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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戲乳尖,聞悲鳴

  春天的花兒開得如此嬌艷,花香撲鼻,讓人心沁。可如今他卻隻能聞到那花香,看不到那朵朵彩色。

  “宵,今日是幾日瞭?”他在心中默默算瞭算後開口問道。

  “回後君,今日是三月初三。”宵立馬答道。

  “三月初三……”他默默念道,“今日是有什麼日子嗎?”

  “回後君,今日是二殿下的生辰,也是她及笄的日子。”宵繼續答道,但他的目光卻往坤寧宮望瞭去。

  “妍兒……已經及笄瞭啊……”他繼續輕聲道,“今時不同往日,哀傢這個太後已是無人問津瞭……如同虛設。”

  “後君……”宵看著主人的模樣無比難受。

  “她也有半個多月沒來瞭啊……”隻聽鳶荀又輕聲道。

  “誰、誰……?”宵警覺瞭一下,他不知鳶荀指的是誰,或說鳶荀已經察覺到瞭什麼。

  “還能有誰……除瞭她,如今誰還來我這慈寧宮……”鳶荀自我諷笑,“不知名的混賬丫頭……”

  “……”宵緊緊地抿著嘴,每逢這種時候他都必須克制著自己,不將事實吐露。

  “鳶荀啊……你個賤人……”鳶荀自言自語。

  “後君保重啊……”宵一聽立馬跪下瞭,“您是這世界上最高貴的人,怎可自我誹謗?”他的心都在痛瞭。

  鳶荀卻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對自己還真是瞭解啊……”此時遠處傳來瞭一聲諷刺。

  “誰?!”宵一聽立馬怒瞭,抬頭一看卻更是一驚,“二……殿下……”他把聲音給咽瞭回去,隻是陣陣地看著如今這已經及笄的女孩。

  “你來瞭……?”鳶荀自然知道是她,冷冷地問道,可不知為何會選這麼一句話。隨即又將態度給收瞭回來,高傲地挺直瞭背。

  “……”宵無比驚訝地望著她,他沒想到今日她會出現在這裡。

  “怎麼?不被虐著,渾身就不舒服嗎?”她開口笑問,“後君~”走到他身旁,俯視著他。

  “你!”鳶荀臉色刷地白瞭,想不到如今他會淪落到任人宰割,“放肆!”捏緊瞭拳頭。

  “其實心裡是很期待的吧?”她卻絲毫不畏懼,在他耳邊繼續放肆。

  “……”鳶荀手指關節都泛瞭白。

  “怎麼?還真給在下說中瞭?”她輕聲笑道。

  “你……”他整個人都氣的顫抖瞭起來,可氣得更多的是自己,心底竟然還真有那麼一絲渴望,“可笑……”不知是說她,還是說自己。

  “今日外面很熱鬧,向來喜歡熱鬧的您~要不要也去逛逛?”她卻突然開口。

  宵驚訝地看著李妍,想不到她居然會開這個口,這樣一來豈不是會穿幫。

  “不去……”憋瞭很久後鳶荀卻埋下瞭頭。

  李妍看著垂首黯然的鳶荀得意地翹起瞭嘴角,似乎她早就知道他不會離開他的地盤。

  “也是啊~不去外面丟人顯眼是明智的~”她開口,“過去的春風得意,如今的落魄潦倒,鳶後又怎願去丟那個面子呢?”她不斷開著口,踐踏著他的自尊,仿佛不這樣說,就太輕饒他瞭似的。

  “……”鳶荀緊緊地揪住自己的衣衫,被說到瞭心痛處讓他隻覺得難受不已。

  “夠瞭!”可如今宵卻聽不下去瞭,“您若無事,請不要再刺激後君瞭!後君乃萬金之軀,又豈能受人侮辱!”擋在自己主子面前,看著如今這已與自己同高的女孩,她已不是過去那個可以被自己領出宮門的小皇姬瞭。

