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半個月,張東過得是香艷又激情,陳大山很快就出國,沒瞭音訊,用他留下的合約和簽字,離婚手續很快就辦好。
而錢一到手,陳德母子倆也從此消失不見,據說是因為他們還缺不少錢,陳大山才會選擇偷渡出去做黑工。
但不管結局如何,陳大山就是讓人恨不起來,可恨的是自私自大的陳德母子倆。
張東和林燕的關系公開瞭,而且進入熱戀期,晚上林燕經常留宿在張東的房間,但礙於張東強悍的戰鬥力,他們也不是夜夜笙歌,折騰一次她最起碼得休息幾天,不過她很享受在張東懷中入睡的感覺。
其他人都知道張東和林燕的關系,不過沒人說什麼,有意見的反而是張東,因為這樣就失去和陳玉純、陳楠親熱的機會,盡管林燕表明出大度,不過張東還沒找到好時機開口。
而這段時間林鈴對張東的態度好瞭許多,即使什麼都沒提,但起碼不躲著他,偶爾和她說話的時候,她也會紅著臉給他一個甜甜的微笑。
對於張東來說,林鈴愈發緩和的態度很重要,起碼她在知道自己有其他女人的情況下還沒意見,這位小姨子若是不反對,未來想對林燕開口,難度就小一點。_
至於徐含蘭,張東倒是經常和她有訊息來往,雖然暫時沒有肉體上接觸的機會,不過兩人想法上的溝通倒是愈發深入。
對於這件事,林鈴明顯是吃醋瞭,這段時間幾乎每天晚上都去徐含蘭那邊過夜,不給張東任何偷情的機會,即使張東費盡心思也沒找到好機會。
從徐含蘭的態度來看,她也很渴望能更進一步去面對自己的恐懼癥,無奈的是林鈴從中作梗,又有林燕如膠似漆地黏著,張東始終沒有機會再跟徐含蘭上床。
張東也惦記著左小仙,可是左小仙在張東剛有空的時候出遠門,是她一個親戚過世,要趕過去祭奠,因此每日就互傳訊息,使得感情進一步升溫,無奈的是她在那邊事情多,待瞭很久,張東暫時沒有和她纏綿的機會。
不過讓張東頭疼的是,左小仙和徐含蘭是閨中密友,那晚的事還是傳到徐含蘭的耳中。
徐含蘭倒沒說什麼,仿佛不知道這件事般和張東暖昧地發著親熱的訊息,這豁達的態度反而讓張東做賊心虛,一直忐忑如果她詢問時該怎麼回答,但除瞭好色以外,張東找不到其他好的解釋。
徐含蘭沒說什麼,張東隻能繼續裝聾扮啞,畢竟他把人傢的好朋友(追求者?)給睡瞭,這事確實不是很厚道。
松山的情況倒是天翻地覆,國道和交通設施計劃再次實行的消息無疑是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引起軒然大波,即使隻是內部的消息,但隻要有管道的人都能打聽到。
松山區的合並已經提上日程,新的領導者下決心要好好開發松山,之前那些停滯的交通計劃也重新開始實施,也與開發計劃涉及到的企業二簽定合約。
消息爆發出來到現在不過近一個月的時間,按理說時間這麼短,即使有心人想從中撈油水也不容易,本地一些有權有勢的人都不一定沾得到邊,但遠東集團這間新成立不到一個月的公司,卻在消息還沒徹底爆發之前,就憑著風行雷厲的收購和充足的資金囤積起雄厚得讓人毛骨悚然的資本。
具體的數字張東沒有細看,隻知道李世盛靠著那十七傢空殼公司坑瞭城建集團好幾億元,又把那些合約上的工程外包,套回大量現金,連帶原本的資本一起投下去,把松山區最繁華地段的爛尾樓、小區和其他地方全買下來。
