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泰山腳下一隊鏢隊正押著一支鏢經過,鏢旗上繡著“龍威鏢局”四個大字,龍威鏢局乃是京城四大鏢局之一,總鏢頭葉長風今年四十多歲一手天龍神劍決在江湖上也算頗有威名,這次他護送一支一百萬兩的鏢運送往山東,途經泰山之地亦顯的甚是小心。
泰山自古有“泰山安,四海皆安”之說,但近年來一股勢力龐大的盜匪在此占山為王,號稱泰山十八把刀,主要是有十八名首領,其中尤以總刀把子段天刀一手“追魂天刀”在武林中罕逢敵手,凡是經過此處的客商鏢隊都得看他們的心情,他們心情好給個百八十兩銀子放你過去,他們心情不好就殺人奪鏢因此葉長風護送這趟鏢途經此地也是戰戰兢兢唯恐讓這幫瘟神盯上。
身旁一條壯漢笑道:“總鏢頭,你莫非擔心泰山上那幫土匪?他們算什麼東西?咱們好歹可是龍威鏢局啊!什麼陣仗沒見過?”此人乃是長風的副手鄭雄彪一手傢傳鐵環刀法凌厲異常。
“唉,齊兄弟,我這一出門眼皮就窮跳,就怕出事啊,泰山上那幫盜匪絕非等閑之輩,十年前我父葉萬豪的一位師弟陳風威就曾折在那段天刀手中,在他手中甚至沒過十招就慘死,我爹本想找段天刀為他報仇可偏生在半路上不幸染疾病唯有回傢,結果不到半月就過世瞭,我娘勸我不要再牽涉上一代的恩怨瞭,我的武功又遠不及我爹,聽說陳師叔的武功和爹其實也相差不遠,若是真……”
話音未落,突然山間響起一枚響箭周圍喊殺震天,數百人從山道兩側殺出將龍威鏢局諸人盡數圍住。
長風暗暗叫苦,當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可事到如今唯有抽出長劍大聲喝道:“各位英雄好漢且住,在下乃是龍威鏢局的葉長風,請各位買我一個面子,這裡有紋銀三百兩,就請各位好漢拿去當茶錢吧。”
雄彪氣憤不過,說道:“總鏢頭,三百兩銀子啊,就給這幫傢夥?這也太虧瞭吧?”
鏢隊前的眾匪從兩邊一分自當中走出十八條大漢,為首一人滿臉都是胡子身高八尺有餘手持一柄長柄開山大刀,光看份量就得有五六十斤,雙臂的肌肉宛若鐵鑄一般,太陽穴高高鼓起一看就是內功深湛之輩,來者正是“泰山十八把刀”中的老大段天刀。
段天刀輕蔑的看瞭看葉長風冷笑道:“你就是那個什麼龍威鏢局的總鏢頭葉長風吧?十年前老子宰過一個叫陳風威的廢物聽說是你的師叔?你爹好像還想找我報仇結果卻在半道上自己得病掛瞭?是不是啊?”身後的群匪一陣大笑。
雄彪大怒抽刀在手要上去跟他們拼命,長風忙一把抓住他的手道:“兄弟,小不忍則亂大謀啊!”事實上已方鏢隊總共就五十來人,而對方有三百多人又占據瞭地形優勢配有不少弓箭,若是上方的弓箭手一起放箭,他們這五十來人很快就會變成刺猥。
“段大當傢的,陳師叔死於閣下刀下乃是上一代的事瞭,在下無意找大當傢尋仇,隻求大當傢能放我們鏢隊過去……這是一點小意思……”長風努力擠出一個笑臉從馬鞍後取出一個包裹讓一個趟子手上前遞給一名匪卒。
那匪卒將包裹打開隻見裡面果然是三百兩白花花的紋銀,他將銀子雙手呈給段天刀,段天刀看瞭一眼冷笑道:“才這點錢,你打發要飯的?看不起段某是不是?”
