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是什麼?她們倆為什麼會被“蝴蝶”搞得面紅耳赤?難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我被這一連串的問號擊倒瞭,想不出來,隻能怔怔的看著她們倆,希望能從她們的臉上找到答案。
“你跟我來,有話跟你說。”寶寶的臉由紅變白,拉著小梅要走。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已經想好瞭,不用勸我。再說,有話在這裡說。我不怕老公聽。”小梅坐在床上沒動,一臉的鄭重其事。
“你……你想好什麼瞭?你考慮過後果嗎?”寶寶的臉因為著急,有點漲紅著說。
“寶寶,我不是小孩,我不想自己後悔。我要把最好的東西給我最喜歡的人,我沒覺得這麼做有什麼不對的,我也沒覺得這有什麼可恥的。後果?我不考慮後果,就跟當時決定出來做一樣。”小梅認真的表情,讓我有點肅然起敬。
不過,我還是沒聽明白她們倆到底在說什麼?一隻蝴蝶也至於這樣?
“喂喂,你們倆到底在說什麼?誰能給我解釋一下。”
“……你不是小孩?你還說自己不是小孩?這麼不負責任的事兒你都想做,你還說自己不是小孩?我看你真瘋瞭。他……他就那麼值得?”寶寶沒搭理我,好像是有點顧忌我地說。
“寶寶……你告訴我,我還有什麼能送給他的?我還有什麼東西是唯一能送給他的?你沒說錯,我真瘋瞭。你不是我,你要是我,你也得瘋!”小梅流著淚,一字一句地說。
“……”寶寶一屁股坐在床上,低著頭,流著淚,不知道是不是在思考著小梅的話,沒說話。
我有點明白瞭,雖然我還不知道蝴蝶是什麼,但是我想這個東西一定關系著小梅的內心深處,一定代表著小梅外表硬殼下面最核心的東西。這東西是她們千方百計要保護,千方百計要隱藏起來的東西。小梅要送給我,是我的榮幸。但是如果我接受,不知道是不是在另一個角度上的自尋死路。因為如果我接受,那就意味著我對小梅的責任會成倍的增加。
我坐下來,坐在小梅的身邊。輕輕的把小梅的身體靠在我身上,輕輕的擁著她,輕輕的撫慰著她的長發。小梅像一隻受傷的小貓一樣,依偎在我的胸前,淚水沾濕瞭我的襯衫。
“我不要!不管是什麼,我都不要。隻要是能傷害你的東西,我都不要。你給我的已經夠多瞭,我……”我安慰著小梅。
“她要給你的是”尊嚴“。”寶寶突然抬起頭斬釘截鐵地說,蒼白的臉上帶著淚珠。
寶寶的話和臉上堅定的表情,讓我感到不寒而栗,讓我震驚。尊嚴?一隻蝴蝶?這麼嚴重?啊!我想到瞭,我知道瞭,我知道她們為什麼會為“一隻蝴蝶”爭論不休瞭。應該是,不!肯定是。慢著……,我應該利用一下這個機會。
“小梅,我知道你要送給我什麼瞭,一隻柔軟的蝴蝶對不?”我低下頭,輕聲細語的問倒在我懷裡的小梅。
“你怎麼知道的?”小梅抬起頭,驚訝的問我。
“他見多識廣,什麼不知道啊?”寶寶,冷冷的看著小梅和我說。
“你看不起我,是不是?”小梅幾乎是用哀求的聲調在問我。
我低下頭,吻著小梅的臉
“沒有,不會的,我說過,你就是小梅,我的小梅,沒有別的。”說著,我又把小梅的頭放在我的胸前,撫慰著。
“剛才我說瞭,我不要!除非……”我突然停下來。
“除非怎樣?”寶寶問。
“除非你們倆同時送給我。”我對寶寶說。
“你……”
“你不是說過”什麼都聽我的“嗎?現在閉嘴,好嗎?”我溫柔的打斷瞭小梅的話。
小梅閉嘴瞭,但是我能感受到她眼神裡面的疑惑、復雜,還有些許的怨。
“無恥!流氓!”寶寶騰地站起來,指著我怒斥。
“你看見瞭吧?這才是他的本質。就這樣,你還維護他?”寶寶大聲的質問小梅。
“別說瞭,都怨我……”小梅靠在床頭上,開始哭。
“傻孩子,要怨,也是怨我,跟你沒關系,別什麼都往自己頭上安。”我安慰著小梅,站起來。
“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說說話,順便送寶寶回去。”說著去拉小梅的手。
“我不用你送,小梅也不能跟你走,別在這裝好人。”寶寶大聲的嚷嚷著。
“你就不能心平氣和的說?生氣對身體沒有好處,尤其是你。”我微笑著看著寶寶。
“我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你趕緊走,要不我報警瞭!”寶寶威脅著我。
“你告我什麼呢?”
“我告……”寶寶一時語塞,想不起來我犯瞭什麼法。
“走吧,相信我,我沒有惡意。”我拉起小梅。
“我信你。”小梅仰視著我,怯怯的說。
“小梅,你別信他,他不是好人,沒安好心……”寶寶還在那裡大吵大嚷的。
“噓……禍從口出,小心我告你誹謗呦~”我調侃著寶寶。
我拉著小梅的手,在寶寶的大吵大嚷中離開瞭屋子。小梅像一個委屈的小孩子一樣,拉著我的手,用另外一隻手不停地擦拭著已經揉紅瞭的淚眼,那樣子真讓人心碎。
開著車,在默默無言中來到瞭五裡河公園。看著熟悉的環境,好像跟昨天一樣沒變。還是一樣的樹影婆娑、一樣的波光粼粼、一樣的夕陽西下,但是我和小梅的心境已經跟昨天大不一樣瞭,兩顆心中間多瞭很多東西。
點上一根煙,深吸瞭一口,然後緩緩地吐出來,調整瞭一下呼吸。
“小梅,好點沒?”說著,我捧起瞭小梅的臉,憐惜的看著小梅哭紅的眼睛。
“你為什麼那麼說,你真是那麼想的嗎?”小梅好像迫不及待的要解開心裡的疑惑。
“我反著回答行嗎?”
“正經點吧,我心裡很亂,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錯瞭。”小梅哀求著我。
“我說的不是真話,我不是那麼想的。”
“那你為什麼那麼說?”小梅聽到我的回答,好像是松瞭一口氣。
“你想想,仔細想想。不是這麼簡單也想不到吧?”
“嗯……你這麼說,寶寶會生氣,會不理你,會以為你就是個壞蛋。你把我帶到這兒來,跟我解釋,我就不生氣瞭,然後……我知道瞭,我知道你怎麼算計的瞭!”小梅在自言自語中推斷,從而得出瞭結論。
“好聰明的小妮子~”我捏瞭一下小梅的臉蛋。小梅淘氣的吐瞭一下舌頭,扮瞭個鬼臉。
“不過,你太可怕瞭,我沒見過像你心機這麼深的人。要是你想騙哪個女人,估計她死瞭都還得謝謝你呢。”小梅的臉很快的晴轉多雲。
“像寶寶那樣的女孩,一旦把感情釋放出來,將是一發不可收拾的,我怕我承受不瞭。她這樣的女孩,心理承受能力遠遠比你要差得多。我還沒認為我強到能同時承受你們兩個同時愛上我的地步,所以隻能敬而遠之。不過,我承認手段激烈瞭一些,希望你能原諒。對她,如果真的造成瞭傷害,我隻能表示抱歉。真的!”我解釋給小梅聽。
“我明白。”小梅點頭。
“你能明白就好。可我還是想問你,為什麼要獎勵我蝴蝶?難道,你一早就這麼打算的?不能吧?我這麼有魅力?”