遠東集圃的動作風行雷厲,快得讓所有人都傻眼,且李世盛用低得跳樓的價一格拿下不少建築單位,也讓那些賣主後悔得幾乎想跳樓,最離譜的是一棟當年計畫開發酒店的十七層大樓,基本建造投資數幾億元,後來卻被遠東集團以幾千萬元的低價拿下。
遠東集團註重的是那些爛尾樓和閑置的土地,包括那些讓人血本無歸的房地產開發項目,這些人之前被套牢,痛不欲生,現在一看有冤大頭找上門,自然用跳樓價賣瞭,想套回少許現金,卻沒想到他們拿到錢後,正暗罵遠東集團是傻子的時候,情況就峰回路轉,松山區大開發的計劃正式實行,路政的工程隊進駐後開始道路施工。
各方面大開發的消息傳開,那些把地和房產賣掉的人頓時後悔莫及,誰都沒想到等瞭兩年,卻在即將迎來希望的一刻,割肉割得那麼慘。
遠東集團的業務目的很明確,關於松山區大的開發案肯定無法碰,畢竟強龍和地頭蛇比比皆是,沒必要和他們競爭,那些主要的開發項目應該早就是別人的碗裡肉,加上李盛世覺得那些政府工程賺不瞭多少錢,也沒必要去碰,主要是靠著資本運作搞來大筆資金,然後買斷之前的爛尾樓和土地案,因為光是這一進一出等著升值,就憑空賺瞭不少錢,完全是空手套白狼的暴利。
對於遠東集團的運作,張東完全不過問,李世盛的能力那麼強,自然有能力在這大開發的浪潮中囤積資本,何況有張勇盯著他,想必他也不敢耍把戲。
張東身為門外漢,暫時不在意這些事,在意的全是自己的「性福」。
別墅已經開始裝修,遠東集團旗下暫時沒有案子可做的工程隊全都熱火朝天地忙碌,用工量之奢侈讓人無言以對。
所有房間都按照之前眾女的選擇裝潢,按李隊長的估算,頂多——一十天就可以入住,畢竟人手那麼充足,又有現成的材料,這速度連張東都有點傻眼。
松山大開發的消息傳開後,有人歡喜有人憂,憂的是那些賣掉房產,血本無歸的人,還有賣掉開發案,土地和爛尾樓的公司,雖然拿著錢,卻明白什麼是欲哭無淚,喜的是陳傢溝的人,盡管他們分到的地點偏僻,一時半刻不會發展到那邊,不過好歹現在不建垃圾處理廠,還能住人,即使暫時種不瞭田,但有一大塊地也是不錯。
這就是所謂的一棒子一棗的理論,分到那麼偏僻的地方,而且還都是沙石地,i 村民們一開始就感到不滿,後來又說要建垃圾出裡廠,更是惱怒又惶恐,因此現在不建垃圾處理廠,自然都松瞭一口氣,皆大歡喜。
在經歷過心理上巨大的落差後,拆遷分地的事情終於開始順利進行,最起碼沒人再去計較那地能不能種農作物的問題。
這幾天啞嬸的心情很好,陳楠的眉宇間也少瞭幾分愁色。
現在離開學的時間不遠,啞嬸拿到拆遷補償後,謝絕張東要幫陳楠付學費的提議,畢竟能拿這幾萬元也是因為張東,不好意思再麻煩他。
這件事解決後,對於陳楠母女倆來說,最大的問題就是住的地方還沒著落。
張東這個閑人最有空,整天無所事事,卻沒有偷情的機會,有一天陳玉純有事要回去一趟,陳楠想陪她,張東心裡一癢,主動請纓要開車帶她們回去。
張東帶著陳玉純和陳楠在集市逛瞭半天,買的東西幾乎把後車廂塞滿,張東這才開車載她們回去。
路上,陳玉純和陳楠開心地聊天,張東則專心開著車,偶爾插幾句話,畢竟路還算顛簸,得要專心開車,他頂多就是一些言語上的調戲,換來她們嬌滴滴的白眼。
到村裡時已經是傍晚,路上都是從田裡歸來的村民,他們見一輛車子慢悠悠地開過來,都忍不住駐足觀看。
再往裡走就沒路,陳傢溝那邊的水庫正如火如荼地建造,理論上來說,這裡是目前最偏僻的地方。
