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張東麻木地睡著瞭,隔天張東難得沒睡到十二點,十點多就打著呵欠醒過來。
房內還殘留著陳玉純兩女的體香,張東稍微一嗅,就能聞到一種很天然的香味,可惜醒來時還是看不到她們的人,更別提昨晚幾乎要讓他發瘋的玉腿、美乳。
對於陳玉純兩女良好的作息時間,張東除瞭跪拜以外沒有其他想法,但沒看過她們的睡相或是起床時的可愛模樣,對此張東有些遺憾。
直到現在,張東還沒體會過陳玉純兩女起床時賴在自己身上撒嬌的感覺,成瞭他心裡的一塊疙瘩。
遺憾啊!張東忍不住嘆瞭一口氣,心想:連個早安之吻都給不瞭,看來我得改掉睡懶覺的習慣。
刷完牙、洗完臉、換瞭一身運動服後,張東穿著拖鞋,口裡叼著煙走出臥房,一邊走,還一邊想再回去睡個回籠覺,沒想到洗瞭一把臉反而呵欠連天,但他剛才起床的時候還精神奕奕,洗漱完瞭反而開始想睡覺,這或許和張東習慣睡懶覺有關。
此時,陳玉純兩女坐在沙發上有說有笑地看電視,她們已經收拾好少得可憐的行李,雖然隻是幾件衣服,不過她們還是認真地收拾,甚至還勤勞地把客廳收拾得很整齊,搞得一點住酒店的氣氛都沒有。
「東哥,你醒啦?」
陳玉純轉頭一臉震驚地看著張東,似乎覺得能在這時候看見張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陳楠溫婉地一笑,盡管沒說什麼,但她往旁邊挪瞭挪,讓出一個位置給張東。張東自然不客氣,一屁股便坐下來,手不老實地摟住陳楠的小腰,笑道:「怎麼,東哥這麼早醒,你們就不習慣瞭?」
「有點!」
陳玉純還沒調皮,陳楠就在旁邊點瞭點頭,那認真的模樣把張東兩人逗得哈哈大笑。
「幫我把東西收拾一下,我打幾通電話,然後我們就回去瞭。」
張東和陳玉純兩女說笑一下,想想自己也有不少東西要帶,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很自然地指使起她們。
少女們早起,早晨的時間都很清閑,她們把自己和張東換下的衣服都洗好、晾幹,不過卻不會去動張東的東西,畢竟張東的包包裡總是放著不少錢,或許還有重要的東西,她們怕一時疏忽闖禍,一般都不會擅自亂碰。
此時一聽張東隨意的語氣,陳玉純兩女都愣瞭一下,便乖巧地幫張東整理行李,而兩人的臉上不約而同地浮現一抹嬌紅,像小妻子在為丈夫整理東西的感覺讓她們覺得新奇又興奮。
陳玉純兩人小心翼翼地忙碌著,那緊張的模樣看起來分外可愛,或許是張東隨意的語氣讓她們覺得受到前所未有的重視,所以雖然張東是指使她們做事,但在她們看來卻算是一種另類的親密。
張東大剌剌地把腳翹在茶幾上,拿起手機,想瞭想,決定先打電話給張勇。
以前張勇的電話經常打不通,今天一打就通,反而讓張東覺得別扭。
「大東,你起床瞭?」
電話一接通,就傳來張勇疑惑的聲音,似乎覺得這時間接到張東打來的電話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
「老大,我們準備回小裡鎮瞭。」
張東想瞭想,問道:「那些手續什麼的辦好後,就讓那個律師找人帶給我吧!舅媽的身體不太好,楠楠有些擔心,我得先陪她回去,看看舅媽的身體到底怎麼瞭?」
「那些有小林處理就好瞭,你不用擔心。」
張勇沉吟瞭一下,囑咐道:「如果舅媽身體不好,你得盡心處理,知道嗎?醫生和藥都要用最好的,就算是傷風感冒也不能有半點馬虎。看病情如何,我動關系找一間當地的醫院,如果需要轉到大醫院,我也可以聯系,總之你要用點心,別犯懶,知道嗎?」
張勇很少這麼婆婆媽媽地嘮叨,這些年更是少言寡語,可畢竟小媽在他心裡就是親媽,現在涉及到小媽死前的一塊心病,難免多叨念幾句,而且一向沉穩的他,這時的語氣甚至還有幾分緊張。
「知道瞭,沒其他事瞭吧?」張東認真地應道。
對於張勇的為人,張東很清楚,最起碼他對於陳秀蓮的尊重是毋庸置疑的,說句慚愧的,張勇比他還孝順這個媽。
「等等,還有一件事,你這段時間先去瞭解松山那邊的情況。」
張勇似乎想起瞭什麼,囑咐道:「我過一段時間會去小裡鎮一趟,到時我介紹一個戰友給你認識,有他罩著,你在小裡鎮殺人放火都沒問題。松山就在小裡鎮的邊緣,靠近市區的那一帶,你隨便找人問問,很好打聽的。我要去開會瞭,等要出發的時候會再和你說一聲。」
話音一落,張勇秉承著貴人事多的官僚作風,直接掛掉電話,一點詢問的機會都不留給張東。
張東還沒聽懂,等電話裡傳來嘟嘟聲的時候,忍不住在心中開罵:老大這個作風真是欠抽啊,你要交代事情,好歹要把話說明白,這麼三言兩語的,你是給人算命嗎?瞭解松山的情況?媽的,你好歹和老子交代什麼是松山,是座山還是桑拿、KTV 什麼的,酒店隔壁的夜總會就叫槐山呢!操!再說,你要老子去瞭解什麼啊?誰傢寡婦大瞭肚子,還是哪傢的老婆被人睡瞭?好歹給個方向嘛,總不能有松山這地方就叫老子去那裡傻站吧!