“臭美吧你,是你剛才問我,我才想到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原來也隻是隨便一說,你一問我,這想法兒就冒出來瞭。你不喜歡呀?”
“喜歡,小梅的我都喜歡。”
“我沒什麼能給你的,我身上的東西都被別人碰過。我隻能盡全力的讓你感到舒服,讓你爽。除瞭這些,我真的想不出來還能為你做些什麼。但是我老是想為你做些什麼,要不我心裡就不得勁,老覺得自己一無是處。”
“我老覺得你不是真的,老覺得你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哪有那麼好的事,讓我碰上啊。我又不是什麼白領、超女的。要是不為你做點兒什麼,我怕你跑瞭。
“說著,小梅緊緊的抱住我,仿佛真的怕我跑瞭似的。
“其實,那對蝴蝶是白金發的,要求我們給客人用。但是寶寶說絕對不能用,她說”出來做,已經是夠作踐自己瞭,要是再用瞭這東西,那就真是連一點自尊都沒有瞭,真成瞭徹徹底底的不要臉瞭。“所以我和寶寶從來都沒用過。”
“我也想過,要是給你用瞭。你可能會看不起我,認為我就是個不要臉的淫娃蕩婦。但是我真的沒有什麼能唯一送給你的,隻有這個我從來沒用過。我想你能明白吧?”
“我不要你特意為我做什麼,我不跑,你不用擔心。我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
你給我的都是最好的,都是我最喜歡的,因為你是小梅。沒必要自卑,你在我這裡是高貴的、純潔的。真的,我覺得你身上最可貴的就是真誠,一點兒也不矯揉造作。再說,淫娃蕩婦有什麼不好?難道到瞭床上,直挺挺的在那一躺,一動不動就好?怎麼舒服怎麼來,怎麼做著爽怎麼來,別憋著、別慎著,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咱倆喜歡,關別人什麼事兒呀?再說別人也不知道。“
”那……你還要嗎?“小梅斜著眼問我。
“說瞭不要,總不能說話不算話吧?”
“那你心裡想要,是不?”小梅在痛打落水狗。
“我說不要蝴蝶,可沒說不要別的,你別想賴。”
“流氓~”
“女流氓~”
“就流瞭,怎麼地吧?”
“流氓還這麼牛逼?”
“再流氓,也沒你流啊?……”
“……”
一番嬉笑打鬧過後,才想起來寶寶,遂決定驅車返回小梅的住處。
《大峽谷》送給小梅瞭,車裡隻剩下張學友的專輯瞭。
不信日落亦可這樣美不信日落亦可飄溢香氣原來是你,靠向我手臂無意地不錯夢內盡管都是你不錯夢內盡管這樣希冀仍然難信,你眼裡的愛情意味愛原來是我,未想過你會這麼你天生這樣美,竟愛著我難以負荷愛人原來是我,贈給我暖暖愛火暖得心也在醉,情似落霞在飛我真幸運,愛你愛你愛你夕陽也夢寐我今生有你,唯一這個傳奇我真幸運,有你愛我每對眼睛也妒忌要這一世裡,唯一一個心愛的你這一刻伴你,這一刻望你斜陽迷醉和我這片心醉成一起
一首《你是我今生唯一傳奇》伴著夕陽的映射,從音箱裡面輕快的蹦出來,飄滿瞭整個車廂。
“張學友的,真好聽。可惜我聽不懂,要是國語的多好啊!非得唱粵語的~”
小梅抱怨著。
“如果把粵語換成國語,你就會覺得難聽瞭。”
“為什麼呀?”
“粵語歌的歌詞,在作詞的時候都會選擇押韻的詞匯,不是像國語歌那麼隨便的。所以你聽起來會覺得詞曲相配相得益彰。”
“還有這說道?那你能聽懂嗎?”
“聽歌,能聽懂。日常對話一般般,不會說。廣東話日常用語裡面的囉嗦太多瞭,所以不會說,聽也隻能是聽個大概。”
“你在廣東呆過?”
“呆過,不過不是因為我在廣州呆過才聽懂的。我從小學開始就已經聽粵語歌瞭,那時候我舅舅經常跑廣州,帶回來的都是粵語的錄音帶,非得逼著我聽,久而久之就能聽懂瞭。”
“那這首歌你會唱嗎?”
“會,但我唱歌不好聽。”
“騙人,你唱歌肯定好聽。連格格都說,你聲音低沉,有磁性~”小梅有點調侃地說。
“我聲音太低瞭,所以高音根本唱不好,不騙你。”
“你給我唱一個吧,啊?”
“這麼地吧,找個時間去KTV,我給你唱,行不?”
“嗯……也行,不過你得給我唱這首歌,我喜歡。”
“行,你不嫌難聽就行。”
“對瞭,這首歌叫什麼名字?你給我翻譯下歌詞行不?”
“《你是我今生唯一傳奇》……”我把歌詞大概翻譯給小梅。
從側面看上去,小梅的眼睛裡面閃著向往,夕陽照耀著遮光板下面那張充滿瞭青春氣息的俏臉。顯得很專註,像是沉浸在這首歌的旋律中。
“如果是真的,就好瞭。”小梅喃喃自語。
“什麼是真的?”我問。
“我是說……算瞭。”
“老公!”
“嗯?”
“我知道你不希望我天天纏著你,我不會的,我保證。但是你別忘瞭我,別不喜歡我,好嗎?”小梅靠在我的身上,雙手摟住我的胳膊,仰著頭說。
“不要老是患得患失的,我不會忘瞭你的。”我騰出一隻手撫摸著小梅的長發。
將近6點鐘的時候,我把車停到小梅的樓下,跟著小梅上樓。
還沒開門,就聽見屋子裡面有類似女人做愛時發出的有點歇斯底裡的聲音。
“是寶寶!快點!”小梅說著沖進屋裡。
“不能吧?你不是說這裡從來沒有……”進瞭屋子,我已經看清楚是怎麼回事瞭。
寶寶躺在床上,整個身體直挺挺的,全身都在抽搐並顫抖,手指卷曲的像是雞爪,緊閉著雙眼,滿臉的淚水,嘴裡發出死命的抽泣。哭抽瞭。
“小梅,找個塑料袋,快點!”說著,我動手開始解開寶寶上衣的扣子。
“拿個東西,給她扇風。”說著我把塑料袋罩在寶寶的嘴上面,一面靠近寶
寶的耳邊
“能聽見我說話嗎?聽見瞭,就點點頭。”我盡量保持低沉的聲音問。
我看見寶寶一邊顫抖著,一邊努力的微微點瞭點頭。
“盡量放松,靜下來,盡量的深呼吸,大口的呼吸。”寶寶又點瞭點頭。
“繼續扇,別停!”看到嚇傻瞭的小梅,我命令道。
大概過瞭十幾分鐘,看著寶寶的身體顫抖的頻率越來越慢,呼吸也逐漸趨於平穩,看來痙攣的現象已經開始好轉瞭。但是寶寶的眼睛還是緊緊的閉著。
“行瞭,剩下的就是她自己慢慢地調整呼吸瞭。”我示意小梅可以坐下來瞭。
“老公,寶寶到底怎麼瞭?嚇死我瞭。”小梅心有餘悸的說。
“哭的太厲害瞭,體內的二氧化碳嚴重缺乏,導致全身痙攣。現在沒事兒瞭。
“那你給她套個塑料袋,幹什麼?我還以為你要憋死她呢。”
“強制她把呼出的二氧化碳再吸回去,要不再過一段時間,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她以前有過這樣的情況嗎?”
