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君~~~~啊~~~~”淚水滑過瞭身下人的臉頰,因支撐不住,他倒落在瞭床上,緊緊地抱住瞭高聳的腹部,“嗯啊……刺進來瞭……嗯……寶寶……刺進來瞭……感覺到瞭沒……嗯啊……好痛……”隻覺得後庭之中湧出瞭一股鮮紅。
“噢~~~~~~~~好緊……”鳶荀隻覺得自己的驕龍要被那如處子一般的緊致所壓榨,絲毫動彈不瞭半分,“熙兒……放輕松些……別太用力……啊……”鳶荀隻覺得要被夾得快泄身,不斷地拍打起瞭身下人的臀部,“嗯啊~~”那本就通紅的臀部被他拍得更是發紫。
“啊~嗯啊~後君~嗯……”嚴熙隻覺得自己又被那疼痛所襲擊,“通瞭嗎?”
“再來幾下應該就行瞭……”鳶荀忍耐著,將自己的驕龍在那緊致的崎嶇小道中蠕動瞭一下,“噢!”自己的驕龍所有的敏感都在被刺著一般,那敏感的龍身像是被千萬隻螞蟻咬噬著,隻想不斷地摩擦,方能好過一些,忍不住猛地一抽動,“噢!”
“啊~~~~”嚴熙的悲鳴再次響徹整座宮殿,“啊、啊……”他的聲音都顫抖著。
鳶荀的驕龍都被染瞭紅,但那鮮血又仿佛是那潤滑劑,讓那刺入容易瞭許多。
“熙兒放松……放松……”鳶荀從背後摟著其,不斷安撫著。
“後君……啊……寶寶踢我……踢得好厲害……”嚴熙捂著肚子哭泣著,“她是不是要出來瞭?嗯啊……”隻覺得自己的驕龍因那撕痛都軟瞭下去。
“也許快瞭,熙兒再忍耐幾下……”鳶荀又挺身瞭一下,“啊~~”隻覺得這一下徹底將那通道捅瞭開來,龍頂已觸到瞭那胎膜。
“啊~~~!”嚴熙緊緊地收緊瞭下體,但依舊感覺自己像是被刺穿成瞭兩瓣。
“噢~熙兒……輕點……”鳶荀用力地拍打著其臀部。
“嗯啊~啊~”嚴熙隻覺得在努力放松的同時,又因那拍打而快感漸漸回瞭來,“後君……刺回原處好嗎……”乞求著。
“嗯……”鳶荀皺瞭皺眉,將那被血染瞭驕龍抽出,“放松瞭……”準備再刺回那原來的通道。
嚴熙深呼吸著,一方面被陣痛所折磨著,一方面又因那穿刺而歡快著。
“啊~~~~~~”一聲高吟,隻覺得後庭又被填滿瞭,“好、好舒服……嗯啊……”即使疼痛依舊在,但此時的他卻隻想獲得更多的歡愉,“寶寶感覺到瞭沒……後君的利器……好猛……啊……嗯啊……”忍不住擺動起瞭腰肢。
“熙兒夾得好緊啊……嗯……”鳶荀鬢角泛著汗珠,雙手忍不住捏緊瞭嚴熙那已紅腫的玉臀,“啊~”忍不住擺瞭一下胯部,讓那硬挺的驕龍攪拌在那蜜道之內,讓那狠狠壓榨著自己驕龍的內壁被撐得更加敏感緊致。
“啊~~~~寶寶感覺到瞭沒……一壁之隔……啊~~”嚴熙右手緊緊地捂著腹部,隻覺得裡面那如同正在遊水般魚兒的寶寶正在扭動著身子,“嗯啊~~後君~寶寶踢我……啊~~~”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他因那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而高吟瞭起來,“要裂開瞭……熙兒要裂開瞭……”忍不住自己也扭動在那產床之上。
“噢~~~”鳶荀深深地吸瞭一口氣,隻覺得自己的驕龍被壓榨地快噴出那濃白的精華,一個用力抓住瞭身下人兒的兩肘,用力擺動起瞭臀部。
“啊~~~後君~”嚴熙隻覺得後庭在被那硬物不斷刺激著,自己的驕傲伴隨著那蜜汁的噴射而再次高揚瞭起來,“用、用力點……啊~嗯啊~”人漸漸又失去瞭意識,隻覺得那兇猛的海龍踴躍在自己的體內。
“嗯!嗯!啊~”鳶荀一下又一下地收緊著臀瓣,在身下人的體內打著旋兒,三下淺淺的穿刺後又是一重重的撞擊,看著那白皙的身子,他便忍不住又多施幾分力。