張勇的話莫名其妙,張東一頭霧水,也不知道張勇到底要他做什麼,這種有頭無尾的話有故作高深的嫌疑。
但心裡罵歸罵,長兄如父,餘威猶在,而且張勇有一堆正經事要處理,張東可不敢再打電話去追問,看來隻好等他打電話過來。
不過松山是什麼地方張東真的不知道,心想:小裡鎮那鳥不拉屎的地方還有能引起老大關註的事,這真是奇聞瞭。老大可是那種高深莫測的人,連城建集團和省城老市區大開發這樣的大案,他都算開口就有極大影響力的人,為什麼他會關註松山?
雖然心中不爽,不過張東還是將張勇的話放在心裡:以老大的地位,想貪污也很容易,他既然這麼說,那個松山該關註瞭。
張東講電話的時候,陳玉純和陳楠已經整理好東西,她們面色都很詫異,因為這些東西竟然不是衣服,而是一件件包裝奇怪的物品,而且看起來很值錢,讓她們有些拘謹。
陳玉純兩女並沒有打開來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不過入手的時候分量很重,行李箱重得她們都提不起來。
不過雖然陳玉純兩女好奇,卻都沒多問,她們對於張東除瞭喜愛以外,還有一分羞怯的尊重,最起碼她們能克制住因為喜愛而產生的好奇心。
陳玉純兩女很想瞭解張東,不過不會擅自去動張東的東西,即使很好奇,還是維持該有的這一分尊重,或許在她們的心裡,自己的男人多瞭幾分神秘,反而更有吸引力。
這次省城之行,張東得到不少貴重物品,父親留下的遺物也有很多是價值高昂的收藏品,這一路帶回去不太保險,猶豫瞭一下後,張東打電話給銀行的一名客戶經理,決定租個保險櫃,畢竟到瞭小裡鎮也沒有安全的地方可存放,而且帶這麼多東西回去很麻煩。
對於這些收藏品的價值,張東沒去打聽,因為都是父親的東西,按張勇的意思,它們應該作為傳傢寶傳下去,既然動不瞭,張東也沒興趣。不過財不露白,帶著這些東西四處亂跑那是傻子才做的事,畢竟不怕賊偷也怕賊惦記。
張東把父親的遺物整理成兩份,一份是他的東西——當然也是得用來當傳傢寶,大多是首飾,如翡翠玉石一類的,還有幾條如狗煉粗細的金鏈。以那個圈子的專業術語說,這些就是泡妞裝備,一戴上就有暴發戶氣質,錢多人傻,妞兒就會自動靠近。
另外一份東西聽說是抵債抵來的,東西琳瑯滿目,張東父親資助的朋友不少,但不是每個人都像龍爹能把生意做得風生水起,有些人生意失敗以後,這筆債就成瞭爛帳,就拿東西來抵債,其中那些地產和設備早就被張東父親變賣,剩下的都是說得神乎其技的古董、翡翠玉石之類的,總之就是那種價格不穩定,又真假難分的東西,要是碰上合心的買主能賣出高價,但其他時候很難說值多少錢,總是也得有人買,才有價有市。
張東父親為人謹慎怕被騙,再加上不缺錢,東西收來後都沒動過,但張勇已經找人鑒定真假,假的那些全丟瞭,留下來的都是有名傢鑒定證書的好貨,這一部分是可以賣的。
至於價錢,等有合適的買主再出手,琥珀、玉雕、古董等等張東都不太懂,不過數量那麼多,張東不想貿然出手,畢竟手中的加上還沒鑒定完的東西,加起來的價值想必不低;就算價格低瞭,秤重的話也有上百斤,就算是論斤賣,也便宜不到哪裡。
讓張東心裡暗幹的是傢裡原本供奉一尊銅的觀音像,據說最少價值四百萬元,當年他天天在那裡晃蕩,卻沒發現那是個值錢東西,真是瞎瞭他媽的鈦合金狗眼。
據龍爹說,以前張東父親借三十萬元抵來一口完好的宣德香爐,那香爐看起來不起眼,張東父親還以為被坑瞭,也沒在意,不過隔瞭三、四年一打聽,這明朝的香爐有人出價兩百萬元,不過張東父親沒賣。
古董升值得特別快,尤其是在這個到處都有熱錢的時代,張東也不知道這批東西值多少錢,反正還是先留著,最起碼在不缺錢的情況下絕不能賤賣,因此張東選擇將它們保存起來,畢竟錢突然變多瞭,張東也有點無所適從。
「喲,張大老板啊!」
電話那頭的客戶經理熱情得嚇人,明明就沒說過幾句話,他卻熱情得像和老熟人聊天。
當然啦,隻要是打電話給他的客戶,不管是誰,那客戶經理都會叫一聲老板。
「你好!」
張東有些不適應,畢竟和這客戶經理有聯系是因為辦卡的事,最常是因為信用卡透支要通知他,其他頂多就是他不冷不熱地推銷理財產品或是保險,畢竟那時候張東窮,他也懶得推銷,而且張東也不樂意搭理他。