破落的小院前面堆瞭一些水泥灰,在院門前的老槐樹下,陳玉純的二叔正抽著旱煙,如刀刻過的臉上滿是愁容。
見一輛車子停在傢門口,陳玉純的二叔微微一愣,拿著煙桿站瞭起來。
車門一開,陳玉純立刻跑出來,親熱地朝她二叔喊道:「二叔!」「丫頭啊!」陳玉純的二叔露出和藹的笑容,開心地看著陳玉純。
張東和陳楠也下車,陳玉純的二叔之前見過他們,朝他們點瞭點頭。
「二叔,我們先進屋瞭。」陳玉純因為尿急,先跑進屋,陳楠則跟著她進去。
「大兄弟,來啦。」陳玉純的二叔憨厚地一笑,對有過一面之緣的張東態度很和藹。
「嗯,您先進屋,我搬點東西。」說完,張東忙著從後車廂裡搬東西。
采購瞭一早上,東西應有盡有,米和油不少,書包和學習用品之類的也是一應俱全。
向來對自己很摳門的陳玉純這次可大方,出手闊綽,難得揮霍瞭一把。
「這丫頭,買這麼多東西做什麼啊!」陳玉純的二叔看到這些東西微微一愣,用責怪的口吻說道,但看得出他很高興,一邊說,一邊上前幫忙把這些東西搬進屋。
屋內昏暗,沒什麼傢具,看起來很破舊,一張老式的大炕倒整理得很幹凈。
看張東兩人進屋,陳玉純忙著端茶倒水,陳楠則乖巧地坐在一旁,她應該來過這裡,倒也不怕生。
進屋的時候,張東看見房角上明顯有一塊新抹上去的泥灰,看起來還沒幹透,而墻面上還有好幾道裂縫,甚至隱約可以看到墻外。
「二叔,就是這屋角塌瞭?」陳玉純走上前察看,心疼地問道,這老屋實在太破舊瞭。
「嗯,沒關系,小孩子都住隔壁屋擠一擠,現在就我和你二嬸住這邊。」陳玉純的二叔倒是憨厚,似乎是怕陳玉純擔心,緊接著說道:「這蓋屋的活,二叔自己能做,我已經買瞭泥灰剛補好,等幹透後再上兩層,這屋子還能繼續住。」在一旁的張東抽著煙,聽陳玉純和她二叔說著傢常話,偶爾給陳楠一個色笑,看著她羞澀地低下頭,不失為一個樂趣。
這種偷偷的擠眉弄眼十分好玩,最起碼能由陳玉純和陳楠的反應看出,因為這段時間找不到偷情的好機會,她們也有點心癢。
由於張東晚上還有約,不能待太晚,不過時間還算寬裕,在陳玉純二叔熱情的挽留和陳玉純不舍的眼神下,張東也不好意思催促,便決定吃完晚飯再回去。
「二丫頭,上後山弄點菜。」陳玉純的二叔很高興,笑呵呵地說道:「晚上我和大兄弟喝幾杯,我去鄰居傢殺一隻水鴨。你利落點,可別怠慢瞭客人。」陳玉純應瞭一聲,便背著竹簍準備去摘菜,陳楠也興致勃勃地跟去幫忙。
張東想來想去,覺得和陳玉純二叔也沒什麼好聊的,再加上早就色心作祟,索性也跟著去後山,看有沒有下手的好機會。
說是後山,其實就是一座小山丘,山上有一片竹林,平時養瞭幾隻雞,收拾得倒滿幹凈,菜園旁邊是一座池塘,池岸邊有一塊塊巨大的石頭。
雖然地方不大,但環境不錯,幽靜又偏僻,頓時讓張東眼睛一亮。
「東哥,你們等一下,我很快就摘好瞭。」陳玉純輕車熟路地在田裡摘菜,哼著小曲,心情特別好,明顯她很珍惜二叔傢的這分親情。
陳楠想過去幫忙,不過小手卻被拉住,回頭一看,迎上的是張東色迷迷的眼神和不懷好意的笑容,頓時羞澀地低下頭,緊張地問道:「東哥,你……你拉著我幹嘛?」
「好寶貝,我們在這裡玩一會兒。」
鄉間黃昏小竹林,如此美景讓張東色心大起,尤其這段時間都沒和陳玉純、陳楠偷情,今天看她們打扮得清純可人,本就色心發癢,現在有這獨特又美妙的環境,哪會放過陳楠?
