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興元年,金國滅北宋之後並未就此止步,而是集中更龐大的兵力,大舉南侵,由全面進攻改為重點進攻,把主要的軍事力量集中在陜西一線,準備從秦隴攻入四川,控制長江上流,然後順江東下,形成一個大迂回的戰略包圍圈,置南宋於死地。
這一戰略就是要在東南取守勢,在西北取攻勢。金軍在這一戰略決策的指導下,在陜西方發動大規模的進攻。
川陜是南宋的戰略要地,南宋於建炎三年授命張浚擔任川陜宣撫處置使,以抵禦金軍在川陜的戰略進攻。
建炎四年九月(金天會八年),宋、金在富平交戰(富平之戰),宋軍數倍於敵的兵力由於指揮不力、將領臨陣脫逃等原因而全線潰退。
宋軍退到興州(今陜西略陽)、和尚原(今陜西寶雞西南)、大散關(今陜西大散關)及階州(今甘肅武都)、成州(今甘肅成縣)等地,重行設防以阻金軍。
富平之戰失利後,和尚原成為金軍入川的主要障礙。和尚原是從渭水流域越秦嶺進入漢中地區的重要關口之一,在大散關之東,地勢險要,屬川陜之首要門戶,位於寶雞西南20公裡,其地勢之險要與大散關不相上下。
和尚原對仙人關來說,有如通往四川的第一道關隘,它與仙人關共分蜀之險要,勢必固守。
“和尚原最為要沖,自原以南,則入川路散;失此原,是無蜀也。”
這時,吳玠、吳璘奉張浚之命,收集幾千散兵,擔任保衛和尚原的任務。
有人勸吳移屯漢中,保住入蜀之關口,吳認為:“我保此,敵決不敢越我而進!堅壁臨之,彼懼吾躡其後,是所以保蜀也。”
金軍為瞭打通進入漢中的門戶,決定進攻和尚原。
五月,金軍將帥沒立率部出鳳翔(轄境相當今陜西寶雞、岐山、鳳翔、麟遊扶風等地),烏魯、折合從階州、成州出大散關,屯兵北上,進攻吳玠軍,兩路金軍企圖在和尚原會師。
吳玠命令諸將列成陣勢,利用有利地形,輪番向先到達的烏魯、折合率領的金軍攻擊。金軍欲戰不能,欲退無路。
和尚原一帶盡是山谷,路多窄隘,怪石壁立,金軍的騎兵全都失去瞭威力,隻好棄騎步戰。
宋軍在吳玠的統領下與金軍展開瞭生死搏鬥,大敗金軍。
退到黃牛一帶的金軍,立足未穩,又恰遇上大風雨,金軍士氣不振,無力發起進攻,隻得狼狽逃竄。同時,沒立所率金軍在箭筈關方向發動的進攻,亦為吳玠部將楊政所擊退,從而打破瞭沒立與烏魯、折合兩軍會師和尚原的計劃。
此戰的勝利,大大鼓舞瞭宋軍的士氣。
金軍初戰和尚原失敗,使金帝大為惱怒,“謀必取玠”。於是金軍元帥兀術親自出馬,糾集各地兵力十餘萬,架設浮橋,跨過渭水,從寶雞結連珠營,壘石為城,與吳玠所部宋軍夾澗對峙,準備與宋軍決戰。
其時,吳玠積極調整宋軍部署,並註意偵察兀術金軍的一舉一動。
其時金兵氣勢如虹,更得中原武林一幹敗類之助,這其中更以“神槍血劍小侯爺”方應看為首。
此人原本為侯爺方歌吟義子,卻卑鄙無恥恩將仇報,殺義父奪義母,奸淫武林女俠無數,甚至經其虐奸凌辱後竟還有部分女俠竟自甘墮落,甘心淫奴為其所用,他二十多年來收集武林中的各種奇門武功內功心法無數,武功之高已經到瞭難以想像的境界。
更得北宋徽宗趙佶的信任,為當朝權相蔡京手下的第一高手,為其誅殺異已殘殺正道中人。
而他更慣於見風使舵,在金兵大舉入侵、趙佶退位、蔡京失勢之即,站到瞭新帝趙桓陣營,輔佐他擒殺蔡京童貫等六賊。一時間,方應看幾乎成為瞭忍辱負重、救國救民的大英雄。
然而很快這個大英雄就露出瞭他猙獰面目,利用趙桓對他的信任,進饞言將精通兵法的種師道李綱等將才盡數罷免,趙桓這個所謂的“中興明君”很快就縱情酒色,跟本不理政事。
