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白宇呆住瞭,看前這個傢丁打扮的人是誰?為什麼聽起來他的聲音那麼熟悉?但這張長相普通的臉自己完全不認識啊?
“你……你是誰?”周白宇一開口竟發現自己發出的聲音出奇的輕,輕到宛若嘴裡含瞭個核桃,聲音簡直可比蚊子,丹田內力已經受制中氣不足,再加上心口那一劍傷得甚深,雖然被對方以“長空神指”封穴止血但亦感到心痛如絞,這麼重的傷若不及時施救仍舊隻有死路一條。
“放開我……放開我……相公……救我……”霍銀仙本已經拿定主意殺瞭周白宇後再自殺以死一雪自己紅杏出墻令丈夫蒙羞之恥,卻不曾想到突然殺出兩個傢丁打扮的人救下周白宇點瞭自己的穴道,然後其中一人竟彎下腰解她腰間的褲帶,一時間一心求死之念頓時蕩然無存隻想大聲呼號求救,然後她此時竟和周白宇一樣隻能發出宛若蚊子般的輕呼聲。
“我是誰?周哥哥,你死到臨頭還聽不出我的聲音?好……我也就是要讓你死個明白。”方應看把臉一抹將人皮面具揭瞭下來,一張充滿詭笑的俊臉出現在周白宇的面前。
“你……你是方應看,小侯爺?怎麼會是你?你……你想幹什麼?”周白宇此時再蠢,也明白對方不懷好意,想要伸手摸腰間的長劍,奈何身受重傷要穴被封,手勉強摸到劍柄上卻虛弱到連劍刃都難以拔出。
“唉呀,大名鼎鼎的北城城主想不到淪落到連把劍也拔不出來的地步,你可不能怪我哦,這一劍可是藍夫人捅你的,論武功你高出她何止十倍,居然連個弱女子的一劍都躲不開,我要說你要麼是色迷心竅要麼就是存心尋死,可是我偏不能讓你就這麼死瞭,你要是這麼死瞭到死仍是個糊塗鬼可讓我過意不去啊。”
方應看一邊說著一邊已經把霍銀仙的褲帶解開把她那條藍色的長裙從腰間拉至小腿處,露出裡面的白緞綢褲。
“你……住手……放開她……你想幹什麼?”周白宇震驚莫名,這個幾個月前還表現得跟自己親如手足參加自己的婚宴的幼時朋友竟在他面前強剝霍銀仙的褲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周哥哥,別心急啊,我用長空神指封瞭你的心坎穴,又在裡面註入瞭血河神功的內力,這能幫助你的心臟繼續維持跳動下去,不過你越是情緒激動就越是死得更快,你得平復心緒才行啊,別拔劍瞭,你就算能拔出來又能如何?你打得過我嗎?何況她是你什麼人啊?你的情婦?你為瞭她如此傷害你的妻子,現在你仍舊想要救她?怎麼不去理會你那暈倒的愛妻啊?”方應看冷笑著嘲諷道。
“我……我……”周白宇頓時滿臉愧色,握住劍柄的手不禁松瞭開來,想想這件事情最無辜的就是自己的妻子白欣如瞭,自己和她從小青梅竹馬兩情相悅,長大後又一起闖蕩江湖不知經歷瞭多少次患難與共險死還生,他一直堅信他跟欣如是情比金堅能夠白頭到老的。
幾個月前他跟欣如終於結為夫妻,那真是他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刻,那一晚他喝的爛醉,醒來後發現自己在酒後糊裡糊塗已經跟欣如已經做瞭夫妻,望著妻子甜美的笑容小鳥依人躺在自己懷中,還有那床頭染著落紅的白巾,他實在覺得人生至此還有什麼好遺憾的呢?相信不久之後欣如就會給自己生兒育女,更加幸福的生活還在後頭。
但是這幾個月來,不知怎麼的,他的心緒變得越來越不寧靜瞭,好像有一股子強烈的欲望和戾氣在他胸中湧出來,連他自己都不知自己怎麼瞭,他確實希望能把繼承自父親的北城發揚光大,雖然現在北城以然宛若武林第一城,四大世傢之首,但他仍舊希望能擁有超越祖輩的榮光,而漸漸的他感覺自己和欣如有些疏遠瞭。
為什麼呢?因為欣如一再跟自己提起盡量少在江湖上走動,多留在傢中一起過日子,小女子畢竟是小女子,婚前婚後就變得不一樣瞭,以往她總是對自己千依百順,跟自己闖蕩江湖斬殺狂魔惡寇時的那份熱情現在似乎已經不在瞭,她變得就像一個想要守傢的主婦,害怕自己在外面動手會受傷,所以開始勸自己甚至提到瞭金盆洗手不再過問江湖之事。
金盆洗手?開什麼玩笑,自己正當盛年,武功更可稱是四大世傢第一人,大好的前途和事業豈能說放棄就放棄呢?金盆洗手後自己幹什麼?像個縮頭烏龜般窩在北城裡,整天就陪著妻子孩子坐吃山空?自己多年來修練的武功,又用來幹什麼?女人就是女人,永遠也無法明白男人的雄心壯志!這讓他開始對欣如產生不滿,但畢竟自己是愛欣如的,表面上並未露出不悅之色。
此時一個好機會來臨瞭,西鎮鎮主藍元山要挑戰四大世傢,這可是他自己送上門來的,藍元山此人聽說一直頗有心計且武功極高,多年來一直低調隻為把本門的“遠揚神功”修至極限好挑戰其他三大世傢來提高自己的地位。
哼,正好借這個機會,一舉降伏其他三大世傢,一統四大世傢,自己其實心底裡一樣有這樣的念頭,隻是礙於黃天星是自己的長輩,又在和魔姑姬搖花的一場血戰中身傷重傷如今功力大不如前,而殷乘風馬伍彩雲是自己自幼一起長大的好友,若是跟他們翻臉自己面子上也不好過,若是藍元山才勝瞭他們再來挑戰自己,那時自己一舉打敗藍元山豈不顯得自己武功是四大世傢第一?
到時也用不著再挑戰黃天星殷乘風他們瞭,他們也自然會知難而退拜伏在自己的北城之下瞭,到時候自己武林地位和權勢如日中天,恐怕欣如也不好意思再跟自己說什麼金盆洗手瞭吧?
但是藍元山第一個挑戰的對象偏偏就是自己,不過也好,打敗他向世人展現自己的實力,黃天星已經一介老兒再無爭雄的能力和雄心,殷乘風則不一樣跟自己一樣銳氣逼人,若他也不自量力來挑戰自己那就別怪自己不念昔日之情讓他輸個灰頭土臉,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擂臺無父子。
欣如又為他要跟藍元山的比武感到憂心瞭,不過她還是勉強扮著笑臉祝福自己得勝歸來,好!這一戰他確是許勝不許敗,若是輸瞭北城上上下下還怎麼看自己?
但是在去比武的路上自己卻碰上瞭自己一生中最令他心動的女子小霍,在她被叫春五貓所劫快要失身之即自己及時出手相救,叫春五貓的劍陣雖然也算有兩下子但在自己的劍下過不瞭二十招五隻淫貓就變成瞭五隻死貓,一場理所當然的英雄救美之後,自己帶著小霍來到瞭附近的客棧中安頓她休息。
自己不是沒見過美貌女子,自己妻子白欣如的美貌絕不次於小霍,但是她給自己感覺是那麼震憾,也許是因為對欣如瞭解太深喪失瞭新鮮感,也許就是所謂的喜新厭舊吧,反正那一夜他沒能如以往以君子的姿態坐懷不亂而是非常違背自己以往原則的跟她發生瞭一夜情。
這一夜很瘋狂也很放縱,他不知自己是怎麼瞭,就像是一股子被自己壓制瞭許久的野獸從體內釋放瞭出來,也許是道德的枷鎖捆綁他的時間太長太久瞭,也許他想嘗試一下新的生活方式,那個坐懷不落的少俠在那一夜變成瞭縱情狂歡的浪子,他隻知道她自稱為小霍,他不想知道她的全名,也不想知道她的傢世是否有丈夫,他隻想幹她,而她也沒有拒絕自己。
是啊,她沒有理由拒絕自己的,自己是他的救命恩人又如此年青英俊武藝高強,她不拒絕自己就表示是願意的,那他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那一刻他把榮譽傢中等街著他的愛妻還有傳統的道德都拋諸腦後瞭。
縱情一夜又如何呢?讓小霍當自己的情婦又如何?其實武林中不少少俠豪客都有數不盡的紅粉知已,跟自己動過手的九現神龍戚少商就是其中一人,聽說還有不少他的紅粉知已為瞭他爭風吃醋拼個你死我活,成名江湖的息紅浪息大娘被他始亂終棄一怒之下建“毀諾城”跟他恩斷義絕。江湖中人在人後議論著他到處流情實在不負責任的同時何嘗不是暗中羨慕他縱情花叢之中的瀟灑呢?
自己闖蕩江湖幾年來見過不少這樣的人,他們有自己行俠的原則同時又有遊戲人間,欣如對這類人顯得甚是憎惡,因為她一向愛的是自己這樣的好男人,而那些遊俠浪蕩子隻會給她不安全感。
可是自己若不是身邊一直傍著欣如的話會不會也會走上這條路呢?有時真會捫心自問現在的自己是不是真實的自己?自己從小就一直生活在父親用道德理教方式打造的世界中,自己平日裡活得真的很開心嗎?
