紊亂的呼吸粗重而紊亂,男人最最極樂的就是這一刻。
張東閉著眼睛享受的時候,腦子不禁開始胡思亂想:據說在高潮的這一刻,人類是最接近神明的,不過有這銷魂蝕骨的滋味幹嘛還要當神仙?這感覺美妙得賽過瞭神仙。
當然,如果幹的是仙女的話……
林燕溫柔地舔弄著張東的肉棒,神情柔媚地看著張東,似乎是在效仿著張東對她的疼愛一樣,也想給張東一個滿足後的愛撫。
不過男人射完後,那東西異常敏感,過度的刺激帶來的反應是不適,張東盡管心裡感動,但還是撫著林燕的臉,告訴她可以先停下來。
美中不足的是口爆後沒有吞精,林燕跑到浴室將嘴裡的黏稠之物吐掉。
對此張東很失望,一跳而起,調戲般的怒喝道:「你這個惡婦竟敢將我的兒孫吐進馬桶沖掉,虎毒食子也就罷瞭,你怎能做出如此天怒人怨之事!」
「王八蛋,誰要吃你那個……」林燕嬌嗔道,羞惱地白瞭張東一眼。
激情過後,免不瞭一個香艷至極的鴛鴦浴,最後的結果自然是林燕吃虧,在嬌喘連連中被張東摸得腿都軟瞭。
沐浴後擦幹瞭身體,林燕換瞭一套新的睡裙,張東隻能無奈地穿著大短褲,抽著事後煙。
一陣調情後,過度的體力消耗讓張東餓得肚子咕咕直響,忍不住伸瞭一個懶腰,說道:「開瞭一天的車累死瞭,我還是吃飽好好睡一覺。」
「你去樓下睡。」
林燕一邊收拾著地上的衣服,一邊柔媚地白瞭張東一眼,說道:「難道你以為我今晚會收留你在這裡過夜?玉純和我妹晚上還要過來,我可不想引狼入室,給你這大色狼制造機會。」
「喲,爽完就嫌棄我瞭。」張東擠眉弄眼地賤笑道。
這是張東第一次看林燕肯做傢事,不知為何有種說不出來的爽意。
「是啊,嫌棄你瞭。」
林燕猶豫瞭一會兒,突然有些愧疚地說道:「東子,我不想讓我妹妹那麼累。這幾天我找人幫我們守夜,晚上不能讓你在這裡睡。」
「瞭解,明白。」張東聞言,擺出一副戀戀不舍的模樣,不過心裡卻松瞭一口氣:別說你舍不得自己妹妹這麼累,我也舍不得剛破身的陳玉純跟著她熬夜。
此時林燕先提出來,省得張東多說什麼惹來猜忌。
林燕不知道陳玉純已經和張東發生關系,看著張東故作鬱悶的模樣,心裡一軟,馬上湊過來抱住張東的胳膊,飽滿的巨乳擠壓著張東的手臂,撒嬌道:「東子,你別生氣。樓上沒房間瞭,如果有的話,要我陪你一起睡也沒關系。」「事實是晚上得孤枕難眠。」張東聞言,頓時擺出一副很不爽的模樣。
林燕面色俏紅,猛的跪下來拉下張東的褲子,看著軟綿綿的巨物,然後親吻著張東的睪丸,櫻桃小口含住軟綿綿的命根子,嫵媚而楚楚可憐地說道:「好東哥,人傢會補償你的,好不好?我可不想在我妹面前丟人,求你瞭。」
操,好香艷的要求!林燕肯定熟知美人計這全世界通行的大道,而且還運用得這麼嫻熟。張東心裡調侃著,不過為瞭日後的性福也隻能忍瞭,一臉不甘地說道:「好吧,那晚上我就去客房睡。」
「東子,你真好。」
林燕溫柔的一笑,提起張東的褲子後親瞭張東一下。
「叫老公。」張東心裡興奮難當,說出這話的時候,心裡的陰暗面可謂激動異常。
「老公……」林燕扭捏地喊道,不知道是不是想起有名無實的陳大山,顯得有些別扭。
「早點睡吧,我先下去看看。」張東抱著林燕溫存一會兒,這才戀戀不舍地下樓。
林燕在門口送著張東,穿著性感的睡裙,酥胸半露,帶著高潮後動人的餘韻。張東鬱悶地走下樓梯,這時樓下已經沒多少人,是一個滿臉橫肉的老女人坐在櫃臺後。
張東鬱悶瞭一下,還沒開口,林鈴和陳玉純挽著手笑嘻嘻地走進來,手上提著麻辣燙,鮮艷的火紅一看就知道這口味極重。