金兵去而復返,如摧枯拉朽般攻破北宋看似堅固的防線,直打到汴梁城下,其時汴梁城高兵多,若是堅守,亦可等到各地勤王之師解圍,卻不料方應看迷惑趙桓,騙其聽信瞭江湖敗類郭京的鬼話,聲稱會以“六丁六甲”請神兵下凡殺退金兵,結果郭京等人假意出城迎敵,實則利用城門打開的時機放金兵入城,令宋軍不戰而降。
“金風細雨樓”、“六分半堂”在危急之時放棄昔日仇怨,聯合諸葛先生、四大名捕等愛國武林志士,在城中與金兵展開巷戰,但終究無力回天,大半死於屠刀之下。“金風細雨樓”樓主戚少商、王小石、諸葛先生、四大名捕皆生死不明,“六分半堂”總堂主雷純亦被方應看生擒,“六分半堂”落入方的情婦雷媚之手,有骨氣的幾乎都血戰而亡。
金人廢除瞭二帝,且將城內九十二個府庫內的財物席卷一空,更把欽宗父子連同後妃、宗室、朝官三千多人俘虜北去。
北宋王朝就此覆滅,史稱“靖康之變”。
方應看以同胞的鮮血為自己鋪路,成為瞭金國血劍侯,更被金帝策封為中原武林盟主,統率願意降金的武林敗類集團,威風可謂一時無兩,其義子方念祖年僅十三歲,卻是心狠手辣。從小師從任勞任怨,學得一手酷刑逼供的本事,落在他手中的武林正道中人若來不及自盡的,幾乎沒一個能不說真話的,武林中人聞其名如見鬼。
北方武林義軍首領“九大關刀”龍放嘯和他周旋瞭三年,終被叛徒出賣,中瞭他的詭計,龍放嘯雖斬殺瞭“朝天一棍”米公公,但最終亦死於方應看的血河神劍之下。據說死時渾身肌骨爆裂,那口大關刀更被震成瞭麻花,沒人知道方應看是用什麼方法殺死他的。
但就算是方歌吟盛年之時的血河神功亦不可能如此厲害,能在十招內殺死龍放嘯,方應看的武功天下第一似乎已是板上釘釘瞭。
金兵大舉南侵,方應看又率一眾武林敗類為異族效力,刺殺南宋愛國將領忠臣,打擊丁助宋軍的武林愛國志士。
而其時南宋最有勢力的幫會當屬長空幫,長空幫因勢力主要集中於江南,故北方淪陷並未受到太大的影響。
長空幫幫主甘約兒年少時獲奇遇,得一代大俠蕭秋水傳下絕世武功秘笈《忘情天書》,武功已修至出神入化的境界,其時更與唐傢大小姐唐月亮共闖江湖,堪稱一對金童玉女,然而最終甘卻迎娶瞭跟自己青梅竹馬的楊婉兒,當時楊已經懷胎四月。
據坊間傳言是甘一時酒後亂性跟她歡好,結果令她懷孕,甘心有愧疚,遂決定迎娶楊為妻。
唐月亮大怒,率唐門高手怒闖二人的婚宴,砸爛酒席並重傷瞭楊婉兒,逼的甘與其動手,結果二人交手數千招,甘終險勝唐半式,唐與甘割袍斷情,發誓從此不共戴天,甘雖想盡辦法獲取各種靈藥為楊續命,但楊卻終挺受不住在六個月後產下一子取名“泰安”就香消玉隕瞭。
甘雖得子卻又喪妻,實在是悲痛難當,而更令他痛苦的是泰安出生後就天生體弱多病,終日要靠吃藥才能勉強一天天活下去,如今雖已八歲,卻仍舊行不得路,隻能坐在輪椅上。
甘約兒雖屢受挫折,但依舊百折不撓。在他的經營下,長空幫由原本的衰落又重新恢復瞭生氣,在北方淪陷的情況下,甘帶領南方武林正道中人助宋軍力抗金軍入侵,逐漸已經成為瞭南方武林領袖,此次亦相助吳氏兄弟,帶領數千長空幫精銳死守仙人關,成為瞭金兀術的眼中釘。
金帳之中,一身金甲的金兀術正定睛觀看著仙人關的地形圖,此處確是易守難攻,金軍的騎兵在此地完全施展不開,他們橫掃北方的鐵騎還是首次碰上如此惡劣險要的地形,盡管吳氏兄弟手上的宋軍數量遠遠少於他們,但所謂“一夫當關,萬夫莫敵”,而且據說這次有相當數量的川民亦自發為宋軍運送糧草,形勢實在是不容樂觀。
兩年前,他以十萬金軍直搗南宋核心,攻破臨安,把個趙構追殺上千裡,把他逼的駕船入海,結果兀術又率軍駕船追出三百裡,當真是跨江河,越天險,破關隘,搗城池,搜山川,入大海,無堅不摧,無敵不克。