張東把用意一說出來,客戶經理更是積極瞭,立刻拍著胸膛保證沒問題,說他馬上就去總行幫張東開一個專用的V ——P 保險櫃,還把那保險櫃說得就算世界末日降臨也會完好如初那麼誇張。
對於客戶經理熱情的態度,張東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事情能順利處理,倒也不用多想,把時間約好後就沒別的好談。
提起陳玉純兩女收拾好的行李,確定沒有遺漏後,張東三人這才下樓。
到瞭酒店大堂,要結帳的時候,張東發現住宿費竟然被別人付瞭,找經理一問,才知道原來是龍爹昨晚來這邊的夜總會玩,就一起付瞭。
這老不修的,兒子都躺在病床上,還有心思出來瀟灑,也不知道搞的是不是他兒子搞過的女人,好好的父子沒事就做瞭表兄弟。張東心裡暗罵一頓,不過想想龍爹有這分心思,證明阿龍的病不太嚴重,隻要心理上沒陰影,估計到瞭年底又可以獸性大發。
「東哥,我們要回去瞭嗎?」三人上瞭計程車後,陳楠殷切地問道,畢竟她關心著媽媽的事,一刻都不想多待。
「我先去一趟銀行,順便訂票,省得還得在車站等。」
張東拿著手機一陣擺弄,先通知徐含蘭和林燕他將要回去,也順便把回程的車票訂好,他還打電話給阿龍,畢竟要離開瞭,這兩天沒空去看他,也得和他說一聲,但他沒接電話,張東就隻能傳簡訊告知,畢竟他們是穿著開襠褲一起長大的兄弟,就算張東現在很不想理會阿龍,好歹也得告訴人傢一聲。
到瞭總行門口時,客戶經理已經殷勤地等著,他是一間小分行的客戶經理,手上沒多少資源,整天做的事就是推銷理財產品。
一看到張東來瞭,那客戶經理眼睛一亮,態度熱情得像見老丈人似的,立刻就把張東一行人請進貴賓區。
銀行裡永遠都有很多排隊的人,陳玉純兩女頓時有點拘謹,不過和張東一起走進貴賓區的時候,臉上倒變成驚奇的表倩。
辦保險櫃的手續倒不麻煩,而且費用直接用信用卡付,還算便利。
辦理好手續,把父親的遺物存放好後,張東如釋重負,本想趕快離開,不過客戶經理又糾纏上來,想推銷理財產品。
見客戶經理這麼積極,張東倒是敷衍應付幾下。
直到客戶經理發現張東實在沒熱情,才沒再繼續說下去,而是話鋒一轉,委婉地問張東要不要辦V ——P 卡。
客戶經理待的那間小分行有存款任務,張東收分紅的卡就是在那邊辦的,眼下看來錢是到帳瞭,所以客戶經理分外殷動,希望能把這筆存款留在分行。
張東頓時覺得為難,這筆錢他是打算轉一部分出來,畢竟小裡鎮那邊取錢的手續費太高,總不能為瞭客戶經理的業績花他的錢。
以前那張卡裡一分錢都沒有時,張東就隻是個普通客戶,現在錢多瞭受到關註,客戶經理對他的態度就截然不同,縱然這讓張東有種當爺的快感,但不可避免地也考慮起實用性。
「您放心,我們的白金卡是不收手續費的。」
見張東似乎有所顧慮,客戶經理立刻滔滔不絕地解釋道:「您隻要升級帳戶,再辦一張V ——P 的信用卡就可以瞭,到時憑著這張卡,在我們銀行取錢、轉帳都是免費的。而您的存款都會留在您的主帳戶上,要支出的話,可以透過取現、轉帳的方式,不會多花您一分冤枉錢。」
張東心動瞭,最後還是在客戶經理的建議下,辦好附屬卡和網路銀行的手續。
這一趟跑下來,浪費瞭一個小時的時間,張東隻好打消買伴手禮的想法,帶著陳玉純兩女坐車前往高速客運站。
張東三人到達客運站的時間剛好,最少不用在滿是汗臭味的大廳等待就可以上車。
省城的客運分三六九等,按照等級也有不同的價格,這次張東可不想坐普通的中巴車,而是坐歐洲之星這種豪華的大巴士。
上瞭車,寬敞的座位和舒適的環境讓人感覺很愜意,美中不足的是已經客滿,沒辦法挑選座位,陳玉純兩女坐在一起,張東隻能坐在她們前面看著行李。
沒想到車上這麼多人,張東隻能打消在車上調戲陳玉純兩女的想法,心想:天不時地不利人不和啊,還是老實點好瞭。
很快的,車子上瞭高速公路,飛快地朝著小裡鎮的方向駛去。
張東的隔壁坐著一個中年大嬸,這大嬸的臉色就像是在床上死瞭幾個老公一樣嚴肅,讓張東想回頭和陳玉純兩女調笑幾聲也沒那個厚臉皮,索性就拿出新手機擺弄起來。
陳玉純兩女亦是如此,她們一邊說笑,一邊玩新手機。
哎,玩物喪志啊。張東心想:如果我有車,真不介意一邊開車,一邊叫她們玩別的,起碼那「別的」有利於人口的增長。
一路上,張東都在和林燕、徐含蘭傳簡訊,林燕正陪著啞嬸在鎮醫院做檢查,徐含蘭則是在緊鑼密鼓地開會,不過徐含蘭的語氣顯得尷尬,似乎有所顧忌,含糊其辭,讓張東有些納悶。