從小就是眾人心中的天之驕子,就是欣如眼中未來的丈夫,一切都是如此理所當然,但自己真的甘心就當一世的“正人君子”,他這幾個月來越來越疑惑,而小霍的出現讓他不再疑惑瞭,他就是要出軌一次,以自己的地位養一個情婦又如何呢?小霍愛自己仰慕自己,自己隻要小心掩飾欣如不會知道此事的。
而小霍和欣如的溫柔賢淑相比是那麼楚楚可憐,她的膚肌是那麼白,她的頭發和胯間的陰毛是那麼黑,黑白分明的一個動人女子又怎麼能不讓他加緊的愛惜她呢?
自己的肉棍插入她身體的時候小霍發出令人心醉的呻吟,這跟和欣如性交時又是另有一番滋味,小霍的指甲在他的背肌上留下一道道印痕更加刺激著他在她的體內賣力進出,那雙修長有力的雙腿則盤在他的腰間狠狠勒動著,他可以感受到那溫暖的肉穴像一張小嘴努力吸吮著包裹著他那粗壯的肉棍,而他則熱情的含住小霍的乳尖輕咬著,最後在她的體內一泄千裡。
那荒唐的一夜真是太瘋狂太刺激瞭,從未體會過這種刺激生活的他感到瞭前所未有的快感,第二天他讓小霍在客棧等她然後就趕赴談寧和藍元山一戰。
藍元山果然是個頗為可怕的敵人,他的“遠揚神功”猶如波濤洶湧的大海般一浪接一浪壓來,但是自己的“九孤震日大法”至剛至陽也是穩紮穩打。
終於到瞭要絕勝負的一刻瞭,自己確實在耐力上稍勝半籌,年表就是本錢,正當他要體會勝利的滋味的時候,藍元山看到瞭一個從人群中沖出的女子說出瞭兩個讓他心膽俱裂的字“銀仙”。
“銀仙?”霍銀仙?霍銀仙是藍元山的發妻,隻是長年一直呆在傢中所以武林中見過她面的也沒幾個,一直都傳言霍銀仙美若天仙,自己早有耳聞但並未曾見過也沒心思去見她,可是為何她會跟自己……
武林高手動手之間豈容分神,一瞬間他便敗在瞭藍元山的手中,他輸瞭!本來贏的人應該是他才對!
高傲的天之驕子當眾拜倒在藍元山的腳下聲稱臣服西鎮,可是他真的願意接受這個結果嗎?他簡直羞憤到無地自容,自己真是倒瞭八輩子黴!為何人生的第一次出軌就和同為四大世傢傢主的妻子發生關系?這傳出去自己還怎麼做人?而他也因此失去瞭唾手可得的勝利,這真是讓他懊喪到瞭極點。
小霍會不會把這事說出去呢?不會,應該不會的,她應該也會顧忌到自己的名節還有丈夫的聲譽還有自己的,她那日自願把身子給自己應該是出於對自己的感激,她應該也是愛自己的,隻要她不說這事欣如和藍元山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己就此和她斷絕往來永遠也不再見她,這就事就當從未發生過,這個秘密他們兩個會守一輩子的,他不斷安慰著自己。
但是自己又如何面對對自己抱有期望的人呢?北城的傢丁護法還有長老弟弟成宇無不把他當成曠世的英雄,現在他卻敗瞭,還要連累他們一起成為北鎮旗下的附屬,江湖地位一落千丈,可惡的藍元山!該死的傢夥!如果不是因為你妻子跪拜在地的其實應該是你才對,我才應該是勝利者!憤恨和羞怒不斷沖斥著他的心。
見到妻子的一刻他感到無比的愧疚,自己真是太糊塗瞭,怎麼會和一個身份都沒搞清的女人上床呢?自己的欣如成親成幾個月啊,怎麼能這樣辜負深愛自己的妻子,看著妻子柔聲安慰著自己“勝敗乃兵傢常事”的溫情,他下定決心這輩子再不會做出對不起妻子的事情瞭。
可是眼前這個局面可如何是好呢?年老力衰的黃天星是肯定無法對抗風頭正勁的藍元山的,自己已經當眾認輸豈有賴皮再戰之理,而唯一的希望就是南寨寨主殷乘風瞭,他的快劍狠辣無比隻遜自己半籌,如果自己全力一戰應可勝過他,以自己和藍元山較量來看,如果他們二人相鬥應在伯仲之間,如果以性命相搏很可能就會兩敗俱傷或同歸於盡。
如果藍元山勝瞭殷乘風的話那他可以說就是事實上四大世傢的總統領,到時其他三傢都得聽命於他,這個對他來說當然是最壞的。
如果殷乘風勝瞭藍元山呢?也未必就是好的結局,殷乘風這些年來其實一直暗中和自己較勁想要在武功和江湖地位上高出自己一頭,自己不是沒有感覺的,隻是雙方相交多年誰都不願先撕破臉,但他若勝瞭藍元山那就等於說他的武功是四大世傢之首,自己不敵藍元山,而藍元山不敵他,自己以後見到他豈不是要矮上兩頭?江湖上誰都會說殷乘風武功遠在周白宇之上,這一樣讓他無地自容。
見到殷乘風和伍彩雲後,當自己說到敗在藍元山手中時,殷乘風的眼中果然泛出一絲喜悅,隨即就開始不斷安慰著自己表示必要為他討回面子打敗藍元山。
哼,明明是看到我敗瞭,幸災樂禍還要裝腔作勢,乘風你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有心計瞭?倒是彩雲真的很同情自己,這姑娘從小到大都是直來直去沒什麼城府。
殷乘風顯然是急於打敗藍元山,他拋下寨內的事務直奔談亭而去瞭,他輸瞭自然不好可是贏瞭也不好,如果他們兩個能夠同歸於盡就好瞭。
自己也沒想到自己開始變得如此陰暗瞭,居然希望他們都去死,是啊,他們死瞭那自己就毫無疑問是真正的勝利者瞭,到時兩大世傢群龍無首自己要吞並他們簡直是易如反掌。
而黃天星一介老翁自己恐怕跟本不需有什麼動作他就會主動歸順,到時候自己一統四大世傢後武林中將會出現一個新的龐大勢力,絕對能跟風雲鏢局老字號溫傢四川唐門平起平坐,到時自己就將是武林中新一代青年大豪瞭。
一直在心中構劃的美好未來似乎就在眼前瞭,這兩個傢夥應該去死,為瞭自己的美好未來,殷乘風該死,藍元山更該死,尤其是後者,他死瞭或許……或許小霍就能……就能跟自己在一起瞭。
不久前自己還想著跟小霍永不再見徹底保守這個秘密,可如今卻又想著幹掉她的老公將她永遠據為已有,或許自己真的變瞭,變得越來越貪心瞭,可是世上的大英雄大豪傑在擁有為世人贊頌的豐功偉業之後何嘗不是以累累白骨堆積而成的?一將功成萬骨枯,為瞭自己美好的未來隻有委屈他們瞭。
趕到談亭後,殷乘風就和藍元山比拼起來,他的快劍狠辣毫不留情和四大名捕中的冷血頗為相似,如此拼命的打法藍元山自然也不敢怠慢,雙方全都施展出瞭渾身解數,這個時候隻要自己全力出手那麼有十成的機會將他們斃於劍下。
動不動手呢?自己該動手的,為公為私自己都不能不動手,可是……可是真動手的話那自己從小所信仰的一切豈不全部都毀瞭?自己就算殺瞭他們擁有瞭一切可是良心過得去嗎?自己下半生都要沉浸在良心的遣責之中,而且四大名捕中的追命崔三爺聽說也來瞭,要是一旦讓他查出這件事情的真相,自己……自己可當真是身敗名裂萬劫不復瞭。
握著劍柄的手緊瞭又松松瞭又緊,殷藍二人拼瞭個兩敗俱傷就此罷鬥瞭,自己長出瞭口氣,就這樣吧,也許自己的心還是不夠狠,也許自己還不需要把事情做得那麼絕,也許是自己的膽子不夠大,車到山前自有路,走一步是一步吧。
回到南寨馬上,接到一個晴天霹靂般的可怕消息,伍彩雲在離北城不遠的一處枯竹中被人奸殺瞭,死狀奇慘無比,聽說收屍的南寨弟子哭的一個個跟淚人似的,甚至拒絕讓趕回的殷乘風看她的屍體,而殷乘風看瞭她的屍體後就跟瘋瞭似的沖出寨外瞭。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的?彩雲可是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啊,她可是個善良直性子的好姑娘,一直都把自己和欣如當成哥哥和姐姐一般,而且在江湖上也極少殺人,她怎麼會遭遇這樣的不幸?而自己剛才還想著要除掉她的情郎!
如果不是我們四大世傢自相殘殺分薄瞭力量又怎會讓這個神出鬼沒和采花賊屢屢得手呢?為瞭爭名奪利最後卻連累無辜者慘死這值得嗎?自己的雄心壯志開始動搖瞭,乘風此時已經幾乎瘋狂,他必然會以為藍元山是殺害愛侶的兇手找他拼命,不行!
這一定是離間之計,藍元山當時和他在談亭決鬥跟本沒時間去北城附近奸殺彩雲,隻是乘風鉆瞭牛角尖想不明白瞭,得阻止他,好在追命也剛好來到此地,得讓他阻止他們的無意義的廝殺!