時間之短,戰線之長,地域之廣,都出人意料,金人稱之為“搜山檢海”捉趙構。此役大大振奮金國朝野,使兀術一戰成名。
後來的金朝皇帝完顏亮作詩一首:“屯兵百萬西湖上,立馬吳山第一峰”,以詩揚其豪氣。
在兀術退兵北歸的途中,在長江邊上的鎮江遭到瞭南宋名將韓世忠的頑強阻擊,十萬大軍被韓世忠的八千人圍困在黃天蕩四十八日才得脫身。
這讓他首次瞭解瞭自己縱橫天下的金軍並不是真的天下無敵,一旦被地形所困,一樣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境。
今年五月,他敗在吳氏兄弟手中,就是因為金軍鐵騎在山地無法施展,事隔六個月,仍舊令他心有餘悸,這仙人關的地形可比和尚原,吳氏兄弟確是宋軍中除韓世忠外少見的勁敵,川軍艱忍耐戰再加上在保衛傢園的心態下,要比之前碰上的宋軍鬥志強盛百倍,再加上還有長空幫等武林中人相助……
“有請方侯爺……”兀術終於忍不住瞭。上次被困黃天蕩,若不是方應看出手相救,他和十萬大軍險些就全軍覆沒瞭。以前他相當鄙薄此人的為人,但如今對他卻是越來越敬畏,看來想要攻下南宋,確實要大力依靠這些“漢奸”相助。
金軍小校桑可一路小跑跑到方侯爺的帳前,那帳子甚大足有十幾丈寬,帳內正發出一陣陣男女交歡的呻吟之聲,帳外站著數人。
為首的是一個青衣獨臂文士和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以及一個三十多歲的俊秀書生,那獨臂文士如果不是個塌鼻梁的話倒可算一表人才,一雙眼睛閃現著邪性,正是方侯爺的左傍右臂顧惜朝。
而少年長的粉琢可愛,一張小臉始終露著天真的笑容,但桑可卻清楚這個一臉天真可愛的小傢夥殺人折磨人的手段絕對是嗜血成性之徒都為之戰栗不已,他正是方侯爺的義子小侯爺方念祖。
而那個俊秀書生當真是比女人還要秀氣,但眉宇間卻又透著五分英氣五分煞氣,她當然不是男人,她就是如今六分半堂的總堂主雷媚,她背叛過很多主子但卻從未背叛過方應看,或許因為方應看永遠都是勝利者吧?
“哦……哦……哦……啊……哦……”
男子的聲音低沉而女子的聲音則顯的尖利哀婉,當真是每叫一聲都讓桑可的骨頭麻一下,褲襠很快已經繃的緊緊的,他當然不是個處男,在他肉棍之下破身的宋朝處子至少有四十多個,他真的是很享受那些宋朝貞潔的處子在他肉棍插入體內被破身時的痛苦流淚尖叫的神情,這讓他感到格外的興奮和刺激。
當然幹的盡性之後他不會殺她們的,他桑可是金軍中出瞭名的憐香惜玉,他很憎惡自己同僚將女人奸完之後就一刀殺瞭,盡管他也不能帶她們回去,金國的一位貴族小姐對他青眼有加,他可不能為瞭些低賤的宋朝女子得罪瞭她,毀瞭自己將來的功名啊。
所以他很仁慈的割掉她們的一個乳房,然後讓她們在被割下的乳房上留下自己的名字留做紀念,至於被割瞭乳房的女子是否能活下去,那就不是他關心的事瞭。
他忍不住摸瞭摸自己腰間的口袋,那裡面有五個還新鮮的收藏品,他真的喜歡用手撫摸它們的感覺,盡管那已經是經過加工後的紀念品瞭。
“啊……啊……你這……畜……哦……哦……啊……”那女子叫床的聲音越來越響瞭。
桑可想起自己曾在方侯爺帶著他座下高手和傢眷入帳前看到過一次,那個叫晚衣的女子,那穿著一身宮裝金飾卻一臉哀怨的鳳目愁眉女子,真是讓他忍不住想將她抱過來剝光衣裙好好疼愛一番。
難以想像這樣充滿魅力的美艷婦人竟已年近五十瞭,聽說她還是方侯爺的義母呢,哈哈,其實這也沒什麼,他們女真人隻要是喜歡的就搶過來,管她是誰!
