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三,天還未亮,這宮裡就忙做一團。今日是嫡皇姬李妍的生辰,也是她及笄的日子。十五歲,十五歲的女孩猶如那雨後春筍,有著那極強的生命力與朝氣。可在這莊嚴的宮殿裡,這位十五歲的皇姬卻多瞭一份其他同齡人所沒有的滄桑感。是無情的宮鬥還是殘酷的朝政將她摧殘至此?得失是什麼,或許是年少的青春活力,或許是因早熟而來的成熟穩重,但對她來說一切不過是浮雲。
坤寧宮中,宮侍們捧著新衣新鞋,為這位小壽星換上。這是她最後一次梳垂髫,過一會兒,她的父親就會為她束發,插上那象征著成年的笄。
“參見後君。”而此時另一批宮侍則捧著各式各樣的笄來到瞭皇後獨孤凌的面前。
琳瑯滿目的簪子哪一隻有幸今日將作為那對一個女孩來說有著獨特意義的笄?是這香檀木制作的懸崖蒼松,還是那黃金打造的百鳳朝凰?或許是那翡翠雕成的蒼龍出海,還有那脂玉做的盤龍臥崗?寶石粼粼泛著光芒,金玉閃閃耀著輝煌。可皇後獨孤凌依舊是不滿意,一盤盤地過去瞭,總是微微搖著頭。
“後君,這是最後一盤瞭……”司珍房的宮侍們的汗不斷地滲出,要是這位以嚴格出名的皇後再是搖頭,那他們所有人都得謝罪瞭。
可獨孤凌依舊是搖頭。
“奴才該死!”所有司珍房的宮侍們全都匍匐在地,等待著那懲罰。
但獨孤凌卻隻是默默不做聲,隻是在沉思。剎那間,整座東廂房內鴉雀無聲。
“來人吶。”久後,這位皇後才緩緩開口,“去禦膳房取一對竹箸來。”
“諾。”宮侍不解但也還是下去瞭。
不一會兒便送來瞭一對紫竹做的筷子來。
“二皇姬準備好瞭嗎?”獨孤凌開口問道。
“回後君,二殿下正在更衣。”貼身宮侍問來瞭行程後答道。
“傳本宮的話去,說別誤瞭吉時,梳妝整齊便好。”獨孤凌繼續道。
“諾!”宮侍們趕緊將話傳瞭去。
而這邊廂,李妍正被宮侍們淡掃蛾眉,輕塗薄唇。而此時那從東廂房來的宮侍過來瞭將獨孤凌的話帶瞭到。
李妍命人停止打扮自己,並看瞭看鏡中的自己,然後拿起手絹將唇上的胭脂擦瞭去。
“太艷。”隻是輕描淡寫。
然後她又將指上的戒指脫瞭去。
“太俗。”依舊是輕描淡寫。
最後她竟命人換回瞭舊衣。
“殿下,今日是殿下及笄的日子,若不穿新衣,失瞭氣派……這、這不合規矩啊!”老宮侍們立馬跪下瞭,生怕這位行事怪異的皇姬還會將什麼脫瞭去,“皇上看瞭,不知會作何感想,奴才們的命可擔當不起聖怒啊!”統統匍匐在瞭地上。