「在這裡?」陳楠發紅的小臉上盡是驚慌,下意識地抓緊裙子。
今天陳楠穿著藍色連身裙,分外清純可人,但看在張東的眼裡,則是很適合動手。
「來吧,純純會幫我們把風。」說著,張東不由分說地把陳楠拉到懷裡。陳楠剛想掙紮,張東就以吻封住她的嘴巴,雙手也隔著衣服在她身上摸索著。陳玉純聽到張東兩人之間的對話,轉頭看瞭他們一眼,臉一紅,隨即往外跑,識時務地擔當起把風的任務。
或許是陳玉純的舉動讓陳楠放松下來,漸漸的也不再掙紮,急促的喘息中,丁香小舌青澀地回應著張東的挑逗。
一個長長的濕吻讓陳楠幾乎窒息,雙眸盡是迷離的水霧。
在陳楠的身子漸漸軟下來的時候,張東拉開她連身裙後的拉鏈,讓裙子一松卻沒掉下來,畢竟這裡可是野外,全脫瞭可不是什麼好事。
「寶貝,這裡好像又大瞭。」張東在陳楠耳邊吹著熱氣,雙手忍不住鉆進裙子內,將內衣往下一拉,抓住那對飽滿的豪乳揉弄起來。
張東的手指輕輕地捏著乳頭,一8__$一時渾身一軟,身子無力地靠在張東的懷裡。
張東將裙子微微往下拉,頓時飽滿的乳房就跳出來,雪白的肉浪特別震撼人心,那充血的乳頭粉嫩異常,看起來異常可愛。
陳楠嬌羞地啊瞭一聲,便閉上眼睛,任由乳房被張東玩弄,隻是咬著下唇,忍著不發出聲,小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
「東哥……啊!」當張東吻上陳楠的乳頭,把玩著那對飽滿的寶貝時,陳楠動情地呻吟起來。
張東手口並用地品嘗著這對豪乳,再看陳楠那羞答答的模樣,這童顏巨乳的搭配讓人難以抗拒,更讓張東渴望得幾乎要發瘋。
時間有限,可沒辦法來個纏綿長久的前戲,把玩瞭乳房一會兒,張東就把手伸到裙底,脫下那可愛的卡通內褲後,一摸入手,那裡已經一片泥濘。
張東靠著石頭,抱著衣裳不整的陳楠,一隻手放在她胸前,另一隻手在她腿間愛撫著。
在張東嫻熟的挑逗之下,很快的陳楠就在張東的手上迎來一次高潮。
或許是環境太刺激,也或許是張東的手指實在太靈活,陳楠的身子抽搐著,要不是張東的攙扶,她連站的力氣都沒有。
張東從緊實的小蜜洞裡抽出手指,看著上面晶瑩的愛液,忍不住舔起手指,一邊舔,一邊笑瞇瞇地看著高潮後俏美無比的沉楠,她那羞澀的模樣真是越看越喜歡。
陳楠害羞得不敢看張東,閉著眼睛沉醉在高潮的餘韻中。
享受過張東的愛撫後,陳楠慢慢恢復精神,張東見狀,立刻把她往身下壓,淫笑道:「好寶貝,你來瞭,東哥可還沒舒服,讓我看看這段時間你們偷看A 片的成果怎麼樣吧!」
陳楠嬌羞一笑,便蹲在張東面前,用飽滿的豪乳磨蹭著張東的雙腿,小手輕輕一拉,拉下張東的褲子,那彈跳而出的巨物散發的濃鬱男性氣息讓她呼吸一熱,情不自禁地張開小口,吻上這猙獰嚇人的壞東西。
雖然陳楠羞澀靦腆,不過在張東的調教下,技術也大有進步,柔軟的香舌就像靈活的毒蛇般舔著龜頭,偶爾還俏皮地輕點馬眼。
陳楠的櫻桃小口艱難地含著龜頭吞吐著,小手也輕輕套弄著命根子,動作很溫柔,不過讓張東舒服得輕聲呻吟。
或許是場合比較不安全的關系,陳楠表現得分外殷勤,似乎想讓張東盡快射出來,但張東的男性氣息太濃鬱瞭,讓她意亂情迷,如果他真的想在這裡做愛,她根本拒絕不瞭。
一陣口交後,張東粗喘著氣,實在憋不住,猛的將陳楠拉起來,讓她改為雙手扶著大石頭、背對著自己的姿勢。