還有幾個女子,也個個是國色天香、美艷不可方物,除瞭那個晚衣,還有一個姓白的女子,對方侯爺都可謂唯命是從的淫奴,據說這些還隻是他征服的女子中最重視、對他最重要的一批,還有大批他的戰利品留在瞭京城之中,一個人有生能享受這般齊人之福,當真是做鬼也風流瞭。
“啊……啊……”隨著女子淫叫聲一陣拉長,桑可明白她已經達到瞭高潮,隨後帳中充隻能低聞男女交歡後疲憊的喘息聲。
“方侯爺,四王子有請您共商大事……”桑可大聲道,他也是男人,清楚男人最恨在交歡時被人打擾。
帳中傳出一個年青男子懶洋洋的聲音:“好,容我更衣……”
片刻後,一個錦衣青年腰掛長劍已經走瞭出來,這人樣子十分俊朗,濃眉星目,臉若冠玉,神態間自有一種貴氣,此人正是名震天下的“神槍血劍小侯爺”方應看。
出帳時他挑起帳簾朝裡面笑笑,轉頭對念祖道:“孩兒,找你娘來照顧一下大娘,她這幾天挺累的,給她享些藥膳嘗嘗,別把身子弄垮掉瞭。”
方念祖朝著父親笑道:“爹爹放心,我娘心善,最喜照顧大娘瞭……”
方應看點瞭點頭以示贊許,然後帶著顧惜朝和雷媚以及一眾心腹起身直赴兀術的中軍大帳,此時一番攻陷仙人關斬殺甘約兒的妙計已經在他剛才跟自己女人交歡中全部計劃完成瞭。
一柱香的工夫,方念祖帶著一個白衣女子徐步走來,那白衣女子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當真生的貌若桃梨,一身雪白羅裙給人一種端莊賢淑的清麗之氣。
方念祖挑起帳簾,那女子忙跟進,一看隻見一具白晰的玉體正趴在一張大床上,帳中充斥著一股子腥臊味,還帶著股子尿臭,女子嘆瞭口氣從懷中取出一塊素巾,幫床上的裸女擦拭著汗水,輕聲呼道:“姐姐,你還好吧?”
“嗯……嗚……好爽……嗚……”
似乎仍處於半睡半醒狀態的裸女口中不住嗚咽著,發出令人心醉的呻吟,白衣女子費足瞭力氣才將她翻過身,烏黑的長發已經被汗水沾的濕透粘在臉上,但光是從她露出的瓊鼻朱唇和下巴就可判斷她是個絕色美女,一雙宛若玉碗般的碩乳搖搖晃動著竟擠出一汪乳白色的奶水,乳上還留有不少手印和牙印。
小腹微微鼓起也不知是因為生過孩子終究不復年青,還是因為剛才方應看在裡面註入瞭太多的男精?修長美麗至極的玉腿曲線更是誘人至極,一雙玉足細膩潔白宛若天成,每次看到都讓念祖有種忍不住上前將它放在口中啃嚼放在手中把玩的沖動,但他唯有勉力克制住心中的欲念,他還沒膽子敢幹爹的女人!
白衣女子分開裸女的雙腿,隻見腿間一片狼籍,盡是粘滑的淫水和滲出的男精,一部分已經凝固在烏黑的陰毛上,化為一片白濁,玉蚌紅腫不堪。最令人稱奇的是原本隻有嬰兒小指肚大小的蚌珠,竟通體紅亮宛若大拇指一般瞭。
“哈哈……爹用瞭什麼法子,把這賤人那玩意弄的那麼大……”念祖不禁嘻笑道。
“夠瞭……念祖……”白衣女子見他出言放肆,且雙眼淫光四射在裸女身上不斷打量著,忙抓起一條毯子蓋在裸女身上道:“你別太過份瞭,你還嫌她被糟蹋的不夠慘嗎?”