追命不愧是追命,憑絕世輕功和高深的腿法,成功阻止瞭乘風和藍元山的死鬥,所有人都集中到瞭東堡來商討此事,然後令人震驚的事情發生瞭,奚采桑幾位女俠竟聲稱懷疑殺害謝紅殿謝捕頭的兇手是小霍,這太荒唐瞭,小霍和此事有什麼關系?何況那一夜她其實跟自己在一起啊,她怎麼可能分身去殺謝紅殿呢?
但是奚采桑迫得她太狠,她又有口難言不能說出真相,而能給她做證的人隻有自己,可是自己能說什麼?說當晚跟她共處一室?別人會怎麼想?欣如會怎麼想?因為好姐妹彩雲的慘死她哭得極是傷心雙目異常紅腫,她要是知道自己曾跟藍元山的發妻……簡直不敢想像她會受到什麼樣的刺激。
如果不說小霍就可能背負兇手的罪名含冤不白,如果說瞭那自己和她同樣是萬劫不復啊!一個人死總比兩個人死好吧?至少能夠保住自己以及欣如不受到傷害。
但是這時,藍元山突然開口稱當晚小霍和自己在一起!什麼?他怎麼會知道的?他什麼時候知道的?什麼?是他讓小霍來勾引我上床,然後在跟他比武時出現令我心神大亂好輸給他?
藍元山你這個狗娘養的雜種!為瞭你的江湖地位和勝利你拿老婆的貞操當武器,可以犧牲自己的老婆讓其他男人睡,還毫無愧意的自稱自己愛自己的妻子?
公狗愛母狗式的愛?
更讓人難以置信的是小霍居然稱她沒受丈夫的指使,本是想要在路上暗殺自己,卻被叫春五貓截住抵擋不住他們被自己所救,她有意跟自己上床就是為瞭讓自己分神好輸給丈夫,好啊好啊,為瞭自己的丈夫寧可犧牲自己的貞操,而他丈夫隻看瞭自己妻子的眼神就已經清楚她曾失身給我?你們兩個倒真是情深義重,那我呢?你們真是把我害得身敗名裂!
欣如知道真相後雙眼看出著,那當真是萬念俱灰般的失望和絕望,然後就昏倒在地瞭,自己想上去扶她卻被江愛天打瞭個耳光,換在平時十個她都別想沾上自己,可是現在自己真的像是個廢人瞭,居然被她打得暈頭轉向。
欣如被她們帶走瞭,小霍就轉身向後院快速走去瞭,她想幹什麼?難道她想自盡!不……她不能死,要死也該是自己死在前面。
冰冷的劍鋒刺入心臟的那一刻自己真是感受到瞭死亡如此貼近自己,對啊,她其實在那一晚就該殺死自己瞭,如果那時死瞭對自己也許真是一件幸事,死瞭死瞭一死百瞭,隻是可憐欣如一個人孤零零留在這世上瞭,欣如,是為夫對不起你,隻有來世……
為什麼方應看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他要救下自己卻……卻剝掉小霍的裙子和褲子,天哪,自己跟他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這麼做?要拔劍,該死!手上一點力氣都沒有,隻要稍一用力就感到氣提不上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哥哥,其實小時候第一次跟白姐姐見面時我就已經拿定瞭主意要她當我的女人,她的小腳我早就舔過也摸過,隻是她是不會告訴你的,她的腳真是又香又軟,可惜啊,她一直不知道我這個小弟弟鐘情於她,而迷戀於你。”方應看隨手把小霍的白色褻褲拋在瞭周白宇的臉上,又伸手把小霍的藍色綢衣的扣子一個個解開。
“嗚……放手,你瘋瞭……放開她……”周白宇喘息著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臉上的褻褲扯下來,鼻中聞到的是一股子年青女子陰部的異香混合尿騷味。
“禽獸……放開我……放開我……”銀仙無力的揮動著粉拳敲打著方,應看的胸膛隻感到像是砸在一堵鐵墻上一般,她真是痛恨自己為何沒有一身高深的武藝,雖然從小學武但資質平庸,除瞭上天給她的一副美人胚子的長相外她無論是智計還是武功都是太過平庸。
自小隻是傢中的小傢碧玉,後來許配給藍元山也是終日呆在傢中侍候丈夫,偏偏幾年下來又一直生不出一男半女來,不孝有三無後是大,而一直不能給丈夫生孩子變成瞭她很大的心結。
丈夫藍元山最大的心願就是能一統四大世傢組成一個強大的聯盟,他這個盟主自然還會有更遠大的理想,銀仙每天看著丈夫不停的在院中練功練劍可以深刻感覺到他心中的不甘和壓仰。
在四大世傢傢主中丈夫確實是最低調的一個,其他三大世傢傢主想盡辦法揚名立萬稱雄江湖的時候,自己的丈夫隻是默默呆在北鎮苦練武功,甚至對主動挑戰他的江湖狂徒也盡量避免開戰隻怕暴露瞭自己的實力,這份內心的苦痛實在是難以言喻的。
到底怎麼才能幫到丈夫呢?聽說北城城主周白宇是四大世傢武功最高一人,丈夫也坦言與他交手勝算不大,難道就眼看著丈夫敗給周白宇?
此時黃天星的新夫人白花花突然給自己出瞭個主意,不如在周白宇去跟丈夫決鬥的路上暗算殺瞭他,這樣丈夫豈不是贏定瞭?
自己居然還真認為這是個好主意,結果真就在周白宇去談亭的路下伏擊他,可是沒等到周白宇卻碰上瞭江湖上有名的五個淫賊“叫春五貓”,自己別說五個就連一個都打不過,轉眼間就被他們按在地上撕剝衣衫。
而在這個時候一個年青的劍客出手救瞭自己殺瞭叫春五貓,他長得好英俊瀟酒,甚至擁有一種連丈夫都沒有的魅力,接著那個劍客自報姓名,他竟就是周白宇!
那一瞬間她實在是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自己竟被想暗殺的人救瞭,接下去該怎麼辦呢?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又豈能恩將仇報?
在猶豫之中她被周白宇帶進瞭一傢客棧,在那天晚上她下定瞭決心,用色相勾引他然後一劍殺瞭他,等事後再找個沒人的地方自盡算是一命還一命,他死瞭丈夫就能除掉成為四大世傢盟主的最大障礙瞭。
周白宇並非傳言中那樣的坐懷不亂的君子,自己剛一脫衣服他就按捺不住抱住瞭自己,哼,他也是有妻室的人瞭居然也是一個好色之徒,那殺他就更不需要有什麼愧疚瞭,但……但是他畢竟救瞭自己一命啊,自己這麼做是否應該呢?
感受到那粗壯的東西突入自己下身,自己不禁放聲大叫,那聲音應該是痛苦的,但聽起來怎麼會是如此淫蕩?難道?難道自己內心竟渴望著他對自己做這種事情?
不……不對,自己是為瞭殺他才犧牲貞潔,自己這麼做是為瞭丈夫,自己這麼做,內心不斷在給自己尋找著一個又一個理由,但那熱燙的肉棍在自己體內抽插的快感卻是無法欺騙自己的,自己不能不承認周白宇的床上功夫在自己丈夫之上,丈夫在自已身上花的功夫遠比花在練功練劍上要少的多,每次持續的時間短且隻射瞭一次精就收棒而去。
自己明白丈夫要把更多的精力用在練武上,他欲縱多上一分對修練武功來說都是障礙,但內心其實仍舊頗為期盼著丈夫能夠在自己身上多花些時間,而現在這個救過自己一命的男人卻正在她的體內縱情馳騁,那股子沖勁和力量讓她完全陶醉瞭,雙腿不由自主的緊緊夾住對方的腰,雙手在他的背肌上狂抓著,小口狠狠咬住他的肩頭。
短劍就放在枕頭邊上,現在是周白宇全情投入交歡最沒戒心的時候,這時隻要抓住短劍一劍刺入他的後心就行瞭,可是不爭氣的手偏偏就是死抓著他的背肌而不肯去抓短劍。
殺瞭他!殺瞭他!一定要殺瞭他!內心一次次的吶喊沒能讓自己擺脫淫欲反而令她更加醉心於和這個男人的纏綿,那炙熱的男精直貫入她子宮深處時更是讓她發出一生中最大的淫叫聲,感覺全身都像是溶化瞭一樣,太美瞭太舒服瞭!
不一定要殺瞭他,對,畢竟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用這種方法殺他太沒道義瞭,他畢竟也是俠義中人不取他性命其實也能讓丈夫取勝的,自己很快開始找出一個又一個理由不殺他。
周白宇的精力真是很旺盛片記刻之間又恢復瞭體力在她體內又開始第二輪沖刺,對瞭,盡量虛耗他的體力,耗光他的體力的話他明天一定耐力受損鬥不過丈夫,實在不行她還有最後一招……
一夜他們整整幹瞭兩個多時辰後才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周白宇笑著表示他要去跟一個人比武很快會回來接他,看著他瀟灑的笑容和英姿,自己突然感到一陣不忍,他要是知道一切隻是個陷阱,騙他走向失敗的陷阱會怎麼想呢?會後悔救自己嗎?但是沒辦法瞭,就算對不起他可為瞭丈夫自己隻能這麼做瞭。
果然丈夫和周白宇之戰異常艱苦,周白宇確是年青力盛,昨晚跟自己耗瞭如此長的時間一夜後就像是完全恢復瞭一樣,眼看丈夫敗象已露,是時候瞭。
果然周白宇震懾於自已的真實身份,丈夫成功打敗瞭他,他當眾跪地認輸宣佈北城從此效忠於西鎮,丈夫勝瞭可是為何自己不感到高興?是用身體換取對方的失敗的屈辱還是……
丈夫下一步是要打敗南寨寨主殷乘風,可是聽說殷乘風的心上人伍彩雲遇害認為是丈夫所殺差點和丈夫拼瞭個同歸於盡,自己真是嚇壞瞭,還好追命及時趕到阻止瞭他們的生死相搏,自己開始懷疑丈夫的遠大目標真是那麼重要麼?真的值得用性命去換取嗎?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奚采桑等幾位女俠竟一致認為她就是殺害謝紅殿的兇手,自己當時確實曾路過翁傢口,但自己並沒見過謝紅殿,天知道那晚殺她的是什麼女子?可那晚能為自己做證的隻有周白宇啊,可自己又怎麼能說出口呢?