好在徐含蘭一聽張東要回來,立刻保證會來接他們。
這輛歐洲之星的停靠地點是在隔壁的鄉鎮,小裡鎮那破舊的車站沒人願意去,徐含蘭有車,最起碼不用再坐黑車。
四個小時的路程讓所有人昏昏欲睡,等下瞭高速公路的時候,張東才揉著眼睛醒過來,此時已經是下午,陽光十分毒辣。
車子開進城區後,很快就到達車站,張東三人拿著東西迷迷糊糊地下車,才剛晃瞭晃頭,就已經看見徐含蘭的身影。
「你們回來啦?」
徐含蘭微笑著走來,一身淺粉色的職業套裝勾勒著美妙的身材曲線,看來嚴謹卻又有幾分嫵媚的誘惑,黑色的絲襪包裹著修長的雙腿,黑色鑲金邊的高跟鞋穩重又不失大方,一副黑眼鏡架在俏臉上散發著知性的柔美,微微一笑,看起來分外迷人。
徐含蘭這身〇L 裝很顯眼也很動人,過往的人不管男女老少都不自覺地註視她,那種成熟知性的美確實比較罕見,雖然兩個少女的打扮甜美可愛,不過與徐含蘭一比,就是少瞭那絲成熟女人的韻味。
兩種味道各有千秋,各有誘惑力,不過總體來說,那種女強人的誘惑帶來的沖擊會更劇烈也更直接,最起碼男人一看,第一個會想入非非的還是徐含蘭這種成熟迷人的尤物。
「嗯,腰酸死瞭。」張東的眼睛賊溜溜地往徐含蘭身上打量著,伸著懶腰,故作疲憊地說道。
「校長好。」
陳玉純和陳楠畢竟還是學生,看見徐含蘭的時候有些拘謹,不過還是乖巧地問瞭一聲好,她們和徐含蘭並不熟,但對方畢竟是校長,這時候心中想當然爾忐忑不已。
「這兩個孩子是你的妹妹吧?很可愛。我們先走,有事路上說。」
天氣躁熱,熱浪一波接著一波,教人幾乎暈厥,徐含蘭還沒來得及客氣幾句就受不瞭瞭。
「走走,趕緊上車。」
這時張東也不客套瞭,因為真的很不舒服,才站一會兒渾身就汗涔涔。
張東一行人上那輛老本田,車子發動後,便朝著小裡鎮的方向駛去。
徐含蘭似乎是在逃避什麼,沒跟駕駛座上的張東說話,凈是沒話找話地和陳玉純兩女聊著,什麼學習成績啊、班主任啊、課堂內容之類的,總之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轉移話題。
但這時張東呵欠連天,也懶得問徐含蘭。
回到小裡鎮後,車子停在林燕的飯店前。
徐含蘭沉吟一會兒,輕聲說道:「張東,晚上我過來接你去市區吃飯,我爸等你的消息等得很著急。」
「嗯,那晚上見。」張東心裡惦記著啞嬸,隨口應道,就帶著陳玉純兩女走進飯店。
櫃臺前是一個認識的大嬸在看著,張東一問,才知道不隻是林燕,連林鈴都陪啞嬸去醫院,雖然沒什麼大事,但因為這兩天陳大山帶著陳德往這邊跑,她們為瞭圖一個耳根清靜,才一起去醫院。
和大嬸要瞭三樓的鑰匙把東西一放,張東和林燕聯系一下,三人就來到醫院。啞嬸現在的情況還好,還不用住院,正在打點滴,隻有林燕陪在病床邊,林鈴則因為要采購東西,所以不在。
「你回來啦!」
一看到張東,林燕溫柔地和他打聲招呼,語氣與徐含蘭有些相近,不過她說的是你,徐含蘭說的是你們,讓人感覺到意味不同的關切。
今天的林燕打扮得很簡約,一件得體的黑色連身裙,波浪長發隨性地盤起來,穿著銀色拖鞋,妖嬈感若隱若現,有種朦朧的誘惑力。
比起火辣動人的打扮,這樣的林燕給人一種妻子般的感覺,看起來溫婉又帶著幾分疲憊,一見面就讓張東覺得心疼。
「嗯,回來瞭!」
張東走上前牽住林燕的手,一切盡在不言中。
林燕開心地一笑,眼眶隱隱發紅,不過她到底是個堅強的女人,盡管第一次被思念折磨得六神無主,但還是保持著常態,畢竟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可不能撲上來抱著張東述說相思之苦。
「媽,你還好吧?」陳楠一進門就撲到病床邊,殷切地關心問道。
或許是為瞭不讓自己吃醋,陳玉純和陳楠向林燕問瞭一聲好後,就刻意不去看張東與林燕之間親密的小動作。
啞嬸雖然打著點滴,不過精神狀況很好,尤其看到陳楠回來瞭,還穿得那麼漂亮,很開心地笑瞭,拉著陳楠的手一陣比劃,陳楠也一起比劃著,打著旁人不懂的手語。
這下子陳玉純就尷尬瞭,心想:人傢母女相會,我在這裡反而是打擾她們,還不如留在傢裡睡覺。
噓寒問暖一番後,張東和林燕走到醫生的辦公室,想瞭解啞嬸的病情。
雖然啞嬸不用住院,看起來沒有大問題,不過一番咨詢後,張東的眉頭不禁皺瞭起來,就連早就心裡有數的林燕也忍不住嘆息一聲。