說罷以手將包裹中的紋銀抱出用力一捏再一轉隨手朝山壁上一拋。
隻聽“咔……”的一聲巨響,那堆銀子竟被嵌在瞭山壁之中,長風定睛觀看那堆銀子已經變成瞭一大塊銀塊,段天刀的內力如此瞭得竟在轉眼之間已經將幾十錠銀子溶成瞭一塊銀塊,這份內力長風自忖是遠遠不如。
“好瞭……痛快點,看在你還算恭敬的份上,你把鏢留下就走吧,我今天就隻要這趟鏢不要你們的狗命瞭……”段天刀一臉不屑道。
“大當傢,你讓我們把鏢留下豈不是要我們的命嗎?我們鏢局的牌子都要砸瞭,我還有臉回去見鏢主嗎?”長風急道。
“哦……既然你這麼說瞭那我就行點好心在這裡留下你們的頭,這樣也省的你沒臉回去見鏢主瞭。”段天刀獰笑道,旁邊的泰山群匪將手中刀晃著獰笑著圍上來。
“姓段的,有種跟老子單挑,仗著人多算什麼好漢?”雄彪拔刀上前挑戰。
“哦……你是誰啊?報上名來……”段天刀斜眼看著他道。
“老子是龍威鏢局的鄭雄彪,今日跟你在這裡一決生死……”雄彪揮舞九環刀亮瞭個招術“白鶴亮翅”。
“哼,你配和我交手嗎?十四弟……去會會他。”段天刀一聲令下,十八把刀中的十四弟一個精瘦的漢子手持雙刀上場道:“姓齊的,記住瞭要你命的是我雙燕刀馬成,泰山十八把刀排行十四,來世再來找我報仇吧。”
“呸……明年的今天是你的死忌才對……”雄彪揮九環刀和馬成戰在一處,二人皆是用刀高手,一個招猛力沉一個身手靈活,轉眼間過瞭四十多招,雄彪已經漸感不敵,對方的雙刀極為靈活圍著他遊走無定,他的九環刀威力雖猛但連對方的衣角都沾不到,越打額上汗越多。
馬成則是一臉得意的冷笑口中嘲諷道:“你口氣挺大的可惜本事卻太差瞭,就你這兩下子來世還是做個莊稼漢吧,否則來找你馬爺報仇還是死路一條啊。”
長風心知雄彪不是對方的對手,對方隻是個十四弟就已經讓雄彪難以抵擋,自己也隻比雄彪稍高一籌,又如何敵的過他們?可是勢到如今他還有什麼路可走呢?看段天刀定睛觀看雄彪和馬成動手此時對自己並無防備,若是拼死一擊能殺瞭他的話,或許能讓對方一下子亂瞭陣腳。
長風深吸瞭一口氣,將手搭在劍柄上將功力運聚到十成,猛然間長劍出鞘一式“天外神龍”人劍合一直刺向段天刀,這一式乃是“天龍神劍決”中最厲害的一式,此時長風施展也可謂孤註一擲瞭。
說時遲那時快,段天刀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右手開山刀猛的一刀斬出,大刀和劍尖相觸隻出聽“叮……”的一聲響,長風隻感胸口像是被巨錘打中瞭一樣喉間一甜一口血噴瞭出來身子倒飛撞在馬車上又彈回在地上,手中的長劍竟在瞬間被震成十幾截,可見雙方的內力相差實在太遠瞭。
那邊廂雄彪終究抵擋不住馬成被他一腳踢倒在地,對方認穴奇準一腳踢在他麻穴上頓時渾身動彈不得,口中仍舊大罵:“直娘賊,給老子個痛快吧。”
“哈哈哈……大哥這傢夥挺有意思,渾身上下就這張嘴厲害,不如小弟把他帶上山去一刀刀把他活剮瞭,看這小子的嘴還硬不硬?”馬成獰笑著雙刀劃動,他為人甚是兇殘最喜折磨對手。
“好啊……隨你高興瞭,弓箭手,放箭……”段天刀一聲令下,正躺在地上的長風不禁一閉眼,完瞭,想不到自己到頭來竟是這般下場!
段天刀下令片刻後山崖上竟無一人放箭,他不禁楞住瞭,抬頭怒喝道:“都聾瞭嗎?我讓你們放箭……”
“他們不會放箭瞭……段當傢的……在下有禮瞭……”隻見空中飄下一人白衣勝雪一臉正氣,年紀還不過三十但眉宇間卻透著一股子凝重沉穩,他的輕功竟已經達到瞭能控制自己下落的速度實在是天下無雙。
“你……你是……”段天刀一見來人竟驚的倒退瞭數步雙手持刀,眾匪不知這青年是什麼人竟能令戰無不勝的大當傢如此失態,而被鏢師扶起的長風一看此人不禁大喜心道這下我們可有救瞭。
段天刀暗忖他武功雖高但已方畢竟人多勢眾要是群毆的話也未必一定會輸,想到這裡膽氣又壯,大聲道:“想不到方大俠居然到此,今日莫非是沖著我們來的?”
那青年雙手抱拳不卑不亢道:“在下和拙荊今日來泰山另有他事,隻是希望大當年看在在下的面子上放過龍威鏢局這趟鏢。”
“這個……”段天刀不禁心中猶豫,對方明顯還是頗給自己面子的,龍威鏢局這趟鏢鏢銀雖然豐厚但也不是非要吃掉不可,畢竟和對方發生沖突對自己沒有任何益處。
那馬成卻是不知天高地厚大罵道:“操你娘,什麼狗東西,敢跟我大哥討價還價。”說罷雙刀一分直朝那青年殺去。
“十四弟,不要……”段天刀大驚剛要阻止馬成,卻見馬成身子一僵直向後跌去。
“十四弟……”
“他怎麼瞭……”
“快看看……”
眾當傢的紛紛圍上前隻見馬成雙手緊握雙刀可身子卻僵直不動顯然是被點瞭穴道,幾個當傢的連試瞭幾種手法都無法解穴。
“長空神指……是方夫人出的手嗎?”段天刀話音未落,一個女子已經飄然落下。
眾人一見隻見她一身白結餘披風下是紫綾對衿衫,下襯玉色挑線裙,腳下是一雙紅色的描鳳繡鞋襯著素白羅襪,細眉鳳目,瓊鼻丹唇,聖潔中又帶著幾分嫵媚,頭上戴著金絲八寶攢珠髻,綰著朝陽五鳳掛珠釵,乃是一身少婦的打扮,這絕色美婦一出現隻把一眾盜匪看的兩眼發直口幹舌燥恨不得將她剝個精光然後霸王硬上弓將她幹個死去活來。
那絕色美婦看眾匪眼中流露出的色欲不禁心中暗怒,但臉上卻是不動聲色朝著那青少嫣然一笑道:“夫君,不知這些朋友要你劃什麼道出來啊?”