眼看著眾人懷疑的眼光都集中在瞭自己的身上,自己卻又百口莫辯,眼光不由自主掃向周白宇,他會為我做證嗎?他會嗎?自己為何內心期盼著他能主動說那晚和自己在一起呢?就算奸情敗露瞭自己大不瞭一死,他會願意陪自己一起死嗎?
但是自己終究失望瞭,他隻是低著頭不敢看自己的眼睛,對瞭,他的妻子在身邊,如此多的武林有名人物在場,他要是當眾承認瞭還能做人嗎?這真比死更慘,他確實沒理由為自己做證來自尋死路啊,他算自己什麼人啊?
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瞭,丈夫藍元山竟主動出來做證稱當晚自己和周白宇共處一室沒有做案的時間,他是怎麼知道的?他竟還承認是他命自己去勾引周白宇來獲取勝利,天哪,他怎麼能把這醜事自己攬上?她一定要澄清事實!這完全是她自己的決定。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真是無地自容,自己為何不在那晚就殺瞭周白宇再自盡?
自己讓他戴上這個綠帽子還要逼到他當眾承認,這是何等的羞恥啊?可是自己欲迷心竅不肯殺的周白宇呢?他隻是選擇瞭沉默袖手旁觀,丈夫才是這世上真正深愛自己可以犧牲一切的人啊,自己為何會如此糊塗呢?
讓丈夫蒙受這奇恥大辱自己已經沒臉再活下去瞭,當然在死前一定要殺瞭周白宇,用他和自己的血一雪這恥辱。
周白宇滿臉愧疚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是自己不想聽也不願再聽瞭,一劍插入他的心口後再自盡,這就是她現在想做的事情,也許自己內心仍舊對他存有一絲愛意但是這又有何意義,若讓周白宇自己選擇的話他也隻能走這條路瞭吧?
可是突然殺出的兩個傢丁打扮的人先是為周白宇點穴止血,然後其中一人撕下人皮面具露出一張頗為英俊的臉,但他做出的事情卻是下流異常將她的衣褲一件件剝去,還讓周白宇在一邊看著。
天哪,自己已經準備一死以洗清自己的恥辱瞭,為什麼上天要這樣對她?難道要讓她死前再受這種屈辱嗎?她想掙紮但沒用,對方的力氣實在太大瞭,她想咬舌自盡可現在卻連咬舌頭的力氣也沒有,她是如此痛恨自己的無能就如被叫春五貓活捉的那一刻。
“周哥哥,我想要得到的東西從來都不會放棄,晚衣雖是我娘但我早就視她為我的女人瞭,還有車瑩瑩,我在十幾年前就乘她們昏睡之時幹瞭她們,每日看著方歌吟擁抱著娘我的心就像刀割一樣恨不得把他給閹瞭然後把他囚禁起來讓他日夜看著我跟晚衣交歡絕不讓他死掉。”
“但是我現在實力不足,我需要依靠他的爵位和江湖地位,當我不需要他的時候我就會毫不猶豫把他踢下來,讓他知道我這些年被他壓在頭上的屈辱,白姐姐是我的女人,嘿嘿,那天你們的新娘之夜其實你的酒裡已經被下瞭藥,那天我代替瞭你用一張人皮面具就換來的白姐姐的貞操,她的初夜可是我享用的。”方應看淫笑著用那魔手輕捏著銀仙胯間的蚌珠。
“你……放屁……放屁……你……”周白宇臉漲得通紅想要站起拔劍卻隻感一陣氣喘天懸地轉坐在地上一個勁喘,連宛若蚊子般的罵人聲都發不出來瞭。
銀仙胯間的陰毛濃又細,玉蚌白裡透紅簡直像是要滲出水來,一看就是極為罕見的名器中的名器,方應看咽瞭咽口水道:“藍夫人的毛還真長啊,說明你的性欲發作起來甚是厲害,阿杜說當晚聽得你叫床聲震得瓦片都直響,也難怪藍鎮主和周哥哥會對你這般著迷啊,可惜他們也都是薄幸之人,一個執著於權勢,一個執著於欲望,他們又如何能滿足得瞭你啊?還是讓我好好幫幫你吧。”
溫柔的魔手在銀仙的玉蚌上用力一捏,銀仙憤怒的雙眼突然瞇成瞭一條線,面若桃紅口角帶笑,脖子開始不由自主的向後仰起,梳得甚是整齊的長發拼命晃動著,似乎迅速從貞潔的烈女變成瞭貪淫的淫婦!
“唔……我……我……我要……”銀仙心中明明想要說的是“不要”可卻口是心非般發出如此淫蕩的聲音,她恨不得狠抽自己兩個耳光,我到底怎麼瞭?怎麼能夠如此丟臉,又再次丟丈夫的臉啊?
劍?劍呢?劍在這裡!銀仙左搖螓首看見短劍落在自己身旁不到一尺處,想要伸手去抓劍,可是意識不是無法控制自己的雙手,那魔手捏住自己那裡就像是把自己變成一尊任由他控制的傀儡一般,她的手腳已經全都不是自己的瞭,若非穴道受制她此時的淫叫聲恐怕已經大到全東堡的人都能夠聽見瞭。
“少主,這騷貨當日跟周白宇上床時也是這副德行,被姓周的下面一幹就完全沉迷於肉欲之中早就忘瞭刺殺他瞭,其實她簡直是個天生的婊子,人盡可夫,隻要那個男人能夠滿足她她馬上就會去愛他對方。”阿杜也在一邊尖酸刻薄諷刺著銀仙。
“不……我……啊……哦……”銀仙想要反駁對方自己不是婊子,可是她實在是無法抵抗那銷魂蝕骨的快感,她真的想要方應看幹她,下身的小穴已經是淫水橫流弄得腿襠以及方應看的手上全是。
“你……我和你……無冤……無仇……你……你……”周白宇好不容易喘上瞭一口氣右手勉力提起指著方應看。
“無冤無仇?你跟我搶女人還敢說跟我無冤無仇?就算不算白姐姐的帳,你這北城也早是我志在必得的,四大世傢全都要為我所有!”方應看伸出另一隻手開始揉動銀仙豐滿晶瑩的玉乳,二指在粉紅色葡萄大小的乳尖上一夾,把這沉迷情欲的美婦美得流下兩行情淚,玉體抽搐個不停。
“你……你殺瞭我……也沒用……二弟……二弟……”周白宇努力想說二弟會執掌北城由不得你。
“二弟?周成宇?哈哈哈,讓你做個明白鬼,那晚在你酒裡下藥的就是你那個好二弟周成宇,他早就已經被我收買瞭,那日就是他幫我跟你調包的,而且他還用我送他的藥針捅瞭你下面那玩意,所以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讓白姐姐懷上孩子,她還沒告訴你她肚子裡有瞭孩子吧?”
“可惜那個孩子隻能是我方傢的種啊,是我的種,哈哈哈,你不但戴綠帽還差點做瞭便宜老子啊。”方應看囂張笑道,一邊解自己的褲帶。
“胡……胡說……你……二弟跟……跟我……情深……義義義……”周白宇捂住心口的痛處隻感自己的心都快要裂成瞭幾塊,他不敢相信自已的親骨肉怎麼可能會跟這惡賊聯手害自己?
“情深義重?別開玩笑瞭?他跟你又不是一個媽生的,從小在你的陰影下長大,你什麼都比他強,而他呢?永遠隻是你的一個跟班罷瞭,你以為他真的很尊敬你很敬仰你?他早就想要幹掉你獨占北城城主之位瞭,可惜他有賊心沒賊膽不敢下手罷瞭。”
“不過有瞭我這個靠山之後他當然就敢瞭,北城城主之位對於他的誘惑力實在太大瞭,別說殺你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就算刨自己老子的墳他都肯,你死之後北城有他執掌他就如我手中的傀儡到時還不就是我一手操控北城?嘿嘿,你們禍起蕭墻自相殘殺才給瞭我這個機會。”方應看用手一捏自己從褲襠當中彈出的一尺多長的龍根。
“罷瞭,就用一半的長度吧,如果用瞭全部長度恐怕會讓四大名捕看出和伍彩雲這小妮子同樣的死狀,就便宜你瞭。”說罷將那尺把長的龍根直捅進銀仙淫水四溢的淫穴中。
“什麼?是你……是你害死瞭……彩雲……你……你這禽獸……魔鬼……你為……為什麼?”周白宇雙目充血,這個魔鬼奸淫自己的愛妻奸殺自己的朋友,為瞭什麼?就為瞭權欲?