啞嬸的病不是大病,她早年生陳楠的時候營養不良,畢竟當時環境和生活條件很簡陋,衛生情況不好,月子當然坐得不好,之後的生活又操勞又鬱悒,所以落下病根,談不上太嚴重,但也很麻煩,因為這是老病根,一般不痛不癢的治療方法天長日久不怎麼見效,有一個辦法倒是見效快,不過得取得傢屬的同意,那是一個小手術。
手術就是把糜爛和病變的部分切除掉,再加上中藥調理,兩方齊下,事半功倍,不過這個手術有一個很嚴重的後果,那就是會失去生育能力。
因此林燕一直不敢把實情告訴啞嬸,畢竟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是比天塌下來還嚴重的事。
聽到這裡張東總算明白瞭,原來啞嬸的病根是女人病。
在林燕看來,啞嬸還年輕,說不定以後還會碰上合適的人,要跟她一起過日子,到時候如果無法生孩子,日子很可能因此不美滿。
雖然啞嬸已經有陳楠這個女兒,但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鄉下地方重男輕女的觀念很嚴重,林燕不得不為她考慮這一點,但林燕也沒資格勸說她或者幫她做決定,這些隻能等張東回來再討論。
「如果已經有孩子而不準備生育,其實這是最好的辦法。」
老醫生扶瞭扶眼鏡,一副輕描淡寫的口吻說道:「這手術我們做多瞭,可以保證不會有風險。她早年操勞過度,並發癥不少,炎癥也很嚴重,最好的辦法是一次性切除病變的部分,否則以她那麼虛的身子,以後肯定會受折騰。聽你們說她有生瞭一個女兒,如果不考慮再要孩子,最好的辦法就是動手術,不然若是太遲,引發其他病變,到時候恐怕連動大手術都治不好。」
林燕和張東都默不做聲,表情凝重。
「這隻是個小手術,你們傢屬自己商量吧。」這時有人來喊老醫生,老醫生便留下這句話,就離開去忙碌瞭。
小裡鎮醫院最專精的科別就是婦科和產科,這兩個科室的成就比起一些大城市的醫院有過之而無不及,其他科都已經淪為打醬油的角色。
這位老醫生是副院長,也是個權威人士,林燕是動用關系才找到她,且這個結論是全面檢查之後才下的,想來不會有問題。
「她是你的舅媽,這事你決定吧。我雖然是女人,但我不適合和她談。」林燕沉吟瞭一會兒,關切地說道:「大東,啞嬸是一個沒有什麼主見的女人,我聽楠楠說她這些年身子一直不舒服。如果是為她考慮,我覺得動手術比較妥當,可是這樣一來生不瞭孩子,找伴也是個問題,你最好幫她拿個主意,或者勸勸她。」「我想想!」
其實這不是什麼困難的事,不過張東和啞嬸也是剛相認,怎麼去開這個口倒是個問題,畢竟說是親戚,實際上沒什麼來往,而且沒有血緣關系,況且這是女人病,涉及到生孩子的問題,他也不好貿然開口,畢竟一個大男人張口婦科閉口女人病之類的很尷尬,張東的臉皮可沒厚到能和啞嬸侃侃而談的地步。
張東兩人內心都很糾結、愁雲滿佈,一時間沖淡分別後重逢的喜悅。
傍晚的時候啞嬸打完點滴,由於打的隻是消炎藥,打完就可以回傢。
陳玉純和陳楠一左一右地扶著啞嬸,林燕和張東走在後面商量著這件事,但最後還是得由啞嬸自己做主。
啞嬸對於自己生病這事表現得很倔強,就是心疼那一點錢,打個針、吃個藥,在她看來很沒必要,總覺得沒什麼,忍一忍就過去瞭。
這次要她來看醫生,原本啞嬸就不太情願,還一直要還錢給林燕,要是被她知道要動手術多花一筆錢,以她的性子肯定不願意。
啞嬸這人沒什麼主見,但過慣瞭苦日子,在花錢的事上倒是比較計較,說好聽點是節儉,說難聽點就是摳門,想說服她動手術就怕她會心疼錢。
一行人回到飯店,林燕和櫃臺的人打瞭聲招呼,便領張東等人上樓。
這段時間林燕沒心情處裡生意,一直雇人打理,現在櫃臺有幾個熟人正忙得熱火朝天。
一路上,陳楠和陳玉純笑瞇瞇地和啞嬸說這次省城之行的見聞,啞嬸也笑得很開心,尤其是看見陳楠穿得像小公主一樣。
林燕悄悄地使瞭一下眼色,對張東說道:「大東,我有些事要和你談。」
林燕的話音一落,她就往外走,張東隨即跟上去。
陳玉純和陳楠見狀,眼神裡難免有幾分醋味,久別勝新婚的他們要做什麼,她們用屁股想都想得到,何況她們已經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