陳楠猶豫瞭一會兒,還是乖巧地翹起嫩臀,她知道張東很喜歡後入的姿勢,更沒辦法抗拒張東眼裡火熱的欲望。對於女人來說,這種赤裸裸的沖動也是一種愛意的表達。
張東將陳楠的裙子往上拉,露出雪白的嫩臀,中間地帶已經是一片潮濕,濕淋淋的小肉縫散發著女孩最迷人的氣息。
張東狠狠地咽瞭一口口水,握著堅硬無比的命根子往前一頂,將龜頭擠開小肉縫的保護,在陳楠滿足的嬌吟中慢慢進入她的身體。
緊實的小穴濕熱又美妙,張東插入後,深吸一口大氣,感受著胯下嬌軀激動的顫抖,雙手抓住她飽滿的乳房揉弄著,固定好位置後,便開始抽送起來,用最美妙的姿勢,在山水之間享受陳楠這青春動人的身體。
「呀,東哥,呀……」陳楠如哭泣般呻吟道,張東每一次進入都那麼沉重有力,讓她難以自持。
事實上,即使陳楠害羞不言,張東也知道這是她最喜歡也是快感最劇烈的姿勢,但現在時間有限,張東可沒空溫柔,而且她已經那麼濕,因此「開始就盡根而入、強力抽送,沒必要采取九淺一深的方式。
張東使勁地抽插著,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進出著陳楠粉嫩的小肉縫,並揉著她飽滿的乳房。
如此雙重的刺激,再加上身處這種緊張的環境,陳楠就似風浪中的小舟般難以承受,十幾分鐘就來瞭兩次高潮,手軟得幾乎連扶著石頭的力氣都沒有。
「你們好瞭沒有啊?」陳玉純聽著張東兩人的呻吟聲和肉體的碰撞聲,早已面紅耳赤,一邊小心翼翼地看著山下,一邊往張東這邊偷看,隱隱覺得雙腿間已經濕得發黏。
一向靦腆的陳楠會答應野戰,是因為這段時間不但根本沒有親熱的機會,而且還得整天看著林燕和張東恩愛,心裡有點嫉妒。這種滋味陳玉純也有,知道陳楠很珍惜這次機會,不是因為欲求不滿,而是因為她和自己一樣,渴望能和張東好好纏綿,才會那麼大膽在這種地方任由張東玩弄。
「純純,過來幫我。」陳楠呢喃道,短時間內幾次劇烈的高潮讓她幾乎要暈厥,盡管滋味很美妙,但身後的沖撞實在太有力,激烈的進出讓她有點承受不住。
陳玉純聞言,渾身一顫,有點緊張,不過還是咬著下唇走過來。
事實上,陳玉純也很渴望能發泄欲望,不隻是因為那呻吟讓身體躁熱難安,更是因為這十幾天她根本沒機會和張東在一起,哪怕是親一下嘴的機會都沒有。
張東摟住陳玉純,然後用一個長長的濕吻將她吻得意亂情迷,接著把滿是愛液的命根子從陳楠的小嫩穴裡抽出來。
看著張東的命根子,陳玉純頓時小臉發燙,不過還是順從地跪在張東面前,毫不猶豫地含住滿是愛液的命根子舔起來,津津有味地品嘗著這散發情欲氣息的巨物。
陳楠松瞭一口氣,身子一軟,就靠在大石頭上,小手無力地整理著凌亂的衣服,然後紅著臉看瞭陳玉純一眼就走開。
畢竟這種情況太剌激,加上陳楠怕被人發現,很機靈地接替陳玉純的把風工作,或者說兩人互換位置,一起滿足心愛男人的淫欲,也滿足這段時間的思念。陳楠有氣無力地站在高處把風,聽到陳玉純的呻吟聲響起,本能地往回看。這時,張東已經拉下陳玉純身上的牛仔短褲,依舊是後入的姿勢,正在進出著同樣青春但感覺不同的美妙嬌軀。
肉與肉相撞的聲音啪啪作響,野戰的環境分外刺激,在這樣敏感的刺激下,陳玉純也是丟盔卸甲,壓抑的淫叫聲若有若無,十分誘人。
陳玉純迅速地迎來兩次高潮,愛液幾乎都滴到地上,身子酥軟無比,要不是張東摟著她的腰,恐怕她早就一屁股跌坐在地。
