的陰毛中間的小屄,露出的陰阜顯得很飽滿,一縷亮晶 晶的淫水鑲嵌在飽滿的陰阜中間,像是一條欲火噴發出來的小小的瀑佈。一股壓抑已久的欲火,瞬間點燃瞭我的全身,明顯的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 的沖動激烈的撞擊著我的神經。
“不行啊……我倆還沒結婚呢……不……應該……”她的語氣變成瞭哀求,還帶著哭聲。
“閉嘴!我說行就行!”我已經開始喪失理智瞭,這近乎於強奸。
我費勁的把被汗水浸濕緊緊貼在身上的短褲和內褲,暴怒的雞巴像是出膛的子彈般跳出來,打在我的腹部。我一邊抓緊瞭她的雙手,死死的按 在她的後背上,一邊用手費勁的把翹起來的雞巴壓低,對準瞭她的陰部。在昏暗的燈光下,費力的尋找著她的小屄。在一堆柔軟的陰毛當中,終於 找到瞭我夢寐已久的桃源洞口。
我幾乎是用盡瞭全身的力量,把紫紅色的龜頭硬生生的擠進去,很順利,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借著她大量分泌的淫水,我幾乎沒費多大勁就深 深的插瞭進去。
一路上沒有遇到明顯的阻力,但是仍然能感覺到少女緊窄的陰道給我的緊握感。
跟後來肏過的小女孩不同,這種緊握感完全是由柔軟的陰道壁給予的,好像不是因為未經人事造成的。也許是她天生的豐滿體態,或者是陰道 天生就不是太窄吧。
“啊……不……嗚……”她開始哭,頭埋在床上,發出沉悶的哭聲,雙手的反抗力度有所減弱。
我盡力的把雞巴插得最深,然後停住,深吸瞭一口氣,體會瞭一下進入女人身體最深處的感覺。火熱的陰道壁緊緊的包裹著雞巴,大量的淫水 滑膩的滋潤著我暴怒的雞巴,柔弱的陰毛和肥美的屁股緊緊的貼著我的小腹部和大腿根。在陰道最深處,有一堆嫩肉,緊緊的覆蓋在龜頭上面,很 溫暖,很舒服。火熱柔軟的陰道內壁,在她的抽泣中隨著身體的顫抖一下一下的收縮著,就像一個小嘴在一下一下的嘬著我的雞巴。一聲爽上瞭天 的聲音,從我的喉嚨裡擠出來。
“嗚……”她已經放棄瞭反抗,兩隻手無力的任由我擺佈,我松開瞭她的手。
俯下身子,趴在她的身上,能感覺到她整個背部都被汗水浸濕瞭。我撥開她的長發,在她的耳垂、脖子和臉蛋上面親吻著。洗發水的香味和少 女特有的體香,讓我異常興奮的神經有所舒緩。
“不哭,這樣不好嗎?”我輕聲地問。
“嗚……”她沒理我,還哭。
“不許哭!”我一邊小聲的威脅著,一邊動瞭一下雞巴。
“啊……嗯……”她的陰道明顯的收縮瞭一下,然後強忍住哭聲。
“疼嗎?”我在她耳邊輕輕地問。
“唔……”她不吭聲,還在強忍著哭聲。
我趴在她身上,兩隻手從下面擠進她的身下,抓住她的乳房。下面開始緩緩的抽動,然後再慢慢的送進去。她火熱的陰部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已經濕透瞭我的兩腿之間,能看出來她是一個性欲及其旺盛的女孩。她的陰道不是太緊,但是包裹的很嚴實,我的雞巴退出來一點,空出來的空間 馬上就被陰道壁上面的嫩肉所填滿。然後,隨著雞巴緩緩的推進,陰道內壁的嫩肉又被龜頭慢慢的推開,直到龜頭碰到頂端的那一堆嫩肉,整個陰 道都沒有一刻存在半點空間,完全都被自身和我的雞巴所填充著。
“啊……你……壞……”她開始叫喚,還不忘瞭對我的粗暴舉動作出評價。
“我怎麼壞瞭?”我開始加大力度和速度。
“啊……壞……你是……啊……大壞蛋……”她的聲音漸漸高起來。
“小點兒聲兒,你爺爺在那屋呢。”我有點做賊心虛的在她耳邊提醒。
“他睡……瞭……你也知道……怕?”她好像在嘲笑我。
“我怕?”我開始大幅度的抽插。
“啪啪……”沉悶的撞擊聲音,從她的屁股和我的小腹部傳來,更加刺激瞭我高漲的欲望。我抬起身子,低頭看著我和她的結合部。雞巴從陰 道裡抽出來的時候,表面沾滿瞭淫水,在燈光下閃著光。她不多但是遍佈整個陰部的柔軟陰毛被淫水和我的擠壓共同作用下,全部貼在瞭身體上。 白白的屁股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更加誘人,我用兩隻手抓住兩瓣豐滿而又柔軟的屁股,使勁兒的擠壓。然後用一隻手,在屁股上面狠狠的拍打瞭兩 下。雪白的屁股上面,馬上顯現出一個模糊的紅色掌印。
“啊……你流氓……強奸犯……啊……”她一邊叫,一邊罵我。
“答……對瞭……喜歡不?”我賣力的把雞巴一次次的頂到最深處。
“不……喜歡……嗯……”她好像開始享受我的強奸瞭。
“答錯瞭,重說。”
“喜歡……嗯……啊……”
“早就想瞭吧?”