盡管陳玉純和陳楠心裡都覺得張東和林燕很般配,不過想不吃醋那是不可能的,畢竟她們心裡也喜歡著張東,但這分喜歡卻是誰都不能說。
林燕走在張東前面,每走一步,飽滿的美臀都會隨著晃動,看得張東口水直流,恨不得把她壓在墻上狠狠地後入。
林燕打開房門,兩人進入房間後,砰的一聲,張東立刻關上房門,因為聲音有點大,反而把林燕嚇壞。
這是張東住的房間,也是兩人第一次發生關系的地方,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發生什麼事就不言而喻瞭。
「幹什麼?嚇死我瞭……」
林燕話還沒說完,張東猛的抱住她,然後吻瞭上去,舌頭舔著她性感迷人的樓桃小口。
林燕嚶嚀一聲,渾身一軟,美目含春地看著張東,隨即送上丁香小舌任張東品嗜。
第一次的分別,即使隻有短短數日也是煎熬,張東與林燕抱在一起激烈地親吻著,且因為林燕抱得太緊,張東根本無法上下其手一番。
張東與林燕的身體貼在一起,張東能感受到她火辣的曲線和柔軟溫熱的肉體,瞬間就讓他渾身的血液沸騰起來。
一番激烈的親吻過後,張東兩人都是氣喘籲籲。
倒在大床上,張東迫不及待地想解開林燕的衣服,不過手剛伸出去,卻被林燕抓住。
此時林燕滿面春紅,但她眼裡閃過一絲不舍,搖瞭搖頭,聲若蚊蚋地說道:「不、不要,我那個來瞭。」
張東聞言,腦袋嗡的一聲,可謂是五雷轟頂,整個人都愣住瞭,他隨即滿面苦喪,挺瞭挺腰,用下身磨蹭著她的大腿,道:「不是吧?你看我都這樣瞭。」「看來你回去後沒亂來。」
看著張東一臉苦澀,林燕咯咯地笑,坐起來整理一頭散亂的發絲,笑面如春地說道:「我還以為你這次回去有會老情人呢!親一下就硬成這樣,看來咱們東哥哥是個老實人哦!」
「哪來什麼老情人啊!」
張東心裡嚇瞭一跳,但表面還是裝作一臉鬱悶,心想:舊情人一個都沒有,不過新情人倒是有兩個,要不是她們還小,我早就在她們身上折騰死瞭,現在哪還硬得起來啊!
不過張東覺得好險,不吃醋的女人果然是遠古生物,林燕看似大剌剌,不過也會吃味,看來她很在意他,看她大姨媽都來瞭還和他單獨相處,雖然有點想戲弄他的嫌疑,不過從這小舉動也看得出她的小心思,就像是一個初戀的女孩在對她的男人撒嬌一樣,很重視這一分遲來的甜蜜。
「難受嗎?」
林燕嬌媚地一笑,見張東一臉鬱悶,心也軟瞭,湊上前笑看著張東褲襠中間的大帳篷。
「肯定的,要憋死瞭。」
張東無力地哼瞭一聲,道:「不過我也不是碧血洗銀槍的禽獸啊,算瞭、算瞭,老子還有苦練多年的櫓管技術,想當年我可是全國花式櫓管錦標賽的冠軍呢!燕子,你再待在這裡我可受不瞭,你先出去一下,我解決完瞭這點心魔,很快就會恢復人性的。」
「嘴那麼貧幹什麼?」
林燕被逗得咯咯大笑起來,嫵媚地白瞭張東一眼,慢慢爬上床,嬌聲說道:「好啦,火是我撩起來的,人傢會補償你的,不過你要答應我不要亂來哦。」怎麼個補償法不用問,因為林燕已經將張東的褲子脫下來。
當那根堅硬無比的巨物猙獰地挺立在她面前時,林燕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或許是因為太近,命根子打瞭她的小臉上一下,那帶著男性氣息的味道撲面而來,讓林燕一時有些意亂情迷。
「討厭的壞東西!」林燕微微喘息道,纖纖玉手握住命根子,那堅硬的顫抖仿佛是在述說著另一種思念,讓她心裡發暖,語氣嗲得讓人全身都酥瞭。
「燕子,動一下。」張東爽得哼瞭一聲,立刻顫抖著說自己的期望,擺出無比著急的模樣。
其實張東也沒有憋壞,隻是林燕帶來的誘惑和陳玉純兩女不同,光是她這樣陶醉地凝視著性器,那嫵媚的眼神就足夠撩起任何男人的荷爾蒙沖動。
似乎很滿意張東猴急的表現,林燕媚眼蒙矓間,雙手微微用力,分開張東的雙腿,然後低下頭,握著命根子輕輕套弄著,柔軟的丁香小舌舔著龜頭。
那滑嫩又溫熱的感覺襲來,張東頓時爽得哼瞭一聲,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舒服嗎?」林燕一邊用小舌頭舔著龜頭,一邊試探性的問道,畢竟對於男女之事她也很青澀,需要張東的鼓舞和肯定。
「舒服,燕子,含進去!」張東閉著眼睛輕聲說道,一隻手迫不及待地按瞭按林燕的頭。
林燕會意地將龜頭含進嘴內,一邊輕輕吸吮,一邊用舌頭撩撥著。