“嗯……爽……爽啊……”銀仙發出醉人的叫床淫浪叫聲,雖然聲音很輕但仍舊讓在場所有的男子心頭像是被貓爪抓搔一般發癢。
銀仙的肉體真是體驗到瞭人生前所未有的肉欲快感,她的淫穴一生隻被三個男人插過,但是卻是一個強過一個,原來方應看的肉棒竟還原在丈夫和周白宇之上,更粗更壯而且沖刺的力道更兇猛,一波波連綿不絕,她伸出小手的手指放在口中用力咬嚼,一手抓搔著方應看的熊軀,兩條玉腿盤住他的腰,但隨即一隻腳已經被對方抓住架在他的肩上。
方應看一抖手甩掉銀仙腳上的一隻紅色繡鞋,將她那裹著骨肉均勻秀足的白襪抹掉,這白生生的粉琢般的小腳真是比伍彩雲的腳還要小還要嫩,和伍彩雲久練武功頗有彈性的小腳相比銀仙的腳則像綿花般柔軟簡直好像輕輕按一下骨頭都要碎掉一樣,足底一股異香撲鼻讓他抽插得更猛更強更有力,他把銀仙的玉足放在口中舔動輕嚼,用舌尖在她的足心迅速轉動著。
“哈哈哈……哈哈哈哈……”輕輕的淫笑聲不斷自銀仙口中發出來,她其實是想要放聲大笑奈何聲音實在發不出來,就像是在輕哼著,腳底的奇癢讓她更加淫欲高漲,平坦雪白的小腹挺動得更加猛烈,年青男女的胯間撞擊在一起淫水四濺,這副淫穢的景象簡直看得一旁的阿杜和周白宇的褲襠都勃瞭起來。
“周哥哥,看得過癮嗎?自己也很想來試試吧?別急,我會給你這個最後的機會的,念在我們相交一場的情份上,不過你會跟這淫婦上床也跟我讓成宇在你酒水中下的藥有關,這藥是我新弄到的一種奇藥,每日服下久而久之心性就會趨於奸邪,內心中一直壓制著的邪念會一一浮現再難自控,嘿嘿,所以說若非你不服下這些藥的話你可能本可抵受住她的誘惑。”
“可惜你的意志力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強大,在藍元山和殷乘風決鬥之時,你不是還躲在一邊想要乘機除掉他們兩個嗎?可惜你仍舊欠瞭一份膽量,不過也算夠瞭,如今你已經是身敗名裂瞭,你除瞭死沒有第二條路可走瞭,我本就看伍彩雲這小娘們不爽想要幹死她,這回好,正好利用她的死讓殷乘風這白癡跟藍元山拼命。”
“她的小身子骨還真是水靈啊,我還用瞭全部的尺寸把她給活生生幹死瞭,她死前可是到最後一刻都在拼命反抗我,比我現在幹的這個淫婦貞烈太多瞭,可惜追命壞瞭我的好事讓藍元山和殷乘風罷鬥,唉,不過不要緊,反正還是有機會的,葉朱顏他也該動手瞭吧……”話音未落,東堡古今欄那處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聲。
“啊……”一聲慘叫之後就嘎然而止,周白宇面部肌肉一陣抽搐,他當然聽得出那是黃天星的慘叫聲,心中不由一痛,黃堡主竟已經遭瞭他們的毒手瞭。
“好瞭,黃天星死瞭,東堡是我的瞭。”方應看一笑把龍根向前一挺,一股子炙熱的男精直射入銀仙的子宮之中,把她美得雙足齊飛渾身狂顫小口淌下大量的唾液,一雙美目更是翻白當場昏死過去。
“你……你別得意……黃堡主……不在瞭……東堡也……也……”周白宇一邊說一邊渾身都在發抖,他感到自己的身子越來越冷瞭,自己要死瞭嗎?就要死這裡瞭嗎?他從來都沒有這樣絕望過,如今的自己就像一條蟲子正等著被眼前這頭惡魔一腳踩死。
“哼,黃天星一死我已經準備好瞭,要麼葉朱顏勞苦功高繼任為新的堡主,他若掛瞭那堡中的幾個老臣子則會推舉黃天星那個在鄉下的侄子為堡主,可惜他們不知道那個鄉下佬早就被我幹掉,我已經找瞭個跟他長相頗為相似的手下冒充他等在那裡,東堡本就沒幾個人見過他,所以要他冒充實在是太容易瞭。”
“何況黃老色鬼的續弦白花花其實也是我的人,有他們兩個聯手助我控制東堡,你說東堡不歸我歸誰?現在他們該是聯手圍攻追命瞭吧?那副鎖他雙腿的銬子還是我找人打造的,不知是否能穩操勝券?阿杜,你去看一下吧,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要出手,如果他們被擒的話就想辦法殺他們滅口,不要讓他們透露出關於你的任何信息。”方應看沉聲喝道。
“是……”阿杜身子一晃就消失無蹤瞭,他永遠都是這樣來無影去無蹤,這身輕功恐怕絕對能列入當世三甲之中瞭。
“你……你的陰謀……總有一天會……會……”周白宇此時已經是出氣多入氣少,雙眼黯淡無光,他已經明白自己的大限已至,在這個強大的惡魔面前他甚至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對方隻是略施小計就害得他身敗名裂,自己的妻子怎麼辦?他肯定還會對欣如出手的,一定要把他的陰謀公諸於世,一定要……
周白宇勉力轉過身想要爬出假山可才一用力就感覺生命力正在飛速留失著,不行……我沒力氣離開這裡,至少要留下他才是真兇的罪證,他暗中用手指想在地上留下“方應看”三個字,可才發現地面上都是堅石如何能留下字來?
沾血,留血字,周白宇伸出手指沾上自己傷口處一點血想要寫在自己一旁的石上,可是手才抬起就落瞭下來,他的力量正在飛速留逝,他已經連抬手的力氣都沒瞭。
“周哥哥,忘記跟你說瞭,我註入你心坎穴的血河神功可是時限的,現在時間已經快到瞭……唉,老實說我這麼對你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那麼一些不好意思的,你放心吧,你死之後我會好好照顧白姐姐和她肚裡的孩子,她跟孩子下半生都會很幸福的,我就讓你臨死前和這姓霍的淫婦再好好銷魂一次吧。”
方應看上前拉開周白宇的褲帶抽出他的肉棍三捏兩捏就刺激得肉棒堅硬如鐵然後拉起銀仙將肉棍慢慢插入她佈滿男精淫水的淫穴中。
“嗯……”昏迷中的銀仙又一次發生醉人滿足的呻吟,而周白宇卻是滿臉痛苦,他不想這樣死去,不想在死前還受到這樣的羞辱,可是現在的他隻是方應看手中的一具玩偶,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那裡容得他說不字。
“來吧,死前再好好風流一下,你沒力氣不要緊,我來幫你……”方應看用手捏著周白宇的肉袋幫助他的肉棍在銀仙的淫穴中抽插沖刺,幫助他完成人生中最後一次銷魂。
“怎麼瞭?一副吃屎的樣子?不就是我給你戴瞭綠帽嗎?你不是也給藍元山戴過綠帽,算瞭,也沒什麼,老藍還能忍得住你就忍不住嗎?你那晚不是和她幹得很痛快的嗎?抓緊時間啊,最後一次瞭,用力啊。”在方應看的嘲笑中周白宇的身子一顫,一股男精射入銀仙體內,而隨著這一射他隻感到最後的生命力被射瞭出去,雙眼望著天空流下兩行淚水。
欣如,我對不起你。乘風,我對不起你。彩雲,我對不起你。銀仙,我對不起你。如果還有下一世我必做牛做馬來償還我的罪過,上天啊!你若還有眼睛就不能讓方應看這個惡魔得逞,否則……
周白宇的雙眼睜得很大,眼中的光芒已經完全消失瞭,他真的是死不瞑目。
但方應看並不打算放過他,內力到處周白宇的肉棍依舊堅挺,在銀仙的淫穴中進出著,銀仙依舊發出淫蕩的笑容和呻吟。
“周哥哥,既然你已經身敗名裂,那我就成全你,讓你死也死得夠風流些,堂堂北城城主在跟西鎮鎮主妻子在東堡後院野合時被殺,保證讓你在武林中名臭萬年,也讓白姐姐徹底對你死心,你放心去吧,北城在我的手中會比在你手中更加發揚光大,而我也會成全你弟弟當個傀儡城主的可憐的虛榮心,白姐姐肚裡的孩子是我的,他不會成為北城城主隻會是我的兒子,小侯爺的兒子。”
一個時辰後,東堡的傢丁在後院假山後發現瞭周白宇和霍銀仙摟在一起的裸屍,二人赤身裸體擁抱在一起,霍銀仙手中還抓著一柄沾血的短劍,二人心口上皆有一處劍創,顯然是霍引誘周在假山石跟她野合之即乘對方欲仙欲死之即刺死他再自盡,這般香艷慘烈的結局很快就由東堡傢丁口中傳遍瞭整個江湖,北城城主周白宇的名字由這一刻起就如一個爛蘋果般徹底爛個透頂。
而犯下多樁奸殺暴行的原兇也終被假扮成黃天星繼弦的四大名捕之首無情斬殺,原來竟是奚采桑等幾名頗有俠名的女俠,她們作案的原因竟是仇富的變態心理,隻因出身貧窮嫁的丈夫也不富裕。
結果這幾個窮瘋瞭的女人竟合夥奸殺瞭她們所相識的頗有財勢的女俠,而奚采桑更是個可怕的陰陽人,每次都由她實施奸淫,所以之前多次下手都被她們蒙混過關,而奚采桑亦承認謝紅殿和伍彩雲也是她所殺,在她們還想對江愛天白欣如下手時被無情天下無雙的暗器當場擊斃瞭。
而古今欄之戰,黃天星慘死在自己一直信任的心腹葉朱顏和敖近鐵手中,追命雖被鎖住雙腳被群邪圍攻,好在殷乘風和藍元山及時殺到最終殲滅群邪,而走投無路的葉朱顏亦選擇瞭投崖自盡。
但是黃天星慘死東堡就此群龍無首,黃天星又無後,聽說東堡的幾位長老決定去鄉下找黃天星的一位侄子由他繼任東堡之位,一個不懂武功的鄉下青年要來繼承東堡如此大的產業恐怕未來之路也是難料,是福是禍更是難說。
殷乘風雖得知殺害至愛的兇手已經被無情所殺但仍舊甚恨這惡魔未能死在自己手中,可就算親手殺瞭奚采桑又能如何?而伍彩雲的慘死更是他心中永遠都無法抹去的傷痕,他就像一具行屍走肉般帶著彩雲的屍體回瞭南寨。
所有的雄心壯志都已經煙消雲散瞭,至愛的離去讓他明白瞭他真正最重視的是什麼,可惜已經太晚瞭,同時也感嘆好友周白宇竟淪落到這種可悲的死法,走上江湖之路就是踏上瞭一條不歸路再也回不瞭頭,如果周白宇死在血戰滅絕王那一役中,和師父伍剛中那樣死在滅絕王的掌下,那他或許現在仍舊會為世人所敬仰的大俠,可是現在……
藍元山收斂瞭妻子的屍體後就宣佈把西鎮的產業全部捐給瞭一座寺院,而他也在那座寺院中落發為僧要用一生來懺悔自己因為權欲挑起四大世傢內鬥造成如此多的傷亡的可悲後果,人們對他大徹大悟後的表現也是感嘆不已,這世上又少瞭一個江湖大豪。
白欣如則收斂瞭丈夫的屍體在靈堂披麻戴孝,但卻是欲哭無淚,因為這個丈夫實在是讓她失望到瞭極點,活著的時候讓自己蒙受羞恥,連死都要死得如此難看,數日後她被義父龍放嘯接去瞭風雲鏢局,北城城主之位則由周白宇之弟周成宇執掌。
各人都有瞭各人的結局,這件事情似乎結束瞭,但真的結束瞭嗎?