  “真是不聽話的奴才啊……”李妍淡淡地開口,聲音的溫度似乎低瞭不少。

  “你想做什麼?!”鳶荀一把將宵拉到瞭自己的身後,“哀傢的人還不容你動!”他聽出瞭她的話外音。

  “放心,在下豈敢動您的人吶~?”她卻用反問的語氣答道。

  鳶荀緊緊地拉住瞭自己至今唯一信任的人,不讓他被其他人傷害。

  “在下今日弄到瞭一味藥,所以,迫不及待地來給後君您請安,所以~咱們,開始吧?”她笑著將一壺提瞭出來。

  鳶荀的臉色更加地白瞭,他知道接下來又會是一番生不如死。

  “宵,退下……”可他也不得不開口。

  “後君……”宵實在是不願離去,可他知道,自傢的主子不願被他看見他被虐待時的慘樣,每每善後的他其實是更加地心痛。

  李妍掃瞭一眼宵,然後輕輕地扶起瞭坐在長廊椅上的鳶荀。宵最終不得不離開,因為如今他唯一能指望李妍來救他傢的主子。

  “你……將頭發梳起來瞭?”剛進瞭屋的鳶荀突然開瞭口。

  “嗯?”她挑眉看著他,發現自己如今的長發都因及笄而梳到瞭頭頂,而今日未更衣便來瞭這慈寧宮,“隻是想梳起來罷瞭。”

  “……”鳶荀沒有多說什麼,心裡有些躊躇。

  “讓在下為您寬衣吧~”她在他耳邊輕聲笑道,雙手從他背後伸到瞭他胸前,解開瞭他的衣衫。

  “……”他任由她解去他的衣衫,但不知為何身上卻越發的敏感,隻因她的一個觸碰而全身酥麻,茱萸硬挺。

  “您的味道真好……”她將埋在瞭他的頸上,深深地吸一口氣。

  “……”他默默垂首,過去喜好麝香的他亦不知何時,願往身上熏上那檀香的味道。似乎隻因她會因這檀香而對他稍稍溫柔一些,但又貌似有其它原因,“喜歡?”這一問竟脫口而出,他自己也驚瞭一下。

  “喜歡……”她卻也毫不顧及地在他耳邊答道,“但更喜歡聽您的呻吟~”伸出瞭舌,含住瞭他的耳垂。

  “啊~”他從喉底哼出瞭一聲魅惑的音調。

  “呵呵~”她那滿是嘲諷的笑聲伴隨著那呼吸的氣息送入瞭他的耳中,而她還以極其慢的動作,解他的衣衫。

  “你……”鳶荀隻覺得自己猶如那案板上的鮮魚,任身後人宰割,最終會變成那一片片的刺身,被放入盤中供她品嘗,更或者……是直接被丟棄掉。緊緊地咬著下唇,不再讓自己哼出那讓她如意的呻吟。