“還好有你,以前也沒發現她有這樣的時候啊。”
“那現在就這樣等著?”小梅有點不知所措。
“你可以一邊等,一邊給你老公倒杯水。”
“還開玩笑,都嚇死我瞭~”小梅白瞭我一眼,站起來去倒水。
“寶寶怎麼會這樣?你說是讓你氣的不,老公?”小梅把水遞給我,問我。
“噗……什麼呀,就我氣的?”剛喝瞭一點,差點兒沒嗆死我。
“要不是你,她能哭成這樣?”
“我服瞭你瞭,怎麼什麼狗屎盆子都往我腦袋上扣?我就那麼不招人待見兒?
“不是,你別誤會,可能我說的不對。但是,我覺得肯定跟你有關系。我這麼說,你別生氣啊。”小梅還是堅持自己看法。
“就算是因為我,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你想一想,如果我不這樣做,對我倒沒什麼,但是最後對寶寶的傷害,按照她的性格,會怎麼樣?我真不敢想像。
所以,就算是現在傷害她,我也不想到最後,讓她因為我受到更大更深的傷害,甚至因為這種傷害而延續到她未來的生活中。說的高尚點,這是為她好。你明白嗎?“
“老公……”小梅的眼圈泛紅。
“別別,你這兩天哭的夠多的瞭。我最怕女孩子在我面前哭,更不想看見你哭。來吧,看看寶寶怎麼樣瞭。”說著我和小梅一塊回頭去看寶寶。
剛才盡顧著跟小梅說話瞭,回過頭來的時候,看見寶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恢復正常瞭,正躺在那裡怔怔的望著我,眼神顯得很迷茫。
“你好瞭?”我有點不知所措。
“你怎麼瞭?嚇死我瞭。”小梅很焦急。
“……”
“說話呀!你到底怎麼瞭?還哪裡不得勁兒?”小梅急切的說。
“我有話跟你說。”寶寶平靜的對我說。
“你剛剛恢復,應該……”
“小梅,我想跟他單獨說會兒話,能借我一下不?”寶寶打斷我的話,問小梅。
“呃……沒問題,借吧,多借會兒也沒事兒。”小梅愣瞭一下,旋即給瞭我一個壞笑,隨後關上門出去瞭。
寶寶想坐起來,我扶著她半靠在床頭上,把小梅給我接的水遞給她。看著她,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真聰明,你倆走瞭,我就在想你為什麼會突然說出那樣的話。想瞭好久,我才想明白。”
“你能想通瞭,就好。”我附和著。
“你剛才說的話,我都聽到瞭,跟我想的第一種可能性一樣。”寶寶冷冷的說。
“第一種可能性?還有第二種?”我有不好的預感
“有!”寶寶斬釘截鐵地說。
“那我倒想聽聽。”我躺在寶寶的身旁,把兩隻手放在腦後,擺瞭一個懶洋洋的姿勢。
“你很聰明,你懂得欲擒故縱。你知道我遲早都能想通,然後會感激你的好心腸,最後達到你的目的。這就是第二種可能性,也是最大的可能性。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剛才的舉動。”她還是冷冰冰的。
“那你說說,我有什麼目的?”我有點累瞭,但是好奇心促使我問。
“你想要我們兩個都跟你好,小梅和我你都想要,隻不過我比小梅冷靜,沒那麼容易上當。”
“精彩!透徹!合情合理!你有當編劇的潛質,恭喜你,加十分。”說著我站起來,整理衣服,準備離開。我真的累瞭,惱瞭,煩瞭。
我不能再這樣下去瞭,這短短的兩天發生瞭太多的大起大落。就算我再精明能幹,也經不起這麼折騰啊。俗話說“哀大莫過於心死”,這麼形容我現在的心境有點誇張,但是感覺上就是這種意味。看來我看錯瞭寶寶,我徹徹底底的錯瞭。
我根本就沒必要考慮會不會傷害她,她的自我保護意識異常的強大,強大到任何人都不可能突破。也許是我自作多情,以為自己多優秀,任何女孩子都會為我不經意的關心所傾倒。其實說起來,我跟她根本就沒關系,我是不是有點庸人自擾呢?呵呵,傻老爺們兒,下回別這麼自信啦~
“等等,你還沒告訴我,你究竟是怎麼想的?”寶寶直起身子,問我。
“我怎麼想的?你不是都已經想通瞭嗎?怎麼還問我?你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子,你有自己的思維判斷,而且你能時時刻刻保持冷靜,這很難得。別讓外界因素影響瞭你的判斷,這樣你才能立於不敗之地。……我被你戳穿瞭,就這麼簡單。”我平靜的回答她。
“這是你的真心話嗎?”
“千真萬確。”
“你……你真是這麼想的?”她在窮追不舍。
“你的潛意識裡面已經給我打瞭分,而且這個分數已經根深蒂固瞭,你為什麼就不能接受呢?我累瞭,我想回去休息一下。再見~”
“你等等……我還有話說。”
“沒什麼好說的瞭。陰謀被戳穿瞭,留下來不是自取其辱嗎?你在乎你的尊嚴,我也一樣。”我長出瞭一口氣,大步走向門口。
“別……你等等……我……”寶寶下床,想要阻止我出去。
打開門,看見小梅就站在門口,抬著頭,看著我,臉上沒有表情。
“小梅,寶寶已經沒事兒瞭,放心。我有點兒累瞭,我想回去休息一下,這兩天中發生的事情太多瞭,我真的需要休息一下,好好睡一覺。”我看著小梅俏麗的臉,輕輕地說。
“我知道,你是要回傢嗎?”小梅也輕聲的問我。
“不,我想找個安靜的地方,靜一下,休息一下這裡。”我指瞭指心臟的位置說。
“我陪著你,好嗎?我不吵你,就陪著你。”小梅有點祈求的味道。
“你陪著寶寶吧,如果再像剛才那樣,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她……她就像你說的,很堅強,知道怎麼照顧自己。我隻想陪著你,我不會再給你增加煩惱瞭,我也累瞭,行嗎?”