三當傢劉飛龍最是貪淫好色,一見這美婦就已經是神魂顛倒瞭,也不管對方是什麼人物,抽出柳葉刀淫笑道:“這位小娘子,跟咱們走吧,咱山上有金山銀山你,要什麼有什麼?這小子有什麼好的?老子床上功夫保證扶侍的你欲仙欲死啊……”
說罷如發狂般朝那少婦撲去。
美婦鳳目一瞪嬌軀一晃,劉飛龍甚至沒看清對方怎麼動手的臉上已經結結實實挨瞭幾巴掌。
“啪……啪……啪……啪……”劉飛龍慘叫一聲飛退,嘴一張十幾顆牙齒已經落地滿口是血。
其他當傢的大怒,紛紛抽刀圍上去要動手,段天刀大喝道:“住手……”
眾匪唯有聽令罷手。
段天刀朗聲道:“方大俠,不是在下不給你面子,隻是我若輕易放這趟鏢過去如何跟眾兄弟交代的過去?這樣吧,你我刀劍一會,你若勝過我,我就放他們過去。”
青年笑道:“大當年,這樣吧,你隻管出刀若能將我逼退一步,我就認輸不再管此事。”
“什麼?”段天刀怒極反笑,他雖料想自己未必能勝對方但不能逼退對方一步?這小子也太狂瞭。
“方大俠,此話當真?”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好……”段天刀心中暗喜,你如此托大可就便宜瞭我啦……這下我可能在江湖上大大的揚名瞭!他將開山刀揮動起來虎虎作響光是刀風就把一丈多外的眾匪逼的連連後退,他的“追魂天刀”施展出來當真是一招猛過一招連綿不絕威力無涯。
“接招……”段天刀將六十多斤開山刀高舉過頭迎頭一刀“刀斬泰山”,光是刀氣就把地面都撕開一道裂縫,那青年竟不亮腰間長劍,而是伸出一指迎向刀鋒。
媽的……這傢夥真是找死瞭,段天刀簡直不敢想像這瘋子竟敢用一根手指來接他的開山刀,這一刀下去保證將他一分為二。
奇怪的是開山刀落下時突然感到有一股強大的罡氣擋在瞭他的身前,開山刀頂在對方指前竟無法寸進。
怎麼可能?段天刀不信邪,揮刀再斬結果還是一樣,一根手指就輕松擋住瞭他的刀鋒,連他都說不出是什麼原因,無論他如何變幻招式對方隻是用一根手指就把他的攻勢完全封住,他斬的越猛耗力就越大,當真是汗出如漿,斬到後來他實在吃不消瞭唯有退後幾步大口喘著氣,而那青年隻是微笑著站在原地連一步也未退。
“方……方大俠……已經……幾……幾招瞭?”段天刀以開山刀柱地一邊喘息一邊問道。
青年微笑道:“大當傢,你剛才已經攻瞭我四百五十七招瞭。”
“什麼……”段天刀頓時呆住瞭,他回首問其他當傢道:“剛才我真出瞭那麼多招瞭?”卻見其他連同早被點穴的馬成十七名當傢全都原地不動的站著手中各執兵器。
“這是怎麼回事?”段天刀呆呆的問道。
旁邊的嘍羅支支唔唔道:“大當傢,剛才您跟那位爺交手攻瞭幾百招都沒法讓他後退一步,各位大傢怕您吃虧所以一起拔刀想幫你,結果……”他一指青年身旁的美艷少婦。
“那位……那位仙子結果身子晃瞭幾晃就把眾當傢全部點瞭穴瞭……”他話音未落,那少婦已經笑道:“大當傢,你的兄弟對你確是情深義重,隻是他們壞瞭江湖規矩,我隻能出手點住他們,請放心,他們還有上面那些弓箭手被我用的指力點中過上三個時辰穴道自解。”
段天刀心知自己和對方武功相差太遠,再打下去隻是自取其辱,忙道:“方夫人多謝你未傷我兄弟,我的兄弟不懂規矩還望你們見諒,來人啊……把道讓出來,讓他們過去。”
一眾盜匪見大當年發話瞭唯有讓出路來,眾鏢師扶起內傷不輕的長風和雄彪上馬和那對夫婦行出十幾裡地外,長風朝青年抱拳道:“方大俠,剛才蒙你拔刀相助,他日展某必當後報……我……我……”口角卻不斷淌血,顯然剛才被段天刀震的內傷頗重。
青年將手掌放在長風背後運起內力,隻一柱香的功夫長風口一張體內的淤血盡數吐出傷患盡去,而雄彪亦早被那少婦解開瞭穴道在一旁急切的觀望。
青年笑道:“展總鏢頭,方某隻是路過此地,見他們欺人太甚才出手相救,青山不改……你我後會有期。”說罷拉著少婦的玉手身子一彈已經如行走平地般直登泰山石壁而上。
雄彪看著這一對神仙般的人物不禁呆瞭,半晌才問長風道:“總鏢頭,他們是誰啊?”