“大師兄,這次事情竟弄到這種地步,雖然兇手已經被誅殺瞭但是四大世傢弄到這般田地可謂名存實亡,殷乘風失意於江湖,藍元山出傢為僧,周白宇黃天星慘死,該救的我們卻始終沒能救到,真是令人遺憾啊。”追命嘆息道。
“三師弟,我又何嘗不是有此遺憾,而且我對這件事情仍有不少疑慮未消,葉朱顏他們幾個一直野心勃勃想要取代四大世傢我可以理解,但他們這幾人是如此湊在一起的呢?”
“我總覺得這件事情背後似乎有一隻無形的黑手在操縱著這一切,他們幾個隻是被那個人操縱的傀儡,可惜古今欄一戰他們全部死絕,沒能留下一個活口,這條線索就此斷瞭,恐怕又要如我們破‘十三兇徒’一案那樣指揮十三兇徒的頭兒始終不知底細讓他繼續逍遙法外。”坐在輪椅上的無情嘆道。
“嗯,照師兄這麼一說,我查奸殺案時也有些未解之迷,謝紅殿屍體是由當地仵作檢驗的,經檢驗認為她死前未受侵犯,但這幾日重新驗屍發現她死前其實曾受過強暴,隻因屍體被精心清理過瞭才在初時未被查出,而奚采桑曾言她未來得及強暴謝紅殿,這就令人不解瞭。”
“而伍彩雲的屍身下身外陰和後肛撕裂慘不忍睹,而這是在其他被奚采桑奸殺的女性身上未出現過的傷痕,這頗為奇怪,而且據白欣如回憶當日奚采桑她們和她一起呆在北城,雖然彩雲是在北城附近的竹林中被奸殺的,但她覺得當日奚采桑似乎並未離開過北城,她若未離開北城自然不可能奸殺彩雲,莫非兇手其實是另有其人?但據你所言奚采桑曾承認彩雲是她奸殺的?”追命托著下巴道。
“是啊,奚采桑確實這麼說過,但像她這樣心理變態的連環奸殺犯將奸殺江湖成名俠女視為自己的一種自豪的戰績拿來炫耀,有時即使是有人冒她的名行兇後她也會把事攬在自己身上,可惜我當時被憤怒沖昏瞭頭腦隻是一心要置她於死地,結果當場把她釘成瞭個刺蝟,事後想想實在後悔,她一死線索也就此斷瞭,也不知她們是否還有同夥,是否背後有人主使她們做下這些喪心病狂之事?”
“算瞭,師兄,事已至此也沒辦法瞭,對這種喪心病狂的惡魔換成我當時恐怕也會怒火沖天一腳踩爆她的腦袋,隻是可惜瞭周白宇,我兩年前還跟他以白欣如一起護衛過風雲鏢局的解救西南旱災的黃金誅殺過無謂先生和無敵公子。”
“那時的他完全就是個滿腔熱忱正氣凜然的俠少,隻是可惜如今竟落到這般可悲的下場,人啊,真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啊,聽說白欣如還懷瞭他的孩子,才成婚幾個月就當瞭寡婦,丈夫又死得如此不光彩,她以後的日子可難過啊,上次破幽冥山莊一案時殷乘風和伍彩雲實乃一對壁人。”
“可惜如今天人永隔,實在是天道不公啊,殷乘風如今宛若行屍走肉一般,恐怕也沒什麼精神再經營南寨,而藍元山此次責任頗大而他也出傢為僧要懺悔一生,正道受此大挫可謂道消魔長,這段時間江湖恐怕又要不太平瞭。”
“師弟,聽說藍元山要到金印寺出傢為僧,但是我聽說金印寺最近出瞭一樁相當可怕的案子,寺中的一位佛門高僧練功走火入魔竟沖出寺外在附近屢屢食人且奸殺女子,隻因他武功太高當地的捕快都無法制住他還被他打死打傷十幾人,藍元山到那裡出傢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呢?”
“哦,竟有此事,師兄,我馬上就去金印寺查證此事。”
“少主,真是可惜,差一點就殺瞭追命瞭,但是葉朱顏這幫廢物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大好機會就這麼錯過瞭,到頭來落的全軍覆沒的下場。”
“算瞭,至少他們成功除掉瞭黃天星這老不死,如今東堡幾個老傢夥正急著從鄉下接他那個侄子來繼承堡主之位,可他們做夢也想不到那小子早讓我們用化屍水化成膿水種莊稼瞭,他們找去的我準備好的冒牌貨隻是能讓我更快控制住東堡。”
“北城由周成宇執掌就等於落在我手中,殷乘風活著跟死瞭也已經沒有多大區別,隻是南寨暫時是無法控制,也罷,就讓他再多活幾天,機會還會有的。藍元山這老狐貍還真會裝腔作勢還剃瞭頭發當和尚?”
“少主,我看他是想借機把自己的財產獻給那四頭禿驢,想要參加他們修練魔功,隻是一個禿驢前幾日修練魔功出瞭岔子狂性大發沖出寺外食人強奸惹下瞭極大的麻煩,其他三個想要將他擒回但卻始終無法找到他,追命已經出發去瞭金印寺,金印寺的秘密恐怕已經是很難再保住瞭。”
“不錯,他們幾個已經留不得瞭,就算沒這事我也早想除掉他們瞭,如果讓他們落在四大名捕的手中就會供出我們的秘密,到時我們必然死無葬身之地,馬上準備一下,我們馬上動身去金印寺。”
金印寺附近的一座小村莊內籠罩著恐怖的氣氛,一傢傢農戶的門口竟都安著木制的削尖的柵欄,一傢傢的窗內都沒掌燈,像是在躲避著什麼恐怖的東西。
“娘,我好怕,和尚爺爺今夜還會來嗎?他會來吃我們嗎?”
“不會的,狗娃,和尚爺爺昨晚已經吃……吃過瞭,他今晚可能到別的村去吃……”
“唉,你這蠢婆娘,你跟孩子說這個幹什麼啊?你想嚇死他不成?聖僧是渡惡業渡的太多才會落到這個地步啊,這一帶中邪的人都找他們去救,他們佛法無邊可惜也會落的被邪魔纏身的下場,連捕快爺們也制不住他,如今不是去找官府抓人而是要找其他高僧真人來降妖啊。”
“可咱們上那去找這高僧真人的什麼人啊?”