  可她的雙手卻滑到瞭他的胸前,伸入瞭他的衣衫內,冰冷的指尖點住瞭他那敏感的茱萸。

  “嗯……”他微微顫抖瞭一下,乳尖酥麻不已,讓他全身泛起瞭熱氣。

  “最近皮膚有被好好保養過是不是~滑嫩瞭不少……”她的雙手覆在瞭他整個胸膛之上,並用酥軟的雙峰磨蹭著他的脊梁,“仿若那少男一般~”狠狠地揉捏起瞭他那硬挺的胸膛。

  “啊~”一聲高吟,讓他雙眼都變得朦朧瞭。

  緋色的氣氛蕩漾在周圍,一切都變得越來越淫靡。隻見她的雙手在他的衣衫內肆虐著,不時重重地掐著那敏感的乳尖,不時還將那兩紅點往外拉扯,弄得身前的人兒不斷地呻吟。

  “你今日到底是怎麼瞭……”許久未被如此愛撫過的他在還殘留著理智時開口問道,隻覺得全身都好舒服,紅腫的乳頭還想被再欺負。

  “幫您放松罷瞭~”她的笑卻讓他止不住地一陣惡寒。

  “待會兒你要做什麼?”他的聲音再次顫抖。

  “待會兒~你就知道瞭~”她卻賣著關子。

  “啊~~~”他隻覺得胸前突然一陣濕潤,似乎那紅腫的茱萸被包含瞭住,“嗯、嗯……”全身激烈地顫抖瞭一下,雙臂抱緊瞭轉到身前瞭的她,隻覺得她衣著的華麗,身上的花紋已經超過瞭一個普通人所能穿著的,“你到底是誰?”心底隱約有瞭那不詳的預感。

  “現在~您還有心情理會這個嗎?”她卻依舊含住瞭他胸前的嫩點,扯咬瞭起來。

  “啊~啊~啊啊啊~~”他的確沒精力去理會那俗事,隻覺得一陣陣的電流從乳尖竄向瞭全身,那靈巧的舌尖不斷地在乳尖上掃動著,打著旋兒,那濕潤的汁液沿著乳暈滑落瞭下去,流淌到瞭他那敏感的腹部凹槽中,而她的手,此時竟狠狠地捏住瞭他的嬌臀,“不要~”猛烈地搖著頭,隻覺得接下來自己就會陷入那瘋狂的淫欲之中。掙紮的時候,早已高昂的驕龍不斷磨蹭到她,而每每碰到一下時便變得更加地粗壯硬挺。

  而此時她卻又松開瞭口,空虛一下子襲擊瞭他,但隨即而來的是另一邊的嬌嫩被襲擊。

  “哈~”他大口喘息著,隻覺得被弄得欲仙欲死。

  “看來~放松得差不多瞭啊~”她輕聲一笑,將他推倒在地。

  “嗯啊~”重重地摔在瞭地上,青絲都散落瞭下來,不用別人說,他也知道自己如今的模樣有多麼地落魄,也多麼地勾人。可這樣卻讓他有瞭那可恥的感覺。

  “被弄得挺舒服吧?”她突然伸腳踩瞭一下他那高高聳立的驕龍,讓那裡湧出瞭更多的蜜汁,浸濕瞭那綢褲。

  “啊啊啊~”他發出瞭那悲鳴,羞辱,他知道他無法擺脫她的羞辱,之前的愛撫根本就是之後會有更重的折磨的前兆。悲泣已經無法表達他的憤怒,他隻是死死地咬住嘴唇,不再讓自己發出那被人嘲笑的聲音。

  “待會兒~不怕你不出聲~”可她那仿若惡魔一般的笑聲不斷地鉆入他的心底,折磨著他最後的底線。

  “你、你要做什麼?”心底突然升起瞭一股恐懼感,自動往後退縮瞭一些。

  “為您治病而已~這小傢夥可是在下好不容易弄來的,聽聞能專門清一些慢性毒素~”她將之前的那小壺拿瞭出來,“以毒攻毒~也不失為一個治病的辦法~”

  “什麼東西?”鳶荀隻覺得心底都涼瞭,整個人已經被恐懼感所籠罩,那本高高隆起的驕龍此刻也軟瞭下去。

  “一條靈巧的小傢夥而已~您~好好感受一下才是~”隻見李妍從那壺中取出瞭那玩意兒。

  “……”鳶荀緊緊地抱住瞭自己,一冰冷的觸感隨即而來,“這是……”他隨時都會崩潰掉。

  “漆黑的身子,尖尖的小腦袋~那條小舌頭似乎還在探路~它似乎~很喜歡您啊~”她似乎很滿意他的反應。

  “蛇、蛇……?”鳶荀整個人都卷縮在瞭一起,可那條小蛇卻已經來到瞭他身上。

  “呵呵……”她的笑聲已不夾帶任何感情,一把扯開瞭他所有的衣衫,將他展露在她與這條小蛇的面前。

  “不、不要!!!!”他的悲鳴回蕩在這宮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