林燕的動作雖然青澀,不過無比溫柔。柔軟的小香舌沿著龜頭劃著八字,還頑皮地用舌尖輕點馬眼,偶爾也舔冠溝線,並一邊舔,一邊偷偷觀察著張東的反應。「燕子,對,就是這樣,很舒服!」張東哼道,雙手撫摸著林燕散亂的頭發。
林燕得到鼓勵,頓時面露春紅,小手繼續套弄著命根子,並吞吐起來,一頭性感的波浪長發隨著頭部的擺動在空中翩翩起舞,小嘴緊緊地含著堅硬的命根子發出嘖嘖吞吐聲。
林燕分外賣力,似乎是要把對張東的思念都發泄在這狂野的動作上。
「爽啊……燕子,把、把衣服脫瞭,我要摸著你射!」
張東爽得直哼聲,盡管林燕的吞吐還有幾分青澀,但光是她這狂野的態度就讓人有高潮的沖動。
林燕含住命根子繼續吸吮著,不過聽瞭張東的話,眼裡柔光一現,抬起頭跪直身體,嬌柔地說道:「大東,真討厭這時候生理期來瞭,不然我一定要你好好愛我。」
「會的,我會一直愛你的。」張東也坐瞭起來,喘著氣粗聲說道,紅著眼看著林燕。
林燕嫵媚地一笑,張東眼底的色意在她看來和愛意沒有區別。
林燕動作很慢地脫下連身裙的吊帶,或許是害怕自己也會控制不住而動情,她並沒有脫下裙子,隻脫下胸罩,雪白又飽滿的乳房一下子彈跳出來,那波肉浪著實讓人眼前一花,那飽滿誘人的美乳一片雪白無瑕,粉嫩的小乳頭猶如櫻桃般漂亮。
但張東還沒來得及細看,林燕嫵媚地一笑,低下身含住命根子繼續套弄起來,小嘴吸吮著龜頭,絲毫不給張東任何反應的機會。
「啊!」張東爽得哼瞭一聲,低頭就見到林燕雪白無瑕的玉背,那飽滿的美乳擠壓著大腿帶來銷魂的刺激感,刺激得張東要雙手支撐在床上才坐得穩。
吞吐瞭一陣子,嘴內的巨物愈發堅硬,林燕嬌喘一下抬起頭,陶醉地吻著張東的小腹,氣喘籲籲地說道:「來,往床邊挪一點。」
「嗯!」張東順著林燕的意一點一點地往床邊挪,直到雙腿著地的時候才停下來。
林燕柔媚萬千地看瞭張東一眼,緩緩滑下床,然後跪在地上,一隻手握著命根子繼續套弄著,另一隻手拉住張東的一隻腳貼上去。飽滿的美乳貼在腳上,那柔軟異常的觸感讓張東渾身一顫。
或許是意識到張東不會那麼快就射,林燕沒有繼續口交,而是挽瞭一下長發,低下頭,在張東詫異又驚喜的註視下用丁香小舌開始舔起睪丸。
林燕那柔軟的舌頭溫柔又暖潤,絲絲癢意帶著刺激,讓張東爽得打瞭一個冷顫。
林燕察覺到手裡的巨物激動地跳瞭起來,便一邊繼續套弄,一邊更加賣力地舔張東的睪丸和腿根。
林燕那對飽滿的美乳往張東身上擠,彈性伴隨著柔軟的觸感刺激著神經,張東粗喘著,感覺渾身的血液都要沸騰瞭。
這麼一個美艷的尤物跪在胯下陶醉地幫你口交,不管是她柔媚的眼神還是臉上的紅潤,光是這一幕就會帶給人無與倫比的滿足感,心靈上的快感加上肉體上的刺激,雙重的感覺夾雜而來,讓張東爽到極點。
林燕幾乎舔遍張東的睪丸,不過張東一點射的意思都沒有,她的雙手都發酸。
張東隻顧著享受,恨不得這時間能更長,不過見林燕明明累瞭卻還是倔強地取悅自己,心裡一軟,身軀也瞬間放松下來,然後往後一躺,閉上眼睛,想讓自己敏感一點,趕緊射瞭。
這時,張東感覺到林燕動瞭一下,那柔軟的發絲撩過肌膚,帶來一陣酥癢,緊接著龜頭再次被她含住,上下吞吐一陣子,又改用舔啄的方式,時而粗魯,時而溫柔,兩種感覺交替而來,讓張東爽得連連哼聲。
張東已經飄飄欲仙,林燕的行動勝過任何甜言蜜語,既帶給你大男人心理上的滿足,又有肉體上的愉悅,這樣一個女人足夠讓所有的男人都為她瘋狂。
心神恍惚之間,張東的身子突然一個冷顫,雙腿一僵,前列腺也劇烈地跳瞭起來,腰上一麻讓張東知道自己到瞭要射的邊緣,瞬間身體僵硬,嘶啞著聲音說道:「燕子,要……要射瞭。」
林燕聞言微微一滯,隨即抱緊張東顫抖的雙腿,感受著他的激動,吞吐的速度愈發快速不說,還用舌頭壓著龜頭使勁地吸吮,她明白自己的男人這時想要的是狂野,即使幾次龜頭幾乎頂進喉嚨,她還是忍住那分難受。
張東忍不住瞭,腰一弓,啊的一聲叫瞭出來,渾身顫抖。
精關大開讓張東瞬間覺得靈魂都被掏空瞭,爽得幾乎要暈過去瞭。
火熱又黏稠的精液一股接著一股在櫻桃小口裡爆發,林燕沒想到張東會射那麼多,被嗆瞭一下,但她還是含著龜頭吸吮著,似乎是要把所有精液都壓榨出來一樣。
林燕一隻手輕輕地套弄著命根子,另一隻手溫柔地撫摸著張東的睪丸,讓張東覺得快要魂飛魄散,身體跟著龜頭跳動幾下後便瞬間無力,全身呈大字形橫躺著,除瞭喘息外幾乎沒有力氣。