“……也好,那走吧。”我擁著小梅往外走。腳步很輕,小梅隻是輕輕的摟著我的腰,跟著我。
“如果再像剛才那樣……算瞭。”我放棄瞭想要告誡寶寶的想法,不想再增加心理負擔瞭。
“我今晚有可能不回來瞭,不用等我。”小梅回過頭,平靜的對寶寶說。
關上門以後,我聽見屋裡傳來隱隱約約的哭聲。很奇怪的是,這一次,女孩子的哭聲並沒有在我的心裡產生任何波動。也許是寶寶真的讓我感覺到非常疲憊的緣故吧。算瞭,世上的女孩千千萬萬,我關心的過來嗎?小梅跟著我,這就夠瞭。至於寶寶,隻是一個小姐。在沒遇見我之前,活得也是很平靜的。也許生活有點坎坷,但是終歸是她自己選的路。沒有男人的關心,也過得很好,倒是我的出現才惹出瞭這麼多的麻煩。我隻是一個普通人,不是救世主,也沒有救世主那兩下子。非得要裝逼鬧事的關心人傢,這下好瞭吧?看你以後還愛心泛濫不?小樣~
沒有被人冤枉的憤怒,沒有怨,心裡很平靜,沒有任何波瀾。在車裡坐著,隨意的駕駛著,沒有目的地。沒開音響,小梅坐在身邊,什麼也沒說,隻是靜靜地看著我。看得出,小梅的眼神裡有愛惜,有心疼,有期盼。我什麼也不想說,什麼也沒說,漫無目的的開著車。
天已經蒙蒙黑瞭,路上的路燈照著路上的車。車燈、路燈,還有路邊的霓虹燈,交織出一副城市夜晚的美景。漸漸的隻剩下路燈瞭,其他的燈光都變得不知道哪去瞭,前面是一條河的轉角處,看起來很熟悉,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不想瞭,看這裡挺好的,停下車和小梅一起來到河岸上的一個平整的高臺上面坐下來。
小梅坐在我身邊,手還挽著我的胳膊,兩隻腳伸到平臺的外面,就懸在河水上面,靜靜地陪著我。這情景如此熟悉,到底在什麼時候發生過呢?
我想起來瞭,這是南運河邊上的春曉園。在高中時候,我和我的初戀情人經常來這裡談情說愛,一塊憧憬著幼稚的將來。怪不得我覺得這裡如此熟悉,原來我不止一次的來過這裡。周圍沒有人,小梅也是默不作聲的陪著我。隻能聽到蟲鳴和河水流淌的聲音。一轉眼,已經過去瞭十幾年,我的初戀情人已經為人母,為人妻瞭。我也為人父,為人夫瞭。但是我今天跟一個青春俏麗的女孩子,重新回到這裡,心境卻今非昔比瞭。
“小梅,你怎麼看我?”我問。
“重要嗎?”
“重要,也不重要。”
“我對你的印象沒變,我不後悔跟你在一起。寶寶有自己的想法,我不贊同,但是我也不能強迫她跟我一樣。我隻想陪著你,我不想看著你一個人走,那樣的話,我心裡難過,我心疼。”
“你曾經說過,你不想幹瞭。那,現在呢?”
“昨天晚上,我就已經決定不幹瞭,抵押金我不要瞭。”
“那,以後你怎麼生活呢?”
“我想去學一門手藝,然後找個工作。我不笨,應該不難。”小梅專心的看著河面,慢慢地說。
“再然後呢?”
“沒想過,不過我想過得充實點。出來做的這段時間,其實大部分時間都覺得很空虛,有時候都覺得活著沒意思,這種感覺很難受,挺麻木的。”
“好聰明的小梅,有想法,好!”我不得不贊一個。
“自從我從傢裡出來,不對,那不能算是我的傢。你知道嗎,老公?我是孤兒。”
“這我倒沒想到。”我回答。
“我是孤兒,從小在老舅傢裡長大,去年出來的。我隻說這一次,以後你也別問我。”看來小梅也有一段不尋常的經歷。
“想說什麼就說,你不想說的,我絕對不問。”
“從我到老舅傢以後,一直到現在。隻有這兩天,我感受到幸福,感覺自己也可以依靠著一個人。有這兩天,就算讓我死,我都願意。值瞭,太值瞭!”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叫你”老公“嗎?不是在白金的時候那種。是因為,我覺得,要是你能當我老公,那多幸福啊~。我知道不可能,但是我在心裡想總行吧?隻要想著你是我老公,我是你老婆,我這裡就甜甜的,就覺得什麼都不缺瞭。
“她摸著自己的胸口說。
“也許我將來也會遇到別的男人,也許我也會愛上他,可能還會結婚。但是,我肯定忘不瞭你,我最愛的一定是你。但是我肯定不會去破壞你的婚姻,那樣的話,你會不高興,你會不舒服,我就成瞭殺害你婚姻的殺人犯。為瞭你能高興,我也不會那麼做的。你相信我。”
“我信,我有什麼理由不信?”
“上午的時候,我還不介意跟寶寶分享你,但是現在,我改主意瞭。現在,就算她求我,我都不會答應的。老公就是我的,我一個人兒的。什麼人,什麼命。
雖然我之前的命不好,可是現在我轉運瞭,我碰見你瞭。她命不好,沒辦法,我也幫不瞭她。這不能算我小心眼兒,對不?“小梅像小孩子一樣的問我。
“人小鬼大~”我捏瞭一下小梅的鼻子。
“我知道你沒生寶寶的氣,你心涼瞭。所以你沒沖她發脾氣,也沒吼她。但是我知道,越是平靜,她就越沒希望瞭,對不?”
“就你心眼兒多。”
“不存在什麼希望不希望的,她本來也沒想過要喜歡我。我呢,以前就跟你說過,我對她從來也沒想過要怎麼樣,現在也一樣。放心瞭吧,小老婆?”我接著說。
“對,對~。我就是你小老婆。小老婆吃香~嘻嘻。”這小妮子的腦筋真是不一般,我都覺得費解。
“以後誰再問你,我是誰。你就告訴他,我是你小老婆。嘻嘻,這多好聽?
“你將來的老公問你呢?”我開玩笑的問。
“一樣。他要不高興,讓他滾蛋!”這小妞真狠,我想著。
“小梅,我希望你能幸福,完整的幸福。這種幸福,我給不瞭你,你知道嗎?
“
“你錯瞭,你已經給我瞭。你不是我,你沒法瞭解我的感受。”我想起瞭一句話“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也許你說的有道理,但是現在我餓瞭。”
“什麼叫也許?應該是”就是“,我也餓瞭。”
“那,吃什麼?”
“我想吃昨天晚上那傢燉菜,但是不要”糖水什麼什麼的“。”
“走,不要”糖水什麼什麼的“。”我拉著小梅的手,快樂的往車子的方向走。
“胡子哥~……胡子哥~……胡子……小~胡~子!”小梅放肆的大叫著,我在旁邊瞇著眼睛看著她。
“來啦,來啦……上趟廁所……來啦?”
“來啦,喊你半天瞭,WC?”
“可不是嘛,你喊我?”胡子問小梅。
“啊,怎麼不行啊?”小梅還是那麼大聲。
“行,沒問題。”胡子陪著笑。
“這小姑娘挺辣的,鐵子?”胡子問我。
“我是他小老婆。”小梅搶著回答,仿佛“小老婆”是一個很光榮的稱呼,這多少讓我有點臉紅。
“快點點菜,我餓瞭。”我打岔。
“還要昨天的那些,就是不要那個”糖水什麼什麼的“。”小梅還挺記仇的,真是小女孩心性。
“她說的是”糖水蜜瓜銀耳杏仁“,就這些吧,告訴後廚快點。”我解釋著。
“昨天那兩個呢?沒一起來?”胡子吩咐後廚,然後問我。
“今天隻有我們倆,沒別人。”我不知道怎麼回答。
“小姑娘,貴庚瞭?”胡子笑瞇瞇的問小梅。
“嫌我小?”
“上個小盤的蜜糕,給我哥們兒的小老婆。”胡子八面玲瓏,吩咐服務員給小梅加菜。
小小的碟子上面放瞭一小塊淡黃色的糕點,上面佈滿瞭紅豆,看著就有食欲。
小梅拿著精致的小羹匙,一小口一小口的品嘗著,還一邊問
“誰做的?真好吃~老公,走的時候,咱帶幾塊回去吃行不?”