長風嘆道:“賢弟你居然不知他們?那青年就是當年破武林敗類武當大風道人和華危樓,為救武林正道高手飛越百丈山谷力鬥群魔的方歌吟方大俠,那女子就是他的夫人長空幫幫主夏書雲千金夏晚衣啊……”
“什麼?原來是他們?”雄彪不禁呆瞭,原本以為自己的武功不錯可在泰山群匪一個十四當傢手中就栽瞭跟頭,總鏢頭甚至一招內敗在段天刀手中,而段天刀和一眾當年居然在方氏夫婦面前不堪一擊,當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段天刀沮喪的命眾匪把被點瞭穴道的眾當傢抬回去,看著手中開山刀刀鋒,驚見刀鋒上竟出現無數個缺口,那是刀鋒和方歌吟手指對拼造成的缺口,而這口刀可是用北海寒鐵鑄造的寶刀斬鐵如泥,想不到今日竟被對方一根手指給廢瞭,而刀柄更是已經變的歪歪扭扭顯然是被對方的內力所震,對方如此驚世功力居然沒有傷到自己,顯然是手下留情瞭。
“媽的……方歌吟夏晚衣,你們害老子放棄瞭一百萬兩的銀子又讓我和我兄弟當眾出醜,這筆帳早晚會跟你們算的……”段天刀憤恨道。
他帶著一眾兄弟回到山寨的聚義廳中等到三個時辰過後被點穴的當傢等人均恢復瞭自由,一個個破口大罵。
“媽的……就這麼放過他們嗎?”
“大哥,這口氣我們可咽不下啊?”
“此仇不報非君子……”
“非宰瞭這對狗男女不可……”
“夠瞭。”段天刀一擺手道:“仇是一定要報的,隻是我們也要量力而行,硬拼肯定是不行的,方歌吟武功蓋世,十年前大風道長集齊黑道高手欲稱霸武林最終卻被他所敗落崖慘死,他的一身武功集正邪兩傢之大成,既通曉天羽二十四奇式長空神指蕭秋水的天下四大奇式又精通劫餘島邪招以及血河派神功,剛才他用一指擋我的開山刀想必就是天下四大奇式中的‘海天一線’,聽聞此招一出可擋盡天下一切武學招術堪稱天下第一守式,此人雖和蕭秋水並無師徒關系但他的朋友方振眉卻是蕭秋水的高徒,再加上他老婆夏晚衣是長空幫夏書雲的愛女,我們要是跟他們為敵也等於是和整個長空幫為敵,那可是天下第一幫啊!憑我們這麼個山寨幾千人能跟他們十幾萬人相對抗嗎?”
段天刀此言一出眾當傢都默不作聲瞭,良久掉瞭十幾掉牙說話漏風的劉飛龍道:“大……大弟,那……那我們……怎麼……報……”
此時外面腳步聲響,一個四十來步的長須中年漢子走入聚義廳中,眾人一看原來是寨中的軍師金松金師爺,此人一手暗器據說源自唐門叛徒童本本,童本本在十年前追隨大風道長結果亦告戰死,金松那時隻算一個小人物結果在正道追殺下脫身投靠瞭泰山群匪,隻因他足智多謀深得段天刀的信任。
金松一臉堆笑走進來道:“眾當傢,不知剛才發生瞭什麼事啊?”
“金兄弟,你有所不知,剛才我們本來打算劫下龍威鏢局的一支鏢,可誰想到……”當下段天刀便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說瞭一遍。
金松聽完瞭點瞭點頭道:“原來是方歌吟這小子啊?這些年這小子可是越來越猖狂瞭,這麼直接插手咱們山寨的生意不是斷我們的財路嗎?”
“是啊……”馬成亦怒道:“金師爺,您一向最有辦法瞭,您幫我們想想,用什麼辦法能幹掉這對狗男女……不管花上多少年,我們非出這口惡氣不可。”
“辦法麼也不是沒有,所謂明槍好躲暗箭難防,咱們跟他們鬥智不鬥力,必能收拾這對狗男女。”金松一臉自信道。
方氏夫婦將龍威鏢局鏢隊送上官道後便上泰山,泰山山勢連綿,泰山十八把刀也隻是占據一小塊地段的山匪,兩夫妻向泰山北方左行數十裡找到一處小鎮,名為臥龍鎮,此鎮雖處泰山群匪勢力范圍之內卻平日裡並不受襲擾,所謂“兔子不吃窩邊草”泰山群匪倒也是嚴守這門行規。
方氏夫婦來到鎮內一座小宅前停下輕敲院門,不一刻院門打開瞭,開門者是一位面色發黃的青年約莫三十來歲,他一見二人不禁又驚又喜:“方大俠,方夫人,真是稀客啊,怎麼你們會有空來我這裡?快請進快請進……”
方歌吟笑道:“周大夫真是客氣瞭。”
這青年乃是當世一位名醫,名為周濟世,乃是醫道世傢堪稱妙手回春,數年前因不肯替京城六分半堂堂主雷損醫治他因刺殺諸葛先生失敗而斷掉的手指被六分半堂追殺,眼看就要慘死刀下幸得方歌吟相救打退瞭六分半堂的高手,周濟世對他感恩不盡,方歌吟又利用長空幫的關系將他送至泰山臥龍鎮隱居後後結識鎮中一名村姑繡蓉,相戀成親生瞭一個女兒。
數年來倒也無事,周濟世改名換姓在此做些小本生意,雖然不能再醫治病人但能和一傢人和和美美過一輩子也算不枉此生瞭。
此時從房中跳出一個三四歲模樣的小姑娘豎著沖天辮長著一臉甜美可愛的小圓臉笑首對他們道:“叔叔,阿姨你們好,我叫薇兒。”房內跟出一個打扮樸素的少婦正是繡蓉抱起那小姑娘道:“周薇,不得無禮,這兩位可是我們的大恩人啊……快給恩人叩頭……”說罷便要跪倒。
“嫂子,別這樣。”晚衣忙上前將她攙起道:“這就是你們的女兒周薇吧?