林燕感受著張東身體的反應,直到嘴內的巨物不再跳動的時候,才抬起頭柔媚地看著張東。
或許男人滿足的模樣對於女人來說是一種幸福,原本還有些猶豫的林燕此時眼裡盡是陶醉的情愫,不再有半分猶豫,直接將嘴內的精液吞咽下去。
因為小嘴還含著龜頭,林燕這一吞咽,小嘴緊緊裹瞭一下,爽得張東差點大腿抽筋。
剛射完精,命根子很敏感,即使漸漸軟下來,但神經依舊很活躍,林燕一看張東的反應頓時心生玩性,含著張東的龜頭吸吮著,開始舔吃殘餘的精液。
等林燕覺得嘴酸的時候,張東的萬千子孫已經被她吃瞭個幹幹凈凈,林燕這才抬起頭來,親昵地抱著張東的腿,囈語道:「大東,舒服嗎?」
「嗯,爽,爽到極點。」張東有氣無力地說道,明明隻是一次口爆,或許是因為心理上的刺激太大,所以感覺腿都軟瞭。「我去漱一下口。」
林燕咳瞭幾下,眼睛有點發紅,敢情是被頂到喉嚨有些不舒服,話音一落,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整理就跑到廁所。
張東這才睜開眼睛,隱隱聽見有幹嘔的聲音,心裡一陣暖意,也有點擔憂,趕緊跟進去。
這時林燕已經在漱口,漱完後便對著鏡子整理著一頭散亂的發絲,一對飽滿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看起來分外迷人。
張東從背後抱住林燕,雙手抓住一對飽滿的乳房,肆意揉弄起來。
林燕頓時渾身一顫,盡管很享受這分親昵,但還是嬌聲嗔道:「別鬧瞭,明知道人傢不能那個還亂摸,小心等一下我硬來哦。」
「嘿嘿,好啊,到時候老子一定很順從的。」
張東可不理會林燕,雙手更不客氣地捏住小乳頭輕輕一按,頓時懷裡的林燕嬌吟一聲,喘息也變得愈發紊亂。
原本張東還想趁這段溫存占些便宜,不過最後還是被林燕推出來,隨後兩人一起躺在床上述說著這段時間的相思之苦。
林燕是個柔媚、妖嬈的成熟女人,但對她來說,張東是她的初戀,即使她嫁給陳大山,但她分外珍惜這分感情。
即使林燕什麼海誓山盟的話都沒說過,不過成熟的她用另一種方式表達對張東的愛意,她不介意拋切一些矜持羞怯,為的隻是能得到張東的心。
卿卿我我瞭一會兒,手機很不合時宜地響瞭起來。
張東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徐含蘭打來的電話,她表示大概二十分鐘後就會來接張東。
「你和蘭姐的事情還沒處理好啊?」
林燕知道張東有正事,不能再纏綿下去,索性起站起身,開始整理衣服。
「差不多瞭,你也不看看東哥是什麼人,那點小事能難得倒我嗎?」張東心想:破事是搞定瞭,不過和她的破事嘛,嘿嘿,就得看是指哪方面瞭。
張東躺在床上欣賞林燕穿衣服時的動作,這一幕優雅、柔美,可又充滿誘惑。有時候看著一個女人在你面前穿上衣服,那感覺並不遜色於親手脫下她的衣服,因為前者會讓你心裡產生一種成功擁有或是占有的滿足感。
「行瞭你,知道你是孫猴子,有大鬧天宮的能耐行瞭吧!」
林燕穿好衣服後沒有休息,而是在房內一陣忙碌,動作自然得或許連之前的她都不敢相信。
林燕先將香煙和煙灰缸擺在床頭櫃上,讓張東一愣,才享受起事後煙。
雖然是口爆,不過對於男人來說,這時候的確需要一根事後煙來慶祝一下。接下來林燕打開櫃子,張東愣瞭一下,因為他看到自己留下的衣服全都整理好,一件件整齊地掛在裡面。
「看什麼看,你以為我會幫你洗衣服啊?」林燕挑來一套休閑服後,沒好氣地哼道:「你房間一直是鈴鈴和啞嬸在整理的,衣服也是她們洗的,別以為姑奶奶我是會伺候人的女人啊。」
林燕本來就不是很勤快的人,這一點從張東初到小裡鎮的時候就看出來,不過一個不勤快的人怎麼可能對於衣服放哪裡、內褲放哪裡瞭如指掌呢?
林燕開櫃子找內衣褲的動作輕車熟路,幾乎沒有猶豫,因此林燕的這點小倔強在張東看來覺得很可愛,最起碼雖然她嘴上那麼說,但這一切還是瞞不過他的眼睛。
「是、是,謝謝姑奶奶。」
張東色迷迷地一笑,拿過衣服後,在林燕的屁股上揩瞭一陣油,這才跑進浴室裡洗起來。
「洗死你!」林燕嬌媚地哼瞭一聲,隨即忍不住開心地笑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