“沒問題,你要是喜歡,走的時候我給你包一大塊,但是別多吃,吃多瞭,膩。以後想吃,隨時來找我,這玩意兒是我發明的,別處沒有。”胡子一臉的得意洋洋。
“還有沒?再來一塊。”小梅意猶未盡。
“不行,不能吃瞭,一會兒菜來瞭。一會兒我吩咐後廚給你包一大塊。先喝點茶吧。”胡子像是在關心自己的孩子一樣。
“那行吧,你可別忘瞭啊。”
“現在,能告訴我貴庚瞭吧?”
“唉,吃你的,嘴短。19瞭。”小梅也覺得吃人傢的嘴短。
胡子給瞭我一個飛眼,往後廚去瞭。
但願小梅能永遠保持這樣的心態和狀態,這麼的賞心悅目,這麼的調皮可愛,這麼的……我心裡這樣的想著……
吃完瞭飯,小梅臉上帶著心滿意足的表情,手裡拎著胡子給她的一大塊蜜糕,蹦蹦跳跳的跟我走出瞭飯店。這一次,我沒給胡子請客的機會,走的時候把錢留在瞭前臺。
“飽沒?”
“飽瞭,可是還想吃~,我現在心情可好瞭。老公,還有什麼好吃的?”
“你是不是喜歡吃蛋糕?”
“嗯”
“那好,我帶你去吃點好東西,不過可說好瞭,不能多吃,得聽我的。”看看表,還沒到8點半,我決定帶著小梅去吃西點。
“好啊,都聽你的,我什麼時候不聽你的瞭。”小梅的高興溢於言表。
開著車子,來到位於中山公園西門的皇後西斯汀。
“好香,老公。”還沒進門口,小梅就被店內傳來的香味所吸引。
“這麼多?我都想要,啊?這麼貴呀?不過,看起來每樣都挺好吃……”小梅嘰嘰喳喳的看著,挑著。
“好瞭,我來挑吧,我看你都看花眼瞭。”我制止她。
“早就應該瞭,你也不吱聲。快來。”
“兩個提拉米蘇,一個法式覆盆子。帶走,謝謝。”
我帶著小梅,付瞭錢,上車。
“老跟你在一塊,我非得變成豬不可。你怎麼這麼會吃?”
“吃是第一欲望,人類的第一欲望就是生存欲,吃是必需的。”
“第一欲望?那,第二欲望呢?”
“做愛。”
“你就瞎掰吧~”
“瞎掰什麼?本來就是嘛。當滿足瞭生存的條件以後,就會產生繁衍後代的欲望,不光是人類,什麼生物都是如此啊。我說錯瞭嗎?”
“繁衍後代和做愛是兩碼事,這都沒弄清除,還講大道理~”
“怎麼是兩碼事呢?你倒是給我說說看。”
“做愛,是為瞭跟所愛的人做,是愛的表現。繁衍後代,是為瞭生孩子做。能一樣嗎?“
“那你告訴我,除瞭無生育能力和避孕以外,做愛的後果是什麼?”
“你這是強詞奪理!我抗議~抗議~”
“抗議無效,必須回答!”
“你說的是結果,不是做愛的目的。”還別說,這小妮子一下子就找到重點瞭。
“那,你跟我呢?”
“我跟你是完完全全的做愛!”
“完完全全的?什麼意思?”
“就是……我想跟你做,你也想跟我做,我們倆都想做……哎呀,反正你明白的。”
“讓我說,就是發自內心的,徹底開放的,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引導著小梅。
“你在勾引我~,對不?你個大色狼。”小梅的反應很快。
“你說對瞭,你個小母狼~”
“流氓~”
“女流氓~”
“老公~”小梅那甜的發膩的聲音又在我的耳邊響起。
“幹什麼?女流氓?”
“你想不?”
“想什麼?”
“別裝傻,想做不?”
“那叫”做,愛做的事情“。”我糾正她。
“你說實話,你希望我是什麼樣的?是像淑女那樣的?還是像蕩婦那樣的?
“小梅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伸進拉鏈西褲裡面,隔著內褲抓住瞭我的雞巴,輕輕的揉搓著。
“別鬧,開車呢!”
“你臉紅瞭~,我看見瞭。快說。”
“沒有人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床上像淑女一樣。如果哪個男人說女人”在床上像淑女一樣“,那他就是罵人,肯定已經開始討厭……”
小梅沒等我說完,已經把充血的雞巴掏出來,俯下身子,用涼涼的小舌頭開始舔瞭。
我的天吶!雖然我經常體驗口交的感覺,但是這樣的口交,還是第一次。我明顯的感覺到一股熱血直沖腦門,趕忙把定速巡航定到40公裡。
小梅的頭發散開來,蓋住瞭大部分的臉龐,嬌艷的嘴唇在暴怒的雞巴上面慢慢地吞吐著。我騰出一隻手,輕輕的撩起小梅散落的長發,放到她的腦後。小梅粉紅的舌尖在馬眼附近輕輕的打轉,一隻手伸進瞭襯衫裡面輕輕的撥弄著我的乳頭,另一隻手已經開始解放我的腰帶瞭。我不得不強迫自己的雙眼死死地看著路面,腦子裡面一片空白。太危險瞭,太刺激瞭!
“老公,把小屁屁抬起來~”小梅已經開始給我脫褲子瞭。
我費盡的翹起一邊屁股,然後是另一邊,在小梅的努力下,褲子已經被脫下來瞭,堆在腳上。
車廂裡面昏暗的光線條件,襯托出兩個欲火高漲的肉體,在行駛的汽車裡幹著激烈的勾當。一切都顯得那麼詭異、那麼熱血沸騰、那麼不顧一切,仿佛這世界上隻有我和小梅兩個人。
小梅的舌尖在馬眼上面來回的舔,味蕾在馬眼好像嬰兒嘴唇似的馬眼口上面來回的摩擦。然後,用舌尖挑開馬眼,好像要鉆進去一樣。感覺有點異樣,好像有點疼的感覺,但是非常享受。她的手在蛋蛋上面來回的摩擦,輕輕的握著,讓蛋蛋和雞巴的溫度急劇上升,我感覺快要爆瞭。
隨著小梅開始含住我的雞巴,上下移動頭部,好像要把整個雞巴都咽下去一樣,每一次都能全部含進去,我感覺到龜頭已經抵近小梅的咽喉瞭。原來撫摸著乳頭的手,換下瞭摩擦陰囊的手,還在繼續著雞巴和陰囊的雙重刺激。另一隻手,伸向我的屁眼,輕輕的在屁眼的周圍用指尖畫圈。我立刻感覺到一種癢和過電的混合體,從屁眼一直傳遞到我的大腦。小梅的指尖時不時的輕輕點一下屁眼的中心,好像要進去一樣。含著雞巴的嘴,移動的速度越來越快。
我已經能看到,在小梅的嘴角有亮晶晶的口水滲出,把我的陰毛和蛋蛋沾濕。
兩腿之間感覺到火熱和黏滑,腳下越來越輕。
隨著小梅越來越快的口交頻率,我的快感來的非常突然,小腿的重量好像已經消失瞭。
“嘎~~”
隨著一聲急促的剎車聲,我死命的把腳踩在瞭剎車上,然而剎車踏板給我的反作用力我卻感覺不到。我下意識的抓住瞭小梅的頭,雞巴在小梅嬌艷的小嘴裡一下下強有力的跳動,噴射著乳白色的精液。射精以後的虛弱如此強烈,讓我無力的靠在座椅上面,一動不動。小梅沒有起身,含著我的雞巴,慢慢地上下移動。
好像要把最後一滴精液都吸出來,動作很輕。
“小妖精,你差點害死我們倆。”我有點顫抖得說,整個身體還沒有從剛才的激情中回復回來。
“唔……”小梅抬起頭,嘴角掛著一絲乳白色的精液,吻上瞭我的嘴。
我的舌頭,小梅的舌頭攪在一起,感受著小梅舌尖上黏滑的精液,有點咸,有一點點腥。我抱緊瞭小梅嬌小的身體,很用力,好像要把她融進我的身體。她的臉上佈滿瞭紅暈,緊閉的雙眼和睫毛都在顫抖,溫熱的鼻息噴在我的臉上,身體火熱。我倆就這樣抱著,吻著,淫蕩著。
“老公,這樣你喜歡嗎?”