“村長他們已經湊錢去想辦法瞭,過不瞭多久或許……”那男人話音未落,村外已經響起瞭一陣鬼哭狼嚎般的怪叫聲。
“我好餓……我好餓啊……我餓死瞭……給我肉,我要人肉啊……”這聲音直把門板窗欄都震得格格響,把一傢三口嚇得全部抱成一團。
“來瞭……他來瞭……別出聲……別出聲……”男人顫抖道。
“狗娃,別……別出聲,千萬別出聲啊……”那女人更是嚇得魂不附體。
“和尚爺爺,和尚爺爺今天又來我們村瞭……唔……”天真的孩子並沒感到害怕但已被母親捂住瞭嘴巴。
“我要吃肉,我……還要女人……我要吃女人的奶子……吃女人的屁股……
哈哈哈哈……我要幹死她們,操……我是聖僧,我要普渡眾生啊,你們他媽的都關起門來以為我就沒辦法瞭?我是如來佛祖,我上天下地唯我獨尊。“那恐怖的聲音又再響起,一記記沉重的腳步聲在村中響起。
“如來佛祖,觀世音,玉皇大帝,土地公公,灶火爺啊,求你們顯顯靈,如果我們傢這次能避過這場大難,我必然天天燒香拜……”男人向滿天神佛祈求之聲未完,“轟……”的一聲巨響,他傢的半堵墻已經倒瞭下來,一個壯碩的身影已經直沖瞭進來。
隻見那壯漢光著頭,一身盡是破洞的僧衣,雪白的長須上盡是斑斑血跡,獅子鼻鯰魚嘴,一雙銅鈴般的大眼射出無限的殺氣和淫欲,昔日寶象莊嚴的氣度已經蕩然無存,如今擁有的隻是比兇神惡煞更恐怖的尊容。
“啊,聖僧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這些年可一直燒香拜佛啊,求您……”那男人嚇得從床上跳起跪在地上一個勁磕頭。
“操你娘,佛爺吃你的肉是看的起你……”那惡僧一把揪起那男人的衣領張開大口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媽呀……”男人慘叫聲可謂驚天動地,任誰肩上一塊肉被咬掉恐怕都要如此,但那惡僧把肉含在口中嚼瞭兩下很不滿意的一口吐在地上。
“呸,又酸又臭的爛肉,鄉下泥腿子的肉就是這麼難吃,佛爺就一口口咬死你。”那惡僧兇性大發竟真的一口口把他胸口小腹上的肉一塊塊咬下吐在地上。
“啊……佛爺,你殺瞭我吧……啊……”那男人隻是個平常的農夫如何經得起這般折騰轉眼間已經變成瞭一個血人,痛得魂飛魄散隻求速死。
“佛爺,求你放過他吧,你要吃就吃我吧……”那個叫四娘的農婦把孩子用被子緊蓋著跳下床頭跪在地上求道。
“嗯,長得還過得去,好吧,我不吃他瞭……我要幹你……”惡僧看那農婦長得還算有幾分姿色,兩腿間褲襠頓時高高頂起,把已經隻剩半條命的男人往床上一扔然後一把抓起那農婦幾下就把她的衣褲剝個精光,露出小麥般健康的膚色和豐滿的肉體。
“啊……佛爺……求你別……別在這裡。”四娘羞愧難當,她其實也是抱著舍身滿足這惡僧的需要來救丈夫和孩子,可是如今當著他們的面被剝個赤身露體真是讓她無地自容,唯有閉上雙眼苦苦哀求。
“操……佛爺在這裡幹爺是看得起你……就是要讓你這廢物男人和小雜種看著我是怎麼幹你的,這可是你們幾世修來的福氣啊……來好好享受一下佛爺的小和尚吧,被佛爺幹過的騷貨全都快樂到去瞭極樂世界啊。”那惡僧淫笑著猛一挺腰,一根二尺多長的恐怖龍根從褲襠間彈出。
“啊,這……這……”四娘一生也隻看過丈夫和兒子胯間的陽物,如何見過這等恐怖的兇器,嚇得雙目緊閉轉過頭不敢再看。
“哈哈哈哈……佛爺的小和尚嚇得你瞭嗎?鄉下泥腿子就是沒見識,佛爺很快就會讓你舒服到欲仙欲死的,張開嘴給我含著……”那惡僧淫笑著撬開四娘的嘴,把他的小和尚直插入對方口中。
“唔……唔……唔……”四娘隻感自己的喉嚨都快要被撐爆掉瞭,丈夫從未要求過自己進行口交,而第一次口交就是如此粗壯的兇器,那兇器的龍頭就如一團鐵疙瘩一般又臭又硬,那胯間的黑毛簡直就像一根根鋼針紮得她臉生痛。
“金屏佛爺,你……你饒瞭我娘子吧……”那已經重傷的男人失血過多已經離死不遠眼看著妻子受到這樣的羞辱,拼足力氣哀求著這惡僧。
“操,知道本聖僧是金屏還那麼多廢話,你那淫騷下賤的老婆已經被天魔附體瞭,你跟她幹過你也被天魔附體,還有你們的孩子也是天魔的種,你們三個留在世上隻會殘害眾生,我吃你們的肉是在幫你們驅除邪魔讓你們來世做個清清白白的好人,你們竟敢如此是非不分。”那金屏一臉怒氣像是受瞭天大的冤枉般吼道。
天魔附體渾身劇痛難當的男人身上的傷口不斷流著血,他眼前已經是一片模糊,頭腦中也是一片混亂,自己和四娘真被天魔附體瞭?狗娃也是天魔的種?可是自己怎麼從來都沒覺得呢?
至少在一個月前金印寺的四位大師還是這個村村民心中崇敬的聖僧,多年來金印寺周圍的孩子女人男人經常會染上一種怪病昏迷不醒藥石無醫,請瞭多少名醫都束手無策。
這時金印寺的主持,降龍大師出面稱此地已經被天魔入侵瞭,隻有他們四人以無上的佛法才能驅散天魔下的魔氣,而送去金印寺的那些病人經過四位大師的佛法治療後全都恢復瞭神智,眾百姓自然視他們為活菩薩,把金銀送去酬謝,四位大師則稱此舉隻為普渡眾生並非是為瞭求財,再三推辭不過才收瞭一半。
這些年來被四位大師以佛法渡劫的人起碼有數百人,他們在百姓心目中簡直就是活佛轉世,他們說的任何話都深信不疑。
然而一月之前一件恐怖的事情發生瞭,四大聖僧中的金屏大師突然發瞭瘋,沖入附近的村莊抓到人就咬,甚至還將對方的血肉吞食入肚,聲稱吃人是為瞭救人,隻是這般救人的行為就算是村民對他再如此崇敬也吃不消,一個壯漢在三柱香的時間裡就被他啃成一堆枯骨。
更恐怖的是金屏不但吃人還奸淫女人,凡是被他看中的長得有幾分姿色的女人馬上就被他剝光瞭在光天化日之下奸淫,他身下那桿小和尚簡直就宛若一根恐怖的巨棒,被他幹過的女人無不爆陰慘死,而在奸淫過程中他仍不忘一口口咬掉女人身上的肉,這位昔日的聖僧已經跟邪魔沒有任何區別瞭。
縣裡的捕快知道發生這等恐怖的慘案後也不敢怠慢,帶上大隊人馬來抓這惡僧,但結果帶頭的馬捕頭被金屏當場活活咬死,十幾個捕頭傷亡慘重跟本不是他的對手。
那金屏據說自小修練“不死神功”,渾身銅皮鐵骨刀槍不入,昔日在江湖上本就是一等一的高手,再加上他此時已經瘋癲更是兇狠無比,金印寺的其他三位大師也曾下山想要抓他回去但每次都讓他逃遁而去,久而久之村民都聽說這位金屏大師與被天魔附體的村民接觸過多結果自己也讓邪魔上瞭身。
他由聖轉邪變得更加厲害,不少當地村民已經嚇得拋下房子莊稼帶著妻兒遠逃他鄉,剩下的不願意走的則是舍不得傢裡的這些可憐的財產,沒有瞭房子和田地,就算帶著妻兒逃到異鄉又如何安生呢?也許再過上一段時間村長就能找來能降妖除魔的僧人真人降伏金屏,或許再過上一段時間金屏自己就能恢復神智,四娘一傢就是抱著這種心態不走,可惜這僥幸心理終究害瞭他們。
“唔……唔……唔……”四娘雙眼翻白,那炙熱的兇器在她口中攪動著,惡心熱燙的液體不斷沖入她的喉中和腹中幾乎快把她嗆死瞭。
“和尚爺爺,你是壞人,放開我娘……”紮著沖天辮的狗娃隻有四歲但也看得出這個昔日慈祥的和尚爺爺正在欺負娘,娘顯得非常痛苦,雖然他不明白為什麼和尚爺爺兩腿間會長出如此長的一根棒子,當下從被窩裡鉆出來直撲向金屏。
“狗娃……別……別……”重傷的男人想要拉住兒子,可是他連動不下都困難如何能站得起來。
狗娃張開小嘴一口咬住金屏的小腿想要迫他放開娘,但隻感到牙齒像是咬到一塊堅硬的鐵塊,頓感牙齒都松動瞭,小嘴裡流出血來。
“操,你這小魔種竟敢咬佛爺?咬啊,用力咬啊,你咬我?我咬死你的淫騷賤娘親啊。”金屏狂笑著拔出小和尚,然後提起已經呈半昏迷狀態的四娘張開猶血淌著鮮血的大口,一口啃住四娘豐滿壯碩的乳房。