“討……厭……啊……”
“不說是不?”
“不說……”
我把她翻過來,讓她躺在床上。她仿佛是怕讓我看見臉,兩隻手迅速的捂住臉,整個身體都在顫抖。我把睡袍整個掀起來,蓋在她的臉上。然 後重新進入她的陰道,兩隻手握住她的雙乳,整個臉就埋在她異常豐滿的雙乳之間。舌頭在乳溝上面舔瞭一下,是咸的。然後輕輕的咬住乳頭,整 個乳頭明顯的充血腫脹,整個乳房像是大瞭一圈。我的舌頭在乳頭和乳暈上面用力的舔弄。
我感覺到她的陰道內壁開始有規律的收縮,收縮的力度很大,但是柔軟的內壁給雞巴造成的擠壓卻並不是太強烈,是一種很舒服的緊握的感覺 。我開始使勁兒的挺直瞭雞巴,讓龜頭的冠狀溝在緊縮的陰道內壁上盡可能的產生更大的刮擦力度。她的雙腿開始緊繃,並且夾緊。我的雞巴幾乎 是在雙腿和小腹中間的三角地帶艱難的進進出出,我得分開兩條腿才能支撐著自己顫抖的雙腿。我突然感覺到她陰道頂端的那堆嫩肉緊緊的覆蓋在 龜頭頂端,嫩肉中間好像有一個小縫隙,像是一張嬰兒的小嘴在吮吸著龜頭上的馬眼,令我產生一種被吸的感覺。
她一把把我緊緊的抱住,我的身體毫無防備的趴在她的身上。她的雙臂緊緊的勒住我的上身,仿佛要把我融進她的身體一樣。然後開始劇烈的 顫抖,陰道緊緊的夾住我的雞巴。龜頭能感覺到淫水大量的湧出。當我把雞巴抽出來的時候,她緊緊的抱緊我,用行動來阻止我的退出。在雞巴沒 有完全退出陰道的時候,淫水隨著雞巴和陰道口的接合處湧出來,順著我的大腿根流下來。她的眼睛緊緊的閉著,嘴張得很大,拼命的呼吸著,發 出類似寒冷產生的哆嗦一樣的聲音,睫毛在微微的顫抖。我停瞭下來。
過瞭好半天,等到她開始趨於平靜,我發現她又開始哭。幾乎沒有聲音,隻能看到緊閉的雙眼中有淚水擠出來,順著臉龐流下來。
“疼嗎?”我有點兒心疼的問。
“你怎麼那麼壞呀?怎麼跟你說,都不聽。”她睜開眼睛,淚眼朦朧地說。
“說什麼呀?你不也挺享受的嗎?”
“享受個屁呀?你個流氓,強奸犯。”
“罵我?那行,那我走瞭啊~”我作勢要退出來。
“上哪啊?”她緊緊的抱住我。
“我是流氓,是強奸犯,還不得趕緊跑?”我逗她。
“不行,都這樣瞭,你還想跑?”她嬌羞的臉可愛極瞭。
“哪樣瞭?”