“喜歡~”
“再浪點兒呢?”
“更喜歡,隻要不玩虐待就行。”
“誰那麼變態呀?我就想痛痛快快的跟你瘋。”小梅用瞭“瘋”這個字眼。
“小淫娃,還想怎麼玩?”
“不知道,你不是什麼都知道嗎?”小梅那激情過後,充滿紅暈的臉真是害人不淺啊。
“嗯……你知道我最喜歡你什麼部位嗎?”
“知道啊,屁股嘛!啊……你想?”
“對,我想,你也想要,是不?”
“變態,我才不想呢。”
“真不要?”
“不要……疼。”
“我聽以前的姐妹兒說,有個客人硬來,第二天她都出血瞭。我怕。”好像是怕我不高興,還特意解釋瞭一句。
“你就說想不想要。”
“你想要,我就想要……”她就是不直說,好像有點害羞。我喜歡!
“那我帶你到一個地方。”
“又去什麼地方啊?”
“走吧。”
開著車,來到腫瘤醫院旁邊的“性趣365”。把小梅留在車裡,自己走瞭進去。
挑瞭一個跳蛋,一串粉紅色的肛珠,還有一個大針管和一瓶潤滑劑,裝在塑料袋裡,回到車上。
“什麼東西呀?”
“回傢就知道瞭。對瞭……寶寶走沒也不知道。”
“我打個電話,問問。”
小梅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喂……你回去瞭?……沒什麼事兒吧?……我跟我老公在一塊兒……別說瞭,怎麼做我自己心裡有數……我就想問問你在哪,沒別的事我掛瞭……真有事的話,明天給我打電話吧,就這樣瞭,拜拜。”小梅掛斷瞭電話。
“走吧,她回去瞭。”
“心裡不舒服?”我問小梅。
“沒有,走吧。我還想看看你買瞭什麼東西呢。”
回到小梅住處的時候已經快9點半瞭,鎖瞭車,摟著小梅上樓。
“這麼大的針管!幹什麼?”小梅站在花灑下面,拿著針管,有點害怕的問我。
“給你小屁屁打針,怕不?”
“你沒有針頭,我才不怕呢。再說就算你安上”針頭“,我也不怕。”小梅一邊說,一邊握住瞭我的雞巴。
“我這個”針頭“是給你用的,但不是現在。現在先用針管。”
說著我開始給小梅灌腸。小梅的臉一直通紅著,但是很聽話的任我擺佈。看起來好像很期待一樣,但是從身體緊繃的情形看來,她有點緊張。
“噓……完瞭?”小梅長長的出瞭一口氣,問我。
“還沒夠?”
“壞東西,再沒完,我就挺不住瞭。等哪天,我也給你用用。”
“感覺怎麼樣?”
“開始的時候有點脹,但是後來覺得肚子裡面涼涼的,挺好玩的。要不是排出來的太惡心,就好瞭。”看來這小妮子對灌腸還挺接受的,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你完事兒瞭,該我瞭吧?”
“嗯?”我有點不明白小梅的意思。
“我也得給你洗洗。”說著拿起浴棉開始給我洗。
洗到屁股的時候,小梅非常仔細。還用小手沾著泡沫,把屁眼裡面的一點也洗瞭洗。洗完瞭以後,我把小梅擦幹凈,抱到床上。把西點和玩具都放到床頭櫃上面,還接瞭一大杯水。
“咱倆今天晚上,除瞭上廁所以外,就在床上瞭,行不老公?”
“我壓根就沒想下去。”說著我已經開始親吻小梅的椒乳瞭,手在小屄和陰蒂上面不停地摸索著。
“嗯……我還沒……說完呢……嗯,紮我啦……胡子……嗯”
“說什麼呀你?正經話不許說,要說就得說的淫蕩點,今天晚上你就是我的小淫婦。”
“那你就是奸夫,嘻嘻。”
“整個一對奸夫淫婦,咱倆還真是絕配啊?”
“那是~”
“淫婦?”我大聲的調戲著。
“哎~,奸夫?”小梅大聲的回應著。
“來啦~”
我俯下身子,把半碗提拉米蘇倒在小梅的乳房和肚子上面,涼涼的提拉米蘇在小梅的身體上面激起瞭一陣顫抖。然後輕輕的把半液體的提拉米蘇均勻的塗抹在小梅的身體上面,然後開始輕輕的在小梅的胴體上面用舌頭舔吃。很快的,提拉米蘇淡黃色的半液體在小梅的身體上面升高瞭溫度,舔起來滑滑的,一邊舔著一邊把嘴裡的提拉米蘇送到小梅的舌尖。雙手在小梅的屁股和陰阜之間遊走,撫摸著小梅稀疏柔軟的陰毛,充血的陰蒂和已經濕透瞭的小屄。
“你偷吃我的蛋糕……”
“連你都是我的。”
“你還我”
“給你,都給你。”說著,我把雞巴舉到瞭小梅的嘴邊,整個跨坐在小梅的胸前。
小梅伸著舌頭,在龜頭上面舔瞭一下。
“沒有剛才甜。”說著用手抓瞭一塊覆盆子,抹在龜頭上面。
“酸的,酸甜的雞雞。”小梅舔瞭一下,說。
“不許叫雞雞,叫雞巴。”我嚴肅的糾正她。
“老公的雞巴是酸甜的~。”
“吃吧。”我把雞巴舉的更靠近小梅瞭。
覆盆子蛋糕在龜頭上面,形成瞭一層黏滑的膜,好像是蠟像雞巴,在床頭燈的照耀下,閃著光。小梅嬌艷的臉龐貼著暴怒的雞巴,用睫毛來回的掃過龜頭。
兩隻手抱住雞巴,隻露出龜頭,然後用小嘴完全把龜頭含住,用力的吸起來。
一邊吸,還用舌頭在嘴裡面舔馬眼。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就這樣吸瞭好半天,小梅放開我
“趴著,奸夫!”小梅像個赤裸著身體的女王一樣命令我。
“遵命,淫婦~”我趴在床上。
小梅把剩下的半碗提拉米蘇倒在我的屁股上面,低於體溫的提拉米蘇馬上讓我起瞭一身疙瘩。小梅學著我的樣子,把提拉米蘇塗抹在我的屁股和屁眼上。嫩滑的小手加上提拉米蘇的柔滑,在經過我的皮膚的時候,說不出來的舒服。我能感覺到,小梅正用舌頭在我的屁股上面舔吃,溫熱的舌頭劃過屁股,感覺是那麼輕揉,但是引起的震動確實非常的強烈。她很仔細的舔著,最後來到屁眼。小梅用手把我的屁股向兩邊分開,露出屁眼。突然的暴露在空氣中,馬上感覺到屁眼一陣涼意閃過。隨即小梅的舌頭,阻止瞭涼意的繼續。跟在洗浴中心的冰火不一樣,小梅的舌頭靈活的在屁眼的周圍輕柔的舔弄,大部分是用舌尖在輕輕的畫圈,同時用指甲在整個屁股上面非常輕的畫圈。這種刺激引起瞭我不斷的酥麻感覺和一陣陣的雞皮疙瘩。
小梅的舌頭終於開始進攻我的屁眼瞭,她把兩隻手從下面伸向我的雞巴,緊緊的握住我已經暴怒的雞巴,不留一點空隙。舌頭像一條柔軟的果凍一樣,一邊不停地轉動,一邊用力的鉆進我的屁眼。屁股中間的皮膚能明顯的感覺到小梅熱得發燙的臉頰,長發散落在我的屁股和大腿根,感覺到很癢。舌頭把屁眼塞得滿滿的,感覺有點脹,括約肌下意識的不停地收縮。我終於忍不住的發出瞭呻吟。
“啊……”小梅抬起頭,長長的喘瞭一口氣。
我側過身子,把小梅也側過身子放在我的胸前。把雞巴從側面,送進瞭小梅已經濕的一塌糊塗的小屄,兩隻手環抱著小梅,分別握住兩隻乳房,用力的揉搓著,下面的屁股大力的向前推。我的小腹和小梅的屁股的撞擊,產生瞭“啪啪”的響聲。小梅的腿緊緊的靠在一起,夾緊瞭已經很緊的小屄,讓每一次雞巴的進出都感受到最大限度的擠壓。已經分不出是汗水,還是淫水的濕滑瞭,兩個人的身上都是濕濕的,滑滑的。我的上半身和小梅的上半身幾乎是緊緊的貼合在一起,下半身的運動完全是靠腰部完成的。
“啊…老公…你頂到我瞭…啊……嗯…好硬。”
“爽不?小…淫婦?”