“舊衣就顯示不出皇傢的氣派瞭嗎?”李妍親自換回瞭舊衣衫,“回去回父後的話,說妍準備好瞭。”最終隻將父親送她的掛耳香爐戴瞭上,但卻沒有點上檀香。
及笄禮上,獨孤凌拿起那一對竹箸,為女兒束發。
“祝吾女壽享,願竹苞松茂,日月悠長。”一邊為女兒束發獨孤凌一邊輕聲道,“吾女且記,國傢是房簷,為百姓遮風擋雨。而百姓是根基,支撐著國傢朝綱。百姓以食為天,隻有百姓吃飽瞭,安樂瞭,國傢才會富強。今日父以箸為笄,為女束發。望女行國傢大業時,不可忘記根本。定以讓百姓富足為己任,不可荒廢朝綱。”終,將這對竹箸插入瞭女兒的長發之中。
“妍謹遵父後的教導……”李妍拜下,聽從父親的教誨。
而立在前首的帝姬李誠則輕輕地掃視瞭一眼她的這位皇後,什麼也未多說,隻是再教導瞭女兒幾句。
文武百官將這一幕看在眼裡,記在心裡。禮散瞭,各種褒貶不一的言論也傳出瞭這紅墻綠瓦。而這,也正是獨孤凌所要的效果。
“當年太姬李姮及笄時,就沒有這麼大的輿論不是?如今太姬已失蹤數年,該制造點話題,為妍兒造勢瞭。”獨孤凌一邊用茶碗蓋子撥著茶碗裡的茶葉末一邊細聲說道。
而那珠簾外的白瞭雙鬢的太師太保獨孤長英則默默地點瞭點頭。
“後君自是為二殿下著想,可微臣見皇上似乎頗有不悅啊……”獨孤長英開口。
“皇上的心思又豈是一般人能揣摩到的?”獨孤凌細細地品瞭一口茶,“當年若不是太姬失蹤,妍兒當日還不知如何收場……皇上,太精瞭。”
“皇上想要測驗諸位皇嗣,想必如今都還在進行中,稍微走錯一步,都會成千古恨吶……”獨孤長英似乎人老瞭,也有些收斂,有些擔憂瞭。
“本宮相信,這一步,沒有走錯。”獨孤凌堅信道,“而妍兒,也一定不會辜負本宮的期望。更不會辜負皇上的期望。”
而此時,李妍則收到瞭一份來自母親的神秘禮物。
“此蛇名喚墨玉,來自天竺,雌雄皆有毒,但雌性的毒性能讓人神智不清,乃至是雙眼失明。”當送禮來的人說道此句時李妍便豎起瞭耳朵專心聽瞭起來,“若拿來制藥便可成慢性毒藥,而雄性則能成解藥。活雄蛇當解雌蛇毒……但若一個不小心,雄蛇亦能置人於死地。”
“原來如此……”李妍這才明白瞭這裡面的秘密。
慈寧宮中,悲鳴再次傳出,這條靈巧的小蛇纏住瞭那失明之人的玉腿,自動往那神秘處尋瞭去。
“此蛇性淫,若要解毒,必當往那性器處覓去~吞噬瞭那玉液瓊漿之後~再鉆入人體,仿若找到瞭那雌蛇一般,分解著那雌蛇留下的毒。”她輕聲笑道,但眼中露著的卻是那嚴謹。
“不、不要~”但他卻拼命搖著頭,不願被這畜生碰瞭身子,“拿走它!”