“啊呀……”四娘隻感胸前一痛,金屏竟含住她的乳房吸吮著她的乳汁,把她羞得快要暈過去瞭,隻得用雙手奮力推動著金屏的肩頭。
“佛爺,求你不要啊……啊……”四娘隻感胸口越來越痛,金屏的牙齒已經深入她的乳房,大量香甜的乳汁湧入他的口中,把他美得眉飛色舞。
“和尚爺爺,不要咬娘的奶奶,求求你瞭……”狗娃看娘如此痛苦,不敢再咬金屏唯有松口求饒著。
“佛爺,你要吃就吃我吧,你要……要我的身子盡管拿去,隻求你別吃我老公孩子。”四娘料定自己是活不成瞭,但隻盼能用自己的命換老公和孩子的命。
“嘿嘿,你這泥腿子女人的奶水味道還真不錯,平時可就便宜瞭你那小畜生瞭,你那泥腿子老公也喝過不少吧,今天我就幹死你再把你這對大奶子咬下來做紀念,也是我驅魔除妖的又一大功績,你那老公肉太臭送給我也不要,不過你那小雜種倒是細皮嫩肉,我會把他煮熟瞭吃,那才叫夠味啊。”金屏松開佈滿牙痕的乳房狂笑道。
“天哪,我們上輩子做錯瞭什麼事上天要這樣懲罰我們啊?”四娘徹底絕望瞭仰天發出淒涼的哀嚎,狗娃也已經捂著小臉痛哭,而床上的男人已經垂下瞭頭沒有瞭聲息。
“簡直是廢話,你們這些邪魔外道佛爺豈有不除之理?就讓佛爺用小和尚幫你好好去一下你的惡業吧。”金屏淫笑著將四娘舉起,那二尺長的兇器對準瞭她兩腿間黑乎乎毛茸茸的陰部。
“不……不……讓我死吧……”四娘兩目淚流不止雙腿並攏在一起想做最後的抵抗,雖然她很清楚自己這種抵抗是徒勞的。
“騷貨,看佛爺今日替天行道……”金屏抓住四娘往下一按,粗壯的兇器直撞開她的雙腿直沖向她腿間的秘處。
說時遲那時快,一條灰影閃電般從墻洞外竄入一腳正喘在金屏那正要突入四娘下身的兇器,幾乎同時第二腳正中他的丹田,第三第四腳中他的左右肩頭。
“啊……”金屏隻感到他的寶貝像是被鐵錘狠狠砸瞭一下,接著丹田受到重踢真氣一泄,同時雙肩一麻手不由一松,四娘自空中落下被那灰影接住輕輕拋在床上,而狗娃不知什麼時候也已經被他輕送到瞭床上。
“蹦……”金屏壯碩的身子直撞破出屋飛出數丈外重重撞在一顆一人把的大樹上,把樹桿撞得直搖晃,樹葉更是掉個不停。
“大嫂,你先別慌,照顧好孩子,你相爺他……節哀順便,我是京城來的捕快,特來拿這惡僧來歸案。”那灰衣人輕聲道一邊幫四娘赤裸的身子蓋上被子。
“捕快……官爺,求你救我們……這……惡魔……他害死瞭狗娃他爹。”四娘和狗女士抱住男人血淋淋的屍體痛哭。
“放心,我會為你們討回公道。”灰衣人強忍著心中的無窮怒火轉身出屋。
“操,是什麼邪魔外道敢偷襲你傢佛爺,是你……你是誰……”金屏吃瞭四記重腳片刻間已然恍若無事般站起,不死神功確是瞭得。
“閣下就是金屏大師,在下四大名捕排行第三的追命,特來拿你歸案。”灰衣人朗聲道。
金屏定睛觀看,來者看起來四十歲左右一身灰衣,充滿瞭一股飽經風霜看破世情般的頹廢之態,但雙目中精光四射顯示出對方內力深不可測。
“追命?你這是追命?你們四大邪捕早就被天魔附體瞭,今日佛爺就要在這裡替天行道,先殺你追命,再誅無情鐵手冷血,殺殺殺殺殺……”金屏表面無事實則中腳處痛得厲害,尤其是命根上那一腳幾乎痛得沒瞭感覺,這痛楚更是讓他瘋狂到瞭極點。
“看啊,他和金屏佛爺鬥起來瞭,好像挺厲害,他能不能降伏佛爺啊?”
“難說啊,佛爺可是菩薩轉世金身護體,刀都砍不進去啊,如今讓天魔附全更是厲害,凡是是傷不瞭他的,隻能請法力高強之人才能降他。”
“我看那人說不定是法力高強的大師啊,佛爺被邪魔附體驚動瞭玉皇大帝,他派瞭護法大神下界來擒拿天魔瞭。”
“護法大神不是應該是金盔金甲身高數丈嗎?他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啊!”
“你懂什麼,護法大神到瞭凡間借瞭凡人的肉身便於行事罷瞭。”剛才還躲在屋中不敢出來的村民如今看事情有變一個個探出腦袋甚至走出屋外聊天看起瞭熱鬧來瞭。
“來啊,踢我啊,佛爺有不死之身,盡管來踢我啊,有不死神功。”護體不閃不避全身破綻大露,猛得一拳直搗向追命的心窩。
但追命身法是何等快捷,隻一瞬間已經轉至金屏身後連環數腿正中他的膝彎肘部,顯然是想要斷他四肢擒住他。
“啊,好卑鄙啊……”金屏四肢關節受到重踢疼痛難當,但他護體神功厲害再加上人已瘋癲身形狂轉,無數拳腳向追命襲來。
追命亦感覺到對方拳腳勁道之強若是被打中非受內傷不可,亦將輕功發揮到極至,金屏轉得快他就轉得更快,一雙鐵腳不時突破對方的防線在對方身上踢上一下,把個金屏痛得怪叫連連但始終無法將他重創。
“臭捕快,有種別逃跟佛爺堂堂正正一戰!金屏頭上青筋都暴瞭出來,雙眼赤紅一片,猛然間渾身一震,一股強大的罡氣從體內爆發出來。”
追命一驚隻感一道無形氣勁撲面而來,他在空中一仰身避過,無形氣勁正中那顆大樹,隻聽得“嚓”一聲,一個抱的大樹硬生生從當中斷成瞭兩截。
“好厲害啊。”追命暗自心驚,隔空掌力能夠斬斷如此粗的一棵大樹,此人的掌力之強簡直可比當年的無敵公子以及“血手”石幽明瞭,他剛才就全力以赴的話自己恐怕就不是他的對手。
而此時金屏臉上的肌肉狂抖個不停像是興奮難當卻又異常痛苦,雙手狂揮一道道無形掌力揮出頓時把周圍數丈外的房屋樹木全都劈個稀爛,甚至站在遠處看熱鬧的村民都受到瞭波及,隻是飛出的磚石就已經砸得他們頭破血流四散奔逃。
“殺光你們,還要吃光你們……我要吃女人的奶子……還要騷逼……我要吃小孩……”金屏功力暴漲但卻似乎爭法控制住自己招術全無,不理會追命直撲向村民。
沒辦法,想要活捉他幾乎不可能的瞭,再拖下去隻會令更多的無辜慘死,隻有痛下殺手瞭。
追命把心一橫,將畢生功力都凝聚於雙腿之上,身形一晃已然躍至金屏頭頂一腳狠狠踩在他的天靈蓋上。
“咔嚓”一聲,擁有“不死神功”護體的金屏的天靈蓋一下子凹陷進去,幾乎同時第二腳踹在他的面門上,而第三腳則中他的後腦,這兩腳踢的實在太快,在常人眼中就像是兩腳同時踢中金屏的面門和後腦,第四腳中心臟,第五腳中下陰。
追命在一瞬間像是變成瞭五個人同時踢出五腳正中金屏的五處要害,但亦感到雙腳上傳來一股強大的護體氣勁震得他腳趾麻痛難當直退出數丈外。
金屏連中五腳後像是完全呆怔住瞭,已經塌陷的鼻梁還有雙眼雙耳口中不斷淌下鮮血,心口處的胸骨已經下陷,下身的小和尚連同兩個肉袋已經爆缸血肉模糊,但他仍舊一步步向前走口中喃喃道:“可……惜……我都快……都快……練成虛妄……魔……魔……啊……我好恨啊……”
金屏發出人生中最後一次慘嚎,同時把最後的內力凝聚起來一掌劈向追命,追命早有防備閃至一旁,強大的掌力竟把他身後的一片空地劈出一道十幾丈長的裂縫,如果被劈個正中那是必死無疑。
金屏最後一擊也落空瞭頓時渾身宛若散架一般癱軟在地上,這個窮兇極惡的食人瘋僧終於下瞭地獄,但留給追命的震憾卻是如此強烈。
為什麼一個聖僧變蛻變成如此恐怖的魔僧?剛才他施展出的內力異常驚人遠在自己之上,可是他卻又似乎無法控制這股力量,虛妄魔功?這不是傳說中的天下第一魔功嗎?金屏臨死前提到它,難道說他修練的就是虛妄魔功?金印寺其他三位大師是否也修練瞭這種魔功呢?這當中到底隱藏瞭什麼秘密呢?追命望著金屏的屍體沉思著。
不遠處的莊稼地裡,方應看和阿杜隱藏在其中看完瞭剛才的一幕。
“少主,金屏完瞭,看來他修練魔功出瞭岔子才會弄得這步田地,這魔功口決不全強行修練確是兇險,少主你……”
“放心吧,我可不是這四個蠢如豬的禿驢,這些年來我修練一直非常小心,這回看來我們大可來個借刀殺人,讓追命替我們除掉這剩下三頭禿驢,同時我還要收回他們這些年修練魔功的成果,至於藍元山嘛,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