“嘿,她慘……那她還不如死瞭的好,結果她卻還幫我生下個弟弟更得爹的寵愛瞭,她現在就跟個廢物沒什麼兩樣,天知道爹還留著她幹嘛,她的內力早就被爹吸光瞭,居然還沒變成個人老珠黃的老太婆?娘……你比她年青的多,爹對你也寵的很,我雖非爹親生,但爹待我跟親生兒子也實在沒什麼兩樣,這次爹助四王子攻下四川直搗臨安的話,他說什麼也該被皇上封王瞭吧?我這個小侯爺到時可就是小王爺瞭,到時候我這個世子也是當仁不讓,那幾個賤貨生給爹生的孩子都還小,哪比的上我已經為爹鞍前馬後立下如此多的汗馬功勞?聽說四王子還請來瞭西域神鷹金燕相助!嘿,還是要讓他知道,要得漢人的天下靠的還是咱們漢人。“念祖躊躇滿志道。
“念祖啊,你……你就忘瞭你是個宋人瞭嗎?方應看當漢奸你也要跟著他當漢奸?你知道不知道你親爹可是頂天立地的英雄?你這麼做他九泉之下如何能夠瞑目?你幫著那些禽獸不如的金人屠殺自己的同胞你的良心就沒有不安過嗎?”
白衣女子忍不住斥責兒子。
“不安?當然沒有……我親爹?頂天立地的英雄?得瞭吧?他在外面睡瞭別人的妻子被戮穿就跟那婊子一起抹瞭脖子殉情,真是他媽的沒用的孬種……玩女人嘛……大男人有個三妻四妾的怎麼瞭?爹玩過的女人都數不清瞭,江湖中人其實還不羨慕死?
敢幹不敢當!他死瞭倒也容易,還要留下你我讓江湖中人指指點點,要不是爹收留瞭你我,我那有今天啊?爹當漢奸?你剛才不是說瞭嗎?那些金人個個禽獸不如,他若不當漢奸,那你還不跟宋朝昏君的老婆女兒那般下場,一個個被拉到軍營裡當軍妓被活活奸死,難道這就是你想要的?
你對爹總是那麼反感,他還是當你是個寶,那個雷純自命清高想扮清純,結果被爹徹底整傻瞭,難道你想讓他這麼對你你才覺得好過?你那麼三貞九烈,當年幹嘛又要帶著我跟瞭你所鄙視的漢奸?“念祖怒道。
“你……你……當年我是被他所騙……而且……而且他還曾拿你威脅我……
我……我……“白衣女子氣的一手捂胸眼中含淚。
念祖見娘親動怒也不好再頂撞馬上陪笑道:“好瞭好瞭,娘啊……你比這老太婆年青的多,你應該多幫幫孩兒啊,這個……”
他從腰間取出一雙鑲滿名貴寶石的錦靴道:“這是我不久前剛弄到的,你穿上給爹看瞭他今夜肯定會來臨幸你的,孩兒助爹娘今晚玩的開心……”說罷朝娘吐吐舌頭一轉身跑出帳外。
白衣女子看瞭看被他扔在地上價值萬金的錦靴,不由抱住裸女哭道:“姐姐……我們真是命苦啊……都是我當年有眼無珠害的念祖變成這個樣子啊……”
裸女隻是口中哼哼著:“別……別再……別……”
白衣女子運功於掌上,貼住裸女濕滑的下腹部,隻感對方丹田內空空如也,心中不禁淒然,一代女俠畢身的絕世內力就被這惡魔以卑鄙的采補之術吸的一幹二凈,可憐她如今竟連一個尋常女子都不如,幾次想要自盡都失敗,但她內功底子盡失,被淫辱多年,居然仍未脫陰而亡,是這惡魔想要折磨她一世,還是對她仍有幾分溫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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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關中軍大帳中,吳玠吳璘正和軍中重要將領把酒言歡,毫無大戰即將來臨的緊張感。
“哈哈……大傢盡情喝個痛快……明日金狗來瞭就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年近四十眼窩深陷滿身酒氣的吳玠端起酒杯狂飲,身旁他兄弟吳璘則是大口吃肉。
除瞭一幫頂盔貫甲的宋軍將領之外,帳中仍坐著一個年青人,三十多歲的樣子,但眉宇緊皺,充滿瞭種蒼桑感,臉上留有一道長長刀痕,自顱頭劃過鼻梁,一直到嘴唇上,可見當年受傷之重,頭發則現灰白之色。