真是好可愛,我要是能有那麼一個……“話說到這晚衣頓時神色黯然。
“好……大傢到裡面說吧……你們還沒吃過飯吧……蓉兒……快做幾個你拿手的小菜好好招待方大俠方夫人……”周濟世忙將眾人迎入屋中,囑咐妻子馬上做飯。
香噴噴的飯菜不一刻就端上桌子,方氏夫婦嘗著碗中的菜肴不禁連連贊嘆。
“嫂子的飯菜做的真是太好瞭,比我真是強太多瞭,我這個千金小姐從小到大都是人傢扶侍我,結果跟嫁給他後做出的菜他咽都咽不下去,做瞭十年才算是有瞭點進步……”晚衣紅著臉道。
“方夫人,您說的是那裡話,方大俠娶瞭你這麼賢慧的妻子才真是他的福氣啊……那像我粗手大腳的連個孩子都不好……”繡蓉點瞭點周薇的小腦袋道,周薇則調皮的朝她伸伸舌頭。
看著周氏夫婦和女兒一傢三口其樂融融,晚衣不禁暗中嘆瞭口氣。
“方大俠,方夫人,當年陳某這條命都是你們救的,這次你們來此隻要有什麼需要盡管提,陳某就算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周濟世正色道。
方氏夫婦對望瞭一眼神情似乎有些尷尬,繡蓉亦道:“二位請說吧,有什麼事情需要濟世幫忙啊?莫非有人得病需要他醫治?”
周濟世來此數年不直不敢開醫堂治病怕名聲一響就引起六分半堂的註意,若是有人需要他醫治那可是再好不過瞭,他急道:“二位,你們是需要在下醫治什麼人嗎?”
方歌吟嘆瞭口氣道:“周兄,請跟我出來一趟,我有些話不方便在嫂子面前說……”
周濟世不解的跟著他出去,走到辟靜處,方歌吟突然朝他拱手道:“周兄,有一件事情方某需要拜托你,隻是這事說出來甚是難以啟齒。”
周濟世大驚道:“方大俠,你可是我們一傢的大恩人,你倒是說吧,到底是什麼事啊?”
“這……唉……我……我與晚衣已經成婚十年,但……但是她……她至今未有……未有所出……她甚是焦急……想找你看一下我和她是否有隱疾,若是……若是有能否醫治……”方歌吟吞吞吐吐的說道。
周濟世頓時明白,方氏夫婦成婚多年一直未生下一男半女,所謂不孝有三無後是大,想是晚衣急著想要找出原因所以才找上自己,隻是要察驗勢必要女子脫下裙褲讓他檢驗兩腿間的陰部,這對於晚衣自然是極為難堪之事,而且還要顧忌到繡蓉是否願意讓丈夫檢驗女子的下身。
“方大俠,你要是信的過我,就讓我為方夫人檢驗,我妻子是明事理的人,等我檢驗出結果後若有診治之法自會盡力而為然後我自會拔刀自盡絕不辱沒方夫人的清白……”周濟世道。
“周兄萬萬不可……”方歌吟急道:“你若如此我寧可不要你檢驗,你乃是正人君子又是醫者,若是因為對方是女子病在要緊之處你幫她治瞭就去自殺?那天下的大夫還能剩幾個?周兄不要因為我曾救過你就覺得替我夫人檢驗診治就是對不起我們,你就當我們是一般的病患不就成瞭?”
周濟世仍舊甚是猶豫,畢竟夏晚衣乃是武林中仙子般的人物,方歌吟又好說歹說才說服瞭他。
二人走進室內,隻見夏晚衣正摟著周薇和她玩鬧顯然甚是喜歡她,繡蓉在一邊含笑看著。
周濟世剛想開口,繡蓉卻先道:“濟世,別說瞭,方夫人都已經告訴我瞭,你快替他們診治吧,醫者父母心你的為人我還不知道嗎?生孩子的大事可不能兒戲啊!”