不知道為什麼,張東想起那位可憐的中年大叔,頓時渾身一個冷顫,失去和陳玉純再偷情的沖動,那種生不如死的折磨,想想都感覺菊花一緊。
「東哥,還不睡呀?」陳玉純乖巧地招呼道,原本活潑的她一看到張東,不自覺露出羞澀靦腆的一面。
「東哥,是不是你親戚住在你房間?」林鈴很聰明,馬上關切地問道。
林鈴還拿著張東買的手機,從這態度來看,明顯賄賂政策很成功。
張東正得意的時候,明顯感覺到陳玉純的嫉妒和淡淡的哀怨,心裡一突,馬上決定明天也給她買一臺手機,省得她小小年紀就養成亂吃橫醋的壞習慣。
張東將事情的大概說瞭一下,林鈴殷切地跑到櫃臺忙碌起來。
但一樓的房間早就客滿,隻剩下二樓一間單人房,除瞭床之外,連電視都沒有,張東頓時鬱悶不已,但也無可奈何。
林鈴把鑰匙給瞭張東,就拉著陳玉純上樓。
這時張東靈機一現,拿錢給陳玉純,讓她去幫自己買消夜。
陳玉純靈機一動,白瞭張東一眼,沒多問就跑出去。
林鈴則沒有多想,提著消夜就回樓上,或許在她看來,張東和陳玉純怎麼看都不像該有交集的兩個人。
二樓的每間房間門都是緊鎖著的,有的房內很安靜,顯然早已入睡;有的房內有著打牌、喝酒的謾罵,也充斥著女人職業性的呻吟聲。
而就在最盡頭的房間內,不足十平方公尺的空間內卻別有一番艷景。
面湯被放在一邊,張東坐在床上,仰起頭閉目享受著,嘴裡不時冒出幾句淫穢又有愛意的調教,褲子被脫到小腿上,此時堅硬的巨物被包圍著,那火熱而潮濕的感覺極端的美妙。
張東胯下的陳玉純早已脫掉上衣,雙乳散發著稚嫩的乳香,她挽著一頭青絲,面色潮紅地看著張東,櫻桃小口含著巨大的肉棒,青澀的吞吐間有一種難言的誘惑,小巧的丁香小舌殷勤地舔弄著,為的隻是獲取張東滿足的本能反應。
剛破身的處女還是會有些疼痛,這時欲望再高漲,出於憐惜,張東也不會和陳玉純做愛。
口舌之技明顯不是陳玉純所擅長的,帶有略微的齒感,偶爾也會疼痛,不過張東看著她跪在胯下的感覺很美妙。
良久,嘎吱一聲,房門開瞭。
陳玉純走出門的時候發絲散亂、面色潮紅,有些愧疚也有些羞澀地看著張東依舊高頂的帳篷,羞答答地說道:「東哥,對不起。」
「沒事,東哥已經很舒服瞭。」張東抱著陳玉純勸慰一番,心想:剛才在林燕那裡口爆瞭一次,這時哪有那麼容易射?但不是東哥看不起你,雖然感覺很爽,不過你還得多練習練習,否則憑這技術,想口爆是不太可能的事。
「東哥,你早點睡,開瞭一天車一定很累瞭。」陳玉純戀戀不舍地說道,要不是臉皮薄,她恨不得留下來陪張東度過這個漫漫長夜。
「嗯,你也早點睡。」張東給瞭陳玉純一個晚安之吻。
陳玉純走時羞澀的笑著,明顯情竇初開的丫頭很喜歡這種小小的浪漫。
目送陳玉純離去後,張東關瞭房門後,躺在床上鬱悶地玩起手機,並傳簡訊給徐含蘭,驚喜的是她現在還沒睡,一接到簡訊立刻回復。
張東和徐含蘭聊著一些有的沒的,參雜著一些色色的話題,雖然換來的都是呵呵一笑,但看得出她並不排斥。
張東睡意全無,精神集中和徐含蘭聊天,直到她說要睡的時候,這才戀戀不舍地道瞭一聲晚安。
放下手機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張東的腦子有些發暈,唯一能罵的就是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就算瞭,最糟的還惦記著蔚房裡、飯館裡的,真他媽的禽獸不如。