“爽……啊……老公的雞巴好硬。”
“你是不是淫婦?”
“是……啊……我是…淫婦……”
“你是誰?”
“我是…老公的……小淫婦…”
“誰是老公的小淫婦?”
“我是…啊…小梅是……老……公的小…淫婦。”
小梅和我的嘴裡不停地在重復著淫蕩的對答和叫床。這些淫蕩的聲音在我和小梅的心裡起到瞭火上澆油的作用,促使我們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整個床在劇烈運動下發出瞭“吱吱”的響聲。
“我累瞭。”我停下來,躺在旁邊,看著幾乎要撅到肚子上面的硬挺的雞巴說。
“那就讓小淫婦來伺候老公吧~”
小梅翻過身子,用舌頭在深紅色的龜頭上面舔瞭幾下,引起瞭龜頭一陣跳動。
小梅用手引導著我的雞巴,順利的滑進瞭她的小屄,然後把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開始上下移動。她的手把我的手狠狠地按在自己的椒乳上面,用力的擠壓著。仰著頭,長發在背後散落著。充滿彈性的屁股在我的小腹和大腿上面,有力的撞擊著,發出令人神魂顛倒的清脆聲響。每一次的起落都盡可能的把雞巴抽離體內,然後重重地坐下去。每一次的進入都回引起一聲發自心底的嬌呼。看著小梅渾圓的大腿和豐滿微翹的屁股,在我的身上一起一落的運動著,燈光照耀著她充滿活力的胴體,我把手拿下來放到她的腰上,隨著她的上下起落一起運動著。
我的手從小梅的腰上向後摸索,一直摸到屁股。一隻手用力的揉捏著那充滿彈性的屁股,另一隻手在屁眼和小屄中間沾濕瞭手指,慢慢地蹭到她的屁眼。摸上去,小梅的屁眼已經很熱瞭,括約肌因為興奮的緣故有點突出。我知道,是時候瞭。
我把小梅的身體從我身上放下來,讓她撅在床上,渾圓的屁股翹得老高,因為興奮的緣故,小梅的屁眼已經開始微微的突出瞭。然後在小梅的屁眼和我的雞巴上面塗上潤滑劑,對準瞭小梅的屁眼,慢慢地把龜頭壓向屁眼。當龜頭接觸到屁眼的時候,括約肌明顯的一下子夾緊瞭,小梅的屁股也開始因為緊張而變得緊繃。我拍瞭拍小梅的屁股,示意她不要太緊張。
“老公~,輕點,我怕疼~”
“放心吧,我會的。”
我把龜頭壓向小梅的屁眼,有瞭潤滑劑的潤滑,龜頭沒費多大勁就順利的讓屁眼讓路瞭。整個龜頭已經進入瞭小梅的屁眼,冠狀溝就被括約肌緊緊的包裹著。
如此順利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但我也知道,下面的才是最困難的。我又把潤滑劑塗抹在整個雞巴和小梅的屁眼邊緣,繼續慢慢地用力將雞巴推進小梅的屁眼,一點一點的,隔瞭好長時間才將整個雞巴全部插進去,隻能看見我的陰毛緊貼在小梅的屁股上面,雞巴已經齊根插進瞭小梅的屁眼。括約肌緊緊的包裹著雞巴的根部,我能感受到小梅腔道裡面的火熱。
“好脹,老公~”
“疼嗎?”
“不,但是好脹。”
“一會兒就不脹瞭。”
我小心翼翼的慢慢把雞巴抽出來,暴怒的雞巴被括約肌緊緊的抱住,隨著雞巴一點點的抽出來,粉紅色的括約肌也翻出來一些。隻剩下龜頭還在裡面的時候,我停下來,再慢慢地插進去。反復著這樣的動作,我的手感覺到小梅屁股的緊繃已經不是那麼強瞭,我知道,她開始適應瞭。
“感覺怎麼樣?”
“有點脹,不疼。”
“想快點不?”
“嗯~”
我慢慢的加快瞭推進和抽出的速度,但還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瞭小梅。
一隻手拿起跳蛋,打開開關,把跳蛋摁在小梅的陰蒂上面。跳蛋快速震動的頻率,馬上引來小梅的嬌呼
“啊…噢……你…你欺負我……啊~”
“老公~,難受……”
“快點,啊……”
“快…點……啊……我難……受。”
摁著跳蛋的手明顯的感覺到小梅的淫水大量的分泌著,已經弄濕瞭我的手和跳蛋。我趁勢加快瞭雞巴在小梅屁眼裡面的抽插。每一次雞巴從屁眼裡抽出來,都回帶出腔道的一部分,直到括約肌和腔道無法再扒住雞巴退縮回去。每一次插入,都回把括約肌的一部分也連帶著進入腔道。我一邊在小梅的屁眼裡面做著活塞式運動,一面用另一隻手在小梅的屁股上面輕輕拍打。渾圓彈手的屁股被拍打的漸漸變成瞭紅色,跟小梅滲滿細小汗珠的光滑背部形成瞭鮮明的對比,也沖擊著我發昏的大腦。跳蛋對陰蒂的刺激,再加上屁眼的抽插,兩種刺激促使小梅發出瞭放蕩的叫床聲
“啊…老公…我…不行瞭。”
“你…繞瞭…我吧。”
“啊~”
“快點…我來瞭~~”
“……”
“你是小騷屄不?”我沒有因為小梅的瘋狂而放棄對她心理最後一道防線的破壞。
“是…”
“是什麼?”