“好啊……今日我老吳很開心,所以要在大傢上戰場前送大傢每個一件禮物……”吳玠放下酒杯笑道,眾將領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來啊……”吳玠雙掌一拍,門外魚貫而入二十多位身著薄紗裙的女子,隔著薄薄的衣裙甚至可隱隱看清裡面的玉體,雖談不上絕色卻也是美艷絕侖。
“這些姑娘是方圓百裡最美艷的名妓,自願來我們這裡勞軍,大傢還楞著幹什麼呀,挑自己喜歡的帶進自的帳子裡去好好享受這一夜吧……”吳玠淫笑道。
“多謝將軍……”眾將領享用軍中的軍妓已久,早已悶的慌想換換口味,難得吳大將軍如此體諒下屬,當下個個如色鬼投胎,抱起各自中意的美女直沖出帳外,一時間盡是淫聲浪語。
吳玠抱過一個美女又抓瞭一個,將她往那青年桌前一推笑道:“甘幫主,你帶長空幫還有那些義軍相助本將軍守關,在下甚是感激,你為國為民不要金銀,那就讓這她陪你過一夜吧,薇兒……好好侍候甘幫主。”
這青年正是長空幫幫主南宋義軍首領甘約兒。
此次他率數千義軍來助吳氏兄弟防守仙人關,但卻見吳氏兄弟在大戰前卻如此縱情酒色,不禁暗自嘆息,卻也不好出言勸導,畢竟自己隻是一介佈衣。
軍人本就粗野的很,吳氏兄弟作戰雖然英勇,但卻也是出瞭名的酒色之徒,尤其是吳在傢中光是妻妾就過百,有時一時性起,還會把自己的妾室當成禮物送給朋友。
對於屢戰屢敗的宋軍來說,吳氏兄弟能夠在和尚原大敗金軍主帥兀術,實在給充滿絕望的南宋帶來瞭一絲希望,和張俊之流外戰無能、擾民有餘的流氓兵相比,吳傢軍仍舊算是敢打敢拼,對這些人也不能有太高的要求瞭。
看著眼前一臉歡笑約莫二十多歲的美貌女子,甘約兒嘆瞭口氣道:“你叫什麼名字?那裡人氏?”
“民女姓周名薇,泰山人氏。”那女子淺笑道:“大爺,你不喜歡我嗎?”
“你年紀輕輕何必要做這營生呢?”甘約兒充滿同情道。
周薇黯然道:“我爹娘都已不在瞭,丈夫兒子都讓金兵給殺瞭,如今我這世上一個親人都沒瞭,連朝中的公主娘娘都淪為瞭蠻族的軍妓,我這身子與其讓蠻兵惡徒糟蹋,還不如獻給救國救民的大英雄……”
“說的好!薇兒,你今晚就好好侍候甘幫主就寢,明日重重有賞……”吳玠一邊親吻著懷中的美女一邊大聲道。
“吳將軍,多謝您的美意瞭,甘某今晚還有事,請恕在下告退瞭……”說罷一拱手出瞭大帳。
“唉……真是,男人不玩女人還算男人嘛,枉我一番好意……”吳玠一臉不悅道。
“算瞭吧,大哥,甘幫主是出瞭名的正人君子,他老婆死瞭八年他都不肯續弦,人傢不願意咱也不能逼他呀……他不要薇兒我今晚就以一敵二……”吳璘說罷一把抓過周薇,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甘約兒走出大帳,外面他的心腹孫豹馬上迎上道:“幫主,這些女人的背景我都已經查過瞭,都沒有問題,應該不會有金軍的奸細混進來。”
“嗯……現在一切都要小心,周圍供吳傢軍飲用的水源都查清楚瞭嗎?”
“幫主放心吧,所有可用的水源都由吳傢軍以及幫中精銳弟子把守,老字號溫傢的溫吐絲親自檢查過瞭,沒有問題,方應看手下那幫狗賊要是敢來下毒保證要他們有來無回。”孫豹充滿自信道。
“唐門門主那邊有回應瞭嗎?”甘約兒緩瞭緩道。
“這……”孫豹臉色一陣尷尬道:“她……她……她……”
“但說無妨……”甘約兒道。
“這……這潑婦……她甚至不看您給他寫的信,直接就撕瞭,然後說,若要唐門相助,除非……除非您殺瞭泰安少爺,然後把他的肉一塊塊吞下去,把他的骨頭燒成灰全部咽下去,她才肯相助我們抗金……這潑婦簡直瘋瞭……”孫豹咬牙罵道。
“夠瞭……不要再說瞭……幫我把方應看所有和他有關的卷宗都拿來,我要好好再看一遍……”甘約兒厲聲道。
孫豹轉身而去,甘約兒仰天望著夜空中一輪圓圓的明月良久,似乎化為一張他一直思念著的一個人的臉。
“月亮……月亮……若非我負瞭你,你也不會變成這樣……都是我的錯……
是我的錯啊……“甘約兒長嘆道走入自己的帳中。
帳中書案上孫豹已經準備好瞭一桌子與方應看有關的卷宗,他低聲道:“幫主,您要從那裡開始看呢?”