鮮血混著蜜汁沿著二人的身子滴落在瞭那床單之上,一切都好不淫靡。隻見那駕馭之人青絲飛散,落在瞭那泛著玫瑰色的胸膛、寬背之上,那絕色的容顏上佈滿瞭緋紅色,媚眼如絲,頓時便能將人的魂兒都勾瞭去。而他身下那絕美的孕夫此時更是全身被那情欲所環繞,絕美的線條滑過那高聳的腹部落在瞭那吐著龍啖的驕龍之上。天籟般的呻吟響徹瞭整座宮殿,結合處的蜜汁是為那即將到來的新生兒而泛濫著。
“啊~嗯啊~後君~後君~用力點~用力點~”嚴熙已然失去瞭意識,隻是語無倫次地高吟著,翹起的臀部怎麼地也放不下來,隻想獲得更多的刺激,“啊~啊啊啊啊~~”到瞭最後他竟也隻有呻吟,無法再言語。
“噢~嗯啊~”而鳶荀則將嚴熙微微拉起,將自己的驕龍往上頂去,“噢~碰到瞭~感覺到寶寶瞭……”隻覺得自己的驕龍被那踢打而刺激得好不舒服,“啊~啊~用力夾緊點~啊~熙兒~快瞭~就快瞭~”雙手一下子松開瞭身下人的手肘,但卻一下子擁抱住瞭對方,一隻手緊緊地揉撫著那硬挺的茱萸,而另一隻手則捂著那高高地腹部,感受著那孩子的活躍。
“嗯啊~啊~”二人的身體交織在瞭一起,呻吟不分彼此。
鳶荀從後方含住瞭嚴熙的耳垂,吮吸著,並吐著那魅惑之音。
“熙兒~熙兒~一起~”他一邊用力頂著身前的人兒一邊呻吟著。
“嗯、嗯~~~”嚴熙唯有點點頭,他全身的血液也早已聚集在瞭那下體上。
“啊~熙兒……啊~啊~不行瞭快!”鳶荀皺瞭皺眉,抱著嚴熙聳動起瞭下身,那粗壯的龍身一下又一下地隱沒在那早已擴開的後庭之中。
“嗯啊~~~~~”隻見嚴熙突然緊緊地抱住瞭腹部,全身顫抖瞭起來,“後、後君啊……不、不行瞭……啊~嗯啊~~~”立馬夾緊瞭雙腿,“後君啊~嗯啊~~~~”全身突然敏感異常。
“噢~熙兒怎麼瞭?好緊……”鳶荀隻覺得自己的驕龍快被那一下子給夾斷瞭,“嗯啊~啊~”一個激顫,龍頭被咬得開瞭口,那潔白的龍啖噴射而出。
“啊~~~~~~~~進來瞭……好燙~~~~後君啊~~~”嚴熙全身激烈地顫抖著,雙眼都翻瞭白,驕龍不斷噴射著那透明的蜜汁,“後、後君……寶寶、寶寶要出來瞭……啊~嗯啊~”他緊緊地捂著腹部,隻覺得那孩子已經往那產道鉆瞭去。
“噢~”鳶荀一個皺眉,仿佛感受到瞭那孩子一般,趕緊退瞭出來。
“啊~~~”嚴熙隻覺得後庭一陣空虛,但隨即又被那生產的疼痛所襲擊,“啊~~~”一個倒下倒在瞭鳶荀的懷中,“寶、寶寶啊……”那空虛的後庭頓時又被撐瞭開,雙腿大大地上開著,孩子竟然已經冒瞭頭。
“來人啊!”鳶荀一陣驚呼。
“啊~~~~~~”嚴熙的悲鳴刺激著他的耳膜。
這孩子生得如此困難,當年的悲鳴似乎一直還回蕩在他的耳中一般。如今看著當年努力生子的人兒憔悴不堪,他的心也不斷地抽痛著。
十數年來,不知不覺,他們竟相依相伴瞭小半輩子。
“後君……”那同樣的呼喚如今已虛弱無力,可那望著自己的眼神依舊是充滿瞭愛慕。
“熙兒……”忍不住握緊瞭對方的手,珍惜著。
“姮兒是熙兒唯一的孩子……她……”嚴熙緩緩道來,“也是後君的孩子呀……”語重心長,“請後君念當年熙兒生女辛苦……讓姮兒將來有一安生之地……”
鳶荀看著嚴熙,明白瞭他為何如此憔悴還苦苦支撐著的原因,他放不下他的女兒,放不下他們的女兒。
鳶荀望著床上的人兒,微微地笑瞭笑,答:“哀傢答應你……隻要哀傢活著,就一定保姮兒在這宮中,在這皇室之中有一席之地。”
床上的人笑瞭,第一次笑得那麼地輕盈,卸去瞭那些多年來的負擔,他終於可以放下一切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