“不想恢復光明瞭?”她卻冷冷問道。
“……”可他卻不做回答,死死地咬住下唇。
“若是不想,又何苦浪費我的時間呢?”她繼續開口,“我拿著它走便是瞭。”走上前取回瞭那條小蛇,“後君當保重,在下亦不會再來瞭。”欲離開。
他一聽她要離開便驚瞭一下。
“別走!”立馬喊道,“你、你答應瞭要治哀傢的眼睛的……”是不願她不治自己,還是不願她離去,他此時也管不瞭那麼多,隻是想留住她。
“病人不配合,在下也無法行醫啊……”她卻繼續往外走去。
“別走!”他繼續喊道,內心不斷掙紮。
李妍見他不作聲響,便再次抬腳離去。
“哀傢配合!”他仿佛是尖叫一般喊道,“哀傢配合……”這才聲音稍微又弱瞭一些。
她停住瞭腳,轉過瞭身來。
“您,可不要反悔……”冷冷地說道。
“哀傢……絕不反悔……”他低聲答道,那無神的雙眼,望著自己看不到的地磚。
她緩緩地走瞭回來,匍匐在他身上。
“不急,我們再重頭來過~”她滿意地笑瞭,俯視著他,在他身上留下瞭一個又一個的痕跡。
“嗯……”他的呻吟漸漸地從悲泣變得充滿情欲,冰冷的身子因她的觸碰,也漸漸變得火熱瞭起來。
“嗯……”她的唇滑到瞭他的鎖骨凹處,伸出瞭舌尖,舔舐著那裡,用力地吮吸瞭起來。
“啊~~~”他一個顫抖,全身被那電流亂竄而變得更加地敏感。
她的吻沿著那肩頭,滑到瞭他那稚嫩的腋下,用唾液潤濕著那嫩肉,刺激著那敏感毛孔。
“哈、啊!”忍不住掙紮瞭起來,可卻被她狠狠地壓制瞭住,不知為何會連她都推翻不瞭,隻是想盡情地被她愛撫,“嗯啊~天吶~”隻覺得腋下一片濕潤,那尖尖的小舌頭弄得他嬌喘連連,就連那軟下去瞭的玉莖如今也高高地聳立瞭起來。
“嗯~~”她的舌又滑向瞭那已紅腫的茱萸之上,用那潔白的貝齒咬噬著那敏感的乳尖。
“呀~別、別再弄哀傢瞭~不行瞭……嗯啊~”他用自己高聳的下身磨蹭著她,乳頭被咬噬著吮吸著讓他欲仙欲死。
“不,不,”她卻一邊舔舐著一邊搖著頭,“還不夠~您這樣~還不夠喂飽這條小傢夥~”一邊用手指拉扯著那紅腫不堪的乳尖,一邊用口吮吸著那肚臍周圍的。
“噢~噢~”一下又一下的挑逗讓他高吟不已,剎那間她的溫柔讓他竟然迷失瞭,“用力點~用力點~盡情地咬我~掐我~”他搖著頭,不知自己口中冒著怎樣的淫語,此時他隻是想要獲得她的愛撫,她的凌虐,她給他那異樣的滿足感,“啊啊啊啊~~~~~”當她的唇滑向瞭他那敏感的玉莖周圍時,那濕潤的觸感讓他尖叫,“含住它~含住它~”聳動著下身,讓那硬挺的驕龍不斷地昂首晃動著。
“淫賤的人吶~果然很有自知之明~”她那輕蔑的笑聲不斷刺激著他的耳膜,可此時他卻已經不管其它,隻想被她控制著,“不過~我喜歡~”她如野獸一般吞下瞭他那粗壯的龍身。
“啊啊啊~~~~~”晶瑩的液體沿著他的唇角滴落瞭下來,那裡第一次被她吻,第一次被她吃掉,如此的進一步關系讓他全身血液沸騰,“噢、噢……好舒服……”不知多少年那裡未經過那濕潤滾燙的包裹,他竟變得如此饑渴。
“嗯……”她咽瞭咽唾沫,讓喉頭的細肉摩擦著他那敏感的龍頂,一下又一下地吞噬著他。
“啊~嗯啊~天啊~”他全身酸軟在地,雙腿夾住她的腰身,不時地上抬胯部,那一下又一下的吞吐讓他完全沉入瞭那情欲之中,第一次清晰地有瞭想要她的想法,“給我……給我……”不斷地呻吟著。
可回應他的,卻是那熟悉的冰冷觸感,那細小的舌尖掃動著他冠勾裡那敏感的細粒。
“美味啊~”她舔瞭舔下唇,然後咬噬起瞭他的大腿根部。
“啊~~~”夾帶著哭泣的呻吟從他喉底深處傳瞭出來,隻覺得自己的龍身被那小黑蛇纏繞,自己那本快爆發的龍莖被勒制瞭住。
“放輕松~”她則在他耳邊輕聲魅惑道,手,輕輕地覆上瞭他那滿是汗水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