粗喘和呻吟聲在安靜的竹林裡回蕩著,張東和陳玉純就在刻意壓抑的安靜中宣泄著最原始的快樂。:夜漸漸黑瞭,就在陳玉純迎來第三次高潮的時候,山下傳來嘶啞的喊聲:「二丫頭,你們還沒摘好菜啊?」
這一聲讓張東三人成瞭驚弓之鳥,陳玉純慌忙地阻止張東繼續抽送,讓呼吸平穩一些後才應道:「摘好瞭,他們在玩水,我們這就下去。」
陳玉純的二叔這才不再追問。
這時,陳玉純不敢再繼續和張東纏綿,隨後她和陳楠在池塘邊清洗腿上的愛液,又把衣服整理好。
張東幽怨地看著驚慌的陳玉純和陳楠,她們倒是舒服瞭,可恨他差點就射瞭,卻被人打擾,命根子還硬邦邦的,高高地挺翹著,表示它的不滿。
陳玉純和陳楠還算有良心,見張東那麼哀怨,噗哧一笑後,一起跪在張東面前,用小嘴安慰一下硬邦邦的命根子,把上面的黏稠物全部舔掉,才幫張東穿上褲子。
由於天黑瞭,也沒時間繼續,張東隻能鬱悶地跟陳玉純兩女下山。
陳玉純和陳楠在前方活蹦亂跳地嬉鬧著,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不過臉上增添若有若無的嫵媚,滿足過後的她們看起來更加明艷動人,受到愛情的滋潤後,看起來容光煥發,舉手投足間都讓人能感受到青春無敵的氣息。
陳玉純和陳楠越來越親密,尤其是和張東在一起時,那無言的乖巧下,往往有著讓張東銷魂蝕骨的能力,在這一點上張東很欣慰,因為連羞澀的陳楠也越來越拒絕不瞭他荒唐的要求,可想而知她們現在是有多依賴他。
陳玉純的二叔已經把一鍋燉好的老水鴨放在桌上,一見張東三人進門,便說道:「這山上不知道有什麼好玩的,鴨子都燉好瞭,你才把菜摘來。晚上就別在那邊玩瞭,不但蚊蟲多,說不定還有蛇,被咬一口可不是什麼好事。」
屋內的燈光有些昏暗,陳玉純的二叔慈祥地嘮叨著,沒註意到陳玉純兩女臉上的不自在和那滿足過後動人的高潮紅潤。
「好香啊。」陳玉純兩女臉紅一下,隨即為瞭掩飾羞澀,說道。
張東則嘿嘿地色笑著,心想:山上是沒什麼好玩的,不過你侄女比較好玩,老子玩得特別開心。
水鴨燉得不錯,酥軟又有肉的鮮甜,瘦肉一點都不柴,口感特別好。二頓飯吃完後,陳玉純和陳楠便收拾碗筷。
見時間差不多瞭,張東立刻使眼色給陳玉純和陳楠。
雖然陳玉純很不舍,但還是乖巧地說道:「二叔,我們要走瞭。」
「二丫頭,不住一晚啊?」陳玉純的二叔也很不舍,畢竟是從小看到大的孩子,他對陳玉純的疼愛可以說和那渾蛋父親是天壤之別。
「不瞭二叔。」陳玉純搖瞭搖頭,然後把炕上的東西二打開,囑咐道:「這些文具和書包是給弟弟、妹妹的,那邊是油和米,還有一些臘肉。對瞭,這幾條煙和酒是給您的,還有這些衣服是給嬸嬸的……」
陳玉純這次帶來的東西不少,陳玉純的二叔心裡安慰之餘,卻忍不住皺起眉頭,臉色一變,滿面陰沉地說道:「二丫頭,你哪來那麼多錢買這些東西?」
「預支的工資囉。」陳玉純有點慌亂,隨即又一臉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你這是碰上好人瞭。」陳玉純的二叔沒有懷疑,不過語重心長地叮囑道:「人傢對咱好,咱就得記著知道嗎?你看有幾個出去幹活的人有這種好事?你可得給人傢好好幹,不能偷懶,咱沒讀什麼書,但也得知道分寸,做事的時候得勤快點,知道嗎?」
「知道啦。」陳玉純聞言,面色一紅。
陳楠聞言,也笑得十分暖昧。