周濟世方知原來夏晚衣已經將原委告訴瞭妻子一時間臉上發燙,見妻子如此體諒自己亦頗感欣慰。
當下周濟世帶方歌吟先入內室檢驗,晚衣和繡蓉則等在外面,過瞭三柱香的時間,周濟世帶著方歌吟走瞭出來道:“方夫人,方大俠已經檢驗好瞭,嗯……你……嗯……”
晚衣心在輪到自己瞭,看二人神情丈夫應該是沒有問題,莫非問題出在自己身上?她心跳加快,深吸瞭一口氣輕移蓮步,低著頭跟著周濟世走進瞭內室合上瞭門。
晚衣見室內有一張桌子四把竹椅還有就是一張大床,旁邊放著一個藥箱,周濟世朝床上指瞭指然後支支吾吾道:“方……方夫人……你把……把你下……下面解開……呃……躺那裡……”一時間竟說不下去瞭。
晚衣自然知道他要自己脫掉裙子和長褲躺在床上讓他檢驗下身,她努力鎮定心神轉過身,手指微微發顫,開始解腰間的裙帶,她這細長如玉的手指半天前輕易就點住瞭泰山十七名當年令他們動彈不得,可如今要解開裙帶卻是花瞭好長時間。
隨著裙帶解開玉色挑線裙輕輕滑落在地,她坐在床頭伸手除掉雙足上的描鳳繡鞋擼掉白色的羅襪露出一雙纖美秀足,足趾晶瑩粉嫩白裡透紅足弓甚高足踝則異常纖細,周濟世看的不禁一呆忙把頭轉過去。
晚衣將紫色的長褲拉至膝蓋以下,此時她胯間就剩下一條紅色的褻褲瞭,兩條修長白晰的美腿也已經暴露出來,她的臉已經熱的像火燒一般,看著下身最後一件遮蓋之物發呆,自己的隱密私處除瞭丈夫之外可再無第二個男子看過啊,真是想不到竟會有這麼一天,隻是想到這關系到為方傢傳宗接代的要緊事她把牙一咬肯一閉將褻褲的扣子解開亦拋在地上。
“周……周大夫……我……我好瞭……”晚衣閉上雙目雙手緊追床單將雙腿叉開身子仰躺在床內任周濟世檢驗下體。
周濟世轉身隻見眼前香艷的景色實在是令他欲火沸騰,盡管他是個正人君子可是恐怕世上再正氣的正人君子看到這一幕都不會不動心,下身的褲襠隻感一陣鼓脹他忙蹲下身掩飾怕被晚衣發現,其實晚衣此時緊閉雙眼那裡知道他下身的變化?
周濟世低頭望去,眼前是兩條結實修長的美腿像青蛙翻起肚皮後叉開雙腿,雙腿竟無一絲贅肉,肌膚依舊充滿瞭青春的活力猶勝二八少女,一雙秀美纖巧玉足大約四寸顯然未裹足隱帶著懾人的足香,小腹平坦下面則是渾圓肥大的屁股,腿間則是一叢茂盛的黑叢修的甚是整齊圍著一團肥肥鼓鼓的粉紅色的陰阜,宛若一個可愛玉蚌,蚌尖上是一顆比指甲還要小的蚌珠。
這等香艷誘人的景像,令他竟產生瞭一種解開褲子,拔出肉棍,狠狠插進去攪的她欲仙欲死的瘋狂沖動。
周濟世閉上雙眼暗罵:“周濟世,你簡直是個畜生!這可是你的大恩人的妻子,你怎麼能起色心啊?對她懷有這等色心真該死該死!”他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再睜開雙眼柔聲道:“方夫人,你忍著些,我……我必須讓你……讓你……泄……泄身……檢驗你……你的陰精……”
“嗯……”晚衣滿臉羞紅眼睛閉的緊緊的,隻盼陳大夫能快點幫她檢驗完,這樣裸著下身實在是太羞人瞭。
周濟世從藥箱中取出一根金針,輕輕地挑瞭一下晚衣大腿間陰阜上的蚌珠,“嗚……”蚌珠稍一受刺激,晚衣的玉體就開始抽搐,雙手緊抓床單,一雙玉腿開始蹬直,足尖更是繃的緊緊的,足趾頂住床沿兩側,小腹向上頂起充分展現出她柔韌的肢體,一股白濁的陰精已經從蜜壺口湧出滴下。
周濟世忙用小盆接下,然後道:“方夫人,我……我要看一下你……你的陰道壁……”說罷伸出一根手指慢慢探入然再伸入兩根三根將晚衣蜜壺口撐開內然後拿過蠟燭細細觀看。
隻見陰道壁呈鮮紅色手指摸上去甚滑,壁肉內已經粘瞭一些淫水,看色澤非常健康,用手指感受陰道壁的蠕動也是很有力收縮性極強。
“方夫人……你……你和方大俠一個月……行幾次房?”周濟世一邊努力克制自己的情欲一邊輕聲道。
“嗯……嗯……啊……一個月……哦……大概……六……七次……啊……”
受周濟世手指翻攪陰道壁的刺激晚衣已經顯的性欲高漲耳根都漲紅瞭,腦袋開始不斷搖動著,連頭上的朝陽五鳳掛珠釵都被晃的掉瞭下來,兩腿直蹬的床沿“格格……”直響。
“嗯……方夫人請恕周某無禮,我要試一下……嗯……你泄身的功能是否正常……一次能……能泄多少……”
周濟世克制著心頭的畸念將二指夾住晚衣腿間那珍貴可愛的蚌珠微微用力一扭……
“啊……啊……不行……好熱……要……要去……瞭……”
晚衣玉體一陣痙攣,兩腿繃直足尖將床頭木板都板出兩個小洞,玉蚌一陣顫動鼓的溜圓,隻感一股熱流自體內湧出忙驚呼一聲,周濟世早有防備,將小盆舉起,一股炙熱的陰精自蜜壺中如噴泉般噴泄而出直落入盆中竟把他震的後退瞭數步。
“啊……唔……好爽……哈……哈……哈……”
泄身過後的晚衣玉面緋紅渾身癱軟在床上,兩腿間依舊有部分淫水滴落在床單上,繃緊的足尖也放松開來,渾身就像被抽瞭骨頭似的,這種泄身後的快感沖斥著全身就像飄上瞭雲霧之中。
“方……方夫人……”周濟世上前一看,隻見晚衣張著小口竟激動的昏睡過去瞭,他一時間心中天人交戰,這世上最誘人的玉體橫在自己眼前瞭,他該麼辦呢?