甘約兒稍一沉吟道:“就從最早開始……”
“最早?可那份卷宗您已經看過幾十遍瞭呀……就是方氏夫婦與那畜生如何相逢的……”孫豹納悶道。
“我還要再看一遍,此人大奸大惡,他身上還有太多迷沒有解開,卷宗上所記載的也未必都清楚,我還要對照的再看一遍,他所學的武功太多也太雜,我若不徹底瞭解他的底細,就沒有把握能勝他。”甘約兒道。
“是!”孫豹將一份卷宗從當中翻出遞給甘約兒,甘約兒翻開後定睛仔細觀看著,一邊皺著眉頭說出瞭三個字:“老龍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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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她,別讓她跑瞭……”
“宰瞭這殺千刀的女魔頭……”
“別傷瞭她胸口掛的孩子……”
一連串的喊聲在森林中回蕩著。
一個鐵塔般的彪悍身形在森林中奔馳著,胸口竟還掛著一個隻有六七歲年紀大小的孩子,那個彪悍身形轉過瞭身在月光下看清瞭這竟是個鐵塔般的女人。
“嘿嘿……狗賊,有本事就來殺老娘啊……老娘在這裡等著你們……”那女人發出比男人還要粗壯的吼叫聲隻把胸前掛著的孩子嚇的直哭。
“操……”那女人竟從背後抽出一把合扇板門刀,在他眼前晃動著獰笑道:“砍兒,你可是老龍頭和我老龍婆的兒子,你爹被這幫狗賊害死瞭,你也該盡一個兒子的責任為父抱仇……娘現在需要你來給娘當肉盾擋刀,你也算是盡些孝心,娘心裡可是快活的很啊……”
老龍婆大嘴一張臭氣沖天口水垂下來一大串,把個孩子嚇的幾乎要暈過去。
此時幾十條人影已經包圍上來,為首是一個五十多歲老者,手持一柄短槍沉聲道:“老龍婆,你害死王傢數十條人命,連嬰兒也不放過,當真是狼心狗肺,你把胸前的孩子放下,不要拿他給你當擋箭牌……”
“呸……你們聯合王傢殺害我夫老龍頭還惡人先告狀,你們這幫狗賊的孩子長大瞭也是個禍害,索性把他們全部宰光也算是造福武林……哈哈哈……”
老龍婆張開大嘴顛狂般笑道。
“你這瘋婆,你丈夫橫行甘陜奸淫擄掠濫殺無辜,王猛王兄弟早年對你丈夫有救命之恩,他去找你丈夫勸他收斂竟被他下令亂刀砍死還喂瞭狗,這才激起瞭公憤圍殺瞭你丈夫,我們放過你們母子,誰知你竟恩將仇報害死王兄一傢,你簡直就是頭禽獸……”老者氣的渾身發抖道。
“呸……人在江湖誰沒殺過人,姓王的算是個什麼東西……敢管我老公就是該死……你們這幫假仁假義的畜生,裝模做樣放過我們母子,定會找機會再殺我們斬草除根,老娘殺一個夠本,殺兩個再掙一個……”
老龍婆蠻橫霸道至極,大刀過處勁風四起,實難想像一個女子竟有如此大的蠻力,能使動一柄數十斤重的大刀。
眾人武功亦不弱,奈何老龍婆胸前掛著自己的孩子,他們出刀難免可能會傷到孩子,顧忌之下反而被老龍婆連連得手,砍死砍傷五六個。
“瘋婆你把孩子放下,我們不會傷害無辜的……有種拿孩子當擋箭牌……”
老者怒道。
“老鬼,這是我自己的兒子,他活著就是要殺光你們的……如今他沒本事殺人,給老娘當塊盾牌也是應該的,記住……我的兒子叫方應砍……你們就算朝他砍上千刀萬刀,砍成肉泥老娘眉頭也不皺一下……”
老龍婆越發瘋狂,左沖右殺,渾然不顧胸前孩子的哭鬧。
“可惡……”老者武功甚高,乘她大刀掄空露出一個破綻,一槍刺出,正中她掛住孩子的繩子,用力一挑,孩子頓時從她胸口落下,老者變招奇快,用槍桿將孩子挑住,拉回抱住道:“孩子,別怕……”
“呀……”老龍婆竟完全不理會兒子的死活,一刀朝他背後砍來,老者大驚忙將孩子推開到一邊,橫槍格住她這一刀。
“叮”的一聲響,刀槍相交火花四濺,老者被震的後退數步罵道:“瘋婆,你要殺瞭自己兒子嗎?”