陳玉純的二叔說出「給人傢好好幹」這番話時是語重心長,不過有鬼胎的人聽來就別有韻味,張東也笑得很淫蕩,要不是顧及陳玉純的二叔,恐怕都笑出聲,而且他絕對會很配合地「好好幹」。
陳玉純的二叔嘮叨幾句後,也沒強留張東三人,一直送他們出門口。
張東三人上車後,張東悄悄把一隻袋子塞給陳玉純,厚厚的觸感,一捏就知道裡面放的是錢。
陳玉純微微一愣後眼裡一柔,心裡發暖。
剛才陳玉純的二叔搖頭嘆息說這房子該重建,但暫時沒錢,而且滿面愁容。這些年來為瞭照顧陳玉純姐弟倆,他沒少花錢,就連學費都是他出的,他老婆當然有意見,經常跟他鬧,可他依舊咬著牙,勒緊褲腰帶,供陳玉純姐弟倆和自己的孩子。
陳玉純的二叔看似瘦弱,但在面對生活時特別堅強,即使貧困,卻還是把陳玉純姐弟倆當自己的孩子養,這也是張東佩服他的地方。
「二叔,房子確實該重新建瞭。」陳玉純看著破舊的房子和門口的泥灰,眼眶都濕瞭,她拉著二叔粗糙又滿是老繭的手,悄悄把錢塞到他的手裡,輕聲說道:「這錢是我和我們老板先借來的,您拿著,趕緊把房子建好。」
「你……你!」袋子入手,陳玉純的二叔知道裡面起碼有五萬元,驚訝之餘,臉色頓時黑下來,有點生氣地說道:「二丫頭,你是不是一直騙我?什麼樣的老板又借你錢,又預支工資的?你就一個打雜的,起早貪黑一個月才多少錢,怎麼可能一次借你那麼多錢?你是不是去做丟人現眼的事瞭?」
頓瞭頓,陳玉純的二叔覺得語氣有些重,緩和語氣道:「二丫頭啊,叔不傻,也知道你懂事,不過也不能亂來啊。這錢你要不說出個究竟,叔是絕不能要的,叔寧可過得窮點,也不能看著你在外頭受苦受難。」
陳玉純的二叔這是意有所指,盡管語氣還算客氣,不過意思也很明確,就是懷疑陳玉純的錢來得不幹凈。
陳玉純頓時面色驚慌又委屈,說道:「二叔,你想到哪兒瞭,我才沒做什麼丟人現眼的事!」
「沒有?那這錢哪來的?」陳玉純的二叔臉色發黑,甚至還疑惑地看向張東。
陳玉純從沒遇過這麼嚴厲的質問,一時心慌不已,說不出話,委屈得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張東見狀,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靈機一動,用哭笑不得的口吻說道:「大叔啊,你是不是想多瞭?玉純離傢才多少天,就算她真的做什麼丟人現眼的事,也不可能賺那麼多錢吧?您真以為那些女孩子一學壞就有錢啊!你看看那些賣肉的女孩子,一年到頭有幾個能攢五萬元?那工作也賺不瞭多少錢好不好!」「那這錢是怎麼一回事?」
陳玉純的二叔也不是沒見識,村裡確實有人傢的女兒做那皮肉生意,聽說一個月能攢四、五千元就不錯,一年下來省吃儉用才能攢三五萬元,這才不到一個月,陳玉純怎麼可能賺得瞭那麼多錢?因此陳玉純二叔一聽張東的話覺得有道理,語氣就軟瞭下來,更覺得有點愧疚,隻是他性子倔強,不刨根究底不罷休。_ 陳玉純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隻能朝張東投以求助的目光。
張東略一沉吟,思索一會兒,這才說道:「玉純交瞭一個有錢的男朋友!」
其實張東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話一說出口,連他自己都覺得好笑,交往不到一個月就拿那麼多錢給女朋友的傻子,恐怕也隻有他,更何況她們這年紀交的男朋友哪有什麼錢,能不餓死自己就不錯瞭,居然還有間錢,那簡直太扯瞭。