周濟世深吸瞭一口氣走上前低下頭伸出舌長在晚衣滴在床單上的陰精上輕輕舔瞭一口,隻感入口粘稠味美甘甜,自言自語道:“嗯……應該很正常啊……”
接著又摸瞭摸晚衣的一隻玉足隻感入手綿柔,用手指按瞭按她的足底的各處穴道把玩瞭一陣才戀戀不舍的放開自言自語道:“莫非是骨盆有舊傷?”
周濟世走瞭兩步踩到瞭地上晚衣的長裙,他撿起放在鼻下一聞,隻感味氣撲鼻,他呼吸開始變粗,將褻褲打開放在燈下觀瞧,隻見褻褲內側一塊地方有幾步精斑凝結之物,湊上鼻一聞還帶著股尿騷味。
他心神激蕩,忍不住抓住自己的肉棍用力摩擦著,想像著方夫人這絕色美人正跟自己瘋狂交歡的景像,隻感肉棍一脹,他解開褲子將白濁的男精射在瞭她的褻褲裡側,又撿起她小巧的繡鞋放在鼻下一聞,一股年青女子的足香混合著汗臭味沖入鼻中令他興奮異常,鞋底版留著清晰的足底輪廓,他忍不住將肉棍上殘餘的男精盡數擦在她的鞋底後將它們盡數放回床下。
周濟世呆望著晚衣半晌才回過神將盛著她的陰精的盆子放在桌上取出藥粉混合著用筷子調勻瞭檢驗,良樂他皺著眉頭回頭,此時晚衣已經從高潮的餘韻中清醒過來想到剛才泄身時的羞恥行為忙將褲子和裙子拉起至腰上穿上鞋襪,含羞低頭默然無語心神不寧並未發覺自己的褻褲和鞋裡已經被周濟世噴瞭男精。
周濟世咽瞭咽口水道:“方夫人,恕在下得罪要按一下你小腹下側。”
“嗯……”晚衣應瞭一聲將身體躺平,周濟世將手指按在她的丹田上時竟被震的彈起,他不禁一驚,方夫人還不到三十歲一身內力竟已達絕頂高手境界,她的內力恐怕已有方大俠的五成左右瞭。
“方夫人?你是不是練過血河派的內功啊?”周濟世問道。
“不錯,夫君他曾傳給我部分內力,我修練血河神功也有八年瞭,這些年我內力突飛猛進,夫君說我的功力已經不在當年的大魔頭華危樓之下。”晚衣道。
“哦……是這樣……”周濟世將手指向下移按住一處暗暗運力向下一按。
“哦……好疼……”晚衣突然感到一種劇痛自下腹部傳來捂住疼處呻吟著。
“真是這裡疼?”周濟世關切的問道?
“是……就是這裡……陳大夫,怎麼瞭?我身體有什麼問題嗎?”晚衣忍疼急問道。
周濟世皺瞭皺眉頭道:“方夫人,你小時候……嗯,是否曾……曾傷及下身骨盆之處?”
晚衣細細想瞭想道:“不錯,我在十二歲那年曾經騎馬奔馳遊玩之即馬突然滑倒,我那時一隻腳夾在馬蹬裡拔不出來結果……結果那裡重撞在地面一塊石頭上。”
那時她還小不懂得傷在胯間是很嚴重的,隻知道那裡疼的厲害卻羞於告訴別人,結果回瞭長空幫總壇後隻是塗瞭些傷藥。過瞭幾天不怎麼疼瞭就不再當回事瞭。
“唉……夫人幼時傷及骨盆又未醫治,如今竟造成瞭不孕之癥啊……”周濟世嘆道。
“什麼?我我竟是不孕之身?天哪?我……我這還有臉做人嗎?”晚衣雙手掩面放聲痛哭,門外的方歌吟聞聲忙敲門問道:“周大夫,我夫人怎麼瞭?”