“廢話,與其被你們殺瞭,不如讓他死在我的手中……”老龍婆勢若瘋虎刀刀奪命,眾人見她沒瞭孩子當擋箭牌,恨她狠毒亦圍上來刀槍齊出將她困住。
那孩子受瞭極度的驚嚇,脫困後沒頭沒腦的向林中狂奔而去……
“張千,你帶幾個兄弟把那孩子找回來,別傷到他……”
張千應道:“陳前輩,你放心吧,我們不會濫殺無辜的……”
說罷帶著幾個人向孩子消失的地方追去。
“好啊……你們這些偽君子終於要斬草除根瞭……今日我老龍婆就跟你們同歸於盡……”老龍婆雙眼赤紅大刀狂舞,但沒瞭胸前的孩子當擋箭牌很快身上就連連掛彩。
老者道:“夠瞭,你別再胡鬧瞭!”
老龍婆猛的把胸衣一扯,露出兩個碩大的奶子,老者忙一閉眼大刀已經迎頭斬下,他反應極快,右手短槍刺出,將老龍婆一槍釘個對穿,直插入樹幹之中。
“啊……啊……”老龍婆肩膀被釘穿慘叫狂吼連連,老者喝道:“等一下,大傢別動手,等方大俠來瞭由他處置她。”眾人遂圍著老龍婆怒目而視,老龍婆雖然體壯如牛但被這一槍紮在她重要神經線上,竟手上無力拔出短槍。
過瞭一個多時辰,一對青年男女足不沾地已經飄然而入,老者把手一拱道:“方大俠,方夫人,老龍婆我們已經抓住瞭,您有命令說不要傷她們性命,陳某隻是制住瞭她,那孩子逃入林中去瞭。”
方歌吟點瞭點頭道:“老龍婆害死瞭如此多的人命,她確是該死,但那孩子實在無辜,你們切莫傷他性命。”
老者道:“方大俠請放心,我已經命我的手下不得傷害那個孩子,這惡婆若死瞭那孩子怎麼辦?”
夏晚衣道:“那孩子聽說叫方應砍?”
“不錯,這名子真怪,那有叫自己兒子應砍的?簡直就是個瘋婦……”老者道。
晚衣上前對丈夫道:“夫君,不如我們收這孩子為義子導他向善,那日葉大師不是說一字曰砍嗎?或許說的就是他呢?”
方歌吟沉吟片刻點瞭點道:“好吧……”他轉身把手一招隔空拔出老龍婆肩上的短槍道:“你若能洗心革面……”
“哈哈哈……”老龍婆仰天狂笑道:“我兒將來必會為我和我夫君報仇,殺盡仇人……”說罷一刀直貫入自己心窩之中,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
晚衣轉身不忍再看,方歌吟無奈運起內力朗聲道:“各位武林同道……我方歌吟今日收老龍婆之子方應砍為義子,必導他向善。還望各位武林同道給在下一個面子,不要傷害這孩子……”他的血河神功運起頓時聲振十幾裡外。
方應砍拼命左出森林前面是一條水流甚急的河流,他呆呆的看著河流口中喃喃道:“我不要報仇……我不要報仇……”
“小子……別跑……”突然背後出現幾個黑衣人手持鋼刀直朝他撲來。
“啊……不要……”方應砍哀叫一聲腳一滑一頭栽入水中。
“該死……”為首的黑衣人罵道:“給我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這小子非死不可,若他不死的話這個計劃可就有漏洞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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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序章開始,第一章卻是已經進瞭二十多年後的大黑暗時期,曾經文化科技達到頂峰的宋王朝迎來的滅頂之災,半邊國土淪陷,山河破碎小人得志。
而前傳則是以甘約兒探查方應看卷宗為視角來敘述的,從方氏夫婦收方應看為義子以及長空幫大劫談亭會連環案、金印寺血案、六分半堂決戰金風細雨樓之間與方應看的關聯,同時也述及方應看甘約兒楊婉兒唐月亮這些人的恩怨情仇,甘約兒也可被視另一個主角。
南宋名將吳玠是抗金英雄同時也是個大色鬼,傢中妻妾成群,外面的女人更是多的數之不盡,他欣賞嶽飛抗金視為知已,結果第一份見面禮就是給嶽飛送去一大車子美女,嚇的嶽飛忙把她們全部退回,畢竟能像嶽飛那樣清廉且一生隻娶一妻的朝庭大員實在是少之又少,而吳玠最終未死在和金軍交鋒的戰場上而是用瞭過量的春藥死在瞭女人的肚皮上,實在是令人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