但出乎意料的是,陳玉純的二叔不知道怎麼想的,沉默瞭下來,臉上陰一陣晴一陣,拿著錢的手顫抖著。
惆悵瞭半天後,陳玉純的二叔說道:「我……我知道瞭,丫頭啊,是叔沒用,不然你也不用這麼委屈自己……唉!」
陳玉純二叔這話一說出口,張東三人面面相覷,隨即明白他在想什麼,敢情他是以為陳玉純被有錢人包養,這真是讓人哭笑不得,沒想到陳玉純的二叔居然比較容易接受這種情況,但事已至此,三人索性就默認,畢竟這也算是事實,不過這個有錢人還沒結婚,也不是老頭子。
「放心吧i 一叔,他對我很好、很疼我,還願意供我上學呢。」
陳玉純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但看著二叔的自責和無奈,心裡清楚他雖然沒多說,卻非常心疼自己。
「對你好就成……就成瞭,就是苦瞭你。」陳玉純的二叔眼眶濕潤,顫著聲音說道:「丫頭,你還小,這事可不能張揚出去。叔知道你心裡苦,攤上這麼個爹,還得養活弟弟,又惦記著傢裡。你放心,二叔以後會多賺錢,等二叔給你攢夠嫁妝,你就可以找個喜歡的人好好過日子瞭。小弟在我這兒,我不會讓他吃苦的,叔一向疼他,你也知道。」
「嗯,二叔您放心。」陳玉純俏目含淚,點瞭點頭,幸福地笑道:「他對我真的很好,我是心甘情願跟著他的,不是為瞭錢。雖然我們差距大,他不一定肯娶我,但隻要和他在一起我就知足瞭。二丫頭從小苦過來的,也不是傻子,人傢喜歡我,我也喜歡他,這就行瞭。除瞭二叔外,他是對我最好的人,所以二丫頭過得很開心,真的很開心……」
「聽你這麼說,二叔也放心瞭。」陳玉純的二叔臉色好看許多,語重心長地囑咐道:「有空多回來看看,記著,凡事別委屈自己。咱們窮歸窮,不過二叔還養得起你,要是那傢夥對你不好,就和二叔說一聲,看二叔拿鋤頭鑿死他!」
臨別時依依不舍,陳玉純二叔看著張東的目光饒有深意,顯然他開始懷疑張東就是那個所謂的「他」。
事實上,陳玉純的二叔就算老實,眼光也夠毒的,一下就被他猜中瞭。
陳玉純的二叔收下錢,也欣慰陳玉純顧念這個傢,為傢裡帶那麼多東西,畢竟生活總是現實的,他也有老婆、孩子要養,即使再有骨氣,也隻能沉默的接受,更何況這是陳玉純自己的選擇,所以他也沒發火。
或許在陳玉純的二叔看來,陳玉純在那樣的傢庭裡成長,導致很早熟,而且她性子倔強,又特別堅強,這想法應該不是一時的沖動。
張東開車載著陳玉純兩女離開村子,這時陳玉純忍不住哭瞭起來,或許是因為一向嚴厲的二叔包容的態度,又或許是因為二叔默許這段感情,開心、高興、心酸的感覺一湧而上,讓年少的她唯有用眼淚才能宣泄這種激動的心情。
陳楠抱著陳玉純,輕聲安慰著,替陳玉純高興之餘,自己也有些恍惚,畢竟她和張東之間還有表兄妹的名分在。
陳楠實在不敢想象啞嬸要是知道這件事會不會氣死,畢竟在啞嬸的眼裡,她乖巧懂事,從沒做過什麼荒唐事,連鄰居傢的菜都不敢偷,所以陳玉純的情況比她好多瞭,最起碼陳玉純傢裡的阻力小,隻要陳玉純願意,陳玉純的二叔會永遠默認這種關系,而她呢?光是表兄妹這個關系就是常人不能接受的鴻溝,她有可能光明正大成為張東的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