“我是…老公的…小騷屄~”
“喜歡老公肏你不?”
“喜……歡”
“然後呢?”
“我…喜歡…老公肏我”
“還有呢?”
“我喜歡老公肏我後面!”小梅突然大聲的回答道,然後把叫床的音量提高瞭一倍。
小梅歇斯底裡的把頭和乳房都趴在床上,隻有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支撐著充滿彈性的屁股還高高的撅著。叫床聲因為枕頭堵住瞭嘴,而顯得很沉悶。
“爽夠沒?小老婆?”
“爽…夠瞭,老公~”
我慢慢的把雞巴拔出來,用雞巴輕輕的抽打小梅微微張開的屁眼和屁股,。
然後把肛珠塗上潤滑劑,握住繩子準備把肛珠放進去。第一粒肛珠,沒費什麼勁,在潤滑劑的幫助下進入瞭小梅的屁眼。可以看到滾圓的肛珠把括約肌一點一點的撐開,然後把屁眼分開的越來越大,當超過最大直徑的時候,一下子被擠瞭進去。
接下來把剩餘的4個肛珠,一個接一個的塞進小梅的屁眼。然後我把雞巴從撅起的屁股下面插入小屄,並開始前後移動我的腰部。
“這樣,爽不?”
“老公,前面後面都有,有點脹。”
我的雞巴隔著一層薄膜,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屁眼裡面的肛珠。滾圓的肛珠輪廓,在雞巴的表面形成瞭夾緊的陰道以外的另一種刺激。每一次冠狀溝都會大力的把肛珠的位置推進,或者抽出一點。
小梅的陰道已經被大量的淫水浸透瞭,雞巴在淫水的潤滑下享受著夾緊的陰道所帶來的超滑快感,每一次的抽插都伴隨著我漸粗的呼吸、小梅的呻吟和“嘖嘖”的水聲。床頭的昏暗小燈,把曖昧的光線均勻的佈散在兩條不斷蠕動著的肉蟲身上,伴隨著讓人神魂顛倒的各種淫蕩的聲音,整個屋子彌漫著一種讓自己都感到有點荒唐意味的淫亂景象。但這景象從各種感官上面刺激著已經徹底忘我的兩個人,我,和小梅。我和小梅兩個人,為瞭追求虛無縹緲的最高快感,極盡所能的做著各種讓人臉紅的肢體語言。不知道是這種景象在刺激著我和小梅的神經中樞從而要把高潮推向更高,還是因為我和小梅的主觀意識要制造這種景象。也許是兩者都有,相互作用著,相互推動著,相互循環著。
伴隨著小梅第五次的高潮,我也感覺到自己堅持不瞭多久瞭。我一邊加緊瞭雞巴抽插的速度,一面慢慢地拉動夾在屁眼中間的肛珠。由於燈光的昏暗,再加上眼睛上方和睫毛上的汗珠,根本看不清夾在屁眼中間的繩子。於是一種看起來很奇妙的事情發生瞭,屁眼被一種無形的力量從裡面打開瞭,括約肌由原來的夾緊狀態開始從中間出現瞭一個小黑洞,慢慢地變大,洞裡面出現一個慢慢變大的粉紅色圓球,當拉到一定的程度的時候,粉紅色的肛珠一下子蹦瞭出來,而括約肌又一下回復到夾緊的狀態。
隨著第一個肛珠的拉出,同時被雞巴每次都大力沖撞到底的刺激,小梅仰起頭,媚眼如虹的看著我,嘴裡已經無法發出任何語言瞭,隻能由喉嚨裡擠出一絲絲的類似抽泣的聲音。每拉出一個,小梅的身體都會伴隨著一陣急促的顫抖。
當最後一個肛珠被拉出來的時候,我感覺到龜頭突然被一股熱流所包圍,雖然不像射精一樣有力,但還是能感覺到從嬌嫩的花心裡面的噴射力度。被熱流和花心大力吮吸的刺激,已經快要崩潰的我射精瞭。強勁的精液跟持續噴射出來的熱流互相混合,被困在瞭雞巴和花心中間的小小的空間裡,然後迅速的充滿瞭整個陰道,蔓延到陰道外面,順著大腿流淌下來,是黏滑的液體。小梅也迅速無力的癱軟在床上,我重重的壓在小梅的身上,順著被汗水浸濕的絲般光滑的皮膚歪倒在小梅的身邊。我和小梅像兩條沒瞭水的魚一樣,張大著嘴,貪婪的呼吸著。
放任陰道裡流出的分泌物浸濕瞭大片床單,不理會被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打濕的身體。
小梅的身體還在無意識的偶爾顫抖著,嘴裡也發出無意識的呻吟。我的雞巴則迅速萎縮,軟掉瞭。
“老公~”
“嗯?”
“我這樣,你會不會看不起我?”
“不會,隻要你是真的,我都喜歡。別屈著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輕輕的吻瞭小梅的臉。
“你不會認為我淫蕩吧”
“會,因為我更淫蕩,淫蕩有什麼不好?又沒影響別人,隻要咱倆喜歡,我看再淫蕩點也沒問題。”
“不行瞭,不能再淫蕩瞭。就這樣,我以前連想都不敢想。”小梅急忙擺擺手。
“隻要你喜歡,我喜歡,就行。……剛才爽不?”
“嗯……沒像我想的那麼疼。開始的時候覺得脹,後來就覺得……我不會說,反正跟前面不一樣。”小梅紅著臉說。
“那以後還要不?”
“要~,但是不能太頻,我現在都覺得有點空空的。做的時候,感覺裡面很滿,挺脹,挺舒服的。完瞭以後就覺得有點空,好像心裡空一樣。我也說不太好,反正完瞭以後沒有做的時候舒服。”
“放心吧,你老公不是色情狂。……”
“這還不是啊?你都老”狂“啦,還不是色情狂呢?”
“你還記得剛才自己是什麼樣子嗎?”
“不記得,不許說~”小梅威脅我。
“比我狂多瞭~”我不懼她的威脅,實話實說。
“真的啊?”
“老真瞭!”
“我記不得瞭。”
“我記得,下次錄下來,省的你忘。”
“錄個屁,你個色情狂,越來越色瞭,越來越狂瞭。”
“都是因為你,不是勾引我,是我被你吸引的不能控制自己,是真的!”
“因為我是小姐,還是就隻是因為我?”
“隻是因為你。”
“……”
“老公~,以後別叫我小梅瞭,行不?”
“那叫你什麼?”
“叫我真名。”
“你叫什麼名字?”我一骨碌爬起來,好奇的看著小梅說。
一種很奇怪的心理開始出現。我跟你個女孩床上車裡、顛鴛倒鳳、瘋狂做愛,我竟然連她的真名都不知道。我竟然不知道跟我瘋狂做愛,千依百順的女孩子叫什麼名字?這是諷刺?是緣分作怪?還是……
“我姓白,我叫白~鷺。”小梅一字一句地說。
“白鷺!”我重復瞭一遍,把這個名字刻在心裡。低下頭,吻著小梅眼睛裡流出來的一滴眼淚。
我們享受著激情過後的眩暈,相互輕撫著對方,溫存著。
“砰砰!”門響瞭。
“誰?”我和小梅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