周濟世開門將原委說瞭一遍,方歌吟也大感沮喪,但看晚衣哭的眼目紅腫一旁的繡蓉是緊所著她柔聲勸慰。
“方郎,我對不起你……你……你還是休瞭我另娶吧……”晚衣哀聲道。
“晚衣,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方歌吟一身的妻子隻有你,你這不是要我當個無情無義之人?此事休要再提?就算我無後也絕不能讓你受委屈,當年之事是你年幼時造成的怎能怪你……”方歌吟急道。
“濟世啊,不知你還有什麼補救之法嗎?”繡蓉問道。
周濟世來回踱步良久點瞭點頭道:“有一個法子或許可以一試,但我不能肯定它一定有效……”
晚衣此時就如已經快溺水而亡的人撈到一根救命稻草,急道:“周大夫快說吧,隻要有一絲希望我都要試試……”
周濟世從床底取出一個錦盒,將盒蓋打開,晚衣上前一看不禁滿臉通紅道:“這……這是什麼……”
隻見盒中赫然放著的竟是一枚一尺多長的白玉陽具,在燈光下閃著詭異的光芒。
周濟世道:“此物名為白玉龍頭,乃是天外隕石中所含一塊奇玉所雕而成,當年曾為隋帝的一件淫具,隋帝之妻患不育之癥多年,後隋帝便以此淫具插入她下身玩弄,結果十年後皇後竟意外的產子,此物與一般白玉不同遍體生溫,將它插入下身直達子宮之處產生的溫熱可逐漸化解子宮不育之癥,隻是此物也因人而異,確有不孕之婦因它產子也有終其一生也未能產子者,此物需每日每隔三個時辰就插入體內令自身泄身……泄身,後我父不知從那裡得來放在傢中卻也並無什麼用處,若是方大俠方夫人不嫌此物骯臟的話在下就將此物送予你們。”
晚衣聽完方知此物竟有此奇效,當下也管不得丟不丟人忙收下千恩萬謝,方歌吟隻感此物實屬荒唐,一件淫具竟能讓不孕的婦人生孩子?但晚衣此時已經將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這件淫具上,他又豈能毀瞭她的希望?
方氏夫婦在周傢過瞭一夜,晚上隻聞得周濟世和繡蓉在隔壁房間中縱情交歡之聲實在讓他們甚是尷尬,可人傢本就是這房子的主人,他們怎好意思在別人的房間裡面行房?
次日一早,方氏夫婦帶上白玉龍頭告別周氏夫婦和小周薇而去,望著遠去的兩夫婦背影周濟世不禁嘆瞭口氣,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他的男精能夠沾上夏晚衣的陰部和玉足足底已經是幾世修來的福氣瞭。
昨日他在自己妻子體內盡情馳騁時其實是完全把她想像成瞭晚衣,可惜一覺醒來夢還是得醒的,隻是想到晚衣每日都需用他的“白玉龍頭”插入體內自慰淫叫不休就讓他又頗為心癢自得,他可並沒騙過他們,這東西確實有過能令不孕婦人產子的傳說,當然這隻是傳說,有沒有這回事他自己也不知道,罷瞭,還是繼續當他的生意人吧……
他搖瞭搖頭準備開始一天的忙碌,而繡蓉則轉至後院,從鴿棚裡拿出一隻鴿子,她本以養鴿為生傢中養瞭不少鴿子,她從袖中取出一塊佈條纏在鴿子腿上將它拋向空中,鴿子帶著佈條直向遠方飛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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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你說我註定無後?”
方歌吟呆楞的看著眼前的肥胖老人,他們兩夫婦自離開泰山後聽聞普陀山送子娘娘生日到瞭很多婦人都去登山求子,晚衣忍不住又拉上他登山求子,在山上呆瞭十幾天可求的簽盡是下下簽實在令二人沮喪難當,下山之時又碰上瞭江湖上這幾年頗有名望的麻衣神相謝麻衣,謝麻衣為二人看相後竟稱方歌吟註定無後,實在是讓晚衣臉色變的相當難看,難道自己用上“白玉龍頭”都註定不能為方傢傳宗接代?
“方施主,所謂天意難測啊……看你的面相確實註定無後,但看尊夫人的面相嘛,她面帶福相理應有後才是……這冥冥中自有定義,老夫測算也未必難算中十分,在下偶爾窺得一些天機,不知二位是否願意知曉呢?”謝麻衣似乎賣起瞭關子。
“大師,請如實相告,我們想知道……”晚衣急道。
“嗯……”謝林衣閉目半晌拿出筆墨在紙上寫下數字後,道:“二位請好自為之。”說罷飄然而去,方氏夫婦拿起紙一看,隻見上面龍飛鳳舞留下幾個字:“向西,一字曰砍。”隻看的他們一著霧水,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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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本人第一次嘗試原創一部小說,這隻能算是個開頭,等我完成瞭《劍恨情迷續》第一部的寫作然後會集中精力來完成這部小說,方應看是溫瑞安說英雄系列小說中的精典反派,一生陰狠低調武功卓絕心智極高,但是為何一代大俠方歌吟會收這麼大魔頭老龍婆之子當義子並傳他絕世武功呢?在這裡我將設下一個相當大的局,不到最後關頭不會揭露。
在《天下無敵》一書中提及的方歌吟之妻夏晚衣突然無故脫鞋跳崖自盡之迷一直未解,而我將以我的理解來杜撰一個絕世梟雄方應看成長的前傳,當中一些無關緊要的配角我還借鑒瞭《劍恨》《雙姝劫》中長風雄彪周濟世之名,希望大傢多提寶貴意見和批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