“你還逗我?”她下面的陰道使勁兒的夾緊瞭一下。
“還敢咬我?”我知道,這層窗戶紙已經捅破瞭。
說著,我開始大肏特肏。 雞巴在閃亮著淫水的陰部,快速的進進出出。她也報以更激烈的反映,兩條腿抬上來,緊緊的夾緊著我的腰,在我的 背後交叉。嘴裡的呻吟開始變成瞭不折不扣的叫床,舌頭在我的臉上舔著。我感覺到她的陰道內壁開始有意識的夾緊,她的全身都開始有意識的主 動的配合著我的動作,或者說是有意識的在被動的姿態下主動的進攻著。她的屁股會有規律的向上抬起,兩隻手在我的背部抓得緊緊的,我甚至感 覺到有點兒疼。
在她第二次高潮來臨的時候,我感覺到要射精瞭。我急忙要拔出來,她卻死死的抱住我。結果,濃濃的大量的精液被射進瞭她的陰道。我已經 無法再去想能有什麼後果瞭,隻能聽之任之。我明顯的感覺到大腦缺氧,整個腦袋裡面好像都空瞭,什麼都沒有瞭,眼前全是小星星。除瞭能隱隱 約約的聽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她高潮後無意識的呻吟,就隻剩下耳鳴的聲音瞭。我重重地趴在她的身上,一動也不想動。射精後變軟的雞巴從陰道 裡面縮出來,連帶著一堆白色的粘稠物也跟著出來,黏在我的大腿根上。
過瞭好半天,耳朵裡面的耳鳴消失瞭,我的聽覺好像前所未有的清晰。能清楚的聽見外面的蟲鳴和納涼者的說話聲。雖然整個身體還很虛弱, 但是好像所有的感官都呈現出一種前所未有的輕松舒爽。我想起瞭《西遊記》中關於吃瞭人參果的一段描寫,“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無一不暢快” 。我翻過身子,躺在床上,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種暢快。我聽見她起來的聲音,我沒睜開眼睛,繼續回味著。
“怎麼?啊?”她驚叫著,打斷瞭我的暢快。
“怎麼瞭?”我緊張的坐起來,問她。
“怎麼沒有血?”她一臉無辜的看著我,臉上好像還帶著點兒恐懼。
“什麼血?哦~,沒有就沒有唄,這有什麼的呀,大驚小怪的。”白嚇瞭我一跳。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她開始翻來覆去的找,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樣,聲音已經開始顫抖,眼淚都急出來瞭。
“沒有就沒有,一共就這麼大地方,還能飛瞭?這點兒血就那麼重要?”我說的是真心話。
“重要,我一直都給你留著的,太重要瞭。”她一邊說,一邊像是發瘋一樣的在床上繼續尋找著。
“坐下!”我拽住她,讓她坐在我的面前。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一邊不死心的回頭看床上,一邊嘟囔著。
“那就是一層膜,不代表什麼。就像是指甲和頭發一樣,長瞭,就得剪掉。
你懂嗎?“我心平氣和的跟她解釋,但是頭還是有點兒暈。
“不對,那是我最重要的東西,這,這怎麼辦吶?”她還是沒想明白,看來我得換一種方式。
“你以前是讀幼師專業對不?”我問。
“你不都知道嗎?還問,這跟處女膜有什麼關系?”她心不在焉的回答。
“你們有形體和舞蹈課,對不?”我繼續引導她。
“對,別問瞭,沒工夫跟你瞎扯。”她要站起來,被我摁住瞭。
“你知不知道?在形體課或者舞蹈課上,或者是劇烈運動,比如:登山、快騎自行車、或者是跑步,等等。都有可能讓處女膜在不知不覺中破 損。”
“真的?”她不相信的看著我。
“你可以去看看現在的初中生理衛生課本,沒知識~”
“那……”她的視線開始從我的臉上往下,一直到胸前停下來,紅著臉。
“那什麼,那?趕緊弄條濕毛巾來。”我又開始裝大爺瞭。
“那,你不在乎?”她抬起頭,好像不敢看我。
“都跟你說這麼明白瞭,怎麼還問啊?在乎什麼呀?有又能怎麼地?無非就是疼一下,再把我頂一下。沒有,我看更好,你也不疼,我也不用 費勁兒……”
“你,說真的?”
“你不煩啊?老問。我鄭重其事的告訴你,不在乎!出不出血跟有沒有處女膜沒有必然關系,有沒有處女膜跟是不是處女也沒有必然關系,是 不是處女跟是不是一心一意的真愛更是不沾邊兒。明白沒?”我說的夠明白瞭。
“那你承認我對你是真愛瞭?”她的眼睛裡閃爍著喜悅的淚光,臉紅的像一個熟透瞭的蘋果。
“還得怎麼說呀?快點弄條濕毛巾吧,我求求你瞭!”我沒敢直接回答。
“我一直都給你留著的,我真沒想到是這樣的,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你相信我,真的……,我沒騙你……嗚……”她一下撲到我身 上,抱著我哭,又是一個連珠炮。
“我知道,我知道。別哭瞭,我給你拿衛生紙,我給你弄濕毛巾,這總行瞭吧?”我安慰著她,然後下瞭床,開始拿來濕毛巾和衛生紙,各自 清理。
一切歸於平靜以後,我跟她靠在一起,坐在窗前,看著外面皎潔的月光。
“你不怕懷孕?”我問她。
“怕!但是這兩天沒事兒。”她紅著臉回答我。
“你說老實話,你是不是也想?”
“你,討厭。誰像你呀?流氓~”她的臉更紅瞭。
“我問你實話呢?真的,想沒?”
“想,我老想著跟你結婚那天晚上,唔……”
她還沒等說完,就用嘴吻住我的嘴,好像要借此掩蓋她害羞的一面……
隔瞭好半天,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停下來,大口的呼吸著窗外的新鮮空氣。
半響,她終於開口瞭。
“這回好瞭,訂婚都不用瞭,嘻嘻~”
說完,她一臉幸福的靠在我的肩膀上。
到底是我強奸瞭她呢?還是她算計瞭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